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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中踏歌行-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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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大哥不必担心,我自有分辨。”
听得纳兰姝这番话,商徵羽自然不会再多言,个人有个人的心思,自己做完了该做之事,其他的就要看他们自己了。
其他东方家子弟见纳兰姝上前,一切心思活络之人也开始走进与众人攀谈起来,哪怕能与商徵羽混个脸熟也是好的,说不定商徵羽心情一好,能给他们讲解一番修炼的心得那就再好不过了。
与这厢边的欢声笑语不同,人群中另外几个人面色晦暗,咬牙最后瞥了一眼被人群簇拥在内、意气风发的商徵羽,转身就准备离去。
商徵羽见到这几人的动作,眼中闪过一丝冷色,突然发出一声长笑吸引了场中所有人的注意:“比武切磋从来都讲究一个有来有往,方才是东方家子弟挑战商某,那现在商某也想反过来挑战一下东方家的某些人,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额?怎么还要挑战?而且这身上的伤……”
不少东方家子弟不解其意,连东方铃、东方丕和老十六都是如此。
“嘿嘿,这你们就不懂了吧。”姜翠自认为是这里最了解商徵羽之人,此刻赫然是容光焕发,再加上他本就绝佳的容貌气质和令人心醉的淡淡体香,已然吸引了周围不少东方家男弟子的注意。
她见东方丕等人望了过来,当即得意地笑道:“商大哥在之前被人暗算吃了亏,此帐自然不能不算!既然刚才已经替东方杰大哥找回了场子,那现在就是要替自己找回场子,等着瞧吧!”
“你!”商徵羽重新走上残破的比武台,指着一个想要转身离去的小个子说道。“刚刚就属你叫得最凶,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
“还有你!”又是一人,这是个使刀的家伙,看样子不是东方家子弟。
“你!”
“你!”
“你!”
“还有你!对,就你,别东张西望!”
……
商徵羽一连点了其他个人,大家都瞬间明白了,这些都是刚才商徵羽在比斗时叫嚣得最凶的几个人,一个不拉。
“都上来,别说我欺负你们,一起上!”商徵羽嗓音颇大,内劲贯入其中,声问数里。
“做了狗腿子就要有被人打断的觉悟!一个都被想跑!”
“嗯!大哥,你怎么了?一副气血逆乱的模样,要不要二弟出手给你梳理一番?”
商徵羽的声音笼罩整个望龙苑,怎么会传不到东方刍耳里。
“好好好!很好”东方刍连说了三个好字,各个咬牙切齿。
他此刻感到前所未有的狼狈,好不容易才勉力压下体内因商徵羽而逆几近澎涌而出的怒火,刚想说话,却听见东方杰面带戏谑地率先开口:
“既然大哥答应了?那这一整瓶七心丹,二弟就先行替商兄谢过大哥了!”
噗——
————
分水轮流转,今日到我家。
虽然商徵羽受了颇重的伤,不过索性都未伤筋动骨。而那些个只会加油起哄的家伙原本就只是一群小喽啰,偶尔有几个东方家子弟也是功夫稀松,他们就算是一起上也奈何不得商徵羽。
一人一脚,简单明了!
不到半柱香时间,那些个家伙都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甚至有一个心思活络的家伙直接上场就给自己来了一下,当即晕倒在地,让商徵羽和其他人哭笑不得。
与众位东方家子弟一一别过,商徵羽和卫长歌、姜翠、绣娘几人在东方铃等人的引导下各自回房。
这次战斗大家都有诸多感悟,估计短时间内都要闭关,是没办法聚首了。
尤其是商徵羽,他不仅要闭关消化战斗中所获得的诸多感悟,还要重新探视一番体内的光茧,更要抽出时间细细琢磨一番吞斗剑,虽然他并不是专修剑道的剑客,但行到深处万法万相皆是殊途同归,说不定就能从中再次获得什么难得的启发。
一时间,望龙苑竟然就这般清净了下来。
————
燕京的鸳衾凤枕楼还是那么热闹。
花飞雨独立在窗前,望着静谧的月光发呆。
她已经好久没有享受过像最近这般的悠闲时光了。
原本利用曹应龙的一封血书已经成功让两位皇子有了间隙,本可借此重新让其决裂,却没想到三皇子卫玹如此果决,不惜放下自身的骄傲同大皇子卫玘好言相劝,这才让两人联手的局面得以残存。
但这般局面却完全打乱了清风抚月阁阁主范阳阿和花飞雨原定的计划,阁主范阳阿远走他地,另行准备,留下花飞雨一人在燕京潜藏待命,连七弟子弃都已经走了,此刻花飞雨身边除了原本的老八、现在重新化名暗影的薛无念外,再无他人。
两位皇子现在抱成一团,正紧罗密布的准备对七皇子,花飞雨也再没了半分活动的机会,只能蛰伏下来以待时变。不过他们这番举动倒是让朝堂获得了难得的安宁,连燕京主道上那些个贩夫走卒都感受到了气氛的不同,因为帮派间的争斗这些日了几乎绝迹,让他们的生意都好做了许多。
“大姐,你说的事无念俱已吩咐下去,想必不会有什么问题。”
房门咚咚咚的响了三声,薛无念端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打开盖子,一碗刚刚火候刚好的枸杞银耳莲子粥被他细心的放在了桌上。“大姐,这些日子你老累了,我吩咐下人做了这碗粥,你乘热喝了吧。”
自从薛无念被阁主范阳阿重新以暗影的身份收入阁中,薛无念再也不必被迫存活在阴影中了。重见天日的他性格也逐渐开朗起来,虽然日常所见之人依旧基本只有花飞雨,但这般恬淡的生活已然让他极为满足。
最起码,自己可以以一个平常的身份同大姐说话,再也不用藏于阴影之中了。
“说什么劳累,这段时日真是再清闲不过。无念你这是在打趣姐姐吗?”
花飞雨依旧如以往那般的娇艳动人。她柔弱若无骨的纤腰依靠在窗台之上,窗外清丽的月光洒在他的侧脸,娇唇樱红,美目流盼,空灵中带着一股让人欲罢不能的凄美,就像一幅画,美得让人窒息。
她并未回身看薛无念,而是依旧望着窗外的浩浩青光,突然问道:“无念,如果大姐有一天要离你而去,你会如何?”
“我会追随大姐,直到天涯海角!”薛无念回答的斩钉截铁,引来花飞雨娇笑连连。
“我是说如果,如果我离开了,让你一个人在燕京,你会如何?”花飞雨终是将目光望向薛无念,二人四目相对,薛无念却第一时间错开了目光。
“如果……如果大姐执意要留薛无念一人在燕京,那薛无念自会听大姐吩咐。”
“傻子。”花飞雨笑骂一声,走到桌前端起枸杞莲子银耳粥,瓷勺在其内静静的搅拌了几下,只见游离的点点鲜红枸杞在期间翻滚不停,像极了清风抚月阁中那些四散在江湖各处的兄弟姐妹。
……
………………………………
第二卷 万州风云 第一百五十八章 定远失守,云州告急!
“你看看,连你四哥这个榆木疙瘩都已经和雨柔薇双宿双飞,道天香苑求亲去了。六弟更是早就和红袖蓝翎定下终身大事,只等完婚,你也该考虑考虑自己的终生大事了。”
“大姐!”薛无念有些急了,这是他往日从不会出现的语态。
“好好好,你不爱听大姐便不提了。”花飞雨第一次发觉原来挑逗薛无念也会如此有趣,她端起枸杞银耳莲子粥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饶有兴致地在薛无念身上打量了一会便收回了目光。
放下白瓷碗,花飞雨脸上的笑容骤然收敛。
“无念,你可知错?”
“嗯?”薛无念立时一愣,下意识答道:“不知大姐说的……”
“一日前宁威侯前来鸳衾凤枕楼要见我,你让人推脱说我不在楼内,可有此事。”
“是,确有此事。”薛无念脸上一紧,不过依旧承认了自己所为,并且将那天发生的事情全部告知了花飞雨,任何细节都没有隐瞒。
“索性你还知道错了。”花飞雨面色微微一笑,但目光中却带着一丝冷色。“你可知自私欺瞒在楼内要受到何种惩罚!”
薛无念太阳穴一跳,但依旧点头应道:“知道,幽闭三个月,赐千刀酒一杯。”
“你还算知道,那还如此这般!”花飞雨一拍桌案,那原本就放在桌边的白瓷碗啪的一声就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你可知姐姐为了等宁威侯上门在之前下了多大的功夫!做了多少布局!就这般被你毁在手里了?”原本的娇柔妩媚刹那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花飞雨的一双美眸凝视着薛无念,带着深深地冷意与责备。
还有点点失望与无奈。
“说罢,我给你解释的机会。”花飞雨低下头,有意无意地看着地上白瓷碗的碎片,淡淡说道:“为什么。”
“无念觉得原本就不在我们的计划之内,大姐无需再花上许多功夫去与此人虚与委蛇。”
花飞雨嘴角微微一笑,“这就是你的理由?还有呢,不够!”
“没了。”薛无念回答得斩钉截铁。
“不说我就赐你千刀酒,然后把你一个人丢在燕京再也不见!你选吧!”
“大姐,不要!”薛无念此刻脆弱得就像是一个孩子,他眼神渴求的望着花飞雨,却只见到一脸的冷色和淡淡地决绝。
薛无念是花飞雨亲自招揽道清风抚月阁中的,也是在她的保荐下薛无念才最后获取了早已消失的风月第八子的位置,他在清风抚月阁中除了与四哥商徵羽、六哥秦风关系比亲密以外,就是与花飞雨最为亲密,花飞雨对她也异常疼爱,几乎将他当成了自己的亲弟弟,否则也决然不会连义父范阳阿的命令也不管不顾硬是用了一招偷梁换柱将必死的薛无念保了下来。
“无念,我现在很失望。”花飞雨脸上怒意渐渐变淡,转眼间已看不出喜悲。她把脸一撇望向窗外,呢喃道:“你走吧,去阁主身边,我这里留不住你。”
“大姐,我……”薛无念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泄气了。“我说。”
“宁威侯是大姐的仇人,我不想大姐见到他之后想起心中的伤心事,所以我才……”
“所以你就自作主张。”花飞雨重新将目光转向薛无念,目光看着他是又爱又恨。“所以你将我所有的布置都搅黄,就只是单纯因为这个?”
“你什么时候能成熟一点!”
花飞雨起身走到薛无念面前,望着比她高出半个头的薛无念,半晌没有说话。
啪——
花飞雨突然抬起玉手给了薛无念一个耳光,不重,但却在脸颊上留下了一道五指印,随后什么也没说就披上挂在门栏上的雪狐大氅。
薛无念见眼前的花飞雨从他身边绕过,突然高声问道。“大姐,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还能去哪,去把你犯的错给补回来。”花飞雨淡淡留下了一句,只是稍稍整理了一番便出了门。薛无念双拳紧握,脸上的表情像个犯错的孩子,无比自责,抬腿就追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后院的小道上,一路无话。
看着花飞雨孤零零走在前面也不主动理会自己,薛无念心百味陈杂。他也知道大姐所做的一切确实都是为了阁主的大计,之前只是在大皇子和三皇子之间周旋挑拨,但宁威侯的出现却让花飞雨有了新的打算。
虽然宁威侯是直接导致自己家破人亡的仇人,但花飞雨还是将一切仇恨完美的掩藏在了心底,所为的就是宁威侯现在的身份:天子的近前宠臣,无人能出其后。
以花飞雨那般熟稔的手段,几番接触之下就将宁威侯的心思完全掌握在了手里,这段时间宁威侯隔三差五就来鸳衾凤枕楼玩耍,明面上并未要求见花飞雨,但明里暗里的动作已然让薛无念明白了他的来意。
但薛无念此次替大姐私自回绝宁威侯的最根本原因却不在此,而是在前些日子他无意间从大姐的只言片语中了解到一件往事:
宁威侯邓秣曾爱慕过花飞雨,而当时的花飞雨一心系在靖平侯郑屏翳身上,沈家也乐见其成,所以对于邓秣始终不理不睬。
大姐猜测或许就是因此才导致邓秣最终决定出卖了沈家。
“大姐,我错了,我们回去吧。”
薛无念还是率先打破了平静,他在花飞雨面前永远只是一个小弟弟的模样。
“知道错了就更应该让我去。”花飞雨脚下微微一顿,随后继续前行。“为人处世是一番学问,大姐也是经历了这么多才明白过了其中的一丝奥妙,你还小,不懂。”
薛无念嘴角一撇。“我不小了。”
花飞雨终是停下了脚步回过身来,薛无念这才发现大姐的眼里已然没有了之前的那种愠怒。
一只白皙的的玉手轻轻抚上薛无念被打了一巴掌的侧脸,花飞雨淡淡道:“疼吗?”
“不疼,大姐打的从来都不疼。”薛无念摇头,倔强的像个孩子。
“还说不疼,明明都要哭出来了。”花飞雨故意与薛无念打趣了一阵,随后宠溺的在他脸颊上掐了一手,发出了阵阵娇笑:“还是和以前被姐姐打的时候一模一样,放心吧,姐姐去去就回。”
望着即将在视野中消失的花飞雨,感受着脸颊游荡的淡淡香气,薛无念再次握紧拳头。
“急报!急报!”
正在这时,一个身穿黑衣的手下从堂前赶了过来,脚下跑得飞起,将所修轻功施展到了极致。
“别慌,拿给我看看。”
花飞雨当即停下了离去的脚步,从黑衣人手中结果密信。薛无念快赶两步走到花飞雨身边,伸手打开身上的火折子,接着些微的光亮,两人终于看清了信上所写的内容,一时间两人脸上顿时变了颜色:
定远失守,云州告急!
————
此时的定远城头,硝烟滚滚,
无数定远城的将士们看着如潮水般缓缓向后退去的虍虏人,终是松了一口气。所有人当即双脚一软就瘫坐在了地上,勉力爬到靠近城墙的位置,不少人累得就这般直接睡过去了。
“水……”
一声有气无力的声音在城头想起,随后越来越多的人开始于迷迷糊糊间发出呻吟。一大将士抬着各式各样的器具登上了城楼,他们开始着手扑灭火焰,重修工事,处理伤员,一时间惨叫与呼喝混杂不绝于耳。
“三弟!三弟!”
“快,他快不行了!”
“这里还有伤员!”
“你去救火,这里交给我!”
“喝口水,喝口水就好了……”
“我想妈妈……我想回家……
……
………………………………
第二卷 万州风云 第一百五十九章 我以我血荐定远!
数百个普通百姓也混在人群中上了城墙,他们手中都提着水桶和吃食,正轻车熟路的逐一将其分发到城楼上那些倒下休息的将士们手中,一些将士甚至连开口喝水的力气都没了,只能靠他们一口口地喂。
城楼上的每一个人都被硝烟熏烤得满脸灰黑,包括后来的那些将士和百姓,他们忙碌着,叫喊着,挣扎着,叹息着,崩裂的刀刃,折断的枪戟,还有那杆在呼啸的北风中猎猎招展的残破军旗,上面写着两个字:大魏!
这些人就是定远城最后的守军了!
郑屏翳和穆元天老将军在城头回合,他们看着对方残破的战甲以及脸上被硝烟尽染成的灰黑之色,心中不禁涌起了一股酸楚。
但同时也有一种无比的自傲!面对十几万虍虏人前后包夹日夜不停的围攻,他们再次守住了!
只可惜,还是要撤……
在郑屏翳身后不远处城门楼的阴影中,一个身穿黑衣的剑客蹲伏在那里,他用脚边那个虍虏人尸体的貂衣将手中宝剑在来回细细擦拭了几遍,直到没有了任何一丝血迹之后才将他缓缓收回鞘中。
他的黑衣已经残破不堪,上面也血迹斑斑,虽然并没有受到如上次跃千人而斩将旗那般的重创,看细碎的伤口还是让人看得忍俊不禁。
他是郑屏翳的保护者。
他是风月第五子,楚临虚!
穆云天望着城头的满目疮痍,眼中的苦涩难以掩饰,他深吸一口气,将宝剑重新插鞘中,目光灼灼地看着郑屏翳道:“侯爷,走吧。”
郑屏翳并未立时回答,而是回头望向了身后的某个角落,与那里的楚临虚对视一眼,随后点点头道:“让伤员和百姓先撤,你我在最后巡视一遍城头!
这次楚临虚听到此话并没有反应,他不再像之前那般厉声催促郑屏翳退兵,也没有企图利用自己的高强武艺强行带郑屏翳离去,他就是这般看看郑屏翳和穆云天走过自己身边,听着周围所有人高呼着‘侯爷’和‘穆老将军’的名字,陷入了深层的平静。
回想起之前郑屏翳动员全城军民的场景,连楚临虚这样的冷血剑客都有些动容。
为了掩护全城百姓先走,定远城守军和郑屏翳、穆云天老将军亲自断后!死守定远城头三天三夜,连大门都未被攻破一次,硬是用热血和人命为全城百姓和主力大军拉扯出了时间!
此刻留在城头的那些百姓全都是自愿留下来帮助郑屏翳抗击虍虏的勇士,期初还有三千多人,此刻就仅仅剩下了百余,可见战况之惨烈。
“侯爷!”
“穆老将军!”
“您是我们定远城全城百姓的大恩人呐!”
……
“好了,不用起来。”
“军医,赶紧医治伤员!”
“抓紧恢复体力,我们马上就走。”
“我们做到了,我相信你弟弟的在天之灵定会保佑我们在将来的某一天,重新打回定远城!”
……
郑屏翳在前巡视,不断安慰与鼓励这那些此刻因为奋勇搏杀而倒地的军民们,告诉他们终有一天,我们还会回来了!
只是,今次我们真的要走了。
转眼间,已然是日暮时分。
城头插满了无数军旗和长枪,就像是无数驻守在这里的将士依旧在枕戈待旦的准备迎敌!它们都是那些死亡将士们所用的武器,希望明日一早这写伙伴们能向他们的主人一样,替撤退的大部队多争取一些时间。
此刻城楼上除了三百名侯府亲兵外,再无其他将士。所有人都已从南门暗中撤走,在相互的搀扶下由西南面的山脉借道向定威城撤退。
又和上次一模一样啊。
郑屏翳双手撑在城头,望着眼前的夕阳心中无限悲怆,原本自己是要在云州大展拳脚,以此为基点向北域发起反击,利用十年的时间重新收复原本丧失的云、吉二州的领土,没想到自己还没能走出第一步,就被虍虏人逼入了绝境。
“虎王,若不是他突然带着十万虍虏人突袭云州,凭借着三万定远城守军和我们操练的五万云军足以和狼王一较高下!”想到这里,郑屏翳不禁愤恨间猛地一拳砸到了墙头,久久不能平静。
“此次敌人势大,我们能撑到现在依然算是胜利了,起码让定远城的百姓们全都安全撤离,现在也到我们撤离的时候了。”
“侯爷,走吧,终有一天我们会杀回来的,就像你说过的那样。”穆云天老将军出言劝慰,言辞恳切。
这一走就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回来了。
郑屏翳再度环顾四周,突感胸中一股抑郁之期无法宣泄,当即抽出鞘中宝剑同时在左手手掌处狠狠一抹!
“侯爷!”穆云天面露异色,不知郑屏翳究竟想要如何!
鲜血滴答滴答的流淌下来!郑屏翳二话不说,走到城门楼前,在前方最粗的那跟顶梁柱上,啪的一声印上了一只血手印!
“有生之年,我郑屏翳一定会重新收复定远城!”
“苍天在上,以此为证!”
噌噌噌噌噌——
没有人言语,只有三百利剑齐齐出销的剑鸣声!热血挥洒,仗剑而歌!整整齐齐的三百个血手印这般无声的印在了城头之上!
“有生之年,我等一定跟随侯爷重新收复定远城!”
“苍天在上,以此为证!”
三百声嘶吼,振聋发聩,苍天垂首!
啪!
穆云天老将军将自己的血手印也这般直挺挺的印在了城门楼的立柱上,紧跟在郑屏翳血手印的旁边。
“云天垂垂老矣,不过有生之年也定要追随侯爷将定远城收复!”
“苍天在上,以此为证!”
……
楚临虚就站在众人身边不远处看着期间发生的一切,无悲无喜。
他只是一个杀手,虽然此刻做了郑屏翳的保镖但还是改不了骨子里的那种冷血,理想与热血早就在他成为杀手的那一刻就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但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他心中突然泛起了一丝不该有的冲动。
或许,自己某一天也还会回来……
啪!
就在郑屏翳惊异的眼光中,楚临虚将他的血手印也拍在了城门楼的立柱一侧,虽然与其他人距离尚远显得有些遗世独立,更是没有其他言语,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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