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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迹江湖开客栈-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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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台上一片凌乱,见过几面的张员外此时正站在柜台前。
捶胸顿足的模样,丝毫看不到那日在客栈里的精气神,弓腰爬背的仿佛老了十岁。
“张员外。”刘元打了声招呼,将其从愤怒的情绪中拉了出来。
后者抬起头来,刘元才看见张员外眼睛都肿了,不是哭肿的肿,是被打肿了。
“啊呀,刘掌柜的,怎么今儿有空来我店里了。”张员外强颜欢笑上前两步。
不知是不是牵动了眼角的伤势,疼得咧了咧嘴角。
“你这伤……”刘元没有急着说事,而是伸手指着张员外的眼圈说道。
“唉,让您见笑了,家门不幸呐,不去说那逆子,刘掌柜的来可是有什么事吗?”张员外明显不想多说儿子的事,三言两句揭过。
“哦,客栈没米了,来买点米回去。”刘元轻声说道。
“原来是这事,小事,要多少斤我给你装。”说着张员外拿起一个布袋,走去米堆边。
“来五十斤的吧。”刘元说道,从怀里掏出一钱银子递了过去。
接过米后刘元往屋门外走去,临到门槛前的时候,刘元又扭头看着张员外说道:“那个张大哥您上次交待的事情,我给李大小姐说了,她给县令大人去了一封信,想来就快落实了,就看您。。。。。。看看这,还需要吗?”
说到最后刘元多了几分迟疑,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需要需要,那小兔崽子就等他去衙门口多磨练几天,性子就整顺了。”
一听是个大喜事,张员外忙不迭的点头,更是走上去双手握住刘元的左手亲切的道:“刘掌柜的大恩于我,感激不尽。”
“没有没有,张大哥您言重了。”刘元笑笑,“好了,我这就回去了,张大哥留步,回见。”
手里提着米袋子,走在回去的路上,刘元心头想着这事也不知做的对还是不对。
以张员外儿子的性格,即使去了衙门口也多半不会被磨练好脾性,反而更可能变本加厉。
到时候借着衙门的关系作威作福,可就起了反作用了。
“掌柜的快来啊,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李兰心说着迎上前来,郑东西顺手从刘元手里接过米袋。
此时刘元才往店里看去,好家伙来了不少人,足足有八个,除了前几天的熟面孔,王大善人雷家兄妹外,又来了好几位新客。
“他们坐了有一会了,就等着您做菜呢。”李兰心兴致颇高。
客人来的多刘元自然是高兴的,可一天三份的规矩不能坏。
于是走上前去,向着四周拱手作揖说道:“诸位想必都是为了咱们客栈的头牌,七香水煮鱼来的……”
这话雷青锋听得暗自好笑,觉得怎么这么像怡红楼的老鸨站在舞台前,嬉笑着说什么诸位恩客都是为了头牌鱼儿姑娘来的。
想着就笑出了声来,引得雷小小差异的看着自己哥哥,雷青锋忙轻咳两声正襟危坐。
没功夫理会雷青锋笑的什么,刘元继续说道:“既是如此,想必大家也知道,但咱们天下第一客栈有个规矩,七香水煮鱼一天只卖三份。”说罢还竖起三根手指。
闻言众人也只能无可奈何的笑笑,这规矩大家都是知道的。
然而七香水煮鱼只有天下第一客栈有,他们想不遵守都不行。
看见几人都点了点头,刘元这才接着说道:“好了,很荣幸得到大家的喜欢,那么咱们就按顺序来,谁先来的先吃,公平。”
最后商量完了,雷家兄妹两一份,王大善人一份,然后还有位新的客人一份。
刘元自去后厨忙活,郑东西挨个添茶递水自不必说。
约莫小半个时辰之后,一个个的托盘从后厨被端了出来。
依旧是昨日那般勾魂的香味,即使王大善人已经吃了数次,还是不腻。
更何况是雷家兄妹两,当木盖揭开的那一刻,两人同时咕咚咽了下口水。
整个大堂内瞬间安静下来,只听得吃饭的声音。
其实每到这个时候,真正苦了郑东西和李兰心两人,只能闻着味又没得吃。
本着眼不见为净,李兰心躲到后院去了,可那味道还是如丝如缕的飘了进来。
“我忍不了了!”李兰心说着就走进了厨房。
东翻西找的,竟然真还让她找到几个馒头,就着七香水煮鱼的汤,也是吃的香甜。
吃着吃着李兰心却是柳眉微蹙,停下了往嘴里塞馒头的动作。
她凝神静听,竟然听见了咽口水的声音,吃惊不小。
而那声音又很快消失,李大小姐一颗心跳的咚咚咚的,寻着刚才的声,缓步在厨房里找了起来。
……
仓澜赌坊乃是晴川县最大的地下赌场,日夜都吸引着无所赌客,在这里一掷千金。
有人一夜倾家荡产,有人一夜暴富,出门就被抢,却仍旧引得无数人趋之若鹜。
“吃喝嫖赌四门,吃喝嫖那都是出,唯我赌博有来回……”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
“开开开……大大大……小小小……”
一个个赤膊大汉,吼的是热火朝天。
“娘西皮的,又输了。”一男子额头满是汗水,一双眼睛通红,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说道。
仔细看去,正是米铺张员外的忤逆子。
“张牙儿,你小子可别跑。”一个壮汉指着躲躲闪闪的张员外儿子大声说道,声如洪钟,盖过了周围的吵闹声。
张牙儿乃是他的混名,张员外儿子本名张士佳。
“跑?我跑了是你儿子,老子去方便一下。”张士佳说完又指着赌桌:“瞧见没,爷爷银子全压在那儿了,压的豹子,等爷爷我回来就是一座银山!”
张士佳的话语引的众人哄堂大笑,不屑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谁不知道张牙儿十赌九输,更合论是豹子。
没过半柱香的功夫,起先那个壮汉不放心,还是怕张牙儿跑了,踏步跟了上去。
推推搡搡的走过几个赌桌,右手一掀门帘,一具死尸赫然眼前。
………………………………
第二十八章 我儿
张牙儿躺在地上,两个眼珠子圆瞪,一张脸煞白,嘴角流着缕缕鲜血,心口破开一个大洞,鲜红的血液汩汩而出。
顺着地面往外流淌,眨眼间那红色便染湿了大汉鞋底。
“血!我的妈呀,好多血,杀人了杀人了啊。”一个赌客跌跌撞撞的走到门帘前,还没进去,就见鲜红的血液从门帘下流淌而出。
顿时吓得魂不附体,转身就跑。
一路上跑的是手脚并用,神色惶恐。
常年间流连赌场风月等地之人,精气亏空,精神状态极差。
赌客胆小如鼠,经这一吓,三魂七魄便去了两。
那位粗壮的汉子,站在门帘后,双目看着眼前的惨状,只觉手脚冰凉如坠冰窟。
想他也是七尺男儿,一身的腱子肉,平日里也没少打斗,仍旧被眼前景象震住了。
就一个字,狠。
太狠了,是什么仇,才会把人杀成这副模样。
不远的赌桌上,隔着门帘隐约能听见:“开开开……”
“我的天,豹子,真的是豹子,那张牙儿猜对了……”
他双脚一点点的往后挪动着,布鞋踩在血泊中发出吧嗒吧嗒的粘稠声。
当他掀开门帘走出来的时候,被赌场的热风一吹,后背凉飕飕的,已然被汗水湿透。
右手抚额,擦掉汗珠一甩,甩在地上,缓步往外走去。
门帘前已经清空了一个半圆,事情闹大了,门边的人都跑完了。
不到一柱香的功夫,赌场内的所有人都知道了门帘后有一具死尸。
死的是东街米铺张员外的儿子张士佳,死装极惨,心脏被掏,上半身徒留一个大洞。
正街上就有三班衙役巡街,疯狂跑出赌场的人,嘴里哇哇乱叫。
很快整个仓澜赌坊都被控制了起来,包括还没来得及离开赌场和走远的人。
……
将最后一口馒头塞进嘴里,李兰心缓步走到了厨房右边的墙边。
依稀记得刚才的吞咽声是从这出来的,然而这里空空如也一览无余。
根本不可能藏人啊,将耳朵贴到墙壁上,隔壁是闲置的伙计房,毫无动静。
之后又将整个厨房都走了一遍,刚要连米缸的盖子也打开看看的时候,却听屋外大堂方向传来杂乱的声音。
右手一松,米缸盖子又落了回去,李兰心擦了擦手奔出门外。
刚揭开一道缝隙的米缸彻底闭严实了,在厨房彻底安静下来之后,米缸盖子下悄无声息的露出一双眼睛。
“哟,林捕头您怎么来了,也是想吃七香水煮鱼吗?”刘元迎上前去。
却看林捕头脸上的神情不对,相较以往来说格外的严肃。
“小刘,出大事了,我来是问案的。”林捕头叹息一声缓缓说道,在长桌的一边坐下,解下腰间的弯刀放在桌上。
“何事?”刘元紧跟着也坐了下来。
屋内的客人吃过饭后都离开了,雷家兄妹也是又出去了,也不知道一天在忙些什么。
此时整个大堂内只有他和郑东西林捕头三人。
值得一提的是,自从第一次触发了满意值之后,后来再增加满意值吊坠都不再震动了。
“可是那位七星洞的高手已经抓住了?”刘元神情一动身子前倾了几分问道。
“唉,这人还没落网,新的案子又来了。”林捕头摇了摇头,变相说明了七星洞的高手依旧在逃。
没等刘元再问,林捕头直接说道:“你隔壁米铺的张员外儿子死了,死在了赌坊里。”
“死了!?”刘元惊诧一声,早上才见过的人,活生生的一个人,这就死了?
很快,李兰心一掀帘子也走了出来。
林捕头看了一眼点了点头,继续神情凝重的说道:“是啊,而且死状极其凄惨”
说着林捕头伸手在自己心口画了一个圈,“这里,全没了,成了一个大洞。”话罢握紧了拳头,脸都拧在了一起。
刚来的李兰心惊呼一声,一手掩住自己的小嘴,惊恐的情绪还是从眼里透露出来。
手真狠呐,即使刘元在元御阁这么多年,也少见如此情形,当然也有他实力太差,也了解不了元御阁太多卷宗的原因。
“好了,现在我来问你,你最后一次见张员外儿子是什么时候。”林捕头拿出纸笔。
“我……”刘元刚说了一个字。
就听隔壁传来嚎啕大哭的声音,紧接着张员外的身影出现在客栈的门外。
跌跌撞撞的向里跑来,脚步虚浮,脚尖在门槛上一点差点摔一跤。
刘元赶紧上前一步扶着张员外在桌边坐下。
“林捕头,死的真是我儿吗……”张员外双手颤抖,眼神怔怔的看着。
“唉……”林捕头轻轻点了点头:“节哀,我们会尽全力的。”
两行泪水从张员外眼底滑落,紧接着剧烈咳嗽起来,双手拍打着自己双腿:“他纵有千般不是,也是我儿啊,儿……”
这个时候没人能帮的了他,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只是拿或同情或怜悯的眼神看着张员外。
没过太久,张员外已经不再哭闹,一脸无神的看着林捕头,嘴唇抖动呢喃道:“我想见见我儿子……”声音沙哑。
“这个……”林捕头有些迟疑。
一来是怕张员外情绪过激,破坏了现场,二来也是死者死状过于凄惨,怕张员外难以承受这个打击。
可看着张员外的眼神,林捕头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吧。”
“小刘你随我一起吧,还有事情问你。”林捕头说完头前领路出了客栈大门。
刘元吩咐好郑东西和李兰心留在店里看好客栈,自己跟在两人最末向前走去。
心里想着世事多变,兜兜转转抹角拐弯,三人就来到了仓澜赌坊的大门前。
这里从外面看去,只是一间普通的客栈,内里却是另有乾坤。
一路上三人都没有交流一句,尤其是张员外显得格外深沉。
穿廊入内,来到了客栈深处,一张张赌桌凌乱的摆放着,骰盅扔的到处都是。
偷眼往旁边看去,几个捕快正在审问一个七尺来高的精壮汉子。
刘元依稀听了两句谈话:
“姓名?”
“王文山……”
就走到了底部,脚下是血红色的地面,林捕头用佩刀掀开了门帘。
张牙儿除了不再流血之外,还是之前模样,两个眼珠子圆突,好似无声的诉说着什么。
一阵阵的眩晕击打而来,张员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第二十九章 吊坠震动
什么样的状况林捕头都想过了,独独没有想到张员外不过是远远的看了一眼,就直接晕了过去。
两人措手不及,眼看着张员外就软倒在了地上。
林捕头连忙走上前去,将张员外半个身子从地上扶了起来,掐人中什么的好一顿忙活。
而刘元却因为好奇,往前走了几步,伸手一撩门帘,看见了那触目惊心的一幕。
早上还是个活生生的人,此时就躺在地上动也不动了。
看着张士佳两颗圆瞪的眼珠子,刘元感觉自己的心,被狠狠的揪了一下。
嘴里轻叹一声,缓缓将门帘放了下来,却也恰巧是此时,一直挂在脖子上,很久没动静的吊坠竟然震动了一下。
刘元心头一动,却不知是原何如此。
“小刘,小刘……”由于想着吊坠的事,林捕头一连喊了几声,刘元才反应过来道:“啊,在呢。”
“是被吓着了吧,莫说是你,就连我当了这么多年的捕头,也从没见过这样的场面。”林捕头理所当然的,以为刘元是被刚才的场景吓着了而愣神。
“啊,是呢。”刘元拍了拍胸口说道,心里一时间感慨良多。
正如张员外说的那般,张士佳再如何不堪,再如何败家喜好赌博,那也是他的儿子。
推己及人,刘元能理解张员外的心情。
好一会儿之后,张员外悠悠的醒转过来,徐徐掀开眼皮,那是一双空洞无神的眸子。
喉头哽咽了一下,张员外看着林捕头说道:“但凡有了一点凶手的消息,求大人都务必要告诉我,我愿倾尽所有,悬赏此僚!”
话到最后张员外竟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右手死死的攥住林捕头的衣领。
说完这句话后,脑袋一仰,在林捕头的手臂里又晕了过去。
米铺张员外的生意做的不算小,不然也不会让张士佳如此败家都还没败完。
而在张士佳八岁的时候,其母亲便去世了,一直是爷俩相依为命。
所以张员外也比较惯他这个儿子,才造成了如今混名为张牙儿的人。
林捕头没有将张员外再次弄醒,而是将其抱到一边躺下休息。
站起身来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后,看着刘元说了上面这一番话。
“昨儿大小姐给县令大人来了一封信,之后就让我来带这孩子先当个捕快干着。”
“今天就准备过来的,刚走在路上,却是听到这样一个消息,世事无常啊。”林捕头叹息着,一指自己对面的椅子说道:“坐吧。”
林捕头说的话刘元如何不知,这给张士佳找个事做,还是他给大小姐提及的。
“你最后一次见张士佳是什么时候?”林捕头将之前的问题再次问道。
这时候那些捕快该登记该记录的东西都弄完了,又进来几个人,抬着担架白布把尸体带了出去,。
死者入土为安,先放进停尸房,等张员外醒来之后,就准备给死者下葬了。
“最后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就是今天早上,大概巳时。”刘元回忆着早上的情景说道。
之后林捕头又问了其他几个问题,刘元一一回答。
待全部问完后,刘元又详细叙述了一番自己早上听到的,张士佳父子两争吵的内容。
虽然以他看来这几句话没什么用,但还是说了出来。
“好了,小刘你回去吧,最近注意把门窗关好,小心谨慎,以防凶手再次作案。”
正事问完了,林捕头脸上恢复了几分淡淡的笑容,提醒道。
“再次?”刘元疑惑出声。
“是的,经过衙门仵作验尸后得出的结论,那碗大一个洞开的伤口,非一般人所能办到,必定是习练武艺且身具内力的高手。”
林捕头说完又道:“以张士佳的成长轨迹来看,不像是能招惹得罪这样的人物,所以根据以往的经验来看,凶手很有可能再次出手,至于动机暂时不明。”
这几句话全都说到了点上,刘元没想到小小一个县城的捕头有这样的能力。
正因为如此,刘元也更加疑惑,这样的林捕头是怎么和自己的三叔关系不错的。
林捕头明显不像是,能轻易被骗的人啊。
疑惑存在心底,刘元嘴上应道:“恩,我会小心的。”
“好了,那就到这儿,之后还有什么情况要了解,我还会来找你的。”
“有的忙了,城内要戒严,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林捕头说完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刘元跟着起身,知道林捕头嘴里的一波未平是指的那位七星洞的高手。
而以那人在京城内杀死三位高手,最后还能成功逃脱的本事来看,这般粗略的手段,明显不像那人的风格。
所以刘元也没问,就在心里断定了二者不会是同一人。
林捕头对一旁的捕快交待了张员外醒来如何如何的事情后,继续朝外走去。
刘元跟在身后往外走,路过头前一张桌子的时候,见那捕快还在审问那精壮大汉。
只听大汉说道:“时间极短,最多半柱香的时间,我就跟着追了出去,之后就看见张牙儿死在了帘后……”
原来这位就是第一个发现死者的人,刘元心里暗道。
通过分析此人嘴里的话,更加证实了林捕头说的凶手非一般人。
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杀完人,最后还能跑的踪迹全无,必不一般。
当然混乱的赌坊环境,也利于他脱身。
“记录拿来我看看。”林捕头顺手拿起了桌上的纸张,看了起来。
刘元不再好奇,径直的走了出去,断案这种事情留给衙门就好了,他已经不是元御阁的人了。
此时他最想知道的是吊坠为什么震动,一路上急匆匆的往客栈走去。
原路返回,没多久就站在了客栈门口,看到大门口还挂上了打烊的牌子,顺手取了下来,生意还是要做的不是。
踏步走进客栈,简单的和李兰心郑东西两人说了几句,便哒哒哒的匆匆上楼,回了掌柜屋,顺手关门。
掏出吊坠,定睛一看,发现任务栏在发光,想来是就是因为这个吊坠才震动的。
直接点了开来,只见一行金色的大字写道:触发试炼任务——鸡鸣山,任务难度两颗半星,已被动接受。
………………………………
第三十章 七日之内
试炼任务???还他奶奶的是被动接受。
刘元感觉自己心里有一万头马狂奔而过,嘴里轻声说道:“奶奶的,怎么还有被动接受这个说法?”
“试炼任务皆是被动接受。”舱舱冰冷的女声再次在脑海里响起。
“……”没办法,只有认了,刘元又继续道:“那这任务叫鸡鸣山,和我先前驱散了迷雾的那个鸡鸣山有什么联系?”
“一切留待玩家自行探索。”那个女人,毫无感情的继续说道。
“除了个任务名字以外,啥提示也没有,还他奶奶的是被动接受。”刘元骂骂咧咧的随即苦笑一下道:“到底我是玩家还是你是玩家,这是玩我呢吧。”
“不是。”
“哦,不对,也不是啥也没有,还有个任务难度两颗半星。”刘元突然醒觉过来自言自语。
不过话说这个两颗半星的难度,到底是多难?
只记得,先前那个招揽郑东西为伙计的隐藏任务是半颗星的。
两颗半星就是那个隐藏任务难度的五倍?也不能这样对比啊。
因为上次那个隐藏任务可以说是完全没有难度啊,即使是五倍,刘元依旧不清楚这个试炼任务到底有多难。
于是试探性的,只抱那么一丁点希望的,刘元轻声问了出来:“那个舱舱,这两颗半星的难度是多难啊?”
“一切留待玩家自行探索,我不能破坏玩家的游戏乐趣。”
果然!我就不该抱有一丁点的希望。
刘元苦着脸撇了撇嘴,嘀咕道:“你还真是为我着想啊。”直觉得自己都快哭了。
“为玩家着想是我们的天职。”
“……”刘元无数次的,行走在被舱舱气死的边缘。
深呼吸,刘元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道,连着深呼吸了三次,终于将心情平复了下来。
接着仔细思考了一会发现,虽然什么提示都没有,但是他已经有了大致的方向。
因为是看到那个尸体的时候,吊坠才震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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