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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迹江湖开客栈-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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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当初欠下的人情,他哪里会接这么个烫手山芋。
大堂内两人的谈话又没刻意避讳旁人,正常的交谈之声,裴姑娘自然也听见来了外人,悄悄推开房门,开了一个缝隙,露出一眼往楼下大堂看去。
见不过是一位其貌不扬的男子,遂关上房门不再多看,于她没甚关系的人,不需要过多好奇。
继续待在屋子里,裴姑娘托腮坐在桌边,此刻她依旧是男子打扮,如此姿态若被外人看了去,当真会心生几分恶心。
也正是因为如此,裴姑娘每每拿刘元没办法时,就会以她如今这副打扮做些小女儿姿态,来恶心的刘元浑身起鸡皮疙瘩。
此刻裴姑娘眼珠灵动,琢磨她的乱世大计。
当然,乱世二字是她自以为,让大德郡乱了之后,稍稍尝到点甜头的裴姑娘,正想着她下一步该如何行动呢。
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裴姑娘嘴角一笑,转而回过神来,看看自己如今打扮皱了皱眉。
都是刘元的吩咐,她才一直如此,还不能随意离开,寄人篱下的日子不好过啊,可如今这篱她还不得不寄。
暂且先忍下,迟早从姓刘的那连本带利的讨回其所占得所有便宜。
过不多时,厨房传来了饭菜的香气,推开木门,徐明手里端着个托盘走了出来,将其放在桌前:“客官请慢用。”
热气腾腾的馒头和一碗白粥,男子道了声谢,一手拿起馒头一手端碗便吃了起来。
看对方吃的差不多了,徐明在男子对面坐下问道:“不知客官打哪里来,要往何处去?”
“从东边来,要往西去。”男子咽下一口馒头,头也不抬的回答道。
问明来投宿之人的来路,是每个客栈都会做的事情。
“哦?可是走的水路?”徐明再次问道。
男子摇了摇头:“不,搭了一辆马车。”明显的男子没说实话。
“车马劳顿,客官好生歇息。”徐明也不在乎对方是怎么来的,说完走去柜台后算着这几日的账。
先前没什么客人,那账好算,就这几天来的客人,杂七杂八可多,看的徐明头晕眼花。
三两下吃了个饱饭,男子拿起包袱站起身来问道:“掌柜的,我居何处?”
“哦,二楼有请。”徐明丢下账册,引着男子往楼上去,站在二楼长廊之上,突然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引男子在裴姑娘的屋子隔壁住下。
转身之前,徐明又看着男子提醒道:“客官有所不知,最近大德郡不太平,有胆敢行刺将军的刺客还未被抓住,能不出门便不出门的好。”
“明白了。”
走在回葫同巷的路上,刘元刻意放慢了脚步。
事儿总要面对,他此时稍稍有些后悔当日没问清楚情况,便那么容易的让雷小小离开了。
秘籍,秘籍,刘元心里来回咀嚼着这两个字,难不成当初丢的那趟镖里还藏了一份秘籍?
到底能是个什么秘籍,才能有五星难度啊,走在路上刘元一张脸都皱成了苦瓜,莫不成是从宫里流出来的,想到这儿刘元豁然一惊顿住脚步。
亦或是他想错了?这秘籍它,另有来路。
想来想去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刘元索性作罢,他曾记得之前问过舱舱。
后者告诉他,无论他想与不想,试炼任务都会自己找上门来,所以就等其自己找上门来吧,他只需要在那之前拼命提升实力便好。
唯怕的就是,留给他的时间没有多少了。
回到客栈的时候,刘元刚好看见桌上没来得及捡走的托盘和残羹,眉头一挑看着徐明问道:“咦,难得啊,下午居然来了客?”
“啊,是。”徐明点了点头又朝楼上指了指道:“不止吃饭,还留了宿。”
“稀罕。”刘元同样的感叹一声。
两人正说着,推门声响起,不是裴姑娘,竟是那男人,男子依在门栏便看着徐明问道:“掌柜的,某向你打听个事。”
“您说。”
堂内多了个人,男子也没在意,依旧问道:“掌柜的你可知易阳长街怎么去?”
“客官住的这是葫同巷,离了葫同巷往东转过小阳街,再直走约莫百丈转西有大道,便是易阳长街了。”徐明思虑一番,认真回答道。
“晓得了。”男子点点头回了屋,不过几个眨眼的时间就再次走出屋门,背上已背了个包袱,快步下了楼。
走到屋门前的时候男子又回头说道:“某出去一下,晚上依旧回客栈住宿,钱我可给了,屋子你得给我留着。”
“客官玩笑了,您瞧我这小破店会有人满之患吗?”徐明微微一笑,拱手又道:“客官路上多点小心。”
话语说完,那男子已走出屋门,背着包袱走了相反的方向离开了葫同巷。
“又是个怪人。”看着门口方向,想到向前那人背着包袱的模样,刘元摇头叹息道。
“可不嘛。”徐明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又小声呢喃道:“没把我的提醒放在心上呐。”
“什么提醒?”刘元好奇问道,之后徐明将此人所来前后的情况都说了一遍引得刘元神情一遍,又问道:“他说他是东边而来,要往西去?”
“正是。”徐明双手拢在身前微微颔首。
西边,刘元没忘了西边是哪儿,双眼一眯又道:“那人若是再回来,老徐你赶紧告我一声。”
“行。”
说完,刘元已经朝后院走去,他依稀感觉自己距离山刀第四式不远了,若是能在任务到来之前功成,将更有把握一些。
就在刘元走了之后,一直到黄昏该吃晚饭时,那男子都还未回来。
期间倒是零零散散的来了几个客,想捡个漏看看能不能吃上一两道招牌菜,当然是不行的,直接被徐明拒绝了。
于此同时,一路上着急赶路,甚至都不顾伤势的许大统领已经快要看见京都城郭了。
还远远的行在半截官道上,许大统领的身子竟然摇摇晃晃起来,跌跌撞撞的直接朝马下摔去。
被身后与其同骑一匹马的士兵一把抓住道:“大人,大人,你怎么样了。”
再瞧许统领的脸色,惨白犹如鬼脸,双唇失了六分血色,明显的伤势未愈又复发的模样。
“快,扶我下马。”许统领哆嗦着嘴唇十分虚弱的说道,声音细小犹如蚊吟。
闻言那士兵不敢耽搁,赶紧扶其下马,给陛下送丹重要,自己的小命当然也重要,许青良赶紧盘膝坐下,调动内息开始调理起来。
正所谓失之毫厘差之千里,这丹晚了一步,可能就晚了千百步,甚至是永远
约莫是两日之前,黎明时分。
圣天京都城,红漆梁柱琉璃瓦,金精石桥玉锁门,一派恢弘气派的皇宫大内中。偏东的位置除了太子所居的东宫之外,还有一煌阳宫,乃三皇子的居所。
自那日污名且将一些别有用心的江湖余孽牵引出来之后,三皇子深居宫中,再未出过宫门。
此刻煌阳宫中,一身锦衣刺红金二色丝线,上绣四爪金龙袍的男子坐在大红木的椅子上,背靠一副怪石黄虎图,眉眼之前依稀可见几分怯意。
按照大魏的规矩,唯有圣上能穿五爪金龙袍,太子着四爪白龙袍,皇子皆着四爪金龙袍,余下王爷穿青蟒袍,各皇室宗亲都有一应规制。
既然是煌阳宫中,又穿的是龙袍,自然就是三皇子了。
一身黑衣绣了白鹤的中年男子,摸着颌下一把长须,站在三皇子身前,沉吟一声道:“唔,举手投足都差不多了,唯有这吃饭与卧眠还有其余的小细节和习惯还差上一些。”说话的正是煌阳宫的长使。
“已经尽力了。”三皇子大着胆子说道。
长使大人皱眉不答,身旁站着一头发半白,上了年岁的男子开口说道:“这些不过是细枝末节,要想应付一下也够使了,独独这气质,差了些许啊。”
声音尽显老态,却是煌阳宫的仪使,这座煌阳宫中最有权力的三个人此刻都在这儿了。
闻言,三皇子不由得身子往前坐了些,尽力挺胸绷直腰杆。
“唉,又过了,那种从容自若的气度,横竖都差点啊。”老人摇了摇头又道。
“罢了。”长使一挥手,来回踱了几步,又走回三皇子身前,双目如矩般盯着其说道:“命掌握在你自己手中,稍有差错便是万劫不复,你自己掂量着办吧。”
“行了,先前都没什么问题,最后应该也出不了错。”老者此刻反而说起了好话,“再说,时间应该也差不多了。”
“差不多差不多,差不多就是还差!三殿下当初花灯一行,前后的所有功夫都随着那柴听山造反,大德郡自立等事的冲击成了白忙活,唯有甘济河间两道还有点余力。”不知因何,长使突然大声嚷嚷了起来。
老者倒是没什么,只是皱着眉头:“其余都好说,可惜了大德郡啊,好好的一郡守备,就这么被刺死在自己家中,你说这与谁说理去。”
之后,整个屋子都是老者的碎碎念,翻来覆去都是可惜了可惜了三字。
当太阳彻底跃入空中,鸡鸣三声之时,便是每日的早朝了。
因为重病一直卧病在床的周正中周阁老,今儿竟然迈着颤颤巍巍的步子,走入了金殿。
无论是谁看着阁老如今模样,都走上前去想要搀扶,但都被周阁老伸出一双枯树皮般的手掌给推开了。
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文官之首的位置站好,勉力挺直身躯。
原本不过是间或有些白发的脑袋上,如今尽数花白,难见一根黑丝。
比百官晚了一步,走入金殿的皇上一时间也是惊诧于周大人的到来,刚在龙椅上坐好便挥手示意:“来人,还不快给阁老赐座。”
日前御医告知他,周阁老抱恙在身,恐难治愈了,索性便准了周阁老好生在家休养,更打算近日抽时间前去探望,不想今日其竟然来了。
“臣,谢过皇上。”
“无须多礼。”也不急说朝事,圣上一脸关切的看着阁老又道:“阁老身子可好些了?”
“大魏多事之秋,圣上百事烦忧,还劳您记挂微臣病体,臣之过。”
此言听的圣上微微皱眉,平淡的问道:“不知周阁老上朝所为何事?”
“微臣所来,两件事。”周阁老坐在椅上,说话间身子稍稍前倾了些。
“但说无妨。”
“其一,臣恳请陛下收回太清山驻军,立即扯掉天子行宫一事,免去太清山山主楚牧卿相之名。”
不待皇上回话,周阁老立即又道:“其二,臣恳请陛下追命兵部尚书叶大人为征草原之兵马元帅,调回禁军统领。”
“阁老病体未愈,思虑欠周,言语欠妥,朕只当今日朝会不曾发生,来人,护送阁老回去休息。”
圣上一语未毕,阁老撑着扶手站起身来,一双眼灼灼的看着陛下。
沉声道:“臣,死谏。”
………………………………
第两百七十六章 满腔赤诚尽付东流之水(下)
简短的三个字,周阁老好似用尽了毕生力气,好半晌,寂静的大殿内都回荡着死谏二字。
可明显看到圣上脸部的神情一变再变,最终双眼微眯,将满腔的怒意都缩在眼底,依旧用平缓的语气说道:“阁老累了需要休息,来人护送阁老回府。”
“圣上。”周正中双手前伸又上前一步,言辞恳切眼含热泪,又说道:“此事事关大魏百年,江山社稷,臣不能退。”
“草原不能不以叶尚书为帅,皇城不能离了统领大人呐皇上!”
“草原连连告捷,阁老是糊涂了。”圣上声音提高了几分,撑在桌上的双手青筋毕现。
“如今情形尚好,但恐迟早生变。”也不知是不是病体未愈体力不支,周正中说话慢了几分,语气却更加郑重。
又往前走了半步言道:“如今君临道反贼四起,皇上还将重兵滞留太清山,毫无意义,且不可继续天子行宫这等劳民伤财之事了。”
整个大殿之上,气氛诡异的骇人。
明明满是朝臣,却只听阁老与皇上两人之声,余下之人不敢有半句多言,更是连呼吸声都压抑着。
此刻只要是个人都能看出圣上已然震怒盛怒,不过是一直在克制罢了,可他们都能看出来的事情,周阁老如何看不出来。
所以,就这种节骨眼上,他们只能做到中立,闷不吭声就最好。
人人都微垂着头,双手放在身前,眼睛盯着脚尖,偏生还竖起耳朵听着谈话。
对于周阁老说的道理或者话语,他们大概能明白认同一半,于另一般就不那么认同了。
例如,如今草原连连告捷,丝毫不觉得以兵部尚书叶大人为将,统领为帅就有什么问题。
再例如,站在左手边的武职官员们,觉得周阁老所说的让叶大人为帅就十分认同。
但太清山一事,觉得阁老大人他小题大做了。
就算将那些士兵留在那儿又如何,关键时刻无异于一支奇兵,在反贼腹地后方开花,说不准还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人人各怀心思,却在下一刻,就听见高坐龙椅的陛下大声吼道:“朕说阁老累了,扶其回去休息,没听见吗,齐闲!”
“臣在。”大内总管吴松临走之前,换了掌印太监齐闲傍在皇上左右,此刻上前一步躬身应道。
“护送阁老大人回府。”
“圣上一日不曾撤令,臣便一日不退。”周阁老又上前一步,一步一步,距离皇上的金案都不远了,步步紧逼,颇有些咄咄逼人的意味。
“阁老,放肆!”皇上双掌一推金案,站起身来。
“今日朝议,臣自知有罪,为江山固,但死,不足惜。”语罢又往前半步。
“阁老是在逼朕吗?”站在殿上,皇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周正中沉声说道。
“不敢。”
“不敢?”皇上冷哼一声,一挥袖子转身便朝内殿走去说道:“退朝!”
“陛下。”周阁老一语说罢,直接啪的一声跪在地上,望着站在内殿前的背影,一揖到底,将头重重的磕在了殿上。
这一跪,满朝文武都好似心头咚的一声挨了一击重锤。这一跪,跪散了大魏最后的那一点气量。
“往后三日不上早朝,阁老好自为之。”
至始至终皇上都未回过头来,只在周阁老跪下的那一瞬顿住了脚步,便丢下这句话,步入内殿。
掌印太监齐闲站在内殿门口,神情冰冷的望着朝堂,望着依旧跪在殿前的阁老,并没有丝毫要上前扶阁老离开的意思。
整个大殿内,久久没有动静。
一颗心越来越凉,整个身子越来越凉,周正中撑着地,颤抖着双手直起腰来,喟然仰天长叹一声道:
“臣老了,还有诸位大臣能伸手扶上一把,可如今我大魏大厦将倾,谁人与之相扶!谁人与之相扶啊。。。。。。”
悲从中来,不由得老泪纵横,哭至悲伤境地,满朝文武尽皆默哀。
突然周正中嘴里发出一阵猛烈的咳嗽,身子软软的向右倒了下去。
“大人,阁老大人。”两旁众人此刻才醒觉什么,嘴里呼喊着,齐齐走上前去。
不知是谁的手,悄然探到了周阁老鼻下,又不知是谁把住了周大人的脉搏。
史书上也未理顺此刻是礼部还是吏部的尚书大人喊了一声:“周阁老,气绝了。”即使未见此场面,也知其必然是震惊或呆滞的。
大魏英武六年,是日寒冬深冷,于整个大魏来说亦是冬天。
在史书中留下过浓墨重彩的中书舍阁老周正中,于这一天,金殿逝世,与魏武帝的君臣缘分走到尽头。
死时百官齐哀,青平长街上的积雪,愈厚了几分。
内殿,齐闲在确定了周阁老的死讯之后,迅速走入殿中,向皇上行礼后道:“启禀圣上,周大人他病重难反,病体难愈,已然在殿中气绝身亡了。”
微微垂着头,齐闲也没能看清此时皇上的脸色,只是安静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听圣上以沙哑的声音道:“着礼部敲钟,奏哀乐,阁老尸身入钊庭山,追谥号,追谥号。。。。。。”
这个谥号,皇上许是想了很久,才缓缓说道:“就谥号‘正中’吧。”
闻言齐闲讶然抬头,古往今来从无以人名为谥的例子啊,嘴上还是应道:“是。”
别说齐闲不明白圣上此举是何意,就是历史也不懂魏武帝给这位死谏重臣如此谥号是何意,众说纷纭。
周正中生前官至中书舍章事,获封太傅太师少保,无论官职封号都位极人臣,死后皇宫敲响丧钟,鸣钟十二声,昭告天下,一位朝廷栋梁重臣的去世。
哀乐仪仗绕整个皇城主街一日,百姓无论妇女黄发垂髫,尽皆立在门前默然。
由于周正中膝下无儿无女,离世的突然也未曾留下遗书,所以经礼部清点周府。
财物绢帛等少之又少,却获古书文典竹简等足足两大牛车,无论仆从婢女,皆是周阁老所收养的孤儿。
经手过那么多的朝廷重臣,官宦之家的礼部尚书,此时站在周府门前回首望着头上匾额,满脸肃穆,深深的鞠了一躬轻声道:
“您给大魏百姓当了一生牛马,辛苦了。”
………………………………
第两百七十七章 一二三四
中书舍章事周正中,两朝重臣,生前功绩显著,世有论断。
后世三百年出一文人姓柳名寒青,学史读到史学大家史盛太为周正中立的传时,下笔写了一语,曰周阁老:大魏皇朝最后的脊骨。
遥记当年,那个满头黑发一腔热血,连中三元,更是在金殿之上策论榜首一举得名,时有惊世言论,治国安邦之良策的周正中,是如何的气宇轩昂。
打那以后,便被前任皇帝以为肱骨重臣,直至当今圣上,依旧重用。
只可惜,一朝天子一朝臣,即使是当今圣上,即使是忠心赤胆的阁老大人,亦是不能免俗啊。
乘轿行在回去的路上,礼部尚书看着手中竹简,一时间颇多感慨。
到的此时此刻,他再回顾圣上继位这些年来所发生的事情,又有了不同感受。
往日迷蒙云雾,今日得窥一些真容,越是深想,越有些心惊胆寒,甚至,更怕自己难以善终。
礼部尚书手中这竹简有些年头了,却被阁老大人保护良好。
约莫是数百年前的产物,记的是当时的风土人情,也不知是哪位才子写就,言辞颇具文采,看罢一卷又拿起另外一卷,尚书大人一时怔怔。
没有任何人注意到,早早的便有一个女子背上行囊,从周阁老府上后门悄然离去。
如周阁老这般人物,上金殿之前,当真没留下遗书一封吗?
既存死之心,岂能不料那身后之事。
不过君无戏言,自朝会之后,往后三日,圣上当真没有早朝,闲在家中的文武百官们,各个心怀忐忑。
直至第三日的时候,许青良许大统领,护送紫薇山主楚牧所炼之丹入城了。
。。。。。。
却说那陌生古怪的男子自离了客栈之后,到的现在都还未回来,徐明站在客栈门前皱着眉头望着弯曲的小路。
一时间想的就多了些,想到了当初周家小少爷随意比划的那两下拳法,既然想到了这个,对于今儿投宿的古怪男子的想法就又多了些。
还是那句话,搁在他徐明身上的感觉,即使是错觉,也得当真了对待。
小路尽头依旧没什么人影,也听不到什么脚步声,徐明摇了摇头朝客栈内走去。
既然老徐到现在都还没有知会他一声,想必那古怪男子就还未回来,刘元也不去多想,毕竟空想无益。
自回来之后,他就在琢磨刀法,一直琢磨到现在,半个时辰之前,他以手作刀比划了一番,颇有几分感觉了,可就是还不得要领。
始终没法更进一步,山刀第一式开门见山,乃大开大合,有大力,当初他不过那点实力,便能一刀稍阻那水下长箭,可见一般。
后来他才得知那长箭竟是只比攻城所用的床弩稍小一号,惊讶后怕。
第二式巫山云雨,在第一式的基础上又增些变化,变的缥缈琢磨不透,其实至今他第一式都没掌握的炉火纯青,只能算是会而已。
第三式江山如画,正如其名,这一刀劈出,就犹如那盛世画卷在敌方眼前徐徐展开,不过要想达到如此境界,难上加难。
他甚至揣测过,不知如今江湖十大高手中排在第九的那位霸刀,刀法有无如此境界。
当然,最终是没有结果的,霸刀之名他亦只是听说罢了。
反正至今他第三式也未大成,而且越是琢磨,刘元便发现这套刀法内大有文章。
仿佛,仿佛若真按照刀法所描述的那样,将每一式都练至大成,这‘山荒’刀法就完全变成另外一种一般。
想到这儿,刘元悚然一惊,不会这么奇特吧,难不成当初花十万满意值挑的刀法,真是挑着宝了?
十万满意值听上去很多,可若真是有望练成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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