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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迹江湖开客栈-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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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紧迫,还望杜大人早做决定,今夜可不是个好时候呐。”来使微微点头,皱着眉头说道。
。。。。。。
这里是大德郡,几个字在整个上空回荡,在耳边响彻不绝。
一众铁山帮的护镖人,望着河岸上的兵马,一颗心已沉到了谷底,如今大船靠岸,他们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来了我大德郡的东西,岂有让其溜走的道理。”夏玲玲双手下压,看着船上众人又道:“放下屠刀,我大德郡可给诸位一席安身之地。”
言语戳其软肋,军队为其后盾,双管齐下,不攻自破。
当啷一声轻响,有第一个人将刀放下,紧跟着七七八八的人便都放下了手中之刀。
三年前圣上血洗江湖的一战,真个是断了江湖的气脉,如今的人,越来越容易让下手中之刀了。
即使还剩下没有将手中锐刃放下之人,环顾左右,也再没了反抗的心思。
“宁易,搬箱回城。”夏玲玲面色严肃,转头看着宁易挥手说道。
“遵命。”宁易拱手领命,转身指挥手下一个接一个的步上大船。
望着已经控制住整个船上势头的将士,宁易心中的一块大石终于放下,这件事对夏玲玲来说有多么重要,他自是知晓的。
眼见此刻事情已成,夏玲玲一高兴,可能就没工夫降罪谢尔冬了,自然也没心情再理会他的事情。
一个个的箱子陆陆续续的离船,一众铁山帮的弟子不再有丝毫反抗,甚至看也不看,倒是雷家的人心头愤恨,似是十分不甘。
时刻注意着船上众人的神情,夏玲玲心头先前的疑惑,非但没有消除,反而越加的深了。
那便是,既然护送的是如此重要的东西,为何,这些人为何如此不济事,甚至他们现在的反应也太过平静了些。
突然,夏玲玲心头警兆顿生,一颗心突突的跳动,似有所觉的往正前方看去。
不知何时,一不怒自威的中年男子,已经站在了大船的桅杆之上,双手自然下垂,就那般静静的看着下方,身穿深蓝太监服。
“来者何人?”夏玲玲神色平静,却浑身紧绷,背在身后的双手以握紧成拳。
即使眼前人一动不动,但那股好似山岳般的气势,带给她的压力是前所未有的。
声音远扩开来,船板上四面之人,无论是谁,皆寻声朝头顶望去,唯见那桅杆独立冷风之中,其上空空如也,哪有什么人影?难不成这女人她糊涂了?
“姑娘拿我大魏的东西,还来问我是谁?”
当声音响起的那一刻,四周之人才豁然发现船板中央站着一面白无须的中年男子,犹如鬼魅一般,不由得纷纷避让后退。
闻声之下,夏玲玲的瞳孔骤然一缩又恢复如初,先前的动静,就连她也只是看清了些许。
这已然不是身法轻功的本领了,而是功力远胜于她啊。
“不知来的是大内监哪位掌印大人?”夏玲玲继而问道。
“掌印的几位大公公,诸事繁忙,圣上便遣我吴松这个闲人来走上一遭,好拿回宫中之物。”来人自然便是大内总管吴松,此言一出,与众皆惊。
整个船板上的气氛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凝滞,仿佛是一会儿,又仿佛过去了很久,才听见夏玲玲吐气开声:“不知这里哪样是吴大总管的东西。”
“要的不多,一张纸就好,拿完我便回宫复命,就不多耽搁城主大人你做你的春秋大梦了。”吴松眼神看着四周的木箱。
长长的吐出一口白气,夏玲玲轻声说道:“宁易。”
“末将在。”
“为吴大总管,开箱。”
。。。。。。
今儿的夜似乎格外的漫长,京都大城之中,无数的朱紫大臣于此时难以安眠,礼部尚书推窗望着天上星月,双眉都皱成了川字,眼波倒映着星光,低声呢喃道:“明儿就是圣上早朝的时候了啊。”
三日之期已到,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越是难以心安,总觉会有大事发生。
黎明时分,一辆辆软轿在足以八马并架的大道之上打挤,通往朱漆金珠宫门前的这条大道上,很久没出现过这样的情况了。
天微亮,满朝文武已在金殿之上站好,静候圣上到来。
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待所有人看见从那殿后走出的身影时,都震惊的瞪大了双眼。
吏部尚书险些彻底了自己胡须,文史大臣啊的一声后咬破了嘴唇,只观满朝大臣的神色举止,当真是精彩纷呈。
一袭白龙袍,身形微胖的太子殿下,缓缓在龙椅上坐了下来,依旧是一脸敦厚老实的模样,望着朝臣低声说道:“怎么?诸位大臣看见我,十分惊讶呐。”
满朝文武面面相觑,下意识的看向了自己身边好友,一时间竟无一人应答。
整个金殿安静了约莫几个瞬间,还是已故阁老大人的下属,中书舍直事张大人出列朝着龙椅上高坐的太子殿下拱手问道:“敢问殿下一句,圣上他?”
“父皇身体抱恙,已然在床上躺了多日,特令我暂摄朝政,今儿朝议断不能再断了。”不待张大人问完,太子殿下便抢先道。
紧跟着又望向了站在龙椅右侧的掌印太监齐闲,齐闲微微躬身,上前半步朗声说道:“有圣上口谕在此,确是圣上他亲口吩咐。”
“诸位大臣,可还有异议?”太子殿下憨厚的笑了笑,见诸位大臣继续不答,转而望向了中书舍张大人;“张大人可还有异议?”
“臣,无异议。”张大人施礼后摇了摇头,退回位上。
“好,既然诸位皆无异议,我今儿便与诸位大臣论一论西岭夏家造反的事情!”
说着,太子殿下已经拿起了手边一份奏章,刚刚翻开要说话,却见左边金牛大将军悍然出列,不丁不八的站在朝堂之上,仅仅拱手以道:“我戴斗,有异议。”
“哦?戴将军有何异议,说说看。”闻声看去,太子殿下重又将手中奏折放下说道。
“戴斗请见皇上。”金牛大将军双手背在身后,腰背挺直看着太子殿下说道。
“父皇抱恙在床,事先早有吩咐,不见朝臣。”太子殿下仿佛丝毫不在意戴斗的无礼,迅速回答道。
“只愿一睹圣上面容,戴斗事后不惧任何怪罪。”金牛大将军分毫不让,说话铿锵有力。
“不能违抗圣上命令,不允。”太子殿下老实巴交的摇了摇头。
“既然太子殿下不允,这早朝我戴斗不上也罢。”说完双手一挥就朝殿门外走去。
不过刚转身走出两步,就见太子殿下看着掌印齐闲问道:“不尊圣令,咆哮金殿,自顾退朝者该当何罚?”
“当庭仗三十之罚。”齐闲躬身应道。
“礼部尚书大人。”
“臣在。”
“齐监说的可对?”
眨了眨眼,礼部尚书终是微微颔首道:“无错。”
“将军稍慢一步,待挨了三十庭仗之后,再走不迟。”太子殿下笑呵呵的朝着戴斗的背影招了招手说道。
闻言,戴斗兀的转过身来,双目直视着太子殿下道:“我戴斗乃金牛大将军,祖上有建国、开疆、拓土之功勋!”目光颇为嚣张。
一言说罢,掀开下摆的袍襟儿,露出一块金边镶玉的吊坠,一双横眉怒挑:“此乃太宗皇御赐之坠,我看谁敢动我。”
双目环视一圈,吓的刚要上前的两个卫士进退不得,在金殿之上可算是耍足了威风。
“啊,原来是太宗皇帝所赐,金牛大将军好生了得啊。”太子殿下皱着眉,微有些肥胖的脸颊挤做一团,转而摆了摆手:“这样吧,齐监给拿掉好了。”
语落,齐闲悍然出手,右手成爪出手如电,朝着那戴斗的腰间一吸,吊坠便到了手中。
“哎呀,现在打得了。”太子殿下笑迷了眼,说着啪的一声,一巴掌重重的落在了金案之上:“打,三十,少一仗不可。”
“金牛大将军乃我大魏社稷之臣,祖上又有如此丰功伟绩,若打的少了是驳了其脸面,叫其列祖列宗也无光。”
闻言两卫士大步上前,分左右一把架住了戴斗拖着就往门外走,后者嘴中连连叫喊:“胡闹,你这是胡闹,我乃金牛大将军,谁敢动我。。。。。。”
话还未说完,人已经被拖出了大门,紧跟着大门被关上,门后直传来戴斗的惨呼之声,一边呜呼哀哉一边还高呼他祖上的大名,只不过声音越来越微弱。
在这个声音下,太子殿下望着下方一众朝臣轻语;“可还有大臣有异议的?”
“既无异议,好,咱上朝。”太子殿下重又拿起奏折,说话就与普通老百姓闲话家常一般。
这番早朝上了足足两个时辰,待早会结束,百官陆续离了殿门,直到离的远远的,才有百官三三两两的悄声议论起来。
礼部尚书一路脚步匆匆,未与任何人说话,径直出了宫门乘上轿后长舒一口气,掀开轿帘回首望着宫门,喃喃道:“向来是想好的不灵坏的灵,这天真就是变了啊。”
整个大殿空空落落,独独剩下太子与齐闲二人,太子殿下往后深坐,靠在了椅背上,双手放在金椅龙头扶手之上缓缓抚摸。
“这龙椅坐着膈应啊,如坐针垫。”太子望着天花说道。
“可殿下还是不愿起来。”齐闲在侧说道。
“哈哈哈,起来?至死方休。”太子殿下发出一阵癫狂的笑声,笑的毫无顾忌,似疯。
笑到最后发出一阵咳嗽,这才坐直了身子看着齐闲道:“那位金牛大将军如何了?”
“拖着半死之躯,还没能走出宫门就死了。”齐闲摇了摇头啧啧感叹道。
“三十仗都挨不住,金牛大将,呵。”太子摇头起身,朝殿外走去,边走边道:“走,是时候去煌阳宫见见三弟了。”
缓步跟在太子身后,望着其微胖的背影,齐闲心头一时间颇多感慨,都说他们太监是没了根儿的人,心狠,如今看来,尚不及殿下五分。
殿下他这是笑啖血肉呐。
从金殿到煌阳宫不远,但两人在宫中不行也是走了好大一会儿。
待抵达煌阳宫时,内里已飘出饭香。
煌阳宫两位大人将太子殿下迎进宫中,却不过一刻钟的时间,便听得殿下怒吼之声从宫中传出。
只见三皇子一脸血,犹如死狗一般,躺在庭院之中。。。。。。
………………………………
第两百八十三章 小人物的手段
“咳咳咳……”
匍匐在宫中庭院的地面上,三皇子发出一阵猛烈的咳嗽声,脸前的地板上洒落斑斑血迹和一颗白色碎牙。
一身锦衣华服沾了满地尘土,已变得凌乱污秽不堪。
顾不得起身,也顾不得擦干净嘴角血迹,三皇子跪趴在地上,朝着门厅方向不住磕头,同时后背还微不可查的颤抖着。
心情已然平复,太子殿下将碗中最后一块鱼肉吃进嘴中,细嚼慢咽的吃过饭后,擦了擦嘴。
抬头看着垂手站在自己身前的两位大人,一位乃煌阳宫的长使,一乃仪使。
“这假货,是二位大人什么时候找来的?”太子殿下平静的看着两人,轻声说道,平静之下有波涛。
闻言左右两人霍然一惊,尤其是那位胡须花白的仪使,惊叫一声:“殿下。”
“我俩可是什么也不知啊,就在殿下您到来之前,我俩都还以为是三皇子呢。”
长使大人紧跟着又点头说道:“确是如此啊。”这两人在三皇子宫中为官,那都是人老成精的人物,说起慌来是脸不红心不跳的。
“哦。不知。”太子殿下恍然点了点头。
转而眼神落在两人脸上,“你二位与三弟朝夕相处,竟然到得如今都还没有发现异常,是不是太蠢了点?”
“呃……”两人一时噎住,还是长使反应迅速,开口道:“是我等年老蠢笨,已不适合留在这煌阳宫中为官,稍后便会向皇上请辞,告老还乡。”
今儿早朝的事情才刚刚过去,之后太子殿下便来了这宫中。
所以二位大人还不知就在过去的两个时辰里,到底发生了如何巨大的变化。
“父皇,两位大人就不用见了。”太子殿下缓缓摇了摇头。
“煌阳宫发生如此惊变,堂堂大魏的三皇子在尔等的眼皮子底下,竟然都能被调换。苦了我三弟还不知被有心人如何利用,是死是活,两位大人还有何颜面见圣上!?”
“既然两位说不知,好,姑且就当是不知,不是你俩在背后阴谋算计,那两位也摆脱不了这失察之罪。”
语气逐渐拔高,太子殿下更是不给两人说话的机会。
又道:“因尔等失察,导致三弟下落不明,随心所欲,至天家血脉不顾,终已酿成大祸,愧对当初父皇的信任,现免去二人长仪使之职,交由大内监查明事情真相。”
一番话说完,两位大人一时还没能反应过来,只见齐闲已躬身应道:“遵命。”
“我俩乃煌阳宫属官,殿下怕是没有这个权利。”长使说着看了齐闲一眼,心里已有了几分不好的预感。
“啊,是了,二位大人还有所不知,父皇已令我暂理朝政。”说罢太子殿下也不再赘言,起身就朝外走去。
齐闲看着两位大人,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两位,大内监有请。”
望着齐闲的脸庞,两人此时才有了些害怕,大内监是什么地方,他两可不是不知。
先前世人形容元御阁时,曾流传过这样一句话,进去是人,出来是鬼。而深居宫中的他两,更知道大内监有过之而无不及。
虽然当初与三皇子议时,早就料到了会有今日一幕,但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早。
看着齐闲的人,却好似从他身后看到了无穷无尽的深罗鬼域,一时间毛骨悚然,产生了浓浓的惧意。
不管身后会发生什么,总之交给齐闲他放心,出了厅门,没两步便跨出了屋子。
正看见那西贝货三皇子跪在地上,身前已满是血迹。
听见脚步声,‘三皇子’抬起头来,只见其额头殷红一片,开口就道:“小的什么都不知道,一切都是按照吩咐来的,求殿下饶过小的一命呐。”
说罢头又重重的磕了下去。
虽然知道是个假货,但看着这张与三弟近乎一模一样的脸庞,如此跪在脚下磕头求饶的样子,太子心里仍旧感到了一丝快意。
眨眼间回过神来,太子摇了摇头,悠悠叹息一声:“终究不是他啊。”以那个人的骄傲,宁死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来。
走上前几步,太子殿下没有去问这个西北货是听的谁的安排,都是显而易见的事情,无需多问。
而是直接站到了其身前,对方只能看着太子殿下的鞋尖。
“抬起头来。”
闻言‘三皇子’缓缓抬头,即使如此仰视,也只能看见太子殿下的下颌。
“你姓什名谁?”太子殿下沉声问道。
“小的黄丙,在家中行老三……”跪着的人一五一十的回答道,将来路等都说的一清二楚。
“想活命?”殿下微微一笑。
“想想想。”黄丙一个劲儿的点头。
“说说,你除了这张脸以外还有什么用处。”
盯着黄丙这张酷肖三弟的脸,太子殿下心头萌生了诸多想法。
即使此人再无什么别的用处,他也会暂时放其一条生路。
但没想到,黄丙接下来的一句话,竟带给了太子殿下惊喜。
为了活命,黄丙想破了脑袋挖空了肚肠,什么上过学堂,会读书识字,追鸡撵狗的本事都说了出来,太子都只是摇头。
最后实在是想不出了,黄丙才弱弱的低声一句:“小的……小的还会造假。”
“造什么假?”太子眼神一亮,来了兴趣。
“不瞒殿下,小的赖以谋生的手艺就是造假,印章字迹包括古玩玉器,都可。”不知道成与不成,说完之后黄丙便忐忑不安的看着太子殿下。
“可堪一用,起来吧。”无论心里如何想,太子面上都十分平淡,在黄丙起来之后,才道:“待会儿去书房试试,就先仿个三弟的笔迹看看。”
“好的好的。”
二人说完,殿下在前,黄丙在后,等到了书房,拿起笔墨纸砚,模仿着写了一首三皇子的小诗,太子拿起纸张一瞧,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笑容:“你能继续活着了。”
“谢殿下不杀之恩,黄丙定当肝脑涂地,死而后已,鞠躬……”
“打住,以后记住,少说些废话。”
“诶诶。”
………………………………
第两百八十四章 三日杀一人
嘴上期期艾艾的答应着,黄丙站在太子殿下身后,不敢再多说半个字。
“再瞧瞧你那造假印的本事,就这三皇子的文印吧。”
此地是煌阳宫三皇子书房,鸡翅木的桌面上自然摆着各式印章。
太子殿下顺手拿起一块,递到了黄丙身前说道。
后者伸出双手小心翼翼的接过,握在手里刚瞧了一眼便道:“殿下,小的从未仿过如此名贵的宫中之物。”
“怎么?办不到?”
“不不不,办是能办,只是不知其中还有无别的什么诀窍,小的需要和宫中雕刻印章的人交流过后才能下手。”
黄丙捏着印章,翻到底又看了几眼说道:“况且,小的在这宫中,也缺少顺手的工具呐。”
“这好办,我会吩咐印师来见你,至于工具,你想要什么,我便令宫中匠人打造什么。”
“谢殿下。”
之后自有小太监领着黄丙离开,书房独剩下太子殿下一人,其推开窗户,望着湛蓝天空的东边方向。
心里暗自想到上次胭脂河上花灯会一事后,他才来这宫中探望过三皇子,那时的三弟还不是黄丙。
从刚才的问话中,他知道了也就是那次以后的第四天,这宫中的三皇子才换成了黄丙。
不愧是我那位文武双全,智慧过人的三弟啊。
冒险再入这皇宫虎口不说,更是算准了他这位当兄长的会来探视,亦知道黄丙骗不过他的眼睛。
此事听来简单,却不想是以死局赌生局,天下间又有几人敢如此行事,最后还成功了。
“这讨喜的人就是好办事啊。”太子呢喃一句。
不用想他也知道,三皇子能够带回一人,又离宫而去,少不了这皇宫大内中诸多人的帮忙。
那时的他还没有大权在握,还是个维诺软弱的太子殿下,对宫中的掌控不如今天,就这样让其在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这一出皇宫就带回个黄丙这样的人,二出皇宫,自是所图不小。
即使是当了太子之后,他都依旧如此的小心谨慎,可不就是因为他这位三弟非等闲之辈啊。
“可惜,时也命也,三弟,等着收为兄送你的这份大礼吧。”太子五指收紧,抓穿了那纸黄丙写就的小诗。
咚——
书房外响起了敲门声。
“谁?”
“启禀殿下,驻太清山的许大统领回京了,正在候在金门外说是有要事请见皇上。”
……
都午时了,温暖的阳光洒在河面,岸边的白雪消融,今儿天空中也没再飘起雪花。
胭脂河畔依旧是如往常般热闹,好似他们都不知道,昨夜临近胭脂河段的码头发生了什么。
而此时的码头也早就恢复如初,扛包卸货,吃饭闲聊,一切都按部就班。
血迹被雪水冲淡,被土壤掩盖,唯有依旧停靠在河边的那艘大船,在无声的诉说着什么。
大德郡城中,之前的夏府,如今的城主府中。夏玲玲坐在上首,左右分别坐着回峰派杨审之与守备宁易。
“说说,审之可有什么高见。”
夏玲玲此时还能心平气和的说话,并且对昨夜做出那些事情的杨审之还能如此亲近,只有一个原因。
那便是,那页从宫中出来的,疑是剑阙钱庄破星十六剑的秘籍,没有落入任何人的手中。
是的,任何人,也包括那晚突然出现的大内总管吴松。
就在昨夜,随着夏玲玲开箱二字出口,无论再如何的不甘心,都只有认了。
形势比人强,别人或许还想要掂量掂量吴大总管的本事,她夏玲玲可不会犯傻做无谓的牺牲。
先不说在这大河之上,她这数千人马再加上一个她,能不能留住对方一个内力至少十重楼的大高手。
即使是留住了,也必定是十不存一。
结果是出乎意料的,随着一个个箱子揭开,的确每一箱都是从皇宫流出来的珠宝。
但都没有找到那页秘籍,夏玲玲皱着眉头,命令手下将每个箱子挨个倾倒在地。
可即使如此,也依旧没能找到,别说是秘籍了,就是一张废纸都没见着。
“搜身。”夏玲玲望了宁易一眼道。
在场诸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没跑,包括地上的尸体也没放过。
然而衣服都扒干净了,最后也是一无所获,船舱船板等都未放过,就差将整个船翻他个底朝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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