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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如画之长歌行-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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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的不耐烦地道:“自已去找,大爷我可没空帮你留意。”有的好奇的问:“长得漂亮的姑娘?这年头每个人眼里的对象,都自以为长得最漂亮。”

    有的劝道:“小兄弟,这女人都是骗子,离的越远烦恼越少,像老兄我一个人多逍遥自在。”显是情场失意之人。

    齐天转身往右,他这次得了一个乖,只向女性询问,可结果更加不尽人意。有的打量他道:“看小少爷一表人才,何必单恋一枝花?大嫂我知道几户人家的小姐,待字闺中,一个个知书达理……”敢情竟是专业的媒婆。

    有的反而拉住他,神秘兮兮的说:“小兄弟遇上我,可算有缘,大可不必舍近求远,老嫂子我知道一处地方,那里面的姑娘各有滋味,关键听话,你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绝对不会跑。”显是老鸨之类拉皮条的。

    有的同情的道:“小兄弟,大姐作为过来人,和你说这变了心的女人,找到也留不住人。”有的好奇心大起:“怎么跑的?是不是和小白脸私奔了?这样的水性杨花的女子,还追来干嘛!”

    齐天眼看问询无果,寻思人家可能的去处,找人问过谢伯钦的店铺,想来谢伯钦在宣州杏林中名声极大,竟是一问便着。他早间虽有去过求医,只是当时有人引领,并未熟记道路。

    齐天赶到谢伯钦医馆,谢伯钦正和一个中年男子在商谈店铺转让的事宜,瞧见齐天进来,连忙起身,喜不自禁的道:“候……公子还在宣城呀。”

    那中年人识趣的道:“谢师傅,既然说好了,那张某明早带银子过来办理转让契书。”告辞而去。

    谢伯钦也不相送,忙给齐天请座。齐天站着道:“谢师傅,倾城姑娘可有来过?”

    谢伯钦料想是先前和他同行的倾城,摇了道:“小人正担心你们,看来在‘落花武馆’有惊无险,这样我就放心了。”说着吁了口气,一脸的轻松。

    齐天见他真情流露,也不禁为之感动,他在落花山庄的遭遇,却不讲叙,一来说来话来,二来人家和师父萍水相逢,也没必要告知。

    谢伯钦见齐天着急忙慌,问道:“倾城姑娘出走了?姑娘那么爱玩,可别是去宣城的名胜游玩去了。”

    齐天想起言覃之前在此间的介绍,说古北楼与敬亭山皆乃宣城胜地,越想越有可能,拱手道:“在下先去敬亭山看看。”说着匆匆去了。

    那敬亭山位于水阳江畔,距离宣州十余里,属黄山支脉,东西绵亘百里。原名昭亭山,晋初为避文帝司马昭讳,始改为敬亭山。

    其山临水而秀,景色清幽,早在南齐,诗人谢眺便有“余霞散成绮,澄江静如练”、“兹山亘百里,合杳与云齐”的描绘。

    再后诗仙太白“众鸟高飞尽,孤云独去闲;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一吟,更使名动九州。

    后代文人骚客,追随小谢、太白足迹,挥毫泼墨,吟诗作赋,不计其数,致有“江南诗山”的盛誉。

    齐天沿途问过方向,出得城去,催动真气,展开“行空步”全力奔驰,宛如一缕青烟,似漂似浮,盏茶的工夫,便已到了敬亭山脚。

    齐天沿路上山,行到山腰,转过一个弯,只见前方一棵松树,遒劲挺拔,枝繁叶茂,亭亭如盖。

    树下两个老人一蹲一站,围着一块椭圆的麻石。那二人五官身材,便似一个模型铸就。只是一个黑衣、黑发、黑须、黑眉,另一个白衣、白发、白须、白眉。白者全白,黑者白黑,黑白分明。

    二人言来语往,似是争执什么,到得后来,情绪渐渐激动,戟指拍石,渐趋激烈。

    那黑白二人互不示弱,正自焦头烂额,忽见齐天过来,对望一眼,不由齐声大笑。两人身形一晃,鬼魅一般掠到齐天身边,一左一右抓着齐天胳膊道:“好小子,来的正好,快帮老黑(老白)评评理?”

    他两人语声一致,就连语速也都相仿,若不是一个自称“老白”,一个自称“老黑”,就像一人说来一般。

    那黑白二人不由齐天分说,挟着他屈膝一纵,落到树下。那麻石上面摆着一个黑不溜秋的铁盘,纵横刻着线条,铁盘上稀疏地摆着几个碗底大小的圆块。两人同时指着棋盘,齐声道:“你看那边输了?”

    齐天顺眼望去,只见铁盘上的线条九直十横,中间虽没雕刻“楚汉”“汉界”,但显是一个棋盘。那些圆形黑块上刻着象棋的子,有的子边上多刻了一个圆圈,想是用来区分红黑,也不知是残局?还是僵局?

    那黑白二人连连催道:“快说,那边赢了。”

    只见有圈的子,还剩双象一将一卒一马。没边的子仅存一帅一车一炮。对方卒子的兵锋直至九宫中央,将没边的一方老帅逼在六一位上,老马在对方九四位上虎视眈眈,只待跃马一击,便可马到成功。

    反观对方炮在已方四四位,车落在敌方八四位,威力虽大,奈何孤军深入,回援不及。关键是有圈一方的象支在三五位,要不没边的车退守对方三四位,未始不能扭转乾坤,反败为胜。

    齐天虽然虽然棋艺不高,也知无圈一方大势已去。

    突然从山上连联袂下来一男一女,二十出头,男的眉清目秀,女的明眸皓齿,看来郎才女貌,甚是般配。

    齐天问道:“两位从山上下来,可曾看见一位骑着驳马的姑娘。”

    那男子听而不闻。那女子摇了摇头,向身边的男子道:“他们好像在下棋,我们走吧。”

    那男子一听下棋,眼色一亮:“师父交待的事,反正不急,过去看看。”加快脚步,走近身去。那女子只得跟在后面。

    那黑白二人连连催道:“快说,谁赢了?”那男子笑道:“这还用问,当然是输了。”那黑白二人大喜,异口同声的问道:“那边赢了?”

    那男子伸手指着有圈的一方。那白衣人顿时喜形如色,放开齐天,拍着那男子的肩膀道:“好小子,有眼力,不错,不错,年青有为。”只恨不能将所有的溢美之辞,全部夸将一遍。

    齐天瞧这情形,显然白衣人乃执有圈的一方。那黑衣人大怒道:“放你娘你的狗屁,老黑我哪里输了?”

    那男子也是怒形于色。那女子连忙拉着他衣袖道:“师兄,我们走了。”那男子只自不听:“怎么骂起人来,男子汉大丈夫,输便输了,难道还要耍赖不成?”

    那黑衣人气得脸得快变形,喝道:“老黑明明立于立场之地,瞎了你的眼么?”挥手一掌扇去。

    那男子待要格挡,念头还没转过来,脸上挨着一记耳光,整个人如败絮一般,飞去丈外,摔在地上,半边脸都肿了起来。

    那女子大惊失色,叱道:“好端端的怎么无故伤人?”急忙过去扶起那男子,问道:“师兄,你没事吧?”

    那男子抚着脸,愤愤的道:“你看我这样子像没事的吗?”那女子默然不语,心中委屈莫名,自已再三说了离去,师兄偏要多事,怎么反而怪上自已?

    那黑衣人道:“这一记耳光,是让他长个记性,以后别满嘴胡说八道。”

    那男子挨着的那一扇光,虽说骤不及防,但人家出手快速绝伦,自已就是提防在前,想也难以躲闪。他自已对方武功远远在自已之上,更有两个帮手,今日的奇耻大辱,怕是难雪了。恨恨的道:“这耳光星某记着了。”狠狠射了齐天一眼。

    齐天心想:“怎么怪上我了?”他待要解释,自已也是适逢其会,那男子疾转过身,大步而去那女子紧紧跟在后面。两人一前一后,转眼去的远了。

    那黑衣人也不放在心上,转身抓住齐天手臂,急促的道:“你快说,老黑我输了没有?”

    这棋局胜负之数,只要稍会棋艺的便一目了然,但齐天有了那男子的前车之鉴,如何敢直承其是?

    那白衣人满脸得色,悠悠的道:“二弟……”那黑衣人怫然作色:“你刚喊什么?”那白衣人干咳一声,神色尴尬,改口道:“黑兄。”

    那黑衣人脸色稍霁,问道:“白兄何事?”

    他二人一奶同胞,出生时母亲难产而故,产婆年老昏庸,竟不记得先后。二人自小至大,为了长幼之序,没少争执打斗。平时谁若自称“为兄”,或者失口叫了对方一声“二弟”,若不及时道歉,被叫小的一方必定夹缠不休。

    这当中虽然没少师长调和,但总是谁也不服彼大,谁也不甘其小。二人不得只有各自以“小白”“小黑”相称,后来年岁增长,遂而改成“老黑”“老白”。

    那白衣人道:“胜负以分,有外人在场,争来争去,莫的让人笑话了。”

    那黑衣人又怒道:“笑话什么?”抓过自的车,放在对方棋盘的五四位山将了一军。自已的帅在六一位上,两王不会面,对方的将只能偏见已方六一位。

    那黑衣人不待人家走子,将车平移到六四位,如此反复,说道:“老黑我连将地将,只你把招架之功,毫无反手之力,这可不是赢了,怎么还输了?”

    那白衣人脸现怒色,喝道:“这可不是耍赖?那样这样下棋的?”

    那黑衣人一脸得色,洋洋的道:“怎么就不能这样下了?谁又规定不能这样下了?”

    那白衣人顿时语塞。自有象棋以来,好像还真没有规定不能这样下棋的,一张白脸不由涨的通红。

    齐天看那黑衣人走子,和倾城的风格,可谓大同小异,不禁暗暗好笑。他想到人家腿脚不便,下落不明,顿时心急如焚,作了一揖道:“晚辈还要急事,就不打扰两位前辈雅兴了。”转身便走。

    那白衣人喊道:“喂,你还没给评出胜负,可不能走。”探手疾往齐天肩膀搭去。他自以为胜数在握,奈何老黑死不认输,两人争执不下,自然只有请外人评理。
………………………………

第四十五回 不愁共枝争先发,只恐同根相煎急

    齐天御肩一沉,径自前行。那白衣人“咦”了一声,道:“不能走,不能走。”那黑衣人道:“走不得,走不得。”两人一左一右,抓向齐天双臂。

    齐天不愿纠缠,使开“行空步”,右脚跨出,左脚后蹬,宛如马跃山涧,人已到了半空。他伸手朝前方一棵松树枝条上一搭,窜上枝头。

    那黑衣人道:“倒看不出这小子还有点本事?”那白衣人道:“岂止有点本事,能从你我手下脱身,只怕不比你差!”

    那黑衣人哼道:“不比我差,难道就比你赖?”那白衣人悠然道:“这个自然。”

    那黑衣人怒道:“你什么意思,是说你武功要比我高么?”右手“呼”的一拳,打了过去。

    那白衣人不期他说打就打,急忙使招“铁门闩”,堪堪拦住,轩眉道:“怎么?不服呢?”

    那黑衣人大声道:“我当然不服,你凭什么长你志气,灭我威风,说你武功比我高?”左手跟着又是一拳,打向对方面门。

    那白衣人也大叫道:“说过不打脸的?你上次打我脸,害我整整八天不敢出门见人,这次又打!”他怒不可遏,侧身闪过,翻手一掌,拍向那黑衣人胸侧“章门”穴。

    那黑衣人道:“好啊,老白,你明明知道那是我的软门,还下黑手,可别怪我不客气了。”一招“山门打虎”直击过去,风声呼啸,声势骇人。

    别看招式普遍,那黑衣人手腕蛇扭,拳无定势,似左还右,似上更下,上下左右四路,无不在其笼罩之中。

    那白衣人道:“不客气就不客气,谁怕谁?”他嘴上说话,手上并不怠慢,直腕一摆,使招“拨草寻蛇”,将那黑衣人拳头荡开。

    那白衣人右膝倏地一蹲,右手五指箕张,望对方右腿抓去。腿脚虽非人身要害所在,但他手指所往,“伏兔”“阴市”“梁丘”三穴尽在其中,挨着一下,行动失灵,自是大落下风。

    只是他二人自幼至今,频频争执,往往一言不合,便即大打出手,对于对方招式套路,就和自己的一般熟稔。

    那黑衣人左腿横扫,通常人一只脚凌空,另一只脚势必支地,以求平衡,那黑衣人左腿扫去,右脚跟着踢去,身子竟尔悬空。

    两人一攻一守,一守一攻,谁也奈何不了谁,打的兴起,不断的催动内家真气。其武功之高深,固然叹为观止,内力之浑厚,更是匪夷所思。真气潮水似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只激得方圆三丈之内花草起伏不定。

    齐天自得名师锤炼,近些日子以来,武功与眼界可谓是水涨船高,只见那黑白两人身法怪异,招式奇妙,往往出其不意。看似无法躲闪的险境,人家竟以一个平时绝对猜想不到的动作轻易避开,明明有悖常识的动作,对方偏偏刁钻出手,大收险功。

    他从寒潭脱困,将武馆弟子打的只有招架之功,连谭明月都无还收之力,不禁信心倍增,自觉已经登堂入室,可若对上脚下这二人中的任意一个,只怕没有半分胜算。

    他本要寻隙离去,然后观战之下,心中不自禁的印证师父传授的“天马行空”,平时一些苦思难解的地方,顿时豁然开朗,越看越是沉迷。

    突然“咔嚓”一声,他脚下踩着的树枝,也不知被黑白二人中那个的掌风拳劲扫到,从中崩断。

    齐天入神中坠将下来,堪堪落入战圈中,等他醒过神来,那黑衣一招“犀牛望月”向他胸前攻到,那白衣人一招“叶底穿花”拍向他后背。

    齐天暗中叫苦,对方招未沾体,劲风刮在脸上微微作疼,就算没有倾尽全力,想也没有多少保留。他知当此情形,闪避已然不及,只得默念口诀,心随意动,“袭常功”飞速流转,漩涡般汇向胸前背后。

    那黑白两人不期他从天而降,落在拳掌之间,两人招式用老,有如离弦之箭,示警固然不及,收手更是不能。若在平时,这小子死了也就死了,可眼下棋局胜负未分,自已还等着人家主持公道。

    电光石火间,黑白两人将劲力收回一半,这一半已是他们的极限,再多上一分,势必真气反噬,致使经脉错乱。这公证人虽然重要,比起自已一条老命,那又万万不及。

    两人足可开山裂石的一拳一掌,击在对方身上,就好像拍在一处漩涡中,带着罡劲快速转动,不一刻竟是消散无踪。两人失声道:“‘袭常功’?”脸上一齐现出狂喜之色。

    那黑衣人道:“是‘袭常功,‘袭常功’,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说到欣喜处,手舞足蹈。

    那白衣道老泪纵横:“太好了,太好了,这下圣教中兴有望。”说到欣慰处,仰天大笑。

    齐天虽将两人罡劲化解,但拳掌上的力道,仍然震得他胸背如遭重硾,脏腑就好像挤到一处,喉咙撕裂似的,呛得连胆水都快咳了出来。

    那黑白二人飞奔过去,一个温柔地抚着他胸口,另一个轻轻拍打着他背脊,满脸的关切与担忧,异口同声的道:“好兄弟,你没事吧?”

    齐天顺过一口气,见他二人前倨后恭,受宠若惊的道:“我……咳咳……没……咳……没事。”

    那黑衣人长吁口气,放下心来,瞪着那白衣人道:“都怪你,要不是和我争,老黑我怎会动手,老黑我不动手,好兄弟就不会遭受牵连。幸好没事,万一人家有个三长两短,你一百条老命也不够赎的。”

    那白衣人听他前面倒打一耙,怒形于色,似要反驳,待到后面,顿时有如泻气的皮球,怂了下来,悻悻的道:“这不人家福大命大,没有事么。”他顿了顿道:“不过有一说一,那局棋你输就是输,任你抵赖,也改变不了结果。”

    那黑衣人大叫道:“什么抵赖?结果我那里输了?你可不是老眼昏花,老黑我明明稳操胜券,难道想屈打成招?老黑我宁死不屈,奉陪到底。”

    齐天见他二人又起争执,不由头大如斗,这两人好胜心之强,简直生平少见。他之前总觉倾城胡搅蛮缠,让人难以应付,比起这对活宝来,那是小巫见大巫了。

    齐天想起倾城,顿时心急如焚,自知若不先将他二人平息,只怕万难脱身,咳嗽道:“两位前辈,请听在下一言?”

    他原以为自已说来,不过聊尽人事,多半无功,谁知那黑白两人听了,一齐安静下来,垂着双手,一副恭而有礼,敬而无失的模样。

    那黑衣人道:“好兄弟有事吩咐一声就是,那里用的着请。天上的星星小黑我摘不下来,但你要想皇帝老儿的女儿,我一定给你抓来。”

    齐天见他俩人态度飞转直下,心中疑惑,待听对方竟然自称“小黑”,卑躬屈膝,更是匪夷所思。

    那白衣人抓住话头问道:“皇帝老儿有女儿吗?”那黑衣人自知说溜了嘴,讪讪的道:“人家没女儿,难道还能没有老婆?”

    那白衣人道:“女儿和老婆能是一回事?”那黑衣人理所当然的道:“都是女人,能有什么区别?”

    那白衣人待要辩驳,瞥见齐天皱起眉头,显得颇是不悦,识趣的道:“好兄弟有事尽说,就是天大的事,我兄弟也给你办的妥妥帖帖。”这回那黑衣人倒不犟嘴,不住口的附和。

    齐天指着近处一树春梅叹道:“那些枝上的花,虽有先后之发,却只为报的春来。两位一奶同胞,血浓于水,相煎却是为何?”两人对望了一眼,脸色倔犟,看来谁也没有服气,只是没有出口辩驳。

    齐天走到那局残棋前,黑白两人跟在他身后,见他指向有圈一方的马,两人一齐摒住呼吸,紧张不已。

    齐天道:“这马势不可挡,离胜利一步之遥啊。”那黑衣人只觉一颗心沉到无底的深渊,暗无天日,郁郁的道:“却又如何?”

    齐天笑一笑,将手指移到对方的车上,道:“这车空负一身本领,虽然驰援不及,制敌不能,可是得巧能够将军不断。依在下看来,既然彼此都奈何不了对方,这一局可不是和了?”

    那黑衣人大喜过望,从背后一把抱住齐天:“好兄弟,好眼力,小黑甘拜下风。”别看他嘴上不服,心里却明白的很,自已这一局棋,那是回天无力。

    只是他与那白衣人争了一辈子,虽然没有赢过对方,可也没有输过,今日又怎能轻易言败?输赢还是小事,对方从此骑在自已头上,却是大事之中的大事。

    那白衣人苦着脸道:“好兄弟高见。”言下竟是认同了。他暗自宽解:“看在你身份的份上,老白就卖你一个面子。”心中自也明白,自已就不同意,老黑想也不会服输。好在自已虽然没赢,对方也没占上风,可谓皆大欢喜。
………………………………

第四十六回 小友结伴来正好,老夫宝贝卖有缘

    这一阵折腾下来,不觉已近黄昏,暮霭沉沉,长天一望无际。齐天道:“两位前辈握手言和,在下还有要事,就先告辞了。”说着拱了拱手,转身下山而去。

    他适先向人询问倾城,那女子从山上下来,即表示没有见过,自无必要再上山寻找。至于敬亭山虽秀,他惦记倾城的腿伤,全然无心观赏。

    那黑白二人交换了一个眼色,两人心意相通。黑衣人捡起棋子;白衣人折起棋盘,卷成一根棱棍,一起跟了上去。

    齐天转身问道:“两位前辈也下山么?”那白衣咳了声道:“正好我哥俩也有要事,好兄弟既然有要事,那先忙完你的要事,再忙我哥俩的要事。”

    齐天听他意思,竟是要一起,心想这两个活宝加上倾城,三人争锋驳嘴,怕是再无宁日。

    他自知和这两人说理,不外秀才遇到兵,当即脚下加劲,展开“行空步”,便要奔驰。谁知甫一运气,全身经脉有如针刺,眼前一黑,晕在地上。

    “袭常功”虽然玄妙,终是练习未久,他在杭州遇刺,身中剧毒,被倾城喂食“白泽丹”化解,内功也因此突飞猛进。可那黑白二人俱乃遗世的老怪,两人近百年的修为,功力何等深厚?虽然收回一半,剩下的一半也被“袭常功”解去八成,可剩余的二成余劲,仍然侵进齐天体内,散入他经脉中。

    他不运气时,两股不同的真气还能相安无事,这一运气,外来的真气不甘同流合污,喧宾夺主,两股真气互相博弈,左冲右突,如撕如刺。

    那黑白二人急奔上前。那黑衣人摇晃齐天着手臂道:“好兄弟,你可能不死。”他久经风浪,平时再凶险的场面,也不能使他皱下眉头,此时眉心都快拧到一处。

    那白衣伸出三指,分别搭在齐天寸关尺上。那黑衣人连声问道:“怎么样?”一颗心都快悬到嗓子眼上。

    平常到了他这个岁数,诸事早已不萦于怀。他兄弟这三十年来为着一件心事,足迹遍及五湖四海,毫无眉目,不禁心如死灰。可刚才识出“袭常功”,不由重新燃起了希望。三十年的找寻,固然有了着落,百年的所望,也都有了所寄。

    那白衣侧头瞪了他一眼道:“能不能安静点,让我好好切脉?”若在平时,那黑衣人自是少不得一翻辩驳,这回却像做错事的孩子,连忙闭上嘴,似是怕管不住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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