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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铁血武侠-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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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贞解释说,天地为大牢笼,修仙总也脱不出与天地的关系,如果把天地比做牢笼,仙家也不过就是牢笼中的一只猴子,不得不遵行天地规律,并维护天道运行,至于仙家之上,真正跳出三界不在五行,于时间长河中得永生的至圣之境,就不是她所能够讲述的东西了。
如天庭玉帝,佛陀释迦,也不过就是猴王,并没能做到真正的超脱,他们自己宣传说得了大自在,大圆满,那也就是个屁话,在本方天地得的大圆满,到底适用范围只限本方天地,还差得远。如三清四御不过天地同寿,亦未能超脱。
照白素贞所言,真正得了大圆满大自在的也就盘古一个,盘古开天辟地,身化万物,实际上能分也就能收,待到天地寿尽,盘古自然就会醒来,对盘古来说,睡一觉的工夫,天地就走到了尽头,他醒来后自然可以再造山河,再生宇宙。
白素贞说到这的时候,目光仿佛穿透房屋,又穿透无穷夜空,叹道:“自在逍遥诚难期,唯求与天地同寿罢了!”
语气落漠,她不愿意立刻升仙,也是因为升仙不过是从地上跳到了天上,还在天地之间,没法超脱,跳上去意义不大。
基础知识普能完成,白素贞开始给丁一讲解如何修炼,因丁一武功本就高强,重点讲述的便是如何将内力化作真气。
而真气,乃是维持生命的莫可名状的东西,包括父母生养的先天之气,食物中提取的精气,天地之中游离又被吸取的各种有益身心的东西,修仙便是壮大此气,补益自身,直到炼精化气有成,真气壮大之极,再进入炼气化神,修炼魂魄阳神。
内力转为真气并不算难,只是观念上的一个变化,白素贞说一说,丁一便明白了,难的是真气如何炼精,如何孕育壮大,如何与天地自然交换气机。
白素贞在遇上师父之前,自已摸爬滚打来的经验,绝对够全面够亲民,拜了师父后,理论也够强,以她现在的实力,来教导丁一,牛刀杀鸡而已。
这一个通宵,几人不睡,便是白素贞讲解,丁一提问,白素贞再答疑,丁一所得甚多甚杂甚为有用。
阴冶平呆怔许久,最后也打起精神听二人言语,时不时参与其中,到也颇有收获;小青兴趣不大,她没事就逗逗阴冶平这个姐夫小呆瓜,自得其乐。
直到天光大亮,几人才把修道的相关东西说了个大概,白素贞、小青、阴冶平都还精神百倍,只有丁一,受创严重,天亮的时候,正说着说着话,他居然一头栽在桌上,打起了呼噜,睡着了。
白素贞无心理事,自顾自与小青进入内间,交流沟通,为她梳理化形后的身体,重新厘定修行方法。
白素贞与小青离开后,阴冶平守着丁一,不时傻笑两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周通一晚上睡不安宁,总是进入梦魇,丁一化作狂笑的恶魔,周身血液,将自己踩在脚下,一大早便来寻找丁一,却在门口被张三李四拦住,说是丁将军在里面练功,不让打扰,他自己便寻到库房,欢喜地数着金银,自得其乐。
过了一夜,兵卒们心情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昨天临睡前还难受得惴惴不安,夜间多有做恶梦,半夜莫名惊醒,惊慌大叫的,到了早上,再看到周遭的战友,却都笑得象刚出生的婴儿。
大伙兴奋地各自吹嘘:
“直娘贼,昨天老子杀了两个,那家伙哭得眼泪鼻涕的,看着真可怜。”
“我杀的那个,震天价喊饶命,白长得五大三粗象条好汉了。”
“我杀那个还直叫有银钱给我,若不是上头盯得紧,爷们就发一注大财了。”
这些兵卒都是鲁智深带出去的老卒,多少见过几次杀戮,接受得也快,早起等不到头领的命令,兴奋劲过去后,开始在山寨中翻找财物,各自忙得很。
直到日上三杆,丁一才满眼眼屎地醒来:“好累,好象扛着大木头跑了几万里。”
“大哥,大哥,那个白素贞,真的是白洁吗?易容怎么能易成那样?”阴冶平不吃不动了一上午,见丁一有动静,马上就拉着丁一询问了起来,他的脸上说不清楚是兴奋还是快乐,还是不好意思,好复杂。
丁一站起伸个懒腰,踢蹬踢蹬腿,方才对阴冶平笑道:“嗯,放心吧,是你媳妇跑不了,你媳妇把我坑惨了,去,帮我打盘水来,洗洗脸!”
“喔。”阴冶平端着木盆,往外走的同时,还不停地向内屋的门帘上看,希望白素贞能够出来让自己再看一眼。
洗完脸,丁一刚踱出门口,张三李四便谄媚地走到跟前:“丁头领,早上周通过来,让我们哥两给打发走了,不知道今天有什么吩咐要教给我兄弟做?”
“山寨缴获如何?”
“还在清点中,周通属耗子的,钻进库房就不肯出来,我们哥两让几个兄弟盯着他呢,要不我去传他过来问问?”
“嗯,好,全军集合!”
………………………………
第 085 章 十字坡
出得屋来,阳光刺眼,丁一暗思,这身体总有倦怠之感,只怕自己内力给出的数据有问题,伤得比想象的重,白素贞那一下取茶香伤了本源,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恢复,昨夜白素贞的讲解让自己彻底明白了真气如何修炼及使用,可这身体不调养到最佳状态,修炼又从何谈起。
鲁智深重伤,杨志、曹正不在,丁一、白素贞等人表现神异,张三李四巴结得很,听到丁一命令,马上大呼小叫着冲了出去,呼喝打骂着把众兵卒从各处赶出来,去校场集合,连几个获救的家伙也都被赶到了校场上。
这些家伙虽然比留守二龙山的彪悍,大多桀骜不驯,若非昨日被吓住,今天也不可能这么听话,饶是这样,也用时很长,才都被驱赶到校场中间。
集合之时,丁一询问周通,这清风山比二龙山有钱,足有六千余两白银,兵器六百余件,战马三十余匹,铁甲三副,皮甲百余,弓弩亦有百余件,其它辎重无数。
小头目们声嘶力竭地整理着队伍,大多数兵卒东一簇西一簇地嬉闹着,只有极个别的才在正中间排成歪斜的方阵,这些山匪,除了彪悍一些,见过血,胆子大,却无组织,无纪律,离真正的战士还差得很远。
不知道鲁智深、杨志在场会不会好一些?
丁一的心理,默默为这些家伙接下来悲催的训练定下了基调,不操练得脱层皮,不算完,至少要做到令行禁止,不知道即将到来的官军会不会给他时间。
时间太紧的情况下,昨日杀人已经立威,今天就得施恩。
“兄弟们,你们离家一月有奇,现在又要驻守清风山,我代表留守的兄弟向大伙问好,大家辛苦了,今天为大家发放犒赏,一丁两银,别嫌少,都拿着。”
“丁头领万岁!”
“多谢丁头领!”
丁一话音刚落,欢呼声就响了起来,这欢呼发自内心。
山贼们说是大口吃肉,大碗喝酒,都只是说说而已,只有头领和大头目才有这种待遇,一些小头目和众多喽兵每天能吃饱就不错了,而且没有饷银,生活困苦,除非亲自出去抢的时候偷摸藏点,还得担心被头领发现,可怜得很。
丁一开始安排接下来的任务,分两百兵卒并三十余匹战马,午饭之后,由张三率领回返二龙山,向关胜报到,并接受关胜的重新编组和训练。
传令二龙山宣赞任骑兵统领,挑选通晓骑术之人组建骑兵营。
传令郝思文率百余兵卒与少年飞天营来清风山,计划由郝思文主持清风山事务。
命周通的部下去几个人回桃花山接家眷亲信,配合郝思文镇守清风山,周通虽然不情不愿,可在丁一淫威之下,竟是半个不字都吐不出来。
吃完午饭,丁一命白素贞、阴冶平打理全寨,他表示自己需要体息,便进入房中,闭门不出,整理所得。
白素贞和阴冶平都不是管理人才,两人也都无心管理,不过他们知道丁一的状态,而且白素贞也有办法,他两勉为其难,盯紧了周通与李四,让他们带领众兵卒干活,甚至把山寨外墙和房屋都开始重修。
好歹周通也曾做过一寨之主,这点活还难不住他,只是他平时不爱做,这会被白素贞和阴冶平盯着,无奈地勤快工作着。
白素贞给他讲的修炼真气与运用之法,全是白素贞当年自行悟得,限于师门规条,真正高端的东西没讲,显得零乱而实用,丁一自然需要打理清楚。
丁一亏空严重,象溺水的家伙,呼吸都不那么舒服,所以需要休息。他一边思索所得知识,一边自主运行内功,争取早日修养好,才好开始修炼真气,并从而炼化胸前金牌。
丁一原来的两个护卫焦良,孟赞去孟州寻武松,这二人本身窝在山上没出过远门,身上又带着银子,看什么都新鲜,一路好不快活,还专门去东京汴梁逛了一圈,若非惦记着任务,几乎不想回山,就在繁华地东京定居了,本来四五天就能到的地方,两个家伙愣是走了七天还没到。
这日,阳光明媚,接近日中,两人走得满头大汗,正感叹四处无人,口渴肚肌,远远就看见了一株大树,四五人合抱不住,上面缠着许多枯藤,古色古香,不知活了多少年头。
大树后头,有一个高挑酒旗的酒店。
孟赞喜道:“哈,正是肚肌,未料就有酒店开在这儿,这酒家会做生意,过来许长时间未见饭铺,且歇一歇,再问问,这儿到孟州城还有多远。”
焦良也不答话,抢步向前行去。
转过大树,就见一妇人在树荫下乘凉,斜躺在一把藤椅上,绿纱衣服披在身上,裹肚不紧,偏还敞着半个胸脯,两团肥白的肉显露了出来,着实是丰满,二人不自禁就往这妇人脸上看去,只见那张大脸厚铺着一层腻粉,腮上浓浓地抹了两团胭指,头上还斜插着支金钗,两只小臂棒槌一般,皮肤粗糙不堪。
焦良刚要开口问讯,就觉腹内打鼓,差点吐出一口酸水,丑便丑了,粗便粗了,这身粉打得恶心之极。
孟赞自后过来,尚未看清,便开心地问道:“大娘,这儿是否孟州地界,离孟州城还有多远?”
那妇人站起身来,身量与二人一般,腰粗臀圆,恨声道:“水葱般的年纪,奴家怎么就成了大娘?你这汉子,贼眉鼠眼,不象个什么好东西。”
焦良忍住恶心,叉手施了一礼:“大姐,我这兄弟直性子人,说话不过脑,还请不要计较,麻烦问下,这里离孟州城尚有多远?”
妇人横了二人一眼,也不答话,提起藤椅便向酒店内走去,直到进了店里,方才回头说道:“若是在此用饭,奴家让小二细细告诉你二人,否则还是快点走人,省得老娘看了心烦。”
二人本就肚肌,一边陪礼,一边就向店里走去,刚一坐定,孟赞叫道:“好酒好菜,只管上来,多切点肉!”
………………………………
第 086 章 蒙汗药
酒店不大,只有六张桌子,每张桌子配了四张长板凳,桌面很厚,用的木头很实在,不过年头都不短了,面上黑亮,还凹凸不平,两个头戴白帽,肩搭白布的伙什坐在窗前,都是五大三粗的壮汉,看到两人进来也不热情,慢悠悠地站起来,一个去了内间,一个却迎向妇人,低声问着什么。
焦良感觉桌子和板凳都很脏,很有些嫌弃,高叫道:“店家,来擦一下!”
孟赞将哨棒倚在桌旁,解下背上包裹丢在桌面,笑道:“这种乡村野店,估量着擦也擦不干净,店家,先送壶水来,老爷问问路,有赏有赏!”
小二提着个大茶壶,抱着几个碗急步跑来:“来了,来了,两位大爷,小店只卖包子不卖肉,还请海涵。”
殷勤地为两人倒了两碗水。
孟赞焦良口渴得狠了,捧起碗,一个喝干,叫了声爽,孟赞道:“来上五斤酒,包子不拘大小,先来上五十个再说,都什么陷的?”
“羊肉,牛肉都有,客官要那种?”
焦良笑道:“朝廷不许宰杀耕牛,你这小店还有牛肉的呀,那就来牛肉,牛肉有吃头,顶饿!”
“好,客官您稍等,客人少,刚烧上火,得多蒸会,我先给您把酒送来。”
“等下,孟州城还有多远?”焦良取出十几个铜板,递给小二。
“谢过客官,快了,快了,也就一两个时辰。”小二答完便转身往后走去。
那妇人转身进了柜台,倚在台后笑吟吟打量二人,眼神不时飘向二人甩在桌面的包裹。
她的胸部卡在台面,被台面顶住,衣衫松垮垮地向两侧撇开,露出半截肩膀,胸部肥白,更显硕大无朋,隐约间两个红点露了出来。
孟赞调笑道:“女掌柜衣衫豪放,遮摸家里没有男人管束,没有人痛爱,不如来陪爷们吃几碗酒,重重有赏。”
焦良脸上做个恶心的表情,小声赞道:“孟兄弟这口味独特,这种妇人,看一眼都倒胃口。”
孟赞笑道:“好歹是个女人,胸肥肉多,兄弟就喜欢这一口,见笑,见笑!”
那妇人一动不动,对着孟赞的脸上带着笑容,这笑容带着点轻蔑的味道:“客官玩笑了,我家汉子去城中卖菜,听不得这个,可别乱说话,一会回来,仔细他生气!”
在两人看不见的台面下方,妇人握拳,翻转过来,大拇指冲下,点了几点。
这是暗号,这票生意怎么做就看柜台上的人大拇指冲上还是冲下,孟赞的行为让妇人不喜,包裹的沉重又让人家生了贪念,注定了结局要不欢而散。
正要进入后厨的小二脸上的笑容阴沉,他也观察了那个包裹,这回发大了。
村野酿造的酒跟山上的酒差不太多,混浊不堪,味道一般,孟赞却喝得很开心,这玩意在这个时代度数低,也就跟酒精饮料差不太多。
焦良浅尝则止,呡了两口,笑道:“刚从东京喝了好酒,这玩意就有点入不了口,喝在嘴里,却感觉象吃了糠一样。”
妇人在柜台作色道:“我这酒,自家高梁酿就,怎就入不了口,你这汉子,好不晓事!”
焦良性格比孟赞要好,也不与妇人计较,笑笑并不回话,放小了声音与孟赞聊着东京见闻。
妇人心内不喜,暗咬钢牙,她想,这会不喝酒,一会生生砍死你,剁成肉酱,就别怪我心狠了。
她自己觉得是好心,酒内下了**,药效奇佳,吃了药,送入后厨,洗剥宰杀之时痛苦要少上许多。
喝了三碗酒,小二要倒第四碗酒的时候,孟赞突然说道:“今天太累了,这就困了,小二哥,去帮我拿块湿布来,我擦擦脸!”
小二依言走了。
孟赞突然小声对焦良说道:“黑店,快走,我拖住他们,回头来报仇。”
山寨之中有许多老匪交流经验,这么低度的酒才喝不到三碗就坐不住要倒下,孟赞意识到喝了**,黑店杀人,他中招没法自救却还能救人。
焦良猛然一惊,对面的孟赞咬破了嘴唇和舌头,满嘴是血:“快走!报仇!”
焦良的决断很快,包裹也不拿,站了起来,妇人的目光也看住了他。
焦良对孟赞笑道:“我去路口看看,也不知还有多远。”慢步向门外走去,出门后,略绕过大树,估计视线受阻,马上放足飞奔。
这也是老匪传授的经验,被人所制时,友朋能救则救,不能救时一定要迅速远离,回头才好找回场子。
“那厮跑了!”一个伙计在屋门附近望风,焦良刚出来时还未在意,直到焦良转过大树,放腿飞奔他才反应过来。
“还不快追?”妇人大怒,柜台下抽出把剔骨尖刀,就向外跑,硕大胸部振个不停。
“轰!”实木桌子被孟赞掀翻,直向妇人砸去。
妇人停步屈肘,将桌子轰到一旁,孟赞横着哨棒拦在当面,双眼狠意无穷,满嘴鲜血顺嘴角流下。
妇人也不急了,叫道:“你们去追!”又叹道:“奴家还是第一次见到对自己这么狠的人,可惜喝了老娘的药,你坚持不过一柱香!”
几个伙计从后厨抢出,各持兵器,正向孟赞围来,听妇人下令,越过二人向外跑去。
刺,棍头刷地点到妇人眼前,来得快捷迅猛,一往无前。
这分明是枪法,孟赞左足弓,右足绷,双手持枪尾,正是丁一所授,一击必杀的战场刺枪之法。
妇人吃了一惊,错身闪开已经来不及,左臂急抬,堪堪在棍头点到眼前时挡住。
“啊”的痛叫,妇人身体侧旋,顺着棍身疾滑而过,反握剔骨尖刀,背身曲肘,对着孟赞胸腹就是一刀。
刀头放空,未能刺中任何物体,妇人后脑突地一阵湿热,她心叫糟糕,急转过身,尖刀在身前舞出一团花,双脚蹦跳辙离,待定下神看时,孟赞已经躺倒在地,呼呼大睡。
“吓死老娘了!还好老娘的药管用。”这妇人蹲身,伸手捏开孟赞的嘴,却见这人只剩半条舌根,满嘴肉渣,鲜血还在汩汩流出。
妇人向脑后一摸,满手鲜血碎肉,这孟赞倒地前竟是吐了她满身。
妇人骂道:“贼囚徒,倒是够狠,连自已舌头都嚼碎了!”将尖刀压在孟赞脖颈之上,微一用力,一颗头颅滚落一旁。
………………………………
第 087 章 打虎武松
孟赞与焦良是老山贼,本事一般,最大的表现就是敢打敢杀,一无是处。
直到碰上丁一,丁一为二人量身定做了内力训练计划,只是时间太短,两人也才刚刚有气感,刚刚入门,但这一个来月,天天都练丁一传授的刺枪,这一招极基实用。
孟赞本事与妇人相差太远,要是真的摆开架势放对,这妇人一个能打孟赞十个。
但那招刺枪式着实单一得出乎意料,直接迅捷,妇人江湖打斗心态,难免中招,可惜孟赞用的是哨棒不是枪,而且吃了**后,全副精神到有一多半嚼舌防昏,最终还是难逃毒手。
这时,后厨走出一位胖大男子,妇人叫道:“拖进去,洗剥切好,此贼身上的肉绵密紧实,正合充作黄牛肉,有嚼头!”
胖大男子很快就把孟赞的尸体拖走,留下一条长长的血迹。
妇人提起头,走出店,来到大树旁,丢到树下早都挖好的一个坑洞,踢了几脚土进去盖住,然后绕过树,向远处望去,焦良与追击者早都不见踪影,妇人骂道:“贼囚,跑得倒快。”
焦良跑得确实很快,他也喝了两口酒,但量少影响不大,起步早,跑得突然,出乎敌人预料。
他信念很坚定,孟赞用生命换了他活命,他要为孟赞报仇!
当日,入孟州城,又出门到快活林的酒店里,见到了丁一盛赞的打虎武松武二郎。
这武松长的虎背熊腰,修眉宽颐,高鼻阔口,有诗为证: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心雄胆大,似撼天狮子下云端骨健筋强,如摇地貔貅临座上。
焦良暗赞一声,这人光看外相,便是英雄了得,不愧为只手打杀猛虎的好汉。
他寻思,十字坡酒店报仇之事,不知能否找此人出头,便诸般试探。
可惜天不从人愿,先是提到他乃是阳城郓哥、化名丁一的二龙山头领差遣邀请,便感受到了武松的轻视。
郓哥当初对武大的死多少有点责任,只因乖巧会来事,在武松复仇中帮了点忙,武松才与他为善,从其本心来讲,他就没看上过郓哥,在他心中,郓哥人品一般,不值当结交。
再则此时武松刚刚受施恩蛊惑,醉打了号称门神的蒋忠,日日得施恩邀酒,又为孟州城安平寨众军汉景仰,被施恩尊为师父,天天小意侍候,日子过得好不快活,如何会愿意去投什么郓哥,上什么二龙山。
而且从武松本心来讲,他是个遵纪守法的,很愿意坐完监牢,重新做个良民!
因看不上郓哥,对焦良自然也不亲切,不过武松也是长年行走江湖,虽然不情不愿,到也还能敷衍。
焦良邀不到武松,也没得到好脸,最后不得已,跪地请求武松道:“武都头,我有一兄弟,随我一同赶赴孟州来见您,在城外十里十字坡处,吃一妇人麻翻打杀,不知武都头是否识得此人?”
武松惊道:“十字坡?那妇人是否长相粗豪,体魄宏大,着装大胆,喜欢露出半截胸脯?”
焦良道:“正是此人,我兄弟非此人对手,听我家丁头领说武都豪侠仗义,最喜抱打不平,还请武都头助我一臂之力,为我兄弟报仇。”
最喜打抱不平不假,不过郓哥小气爱占便宜,又喜欢算计人,武松为人精细,他对丁一派来的人也防着点,并未全信,因而武松又问细节,焦良备细述说。
听焦良所说,到确实象十字坡两口子的作风。
武松摆手道:“你说那人叫做母夜叉孙二娘,当初也曾吃我暴打,说过改邪归正的,未料还在做此等营生,只是她那相公菜园子张青禀性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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