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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铁血武侠-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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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几,杨志返回,听闻二龙山之事交付丁一作主,他亲眼见过神迹,并无二话,当下纳头便拜,认了丁一当老大。
他向丁一及诸人汇报,言道周杰棍与之结交,表态要与二龙山相安无事,与蔡小芬意见相同。
三山人马聚合,旌旗招展,人山人海,青壮兵卒足有一千八百余众,兵强马壮。
除出门在外的李忠与曹正外,丁一与众将济济一堂,聚于二龙山宝珠寺中。
回山两日,鲁智深已经能够独立座于椅上,虽则还需要靠着,用不上太多力气,与大家交流沟通,大口喝酒却没有什么问题。
丁一坐于大殿正中,阴冶平坐于丁一旁侧,在阴冶平旁,白素贞紧挨坐着;其余众将领分左右坐定,大刀关胜身份地位出身最强,位于尊位,居左上首,其下为丑附马宣赞、井木犴郝思、毛头星孔明、独火星孔亮;花和尚鲁智深为原二龙山首脑,居右上首,青面兽杨志居其之下,再后留空位于李忠、曹正,然后是小霸王周通。
阴冶平出身神霄派,道法高明,五雷正法乃是堂煌正道,懂阴阳术数,明天地机理,武艺不凡,卓异常人,拜为山寨法师,掌山寨机密事务,仅对丁一负责,地位超卓,与众不同;
白素贞医术通神,号白衣观音,掌山寨医药之事,凡有伤患均由其管理,不参预山寨事务,地位与众不同;
众将对之前丁一的军制颇有些意见,对于从小到大熟悉的东西,许多人并不乐意改变,当下丁一纳众将意见,按大宋军制,以二龙山原留守兵马为骨干,三山人马进行整编。
大宋军制有其不合理的地方,五十人为一队,两队为都,五都为营,五营为军,十军为厢,这个二五十的进位好奇怪,丁一感觉实在接受不能,因此他进行了改善,也取消了原来的旗之类的称呼。
大多数名字还按大宋,但内核已经变了,丁一决定按三三制,五人为伍(人),三伍为什(人),三什为队(人),三队为都(余人),三都为营(余人),三营为团(余人),三团为师(余人),三师为军(余人)。
整个二龙山人马,人数尚少,无法成军,编为步兵团一支,以丁一亲领,任团指挥使一职,鲁智深为副,其下各营营正稍后再行任命;模范营一支(原二龙山留守人马收拢组建),以关胜为营正;骑兵都一支(暂约百人,后再补),以杨志为都头,宣赞为副都头;少年都一都(暂为人,后再补),以白青儿为都头;斥候都一支(这部分人由曹正自行招募),以曹正为都头,孔明、孔亮副之;军法都一支,以郝思为虞候;辎重营一支,以李忠为都头,周通副之,这支营人数不固定,还包括老营、各种器械制造、钱粮等物,此营直接对丁一负责。
步兵团中分长兵(长枪与长刀)、刀牌(短兵与盾)、弓箭兵(弓弩)、火器兵(以炮为主,暂时缺编)。
水兵暂不设置。
模范营居于各营之上,主官关胜的级别亦在鲁智深之上,若丁一离开,二龙山事务将由关胜负责,全军训练由模范营统管。
骑兵都因兵种原因,杨志级别与鲁智深相同。
………………………………
第 098 章 踏春所遇
“得、得、得”
青州城外两三里,一辆顶有华盖,四面无有遮盖的马车正在慢行,车头一个御者,后面左位是个三十许的男子,身躯坐得端正笔直,右侧的女人看起来年岁差不多,却微微向左侧倚靠,顾盼间眉目传情。
御者四十左右,手上的鞭子不时在两匹马旁边轻甩,轻轻清鸣,控制着方向和速度。
男女乘者都长得清瘦,男子俊逸不凡,鼻梁高挺,身着青色文士袍服,眼睛炯炯有神,颌下几缕胡须,更显成熟稳重,女子清秀端庄,衣饰华丽。
女子招呼御者:“再慢一点了,踏春踏春,边走边看,别太快了。再说太颠簸了,郎君刚刚病愈,慢些慢些。”
御者满头黑线,这已经很慢了好吗?木制车轮没有减震,道路并不十足平靖,能不颠簸么?
索性答应着,把马鞭顺着腿的一侧塞到马车上,开始信马由缰,随便马儿走了。
男子笑摸“狗”头:“安儿,你别怪大叔,走快走慢都是一般,说是踏春,百花开始凋零,分明进入夏季了,好在这两天天气不热。对了,出门游玩,你这头上钗环也太多了。”
安儿笑脸仰向男子,金钗的吊坠碰到发环了,叮当脆响,她大发娇嗔:“夫君,难得出次门,自然要盛装打扮,否则您给我买这么多首饰岂非明珠暗投。”
男子失笑:“你啊你啊,总有道理!对了,昨日收到京城传信,美成先生的那首少年游并刀如水,感觉如何?”
安儿呡嘴笑道:“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手破新橙。锦幄初温,兽烟不断,相对坐调笙。低声问:向谁行宿?城上已三更。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
男子调笑道:“夫人,你记性真好,我就给你念过一遍,你就记下来了?闺中情怨,写得比你如何?”
安儿:“写得狗屁不通,分明是在说事情,明明相对坐调笙,又要问向谁行宿,还城上已三更,美成先生这首词里,怨气不浅,不知道他在谁家姑娘那儿吃瘪了。”
男子大笑道:“安儿,还是你明察秋毫,还能是谁,除了樊楼李师师,我想不出还有谁。我猜是美成先生夜宿李师师处,却又有豪客来到,半夜不得不遁走,心中不甘,作词抱怨,这也是个促狭的,师师姑娘这又得罪人了。”
笑得有点放荡开怀,一口气有点接不上,咳了起来。
美成先生是周邦彦,号清真居士,著名词人,提举大晟府,周邦彦写词讲究章法,能精心地把一首词写得有张有弛,曲折回环,但他的写法不为安儿所喜,觉得此人匠气十足,但毕竟名气摆在那儿,所以京城中此人但有作品,必然有人送到府内,夫妻二人常常评价一番。
樊楼李师师,天下第一名妓,天生丽质,容色绝世,号称造化钟神秀,绝世而独立而且天生一副金嗓子,吐天地之音,古今之绝响,她喜与诗词大家交往,与名人唱合,特别与周邦彦交情极深,周邦彦甚至规劝李师师从良嫁人,李师师性喜热闹,自然不采纳。
安儿慎怪道:“夫君,美成先生这词,实在写得牵强不美,你这身体刚好,出来过过乡村气息,不易大喜大怒大笑,却还”
话尚未落,急促噪杂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
御者急道:“先生夫人小心,来者人多。”轻扯马缰,挽马扭头轻叫两声,打了两个响鼻,有点不乐意,马车堵在大路正中,立定。
安儿整理衣衫,正襟危坐,如花笑魇也收了起来,目光平视,显得清高庄严。
御者所言非虚,远远的数十骑嚣闹着出现,这些骑马者人人精壮,体魄雄伟,为首三人更是顶盔着甲,手持长兵,其余人背弓携刀,呼喝阵阵。
男子与安儿并不谙熟军事,看不明白那甲胄如何,但也明白,黑沉沉的材质,必是好铁,注目骑者,默默无语。
有一骑纵马跃前,骤然停下,马儿烦燥不安,硕大的头颅不住地点动,躯动晃动,在地上乱刨着马蹄,骑士拨出腰刀,挥劈几下,呼呼有声,颇有威势,高叫道:“为何当道而行,见我大军,不知避让,该当何罪。”
男子嗤笑出声,眼神轻蔑,却不答话。
御者亦不下车,只是微躬下声,说道:“不可无礼,我家主人乃前宰相家公子,官居鸿胪寺少卿,尔等何不避让。”
骑士哼道:“宰相家又算得什么?滚”
“且慢!”那群骑兵到了跟前,领头者阻住骑士的怒吼,抱了下拳,问道:“可否见告是哪位前宰相?这位先生又是什么职位?”那位骑士冷着脸归入队中。
宰相只是品级,并非职位。
这位将领长相威猛,腮上横肉掩不住青筋突起,衣甲蓬勃饱胀,右手侧背着一柄夸张的大斧,那斧看着足有面盘大,黑沉沉地,足有百余斤,所骑俊马黑亮彪悍,高大之极,这将领坐在上面,宛如一座小山,居高临下,看着马车。
御者:“敢问将军何人?何故要问我家老爷名讳?”
将领道:“抱犊寨武知寨唐斌是也!道左相逢即是缘份,何不坦言相告。”
男子冷哼,脸如寒霜,御者回道:“小小知寨,亦敢阻我家老爷路程,还不让到路旁?我家大老爷名讳,岂是你这武人应该知道的。”
安儿轻扯男子衣袖:“夫君不可。”男子冷漠如故。
唐斌脸现怒容,只是尚未说话,他身后一将便驱马上前,叫道:“哥哥好言与人相商,又有何用,这种贼厮鸟,不吃一堑便不长一智,小的们,与我将这三人丢下马车,让他们走着回城吧!”
便有几个骑兵摩拳擦掌,驱马上前,要扯这几人下去。
“匹夫,大胆!”伴着安儿的娇哧,御者胀红着脸,扬起马鞭,向唐斌脸上抽击。
一个骑兵哈哈笑声中,腰间铿铿两响,那御者一颗头颅飞上高空,一腔热血如同喷泉,落得男子与安儿满身满脸。
看着砰地落到地上的御者,男子面色如纸,出城后一直挺直的腰杆瞬间塌了下去,说话也不利索了:“你你们”
反是安儿身躯越发笔直,呼喝道:“汝等当路行凶,大逆不道,欲谋反乎!”
唐斌面沉如水,说道:“夫人倒也有些胆色,你家先生既然给脸不要脸,那便随我等一起走吧!”语罢,挥挥手策马前行,不再看马车一眼。
没人再理马车,铁甲锵锵,马声得得,众骑兵分花拂柳,从两侧向前走去,安儿也不管这些骑兵,扶起男子,不住抚摸男子胸腹安慰。
………………………………
第 099 章 聚合1
骑兵们行进得不慢,战马都训练有素,井然有序,一路小跑,马车上,男子给巅得七晕八素,不住咳嗽,安儿精神倒是不错,叫过十数句停下,也喊过要唐斌好看,迎接她的,只有冷漠的眼神和嘲讽的话语,最后无法,她只好扶住自已夫君,帮他坐稳,让他更舒服一些。
看着清风寨近了,却大道转小道,小道转岔道,奔行处,趋于荒野,慢慢又看到了道路,小道变大道,大道通到并不很高却很险恶的山脉之上。
骑兵们驻足观望,远远看去,一坐高大的石墙彻在半山腰之间,驻守的人如蚂蚁般渺小。
唐斌身侧的将领说道:“大哥,我去山上报信。”
“不必了!”唐斌举目示意,离大道旁侧五十米左右的树林里,跑出一个脖系红巾、手持长枪的喽兵,离着十余步站定,抱拳行礼:“敢问可是抱犊山的唐斌唐将军。”
更远处,还在喽兵在向此外监视观望。
“正是某家!”
喽兵大喜,从脖上扯下红巾,三两下束在枪头就变成了一面小小红旗,对着山上挥动数下,又从胸前掏出一物,放在嘴中吹响,呜呜的声音尖锐刺耳,向山上放着信号。
得到摇旗回应后,这人才走上前,满脸笑容,体健轻松,替唐斌牵马:“唐将军,山上早就通知您要来,命我等于山下守望,欢迎上山聚义,头领们都盼着您呢。”
全军缓慢上山,许是觉得情形不对,马车上,男子的哼哼声变得悄无声息,初始到现在,还算镇定自若的安儿也白了面皮,不停抖动的睫毛,让她显得心思乱浮。
监视的喽兵又缩了回去,隐于丛林深处。
半山上,数人大步走出,站在山道正中,远远向这边眺望,更有一人前出,长声欢啸,在山间形成回事,响震四野。
那是大哥关胜的声音,唐斌大喜,亦是长啸作答,绵延悠长,身后队伍高声欢呼,只有马车上的两人越显惊惧,出门就在州城旁边野游,竟被带到了匪窝,这得有多倒霉,之前唐斌说是抱犊寨的知寨,百分百假的。
唐斌欣喜之余,随着走近,发现山上情形有点怪异,除了在寨门前守候的人,竟是没有多的人乱哄哄走出寨门,城墙上每隔数步挺立的兵卒站得笔直,无人乱动,与自家山寨鸡飞狗跳相比,山寨中的兵丁过于守序了些。
这样守序的山贼没见过,做官军的时候也没见到过,了不起,唐斌心内暗赞,坚定了加入二龙山的信心。
这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招揽外部成建制势力,丁一很重视,他亲自带着大部分头领在寨门迎接唐斌诸人。
离着四五十步,唐斌便滚鞍下马,所有的骑兵轰然下马,整齐划一,这只山贼骑兵身上尽是铁血味道。
除了马车上两个无人理会,骑兵们三三两两地集中拉着缰绳,接过唐斌与头领手上长兵,唐斌当先带头,两位将领随扈左右,还有十余近卫,十数人大步脱离大队前行。
关胜、宣赞、郝思文前出十余步,与唐斌等人把臂欢笑,乐成一团,好一会儿在关胜提醒下,才再次前行。
五六步远,对着迎上的丁一,唐斌与身后诸人单膝下跪,拱手见礼,态度恭谨,唐斌收到关胜的信,其中把投奔丁一的原因讲得清楚,他与两个兄弟心态摆得很正。
众骑兵因为丁一年轻,还有点乍舌,看到主将的行为,也都接受了丁一。
看着一身黑甲,半跪在地上如同三座礁石、亦宛如熊罴的唐斌三将,丁一心情大好,急行两步,托住唐斌双臂:“好好,唐将军来归,我二龙山如虎添翼也!”
自有头领去招呼开宴,众人相携而去,马车上二人也被呼喝着赶下来,交给守门军卒带走。
御者被一刀两断后,男子就一直不在状态,而且身体似乎也出了些状况,一路都勾腰咳个不停,到是安儿格外精神,一路照顾男子。
四个押运军卒还算守礼,离着二人几步远,用嘴督促两人快行,没有推搡等接近动作,不过,就算这样,安儿依旧极其不满,她目光如刀,数次剜过军卒,军卒浑不在意,保持不快不慢的节奏,要把二人押入监牢。
走着走着,四个行走宛如一人的军卒起了异样,头前两个脚步乱了,手臂挥动幅度乱了,呼吸也急促了,后面两个也没好到哪儿去,还多了伸脖子的动作。
安儿比较敏感,她抬头顺着几人目光看去,对面有一位美女微波凌步般从前方路过,那女子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美女衣着简朴,内着白色长裙,外罩青衫,不施粉黛,不着钗环,却美得惨绝人寰,叫人一看便情难自禁,难怪四个军卒路都不会走了。
安儿有些讶异,这样程度的美女怎么会出现在山贼窝,她有点呆滞,看住美女,忘记了行走。男子感觉到异常,抬头看时,也忘记了咳嗽。
感觉到这边的目光,美女凝目看来,微笑一下,几名军卒几欲升仙,转头继续前行,走了几步,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又一次转臻首,微微张唇,似乎要发出惊呼,声音又被吞了回去。
小步慢行的美女改变方向,对着几人过来,轻启朱唇,问道:“你们这是?”
军卒为美色震撼,领头的说话都结巴了:“白白姑娘,我我们押送这这两个狗男女去监牢!”
安儿恍过神来,大怒:“恶贼,你说我们是什么?”男子咳了两声,急忙轻拍安儿手臂:“娘子,制怒制怒,勿要急躁!”
后排一名军卒看到白素贞本就脸红脖粗,闻言大怒,举起刀鞘,便要抽人。
白素贞笑着止住:“好了,好了,你们走吧,我和这位妹子说两句话,人交给我就好。”
面相上明明白素贞小得多,却自有从容气度,她喊安儿妹子并不让人觉得突兀,仿佛理所应当。
四名军卒听到白素贞的话,躬身回应,并不迟疑,便即退走。
夫妻二人面上还算沉静,并无一般人的惊恐,但心内如何,不问可知。
白素贞安慰道:“不必担心,此处并非寻常山贼恶徒,我在,保你夫妻平安。”
………………………………
第 100 章 聚合2
白素贞天然就是小姐姐范,大气端庄美丽,服人心!她的声音轻柔好听,有一种慰藉人心,给人安定的力量。
无依无靠之时,有人伸出援手,安儿大喜,敛容一礼,谢道:“若能护得我夫妻二人周全,待到得救之时,必有重礼相谢!”
看了看白素贞脸色,又道:“姐姐不知是何处人,但得今日解救,它日吾必救汝!我家相公乃是官身,离了此山寨便有许多便利,足为倚靠。”
照安儿的想法,白素贞这样的天生丽质,必然是被强抢上山,颇得匪首宠爱,才会有这样言出法随,护自己夫妻周全的能力。
因而不管是投桃报李,还是得救前先忽悠,反正许许愿总没有坏处,安儿虽说本性阳光明媚,为了自家身弱多病的相公,说不得,事急从权,也腹黑一下下。
白素贞也不说破,带着淡淡的笑容,回了一礼,问道:“敢问娘子,可是倚门嗅青梅的李家才女?”
安儿有些诧异:“你是何人?如何识得我?”
安儿性格果决大胆,跳脱活泼,性喜交友,只是白素贞这种国色天香,自带吸睛能力,没道理她不认识对方而对方认识自己。
这位安儿就是北宋末年最有名的才女李清照,号易安居士,婉约派词人代表,因自号易安,她的相公与她玩笑,常常称她为安儿。
“妹子仔细看看我,想一想,十年前,妹子出嫁前夜,我曾去拜访过你,可有印象?”白素贞说话不疾不速,笑咪咪地伸手拉住了安儿的小手。
十年前,好久了,只是依然历历在目,宛如昨日,又好象是一场久远的梦突然醒来。
出嫁前夜,自比绽放的花朵,要远飞的纸鸢,因而小鹿乱撞的心胸,漫长的夜,总是无法入眠。
却有一人,突自窗外跃入,轻飘飘如同一张白纸,那人美兮倩兮,亭亭玉立,与面前这人,分明就是一个。
那人站在她的面前,从容淡定:“勿惊,我喜欢你的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特来看看姑娘是如何灵秀,怎能写出这样的词句。”
不期而至的陌生人宛如投入春水的一颗小石子,激荡起轻轻的涟漪。
“姐姐,外面那么多人,你怎么进来的?”李清照记得当时说的每一句话,那天那时,她本就胆大,并未惊慌,少女情怀,关注的是对方的身手,那时,因为夫君为宰相家公子,家中十分重视,为了准备迎亲,进出人员络绎不绝,黑夜里也灯火通明。
“就这样啰。”对方笑着消失在自己眼前,然后再次从窗口跃入,这一幕好神奇,李清照的小嘴张成形。
只可惜对方除了说仰慕,简单聊了几句话,便走了,来无踪,去无影,让人摸不着头脑,抓不住踪迹,李清照曾经以为那就是一场梦。
“你是,你是红线,空空儿?”那日的美女并未报名,李清照觉得她似乎唐传奇里的红线,空空儿般的人物,便以此相称,美女也未否认。
说起来,李清照是白素贞的小迷妹,两个家伙彼此都对对方有好感和一定的崇拜。
“那会随口答应的,确实是我!”被李家才女认出来,白素贞也很开心,她同样是李才女的小迷妹,李家才女的诗词千年罕有,光是秋千,便写出了:
“罗幕遮香,柳外秋千出画墙。”
“秋千慵困解罗衣,画堂双燕栖。”
“桃杏依稀香暗度。谁在秋千,笑里轻轻语。”。
这样的语句,把少女羞涩又天真无邪的样子,如歌如画般展现在面前。
更有许多脍炙人口的诗词,如“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消金兽。”如“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如“暖雨晴风初破冻,柳眼梅腮,已觉春心动。”
“姐姐怎么十数年面容未变?如何做到青春永驻的?”李清照关心起了白素贞的面容,这白素贞当初的出现便神秘莫测,今日的重逢同样高深莫名。
在匪窝里有熟人,男子也很高兴,打断二人述话:“娘子,这位姑娘是?”
“对了,姐姐怎么称呼?上次都没有通名报姓啊。”李清照得到提醒,这才进入正题。
白素贞报了本名,与男子见礼,李清照的相公名唤赵明诚,其夫赵挺之曾任尚书右仆射宰相,的确为宰相之子。
赵挺之支持王安石变法,与保守派苏轼结怨甚深,苏轼一代文豪,作诗作词对赵挺之嬉笑怒骂,讽刺挖苦无所不用其极,与苏东坡这种人结怨很头痛,这种人名声太大,又好写文,粉丝众多,与之结怨简直是生不如死,就算千年后,人们传诵名篇时还会有骂赵挺之小人的诗词作品而赵挺之任监察御史之时,没事就弹劾苏轼,揪住苏轼文章上的小问题便咬紧不放双方仇深似海,老死不相往来。而李清照父亲李格非乃是苏门四学士之一,李清照能得到赵挺之欣赏并为儿子求亲,且两人琴瑟和谐,如胶如膝,不能不说是佳偶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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