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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铁血武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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蛭夷昵岵灰晕唬衷谙胂牒苡械览恚阋灰!
“嗯,说来听听,难得听你讲故事!”
“以前有个和尚叫坦山,坦山和尚和师弟走到一条河边,大雨将桥冲毁了,只能涉水而过。这时,一位女子正好走到河边,但她不能涉水,不知所措。坦山和尚于是对她说:‘让我背你过河吧。’女子同意后,坦山和尚把她背过了河,安全送到对岸,放下女子,坦山和尚头也不回又继续赶路。师弟却忍不住问坦山和尚:‘我们出家人不是应该不近女色吗?你刚才为什么要那么做呢?’坦山和尚回答说:‘哦,你是问刚才背那个女子吗,我已经把她放下了,你怎么还背着她没放下啊?’”
叶绽青的语气温柔,把这个故事娓娓道来,讲得十分清楚细致,这个故事是禅宗里的一个公案,讲的是放下,丁一以前看过的,叶绽青又道:“你这一路不停地与人争执,俗语讲退一步海阔天空,我死过一次,感觉很多争执都没有意义,就象之前的罗摩遗体,转轮王忙乎半天还是一场空。还有辟邪剑谱,咱们要它也没用,你还一直拿着!”
丁一笑笑:“有些东西不是说放下就放得下的,我是锦衣卫百户,辟邪剑谱我答应了西厂督公雨化田要带回去,那就必须得带回去!这一路那怕尸山血海,我也不能把东西丢了!”语气斩钉截铁,不容辨别。
叶绽青又叹一口气:“我不想跟你去北京了,回到大明我想自己转转,中原那么大,我想到处看看,有时间我会去找你的!”
丁一错锷,女人们伤春悲秋,自己那有时间来跟叶绽青**,那有时间跟她玩猜猜猜地游戏,心里仔细斟酌了一下说道:“北宋年间,西夏有一位皇妃,名叫李秋水,此女八十余岁依旧身形苗条婀娜、声音轻柔婉转、面容美若天仙,何也?此人修炼的内功乃小无相功,此功不着形相,无迹可寻,能永葆青春,威力强大,可以模仿别家绝学!”
“能永葆青春,世界上真有这样神奇的武功?”叶绽青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认真追问丁一。
“然也!我修炼的就是小无相功残编,丢了模仿别家武功的法门,但想来永葆青春还是能做到的,我教给你如何?”
“好呀好呀,我现在就要学!”叶绽青听得永葆青春,情绪转变极快,开始变得雀跃不已!
甲板船头,一男一女两个盘坐的身影,丁一暗笑:男女意见不同时,要有共同爱好才行!
………………………………
第 36 章 返回
夷州北部与福州隔海相望,十分近便,出福州半月有余,丁一还在福州门口打转,当真应了欲速则不达的老话。
又一个太阳落山,老林和李三郎终于带来了大队人马,足有五、六十人,李三郎身旁一个面相富态的中年男子,此人中等身材,头戴束发银冠,外穿圆领绸布道服,身板笔直,显得沉稳而干练。见到丁一,远远地就跪到在地,口称见过故国贵官!
丁一急忙上前扶起,对李村人多有借重之处,不敢怠慢,急忙伸手邀请此人上船。
李三郎介绍此人乃李姓族长,叫李修年。李修年十分谦恭有礼,据他介绍,从山东来到夷洲已经五十余年,传承四代人了,初时从山东出发有五家人,条件坚难,定居不易,与疾病斗、与野人斗、与天灾斗、与野兽斗,那四家都已经烟消云散,只有李家存活了下来。后来开枝散叶,又有福州渡海而来的人加入,才再次兴旺。听得丁一唏嘘不已,我华夏先民的开拓史都充满了血和泪!
李修年说近年来,有海外红毛白肤番人数次来犯,枪炮犀利,好在人少,都被他们打退,离得不远的村子有被番人尽数屠灭的,十分危急!整个宗族数次与其它明人集会,诚心邀请大明派驻官员和兵卒进驻,也曾派人去往福州和南京,可惜化外夷人,不得其门而入,白白耽误工夫,那些官员只管收礼,办事是不办的!
整个夷洲面积不小,如能开彊拓土当然是丁一所愿,当下指天为誓,必为他引荐相关官员,争取把此事做成。李修年也拍胸脯保证把丁一和船送回福州!
当下,众人齐心协力,为福船补弃淡水和食物,又在沙滩上挖沟引水,寻找合适木头做主桅杆,足足用了十余天才使福船又一次进入大海。此间,那野人首领还来过几次,每次来到福船前都顶礼膜拜,送了丁一等人好些猫眼石等珍稀之物,丁一回赠的弓箭刀斧,野人首领欢喜不已。李修年说野人生产力低下,一把好刀斧和好弓野人都很难获得,实际上李村有好铁也都限制给野人的数量,防患于未然!
福船入海后,先是去了李村,李修年搬上船好些特产,准备用于到福州结交官宦,更有些家眷想去福州看看,丁一当然同意,一起出行。
这次有人操船,方位明确,短短两天便回到了福州!
码头在望,却听一声炮响,数十艘大小船只围了过来,炮口上炮衣都已扯掉,船舷处站满了披挂整齐的战卒,荷枪执弓,气势汹汹。稍倾,大船止步,炮口对准丁一的坐船,更有战卒手执火把战于一旁,看样子一有不对就会发射,数十艘小船如利箭般向福船冲来。福船上,老林着急地大声喊叫:“落帆,落帆!”老林叫落帆,是向对方表示没有反抗和逃跑的意思,表示听从对方指令。
小船围过来之后虽然搭上来许多钩索,却并没人上船,只有一艘小船上站立一人,大声命令福船随他进港,在十来艘大船监视,众小船紧紧包围中,丁一的坐船慢悠悠地靠上了码头。
还未停稳,就有木板搭上船,大批全副武装的战卒冲了上来,把操船的船工赶到船中间,迅速占领了船上各个角落,挺身站直,隔步一人,一人朝里一人朝外,似乎有大人物要上来。众船工在老林招呼下全都坐在甲板上,丁一、叶绽青和李修年站在舱门旁,有些担心,有战卒冲过丁一身旁,直接进了舱里搜寻。
老林站在船头,点头哈腰跟带队上船的军官低声探问,军官却不假词色,喝令老林在一边站好!
没多长时间,进舱搜寻的战卒示意安全,军官到船侧挥手示意,众战卒突然一起半跪,动作齐整,发出声响宛如一人。船工们面面相觑,不知所措。却见从搭船木板上行来一人,面白无须,略显肥胖,两鬓几缕白发,表情严肃,此人头戴红色顶镶宝石帽,身穿绣麒麟蓝色长袍,身后还披着一件黑色披风,正是福州镇守太监路盛!
路盛踏上船来,看到船中间乌殃殃一片人,紧皱眉头,一言不发,转身走到船头,背对船舱,摆了摆手,众战卒起身肃立,人人昂首挺胸,精神百倍。他身旁军官大声呼喝:“船上人等,一体擒拿!”众战卒立刻行动,船舱旁的军卒伸手就来拉丁一等人。丁一大喝一声:“且慢!路公公别来无恙否。”
路盛转头看来,见是丁一,笑道:“小兄弟,你这走了一月有余,居然又回来了,你且上前来与我说话!”对身旁军官又一次摆了摆手,那军官急忙退身走开,同时命令众战卒暂缓行动。
丁一走上船头,作势欲跪,路盛一把拉住丁一胳膊:“不必多礼,前些时到南京的船队少了两船,我听说你也不见了,还冲带队将官发了火,降了他的职,他居然不把你带到旗舰上,当真该死。你无事就好,看到你就放心了!”
“劳公公挂念,好在丁一命硬,终于回来了,呵呵”
此时那军官叫人搬了两张椅子一张茶几送上船头,路盛招呼丁一:“来,坐坐,跟我说说别来情景!”
丁一也不客气,坐在路盛旁边,就与路盛讲述反叛和夷洲见闻,路盛反复询问细节,丁一一一斟酌回答!
有军卒送上茶来,路盛示意丁一喝茶,二人就在船头边喝边聊。
船中间的众人惊疑不定,军官喝令众人到码头集合,等待上官命令,叶绽青、老林和李修年与船工都被军卒押了下去!军官一声令下,船上军卒尽都转身向外,站得笔直!
路盛对夷洲十分感兴趣,又命军官传李修年上船答话!
就夷洲情况路盛详细询问李修年,当时就做了决定,福洲水师可派出几艘战船先期堪测夷洲水文地理,以做归入大明的准备,同时等堪测战船回返后,就上书朝庭,安排李修年等人上京一行。路盛坦言,如果是太祖成祖年间,有外番请求归附,多半就成事了,现今文臣当道,这些文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只怕会以劳民伤财等意见反对开彊拓土!
对于归来的老林,路盛也说看丁一面子,此次无过有功,可提拨为战船管带。
路盛表示这次福船回归,丁一功劳大焉,晚上他要给丁一接风洗尘,顺便压惊。丁一回答说耽误时间实在太长,现下归心似箭,希望路公公能够安排船只送他去南京!
路盛当即特别为丁一安排一艘福船,当下立刻出发,直趋南京。
离开前,丁一悄悄送李修年一万两银票以作酬谢,交待李修年要多多打点相关官员,尽快上京,并约定李修年上京城时要去找他。
………………………………
第 37 章 见痴
这回没有耽误,福船满速行驶,五天就到了南京。
丁一决定在南京停留两天,刚一下船,就带着叶绽青进入内城,直奔田宅,却不料管家挡驾,说是峨眉师门来人,田恬随她的师叔出门,奔河北去了。按丁一的预计,本想与田恬见面,与田掌柜挑明双方关系,双方可以考虑纳采问名,为将来的婚事做准备,这下子搞不成了。田掌柜也是出门在外,丁一感觉十分遗憾。
与叶绽青商量,叶绽青想去云河寺看看,丁一无可无不可,正好也想看看曾静有没有把罗摩遗体送回云河寺,就陪叶绽青去看看。
云河寺在南京城外,离内城很远,南京繁华,人来人往,走路的速度提不起来,路上还要吃饭,丁一和叶绽青并不着急,慢悠悠逛逛市井,问问小商品的价格,来到云河寺,已经是晚饭时间了。
云河寺僻处偏远,夕阳西下,寺外十分冷清,不过寺院建筑十分雄伟,外墙暗红,上面有白粉刷着几个大字,南无阿弥陀佛,十分庄严肃穆。门前十分洁净,山门上的铜钉被抚摸得闪闪发亮,南京城的善男信女来此礼佛的人应该不少。
走入山门,两侧光线有点昏暗,左右各两个怒目金刚,手执法器,俯视着进入山门的人,平添压力。院子里檀香味道浓烈,令人心中沉静,院中一棵古老的菩提树,枝叶繁茂,覆盖了大半个院子,地面青砖铺地。正对着山门的是天王殿,大门敞开,还没有进去就能看到贡奉的是大肚弥勒,左右各有偏殿厢房,房门紧闭,看不真切!
还没进入天王殿,就有一个七八岁的小沙弥迎了出来,双手合什道:“阿弥陀佛,见过二位施主,小僧悟得,为二位施主引路。”侧身站到道旁,伸手虚引,小小年纪,严肃认真,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
“见痴大师可在?”丁一前行一步,伸手抚摸悟得的光头,手感不错,顺手塞给悟得一绽大银。叶绽青在旁边笑而不语。
悟得脸露苦笑,手捏银子,后退几步躬身道:“施主且自便,我去叫主持大师。”言罢转身进了天王殿,从后面闪了出去。
丁一与叶绽青进入天王殿,并不停留,从天王殿后门进了后面。天王殿后面是个更大的院子,院子里有个巨大的香炉,香炉里还在冉冉冒着青烟,院子尽头是大雄宝殿,能看到里面供奉的是释迦牟尼的金身。金身广大,足有十余丈高,金碧辉煌,十分气派。
一位老年僧人面露微笑,站在大雄宝殿门前,这僧人高高瘦瘦,头顶短发、眉毛以及颚下蓄的一丛胡须都已经斑白,满脸纤陌纵横,温和的眼睛闪烁着慈祥的光芒,约有六旬以上了,之前丁一还推测剑雨里的见痴大师曾提到少林,应该是武林高手,现在见到本人才知道,这见痴也许佛法修为高深,但武功么,不大可能会的。
“可是见痴大师?”丁一急忙前行几步,抱拳问好!
“正是,不知檀越有何事寻找老纳?”
“我来云河寺,一来想在佛前上柱香,二来想问问见痴师父,可知曾静下落,我二人与曾静乃是好友,有事要寻她!”
“檀越请!”见痴伸手邀请丁一进大雄宝殿,待双方并行时,见痴说道:“曾静离开南京去寻他丈夫去了,老纳也不知她现在何处!”
丁一一愣,这曾静到不闲着,还真忙!丁一又问道:“一个月之前,我们还与曾静在一起,她跟我们说要回云河寺的呀!”
“十天前曾静来过,她说她丈夫不见了,他要去找丈夫!”
“阿生不在南京吗?”叶绽青边问,边前行两步,跪到蒲团上,向释迦牟尼行礼跪拜。丁一是个无神论者,根本不信这些,但他并不妨碍别人信这个,继续陪在见痴身边聊天。
“阿生是曾静丈夫吗,这人我不认识!”见痴说道。
这时,小沙弥悟得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大喊道:“主持师父,不好了,不好了。”
“何故惊慌,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悟得,你修行不够,晚课抄写十遍般若波罗蜜多心经!”见痴双手合什,语调沉稳地教训悟得。
“不是呀,师父,伯虎杀生了,伯虎杀生了!”小沙弥急得满头是汗,双手去拉老和尚的衣裳下摆。
“喔!那快带我去!”老和尚再不沉稳,急忙对丁一双手合什一礼:“小儿辈顽劣,少陪少陪,去去就来!”
“大师自去忙,我等不必招呼!”丁一客气。
老和尚随小沙弥快步走入后院,丁一与叶绽青相视一笑,慢慢跟上。
穿过大雄宝殿,后面很大的一片院子,满满当当竖满了石碑和石塔,黑乎乎地静静耸立。叶绽青笑魇如花,一手抱着丁一手臂,一手指着一个石塔,悄声告诉丁一:“在那儿,我把转轮王砍成了几段,旧的生活离我而去,新的生活重新开始!”石塔依旧,转轮王已经不知埋在何方了!
小沙弥拉着见痴出了后门,在门口指着一棵参天大树:“师父,伯虎刚才还在撒尿浇蚂蚁,我拦不住他,这会又跑到树上掏鸟窝了。”
丁一抬头一看,院外大树的一根细枝丫上,正有一个与小沙弥差不多大的总角孩童在上面爬行,目标是枝头几株小枝托着的一个鸟窝。树枝颤颤巍巍,看起来十分危险。孩童坚定不移地向前运动,根本对危险视而不见。
一只小鸟围着孩童不住翻飞,啾啾啾地叫个不停,显见想要驱赶这孩子离开,保卫家园。
“伯虎,你给我下来!”老和尚走到树下,跺脚高呼。
啊呀,那孩童转头看到老和尚,一时不擦,脸上被小鸟啄了一下,掉了下来。
叶绽青急忙飞身出了院门就要去接那孩子,那孩子却是一拧身,在空中转了个圈,稳稳落在地上,武功相当不错,看着跑到跟前的叶绽青,甜甜一笑道:“谢谢姐姐。姐姐真好看,回头我把姐姐画在画里。”
鸟窝在树枝的晃动中,落了下来,三个鸟蛋落在地上,变成了一滩腻糊糊的蛋清蛋黄,小童摇头,可惜地叹口气道:“老和尚,都怪你喊我了。本来晚上可以吃鸟蛋的。”
………………………………
第 38 章 伯虎
见痴大师双手合什,低首对着鸟蛋低声道:“罪过罪过!南无阿弥多婆夜,哆他伽多夜,哆地夜他,阿弥利都婆毗,阿弥利哆,悉耽婆毗,阿弥唎哆,毗迦兰帝,阿弥唎哆,毗迦兰多,伽弥腻,伽伽那,枳多迦利,娑婆诃。”
这见痴大师在说什么?丁一转头去看叶绽青,叶绽青也是摇头表示不解!
“大师,别念往生咒了,这鸟蛋骨头都没有,还不是生灵呢。”伯虎笑嘻嘻地,不以为然!
“是否生灵,我们无法评判,看那只小鸟,或父或母,悲痛莫名!阿弥陀佛!”老僧抬头望一眼悲鸣的小鸟,再次低眉顺目,不停念着往生咒:“南无阿弥多婆夜,哆他伽多夜,哆地夜他,阿弥利都婆毗,阿弥利哆,悉耽婆毗,阿弥唎哆,毗迦兰帝,阿弥唎哆,毗迦兰多,伽弥腻,伽伽那,枳多迦利,娑婆诃”。
小鸟围着地上鸟蛋不停低飞,啾啾叫个不停,声音悲切。
伯虎抓抓头,跑到鸟蛋跟前对着小鸟道:“去!去!走开!你儿子已经投胎转世去了,快点去找他们吧!”小鸟悲鸣不飞,盘旋两圈,似乎知道已经不能挽回,振翅高飞,转眼去得远了。
“师父,师父,刚才伯虎撒尿淹蚂蚁,俺死不少,晚上不许他吃饭!”悟得伸手拉拉老僧的衣袖,不停嘴地告状,这时候没有了之前接待的成熟稳重,小孩子争宠般还带着点得意和焦急!
伯虎对着悟得做个鬼脸:“关云长水淹七军你知道不,我昨天在酒肆听说书先生讲的,我想看看大水倒底有多大的威力!”语气突然转为严肃:“我有一个重大的发现,不知道你们发现没有,蚂蚁也会装死喔!当我的尿冲到蚂蚁身上,有些蚂蚁一动不动地,好象死了一样,可是当我用草棒把它拨到干的地方,它马上就爬起来跑掉了,会装死耶,好厉害!”说到最后,手舞足蹈,表情生动,夸张之极,关键的是一双大眼还很认真执着并且显得很无辜地盯着见痴,仿佛告诉他的是宇宙间最大的真理!
丁一无语,这个伯虎是个逗逼儿童呀!
见痴无奈,对伯虎道:“同体大悲,蚂蚁虽小,也有父母兄弟姐妹、有夫妇子女,众生都与你我一样,不可妄杀生灵,阿弥陀佛!”这老僧拿伯虎这么大的顽童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说得几句显然伯虎听不入耳,不以为然。
伯虎打断见痴说教:“大师,你这寺院里面和周边这都什么树呀,没一棵我认识的,也没一棵有用的,除了长得高,都不结果子。为什么不种桃树呢,满寺桃花多好看,等收了桃子还可以卖钱,桃花老僧种桃花,又摘桃子换点钱,多好玩,多好听,你看这些树,跟大师一样,大是大,又没什么用!”这伯虎思维跳脱,一会儿工夫已经说了好几件事,且还对老僧表示不满。
见痴无奈,摇摇头:“伯虎要是喜欢,以后可以在寺院后方种点桃树呀,你亲自来种吧!”
伯虎点头,看见痴大师又要说教,忙抢着说道:“大师,大师,你看看我的唐家霸王枪练得怎么样!”伯虎转头对叶绽青一笑:“姐姐,看你拿着把剑,想来也是武林中人,你知道么,我家的霸王枪排名兵器谱第一,对了,之前第一是小李飞他妈的刀,自从我练了枪之后就是我家的霸王枪了,我练给你看。”
叶绽青有点抓狂,转头望着丁一:“什么小李飞他妈的刀?什么兵器谱我怎么不知道?”
伯虎贱笑着说道:“我们苏州有个卖鱼的,姓李,刀法一绝呀,破鱼刮鳞天下无敌,我们公认他兵器谱天下第一!为啥叫飞呢,因为有时候他卖鱼动作慢了,他妈能一巴掌给他打飞!所以叫飞他妈的刀,哈哈,嘿嘿!你上当了!!”伯虎好象自己觉得很好笑,昂天连笑好几声!
伯虎几步跃入后院,从墙角取出一把长枪,这枪足有伯虎三个那么长,在手上舞个枪花,呤道:“霸王枪,枪中王,枪枪锁喉最难防!”
两步跃入塔林正中,纵身跳了起来,枪尖冲前,往地上一出溜,带起一溜烟尘,收枪金鸡**,单手持枪尾,枪尖上举,左手悬于头顶,这个亮相精神百倍,转头抬高下巴,还冲叶绽青挤了两下眼,贱贱地!
叶绽青扑哧一笑,这孩子真可爱!
丁一拉了一下叶绽青,对见痴拱手道:“伯虎练枪,我们在这观看不大合适,先告辞了!”就待转身离开。
“檀越慢行!我去送送!”见痴大师拿伯虎无法,早想离这家伙远点,此时留伯虎自行练枪,送丁一和叶绽青出门。
“姐姐,别走呀,我还没开始呢,等等喂喂,别拉我!放手呀,讨厌!”伯虎的嘴一直没停,想要跟着追出来,却被悟得一把拉住,挣脱不得!
“这伯虎姓唐?是否叫唐寅?js人氏?”丁一问见痴。
“正是,檀越认识唐氏中人?”
“不认识,我只是听说苏州有个神童,叫唐伯虎,小小年纪就聪慧非常,唐伯虎怎么会在云河寺?”丁一心里说这明明就是个逗逼,《唐伯虎点秋香》的儿童时代已经这么无耻当认真了,居然研究蚂蚁装死,小小年纪就开始撩妹,有这样的孩子他爸得多蛋疼。而且这个逗逼将来是以画春宫画最出名,如果这孩子成年后还记得叶绽青的长相,有点危险,要不要现在趁这家伙还小,捏死算了!又摇了摇头,搞笑,看到这种孩子精神都失常了!
见痴大师说道:“唐伯虎的父亲唐天德乃老纳的方外之交,此人虽为商贾,但才华出众,武艺过人,只是教儿子吗,有点过于顽劣了。天德来南京访友,唐伯虎太小,带着多有不便,因此寄居在我这儿,过两日天德办完事就接走了。
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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