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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铁血武侠-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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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板上十余个大汉,面上都是风吹日晒的古铜色,孔武有力,此时天还有点冷,但这些汉子,赤着上身,穿着短裤,并不把冷风当回事,有人在操船,还有人在甲板上比划。
刚一出门,丁一便挤出笑容,对着大家双手抱拳不住行礼:“小可丁一见过各位救命恩人!”郓哥的名字他懒得用,还是用本名好了。
壮汉看着丁一,大多都面无表情,各自敷衍地点头,纷乱地回答:“不敢当!”“不必多礼!”
王三郎见状,笑着大声说道:“行了行了,别酸不啦叽的,谁要你谢,进去吧,当心着了风!”
丁一笑笑,又对王三郎拱手一礼,说道:“王三哥,烦请引见贵东主,小可想亲自感谢他!”
王三郎笑着回答:“小兄弟,别客气,不是哥哥不给引见,实在是东主在另一条船上,不方便,而且他贪看海天一色的美景,不好打扰,待到了登州再为你引荐吧!”
丁一不过是个市井小老百姓,钱松与汪元德都自诩身份,怎么可能见丁一,再加上丁一提供的梁山信息还不如汪元德了解的多,没见他的必要,更没见他的兴趣。
有个操船的壮汉见丁一客气,很不喜欢他有礼貌的酸劲,喝哧丁一:“小子,又不是读书人还咬文嚼字,过来帮我掌舵!上了船不能白吃白喝。”混然不顾丁一的病还没好,就使唤上了。
丁一苦笑着向那人走去,在人屋檐下,怎能不低头。
王三郎伸手拦住丁一,笑着说道:“算了算了,徐大个,小丁还没好利落,真去帮你操船,一头扎到水里,还是大伙去捞,要加重病情就不美了,东主说不定还有事要问他呢。”
徐大个冷哼一声,说道:“就你会做好人,哼,看三郎面子,再叫你养两天,记住,本处不养闲人,到了登州就给老子滚蛋!”
这敌意来得莫名其妙,也来得毫不遮掩。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是如此,有些人会跟你莫名亲近,有些人则会莫名敌视,没有理由也没有原因。
据丁一的观察,这些家伙不象行商,到象行伍中人,坐立行走,都有一定之规,透着一股军伍中的爽朗大气,而且这些人说话全是西北口音,不知道什么来头,丁一不想惹事,点头应了。
王三郎拉着丁一到船头坐下,说道:“休息一会,还去舱里躺着吧,等到了登州就好了,大家一直赶路,火气有点大,别在意!”
“谢谢三哥!”丁一道了谢,并不进船舱,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进去保不齐象徐大个这种人跟进来欺负人。何况他躺的时间够久,在外面吹吹风也不错。
并不都是徐大个和王三郎的态度,更多的人只是对丁一觉得好奇,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丁一聊天,有人问他多大了,有人问京东路的风土人情,聊起天来,丁一觉得这些人还是满淳朴地。
这个队伍不大,也就两条分别载客十余人的船,东主在前面船上,两条船披风破浪,直直前行,到了出海口,这儿水域宽大,苍茫辽阔。船头正对着蔚蓝的大海,海面平静,只有微微的波纹与河水激起点小小的浪花,飘起几点白沫,河道两侧与海的交界,是广大的沙滩,沙滩和海面都空旷得很,没有人烟。
看了没多长时间的环境,丁一就惊奇于屁股下的船,船梆很矮,这种船入水不深,真的可以出海吗?丁一曾去过大明的造船厂,与船工有过交流,内河船只与海船规制不同,入海风险要大多了,这些西北汉子胆子够大,真敢干。
丁一想了想,也没开口说这件事,他估计自己说不会有人听。
船只出海后,离海也就一公里左右,沿着海岸线南行,这些人还是知道轻重的,没敢往大海深处走,好在这海边也没什么礁石。
天气渐晚,夜宵时间,这些人烧了个鱼汤,就着大饼吭哧吭哧地吃了,真是胃口好,吃嘛嘛香,风卷残云一般,叫没有胃口的丁一舌底生津,把大饼泡在汤里,生生吃得满头是汗,消灭了半个。
天快黑了,前船向后传令,要靠岸休息,再走了一会,找到个好的泊地,把船靠上岸边,拴在沙滩上的大石头上,留了两人在船上守夜,大家都到6地上休息。
海边不远就是树林,众人从树林里砍倒许多木柴,就在沙滩上燃起了篝火,有几人取出弓箭,去林中射猎,没多长时间带出了两只野鸡一只野兔,还有人在沙滩上逮了不少螃蟹之类的东西,晚上再吃一顿饭,喝着船上取下的烈酒,吃起了烧烤和海味,感觉很不错。
丁一终于见到了东主钱松和护卫头领汪元德,急忙恭敬地去表示感谢。
小百姓被自己救了居然不磕头,钱松认为丁一的感谢心不诚,有些不喜,挥挥手,头都不抬:“不必谢我,稍后到了有人烟之处,你便自去吧!”言毕再不理他。丁一施礼后走到远处坐定,盯着篝火思考自创清静的缺陷,继续完善它。
王三郎见丁一有些落寞,笑着走到他身旁坐下,小声道:“别理他,这些读书人,眼高于顶,只用眼捷毛看人,鼻孔朝天,等着东华门唱名,做天子门生,与我等不是一路人!”
丁一感谢他的好意,接过他递来的烈酒,喝了一大口。
篝火旁,大汉们喧嚣高叫,两条大汉角抵摔跤,其中一人是徐大个,另一个是前面船上的,两人赤着上身,半躬身躯,推拒抓拿,纠缠在一起。
两人好半天没分出胜负,围着篝火折腾了一圈,围观众人嘘声一片。
丁一看得没趣,仰面躺下休息。
王三郎看丁一的样子,不禁问道:“丁兄弟也懂摔跤?”
“略懂,略懂!家父有军职,我没事也常练练手!”武学大师对身体掌控如意,运力技巧娴熟,丁一岂只是略懂,只可惜这具破身体太拖后腿。
场上众人嘘声越来越大,两个不分胜负的家伙愤愤下场。
“角抵我不怎么样,射箭我在行,你会射箭不?”王三郎不等丁一回答,提起一壶箭,抄起一张弓,向场中走去:“兄弟们,我给大家射一箭看看!”
“来来来,谁来帮我个忙?”
“我来,我来!”刚刚下场的徐大个绰了柄长枪又走了回来,刚才摔跤他意犹未尽,又上场了。
得王三郞示意,徐大个把枪头探入火堆,挑起一根木柴,半空中红色亮光划出一条弧线。
王三郎沉心静气,开个满弓,在木柴升到高空下落之时,一箭中的,长箭带着木柴飞出十数步远,砰地落地,火星四溅。
众人齐声喝彩!钱松也满脸笑意,眼含赞许,轻轻拍掌。
徐大个叫道:“来个连珠箭!”他看着王三郎出彩,心中不乐,故意挑事,枪头不住颤动,着火的木柴根根飞起,带着火光,在半空中拉出许多条红线,交织穿梭,煞是好看。
王三郎却收弓笑道:“连珠箭我可不会,辛苦徐哥了!”团团拱手示意,随后自顾自走到丁一身旁坐下。
徐大个讨了个没趣,站在场中,颇有些尴尬,要这么下场又有些不愿,眼珠一转,又去撩拨丁一:“小子,大爷们都有些手段,难不成你只会混吃混喝,上来露两手给大爷们看看,否则,明早走路就不带你了,留你在这荒山野岭自生自灭。”
丁一有些恼火,我没有惹你,你总来撩拨我,找死不成,奋身站起,虚弱的身体慢慢向场中走去。
丁一起身突然,王三郎急忙站起走上一步,拉住丁一:“小兄弟,别理他!”
丁一感激地对王三郎笑道:“无妨,且看我的手段。”拍拍王三郎的手,示意王三郎放开,王三郎松开丁一,还有些不放心,站在原地,注意场中,准备随时救援。
丁一走到了场中,看着徐大个道:“刚才看你与人角抵,可还有力气与我试试身手?”
徐大个哈哈大笑:“小鸡仔一般,也敢与我动手,老子站在这儿,只要你推得我挪动半步,便算老子输。”言罢,长枪用力顿地,枪头入了沙滩半尺,一手扶抢,一手拍胸,砰砰巨响中,叫道:“来,来,来!”
郓哥的身体,还未育完全,岁数又小,比徐大个矮了一个头,不过七八十斤,又在病中,看起来偏偏倒倒,确实是弱不禁风的样子,难怪徐大个看不起。
………………………………
第 011 章 夜盗突来
丁一面无表情地走上前,双手成掌,突然大叫一声,面目狠厉,向徐大个推去。
徐大个双膝微蹲,身躯前倾,双手向外展开,表情不以为然,还瘪着脸砸嘴,啧啧有声,要给大伙展示他的轻描淡写。全副力量和精神集中在胸前,要把自己当成一堵墙,让丁一撞在墙上,给他好看。
对方的双掌击到了胸上,没有感觉到半分力量,丁一变掌为抓,拈住了几根胸毛,扯了下来,胳膊往后一缩,脸上的表情全是嘲笑,戏谑。
徐大个胸部有轻微刺痛,看着丁一的表情,大怒,放声嘶吼,露出阴险狞笑,双手向中间环抱。
丁一左掌上扬,向徐大个脸上抓去,右掌后缩半尺,变掌为拳,捣向徐大个胸口。
丁一的位置在徐大个中空,算是零距离接触了。
徐大个双手环抱,刚做了个动作,便意识到自己抱住丁一之前,脸上会先被丁一抓到,他急忙脖子后缩,脑袋后扬,双手变招上行,去阻拦丁一双手。徐大个双手刚触到丁一手臂,就觉得胸口如中雷击,当时就巨痛无比,吸不进半丝空气。
丁一右拳中指指节突出,狠狠地轰在徐大个胸口膻中穴上,他力量太不得不把全身力气集中到一点,一击便废了徐大个。
左手不理徐大个的双手,按在他的脸上,就着他后扬的脑袋向下一按,徐大个轰然倒地。
丁一动作并不快,外圈众人看得清楚,对这个少年一招便放倒徐大个,佩服不已,徐大个性喜惹事,看谁都是不高兴,他被落了面子,人人高兴,顿时大声喝彩。
丁一抱拳:“见笑了,见笑了!”退回王三郎身旁坐下,王三郎竖起大拇指,笑着点头赞许。
徐大个好一会才站起来,揉着胸口,扶着长枪向另一边走去,郁郁寡欢,再不敢叫嚣挑衅。
钱松见到徐大个的表现,有些不高兴,他小声责备汪元德:“怎么选的人,连一个乡下少年都敌不过?岂有此理!这次任务重大,如此不小心?”
汪元德是武人,他大约知道徐大个怎么败的,急忙解说道:“徐大个在西北军中,曾冲阵斩首五级,是勇猛敢战的锐士,咱们没有选错人,而那少年有古怪,用的是江湖上的小手段。”
“喔,什么小手段能够一击打倒我西军的勇士?”钱松有些不敢置信。
这个,汪元德伸手在胸前膻中位置拍了两下,说道:“前胸后背,猝然受到猛击,容易让人背过气去,姓丁的小子,刚才有两个动作,左手遮挡视线,右手突然暴击,徐大个冷不防着了道。”
汪元德稍停顿下,继续说道:“这次我等北上,消息不能泄露,这少年来得突然,不知道是不是有心人安排的,要不要晚上”他右手在胸前呈刀状,轻轻斩击,询问钱松要不要灭口。
钱松摇头否决:“不是奸细,救此人时,我等在船上看到过,皮肤都泡白起皱了,在水里至少淹了一天,那种烧热很难熬得住,没死就是侥幸!而且咱们救人也是临时起意,不可能有人能谋算到。”
钱松不知道丁一是自己跳入水中顺水漂流,从一条支流汇入的济水,他以为丁一为梁山贼寇所害,不妨碍他判断丁一并非提前准备好的奸细。
钱松盯着在暗影里端坐,与王三郎有一搭没一搭聊天的丁一,说道:“明天就丢下此人,让他自生自灭吧,若是一般人,救人救到底,不妨带到登州再送人离开,这少年既然有古怪,咱们的事不容有失,给他点吃的,让他自生自灭好了。”
大汉们想家了,他们喝酒猜拳,喝着喝着,有人唱起了西北的信天游,又有人加入进来,声音宏大豪迈,惊起远处一片飞鸟。
闹得晚了,就在篝火旁边,众人取来被褥,幕天席地,睡在了沙滩上。
此起彼伏的鼾声中,丁一难以入眠,他体虚加心神不宁,有点六神无主,总觉得好象有什么事情忽略了。
夜鸟的啼叫声中,远处的林子里,四十余条壮汉各自散开,在树林里或倚或靠,有人在专心擦试手上的兵刃,有人在小声地聊天,这些人形相各异,怪模怪样,有人穿着花绸衣物,也有人着破布烂衫。
在壮汉中间,则是两条形相怪异的大汉。
左首那人,身长八尺、腰阔十围、面圆耳大、鼻直口方,腮边一部络腮胡须,光头上九个戒疤,脖子上挂着一串鸡蛋般大的念珠,手持一柄黑亮乌光的水磨禅杖,那禅杖一头的方便铲脸盘大另一头的月牙闪着寒光,好一件杀人凶器,恰似金刚临凡。
另一人略矮,七尺五寸,身材壮硕,面皮上老大一搭青记,腮边微露些少赤须,头戴一顶范阳毡笠,上撒着一托红缨,右手拄着一根黑沉沉的浑铁点钢枪,黑夜里猛不丁看到,只会以为是恶鬼降世。
金刚吩咐诸人:“海滩上那些撮鸟,听口音看身形,似乎是俺老鲁的西军同胞,却不好坏了牲命,一会下手,轻些个,打翻即可,俺们只劫财,不杀人!”
恶鬼不发一言,只是点头,周围众人一叠声地道:“晓得了!”“知道!”“明白!”乱乱纷纷。
金刚很不满意,叫道:“憨货们,没点规矩,等回山了,杨制使多操练下他们,就这样子上不了阵。”
恶鬼点头应喏,随后抬头看向旁侧一棵大树:“李忠,好了没有,什么时候可以动手?”
大树上悉悉索索,滑下一个人来,这人身材健壮,脸尖面长,宛如蛇形,看起来颇有点好笑,这人刚一落地便笑道:“鲁大师想看海,没想到就碰到这群行商,合该咱们发财,他们都睡熟了,放哨的看起来也没精神,这就可以动手了。远远看去,两条船颇为沉重,想来财货不少,沾你们二龙山的光了。”然后嘿嘿直笑,偷眼瞧着胖大和尚鲁大师。
鲁大师笑道:“你这贼厮鸟,小肚鸡肠,还咱们发财,净惦记着分俺们二龙山的财货,看在你陪洒家走这一趟海边,所取财货,分你们桃花山两成,如何?”
李忠脸上笑容猛地一敛,又马上笑道:“生受了,生受了,那些家伙看起来个个身强体壮,还要大师和杨制使打前锋,我等桃花山的小喽啰跟着喝口汤水就好。”
恶鬼杨制使笑道:“又要发财,又不肯出力,你这桃花山什么时候兴旺得起来?”随后招呼大家:“走了,走了,轻点声,打晕就好,别下死手!”
鲁智深补充了一句:“俺们不下死手是慈悲,要是对方警醒,伤了俺们的人,也不必客气!”说起来鲁智深落草前,曾在延安府做过提辖官,打老了仗的,在战场上留手等于送死,所以他才补了一句
众人收声,气氛变得紧张起来,低着头向树林外面摸去,他们担心被对方发现,所在位置离丁一等人休息的地方还有点远,这还得走一会儿。
这群人是青州地面二龙山和桃花山的匪寇,领头者是二龙山的花和尚鲁智深与青面兽杨志,桃花山的则是打虎将李忠。
他们出现在这里,是因为鲁智深与杨志都是西北人,没见过大海,闲来无聊,叫桃花山的李忠带路,到海边玩耍,因为这两山的首领都是通辑要犯,一路走的都是荒郊野外,来到海边也往没人的地方走,居然就发现了钱松这两条船,李忠见船吃水颇深,便上了心,要拉着鲁智深和杨志吃下这满船财货,山上不能种粮,日子过得紧巴巴的,鲁智深和杨志也有小喽啰们要养,马上就答应了,要做这一票。
………………………………
第 012 章 两军相逢
二龙山的两个头领都老于军旅,武艺高强,按说应该带出一只令行禁止,彪悍的军队,其实不然,人的天性决定了他的高度。
花和尚鲁智深天生便是个随性大气的,自从去了军职,出家做了和尚,又没了寺庙管束,落了草,活得潇洒自在,每日里只顾大口吃肉,大碗喝酒,闲瑕时演武得瑟,他嫌训练喽啰麻烦,最多呼喝两句,便算是管理到位。
青面兽杨志家学渊源,当年将门杨家守御边关,祖上杨业杨老令公出身北汉,卓号杨无敌,辽军曾经见他旗号就循逃,极其了得,后来因友军王侁失约退兵,独木难支死节。杨业的儿子杨延昭威震边庭,人们称杨延昭守卫的遂城为“铁遂城”,杨六郎把守三关的故事渊源流长。杨氏满门忠烈,杨志以落草为耻,意志消沉,又总被鲁智深拉着喝酒,不陪喝就是不仗义,他酒量浅,每日醒生梦死,渐渐地也就淡了操练的心思,随了大流。
桃花山的打虎将李忠,不过是个街头卖艺的,那里懂得军规条例,桃花山的匪类比二龙山还要不如。
花和尚积威所至,大伙悄悄出了树林,向宿营地摸去,见到敌人就在不远处,终于有人因为紧张和兴奋,挥舞着手中的连枷,抢步冲上,嗷嗷叫喊。
这一开嗓就不得了,众匪徒压抑过久,有人带头,马上就嚎成一片,有人还拉长了声音,喊出了凄厉的花腔,花和尚再想约束,来不及了。
营地里被惊动,虽然昨日喝酒不少,但这些年西军跟西夏经常战斗,而西夏人少,大多数时候采用的是袭扰的游击战,这些人又是西军中精选出的精锐,不少人还做过斥候,反应也是快极,刚一惊醒就抓住兵器,翻身起来摆出防御姿势。
只是未防在大宋地界,还会遇敌,都未着甲,准备不足。
钱松长期处于后方,起来还有些懵,不知南北西东。
汪元德只看了一眼,黑暗中借着月光,判断敌人人数众多,但兵器服饰杂乱,明显是乌合之众,并不太担心,他提着把朴刀,高叫道:“迎敌,迎敌!各自为战,各自为战!”
这些精兵从各军抽调,都是武艺精熟之辈,让他们结阵而战就是侮辱,还不如各自发挥。
丁一身旁,王三郎翻身跃起,伸足去踢丁一:“快走,去船上躲着!”
丁一翻身爬起,反应很快,动作稍慢,王三郎足尖刚刚触碰到丁一,就听丁一说道:“好,你小心!”半夜起来仓促,丁一病体未愈,本来就吃得不饱,吹了夜风,肚里痛疼,这会儿竟然想拉屎,他哆嗦着,走路奇慢,要磨菇到船上是件大工程,脑海里却还在想:“真倒霉,好象又要病了!”。
王三郎话音未落,弯弓搭箭,嗖的一声,射了出去,足尖一挑,箭筒到了手上,顺手甩动,负到背后,不再理会丁一,快步向钱松方向跑去,跑动中,弓弦不住绷响,利箭一支支飞向闪动的黑影。
“直娘贼,烂泥糊不上墙!”花和尚鲁智深被手下的吼叫搞得恼火,大骂声中,甩开膀子,提着禅杖,一步五六米,快步冲向营地。
飕飕飕,眼前数点寒星,突兀出现,分别锁定面门、咽喉、胸膛等处。
鲁智深脚步如趟泥,大步变小步,身躯扭动,手上禅杖带着巨大的呼啸,月牙铲如一面芭蕉扇,拍飞了四支羽箭,小步倏然间又变成大步,两步跨入了营地。
当面一条军汉对撞过来,如同被大象撞击的小树,两人刚刚接触便远远地倒飞出去,在地上抓拿半天也没爬得起来。
鲁智深侧后不远,青面兽杨杰单手持着枪尾,如同一根自天划过的慧星,紧随着也撞进营地,当面的军汉被他一枪点掉手上钢刀,顺势拍到肩上,跪倒在地,摇晃了一会,到底撑不住躺倒在地。
身后稍远处,两个啊啊呼叫的喽啰胸膛中箭,扑翻在地,前翻两个滚,不动了。
两方刚一碰面,就是一片人仰马翻,火星撞地球般激烈。
汪元德见了敌方头领的威势,马上知道无法力敌,他放声狂吼:“结阵,结阵,护着东主上船,徐大个带队阻击,辙退,辙退!”这时候再不考虑手下的面子问题,命令大家结成军阵,护着钱松快跑。
汪元德喊完,挥舞着朴刀,向鲁智深扑去,徐大个补在他的侧后,其它十来名军汉各自选位,转眼间十余人结成了常阵,所谓常阵,是大宋军方常用的阵型,包括几个小阵组成:以汪元德为首的先锋阵,左右侧方护卫的拒阵以及后方的殿后阵,这种大型常阵本是大形战斗所用,这些精锐仓促之间无法组成小队阵形,无意识地跑动中,结成了常阵。
王三郎丢下弓箭,一手挥着直刀,与另一人一起,两人提着钱松,大步向船上跑去,没一会就超过了丁一,还不忘扭头催促丁一:“快走,快走!”。
七八个军汉护在钱松身后,从丁一跟前跑过,丁一苦笑,病没好,腿软,已经很努力,走不动呀。
鲁智深冲得太快太急,已经到了营地正中,军汉们扑击上来,隐约间,十数件军器长短配合,仿若天罗地网。
鲁智深吼道:“痛快!”骤然止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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