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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寂寞浅浅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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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点歌台,很多人都挑这个时间点歌向自己心仪的人表白,大致溜了一眼,很多都是点给方初和肖慰的,赵钱王路的也不少。
这四个家伙,原来在女生堆里这么受欢迎。
当然,还有男生点给凤九的,校花冯玲玲也占了相当大份额。
我居然还在一堆信件里看到自己的名字。
居然还有人来招惹我。
我不是受了诅咒吗?
怎么还会有人如此不自量力?
原来新环境真的有新环境的好处,倘若放在高中,断是没有人敢对我示好的,我那时的名声差的要命。
因为在那所校园里,是个人都知道那个叫做钱浅的人冷血,她害的一个大好青年险些丧命。
将写我名字的信件挑出来扔进垃圾桶,把大家点的歌准备好,我喝着咖啡晒着太阳,突然想起肖慰从我要生日礼物。
送他什么呢?
他什么都不缺,再说让我花钱给人买礼物,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我钱浅是出了名的守财奴。
反正今天点歌台,不如送他首歌。
当着全校人的面祝他生日快乐,这面子可不是人人都有。
犹豫了半天,选定江美琪的想起。
我喜欢那歌词。
十二点十分,秋水陆欣蒋齐梁妮先后进来,宁静的广播室一下子热闹非凡。
陆欣大嗓门,“钱浅,钱浅,今天都谁点歌?我们的小初初是不是又排名第一?这次有多少人?”
人家说一个女生相当于五百只鸭子,认识陆欣后,我开始严重怀疑这话的可信度,个人认为,陆欣同学绝对不下于一千五百只鸭子的分量。
陆欣是方初迷,自打报到处第一眼看到,便天天不离嘴边。
如果被人背后说真的会打喷嚏,估计方初每天都得重感冒。
我很佩服秋水和蒋齐,什么样的定力居然能让他们如此淡定地和这样的女人共事两年?
秋水和蒋齐陆欣都是大三,梁妮大二,我大一。
秋水抚额,无声叹息。
蒋齐只是习惯性耸着肩膀。
倒是梁妮一副受不了的样子,“师姐,拜托你不要像个小女生一样颠好不好?您老已经二十一了,不是十一岁。”
陆欣油盐不进,眼冒小星星,“妮妮,难道你不觉得初初帅?王子诶,我们学校都多少年没出过这种贵族型王子了?你都不兴奋?”
我头疼。
蒋齐拍我肩膀,“又把稿子都弄好了?咱们广播站自从有了你,大家都清闲不少,欣欣更是轻松,每天除了研究帅哥基本其他什么都不用干。”
我只是笑。
梁妮打开导播仪,开始检查线路。
秋水接过我排好的信件和CD,与蒋齐顾自核对,丢陆欣一人抱着方初的名字发粉红色的梦。
那时候我一直没弄明白,不就是一个帅哥?长的漂亮一点而已,为什么像陆欣这样元老级的师姐都可以如此疯狂?
我从来没有为任何一个人疯狂过。
除了肖慰。
肖慰一直有一种把好人折磨疯的能力。
第 14 章
十二点二十九分三十秒,秋水一个手势,进入倒数。
坐在透明的隔音玻璃后面,戴上耳麦,打开开关,最后试音,一切就绪。
5,4,3,2,1……
舒缓的音乐缓缓响起。
今天我选的是舒曼的梦幻曲。
轻柔,愉悦,舒缓。
多年后的今天再次回想,仿佛那梦幻一般的音乐就响在耳边。
我清晰地记起那时那地曾说过的每一句话。
我说肖儿,今天是你生日,谢谢这么多年来你一直在我的身边任劳任怨,谢谢你,因为有你,我从来不曾孤独,如果可以,我希望一生都不失去你这个朋友。
生日快乐。
肖慰说那天他坐在食堂里听到我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眼睛湿了。
凤九骂我。
凤九说钱浅你真他妈煽情,不就是点首生日歌吗?被你一弄,搞得像出殡一样。
真没文化。
谁听过出殡的时候会说这些?
人家十里长街送总理的时候可是说一路走好的。
晚上在海天楼吃饭,肖慰请客。
我到的时候,人已经齐了。
肖慰见我进来,乐颠颠地招手,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做感动状,“钱浅,我喜欢你送的礼物。”
我大爷一样点头,“好说好说。”
赵钱站起来给我拉椅子,“钱浅,中午的时候我和肖儿一起吃饭,这孩子听了你的广播,险些没哭。”
我微笑,挽起袖子,“能让我们小薇薇哭,也是功夫。”
肖慰怒目。
凤九哈哈大笑,“小薇薇,也就我们钱浅治得了你。”
肖慰险些跳起来,“你们两个臭丫头,是不是肖哥哥不发飙,你们都当我是病猫?”
王路捂着肚子,“小薇薇,小薇薇,这名字真好听。”
赵钱抚额叹息,“肖慰同学,您老的一世英名啊~”
一直坐在那低着脑袋不停发信息的方初也探头过来,“浅浅同学,这又是您的杰作?”
我诧异,“怎么是又?我老人家还有过什么惊天动地的杰作不成?”
方初眨眼,“听说高中的时候你们学校每个人都说肖慰是同性恋。”
我一脸无辜,“有这事儿?”继而转头望着肖慰一脸崇拜,“小薇薇,你真了不起,难怪连我们凤九这样的大美女跟在您身边这么多年您都免疫。”
肖慰暴走,“钱浅!”
我马上向凤九求援,“九九,肖儿欺负我,这次你看到了吧?我们的小薇薇实际就是一只大尾巴狼,你还说他对我好。”
全场爆笑。
肖慰死的心都有。
赵钱揉着肚子,指着我,手指颤抖,“钱浅,钱浅,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我瞪眼,“我本来就这样。”
方初收起手机,一本正经向我伸出手,“前辈,我是方初,很高兴认识你。”
我很大方的回握,“客气,客气,我是钱浅。”
王路贼兮兮的,“钱浅同志,原来你真的是肖少爷的克星,失敬失敬。”
我很谦虚,“承让承让。”
从此,方初王路,正式加入我的朋友圈。
直到很多年后我都还是会忍不住想,是不是当初方初向我伸出的那只手,就注定了我们之后的一切。
我们之间的开始,源于折磨肖慰的惺惺相惜。
肖慰直到很久后还会喋喋不休地跟我说,钱浅,我在你面前,一辈子都注定了是炮灰的命。
那确实。
炮灰这东西,别人也做不来。
第 15 章
方初与肖慰关系非常好。
如果说我与方初在那次的聚会上握手是因为惺惺相惜,那么肖慰与方初一直到九年后的今天都还混在一起不分彼此,就更是彼此间无与伦比的惺惺相惜。
两个人,都长了张让女人疯狂的脸,两个人在对于与女人交往的态度上,都是出奇一致的流氓。
那几年的大学生活里,他们名头一直响亮。
只是,肖慰是从始至终的流氓无往不利,而方初,却在我身上栽了他有生以来第一个跟头,我想,也许那也将是他这一辈子里唯一的一个跟头。
他是什么时候对我发生兴趣的?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在后来他加入我们广播站的那段日子,我们一直都很快乐。
属于朋友之间很简单的快乐。
其实说实话,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喜欢他。
他与肖慰太像。
与肖慰从小一直混在一块,对于他那样的男生,我基本可以免疫。
可当方初一脸憔悴站在我面前问我为什么的时候,我还是会觉得心疼。
这个王子一样曾经无比流氓的少年,他让我心疼。
他说钱浅,如果你心硬如铁,那么就尽情嘲笑吧,嘲笑我的愚蠢,嘲笑我没有你无情。
他曾那般愤恨地看着我,他说钱浅,我真想把你的胸膛挖开看看,看看你的心是不是真的是石头做的。
隐藏在镜片后的睫毛轻颤,我垂下眼睫。
眼泪缓缓滑下。
方初,我的心是不是石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也会哭。
若你知道我这样的人也有眼泪,会不会觉得安慰?
也许这样,你就会满足。
抬腕看看表,已经两点。
我苦笑,又到了回实验室的时间。
这些年我的生活好似就是一直在围绕着实验在转,研究人的心里,研究人的记忆,研究人的本能反应。
所有的东西都离不开人,可最终研究的最不明白的,却是自己。
若一日一个人可以看得清楚自己,是不是一切都会变得清晰。
清楚自己的感情,清楚自己到底该做什么样的选择。
其实到如今我还能有什么选择?
我一早失去了选择的资格。
王路说钱浅当年你建筑学的好好的干嘛突然改了去学心理?
我为他这个问题纠结了好半天。
我说我心灵扭曲,需要矫正,所谓治标更要治本,所以要从基层抓起。
王路对于当年发生的事情知道的并不是很多。
他和多数人一样,只知道原本我与方初一直很好,可是好着好着突然有一天我说不玩了,一转头就来了个一去杳无踪迹,连回旋的余地都没留。
王路不解,王路说初初哪里不好?虽然从前他的确是花了点,男女关系是也确实是乱了点,女朋友也着实多了一点,可他对你是真的啊?你和他开始的时候不就清楚的吗?你不是一直也没有介意?那时候两个人好的像连体,怎么说散突然就散?法律判人死刑还要过个堂什么的,你倒好,连最基本的程序都省了。
他这是也在怪我呢。
我一时无言。
王路与方初关系亲厚,他会向着他也无可厚非。
可我不喜欢他和我说话的时候用这种语气。
是,我钱浅欠过很多人,看这么多年过去,该还的,我已经全部还了。
还要怎样?
要我扑在方初面前流泪忏悔?
不好意思,我做不到。
当初决定放弃方初的时候我就对他说过,我喜欢你,从来不曾掺假,可是方初,我们无缘。
今天我放弃你,我会觉得遗憾,也会心疼,但是,不会后悔。
但凡能有第二种选择,我都不会走那条路。
那时那地的我,真的已经走投无路。
第 16 章
晚上九点从实验室出来,习惯性拖着两条已经麻木的腿回住处,远远看到别墅灰色的尖顶才突然想起来,那屋子里还住着一只来自外太空的恐怖生物。
窗口一片灰暗,方初不在。
这个时候他不在,是还没回来,还是已经不打算再回来?
中午广播站的节目结束秋水就打电话跟我告辞。
挂掉电话前他说钱浅,初初就是个别扭的小孩,你要多多担待。
一句话搞得我莫名其妙。
他居然说方初是小孩。
若小孩都是他这样早熟,中国的家长同志估计都要呕血。
事实上,我觉得方初现在的状态很好。
至少比我想象中要好太多。
揉着额头叹息。
接下来的日子,估计不会好过。
我的生活,但凡是与方初扯上关系的,都不会好过。
因为在我心里,对那个名字那个人,非常介意。
有人说介意等于在乎,在乎等于喜欢。
那么我对方初,是不是还有喜欢?
这个问题让我无比纠结。
可这种纠结并没有持续很久,因为在我走近住处大门口的时候,看到一幕很香艳的场面。
有人在我门口上演活春宫。
男主角不是别人,正是方初。
方初紧紧抱着一个女人,两具身体贴得严丝合缝,女人藕一样的手臂箍着他脖子,舌头交缠,方初的手已经不安分地探到那女人薄薄的衣料里。
我眨眨眼,再眨眨眼。
这种情况下若我报警,不知道是不是可以告他们影响市容。
心底隐隐的不'炫'舒'书'服'网'。
忍不住自嘲地笑。
方初如今于我,也不过一个陌生人。
耸耸肩,旁若无人地从他们身边穿过,雕花铁门哗啦一声打开,院子里的声控灯亮起来。
方初慵懒的声音在静寂夜空里幽幽传来,“哟,才回来?不知道我与女友亲热会不会影响到房东你的正常生活?”
我声音平静,头都没回,“我不是古板的人,你们尽兴就好,只要不是我在的时候带着女人回来过夜,基本都可以包容。我不喜欢睡到半夜听到客厅或者客房里传出男女亢奋的□的声音,睡眠不好,会影响工作。”
然后拉开门施施然走进去。
没一会的功夫,方初便跟进来,衬衫领子半敞,衣衫凌乱,倚着门勾起嘴角,“怎么回来这么晚?我等你很久。”
我【恍【然【网】大悟,“不好意思,这房子我只有一套钥匙,今天一直忙,也忘了给你配一套,这样,我这套给你。”说着把钥匙扔过去,“正好实验初期准备已经妥当,接下来两个星期我会一直呆在实验室不出来,你随便即可,我不回来的时候你也可以带女伴回来,保持卫生就好。”
然后径直进厨房,烧水煮咖啡,晚上还有资料要/炫/书/网/整理。
客厅里的方初半天没发出一点声音。
第 17 章
我是在今天下午向院方提出进实验室的请求的。
其实按照正常进度,不必这么早就进实验室。
原本以为六个月,我可以有充足的时间在这个城市做一些我原本以为应该做的事。
这次回来,我本就不是单纯的只为了一个课题。
我想为我从前做的错事做些弥补。
可如今看来,已经没有必要。
吴琼好了,他不再需要也不会再希望我出现。
方初,似乎也过的很好。
既然他们如今都好,多预留的时间已经没有必要,那么就尽快结束我的任务,然后回宾州。
LZ那边聘书已经下来,还等着我过去任教。
咖啡煮好,顺便帮他也倒上一杯,出了厨房,方初只手撑着下巴坐在餐桌旁,饶有深意看我,“钱浅,你很怕我。”
是肯定句。
我挑眉,把咖啡递过去,“怕?我为什么怕你?你三头六臂?还是头上有角?”
“那做什么我一来你就要躲进实验室?别欺负我没文化,我可不知道原来心理学的实验也需要闭关的。”
我笑,“我与A大的交换期只有半年,要做的事情太多,不得不抓紧一点。”
他脸色发黑,“你还要走?”
“我说过不走吗?”
“这城市对你来说就这么毫无留恋?”
我站起来,走到窗边,窗外夜色苍茫,远山如黛,“在国外的时候做梦,总是梦到自己的家乡,可一日终于回来,才发现原来我根本没有家乡。这地方对我来说,陌生的出奇。”
“钱浅,我在你心里就没有一点位置?当年你把我像一块垃圾一样说扔就扔,今天是不是还要把那戏码再演一遍?”
我有点恍惚,当年?
随即失笑,“方初,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对我说这些话呢?”
他脸色难看,嘴唇紧抿。
我叹息,“其实你现在这样不好吗?你有那么多女朋友,生活自由自在,大把的女人等着你去喜欢,只要你一个不愉快,想要甩谁抬脚就走,多潇洒?何必跟我较劲?”
他突然一把抓住我,目光恶狠狠的,“若我就非要和你较劲呢?”
我垂着睫毛,“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这是你原本就欠我的,我现在来讨还,难道不对?钱浅,你千万不要说你根本不欠我,那样,我会看不起你。”
“你又何必这样?过去那么多年,难道我们今天坐在一起就是为了要计算一下从前究竟谁欠谁?方初,你不是放不开的人。”
方初咬牙切齿,“你放得开,你什么都放得开,所以当年偷偷跑掉,一直到你飞机起飞,我都不知道原来你已经不在这个城市了,钱浅,你当我是什么?”
我忍俊不禁,“我当你是校园王子,当然,是从前的。”
方初恼怒,“很好笑?”
“没有,我只是想,为什么你要这么愤怒?好像我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一样,方初,我们之间有过承诺吗?”
他不出声。
“瞧,我们根本就没有过什么承诺,甚至,我根本就没有像别人以为的那样毫无预警就对我们那段感情判了死刑。你凭什么在这里对我大呼小叫?我钱浅欠过很多人,但从来不曾欠你。更何况,感情这回事,本就没有谁欠谁,我从来不曾勉强过你。”
方初不再说话,恨恨看我一眼,转身上楼。
背影决然狠戾。
我看着空荡荡的楼梯口,心里钝痛的厉害。
伸手摸了摸胸口,这里的那个东西居然还会痛,真是稀奇。
第 18 章
/炫/书/网/整理资料到午夜,走廊里突然传来脚步声,呼通呼通下楼,摔门,然后院子里引擎发动。
过了许久下楼去看,整栋别墅空荡的寂寞,钥匙扔在茶几上,银光闪闪,凉凉的刺眼。
大厅里仿佛还嗅得到他的气息,微凉。
就这样走了吗?
也好。
这一夜,我再次失眠。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干脆爬起来跑到院子里抽烟,睡衣空荡荡的在夜风里拂动,我坐在冰凉的椅子里,脚底全是烟蒂。
心无比空旷,好似有什么在心底被生生撕裂,然后一股脑地掏空。
我想每个人的心底都一定有一些是你想要掩埋死活不肯碰触的东西。
因为碰了,就会疼痛,钝钝的,一刀刀割下来,不肯给你痛快,只剩无休止的折磨。
方初,就是我心底那最残忍的折磨。
我这一辈子,最对不住的,是吴琼,我永远忘不了他自杀后躺在床上全身血迹斑斑的那副模样。
可我这辈子最最放不下的,却是方初。
方初,方初,方初。
我们在一个不对的时间相遇,然后又在一个不正确的时间分开,一切说起来,只是一个错误。
我的生活里,有太多太多错误。
因为什么呢?
很多时候我都觉得爱情这东西很恐怖,我对这恐怖的东西拥有与生俱来的渴望,却又是那般绝望的排斥,我害怕爱情,也没有爱的能力。
因为人们总是说爱情太美好,而对于美好的东西,我只会毁掉。
不管愿意还是不愿意。
那种破坏的欲望,已经成为身体的本能。
做什么都是需要代价的,我随心所欲破坏一切的代价便是,我与幸福的小火花在命运的捉弄下,一点点越走越远,远到多少年后再回头,甚至看不到原地曾经有过的黑点。
没有任何东西会停留在原点等你,无论金钱,还是爱情。
错失的过程只是一瞬间,结果却要承受一生。
我做好了十足的准备。
得到与失去,总是如此抽象。
所以对于方初,无论他对我有多憎恨,我都能够平静接受,因为那是我应得的。
命运的另一个代名词,叫活该。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因为实验开始的缘故,我前所未有的忙碌。
实验对象隔离观察,记录,资料/炫/书/网/整理,行为对比,意识差距,还要给学生上课。
忙碌有时候真的是种很好的东西,因为人一旦忙起来,那些所谓的疼痛啊悲伤啊忧郁啊便一股脑被抛诸脑后。
我喜欢忙碌的自己。
乔笑给我电话的时候,我刚从实验室里出来,脱掉工作服抓起面包就往嘴巴里塞。
我饿坏了。
她说钱浅有空吗?晚上一起出来喝酒。
我喝了好几口水才勉强将噎在嗓子眼的面包咽下去,掩不住诧异,“大明星,您不是应该每天都很忙?”
她情绪很低,“还好,这几天没有通告,只有一个广告,还在洽谈,出不出来嘛,我几天没出门,闷得发慌,现在特想喝酒。”
依旧是在三十六度半,我到的时候已经差不多九点半,。
酒吧生意很好,到处的人,烟雾弥漫,舞台上不知名的歌手正轻轻唱,请允许我尘埃落定用沉默埋葬了过去满身风雨我从海上来才隐居在这沙漠里该隐瞒的事总清晰千言万语只能无语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喔原来你也在这里。
声音嘶哑,情绪忧伤。
年轻的歌手孤孤单单地站在那里,格格不入的寥落。
乔笑握着杯子,愣愣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没看到流年。
我要了杯柠檬水。
据说柠檬可以美白,我面色常年苍白无血色,不知与喜欢喝柠檬水是否有关。
乔笑看到我,笑了笑,“来啦。”
“可不是?不然你以为现在见到的是鬼?”
她捶我,娇俏无比,“有文化的人都像你这么贫?”
“乔美人你真冤枉我,人家哪里有贫?”
她忍俊不住,“浅浅,做你朋友真是人生乐事。”
舞台上的歌手还在唱,啊那一个人是不是只存在梦境里为什么我用尽全身力气却换来半生回忆。
听得我甚是愣怔。
为什么我用尽全身力气却换来半生回忆。
有时候有回忆也是好事吧?
只是,我太善忘,如今连记忆都不剩。
忍不住叹息,“很多时候做我朋友都不是好事,这世上有太多人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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