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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镇天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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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屋内一看,纪、赵二人皆不在屋内,微微一愣,心想:“此时天刚蒙蒙亮,还未到晨课之时,这二人怎会不在屋内,想来二位兄弟各自起早用功去了。”
想到这里,暗自告诫自己定当更加用功才对,他虽一夜未睡,但却喜闻真经妙法,心神激荡,此刻毫无倦怠之意。
当下盘膝坐在炕上,掏出大师哥给的两本册子,只见一本上写着‘玄羽真经’四个篆字,另一本上写着功法心得随记,六个大字,翻开一看,首页写着一行小字:“陈弟剑平,功法修习固然不可荒废,然不可不先养自身浩然之正气也,此节,当慎之又慎!余修习功法数十载,偶有心得,今特此奉上,望弟善自珍重!”
读完这行小字,陈剑平心头一热,继续翻开一看,皆是运气练气之法,比如,‘如何更好的将外界自然之力引入体内化为真气’、‘小周天运转几次最为合适’、‘在什么时辰做几次大周天搬运可有事半功倍之效果’等等,林林总总,皆用工笔小楷写就,表述的详详细细。
陈剑平内心对这位大师哥真是无比感激,暗下决心,一定要学有所成,不辜负大师哥一番苦心,当下细细研读,渐入物我两忘之境界。
突然,赵大壮跌跌撞撞的奔进屋来,喘息着说道:“大哥你在这儿可好了,二哥不见了!”
陈剑平微微一惊,说道:“什么不见了,大壮别急,你慢慢说。”
赵大壮两手扶着桌角,急道:“今日众弟子演武场小试,咱们早早就去了演武场”,听到这,陈剑平才明白为何自己一早来了二人皆不在屋内。
“比武之后已是午时,我去净手,回来便找不到二哥了,初时我还道二哥与我玩笑,可四下能去的地方都找过还是找不到,我刚才来时,咱们那个胖伍长与他屋里的几个人都不在,定是他们搞的鬼!”
陈剑平霍的一下起身,猛然间想起一个地方,将大师哥给的两本书揣在怀里贴身放着,朝赵大壮挥了挥手,说道:“定是在哪里了,随我来!”
一出屋,陈剑平猛然发觉天色已是午后了,原来自己太过专心,不觉间已经过了大半天,此时,路上众弟子来来回回,熙熙攘攘,二人一路狂奔,众人皆闪躲避让,不一会儿便跑到了紫云宫后门处,只见后门大开,陈剑平与赵大壮刚到后门便听见有人说话声。
“你当是有个入室弟子与你撑腰,便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今日叫你瞧瞧你道爷的手段。”
只听一个声音,愤慨的说道:“哼,以多打少,真不要脸!”
这正是纪小武的声音,只见两三个人站在路边的石碑旁边,架住他的胳膊,那个胖伍长站在一边,不住的伸拳向他身上打落。
赵大壮虽然比陈剑平入门早,地方比较熟悉,但不能轻易来后山的规矩已在他心里根深蒂固,所以即便是四下都找不到纪小武,他只是着急仍然想不到该到后山寻一下,而陈剑平只是一味的想哪里隐蔽,所以一下便想到了后山断崖这个地方,二人奔到这里果然见胖伍长几个人在这儿为难纪小武。
陈剑平走到跟前,气往上冲,双手叉腰,说道:“好呀,一干人在这里做的好事,欺负同门师弟,且私闯后山,难道当真不把宫规放在眼里?”
转头对着赵大壮说道:“大壮,我见今日那位刘师叔性情火爆,此事若向他禀告,恐怕他是要管上一管的!”
赵大壮平日里素来胆小,今日有大哥给他撑腰,壮着胆子说道:“陈师兄说的是,刘师叔掌管宫中典刑,此事正该向他禀告。”
胖伍长一伙昨晚遭陈剑平羞辱,越想越是愤恨,今日抓了纪小武出气,后山人迹罕至,本想等陈剑平来了一拥而上,好好教训他一番,没想到陈剑平上来便抬出门规来,众人先是怯了。
那胖伍长心想此时自己若再不出头,这跟头可载大了,冲口说道:“咱们修行之人,以本事高下论长短,动不动就只会拿入室弟子的身份压人,别以为有那姓耿的大师兄罩着就可以无法无天了,他耿师兄再大,上面不还有师尊在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陈剑平听他不把大师兄放在眼里,顿时大怒,这胖伍长若只是说他,他便嘻嘻一笑毫不在意,想办法带了纪小武走人就是,但他却对大师兄不敬,这比打他一顿还要难受。
当即向前一步,怒目而视,朗声说道:“即便是我刚入门,你嘴里再风言风语,我照样打得你满地找牙!”
那胖伍长巴不得他这么说,笑嘻嘻的说道:“好,这可是你说的,今日我倒要讨教你这入室弟子的厉害,看看你那大师兄都交你些什么。”
陈剑平大怒,大师兄现在他心目中何等神圣,这胖伍长居然不把他放在眼里,当即合身扑上,抬起右臂,一拳朝那胖伍长面门打去。
那胖伍长混没把他放在眼里,身子向右一侧,左手在陈剑平右腕一带,右脚在陈剑平右腿一绊,陈剑平只觉身子急速前倾,扑的一声,趴在了地上。
胖伍长哈哈一笑,说道:“陈师兄,这招‘五体投地’可是大师兄教你的?”除纪、赵二人外,其余几人皆哈哈大笑,陈剑平气恼的在地上重重一拍,翻身起来挥拳便打。
可不管陈剑平如何挥拳,那胖伍长皆能轻易避过,只见他并不急于还击,而是左躲右闪,笑嘻嘻的看着陈剑平的狼狈相。
陈剑平到底是刚刚入门,而那胖伍长修行时日已久,已有所根基,陈剑平毫无任何章法可言,一味耍狠猛打,如何是那胖伍长的对手。
只见那胖伍长边躲闪边笑嘻嘻的说道:“这招使得不错,是大师兄教你的吧、身法挺快呀,看来大师兄没少教你好东西”,嘴上虽然这样说,但语气神态却没有一丝夸人的意思。
陈剑平如何也打不到他心下本就气恼,再者他居然不住的奚落大师兄,一时间心下怒极,突然间,双目充血,蛮性大发,大喝一声,张开双臂朝那胖伍长扑了过去。
俗话说:“一夫拼命,万夫莫当”,那胖伍长见陈剑平一副拼命的架势,心下猛然大惊,突然忘了躲闪,陈剑平一把将他抱住。
胖伍长怒极,口中不住的呵骂:“不要命的东西,快放开,再不放我可要下重手了!”
陈剑平好不容易将他抱住,哪里肯放手,那胖伍长手肘不住的在陈剑平背上击打。
陈剑平此时已是气的几乎丧失理智,脑中一片空白,偶然间抬眼一看旁边便是断崖,不知从哪里来的一股狠劲,抱着那胖伍长就要往崖下跳。
那胖伍长心下大惊,其余众人也看出苗头不对,都出言劝阻,若在平时,胖伍长修为虽不太精深,但这条二三十丈深的断崖也不会放在心上。
但此时一是心下气恼,再者站在高处即将跌落时,人出于本能会向后急撤,只见那胖伍长双臂急挣,左手在陈剑平肩上重重的拍了一掌,借势向后一跃。
便在此时,众人大叫一声:“不好,小心了”,只见陈剑平,双臂张开,身子一歪,向崖下跌去。
………………………………
第十五章 坠崖
陈剑平双脚悬空的一刹那,瞬间惊出了一身冷汗,立刻清醒了过来,心想:“此番我命休矣!”
这断崖少说得有二三十丈深,陈剑平毫无功法可用,身子不由自主急速下坠,一时间只觉耳旁风声大作,心中惊惧之极,口中竟发不出一点声音。
陈剑平此时已到了急难万险之境地,心中大声对自己说:“别慌!千万别慌!快做点什么,别慌……”
碰的一声,背脊重重砸在了伸出峭壁的树枝之上,生生将那树枝砸断,陈剑平直疼的心胆俱裂,险些晕了过去。
然而此时却顾不上这些,慌乱之中,双手胡乱猛抓,抓到几许枝叶,但身体急剧下坠,小小枝叶哪能承受的住,划的他双手满是鲜血。
峭壁之上伸出的枝干甚多,陈剑平早已划的遍体鳞伤,但如此一来,他下坠之势也减缓了不少,生死攸关之时,陈剑平瞅准一颗树干,尽平生之力,挥出右臂搭了上去。
只见他重重的在树干之上挂了一下,右臂当即折断,也是他命不该绝,此处已近崖底,陈剑平重重的摔在一块大石之上,石下便是一条小河,河水颇为湍急,陈剑平迷迷糊糊,从大石之上滑落,跌入河中,此后,便没了知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陈剑平悠悠转醒,见自己躺在一茅草屋内,刚要张口说话,只觉右臂,后背一阵剧痛,忍不住疼的叫出声来。
这时,门猛地一下被人推开,屋外走进来一矮胖老头,这老头生的一脸花白胡子,蓬松的头发,满身的药味,只见他晃晃悠悠的走过来,放下手中的药篮子,不由分说,伸手搬弄陈剑平的胳膊,查验他的伤势,这老头下手毫无轻重可言,也不管陈剑平是否疼痛,脸上没半分表情,就像是在搬弄一个物件一样。
陈剑平只觉得一阵阵眩晕,全身疼痛不堪,强撑着说道:“老伯,这是哪里,是您救了我吗?”
那老头充耳不闻,查验完陈剑平伤势,慢慢坐下来,夹手拉过陈剑平的左手,伸出三指,搭他脉搏,陈剑平被这老头弄的莫名其妙。
他本就心中有气,本待发作,但看情形,是这老头救了自己,还给自己医治,当下已隐隐想明白,这人大概是前翻,田、陆两位师哥提起的种药怪老头,当下也不出声,脑袋一歪,一副任君摆弄的样子。
那老头不住的抓耳挠腮,过了良久良久,猛地站起来,在茅草屋里来回打转,嘴里嘟囔着:“奇怪,奇怪之极,简直是毫无道理呀!”
陈剑平转过来脸来,说道:“老伯,可是我的伤有古怪?治不好了?”
那老头脏兮兮的老脸涨得通红,方才查验伤势之时,此人面无表情,此时脸上却表情大盛,吹胡子瞪眼的说道:“放屁,简直是胡说八道,你伤的虽重,一般庸医就算治好你,也得费百日之功,现下我与你接骨用药,包你十日之内伤好如初!”
陈剑平原想此番虽大难不死,但怎么也得落下残疾,一听自己能伤好如初,不禁长长舒了一口气。
那老头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幸灾乐祸的说道:“哼!你当现下就没事了,自己死到临头了都不知道,早知道,便不花心思救你,白白浪费这许多汤药。”
说罢摇摇头,便欲推门而去,忽然又想起什么,转过身来说道:“前几日崖上来了几个人,为首的自称是你大师兄,过几日你伤势稍好,还会再来寻你。”
陈剑平一听,心想大师哥来过了,猛地抬头问道:“老伯,我在此几日了?”那老头充耳不闻,推门而去,陈剑平牵动伤口,疼的重重的躺了回去。
原来那胖伍长失手推陈剑平跌落崖下,自知闯了大祸,当时便慌得手足无措,几个修行较深的连同胖伍长在内,也顾不得不准下崖的宫规,几个起落便跃到了崖底。
纪小武、赵大壮无法下崖,趴在崖边急的大哭,可胖伍长一行人到得崖底,只见崖下大石之上空有一滩血迹,却不见了陈剑平踪影,几人顿时慌上加慌,急的团团转。
其实,陈剑平滑落河中,当即便被湍急的河水冲入山谷下游,若在平时,胖伍长几人定会想到这一节,可此时,几个人早慌得六神无主,急的直跺脚,心想堂堂玄羽门紫云宫入室弟子,竟被自己失手推下山崖摔死,这祸闯的可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众人想也没想,跃上崖去,急向师长回禀此事。
却说耿惊云正在指导几名弟子练功,突然,纪小武、赵大壮二人跌跌撞撞的跑来,身后胖伍长一伙也跟了过来,那赵大壮指着胖伍长大声说道:“大师兄,他打死了我大哥,你要给我们做主呀!”
耿惊云微微一怔,问道:“怎么回事,慢慢说,谁是你大哥?”
纪小武带着哭腔说道:“他打死了陈剑平,陈师兄!”
耿惊云听罢一惊,旁边一直坐着的赵俊贤霍的站起来,急问道:“你说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纪小武刚待说话,那胖伍长扑通一声跪下,说道:“二位师兄明鉴,陈
师兄自己跌落崖下,不是小的打死了他!”他们眼见陈剑平跌落崖下,下得山崖又未能找到陈剑平,只道他已摔死。
纪小武恨极了那胖伍长,指着他大生说道:“胡说,就是你打死了陈师兄,就是你!”
耿惊云此时听出了点端倪,背后渐生冷汗,厉声喝道:“休得呱噪,捡要紧的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纪小武抽抽搭搭的把事情说了一遍,期间不免添油加醋,听得那胖伍长脸色一阵白一阵红。
耿惊云连同赵俊贤听罢大惊,狠狠地瞪了一眼那胖伍长,说道:“此事先勿惊动师尊”,说罢连同赵俊贤急向后山奔去,到得崖下,与那胖伍长说的一般无二,只见大石之上一滩血迹,并无陈剑平本人,耿、赵二人略一查看周边形势,便想到定是被水冲到了下游。
顺水而下,一路心中坎坷之极,到得山谷内,才见到陈剑平被那种药老头救起,想着师尊曾有严令不得打扰崖下之人,略有些尴尬,抱拳向那老头施礼。
谁想那老头也真是古怪,翻着白眼对耿惊云等人说道:“怎么,你们一个个神情古怪,定是没想到我会救你们紫云宫的人吧?小老儿虽与你们相邻,可咱们一向是鸡犬相闻但老死不相往来,你们以为我会不救,可小老儿我偏偏就要救他”,说罢,坐在茅屋前石墩上,仰面朝天颇为得意。
耿惊云待要说几句客套话,可心想这老头脾气性格如此古怪,自己多半是要自讨没趣。
这时,赵俊贤从陈剑平躺着的屋内走出,在耿惊云耳边说道:“大师哥,小师弟伤的不轻,还在昏迷,不过性命应无大碍,不如先去回禀师尊,由他老人家定夺,再来接小师弟回去。”
耿惊云觉得将小师弟放在这个疯疯癫癫的老头这里十分不妥,正自犹豫间,只听那老头阴阳怪气的说道:“哼,现下这小子是捡回了一条命,不过你若把他搬回紫云宫,牵动伤口,那可就说不准了,不过也不用在意,这小子若是在寻常人家也就罢了,一入你们紫云宫修习功法,那是必死无疑呀,哼哼,早死晚死也没什么区别,你们看着办吧!”说罢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
耿惊云修为再好也不免气往上冲,当下强忍住,心想也没什么好办法,不如就按二师弟说的办,先回去禀告师尊再说,当下朝陈剑平躺着的屋子看了一眼,拱手道:“那就有劳前辈照料几日,待我等回去禀明师尊在做定夺,大恩不言谢,容日后相报,晚辈就此别过”,说罢转身便走。
(本章完)
………………………………
第十六章 绝境
那老头懒洋洋的说道:“再做定夺也好,十日之后此子便可行动如初,只是快些将他接走,此人命不久矣,别死在我这里便好!”
耿惊云听罢心中好生不解,当下头也不回,朗声说道:“前辈放心,十日之内,晚辈定会再来叨扰”,说罢,腾空跃起,飞驰而去。
陈剑平知道大师哥来过以后,心下稍安,躺在茅草屋内,想起当日自己所作所为,心里不免觉得一阵后怕,但接着胸口一热,觉得有人对大师哥不敬,自己这么做也值得。
期间那老者极少与他说话,每次都是面无表情的给他换完伤药,便自出门,陈剑平虽觉这老头古怪之极,但心下仍然很是感激。
又过了几日,陈剑平已勉强可以下床,不禁感叹,心想:“天下有能者,多半皆与众不同,这老者性格如此古怪,简直不通世事,然而医术却是如此高超,简直可以当得起‘神医’二字”,他身体本就瘦弱,经此一劫更是雪上加霜,几天下来,整个人又瘦了一圈。
当下自己慢慢扶着墙壁起来,刚走几步便已头晕目眩,勉强挨到门槛座下,只见门上用绳子挂着快木牌,木牌上写着“捣药仙翁”四个红字,陈剑平心想:“看来救我的这位老伯,名叫 ‘捣药仙翁’,这多半是他的外号”。
坐了一会儿,左手下意识的往怀里一掏,突然整个人都僵住了,自己揣在怀中贴身放置的《玄羽真经》,连同大师哥的《功法心得》全都不见了,陈剑平大惊,眼前一黑,险些晕过去,也顾不得伤痛,猛地站起来,冲进屋里,一个踉跄摔在床沿,左手慌乱的在床上乱翻,却哪里还有那两本书的踪影。
这时哪怪老头听到动静走了过来,不耐烦的说道:“你这人真不知死,这般作弄,不要命了吗?”
陈剑平扶着床沿,急切的问道:“老伯,你可曾在我身上见到两本薄册子?”嘴上问,心里却想:“怕是跌落山崖时散落了”,但仍存了万一的希望。
那老头怪眼一翻,不屑一顾的说道:“什么薄册,厚册的,你怎么知道我看见了,再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找他做什!”
陈剑平慌乱的说道:“晚辈只是一问。”
那老头胖脑袋一歪,说道:“天下这么大,人又那么多,你怎么不去问张三,问李四,偏偏来问我‘捣药仙翁’?”
这捣药仙翁只顾着说天下人多,却不想眼下只有他自己在这里,陈剑平当然第一个就问他了。
陈剑平又急又气,心想跟着怪老头真是纠缠不清,当下左手扶着受伤的右臂,慢慢向门外走,那老头一脚踏在门槛上,斜眼说道:“你往哪里去?”
陈剑平急道:“晚辈要去崖下寻那两本薄册,请前辈让路。”
捣药仙翁道:“你上气不接下气,万一死了,人家还不说我‘捣药仙翁’医术不精,救不活你。”
陈剑平记挂那两本书,只想快去崖下寻书,不耐烦的说道:“前辈救命之恩,晚辈永世不忘,还请前辈快些让路。”
捣药仙翁双手叉腰,一斜眼说道:“我刚救活了你,你便去寻死,简直岂有此理,大大的岂有此理。”
陈剑平此时已是气的无可奈何,冲口说道:“晚辈是死是活不劳前辈挂怀,您在不闪开我可要硬闯了!”
那捣药仙翁嘴角微微一笑,伸手往袍子里一模,掏出两本薄册,正是《玄羽真经》和耿惊云的《功法心得》,手臂一挥,把这两本薄册扔到屋里床上。
陈剑平一看心中先是狂喜,接着不禁大怒,再也忍耐不住,冲口骂道:“你个老匹夫,仗着救过小爷的命,没来由的消遣小爷!”
说罢,回身将两本书贴身揣在怀里,老实不客气的往床上一座,心想:“小爷我今日虎落平阳,改日定叫陆师兄来,使大锤,把这鸟茅屋给你翻过来。”
捣药仙翁听他骂自己丝毫不恼,轻蔑的说道:“哼!后生小子,轻薄无知,你道那两本经书是个宝贝,我看却是你的催命符,你若不练也就算了,若是练了非要了你的小命!”
陈剑平此时看这老头一百八十个不顺眼,听捣药仙翁一说,气的笑出声来,说道:“少在这里吹大气了,此乃我们玄羽门无上妙法,一经习练,妙处无穷,再说,神功最多修炼不成,那会致人死命,你休想再戏弄我,你是见我……”
捣药仙翁霍的一下站起来,不等陈剑平说完,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说你不知死,你便是不知死,我来问你,你可曾中过‘化蛇’内丹之毒?”
捣药仙翁说话声音虽不大,可在陈剑平听来,却好似耳畔响了一声惊雷,震的他怔在了那里。
捣药仙翁正色道:“你身体虽然瘦弱,但观你脉象,中正雍和,后劲十足,并不是一短命之人,但你左腕脉象却暗如死灰,疲弱不堪,你一人而身兼两种脉象,简直是世间之大奇事,这中间原委令我好生困惑。”
陈剑平听到这里,不禁握了握自己的左手,抬眼朝捣药仙翁看了看。
捣药仙翁继续说道:“你左胸‘天池穴’有一绿豆般大小的红点,隐隐透出一丝凉气,每晚子时阴气最盛之时,便有隐隐约约的红芒在你左臂游走,这种种迹象表明,你定是中了那‘化蛇’内丹之毒,这等天下致毒之物,寄与你体内,只因你心脏异位,你才侥幸不死,以后能不被此毒吞噬一命呜呼就是好的,万不可修习什么内家功法。”
陈剑平猛地站起身来,急道:“这和我修习功法有什么关系,‘化蛇’内丹之毒我已经中了,我不还是好好的吗?”
捣药仙翁厉声呵道:“那是因为‘化蛇’内丹之毒,刚好蛰伏与你体内,并不发作,否则,即便是你心脏异位,假以时日,也是必死无疑!”
陈剑平此时心乱如麻,两耳嗡嗡直响,只见捣药仙翁叹了口气,说道:“不过,天可怜见,这‘化蛇’内丹之毒,融入你的体内之后,便犹如冬眠一样蛰伏了下来,如此一来,虽对你身体没什么好处,但你也不至中毒而死,可你若修习内家功法,他日体内生出内劲,必定会与体内之邪物抗衡。”
“‘化蛇’硬核之毒在你的内劲功法刺激之下便会苏醒发作,这就好比你身陷虎穴,虽然凶险,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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