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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池传奇-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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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刚才……没有的吗?”
小不悔害怕了,往芙蓉怀里直拱:“……就是,我……我一抬眼看……看见露出来的……”
芙蓉见有红漆洞门,知道不是荒野之穴,但里面所住的是仙是妖很难确定,她拍拍小不悔安慰道:“别怕, 有师姐在。我去看看,如果不对劲,你就跑。”
然而芙蓉话音刚落,“吱呀”一声洞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柱着拐杖的弓腰老头,他笑容满脸:“一早烛火旺,必有贵客到,瞧,说来就来了。”
“敢问大爷是哪界人氏?”
“哪界……噢,按阴阳分,我是不阴不阳。按上中下分,我比上下一点,比下又上一点,但又居不了中,你说我是哪一界?”
风趣地调笑把恐慌的小不悔逗乐了:“嘿!那你不是人。”
“不是人,那我是什么东西?”
“你……你是……”
弓腰老头乐了,大笑着道:“小尼姑怎么看的经文,连我土地爷也不知道。”
“土地爷。”她俩彻底松了口气。
“是呀,前几日众土地聚会,闻知天下娘娘去龙池山求雨,特委本土地在此等候并设了宴席接风洗尘。”土地爷将她俩拉了进去。
一进洞门,久违的菜香肉味飘之入鼻。见了热气腾腾满满一桌酒菜后,芙蓉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小不悔要不是被拉着,怕早动手了。
“吃吧,吃吧,一路之上把你们饿坏了。”
芙蓉目视冒着香味的宴席,疑惑地问道:“土地爷,天下大旱,滴水皆无,寸草不生,老百姓更是遭受灭顶之灾,你怎么来的美酒佳肴?”
土地爷眯笑着点点头:“也难怪娘娘见怪,说来话长,天下自出现旱灾,我们土地也跟着遭了殃,土地庙无人缮理,更无人来朝供,庙里烟火全无,庙外鸟都没一只。无奈之下只得退居山洞。说来也好笑,今日这顿饭菜我是在仙界一些老故友那儿蹭来的,唉!年纪一大把还要蹭饭,丢了老脸也……”
芙蓉听得有些愤慨,忍不住指责道:“蹭饭待我一人,我怎么受得起。你们身为土地,常居天下行使天命,如今出此大难怎能退居二线自享其乐。”
土地爷仍旧笑着:“娘娘,天下之大,我一个小小土地又能如何?”
芙蓉道:“你身为一方土地,就需观一方民情,不说主持正义,但应据实上天奏本呀!”
土地爷停顿了一下,冷笑道:“娘娘不知也,天下土地五年上天奏一次本,就是天塌下来也改变不了规矩。”
芙蓉知道土地爷不打逛话,同时也为自己一时冲动不察原因胡乱指责而惭愧,她内疚地说道:“芙蓉错怪土地爷了,唉!其实怪来怪去只能怪自己,让天下万物都跟着吃了苦、受了难。”
土地爷爽朗一笑,双手一挥:“先用饭,先用饭,菜凉了就没味了。”
盛情难却, 况且久违的食欲一旦开闸犹如迅猛的洪水势不可挡。这一顿,吃得皆大欢喜,连小心吃的芙蓉也胀圆了肚子。
小不悔坐不稳了,靠在椅子上一边抹着肚子一边大咧咧地嚷着:“真过瘾,要是每天都有这么好的吃喝,当神仙我也不去……”
不料,话还含在嘴里,突然叫起痛来,小不悔双手捂着肚子 “哇哇”直叫。芙蓉愣住了,不及回神猛然间腥味涌喉,恶心难忍,“哇”的也吐了一大堆。她冷汗直冒:难道中了套……不由大惊失色尖叫起来:“土地爷,这是何故?你可不能有二心呀!”
土地爷也慌了神,揣住她俩脉搏号了一阵,吩咐小僮端来一碗黑乎乎的汤喂食下去,顷刻间疼痛全消。
小不悔乐了:“这又是什么宝?赶明儿让我捎一些日后好用。”
土地爷望着她俩,难过地低下了头:“可怜呀,你们腹中久不沾油水,都快干涸了,刚吃了这顿酒菜怎么抵挡得住,遭罪哟!可苦了你们。”他没说几句竟热泪盈眶,泣着声道:“娘娘,我身为土地视你受此大苦大难,于心不忍啊,但小土地能力有限,只能斗胆诚请娘娘在此落脚,虽生活清苦,但不会有风浪,等日后太平再出去岂不更好。”
芙蓉摇头道:“土地爷饱受天灾之苦,为何还说这么消极言语,不怕伤我芙蓉的心吗?”
土地爷道:“本土地位贱职低,有心留你也无力养你。前番时日,到仙界老故友处蹭食,无意聊起天下大旱之事,他们都认为此事虽重大,但又错综复杂。水族龙王爷素以莽横著称,他认定的事就是玉帝出面都怕难以改变,所以仙界上下对此事视而不见,唯恐惹祸上身。娘娘求雨义举也是他们说的,对于这事他们非常感动,不管你成功与否,但对你这种不畏艰辛,挑战世俗,为解救天下而抛洒青春、热血甚至生命的精神无不为之动颜——留娘娘在此落脚也是他们的意思,他们还承诺等娘娘得道保送上天受封,享受荣华富贵。”
听了这么一番话,芙蓉的心震动了。她知道这其中内在的原因就像一团绞紧的乱麻绳,有着千头万绪、错综复杂的关系。轻易解不开,一旦解开了——翻天覆地也。她尽量装作平静的样子,婉转地回道:“土地爷,你与仙界朋友的好意芙蓉心领了。但我芙蓉行前发过誓,宁死在求雨途上,也不苟且偷生自修功果——忘了天下苦海中的芸芸众生,何来‘功果’可言。”
土地爷瞪着眼怔了好半天才张口:“你俩真不愿留下来?”
芙蓉摇了摇头:“土地爷,我明白你的一片好心!”
土地爷点点头,他知道任何条件都改变不了娘娘坚定的意志……他的心骤然热了:“芙蓉娘娘,不是本土地心存不轨故意阻碍,实是求雨之路万里迢迢,非天下人凡身肉体所及之事。再说纵是到了龙池山,你又怎么感召已归隐的老龙王?纵是感召了他, 可他能否大义灭亲,为了别人而骨肉相残呢?
仙界故友与娘娘前世曾是知己,得知娘娘状况十分同情,本欲出手相助,但此乃天意也,乾坤轮回大局已定,假借神道违逆扭转更为不妥——所以他们亲身不便出面,委我小土地走场,我也就这般与你直说,好歹由你自己定夺。”
土地爷说罢见芙蓉俩无心搭他的话,长叹了一口气:“也罢,你们好生考虑吧,夜已深,我这洞中寒酸,委屈将就息上一夜罢了。”说着顾自退进里间。
次日一早,芙蓉起身欲向土地爷辞行,敲了半晌也不见动静。
小不悔赌气了:“这个老头躲我们呢,怕我们要用早饭。师姐,别管他,省得出来又要唠唠叨叨烦个不停。”
芙蓉道:“这不行,不管怎么说也打扰人家一宿。就是耽搁一会也要招呼声。”
正说着,里间门开了,走出一个小僮,他递给芙蓉一张纸条,也不作声,复又转入里间关了门。
芙蓉打开一看,只见是:
本是星宿富贵命,遭了陷害降天下。
雄心壮志不畏暴,一时失手复结冤。
昨日仙界老故友,念其旧情来点化。
奉君谨慎再斟酌,苦乐只是一念间。
翻越北都数十座高山峻岭,芙蓉前后足足花了二个月。
到了山尽的平原地域,正值暮冬之时。平原地界无遮无掩,整日彻夜朔风凛烈、啸声呼呼、茫茫一片望不见边际。
一连在风沙里行走了几日,还是望不到头,芙蓉俩心急了。
“师姐,我嘴里鼻里眼里耳朵里都是泥沙,这个鬼地方见鬼了,怎么走不出去?”
芙蓉不响,她知道小不悔在发牢骚,发就发吧,发出来心里好受些……
“啊呀!”
小不悔一声尖叫摔倒在地,她转身迅速爬起指着一凸物对芙蓉嚷道:“鬼啊!那是个什么东西,软绵绵的,我踩了一脚就绊倒了……”
芙蓉上前才发现躺着两个衣不遮体的乞丐,一动不动。她也不怕龌龊,怜爱地抹去乞丐脸上厚厚的沙尘,见一个是妇人,另一个是半大的女孩……她沉默了良久,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伸出双手将两人的人中掐了一阵。
小女孩早已断气,而那妇人慢慢缓了过来,撑开眼睛无神地仰望着,龟裂失色的双唇抖动着,像在说话。
芙蓉贴耳上去隐隐约约的听到几句。
“……你是谁……是人是鬼,我……我这上哪儿了……这昏沉沉的……可……可是地狱,房子倒了……村子里人……都走了……走不动的都……都去了……”
芙蓉的心颤栗了,她觉得好心酸,也好渺茫……茫茫苦海何年何月才是个头……
“天要塌了……地已枯了……人要上天了,……花又开了……树又有红果子……伢儿快快来洗澡……我……我在水里好舒服哟……好舒服哟,……好……”
妇人咽气时竟带着笑意,不知她真到了天堂仙境,还是被冥冥幻觉蒙了。
眼睁睁地望着一个乞丐在自己面前死去,常人是无法做到的,可芙蓉做到了,这并不表明她与众不同,这只不过是诱发了芙蓉潜在的母仪天下之心——短暂的沉寂,芙蓉哭了,她自己也不明白是哭死去的妇人,还是哭自己……
“不悔,我们埋了她母女吧。”
“师姐,你有没搞错,天荒地老的,生死乃是常事,管得了这么多吗?”
“好歹都是娘胎养大的,也是个人,不碰上也罢了,今日碰上总不能弃之荒野,送她一程心里安然些……”
依着水类幽魂提供的“行走线路图”,快走出北都地界时才望见有山脉。
久违了的山,虽然一样光秃焦黑,但怎么看都有一种亲切感。
小不悔奔在前面,露出多日未现的笑意,她拼命往山上寻视——她是幻想着哪处山腰山峦间突然又露出个有酒有肉的土地洞……
“看,看,那山顶上好像是人。”
芙蓉起先以为小不悔在逗乐,不经意地抬头一望,果然有一群人,约有数十之众,更让她惊讶的是,那群人竟然直冲而来……
没等她俩有所反应,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片刻哄到了面前。
芙蓉心头一凝,厉声喝道:“哪来的妖人敢在天下胡作非为。”
说他们妖人一点也不为过,他们身上只剩下一点人形,树皮为裤,茅草为衣,蓬松的乱发里裹的也是草屑——不是妖人是什么!
芙蓉话音刚落,人群中跳出一个头绑藤条、身包树皮赤着双脚手执齐眉棍的矮汉,他举起齐眉棍朝芙蓉猛地一挥,嘶着嗓子喊道:“此山是我管,此路是我开,你是什么妖女,敢说我们是妖人,来呀,弟兄们,给我绑了抬上去分肉吃。”
这班野人忽拉一片嘻笑着要动手,小不悔闪了出来,大声嚷道:“天下娘娘在此,哪个敢撒野,我们后头部队马上来了,你们要想活命,赶快滚蛋,不然……”
为首的矮汉大笑了起来:“你是天下娘娘,哈哈,我还是天下地皇呢。”
“大哥,这两个小娘们虽蓬头蓬脸,可这脸蛋还不错,身材也苗条,说话也诱人。咱光明洞还没有搞到过这么好的货,将她俩弄回去献给洞主,他老人家岂不乐坏。”
为首的矮大哥本来倒没注意,听这一说,不由凑上去细细端详,透过脸上尘土、乱发——果然不瞧不知道,一瞧吓一跳,眼前活脱脱是两个绝代大美人……他咽了口气,瞪眼嚷道:“弟兄们,抓住两个娘们大家受用一番再送给洞主,谁抓住谁先受用。”
芙蓉俩气得双唇直哆嗦,她知道眼前这伙人虽非妖人,也是一群变质的天下人,是活脱脱寅大王第二。 可对付寅大王有桑鸣神助,对付这伙腥味十足的强人只有靠自己了……
芙蓉赤手空拳,心中的确没有把握,小不悔倒操有一把剑,与芙蓉靠背连为一体迎战来势凶猛的攻战。
值得庆幸的是这群瘦骨嶙峋的乌合之众,并没有多少能耐,芙蓉俩以一抵十几个来回砍翻了一大片。
矮大哥遇此劲敌,大惊失色 ,再也不敢恋战,纠合几个残存弟兄使了个破绽趁机擒了小不悔抢上山去。
芙蓉喘着气追上半山,那伙强人却将山门关了,她操起一段残根狠捅过去,欲强冲而入,冷不防两侧“哗”的一声滚出了大块砾石没头没脑砸了下来。她连忙躲闪,所幸躲避得当倒也无恙,但却又被逼回了山脚。
暮色渐浓,寒风又起。
又气又急的芙蓉瘫坐在地上喘息着,心力憔瘁委实打不起精神——山峰上若隐若现的火光闪烁着。似在烧灼芙蓉颤抖的心,她悲鸣道:不悔,你可得挺住,不然师姐怎么对得起你……
芙蓉连夜往山上赶,她心里一片空白。
此时满脑子都是小不悔活泼可爱的身影,她暗暗告诫自己,如救不来小不悔她永远也不会原谅自己。
她爬上半山时估摸山门有守卫,为防打草惊蛇,硬是越过陡峭的山崖,绕过了鬼门关般的山门。
越往山峰地势越平坦,也越宽广,可奇怪的是一丝贼影也不见。芙蓉纳闷了:刚才明明看到这儿有人影摇晃,现在怎么一个也没有了,难道他们是鬼神会隐身术……
疑惑不解时,忽听后面有脚步声。她忙闪身到一旁小心窥视着。没多大会儿,一名披头散发的小喽罗抱着棍子躬着身子垂头丧气地走了过来。
芙蓉起先大气也不出,可看清只有一个小喽罗时胆子大了,猛冲上前从其身后捂住嘴巴掼倒在地,顺势将其拖到阴暗处。
那小喽罗大惊失色,吓得瘫在地上。
芙蓉看他可怜,缓了神色问道:“小兄弟,别怕,我不会害你性命,但你要说出我问的话。”
小喽罗浑身战栗着,先使劲地摇头,但接触到芙蓉眼神里流露出一股无形的英气,只得惶恐地点了下头。
芙蓉问道:“今天你们在山下捉了一个女子,她现在怎样了?”
小喽罗不知紧张,还是天性迟钝,结巴道:“她……她……她被我们矮大哥抢……抢回来,送……送给光……光明洞洞……洞主……做……做夫人了,可……可能今……今晚就……就成亲……”
尼姑怎能成亲。芙蓉暗暗叫苦,问道:“光明洞在哪儿?”
“在……在前面山……山凹……凹里再……再右……右下半……半里……”
此时已深夜,小不悔一个弱女子怕难逃厄运——芙蓉急得心也提到嗓子眼了:“你带我去。”
“不……不行,他……他们会……会杀……杀了我的……”
芙蓉耽搁不起时间,狠下心来厉声道:“我也可以杀你。”
小喽罗一愣,他知道这个女子没开玩笑,磨蹭了一会,只得哭丧着脸上了路。幸好连个鬼影也没碰到,七拐八弯来到一个盆地形的巨大山凹处。
这儿虽不见人影, 但是鼎沸嘈杂的人声已将带路的小喽罗吓瘫了,他扑在芙蓉面前哀求道:“大姐,你……你放了我吧,再……再下去……我……非……非给他们活……活剐不……不可的……”
小喽罗趴在地上再也不肯起来,芙蓉见其可怜也没再勉强,为防坏事找了根树绳将他绑在一截断桩上,又塞了嘴巴。
………………………………
第二十一章
芙蓉很顺利地下了山凹,果然有个偌大的洞口正闪烁着灯火,洞旁只有一个喽罗坐着打盹。她蹑手蹑脚地绕过喽罗闯进山洞时,心蹦到了嗓子眼——这是进了虎口呀!
芙蓉攀着洞壁,靠着沿边阴暗处伸着脑袋向里望,无奈洞不但大且非常幽深,只闻人声不见人影,她不敢冒然冲撞进去,摸着略有些青苔的石壁小心翼翼深一脚、浅一脚地往里走,曲曲折折,越拐越深像进了无底洞没了个尽头,嘶鸣声呐喊声越来越清晰、刺耳,她悬着心又走了一阵,拐过一个青石砌成的屏障,一片通红的火光跃入眼帘——到了洞之尽头。
芙蓉连忙缩回身子小心观望着,源头洞厅非常宽敞,正中间一堆巨大的篝火烈烈燃烧着,不断发出亮闪的火光,同时也吐出袅袅缕缕的黑烟弥漫扩散。围着火堆站的坐的跳的奇形怪状的喽罗约有百余之众,而小不悔就绑在人群中间的木桩上,她显然被欺凌过,新长的头发堆在头上像个草窝,衣衫也被撕扯得不成样子。脸上、脖子及裸露的肌肤上赫然暴出一道道血红的鞭迹……
芙蓉心痛不已,强烈克制心中燃烧的怒火。她知道,越是关键时分越要镇静,否则搭上性命不说延误求雨大计才是大事……
其间,一群喽罗举枪提棒围着火堆忙着烤什么肉,滋滋作响,糊味飘渺,芙蓉一阵恶心反胃,抓了把黄泥往脸上一抹,又搅乱头发扮成喽罗模样混进了人群中。
此时小不悔耷拉着脑袋一动不动地任凭小喽罗在旁起哄调戏,她的心早死了,尽管也盼望师姐来救她,但面对这群失了人性的强人她又希望师姐别来送死,她知道凭师姐一个弱女子恐怕连进光明洞都成问题……刚才进洞时洞主一副垂涎欲滴的馋样,被她骂了个狗血淋头灰溜溜地走了,但那抢人的矮大哥见她不乖,没取得洞主的欢心,恼羞成怒,一顿皮鞭将她抽成半死,还是这群色迷迷的喽罗毛手毛脚将她搔弄醒的……浑浑噩噩中小不悔几度睁眼,想找个稍有良知的“同胞”成全自己罢了,但望来望去都是一双双充满淫笑、邪念的眼睛,她心冷了。
小不悔在绝望中又一次无意睁开眼睛,突然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心里格登一下——莫非不该来的真来了。她睁开眼睛在雀跃的人群中仔细张望,恰好芙蓉挤到了她面前,四目相对,小不悔又惊又喜,激动得张大嘴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芙蓉朝小不悔轻嘘一声叫她别出声,悄悄靠上前拔出短刀割断了绳索,猛地背上小不悔,随手抢一把长刀,大吼一声:“散开,挡我者亡,让我者生。”举起长刀左砍右劈杀出一条血路。
光明洞里哪会料到抢人抢到贼窝了,顿时大乱。洞主原本坐在高台上大吃大喝正起劲,突此惊变,他恼怒万分,抄起狼牙棒跳下来就追赶。
小不悔本身就是焦点,芙蓉扛着她在乱哄哄的人群中更加醒目,左冲右撞刚要冲出源头洞厅时,被威猛的洞主赶上了。他披头散发拦在芙蓉面前,将狼牙棒往地上一顿:“何方野小子,敢到我光明洞撒野,太放肆了,放下小美人,饶你个全尸,否则现烤现吃。”
洞主说罢,举起狼牙棒横扫了过来。
芙蓉本已冲得气喘吁吁,见来此劲敌,又气又急,探目四下一望,见四周已围满喽罗,罢!罢!罢!今日怕要葬身于此……她当机立断,放下小不悔并递给她一把刀:“快走,我们山下汇合。”
谁知这一张口,露馅了,被刚蹦到的矮大哥听到了,他欣喜若狂,窜到洞主面前献媚道:“洞主,这个更美,天姿国色,她脸上盖了泥巴。”
洞主仔细一看 ,喜得合不拢嘴,淫笑道:“两个都不能跑掉,抓活的,谁先抓到我赏他一晚。”
有他这么一句话,喽罗们沸腾了,他们争先恐后拼命堵截。但就这么一句话,给芙蓉俩带来了生机,因为没人敢动她们一根毫毛,生怕一不小心触怒洞主招来杀身之祸。
芙蓉自然与洞主交上了手,那洞主功夫也不赖,一根狼牙棒使得虎虎生风,与芙蓉大战十余回合未露败迹。她自然着急,这样一来不由乱了方寸,一不留神被洞主找了个破绽,一把就架死了她手中的腰刀,并侧身而上顺势搂住了她的腰。
“美人儿,扔下刀吧,我们做夫妻去……”
芙蓉又累又急,挣扎了几下根本无济于事。随着洞主那只毛手放肆地在腰间遨游时,她忽急中生智……嗔了一声:“那你快把狼牙棒撤了呀……”
洞主憨得很,与她打斗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摸准她心思,这时见她一副娇嗔样,心都要醉了,也未多想,也不想多想,喜滋滋地挪开了狼牙棒,淫笑着弯下腰想抱起馋人的小美人……
对他的合作实出芙蓉的意料,出于一种莫名其妙的心情她羞涩地报之一笑。然而,笑意还未收敛时,突一个转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递刀直刺他刚压下来的胸膛,扎扎实实地插了进去——洞主懵了,待回过神来不由怒发冲冠举起狼牙棒狠狠砸向芙蓉。
芙蓉不避也不退,闪身抽刀——顿时,那洞主胸前一片红腥,丢掉狼牙棒双手紧捂胸口大喊大叫救命了。
也因为洞主的性命珍贵,芙蓉这一手帮了自己一个大忙,至少引起了喽罗内部的骚乱——群龙无首。
趁此机会,芙蓉逃出了洞厅,沿途一片黑乎乎不时传来喊杀声,她估计小不悔已逃出光明洞,再也不敢恋战,连冲带跑冲出洞口时发现一个人影也没有。
正在纳闷,忽听见山凹里传来阵阵喊杀声。她估摸定是小不悔遭遇喽罗了,连忙提刀冲向山凹,果然十余个喽罗正围着小不悔肆无忌惮地欺辱着……
来不及喘息,大吼着一路砍去便砍翻四五个,几个小喽罗哪见过这阵势,疑为鬼神,吓懵了。芙蓉此时恨透了喽罗,趁此机会毫不留情地砍了个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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