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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池传奇-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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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这番不寻常的遭遇,芙蓉惊呆了,她万万没想到道貌岸然的八易神竟有如此卑鄙,同时也为自己对桑鸣的误解而内疚。
桑鸣倒坦荡得很,高兴地说:“娘娘,八易神被我赶走了,杀元坤法师的哭无泪也死在我棍下,总算出了口恶气。”
芙蓉苦笑道:“恶有恶报,善有善报。”
这么一聊一直聊到东方发白,蛇人催促道:“小仙,娘娘,天亮了,还是上路吧。”
芙蓉站起身忽又说道:“哎呀,还有青姑在半路上,也被哭无泪封住了穴位,如不救她凶多吉少。”
桑鸣低着头,可听到“青姑”两字不由吃了一惊,敏感地问道:“青姑,哪个青姑?”
芙蓉笑道:“你呀,怎么连自己的徒弟都忘了呢?”
桑鸣脸上一红,有点难为情:“原来是她呀,倒也难为了她。”
芙蓉道:“是呀,得快找到她,不然她穴位受封遭遇歹人就麻烦了。”
桑鸣点点头,连忙招来云头。芙蓉苦笑道:“我是凡体笨身,驾不起这轻飘之物。”
蛇人道:“娘娘坐我身上,你指哪我就飞到哪,保你平安。”他一伸腰化为大蟒蛇。
芙蓉哪见过这么大的蟒蛇,心惊不已,战栗着不敢靠近。蛇人催着:“娘娘,别怕,像坐凳子一样坐上去。”
芙蓉还是不敢,桑鸣只得小心翼翼地让她闭了眼睛扶上大蟒蛇,而后又驾着云头与蛇人并肩腾空而飞盘旋在八百里地界上。
可事实并不乐观,在方圆八百里地界连转了三个圈,但未看到青姑的踪影。
蛇人驮着芙蓉又背着降魔袋忍不住埋怨开了:“都走了大半天了,我看那青姑要么不在这儿,要么就不在人世了。”
其实桑鸣更急,但急不能解决问题,无奈之下唤出了土地爷。
这位土地爷倒也年轻,长得也像模像样,见了桑鸣客气得很,恭声道:“小仙光临寒地,不知有何差遣?”
桑鸣道:“你有没有看到娘娘身边的青姑?”
土地爷愣了一会,答道:“娘娘两天前就进入我的地界,她身边的姑娘想必就是青姑,不知与小仙有何过节?”
桑鸣不耐烦地喝道:“她在什么地方?”
土地爷摸着脑袋支吾着答不上来,桑鸣明白他也在睡大觉,摆摆手说道:“好了,好了,你现在就去查寻,越快越好,我们等着。”
土地爷见这架式,知道推不过去了,只得转身下了地——芙蓉有点不放心,疑惑地问道:“这土地真会帮我们吗?”
桑鸣点点头:“天下土地虽然自傲,但他们也会分层次,识时务的。娘娘别担心,用不了多久那土地会来报告的。”
蛇人晃着脑袋也凑起热闹:“小土地敢骗我们,呆会儿将这八百里地界捣得天翻地覆,把他抓进降魔袋抵数……”
话音没落,“哄”的一声,那土地爷冲出地皮站在地上:“小仙,找到青姑了。”
芙蓉大喜,追问道:“她在哪里?”
土地爷说道:“据地下精灵的查探,说那青姑在此以南一百里处,具体落处说不准。今日看小仙、娘娘尊面,本土地带你们找到为止。”
桑鸣点点头,一招手将土地爷拉上云头,腾云驾雾向南驶去。说是向南,其实也是四下乱窜,个个伸长脑袋巴不得早点找到。
行至大约百里处,土地爷按住云头说道:“大概就在这一带了,我们还是分头找吧。”
俯首往下一望,只见悬崖峭壁林立,山峰似尖刀深扎云天,山脚犹如万丈深渊深不可测,加之风尘迷漫狂风呼啸平添了几分阴森恐怖……
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桑鸣怕一分开又会弄出意想不到的事情,他坚持让土地爷寻找。
土地爷只得又施神通,唤出精灵询问,精灵见来者有仙有娘娘还有阴人,知道是大事。点点头就潜身下去,没一会儿便背着青姑上了云头,问道:“可是她吗?”
桑鸣一看连连点头:“就是她,就是她……”芙蓉嚷着也要过来看,急得蛇人大喊:“娘娘别动,小仙,快到地上去吧。”
桑鸣降下云头谢了精灵,与土地爷一起将青姑平放在地上,芙蓉奔过来拥着昏迷的青姑大悲道:“我的好青姑,让你受了这么大的难……”
桑鸣摸了她的脉松了一口气:“娘娘,青姑被封了穴位,放心吧,待我来救她。”
三下两下便推活了青姑全身的脉络。青姑缓缓地睁开双眼,不想看到桑鸣与芙蓉,吓得直打哆嗦:“……小师父……娘娘,我……这到了什么地方?你们……怎么会在这儿的……”
芙蓉听得鼻子一酸,抱住青姑说道:“别怕,我们都活着,好好的在天下呢?看,你不是念念不忘桑鸣师父嘛,正是他救了我们。”
青姑这才悟过神来,叫了一声“师父”,激动之下就欲扑过身去,桑鸣被搞得满脸通红,慌忙阻止道:“别……别,只要没忘记我就行。”
土地爷与蛇人两个见了,在旁笑道:“你们两个郎才女貌,志同道合,何不结为连理。”
桑鸣与青姑听了,更是难为情。青姑羞红着脸迟迟不敢抬头,桑鸣支吾了一阵故意怒道:“尔等休得取笑,大业未成寸功未建,何人敢言及私事分人心思,我桑鸣定不饶他。”
土地爷与蛇人见桑鸣生怒意,忙收敛笑意不再言私。
芙蓉见些许小事影响了大家团聚的喜悦,忙打圆场道:“难得诸位有此忠心,前来助我芙蓉一臂之力,桑鸣说得没错,大业未成不能言私,等将来完成求雨大业,我再请两位出来为他们做月老可好?”
土地爷与蛇人见芙蓉如此说,兴致又起,连声附和。青姑自是不敢言语,心乱之下故意岔开话题道:“嗨,怎么不见六小童……”
芙蓉起身呼唤了一阵,却一点反应也没有。桑鸣与蛇人了解原委后也一起呼唤,仍不见六小童,芙蓉心里暗叫一声:“不好,可能遭害了……”
那土地爷施神通寻觅了一遍,哪有六小童的踪影。芙蓉忽想起了什么:“桑鸣,烦你到五峰山看看六小童的魂魄之心可在?”
“六小童魂魄之心是什么兆象?”
“一盏六头灯。”
桑鸣一听也不含糊,送走了土地爷。又托蛇人照看芙蓉与青姑,自己腾身直往五峰山而去……
一阵风驰电掣,片刻便到了五峰山。作法呼唤山神,哪知半晌也不见反应,桑鸣耐不住性子举起乾坤棍猛一撼五峰山。“嗡”的一阵闷响从五峰山内冒出了众多精灵来,惊慌失措地跪在桑鸣面前,叩头道:“小仙手下留情,万不能坏了五峰山破了天下脉迹。”
桑鸣喝道:“刚才喊了半天连应也不应一声,害得我发怒。”
精灵道:“小仙休怒,刚才只闻喊山神,与我等无关,故不敢冒昧相应。”
桑鸣听了倒也是,这些精灵长年隐居不管外事,确不能冤他们,遂消了怒意道:“这五峰山山神怎么不见身影。”
精灵一听悲伤道:“小仙,五峰山可遭了大难,五峰山神为保住原先在此幽灵洞居住过的六小童魂魄,被一个凶神恶煞自称哭无泪的一刀砍了,至今还未上报天宫。”
桑鸣一听知道那六头灯被哭无泪毁了,叹了口气,又不甘心地问道:“那六头灯可被哭无泪拿走?”
精灵道:“怎么不拿走呢?哭无泪就为此来,倒是连累了山神,千年修为毁于一旦,唉……”
桑鸣听了越加无语,挥辞了精灵,沮丧地转身离开了五峰山。追上芙蓉照实说了一遍,众人自然好一阵凄凉,芙蓉哭着又祭奠了一番,并许诺大业功成之后为其立碑传世。
桑鸣怕她伤心过度消了意志,小心劝慰道:“娘娘也别太悲观,一切都是天意,生生死死,死死生生,循环不止……是世事轮回的规律……”
………………………………
第二十九章
花无色被迫蜷在小山洞里过了许久。直到浑身刺骨地寒冷时才睁开眼睛,只见满天的鹅毛大雪飘然而下,不多会将他埋得只剩脑袋留在外面——他拼命的挣扎想爬出来透透气,可是那雪已凝成冰施不开手脚……
就在他几乎绝望时,忽然看见乌龙法师与小青龙押着哭无泪从头顶上飘过。他连忙大喊:“法师,快拉我一把。”
但令花无色遗憾而失望的是,乌龙法师与小青龙只是一个劲地瞅着他笑,对他陷入绝境根本无动于衷。
花无色气得双眼发黑……忽然,他的脑袋被敲了几下,睁开眼来才恍然大悟,原来是雪地一梦。
“喂!你是人是鬼,想赖在本山吗?”
花无色发现面前站着一个高不足三尺的侏儒,正一手执枪一手叉腰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
“你是什么东西?”花无色反问道。
“我是天下巡山神,直属天宫山神司掌管。”
花无色冷笑道:“你这侏儒,见了我还不磕头,你知道我是谁?”
巡山神被他的神态怔住了,纳闷地说道:“你……我想不起呀……”
花无色瞪了他一眼:“料你也猜不到,告诉你也罢,我原本与你们山神司是割头相换的挚友,想当年谁不知道我花无色……”
巡山神恍然大悟,早些年上天奏本曾听说有个采花仙花无色,但一直没有谋面,后来又听说被打到天下了——此时见他这么狼狈不由又有些同情,问他有何求,花无色说求倒也没什么求的,只是自己走不动,能不能背他一段路。巡山神二话没说背起他就跑。
从东头跑到西头差不多跑出自己的地盘时才傻呼呼地问花无色到什么地方去?
花无色搔了搔头,苦恼地叹道:“……我现在上天不能,入地无门,天下也无容身之处了。”
巡山神一听大叫道:“哎呀,那你莫非让我这样背下去,我可吃不消了。”边说着一侧身就将花无色放了下来。
花无色连忙拉住苦苦哀求道:“巡山神,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身为玉帝圣封的一方巡山神,怎能见死不救呢。”
巡山神被他点到了心坎上,一时语塞:“那……那你叫我怎么才好,总不能永远背你下去……”
花无色沉吟了一会,沮丧地说道:“我在天下还有一个兄弟,是当年一起下凡的哭无泪。巡山神,你背我找到二哥,往后替你做牛做马也没问题。”
巡山神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又推辞不了,只得硬着头皮背起他,嘴里嘀咕着:“今天咋碰上个晦气鬼……”
花无色听到了,只得装作没听见。
走了没几步,巡山神问道:“你那二哥在什么鸟地方?好不好找。”
花无色道:“他也无窝,跟我分散了几天,估计就在这一带,不会走远。”
巡山神忽然想起了什么,放慢脚步问道:“你那二哥可也是仙家?”
“这还用问,我俩都是仙家。”
“那你二哥可有仇家?”
花无色听他问得蹊跷,诧异地道:“仇家倒没有,不过天上天下混了这么多年,难免会遇上磕磕碰碰寻畔滋事之类的事,你问这个干吗?”
巡山神见他不解,笑道:“你别紧张,我只不过随便问问而已,前日我巡山时看到一群仙家道家夹在一起拼斗,场面惊人,我不敢细看,我猜你二哥会不会也在其中。”
花无色脸色一变,追问道:“此事当真?”
巡山神摇摇头:“到这份上了,我难道会唬你不成……”
花无色心里随之涌来一股不祥之兆——他不敢想下去,因为二哥的处境他很清楚,几次迹象表明这次水族派来的特使态度不能说敌对,但也是不友善甚至不合作的……
“巡山神,烦你将我送到前日拼斗过的地方,越快越好。”
巡山神从他煞变的语气中领悟了他的心情,其时他比花无色更急,急什么,要救他一命造个七级浮屠呀——可他又犯难了,因为前日匆匆忙忙忘记方位了,现在凭感觉到哪儿撞去……好歹绕了数十座山又套了数十个大圈小圈,可还找不到那地方。
巡山神累得汗如雨下,头昏眼花。他暗暗做好准备,再绕最后一个山头,如找不到就丢下花无色开溜——合该天数,这一绕竟然绕到了目的地……
巡山神立住脚步,大喜道:“到了,到了,前天就在这儿发生了大拼斗,挺厉害的。”
花无色四下一望,映入眼帘的是灰茫茫的萧条景象,加之一阵急似一阵的风啸,再没半点异样。他有点疑惑地问道:“你再仔细想想,怎么一丝痕迹也没有……”
巡山神见花无色怀疑,不由火了:“他们打完就走,哪会丢下什么东西给你看,就算丢下了东西,恐怕早被地下精灵抢走了……
巡山神话没说完,忽一阵狂风刮起,瞬时从眼前一拂而过,不远处一个小土包被刮得露出了一点青色布头来。巡山神眼角触及,不由纳闷了:这深山僻坞远离人群之处怎会有这物,莫非大户人家藏了有宝?他连忙丢下花无色,跑上前去三下二下拨开了黄沙。
等拨开了黄沙一看,巡山神失口大叫了起来。花无色不解地问道:“下面是什么东西?”
巡山神跑到花无色身边,颤着声音道:“晦气,晦气,是一个死尸……惨不忍睹也……”
花无色倒吸一口冷气,忽发疯般趴在地上向那具尸体爬了过去,爬到一看,只见死尸脑袋一片模糊,血浆已凝固。他悬着心撩起尸体上的衣衫一看——“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正是自己千寻万寻的二哥。花无色觉得自己好苦,费尽周折找二哥本想有个依靠,可不想二哥已先他而去……
花无色眼前一黑,无力地趴在哭无泪身上,再也不想起来。
巡山神眼瞅着这一切,深感同情,不忍心就这样弃了花无色而去。站在一旁看他无声无息了才轻唤几声:“花无色,花无色……”
一连喊了几遍,可花无色趴在哭无泪身上丝毫不见反应。巡山神不由嘀咕了:“怎么不理我。”上前轻轻一推,将他推了个底朝天……
令巡山神难以置信的是花无色早已七窍流血气绝身亡了。
原来诡伪狠毒的乌龙法师在下毒害哭无泪时就料到受了创的花无色必会来寻他,因此使出了这一锅熟的绝招,使花无色一碰上哭无泪的肌肤就染上剧毒……
丢魂失魄的巡山神自然不能领会其中的奥秘,他擦去额上冷汗,喃喃自叹道:“苦哉,两大仙家造了什么孽,落个这样的下场……”
又为他俩挖了个大坑,将其落土才黯然离去。
这天半夜龙宫里残存的“正”字牌忽然倒了,得到消息赶来的龙王爷在碎碴前整整坐了一夜,他琢磨不透偌大一块白玉牌怎么会倒呢……
没等他透口气,次日天一亮,虾兵蟹将又来报说乌龙法师与小青龙要见他。
龙王爷一愣,刚袭来的困意瞬然消失。可他所见到的也是他最不愿见到的——他俩包头裹臂一副残军败将的模样。
“你们这……这是怎么回事?”
乌龙法师摇摇头:“龙王爷,我们辜负了你的信任——这次去天下擒娘娘本来挺顺,可没想到就在押送回龙宫的途中杀出个桑鸣来,将哭无泪当场打死,花无色混战中不知跑了还是失踪了,我是拼死才将探查使救了出来,但可惜跑了娘娘……”他说着有意无意露出那只被雷劈焦的手。
龙王爷痛苦地叹了口气:“那个桑鸣不是被八易神囚住了吗?”
“正因为如此,跑出来后就变得异常厉害。”
小青龙也认真地建议道:“龙王爷,现在哭无泪死了,他原先与你承诺三个月期限也泡汤了。而那娘娘有桑鸣神助到达龙池山指日可待,这样的局势光凭我们恐怕……”
龙王爷打断他的话头,嚷道:“都是你这个混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找个哭无泪来帮忙,害我浪费了这么多时机。”
小青龙叫道:“那哭无泪也是个仙家,又是八易神的高徒,而且你们彼此见过面,不能全怪我呀……”
话音没落,龙王爷拍案而起:“好你个小杂种,不怪你难道怪我不成,你这个没良心的留你何用,来呀,将小青龙拉出去砍了。”
这次小青龙知道龙王爷并非开玩笑,连忙哀求道:“龙王爷,饶命呀,我小青龙好歹为你效劳了几百年,没有功劳总有一点苦劳呀。”他跪着求了半晌,可龙王爷就是不理他。
小青龙又求乌龙法师:“法师,我的事你最清楚,你若不帮,我只好等死了。”
起先乌龙法师并不想管,但他却从小青龙的话中听出一些暖昧的弦外之音来——他心虚了:“龙王爷,小青龙不能杀。”
“为什么?”
“探查使奔波天下虽未立大功,可这来回的脚程加起来也是不简单的,龙王爷若随随便便将他砍了难服众人心。”
龙王爷沉默了一会,点点头:“既然老弟开口,小青龙死罪免了,但活罪难逃,打二十大板。”
小青龙听到死罪免了心里大喜,但又听到打二十大板,吓昏了:“龙王爷,我浑身是伤痛怎么承受得了二十大板,还是等伤好了再补上……”
龙王爷冷哼道:“别得寸进尺,要么讨打,要么杀头,你自选一样?”
小青龙见他又动怒了,连忙乖乖地点头道:“承打、承打。”
龙王爷喝道:“来呀,打他三十大板。”
小青龙心里叫苦不迭,没来由又多加十大板。但又不敢再求,他知道龙王爷将所有的气全出到自己这个无依无靠的可怜虫身上了——等打罢二十大板,小青龙痛哭流涕嚎叫不已:“再打下去我的双腿就要废了,今后怎么为龙王爷跑腿。”
这时,龙王爷的气也消了些,喝退了蟹将,并开恩让小龙女为其疗伤。
就在小青龙受刑时,乌龙法师的脑袋也没闲着,他本就是懒惰成性之辈,这次又借着特使之名除了后患——那脏乎乎的天下他是不会再去了,他正想找个完美的借口复回原形,重新享受奢侈淫邪的腐化生活。
正当他完成构思准备开口时,突然发现龙王爷以一种异样的目光盯着他,而且说出一句足让他魂飞魄散的话。
“老弟呀,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先王遗留的‘正’字牌昨夜倒了——水族情况不妙呀。与天下的较量对于水族来说时间怕是不多了,我输不起呀。正好昨日天宫金皇神的徒儿来我这儿,我想请他一起策划争取一次性解决天下。”
乌龙法师倒吸一口冷气:“金皇神的徒儿在这儿?”
龙王爷并没注意到他的失态,认真地说道:“说起来你可能不知道,这金皇神与我最合得来,这次,他派徒儿送佳酿来了。”
这个金皇神谁不知道,他是金木水火土五行之首,因为与玉帝是兄弟,在天宫占霸一方为所欲为。假如自己的行踪被金皇神的徒儿发现一揭穿,其下场恐怕比小青龙还狼狈,到时想赖在这儿看大门都不一定行。
“老弟,老弟,”龙王爷有点奇怪地提高嗓音道,“老弟,你怎么了?”
“……嗯,没什么,”乌龙法师一惊,恍惚着回过神来慌道,“就是浑身劳累,手臂伤痛……”
龙王爷爱怜地点点头:“你先去歇息,剿杀娘娘的事情我托金皇神的徒儿去办……”
“不行,不行……”乌龙法师失口叫道,他很清楚只要那徒儿多在龙宫留一天,对他的危险就会多一分。
“为什么不行?”
乌龙法师支吾着:“这……这金皇神徒儿前来拜访乃是礼尚往来,可杀娘娘是水族绝密的私事,就算他能杀了娘娘,可能保证他不传出去,一传十,十传百,用不了多久就会传到玉帝耳中——娘娘好歹也是一个星宿,这事如在天宫流散,玉帝就是想庇护你,可群仙那儿怎么交代?”
“就算一颗星宿,他们还能置我于死地。”
乌龙法师摇摇头:“对你是不能怎样,最后遭殃的还不是我拉巴……”
龙王爷一想也对,拉巴出公差出于义气帮我,虽然不很出格,但违了天规。此事若闹大了玉帝追究起来他肯定受牵连——但是,若为了一个拉巴而放弃自己创伤累累的复仇计划,他的心能平衡吗……
“老弟,你先去歇息吧。”龙王爷没作任何表态,他需要思考……
“咚,咚,咚。”
尽管远处瑟乐幽扬莺声荡荡,从一些或明或暗的屋内传出阵阵酒令娇嗔声。已是凌晨三更了,窗外是阵阵凉风,乌龙法师趴在窗台上竟不知道冷。他只觉得眼皮很沉,沉得抬不起,可脑子里很活跃,活跃得乱七八糟一点头绪也没有……
这一夜,他失眠了。
次日一大早,龙王爷就派小龙女来请他,起先他还想从小龙女口中套出一些什么,可她不知口紧还是真不知,对乌龙法师的提问除了摇头就是摆手。
这使他大伤脑筋,心里做了最坏的准备,如果被那小徒揭穿,马上开溜。
可让他意外的是,见了龙王爷丝毫觉察不出异样的神色,相反那龙王爷拉住他的手不肯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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