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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者苏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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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生而知之者,无不是大圣大贤,或许这是老天降下来承继他衣钵的。王重阳知道自己所学,不局限于武道,马钰或能承继他道学,却不能承继自己武功,周伯通和丘处机兴许能承继他武功,却难以承继他道学。

    他原本时日无多,因此打算听天由命,如今生出变化,他还能有些岁月,说不定还能找到那条路,所以又有时间来培养传人了。

    只是这孩子太小,变数甚多,收为徒弟总归不好,放在处机名下正好,而且处机重情重义,这孩子将来如何都不会吃亏。

    更何况,让处机照顾小儿,确实能磨练他刚烈的性子。

    比如他年轻时脾气也不好,收了弟子,以及有周伯通这个顽劣师弟后,脾气着实改善了许多。

    王重阳接着笑了笑,道:“处机,你和这孩子一起来听我念道经吧。”

    他摸了摸婴儿的白头,微笑道:“你跟太清道祖的出生事迹蛮相似的,跟我道门着实有缘,今天我给你念《道德经》吧。”

    这道德经,丘处机背得滚瓜烂熟,初时王重阳朗诵,丘处机并不十分在意,后面才发现,师父念的是道德经,可是发出的音节,竟是一篇上乘的练气口诀。

    他若有所悟,跟着调整呼吸。

    又下意识看了李志清一眼,这婴儿竟然早就开始将呼吸调整成王重阳所念道德经了。

    王重阳念诵一遍后,叹道:“婴儿之身,本就有一口先天之气未散。以这孩子的天资,真不知道二十年后,谁能做他对手。但愿他将来不会为祸人间,否则王重阳百死莫赎了。”

    丘处机道:“弟子一定好好教他做人的道理。”

    王重阳点了点头,忽地重阳宫钟响。

    不多时,有弟子来禀报道:“祖师,有位黄先生约你出去相见。”

    王重阳微笑道:“应该是黄药师,他怎么这样等不及。不过这人性情古怪,就我出去见他吧,你们不要跟着。”

    他起身飘然出重阳宫,外面果是一人萧疏轩举地立着,更有说不出的清逸之气,旁边是重阳宫的巨钟,给他用手印出一个显眼的手印子。

    这自是黄药师了。他瞧见王重阳变得如此年轻,微微一惊,不过很快镇定下来。道门功夫练到高深处,返老还童的事迹,他还是听说过的。

    王重阳道:“道兄,如今还不到明年春暖花开,如何这么迫不及待地来见王重阳。”

    黄药师道:“我贤弟自终南山离开后,便在襄阳城和西毒碰面,一战之后,生死不明。连铁掌帮和丐帮都寻不出下落,最后找到我头上来。我想王真人的全真教贵为天下第一大教,耳目通明,能否给黄某一点提示?至于这巨钟,却是一时手痒,玩弄了一下。王真人切勿见怪。”

    王重阳见那巨钟手印,如何不知,黄药师有显示自己功夫的意思。毕竟明年华山论剑,他们是对手,现如今黄药师有事上山,顺便探个底,自是应有之理。

    他微笑地走在巨钟旁边,朝着巨钟轻轻擦拭,好似擦拭灰尘一样,竟然将那手印抹平,王重阳道:“苏小友着实来过终南山,还送了我一本道经,只是那时我还在闭关,并未见过他,至于他如今身在何处,我们全真教确实不知道。不过凭他的武功,即使西毒全盛之时,怕也奈何不得。何况那西毒不是已经被你废去蛤蟆功了吗?”

    黄药师道:“这人被我废掉蛤蟆功,又被我贤弟斩去一臂,按理说是不敢找我贤弟麻烦,可是根据襄阳那边的消息,这欧阳锋竟然恢复了武功,因此我是有些担忧的。”

    他嘴上说着话,眼睛却一直盯着巨钟被抹去的手印子那里。

    “我还不是这人对手。”黄药师下了结论。

    他自问这段时间进步很大,尤其是近一段时间,武功简直突飞猛进,抵达一个从前自己都不敢想象的境界,料来天下高手,不过王重阳能入他眼而已。

    结果今天上山,颇有些自取其辱。

    他接着道:“不过王真人既然这样说,我也不打扰了。”

    黄药师施了一礼,飘然而去。

    只是他离去的同时,还有一道指力破空,终也了无痕迹。

    如果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到那一丝噼啪之声。

    可黄药师听得真真切切。

    他下山得更快了,他这弹指神通已经练到出神入化的地步,突然出手,竟也不能给王重阳制造丁点麻烦。

    一声轻哼传回重阳宫。

    王重阳笑了笑。

    后面丘处机走出来,好奇道:“师父,这东邪怎么这样快就走了?”

    王重阳道:“他是来试我斤两的,这人狂傲自负,对明年华山之约的头名势在必得。”

    丘处机道:“看来他是没在师父手上讨到便宜。”

    王重阳背着手,如果有人能看见的话,会发现,他原本细腻白嫩的手掌,竟变得通红,还有些浮肿。

    要将巨钟的手印子抹平,可不是如他表现得那般轻描淡写。

    这黄药师是个劲敌。

    王重阳道:“将来我去后,天下恐怕是无人能制住这位东邪的,你们以后也不要轻易招惹他。”

    他想起李志清,心头稍有安定。

    王重阳又道:“苏小友果真消失了?”

    丘处机道:“有小半年没消息了,不知去了何处。但西毒也没露面。”

    王重阳道:“自那日在皇宫一见后,我便看不透他啦。想来他不那么容易出事,应该是在某个地方练功吧,明年华山之约,除却东邪黄药师,便以苏小友最是我的劲敌,洪七又次之。”

    他脸上并无忧色,而是泛起微笑,却是想到自己神照功一成,便有好几位绝顶高手陪自己试招,着实是幸事。

    哎,希望快点春暖花开,他竟有些等不及了。
………………………………

第60章 吸星大法

    黄药师到了终南山山脚下,本欲离开,继续寻找苏离的下落,忽然听到一个有点耳熟的女子声音。

    他看过去,却是一只形貌丑陋的大雕背着一个年轻男子,大雕旁边便是一个有点眼熟的女子。

    他回过神来,沉声道:“你是阿芜。”

    本来阿芜容貌没多大变化,可是近来武功大进,气质一改过去的柔弱,黄药师第一时间竟没把眼前女子和阿芜联系起来。

    阿芜道:“是我,黄先生,苏离他不知得了什么病,我带他来终南山,想请王真人出手相救,哪知道正好在山脚下遇上你,你快来看看他吧。”

    她让神雕将苏离放下来,靠在一块岩石上。黄药师担心苏离,快步上前,看到苏离面白如纸,连忙给他把脉,却发现他脉象平和,更有一股惊人的潜力将他手指弹开。

    黄药师一惊,“贤弟的内力竟如此浑厚,丝毫不输于我了。”

    他自问这半年多,武功大有长进,哪知道苏离竟已经赶上他,心中喜忧参半。

    “黄药师啊,黄药师,这时候你还想其他的干什么。”

    他心神一凛,又仔细观察了苏离的面色,除却脸色很白外,看不出其他异常,而且脉搏如此有力,跟脸色却是大不相符。

    他问阿芜道:“究竟怎么一回事?”

    阿芜刚欲开口,这边苏离睁开眼,见到黄药师,勉力笑道:“兄长。”

    黄药师道:“贤弟,你到底怎么了?”

    苏离道:“我也不知怎么回事,自十日前开始便有些魂不守舍,后来愈发严重,一天里只有一小段清醒的时光。我知我一身本事,几乎百病不生。出了这般问题,绝非寻常大夫能救治,便让阿芜带我上终南山来,没曾想竟遇到了兄长,实在欢喜。”

    他暗自叹了口气,这身上的毛病,他根本说不出所以然来,而以他的武功,身体出了差错,天下也只有王重阳能救自己了。

    本来为了天下第一,苏离都生出过坏水来,着实是没脸再上终南山的,只是这实属无奈。

    好在上山前遇到黄药师,以兄长的见识,兴许也能帮他找到病根。

    黄药师道:“你放心,我一定治好你。”

    苏离见黄药师神态,心下猜出,兄长这是要不计任何代价治好自己了。他颇是感动,又有些不忍。

    其实他要是再无耻点,让自己受点实实在在的内伤,去找王重阳治伤,令其折损功力,华山论剑,便大有把握了。

    只是苏离实在没法不要脸到这般地步,想想还是算了。

    而现在自己这情况不明,若真让黄药师、王重阳折损了功力,苏离决计是要将九阴真经的秘密提前告知两人,否则于心难安。

    不过他早已写了一封信,讲了剑魔独孤求败的故事,将破碎虚空的秘密一并放在里面,如果他真的赢了华山论剑,这封信亦是要拜托阿芜交给黄药师、王重阳的。

    反正事了之后,决不能亏欠他们。

    但苏离也料不到,他还能出现这等意外之事。

    苏离又劝道:“兄长,我这病古怪,即使治不好,也是正常的事,兄长切勿太过耗费心力。”

    黄药师暗忖他武功还不是王重阳对手,但是一身医术决计不会比王重阳差,苏离的病固然古怪,黄药师却不认为他治不了。

    何况他刚刚在王重阳手上吃了瘪,哪里还能有脸再上终南山。

    他黄药师就是耗损功力,输了明年华山之约,也决计不能在这方面再矮王重阳一头。

    黄药师道:“你且安心,一切有我。”

    …

    …

    两日后,阿芜背着苏离上了终南山。

    原来苏离病情愈发严重,黄药师却是无计可施。

    阿芜生怕苏离出事,因此趁着天未亮,就偷偷背着苏离出来。毕竟她不敢告诉黄药师,免得黄药师面子上不好过。

    其实阿芜哪里知道,黄药师就在她身后不远,偷偷跟着两人。

    黄药师已经知道自己治不好苏离,本来阿芜不偷偷背走苏离,黄药师也要把苏离带上终南山去了。

    他不能因为自己的面子,害了兄弟。

    毕竟黄药师虽然性情古怪孤僻,却对苏离这个兄弟看得极重。

    他这人实是至情至性之辈,绝非一个“邪”字可以概括的。

    故而阿芜带走苏离,黄药师还要一路悄悄尾随,免得两人出意外。

    重阳宫的人见到阿芜背着苏离上山求救,自是没有阻拦,阿芜很快就带着苏离见到王重阳。

    王重阳给苏离把脉,同样出现黄药师之前的感觉。

    不过他到底功力浑厚无匹,硬生生压制住苏离反弹的内力,体察苏离身体的具体情况。

    最终愁眉不展。

    而苏离现在情况比黄药师见到时还要差上不少,几乎没有苏醒过来的苗头。

    阿芜紧张道:“王真人,苏离他还有救吗?”

    王真人道:“阿芜姑娘,你放心,我一定尽力而为。苏小友之前给我的道书对我等修道者而言,价值连城,无论如何我都要还他这个人情才是。”

    阿芜脸一红,她都不好意思说苏离还抹了一段文字。

    不过王重阳也是随意找了个借口,好让阿芜相信他会尽心救治,免得这姑娘忧心忡忡。

    王重阳唤孙不二取来一枚金针,对准苏离天灵盖扎下去。

    苏离登时醒过来,他看到王重阳,知是阿芜带自己上了重阳宫,欲要起身见礼。

    王重阳摆了摆手,说道:“你这病换做一年前,我着实是束手无策。好在道藏给了我不少感悟,我倒是寻出你的病因来。”

    苏离道:“还请真人指点迷津。”

    王重阳道:“苏小友,在这之前,你能否如实相告我一件事。”

    苏离道:“真人但问无妨。”

    王重阳道:“苏小友是不是找到了九阴真经?”

    苏离沉吟片刻,说道:“不错。”

    王重阳叹息道:“这九阴真经料来跟我的武功一样,讲究循序渐进。苏小友虽然早有根基,却练得太迅速,且又练了其他至刚至坚的武功,一身内力虽然上来,却不免九阴极盛,内力厚而不纯,纷乱不已。而苏小友你的天资悟性,又不足以弥补这些缺陷,亦非心志坚若磐石之人,所以自取其祸。”

    他顿了顿,继续道:“除非你舍了这一身武功,否则不日便有性命之忧。”

    苏离心里苦笑,要不是有华山之约逼着,他何必这般勇猛精进,只是他自己都想不到,他练功太快,贪多嚼不烂,竟有这么大的祸患。只是杨过又练重剑,又吃蛇胆,也学了九阴真经,为何就没事,难道是因为自己长得比他帅?

    其实这是他武学上的天资悟性,着实不如王重阳、黄药师等人的缘故。上乘武学最见根骨悟性,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绝学失传。

    此亦是学武之人须得有名师指教的缘由,自己一个人练,除非运气太好,否则是练不成盖世奇功,反倒要送了性命。

    王重阳道:“你还年轻,没了这一身武功仍可以再练回来,总比丢掉性命要好。”

    苏离虽然不舍,但知道性命重要,便道:“那真人帮我散功吧。”

    他心知自己散了这一身武功,今后好长一段时间都得是个弱者,任务也完成不了,自是回不去。

    哎,反正阿芜已经很厉害了,以后还会更厉害,他就当个吃软饭的小白脸,靠阿芜来保护吧。

    马钰此时进来道:“师父,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可以帮到苏帮主。”

    王重阳亦有些意外,可他清楚马钰素来老实,不会说大话,他道:“你说来听听?”

    马钰道:“这还是多亏了苏帮主那部道书,徒儿翻查道藏,一字一字地揣摩其中含义,终于有了些心得。原来这道书所藏的内容,竟跟两百年前一位奇人逍遥子有关。那位逍遥子前辈是我道家一位惊天动地的人物,曾有一门北冥神功,阴阳并济,海纳百川,无所不容,而这本道书的上一位主人得窥神功部分内容,竟另创出一门心法来,可以将全身功力散入经脉之中,而丹田‘常如空箱,恒似深谷’,吸日月精华为己用。若苏帮主习练此功,当可以散去丹田功力,且不伤自身。只是那道书还少了一些文字,应该讲的是如何将散入经脉的内力重新统属融合的法门,亦是当有如何汲取日精月华练为精纯内力的诀窍。否则练了这功法,还当另有隐患。”

    苏离:“……”

    他为什么要手贱。

    他知道这功夫多半是吸星大法了,到底练还是练?

    为了天下第一,他是不练都不行,至于隐患,后面再说吧。

    不是说易筋经可以弥补吸星大法的隐患吗?

    这是自己挖的坑,苏离没坑到王重阳,先把自己埋了进去!
………………………………

第61章 万劫不复(求推荐票求收藏)

    王重阳道:“你把功法给我瞧瞧。”

    那道书他也见过,只是艰涩古朴,难解其意。他又知道大徒弟自己在研究,就么打算花时间在上面,没曾想居然是一门奇功。

    马钰早有准备,拿出一叠纸。

    王重阳自开头看起,很快读到其中几句精要,

    “当令丹田常如空箱,恒似深谷,空箱可贮物,深谷可容水。”

    他眉头不免一皱,自来修习内功,基本要义在于充气丹田,丹田之中须当内息密实,越是浑厚,内力越强。就算是他的神照功,也逃不脱这个道理。这神功,竟是大违武学常理。

    又读到“丹田有气,散之任脉,如竹中空,如谷恒虚……”

    接下来数百字,全是教人如何散功的法门。

    王重阳接着读下去,到后面忽而眉头舒展,忽而一拍身边的木桌,他浑然不觉收力,将木桌拍碎都不知道。

    苏离在一旁瞧得清楚,感慨王重阳内功之厚,便是自己没毛病都要逊色一筹。

    最终王重阳才叹息道:“这武功真是一言难尽。”

    马钰道:“师父觉得苏帮主能修炼么?”

    王重阳对苏离正色道:“苏小友,这上面记载的心法确实能暂时解除你的困厄,只是练了之后,后患无穷,你是不是要学,自己瞧着办吧。”

    凭他的见识,自是看出这门功法的厉害处,实是另开一番武学天地,其后面记载的吸人内力法门,不过是小道,真正厉害的地方在于,这门武功可以汲取日月精华为己用,练到最后,究竟有多厉害,连他都没法妄下结论。可是偏偏这功法少了最关键的一部分,练出的内功厚则厚矣,却仍是失之精纯,内息一旦发生剧烈冲突,很可能导致苏离暴毙而亡。

    只是却能解苏离的燃眉之急。

    可以将原先在丹田暴动的内息散于任脉诸穴,如此一来,一身武功仍是不失,甚至还可以吸取别人苦练的内功为己用。

    不过遇上真正内功根基深厚纯正者,这吸功的法门却是难以奏效的。

    他知晓苏离为人,即使练了这武功,也当不会去到处吸人内力。何况吸取旁人内力越多越杂,体内埋下的隐患就越大,无疑是给自己下一道催命符。

    最关键的是,他瞧出这门武功一旦练了,当无休无止,根本停不下来,这才是最恐怖的。

    也就是说,练这门武功,就是把自己往死路上逼,饮鸩止渴。

    除非将其隐患消除。

    若真如此,这门武功说是惊天动地都不为过。

    王重阳思索间,旁边苏离禁不住又昏了过去。他长长一叹,将这一叠纸留下,对着马钰道:“你等苏小友醒来,让他自己看着办吧。”

    马钰点了点头,他查阅典籍,这门武功的源头北冥神功当是一门直指仙道的绝学,因此还是很希望苏离尝试一番的。

    若苏离真能克服其中种种难关,将来他还可以请教一二,说不定能就此得窥仙道。

    至于他自己却是不打算修炼,毕竟他还没到要死要活的关头,没必要冒这么大风险。而且这功法本是苏离送来的,如今正能救苏离一命,不得不说前缘早定。

    苏离睡到半夜才醒转,马钰替他拔了金针说明情况。

    苏离自是没得选,准备开始练功。

    马钰于是就不打扰苏离,阿芜给苏离做了点晚饭,也守在门外。苏离开始练习这吸星大法来。

    他一口气练了两个时辰,原本修习的铁掌功、九阴真经、金关玉锁诀种种内力开始散入任脉之中,这散功竟没有丝毫痛苦,甚至说不出的受用。

    不知不觉间,苏离便将体内功力散去一小半,精神好了许多。

    他停下练功,却见阿芜已经睡着。

    原来这些日子阿芜为他担惊受怕,哪怕一身武功,也精神疲倦不已,听到苏离呼吸稳定,又悄悄进来一次,见苏离脸色大有好转,便放下心来,竟睡着了。

    苏离将阿芜抱回室内,给她盖好衣被,自己却不困。

    于是出去走走。

    王重阳传他金关玉锁诀时,苏离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因此不少弟子都认得他。

    苏离到处转,也没人拦阻。

    不知不觉间走到一个地方,听到念诵道德经的声音。

    他听了一会,就察觉出这是一门内功呼吸法,心知定是王重阳的手段。他先前就吃了胡乱练功的苦,自是没有试着练这门呼吸法,本欲要走。

    那房门打开,走出一位道士。

    苏离见状,微笑道:“邱道长。”

    丘处机认得苏离,他道:“听说苏帮主受了伤,现在好些了吗?”

    苏离道:“好多了,承蒙邱道长关心惦记。”

    丘处机笑道:“我一向知道你的事,那真是大英雄大豪杰的作为,可惜我出家当了道士,否则就来给你效犬马之劳。”

    两人闲聊几句话,忽地听到婴儿啼哭声。

    苏离大是好奇,问道:“重阳宫怎么有这样小的孩子?”

    丘处机便把这事的原委跟苏离说了一遍。

    “李志清?我倒是知道全真教历史上有个李志常,难道是其后来改了名?不对,历史上和书里都没说过全真教有一位生来白头的道士。难道是他没活到一二十年后,还是别有变故?”

    苏离道:“我挺好奇的,邱道长能否让我见见这孩子?”

    丘处机自无不可,他从来没照顾小孩的经验,一开始还十分头疼,哪知道这孩子除了有异象外,其他地方却十分乖巧懂事,省心省力。

    而且在苏离来之前,都没有哭闹过,今天还算有点稀奇。

    两人进了屋子,苏离当先就看到这白头婴儿。

    不知为何,他竟感受到一股幸灾乐祸的情绪。

    “姓李的,你也有今天。”一道略带嘲讽的声音响起。

    苏离猛地听到这个声音,他神色一变,对丘处机道:“邱道长,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丘处机摇了摇头。

    苏离不由看向那婴儿,他就叫李志清,难道这声音是在说这个婴儿?

    可是他内心感受到的那股幸灾乐祸的情绪越来越浓,抹之不去。

    忽然那婴儿朝苏离看了一眼。

    苏离又听到一个略带沧桑的声音,“你的处境难道就比我好吗?这小子普普通通,我瞧你也不能靠他翻身,你还是继续万劫不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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