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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者苏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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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正道中人,亦无有人说青城派是邪魔外道。但他们干的事,和邪魔外道有何区别。我曾亲眼见他们烧了我们福威镖局南昌分舵,左右有数十家人跟着遭殃,便是青城派和我们林家有仇,可那左右邻舍,跟他们青城派有何干系。”

    苏离道:“那你跟我有什么干系呢?”

    林平之道:“只要前辈肯出手相助,林家的辟邪剑谱便是前辈的。”

    苏离微笑道:“你刚才瞧见我武功没?”

    林平之道:“瞧见了,如若天人。”

    他顿了顿,又道:“林家的剑谱未必能练到前辈这般武功,可圣人说三人行必有我师,愚者千虑必有一得,想来林家的剑谱对前辈也是有一定价值的,否则前辈之前不会说对剑谱有兴趣。”

    苏离点了点头,道:“你跟我走吧。”

    书里林平之除了杀岳灵珊外,着实没有一件事值得指摘的。而林平之杀余沧海之子余人彦,也是为了救岳灵珊,而那时岳灵珊扮的是一个丑女,毫无出挑之处。

    足见林平之有一副侠义心肠。

    至少比令狐冲救仪琳要强得多,毕竟仪琳也算长得清秀绝俗,谁知道令狐冲是不是看人长得漂亮才冒死相救!

    他将曲非烟和林平之像是老鹰抓小鸡一样提起,纵身闯入不停歇的大雨里。

    林平之只觉周围的景物飞速变化,那些雨水竟一丝一毫都挨不到他,身子更涌入一股热流,衣服变得干净清爽。

    猛地听到苏离一声长笑,“青城派的余沧海在哪里,给我滚出来。”

    声震四野,周围的屋瓦都簌簌震动起来。

    而此刻刘府大厅众人,都不禁气血涌动,难以自制。

    “来人是谁,好可怕的功力!”不少人心中震惊道。

    亦有人暗自冷笑,这青城派怕是要倒霉了。
………………………………

 第79章 鸡犬不留

    此时长空一洗,好似这一场大雨都给苏离一声长笑吓得止住。那夕阳之下,明晃晃的屋瓦上,立着两高一矮的人影。

    矮的是个水灵的小姑娘,高的是两名眉目清秀的男子。

    大厅一众成名武林人物,俱都将目光投向中间那名男子。

    这人自不及身旁的年轻男子俊美,可是负手而立,好似一座神山耸立在那里,教人望而生畏。

    不消说,这人便是发出长笑声之人。

    在场诸人,均自心道,此人不过是江湖二三代弟子的年纪,可是一身功力之深,远在今日刘府中一众武林名宿之上,到底是何来历呢?

    苏离见久久无人应答,淡然道:“怎么,余沧海不在么?”

    他话音一落,身影虚化。

    大厅诸人只觉耳畔风声响起,竟有一个个身影被抛飞到大厅外面,个个摔得七荤八素,手足酸软,起不来身。

    可是仔细看这些人的服饰和面容,尽是青城派之人。

    苏离又回到屋顶上,俯视众人。

    而他脚下的院子里,倒了十几二十个青城派弟子。

    这一切的发生,也不过一溜烟的功夫而已。

    苏离道:“余沧海,你还不给我滚出来吗?”

    他这一声话彷如晴天一个霹雳,众人哪怕是那些成名已久的人物,都不觉胸闷眼花。

    此时一个矮小的道人自大厅一侧提剑出现,轻身一纵,便化作一道白光,冲向苏离。

    大厅诸人都不禁喝彩。

    当年长青子号称三峡以西剑法第一,而今这余沧海的剑法,显然不逊乃师,甚至犹有过之。

    苏离见余沧海冲来,仍是负手而立。

    似不把余沧海放在眼中。

    余沧海心如电闪,“我这一招碧渊腾蛟使出来,便是嵩山派的左盟主都要退一步,你既然不退,那就是找死。”

    他剑势更为决绝。

    众人虽知苏离功力之高绝,在场无人能敌,此刻也不禁暗骂此人狂妄。

    可是暗骂尚未止住,都瞬息间变了颜色。

    原来苏离在余沧海一剑要刺中小腹时,方才出手。

    那一瞬间出手之快,好似连时间都给冻结住。

    哪怕林平之离得这样近,都瞧不出苏离什么时候出手的。

    仿佛苏离的手一直在身前。

    白白净净的手掌,五指微屈。

    余沧海登时心下冒出寒意。

    苏离朝余沧海长剑一抓,这血肉之躯的五指,竟生生闯入白刃里。

    崩!

    余沧海那以精铁打造的随身长剑,竟敌不过苏离的五指,给苏离的指力生生抓碎。

    而夕阳下,苏离五指仍是白白净净,可是给人的感觉,自是说不尽的鬼魅阴森。

    这不是人的手,而是神魔手。

    余沧海到底是江湖中一代宗师,他长剑虽碎,却蓦地往前疾冲过去,身子一转,已经到了苏离身后。

    这一下身法之快,之巧,好似川中老猿,说不出的轻翔灵动。

    而且他身处劣势,又能有此变招,足见江湖经验之老道。

    余沧海一手按住了苏离的肩井穴,微微一笑,哪怕苏离内力比他深厚,可被自己制住要穴,照样也是他盘中鱼肉。

    他内劲一发,登时变了颜色。

    原来苏离体内好似有一个巨大的漩涡,将他的内力源源不绝的吸走。

    他生出惊恐至极的神色,结结巴巴道:“吸星……大法。”

    他话音刚落,苏离淡然一笑,反手抓住余沧海,好似抓小鸡似的,将余沧海提起来,只是不再吸他功力。

    自从领略汲取天地之息的美妙后,苏离对别人的内力,再也看不上眼了,顶多当个恐吓敌人的手段。

    他对余沧海道:“林震南夫妇在何处?”

    余沧海冷笑道:“阁下会吸星大法,到底是谁?”

    苏离淡淡道:“任我行。”

    只这三个字,在场江湖中成名已久的人物皆脸色一白,有不明所以的后辈询问长辈,亦被长辈以眼色制止,让他不要说话。

    “任老先生,你远来是客,请入内一座吧。”

    此时衡山派的刘正风走出来。

    苏离将余沧海扔到大厅里,带着林平之和曲非烟下去。

    他大马金刀,自是毫不客气坐上主位,哪怕不知道任我行是谁的各派弟子,此时见苏离坐在主位上,都生不出反驳之心,好似苏离天生就该坐这样的位置。

    苏离对着地上瘫倒的余沧海道:“不要跟我废话,让你的弟子带林震南夫妇来见我。”

    余沧海瞧了四周武林同道一眼,往常几位跟他交好的朋友,此刻都眼观鼻鼻观心,更有甚者,跟他目光碰触到一起,就连忙避开。

    余沧海心知此时无人替他出头,不由心生悲凉。

    他唤来一名弟子,吩咐几句。

    接着余沧海就寻了个角落,盘坐调息。

    而大厅众人,皆都噤若寒蝉。

    此时哪怕那些不识任我行的人,也知道苏离来头之大,不可招惹,更不敢轻易开溜,免得吃教训。

    以苏离轻而易举拿下余沧海的功夫,大厅众人再多,那也是给他瞧得分毫不漏的。

    刘正风已经得了曲洋通知,此刻也不说话。

    不多时,恒山派的定逸诸人到来,还有泰山派一众高手,以及华山派的众弟子皆到了大厅。

    正派高手越来越多,这些惴惴不安的江湖人渐渐心定下来,窃窃私语起来。

    苏离也不拦阻,曲非烟在旁边捏肩捶背,林平之一心只在余沧海身上,对旁的人置之不理。

    苏离眼睛似闭非闭。

    过了半柱香,那余沧海派出去的弟子满身是血进来,道:“师父,林震南夫妇给一群黑衣蒙面不知来历的人劫走了,师兄弟们死伤不少。”

    余沧海神色一变,朝向苏离道:“任先生,刚才我吩咐弟子的话,你都应该听到的,我绝无可能让弟子演这一出,看来是真有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若你不信,要杀要剐,余沧海悉听尊便。”

    苏离轻叩椅子把手,向刘正风道:“你们衡山派会干这种半路劫人的事吗?”

    刘正风苦笑道:“任老先生说笑了,我衡山派若做下此事,叫我刘正风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苏离向定逸道:“定逸师太,你们恒山派会干这事吗?”

    定逸冷笑道:“我恒山派倒是想路见不平,只是不知道林震南夫妇在哪,而且我等行事光明正大,可没有见不得人的习惯。”

    苏离看向泰山派诸人,悠悠道:“天门、天松,你们两个二十年前见我时,屁都不敢放一个,料来你们泰山派也是无此胆量劫走我要的人。”

    天门、天松均是脸色一青,可是他们成名已久,深知任我行的厉害,此刻对方返老还童,武功更是深不可测,哪里能招惹,除非大家一起上,否则泰山派绝不当出头鸟。于是两人只当苏离在放屁了,一句话也不回。

    苏离瞧向门外,悠然道:“华山派的岳不群,你的内功好深厚,我隔了二十丈才听到一点你的呼吸声,你不必在外面偷听了,进来吧。”

    此时一位儒雅的君子手持折扇进来,面色平淡地向苏离拱了拱手,又问余沧海那满身是血的弟子道:“请问师侄,劫走林震南夫妇的人有多少?”

    那弟子见岳不群儒雅随和,下意识回道:“十四五个吧。”

    岳不群微微一笑道:“我华山派人丁单薄,大部分弟子都在这里,其余的人加起来也不足一手之数,岳某倒是想凭空添些人手,只是有心无力。”

    定逸师太道:“岳师兄,大家都信你不是干这事的人。”

    苏离道:“华山派不是,恒山派不是、泰山派也不是,衡山派更不是,到底是谁呢?你们四派都没派人,旁的人更没胆量敢劫走我指明要见的人。”

    他倏地冷笑道:“瞧来只有嵩山派有这个胆量了。”

    苏离一顿分析,众人均自心想,青城派的力量也不弱,衡山城内,除却五岳剑派外,哪里还有人能从青城派手里劫人。

    除非是魔教。

    那肯定不至于。

    既然四派都矢口否认,只能是嵩山派了。

    苏离朝着定逸诸人道:“你们不是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吗?给我向嵩山派传话吧,明天刘正风金盆洗手之前,我见不到林震南夫妇,我要嵩山派,鸡犬不留。”
………………………………

第80章 我等了他七年,他终于出来了,我好高兴

    苏离此话一出,众皆哗然。

    莫非任我行已经重掌魔教大权,否则哪里来的底气。

    毕竟他一个人武功再高,那也是一个人而已。只是任我行纵横江湖数十年,未曾听闻败在谁手里过,此次重出江湖,魔功较以往更加深不可测,故而也没有人为嵩山派当出头鸟。

    定逸不看苏离,向岳不群道:“岳师兄,你大徒弟令狐冲在何处,我徒儿仪琳还跟他在一起。”

    岳不群微笑道:“听闻仪琳师侄为小徒所救,只是小徒武功拙劣,身受重伤,故而仪琳师侄带他去疗伤了,现在想必藏在城里,咱们去寻寻他吧。”

    他又向苏离拱手道:“任教主,明日我等再来这里向你讨教。”

    苏离淡然一笑,“你要讨教,何必等到明日。”

    他轻轻拍出一掌。

    大厅众人只觉劲风扑面,而岳不群脸色一变,这大厅宽阔,他隔了苏离足有五丈,没想到苏离竟这么远距离朝他拍出一掌。

    岳不群伸出手中折扇一挡,扇子当即四分五裂,人也飘飘退出五六步远,他向苏离深深叹了口气道:“任教主,你武功已是登峰造极,岳某佩服万分,多谢赐教。”

    他转身便走,华山众弟子快步跟上。

    有岳不群带头,一众江湖人趁机赶紧溜走。

    苏离倒也不追。

    于是大厅很快一空,只留下刘正风和林平之、曲非烟。

    刘正风道:“任先生,我听了曲洋大哥的警示,已经将家小送上了衡山,刘正风多谢你的大恩大德了。”

    他说话间,朝苏离长长一揖。

    苏离坦然受了他一礼,没有他,刘正风一家老小可是要整整齐齐在黄泉里相见了。

    苏离道:“你自去安排你金盆洗手的事吧,我在这里有话跟两个小娃儿说。”

    刘正风于是再次施了一礼,又向曲非烟点了点头,到了后庭去。

    林平之见状,向曲非烟道:“妹妹,刘前辈和任前辈还有你都是朋友吗?”

    曲非烟笑吟吟道:“我爷爷和刘爷爷是八拜之交,至于教主爷爷,我也不知道呢。”

    苏离道:“我不过是顺手救小非烟爷爷一命而已,刘正风是顺带的,你父母大概是落在嵩山派手里了。”

    林平之神情低落道:“前辈大恩大德,晚辈没齿不忘。无论晚辈父母能否平安归来,晚辈都会尽力寻出我林家的剑谱交给前辈。”

    苏离似笑非笑道:“你这么说自是承认你也不知辟邪剑谱的下落?”

    林平之道:“晚辈练过辟邪剑法,却无曾祖父那样厉害,料来没有学到精髓,完整的剑谱,应该只有爹爹知晓,但想来那剑谱也藏在我林家某处吧。晚辈也不愿意对前辈再有所隐瞒。”

    苏离道:“你倒是个坦诚孩子,比岳不群要强。”

    林平之一怔,他道:“那岳先生是风度翩翩的君子,晚辈如何能比?”

    苏离道:“你觉得他是个君子?”

    林平之道:“江湖朋友都称岳先生是君子剑,如今一见,确实亲切随和,不愧君子之名。”

    苏离淡淡道:“适才只有岳不群叫我任教主,你可注意?”

    林平之道:“好似真的如此。”

    苏离微笑道:“他啊,是要坐实我魔教教主的身份啊,引起正道对我的敌视。且适才他进来不愿意让华山派背上畏惧我的名头,也不想如定逸那样跟我硬顶,便折中向青城派的弟子递话,三言两语摘去华山派的嫌疑,又让人想起华山派曾遭重创,引起众人同情,如此一来,谁都不能说华山派和他岳不群的不是了。这人啊,攻于心计,可不是那么简单。”

    林平之一愣,前辈说的好像确实是这一回事,可是如果苏离不说,他是想不到这么深的。

    他接着问道:“前辈既然知道岳先生城府极深,为何放他走?”

    苏离冷冷一笑道:“你道我为何适才那般蛮横霸道,还能安稳坐在这里?”

    苏离不等他回答,继续道:“只因为他们硬来也好,还是施展阴谋诡计也罢,都奈何不了我。岳不群、余沧海我要杀就杀,要放就放,只有我寻他们晦气,他们怎敢正面与我为敌。我适才对岳不群小惩大诫,他若是识相,更不敢对我生出什么小心思了。当然,我也是念了一段香火情,否则岳不群刚才可不是退几步那样简单。”

    他试了岳不群的内力,着实根基深厚,令他侧目,但也不是苏离放过岳不群的理由。只是岳不群的内力根基,确实跟当年玄门正宗的全真教一脉相承,苏离不由念起王重阳昔日种种恩情,虽知这人虚伪,倒也缓了一手。

    曲非烟笑道:“小林哥哥,你真是傻,快向教主爷爷磕头吧。”

    林平之不明所以,但向任前辈磕头总是没错的。

    他毫不犹豫继续向苏离叩首。

    苏离敲了敲曲非烟小脑袋,“就你看人家长得俊秀,处处为人家着想。”

    曲非烟道:“我瞧小林哥哥也不差啊,正好给教主爷爷当个记名弟子。如果教主爷爷没这个心思,不会留着他在这里了。”

    林平之恍然大悟,忙向曲非烟投向感激的眼神。

    曲非烟又向林平之道:“那余沧海不是教主爷爷一合之敌,教主爷爷刚才也放他走了,自是留给你的。”

    苏离点头道:“你跟余沧海的仇,你便自己去报吧。”

    他接着幽幽叹口气道:“这天下之人,我想杀就杀,可是真正值得我杀的人,也不过一个东方不败而已。”

    他身处衡山脚下,周围都是武林正道,自非安然,更不知嵩山派会用什么阴险歹毒的伎俩来回应他的话。

    可这些,浑不在苏离心上。

    他心思早已飘到了黑木崖,那座应该存在的姹紫嫣红的庭院里。

    …

    …

    黑木崖,一个极精致的小花园中,红梅绿竹,青松翠柏,布置得极具匠心,池塘中数对鸳鸯悠游其间,池旁有四只白鹤。一个身形魁梧,满脸虬髯,形貌极为雄健威武的汉子正自在一堆假山里快步穿行。

    他手里捏着一张自信鸽脚下取出的信纸,神情凝重。

    只听得一道声音在花园中悠悠荡起,声音柔和,分不出男女来,也分不出方向。

    “莲弟,你脚步这样急,心跳呼吸这样快,看来是有大事发生了。是任我行逃出来了吧,哎,我等了他七年,他终于出来了,我好高兴。”
………………………………

第81章 洗手(三更求推荐票)

    那汉子径自入了内室,里面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正自绣花,任谁也无法将“他”和天下第一的东方不败联系在一起。

    汉子正是如今黑木崖的杨总管——杨莲亭,总揽日月神教大小事务。东方不败取了一块洁白柔软的丝巾替杨莲亭擦汗。

    杨莲亭一拂袖道:“那任我行都逃出来了,你有什么开心的?”

    东方不败见他生气,只是微微一笑道:“九年前我修习葵花宝典,方知武学之道无穷无尽,七年前我于葵花宝典略有所成,于是下了黑木崖,有心会一会天下高人。哎,我先上了武当山,于张三丰真人飘然而去前驻足过的那几株松柏下,破了冲虚的太极剑。后又去少林寺,藏经阁外和方证下了一局棋,方证和尚的易筋经好高妙,可惜他还是输了那一局棋。接着我又游历名山大川寻访高人,偶然在衡山脚下,遇见了潇湘夜雨莫大,哎,他是五岳衡山派的掌门,却被我一剑刺中了心口,虽然他侥幸活下来,可我好失望啊。

    那时候我便明白了一件事,武学之道固然没有穷尽,可是天下间已经没人能做我对手了。这种寂寞,莲弟,你是不会懂得的。

    后来我不由想起任我行,他虽然被我关在西湖牢底,却是我没战胜过的对手。我常常在想,若是有一天他能自那西湖牢底脱困,料来定是神功大成了。

    他为练那吸星大法,连葵花宝典的诱惑都能忍住,想必足以做我的对手。这七年来虽然有莲弟为我排遣寂寞,可我日日夜夜都在等着任我行,希望有朝一日能从中脱困。这一天,果真来了。”

    杨莲亭道:“如若是有人相助他脱困呢?”

    东方不败幽幽道:“那他便不是我期待的任我行了,只会令我失望,我也不想令我失望的人在这世上多活一刻。”

    杨莲亭冷笑道:“现在你肯定满意了,他就是自己出来的,那江南四友还给他杀了一个黑白子。”

    东方不败道:“这当真是极好极好的,任我行吸黑白子的内力没?”

    杨莲亭道:“黑白子是被任我行以音波功震晕,再一脚给踢中心口死的,没有中过吸星大法的痕迹。”

    东方不败欣喜道:“好好好,他都不屑于吸人内力了,足见领悟了吸星大法最上乘的妙谛,希望他不要急着来见我,好生稳固下境界。”

    杨莲亭道:“你还要让他继续逍遥下去?”

    东方不败悠悠道:“只有主动上黑木崖来见我的任我行,才是我期待的任我行。”

    杨莲亭道:“你这样想是你的事,我可不会放任不管,留下这个祸患,我要下黑木令除掉任我行这个祸患。”

    东方不败微微一笑道:“他若给你杀了,便不值得我期待了,只是你不准动盈盈。”

    杨莲亭道:“你为何要这样善待任盈盈,还封她为圣姑?”

    东方不败淡淡道:“因为我很羡慕她,你不也觉得她很美吗,只是你绝不能碰她。”

    …

    …

    苏离不知东方不败对他脱困是何等欣然,他在空荡荡的刘府大厅开始教授林平之和曲非烟武艺。

    他先是传授两人易筋锻骨篇的要旨,这是最上乘的筑基内功,内外兼修,练得久了,学习任何上乘武功,都是信手拈来,绝无勉强处。

    接着苏离传了曲非烟兰花拂穴手,曲非烟对此尤为感兴趣,反倒是对易筋锻骨篇兴致缺缺,苏离也由她去,练武是不能勉强的。

    他又教了林平之铁掌功的入门基础,可以配合易筋锻骨篇一起练。

    如此一夜时光很快过去,曲非烟哈欠连连,反倒是林平之没练过内功,在易筋锻骨篇上十分费心,练了一晚上,反倒是精神抖擞。

    曲非烟道:“教主爷爷,这都日上三竿了,怎么这里还是这么安静?”

    她虽然十分困倦,却发现刘府除了他们外,连个人影都快没了。

    “小丫头,要热闹,等会就来了。”苏离摸了摸曲非烟脑门。

    曲非烟道:“教主爷爷不要老摸人家脑门啦,万一头发给你摸光了怎么办?”

    苏离笑了笑,他朝身后的屏风道:“刘正风你可以出来了。”

    刘正风端着一个金盆出来,里面是热气腾腾的水。

    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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