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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灵仙穹-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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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誉看着银色长剑化作碎块坠落下去,沉入河流之中,不知去到了哪里,心中忽然生出一股惆怅。“拂师父,我能要一柄二阶超品可成长的好剑吗?要是太贵,您不会反悔吧?”
拂衣:“”看他那副沉重至极的神情,还以为要说出什么心底深处的感悟呢!耳朵都竖起来了,心门都打开了,安慰台词也准备好了,结果就给她听这个?
“买!多贵的都给你买!”拂衣说得咬牙切齿,心中滴的血比齐誉浑身冒的血都多。这世间能让她打开储物戒取出灵石的人,除了钟韵也只有齐誉了。
见他露出来的皮肤上全是血口子,回到广场行走时,动作还颇为不雅观,拂衣忍不住啧啧感叹:“哎呀,是我下手太重了。”
“拂师父实力高强,是我没用。不过也无妨,下次减几成威力”
“那你可想多了,我下手只会越来越重。”
拂衣见他哽得说不出话来,身上灵力只余下最后两成,小手一挥大方道:“去休息吧,待你恢复就去买剑。”
渡厄域虽是佛修领域,但交易的地方什么修士都有,多走几处总能寻到合适的好剑。齐誉是火木土三灵根,不太挑材料,只要不是水属性法器就都适合。
拂衣坐在小广场另一边恢复打坐,心中想着要不要给鑫云传个讯,打探打探她在什么地方,说不定还能分析出点儿线索来。
她一直没来得及去思考,戾霄大老远跑去永宁域寻异象之子是为了什么,他一只雄鸟,总不能是母爱泛滥想哺育两个小婴儿。对于他无用的人或物,不管再珍贵,他都不带多看一眼,能亲自赶去就说明异象之子很重要。
老巢安在缚龙域,寻找五行之灵,在外广布人手,埋器灵碎片于阴邪之地,现在还要争抢异象之子。这些看似毫无关联的举动肯定能用一条重要的线连在一起,只要能串起来,就能得出他的整个大计划。
她没法杀了戾霄,只能从小细节入手,能拔掉多少暗棋算多少。在恶灵谷毁掉的器灵碎片不仅能对器灵本身造成伤害,同时也能对戾霄造成一定程度的打击。
哪怕蒙着眼睛,只能胡乱挥舞手中大棒,她也要挥得谨慎又暴力,能打中多少是多少。
想到此,拂衣还是取出传讯符来,用神识刻下一段询问,注入灵力向外击出。她没有拐弯抹角,而是直接打听鑫云人在何处,告诉她,他们要去外面买一把好剑,问她有没有兴趣同行游玩。
鑫云的回讯来得很快,拂衣神识一动将之稳在身前,只见里面的回复十分简短,仿佛是在仓促之下顺手而为。
我在渡厄宗有事,你们先玩,事成联络。
剑灵仙穹 最新章节 第220章 感谢【我乃大罗金乃仙】加更①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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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感谢【我乃大罗金仙】加更②
齐誉灵力恢复时,月牙已在天幕挂了许久,拂衣站在悬崖边上玩剑,说是玩,挥舞出来的剑花却又无比好看,一道道白光袭向远处山峰,留下了一排排醒目大字。
只攻不守,无招胜有招;以气凝骨,剑于心中存;化招为势,意在天地间。
齐誉无声念了几遍,似有所觉却又无法化为己用,他知道这是练剑的要义与剑修的境界。从习剑者开始,逐渐形成剑气,最再凝剑骨,坚定剑心,修得剑势,再悟出属于自己的剑意。
整个三千域,能在元婴后期、圆满修炼出剑势的修士,加起来都不超过十个。这其中有八个都是凌霄剑宗长老,另外两个皆为散修。
作为剑修,难就难在兼顾自身境界与剑道境界,既要打坐修炼,又要练剑悟剑。相比起突破金丹元婴,剑道境界的突破可算是奇慢无比,这就导致许多元婴高阶真人都停留在剑心、甚至剑骨的阶段。
剑道可从天地间感悟,也可从生死之战中感悟,往往需要“灵光乍现”,若不乍现,实力也提升不到哪里去。
齐誉想到这些,有些庆幸自己不是个爱剑好斗之人,更没有太多习剑天赋,否则走上这条路还真是伤脑筋。他认为每一道都有每一道的好,譬如丹修,别人认为他们软绵绵的,没什么战斗力,但他从灵植与成丹中得到的乐趣,旁人无法感同身受。
看到拂衣略显寂寥的单薄身影,齐誉在心中默默为她点了根蜡,希望这盏心中的小小火光能够一直燃烧下去,就算是他作为半路徒弟的美好祈愿了。
被当做寂寥剑修的拂衣,思绪早就飘到了不知所踪的孟章身上。她刚刚趁齐誉沉浸打坐时,回到下方石峰的地洞喂好了两个孩子,一看到他们,就控制不住地想起消失的金阁寺与小青龙。
异象一事很快会湮灭在层出不穷的修仙域新闻中,不再被人津津乐道,但她知道,这只是暂时的蛰伏,就好像暴风雨来临前,海面必然会沉寂一段时间。
一想到前世孟章的古怪脾性与残暴手段,她就不得不为金阁寺中佛修抹一把冷汗,与恶龙同行犹如行走在生死边缘,稍有得罪,说不定就会引来一场杀劫。
最好是在佛经熏陶下成为一条对世间有用的龙,就算是恶龙,最好也不要犯到她头上。否则,她将斩龙足,嚼龙肉,使之朝不得回夜不得伏!
“拂师父,你在想什么呢?”
齐誉温和的声音打断了拂衣脑海中血腥残暴的幻想,回过神来,她轻轻一叹道:“在想未来,在想命数。”
齐誉点点头表示理解,坐到悬崖边上,将双腿悬空晃晃悠悠,看上去颇为自在。“命数乃天定,说是定数,却又隐藏一线转机,道友要是有担忧之事,不如先抛开杂念去寻那一线转机?”
“你说得很是,”拂衣低声应道,“可我不知道转机在哪里,总觉得被遮住了眼睛,看不真切。况且现在境界太低,好多想做的事都做不到,也只能是想想罢了。”
齐誉仰头冲她笑了笑,宽慰道:“只要心细,胆大一些去做也无妨。道友本就是有分寸的人,不会拿命去冒险,所以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吧。”
拂衣听到熟悉的口头禅,一股暖意自心间浮上脸颊,嘴角眉梢皆是笑。齐誉要不是把她当自己人看待,绝不会让这句话脱口而出。“多谢开导,听君一席话胜读百枚玉简,心里的结一下子就打开了。”
“啊?这么容易打开?”齐誉挠了挠头,刚刚看她那副神情,好像操心的是什么牵动三千域生死存亡的大事,居然听他一句开导就想通了?看来是他误会了。。。。。。
“胆大心细,抛杂念觅转机,嗯,是个好办法。”拂衣俯下身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豪气地指着前方道,“走,我带你买剑去!”
…
拂衣御剑载着齐誉一路南行,驶出悬空石山脉边缘,在白茫茫的草原上飞行了半日,看到远方天际出现一片深黄色山脉才放缓了速度。
“来的时候就看到那里有一座大佛像,有佛像处必有集会,我们去看看。”拂衣将飞剑缓缓降低,距离草地只有半丈高,即将抵达前,她才转过头来问道,“你喜欢轻剑还是重剑?”
齐誉一路都在考虑这个问题,闻言十分坚定地道:“重剑!我因炼丹之故,识海比常人凝实许多,轻剑中大都加以大量鸟羽、虫翅为辅助,适合那些身法灵动、识海稍弱却思维敏捷的修士。我好想不属于这一类。”
拂衣点点头,她也觉得重剑更适合齐誉。
轻剑的确是不大耗神识,且轻巧灵动,明攻暗袭皆可。但若不配合高品阶身法,很难把剑的特点发挥到极致,再加上很大一部分轻剑都是多剑合一,分开后可组合为剑阵,这对于刚刚习剑的齐誉来说实在太过困难。
剑阵是在打斗之时于空中布阵,或困或杀,威力无穷。剑阵与普通阵法不大相同,无需将剑埋入地底来借助地脉的力量,而是要根据整个打斗环境、对方的动作以及剑阵的法诀来布阵。
世间善用剑阵的修士本就不多,拂衣前世还是到了金丹后期才开始接触研习,直到元婴圆满才略有所成。
若不能将轻剑发挥到极致,还不如选择耗费神识的重剑,至少具有轻剑中难寻的力量感。齐誉是丹师,识海的确比旁人强大,重剑的“缺陷”在他这里就不成问题。
“咦,前面怎么那么多人?难道是有大集会?”拂衣的神识老远就观察到,一座巨大的佛像下方人头攒动,乌泱泱的一大片,由于没有禁飞阵法,还有许多修士御器悬浮在空中。
“唯有颇具盛名的佛像与佛塔才会举办大集会,此处佛像无名,我看前面应该是出事了。”齐誉不喜欢凑热闹,更不喜欢任何有冲突的地方,于是提议道,“要不然换一处吧。”
“嘿,大好的热闹为何不去看?又不收灵石!走走走,有师父护着,你怕什么!”拂衣可不想错过任何热闹,假作未见齐誉无奈的神情,加快飞行速度朝前赶去。
………………………………
第222章 佛系妖修
黄土山脉北接草原,一直绵延至更南方,无名佛像位于山脉中部偏北处,是由一座深入云霄的巨峰凿刻而成。
佛修口中的佛祖,与开天辟地的七大妖祖三大人祖毫无关联。他们自称这位智者生于远古,无名无姓无灵根,却从天地间获得与道法全然不同的感悟,后飞升虚无开创了一方佛域。
这位佛祖用毕生感悟写作三部经文,《菩提经》《涅槃经》《普渡经》,不过在当今道修们看来这全是佛修的妄言。三次大浩劫,再厉害的经文功法也得随修仙域一同毁灭,凭什么这三部就能逃得过?
一切自称来自于远古的东西,都不会轻易被世人认可,不过佛修们并不在意这些,这三部经文仍是他们奉为至宝的圣言。
佛修从不隐藏经文,任何一名小沙弥都能得到三部真经的誊抄版,不过这些经文过于晦涩高深,就连禅心圆满的大师都难读懂。拂衣前世曾看过寥寥数语,字她都认得,但合在一起就像是无字天书,压根没法理解。
她自认没有慧根,不会执着于此,只是对那位传闻中的人族智者颇有兴趣。
若佛祖的传说是真,那他能另辟蹊径找出一条全新的修炼之路,确实当得起佛修们为其建像立塔。只不过拂衣当真不相信,佛祖就长成当今佛修雕刻出来的这副模样。
又大又圆的脑袋上有数不清小包包,发髻盘得规规整整,穿着一件颇为豪放的袈裟,胖乎乎的,手背还有几个肉窝窝。
佛祖神情悲悯,似心怀天下生灵,没事就为他们的生和死操碎了心。拂衣来到佛像附近时仍没有所谓的“神圣感”,这更让她确信自己毫无慧根,因为回头一看,就连齐誉都是一副受到佛像影响心有所感的模样。
“有所悟?”拂衣忍不住好奇,小声问了一句。
“啊?我是在想我们就这样冲过去会不会太引人注意。有所悟?悟什么?”齐誉被问得一头雾水,脸上写着茫然两个大字,很显然,也是个没有慧根的人。
拂衣眼角微抽,原是自己想多了,看来慧根果然比灵根稀少。
“前面有不少金丹修士,我们还是下去走路吧。”拂衣的视线从佛像身上移开,让沉雾再往下降了一些,两人从剑上跃下,朝山脉深处飞驰而去。
还没抵达佛像附近就已听到闹哄哄的声音,周围佛修居多,道修极少,还都是站在一旁不说话看热闹来的。
“原来是在争佛经真解?唉,早知道不跑这一趟了。”拂衣顿时没了兴趣,撇撇嘴想让齐誉离开,看这样子集会也开不起来了,摆摊的修士都把东西收进了储物袋,堆在附近看得津津有味。
“等等,是佛修在和妖修辩论,这还挺少见。”齐誉指着前方让拂衣瞧,被大家围在中间的确实是一名禅定初期大师与一名金丹初期妖修。
虽说算起来境界相当,但有慧根的妖修着实不多见,特别这位早早化形为人、还剃了个大光头的妖修,放在三千域内都算是一大奇观了。
拂衣打量了一下,这名妖修五官端正,眼神淳善,看着有些憨厚可爱。圆溜溜的脑袋上一根毛都没剩下,穿着一件深褐色袈裟,外貌与穿着与一身妖修气息十分不搭。
他的灵息中正平和,土属性灵息精纯沉厚,竟远远超过了炼制前的土灵。除此之外,拂衣还从他身上感应到一种熟悉无比的气息,淡淡的,并不引人注意,周围除了她好像也无人察觉。
那是他们无相宗内特有的勃勃生机,迄今为止,她只在宗门和异人族血液中感受过同样的气息。
难道这名僧人打扮的妖修是无相宗同门?土灵息精纯,金丹初期化形,拂衣挑了挑眉,他该不会是在白羽城外渡劫化形的麒麟培坤吧?
“《大藏经》有言,‘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佛祖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即非佛祖。所以世间一切佛像都为虚妄,不过是一座山峰罢了,我为什么就不能在顶峰修炼打坐?”
拂衣:“。。。。。。”绕了半天圈子,原来是在人家佛祖像的头顶打坐了啊,这还真是无相宗同门能干出来的事。
对面的佛修被他说得哑口无言,这话确实出自佛门经典,虽说这“相”之一字并非外表相貌这么简单,但他说得似乎也有些道理。佛法无我,无人,无众生,佛祖更像是一个理念,一个信仰,而非实实在在存在的“人族生灵”。
佛像却是有鼻子有眼的有相之物,说到底本就是一座黄不拉几的山,修士赋予它意义,它便有意义,若不在心中赋予它任何深意,那就还是一座变了形状的山。
“是我修行不够,道友还请自便吧。”佛修倒也干脆,想通后慢吞吞地行了一礼,起身捏着佛珠一边嘀咕着什么一边朝山脉深处去了。
“嘿,这是哪里来的妖孽,居然把渡厄宗弟子都给说服了。”半空中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金丹道修高声调侃着,他一开口,周围立马有人跟着嚷嚷。
“什么渡厄宗弟子,你看他穿着打扮,那就是个外门杂役嘛,明摆着修行不够啊。”
“啧啧啧,渡厄域的佛修辩不过妖修,这还真是头一遭。”
周围许多修为不高的小沙弥神情愤愤,听说有妖修在佛祖头上修炼就很生气,结果没想到前来劝解的渡厄宗大师还辩输了。这事要是传开,岂不是人人都能到佛像上放肆?
下边一众抄着手笑眯眯的道修看到他们的神情,也有人嘻嘻哈哈道:“哎呀诸位小师父想开点,我们三清道祖就不怎么在乎石像不石像,要是哪里有三清像,你们也可以去上边悟经嘛。”
一众佛修只觉与道修说话牛头不对马嘴,摇着头纷纷散去,连集市也不继续摆了。生性自由不羁的道修们见没热闹可看,也一一御器离开,只余下拂衣、齐誉和仍然坐在原地没动的佛系妖修。
………………………………
第223章 不必执着
拂衣本想直接认个亲,想了想,还是先与齐誉传音道:“你先去山外等我一阵,我找这位妖修前辈请教点事。”
齐誉惊讶地挑了挑眉,但见一副佛门弟子打扮的妖修颇为温和,气息也十分纯净,心中担忧就少了几分。“那好,我到刚刚来时的入口处等你。”他说完驾着丹鼎飘远,山脚下顿时陷入死寂。
青年妖修好奇地抬起头来看向拂衣,笑得一脸慈祥。“小友何故留下?”
“培坤师叔?”拂衣眯了眯眼,完全没打算绕弯子。
“啊?你怎么知道是我?”培坤一下从地上跳了起来,说完又觉自己问了一句废话,前段时间听说宗门终于招揽到三个小修士,这不明摆着是其中之一嘛。“金灵根,有剑气,你是拂衣?”
“果然是师叔啊!”拂衣噔噔噔跑上前去,心中最后一丝防备都消散无踪。“师叔,可否找个安全地方说几句话?”
培坤见她摆出一副有正经事要说的神情,赶紧点点头道:“那还是去佛像头顶吧,佛修不会从那里经过,道修为防止惹事也不会去。”
拂衣简直哭笑不得,这是跟人家佛像杠上了啊。她刚一点头,就被培坤抓住往上一带,还未看清对方的飞行法宝就已稳稳落在凹凸不平的佛祖头顶。
为了以防万一,培坤祭出一粒圆溜溜的黄色珠子,凝聚出一层厚重的隔绝屏障。“宗门里顺手拿出来的结界珠,据说现在已经没人能炼制了。”
拂衣好奇地接过来看了一阵,里面似有许多不同的元婴气息,但珠子本身又只是三阶超品,应是古修炼制出来让小辈防身用。
“说吧,是不是宗主逼你出来招揽弟子,你招不到人?”培坤眼中流露出悲悯,像个慈爱又深沉的老父亲,伸手拍了拍拂衣的头。“别担心,就算招不到也不会有责罚。”
拂衣见他一副感同身受的模样,心道这宗主是分派过多少次招弟子任务啊,搞得全宗上下像什么歪门邪道,满世界求着人进宗。。。。。。
“不是不是,宗主他老人家已经沉眠了。”拂衣说着叹了口气,将白泽离开前的吩咐一一转述。“后来我们就各自离开宗门,一边历练一边寻找宗主剥离出来的魂魄。”
培坤听后整个妖都快石化了,唯一的元婴修士居然沉眠不醒,还剥魂转世?这是图什么啊?“那他可曾提醒去哪里寻找?那个‘大局生变’是什么意思?还有啊,宗主不是白泽一族吗,他们的魂灵又怎么可能变恶?”
“师叔聪慧,问的这些问题皆为关键。”拂衣诚恳地拍了一记马屁。
培坤故作深沉地摸了摸脑袋,点点头道:“都是宗门教导得好。那你可知道答案?”
“当然不知道。”拂衣答得干脆利落,语气中莫名还有一丝小骄傲。“未知使人进步,师叔,我们共同进步吧。”
培坤叹了口气,又道:“三千域这么大,宗门人这么少,我们该从哪里开始着手呢?”
“哎呀,忘了说,我已经找到了。”拂衣一拍脑袋,差点把易正给忘了。她将永宁域异象事件的前前后后说了一遍,指着黄土山脉之外的远方道,“那边有一片悬空石山,我最近就住那里,平时把孩子藏在一座石峰下方。”
“小师侄运气也太好了吧!”培坤惊讶地瞪大眼,“那,那你现在出门,两个孩子不是得饿死?”
“我又不傻。。。。。。”拂衣很是无语,她只不过是指一下方向而已。“我的储物工具有些特殊,能够存放活物,现在孩子在我身上揣着呢。”
“你说那个叫易邪的孩子对宗门令牌无感?取出来让我辨上一辨。”
拂衣点点头,把易正易邪从储物戒中取出,排成一对儿摆在地上,两个孩子默契地睁开眼睛,呜呜咽咽张口就要哭。
培坤取出自己的宗门令牌,放在他们身前晃了一晃,果然就见一个伸出手来试图抢夺,另一个毫无反应还在嘤嘤哭泣。
“气息实在是太纯净了。”培坤收起令牌,疑惑道,“说纯净都有些不贴切,毕竟一点儿气息都没有,就像压根不存在。”
拂衣有着同样的感觉,要不是能亲眼看到、用神识感应到两个鲜活的孩子,还真要以为他们就是两团空气。
“我怀疑过易邪是不是宗主所说的‘恶化魂灵’,可他对宗主的气息毫无反应,我就有些闹不明白了。”
培坤沉吟片刻,不大确定地道:“你说的那个孟章,身上可有让你厌恶的古怪气息?”
拂衣仔细回想了带走孟章的经历,最后确定地摇了摇头:“没有。他身上有一只三眼人像玉佩,是四大阁特制出来以假乱真的,不过易邪就算戴了那样的玉佩,还是会让我感到古怪。”
培坤又道:“那你大胆地猜一下,孟章与易邪会不会有些关系?”
“晚辈一直很大胆,所以这猜测也在脑中过了一遍。只能说的确有这种可能,但找不到证据,就只是个猜测。”
拂衣说着又想到孟章的奇异之处,接着分析道:“您和长离师叔,还有丹玉师叔也都是七大妖祖血脉,我还识得一名叫鑫云的白虎,你们都是以兽形出生,到了金丹期才能凝出人形。孟章偏偏是用人身降世,这实在是蹊跷。”
拂衣没说的是,戾霄出生也与长离一样是破壳而出,七大妖祖血脉中,还真只有青龙一个特殊妖物。
“难道他与宗主一样是剥魂转世?”培坤摸着光溜溜的脑袋,觉得智力有些不够用。
“可若是如此,就说明青龙一直活在世间,难不成,他也和宗主一样,遇到了什么不得不沉睡的紧急状况?”拂衣也想不明白这一点,就算真相如他们猜测的这般,那以前怎么不曾听说青龙一族还活着?他又住在哪里?为何从不与外界往来?
白泽还能以无相宗宗主须得隐匿为由,青龙不属于任何一方势力,又不是安分的性子,干嘛躲得像是死了一样。
“一切众生,皆有智慧德相,但以妄想执着不能证得。小师侄,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们也不必过于执着。”培坤摆了摆手,很快就将心境平复。“你走吧,此次无缘长聚,我要离开渡厄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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