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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气凌霄-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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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百川若有所思,他好像隐隐约约知道了一些什么,在大理国流传的一直是庆元国与大理是国仇家恨,而现在看来反倒有些不对,如果真是这样,没道理庆元治民录会流传在老人手中。
这些事情太过复杂,又不知道来龙去脉,只凭自己猜测是做不了准,许百川不去想这些,转而看向老人手中打开的名册,身份籍贯都有,只缺少一个名字。
等杀了小王子后,就会加上自己名字。
老人合起名册,放自己怀中,笑道:“现在还不能给你,得须你提着那位的人头来换才行,要不然你跑了怎么办,那不得亏大发。”
许百川默不作声。
老人笑了笑,缓缓走了几步,看着营帐外的一片灯火通明,莫名说了句不相干的话:“老夫是大理人,你也是大理人。”
许百川迈步走到他身后,虽说看的都是同一片灯火,但他没有老人这种感叹。
他只是想练剑,而大理剑修稀少,于是他就想换个地方继续练剑,仅此而已。
老人见他不回答,也并不放在心上,随口问道:“大理剑修异常稀少,你是如何学的剑?”
许百川漠然开口:“我想学剑就学了,没有如何学的。”
老人哑口无言,挠了挠头,不知道怎么接话,过了良久后才说道:“夜深了。”
许百川嗯了一声,自顾自的向外走去。
小将在不远处等着他。
他在进城的时候已经选好了房子,夜深了,那便去睡觉。
………………………………
秋风起 第十七章 忍冬
在清元城安安静静待了三日,期间没有人来打扰,好似老人已经忘了有许百川留在城内,不止如此,连送饭的人都没有,所幸许百川选的这户人家不差,米缸里还剩许多米,房梁上还悬挂着不少腊肉,就连房后面,也有几处菜洼,虽说秋天已过,已经将近冬天,但菜洼留存的蔬菜依旧不少,许百川一人生活了许久,做饭对他来说只是小事而已,哪怕没有人来管他吃饭,这几天也过得不错,总比赶路时啃着硬邦邦的干粮来着好了许多。
因此这几日他格外开心,每日不用将大把时间荒废在赶路上,出去吃饭休息的功夫,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他都是剑不离手,不停磨练着剑法与剑气,甚至连睡觉的功夫,都要盘坐行气横剑在身。
他的资质并不算很好,剑修又是格外难走的一条路,想在这条道路上再走远一些,除了名师指导之外,便只能靠着自己勤学苦练,许百川现如今没有名师,那一切就只能依靠着自己。
在他这般练剑的第十日,下了一场不小的雪,几乎是眨眼间,就将黑红城墙装点的一片洁白,从外面望去,哪还像一座铁血的城堡,反倒有几分像传说中的仙境。
许百川移了一条小桌子放在屋檐下,又煮了一壶热茶,依旧是在房里找到的,虽然也不怎么好,但总比他在小棚子里喝到的粗茶要好上许多。
坐在他对面的,是原名叫做李央白的小将,正在一脸不情愿的喝着茶,尽管迫不及待的喝下,但脸上依旧是那副嫌弃神色,皱着眉头说道:“按我说,这茶就比不得酒,喝下去一嘴苦味,哪有烈酒来的痛快!”
许百川缓缓开口:“茶也好,酒也罢,总归是让人喝的,对我来说并无区别,要是我在这房里找到酒,那自然就是喝酒,可惜这里只有茶。”
李央白翻了个白眼,这间房子里面有什么东西,他知道的一清二楚,旁边的房子里面都藏着酒,而只有这间房子有一些茶叶,他本以为许百川会去翻另外的房子,却没想到只在这一家折腾,这些日子他没有来找许百川,但对其行踪都知道,每日雷打不动的练剑打坐,要不是今日下的这场大雪,恐怕许百川依旧在练剑。
也多亏了这一场大雪,他得了一次难得的休息机会,就想着来找许百川,无论是饮酒还是饮茶,总归是平常难以饮用的,在清元城,这都是属于平民的财物,守军要学的第一条军法便是不可贪图平民财物,哪怕是老人想喝也得忍住,在这里军法大于天,他今日能喝到茶,还得多谢许百川,毕竟是这座城唯一的平民。
李央白开口问道:“旁边的房子便有酒,你为何不去拿?”
许百川喝了一口茶,呼出一道白气,没有回答自己为何不去拿酒,只是轻声说道:“想好了动手的时间了?”
这句话说的没头没尾,如果是其他人听见了,指不定会蒙圈,李央白今日恰好是为了这句话来的。
李央白缩了缩脖子,风雪已经渐渐变得很大,他穿的并不厚实,就在喝茶时就有不少雪花落进他的脖子,虽说他是沙场武人血气方刚,哪怕是在冰天雪地里也能握着兵器与人拼杀,但现在不是打仗的时候,能忍着冷,并不是不怕冷,于是他由衷说道:“风雪大了,不知进去一谈?”
许百川看着他缩着的脖子,很快就明白了,点点头,起身进入房中,李央白嘿嘿一笑,紧随其后。
许百川却的这间房屋确实不错,不仅有肉有米,还有一处火塘,可能唯一一处不美的地方,就是按照李央白所说,没有酒。
不知为何,他突然想喝酒了。
于是再次走出去,在李央白指点下,提了一坛酒回来,房屋中李央白早已生好了火,就连温酒的水壶也准备齐全。
这一坛酒并不多,全倒进去堪堪装满水壶,架在火塘上,看着咕噜噜冒着泡的水壶,李央白贪婪吸了一口酒香,感叹着说道:“冬日就该喝酒,喝茶实在没劲。”
许百川笑了笑,没有多说。
军中汉子大多都好喝酒,一来显得豪迈,二来则是缓解思乡之情,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催,这一句先贤所做的诗句,几乎是写尽了兵士的一生,守卫边境说来容易,做起来确实是难,也因此,酒是最好的消愁之物。
将温好的酒倒出,李央白迫不及待喝了一口,舒服叹了一口气,闭着眼睛回味,过了不久,他又忽然睁开眼睛,面色有些难看,咬着牙说道:“要不是周期这个混球喝酒闹事,让大将军下了禁酒令,在以往酒都是会跟随运粮车队一同送来的,现在倒好,只能眼巴巴望着这屋内的酒。”
许百川怔了怔,原来周期所说的真的不假,他还真是因为喝酒误事而逐出去的,确实是罕见。
和李央白围坐在火塘边聊了好一会儿,将酒都喝了大半,李央白终于谈论起他今日来此的目的,下了大雪西突厥撑不住了,想要集结兵力再做最后一次攻城。
小王子一直在统领着西突厥,此时就该许百川出手了。
许百川点点头,将秋风挂在腰间,说了句那便走吧。
于是就真的走了,留下李央白一人对着酒壶发呆。
良久之后,李央白幽幽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忍住了自己的手,满脸纠结起身,跟上已经走远的许百川。
在飘荡大雪中,许百川一步一步走的极缓,他以往也在雪中走过,当时只是为了活着,而现在是去杀人。
不过也并没有什么不同,都是人命罢了。
街道并不长,在许百川见到老人后,李央白才赶过来,老人脸色有些不好看,他闻到了李央白身上的酒气,知道他喝了不少酒,而他下了禁酒令,是不能喝酒的。
因此老人狠狠踹了李央白一脚。
李央白好似早就知道会这样,不闪不避受了这一脚,满脸堆笑凑到老人身前,为他殷勤捶背,嘿嘿笑道:“爷爷,许久没喝酒了,一时忍不住,再说了,是这位公子请我喝的,又不是去偷去抢。”
老人冷哼一声,不过脸色好看了不少,任由李央白为自己捶着背,转头看向许百川,平静道:“你应该都知晓了。”
许百川点点头,伸手接住一片雪花,平静道:“何时出手?”
老人没有多少犹豫,直截了当的说道:“在今夜子时,那时候大雪也该停了。”
许百川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并没有其余太大的波动。
他很清楚,自己想要去庆元国学剑,无论如何都绕不开小王子这一位炼法境修士,老人这是吃定他了,而他又不能反抗,毕竟庆元国守关查民之严他也是知晓,单凭自己是进去不了,除非以后自己修成了不去世俗皇朝的大修士,可惜他现在还只是剑气境,只能依靠着那一本小册子。
更何况,他是剑修,习练的功法是不添加一笔完完整整的行气功法。
普通剑修已经能做到同境之间佼佼者,他不可能比他们差,甚至说是更强,一路上斩过不少妖魔,让他对自己的实力境界有了不少了解,同境修士遇他必死,若是比他高上一个境界,只要进入他三尺之地,长剑递出同样丧命。
西突厥小王子虽说是学习了儒家法门,将自己打扮成一个读书人的模样,但这并不能说明他学习的儒家法门是正统,在儒家第一位圣人悟道成圣之时曾经定下规则,正统儒学不可传于敌夷,这一句话被儒家学者奉为瑰宝,哪怕是过了几千年几万年,正统法门一直紧紧握在中华手里面,流传出去的只是后人根据自己理解所注小道,算不得正统,小王子金发碧眼在儒家弟子眼中毫无疑问是敌夷,因此许百川敢断定小王子哪怕是学了儒学,成了炼法境修士,也不一定比他强。
顶多是五五之分。
许百川不一定会败,小王子也不一定会胜。
老人笑了笑,换了个姿势让李央白锤背,慢悠悠的说道:“总归他是炼法境修士,你对上确实有些吃亏,但这毕竟是你修士之间的厮杀,我们又帮不上什么忙,不如这样,在那夜老夫与你说了那位老朋友,虽说他已不在人世,但他临死之前送我一把剑,而老夫又不是剑修,拿着又没用,你要是将小王子斩杀了,老夫就将那把剑送给你,你觉得如何?”
许百川摸了摸秋风,笑道:“我辈剑修,有一剑在手足以,不必贪求太多。”
老人摇摇头,笑道:“你去庆元国是学剑,去学习那些剑客的道理,而他留下的剑也有不少道理,总归是对你有不少好处,要是你去庆元国碰了一场空,多少也有一个安慰。”
老人将话说的很明白,许百川也觉得他说的对,没有思考太多,直接就应下了。
心中想着,大不了学完道理之后,为这把剑找一个合适主人传下去,也算是尽了自己的一番心意。
老人仰头看着天,觉得今年这第一场大雪有些特别。
就算是专门为某个人而下的。
许百川手中的雪已经化了,于是他伸出手,又重新接了一些。
随手扬起。
正好洒在老人身上。
老人怔了怔,随即大笑道:“你这样子,确实是很像他,都是一样的有趣,只是他喜欢将雪直接塞进我脖子。”
许百川摇摇头,平静道:“我只是我,并不是其他人,他也是他,并没有人像他。”
老人点点头,感叹道:“听央白这孩子说你的剑叫秋风,是个好名字,他的剑名字也不差,叫做忍冬,随着剑留下来的还有一句话,剑道处于冬,百般忍耐,往后尽是风光。”
许百川沉默不语,不知为何,他总觉得那把被留下来的剑,有些不寻常的道理在里面。
………………………………
秋风起 第十八章 今夜便杀人
冬日时间过得很快,几个时辰之后便到了夜晚,许百川依旧是穿着那身麻布衣服,腰间挎着剑,冷风吹过,不为所动,相比于他,李央白则穿的很厚,外面又套了一层铠甲,但尽管如此,他还是不停喊着冷。
李央白将毛皮手套带上,这才握住冰寒的枪柄,吐出一口白气之后,转头看向许百川,好奇问道:“你这是秋天的打扮吧,冬雪这么大,寒风又刺骨,你就不觉得寒冷?”
许百川看了他一眼,伸出手指着自己腰间挂着的秋风,平静道:“我是剑修,一缕剑气附身足以驱赶寒冷,犯不着穿的那么厚,反而对身体有所限制,挥剑阻力也是颇大。”
李央白点点头,看着许百川腰间秋风,又看了看手中的长枪,顿时觉得有些嫌弃,自己需要毛皮手套才能握住枪柄,而许百川能依靠着剑气驱寒,两两相比之下,就觉得自己握住的长枪并不怎么好了,长叹道:“难怪这么多人削尖了脑袋想去当修士,且不说飞天遁地法力无边,就凭着这一手御寒功夫,也足以让人惊艳。”
许百川笑了笑,轻声道:“你若是想的话,以你爷爷这三军统帅的身份,托关系让你去拜修士为师自然就可以了,到时候学成归来,少不得被人叫一声仙师。”
李央白一脸难看之色
他曾经也这么对老人说过,但老人毫不留情拒绝了他,不止如此,还用荆条抽了他许久,最后在他的一直追问下,才肯开口告诉缘由。
李央白转身看着已经小了不少的风雪,叹道:“李家世代镇压边境,恩荣无数,军中威望甚重,已经极为让大理皇帝忌惮,要是再出一个修行之人,与山上修士有了关系,大理皇帝恐怕会做出一些不好事情,为了他的皇位,他可以做出任何事情,要不然这偌大的边境,怎会只有清元城一座城池?说到底,大理皇帝是想让我们死在边境,永远不要回去。”
许百川忽然有些同情老人与李央白,一生都在为了守护边境,而大理皇帝却想至他们于死地,无论从哪里来看,都不算是一个好皇帝。
在说完这些话之后,李央白没有继续开口,许百川也没有问。
两人静静站在军营里,看着集结的兵士。
去杀小王子本就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要是让许百川一个人去,和送死无异,因此老人调派了不少兵士跟着他,为他制造机会与小王子拼杀,等到小王子死后,再一举将西突厥天个干净,再不济也要让其元气大伤,五年之内再无犯边的可能。
……
许百川骑着一匹骏马,缓缓跟着前面的兵士,距离出城的时间已经过了两个时辰,前面不远处就是西突厥的驻扎地方。
老人没来,毕竟他年纪大了,受不得风寒,要做的只是在城中坐镇,因此他将领军的任务交给李央白,不求李央白能全歼西突厥,只要能斩杀一半人就算是没有辜负他的期望。
他年纪很大,活不了多少年头,今夜将李央白派出来,何尝不是存了历练他的心思,李家世代镇守边境,等他死了之后,这条重担就要压在李央白身上,他的儿子已经尽数牺牲在边境,唯一剩下的孙子自然要扛起大旗,李家的威名,不能丢。
李央白也知道他的心思,因此在看到西突厥营地时,心中莫名升起豪气,要不是顾忌着自己统帅身份,只怕是要提着长枪冲下去。
许百川下了马,同样看着那片营地,轻声问道:“要如何做?”
李央白平静道:“先以火攻,其次以大军诱导,将敌人迅速骗出之后由你潜出敌帐,看到中间那座最大的营帐没有,那就是小王子住的地方,你只要将他的人头斩下提出来,就算是成了。”
许百川转过头看着他,疑惑问道:“积雪厚重,火烧不穿,火攻这法子如何做?”
李央白低声笑了笑,指着兵士腰间鼓鼓囊囊的袋子,轻声道:“里面装的是火油,哪怕是在雪中也能燃烧,将其丢入营帐内便可,更何况这只是次要的,而真正重要的是你的剑,你能否斩杀小王子,方为重中之重,如果让他逃了,怕是只要过了这场冬天,他又会卷土重来,小王子是修行人,普通兵士对付不了他,也只能依靠着你。”
许百川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手紧紧按着腰间秋风,眼光明灭不定。
李央白飞快下达指令,不一会儿就有数百人悄悄前潜入营帐,四处纵火,于是刚才还有黑暗的夜晚,顿时明亮起来。
等到火光已经四处燃烧,李央白咧开嘴无声的笑了笑,身先士卒冲了下去,他的身后是数不清的大理铁军。
……
小王子抱着侍妾睡得正香,不时翻过身打出几个呼噜,外面的雪积的很大,因此他就没有想过清元城会来夜袭,本以为今日和往常一样,没有大事发生。
在李央白没有来之前确实如此,而现在,营帐四处都是火光与惊呼声。
许百川灵巧避过每一道火光,行走在阴影中,尽管自己身边不远处就有大理兵士倒下,但他知道自己是不能出剑救他们,他要杀的是小王子。
小王子所居住的营帐很大,是西突厥最大营帐,上面还插了一条白布,因此很好找。
许百川悄无声息的走进去,看着躺在床上的小王子,拔出剑将剑气灌输进去,没有丝毫犹豫,一剑斜斩而下。
老人和他说了要的是小王子的人头,其余的信物是不算数,因此他这一剑所斩向之处,便是小王子脖颈。
一道剑光闪过。
小王子猛然从床上坐起,将侍妾举起挡在胸前,侍妾来不及发出惨叫便尸首两分。
许百川看着逃过一劫的小王子,眼中尽是叹息,要是没有侍妾为他挡着,说不定自己已经斩杀了他,现在他反应过来了,想杀掉他就困难许多了。
小王子将侍妾尸体随意扔下,毫不关心,仿佛将其为自己挡一剑是理所当然,让他真正关心的是许百川,他自打成为修士以来,没有与任何修士招惹,今夜许百川来杀他,实在让他想不明白。
将摆在床头的笔拿起,小王子顿时安心不少,手上有了依仗,心思也就大了不少,皱着眉头问道:“这位兄台,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要杀我?”
许百川眼神漠然,开口说道:“想杀你自然就是想杀你,并不需要其他理由?”
“兄台这便是不讲道理了!”小王子看着许百川手中秋风,眼神缩了缩,又很快咬着牙冷哼道:“你是剑修,但并不是代表我怕了你,你若就此退去,便效留住性命,如若不然……”
小王子没有将话说完,但其一身爆发出的气息,足以说明一切。
许百川讥笑道:“到底只是个读书人,本事没有学到几成,那种贪生怕死的性子倒是学了十成十,你要是真的有信心留下我,便不会说这种话,而是你手中法器早就攻来了。”
说完之后,秋风剑一挥。
营帐里剑气汹汹。
御使一柄秋风的许百川没有说太多废话,直截了当的又挥出一剑,从他踏入营帐开始,他与小王子两人之间便只能活下一个,尽管小王子气势比他强出不少,但他毕竟占据了先机。
故这一剑,小王子只能躲。
小王子冷哼一声,气息加持之下飘向后方,手中毛笔轻甩,飞出一点墨水,径直砸向许百川刺出的一剑。
这还不止,毛笔不断甩出墨水,最终墨水凝结成字,在营帐中散发灰黑光华。
纵使许百川剑气再汹涌,但他毕竟才是剑气境剑修,将墨水斩开后又遇见灰黑字体,知道自己不可力敌,只能御剑回转。
小王子看着与灰字纠缠的许百川,得意笑了笑,他本以为许百川敢来杀他也是炼法境界的剑修,因此心生害怕,想要和解,打算着只要自己退回西突厥,哪怕现在营帐的突厥族人全死光,不出几年,自己又能拉出一批突厥大军,现在一番试探之后才明白,许百川只有第一境修为,远不是他所想那样,尽管杀力强出第一境,终究是与自己有着差别。
炼法境对战第一境,无论从哪里来看,自身都是稳操胜券。
只是现如今要想的是如何尽快解决这场争斗,将许百川手中剑取下,他并不傻,知道许百川是剑修之后心中就起了主意,毕竟剑修悬赏实在是太过丰厚,若是将这把剑拿去领赏,自己应该也能得到不少好处。
或者是凭着这一把剑,自己能得到正统的儒家修行法学,转而突破第三境。
许百川勉强将灰字斩碎,微微喘着气,双眼一直盯着小王子,他在进入营帐之前,以为依靠着手中的剑对上小王子,会差一些,但不会差很多,而现在真正对上才知道,境界差别如同天际一般难以跨越,想要跃境杀敌,难之又难。
不过就算如此,不拼一把又怎会知道结果。
紧紧握住秋风,将剑气加持在脚下,足尖点地高高跳起,身形如同重剑一般重重砸下去。
秋风剑光大作,锋芒毕露。
许百川提剑来杀小王子之前,苦练了十五天的剑法,将独臂老者传下来的剑法勉强掌握了一式,那就是砸,将自身与手中剑合在一起,无论遇到是什么敌手,尽管砸下去便可,凭借着剑刃剑气的锋芒,能抵挡住的着实不多。
哪怕是炼法境界,也抵挡不住这一招,只能望风而逃。
小王子面色难看,他从未与剑修打过,甚至是与人实战都少的很,在修行时马心思都想着如何突破境界,如何再习练一门法术,至于如何与人拼杀,在他看来不是君子所为,按照他所想,谈笑间灰飞烟灭便可,本来要是他一门心思的做学问,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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