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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气凌霄-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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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百川站住身轻声问道:“为何?”
老道士看着他,没有解释其中缘由,只是依旧说着:“你该出去了,再不走就走不掉。”
“为何?”
老道士沉默片刻,带着苦涩回应:“还记得我让你杀的那个人吗,他要来了,三日后就是百年之期,他说会在那个时候来看我,给我讲在在这百年里他又做了什么事情,而我只能待在这,不得离开寸许。”
“你是小镇里唯一的剑修,他向来看剑修不过眼,死在他手中剑修不知几凡,你要是想再在剑道上走下去,还是尽快走吧。”
许百川想了想,觉得老道士说的对,于是点点头,说了句很快就走。
经过这么多时间了解,老道士在他眼里深不可测,曾经一时兴起给他展露修为,哪怕只透露出一丝一毫,他也觉得想斩杀自己简直易如反掌,能将老道士困在这里百年之久的那个人,修为铁定不会比老道士差,甚至还更强一些。
他许百川只是一个境界低微的小剑修,做不了什么,但他曾经答应过老道士,会斩杀那一个人,他不会食言。
所以他按住腰间秋风,向老道士承诺:“要是以后能走到那种境界,会斩杀那人助你脱困。”
老道士显露出欣慰神色,斩杀那人,是难上之难,仅仅比斩杀圣人差一些,许百川既然承诺了,他也不会推辞,这时候他真心希望许百川能走的再远一些,再高一些,最好是能与那位剑仙平行。
“虽然剑修稀少,可真要论起来,还是有几个出名的,咱们这做皇朝叫做大理,不算太大,所以连修行人都不多,但就在这南边有座叫庆元的大国,出了不少剑修,现在虽然不知道是否还存在,但你可以去那碰碰运气,总比一个人在剑道上摸索要好得多。”
从怀中拿出一块无字木牌递给许百川,老道士平静道:“至于你要杀的那个人,名字我不能告诉你,这块木牌可以,等你以后境界够了遇到他,会显露出他的名字,到时候就靠你手中剑了。”
许百川将木牌郑重收好,点点头,转身离开。
老道士靠在门口看着远处的身影,忽然叹了一口气。
“将希望寄托在一位剑修身上,可不像以前,真老了……”
……
回到破败的房屋,许百川将需要用到的物品打包成行礼,他这是第一次出远门,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总要有些物品以做纪念。
可他的房屋毕竟破败,除了生活的器具和睡觉木床之外,就再也找不出什么可以带走的东西。
从清晨收拾到正午,只装了几件换洗衣裳和干粮,其余的就再也没有了,他一向是安与贫苦的人,对于享受的东西,要求实在不多,能够吃饱那就足以开心了。
许百川摇摇头,沉思许久,低身将木床下的一件木箱子移出,拂去上面积年累月的灰尘,啪嗒一声打开,显露出里面厚厚的书籍。
许百川从小跟随母亲读书,但他家毕竟贫苦,所以他学的那些书,是母亲默写下来的,没有书名,都是零散的经文道理,有段时间他一直在想,母亲是不是传说中的大家闺秀,要不然怎么会饱读诗书,但当他拿着问题去问母亲时,得到的只有一顿荆条,从来没有其他的回答。
现在看着这些书籍,一时间百感交集。
许百川小心翼翼拿出一本最上面的,放入身后的行囊,关上木箱子,重新放回木床底下。
他对破屋其实留恋不多,唯一有所牵挂的是母亲,现在要离去了,就带着一本书籍吧。
徐百川一直孤身一人,因此这次离开也是一个人走,没有告诉任何镇民。
云镇靠着云山,地处偏远之地,要不是李府升迁,恐怕大理皇帝都忘了有这个镇子,也因此镇子向外面唯一的一条道路,是条年久失修的官道,弯弯绕绕不知道伸向哪里,杂草丛生灌木遍地,很少有人出去和进来。
这只是对普通人而言,对于那些神通法力无边的修士,并无什么区别。
许百川住的破屋离镇口不远,他是走了些许时间,就离开了这座从小长大的镇子。
沿着官道缓行,许百川觉得一切都很新鲜,往常见过和没见过的新奇景色,便一股脑的涌入他的眼中,连心中那种淡淡离别,也因此消散的无影无踪。
毕竟是少年,仗剑出游赏繁花。
走了一段时间,就觉得有些厌烦,毕竟孤身一人,身前身后都是一望无际的道路,两侧虫鸣之声不断,初时听着还好,听久了就觉得甚是刮躁。
走到一颗生长在河边的柳树前,取下一枚叶子洗清,放在嘴边轻轻吹响,悠扬清脆声音传出,一时间将满路的虫鸣尽数压下。
心情有些欢快。
就连脚下走的路也快了不少。
在日落之前,许百川走进一座相比云镇繁华不少的镇子,打算找个地方过夜,最好能便宜一些,他自从练剑以来吃的便多了,哪怕从人影那里得了一些银子,也只是勉强够自己吃喝,在平常还是自己做饭,现在出来了,花费自然更多。
问过不少酒家,吃了很多闭门羹,最后经人指点在一处低矮的神庙里住下,花了五文钱。
神庙有位年迈的庙祝,脸上时常挂着笑容,见到许百川过来住宿,笑呵呵的答应,神庙平常没有香火,因此收入甚少,许百川来这住一晚就有五文钱入帐,何乐而不为呢,庙祝将铜钱放进钱袋,心中估算着靠着这几枚铜钱能去酒家打半斤劣酒解解馋。
许百川被安排在一间老旧房间,被褥器具一应俱全,比之外面迎客酒家也所差不多。
庙祝拿着拐杖,笑呵呵道:“这位香主,天色已经不晚,还是早些休息吧,小老头就不多奉陪。”
许百川点点头,赶了一天的路,他也有些疲乏,现在有地方供他休息,那便再好不过。
吹灭蜡烛,和衣而睡。
……
子时,许百川睁开闭着的眼睛,将手放在腰间的剑上,一有不对就会拔出。
他睡觉一直很浅,身边发生任何风吹草动都会惊醒,就在刚才,他仿佛感觉到有人在他耳边吸气。
进入小庙之后,他已经向庙祝问过,除了他和庙祝就在无其他人,但刚才他真真切切感受到有人在他耳边吸气,不止如此,还有刺骨的阴冷。
许百川躺在床上静静等待,他敢肯定,阴冷和吸气声还会出现。
果不其然,在夜半时分,阴冷感觉再次出现,离着他很近。
许百川呼出一口气,从床上翻起身,猛然将秋风拔出,横斩一圈,只听到一声女子尖叫,随后有张纸人落在地上。
看着地上一分为二的纸人,许百川脸上阴晴不定,他在义庄听老道士说了不少的话,了解不少修行知识,因此他大致知道纸人是什么东西。
难怪当他走向神庙的时候,周围行人看他眼色都十分诡异,原来是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情。
“有鬼啊,难怪这么便宜,还没人来住。”
许百川推开房门,走到供奉神像的地方,抬头望去,先前他就觉得神像就有些诡异,哪里有身穿嫁衣的神人,现在想来,与其说是神,倒不如说是鬼。
神像散发出淡淡红光,在漆黑的夜晚显得格外妖异,许百川往秋风中灌输剑气,剑身指向神像,平静道:“怎么,还不出来,非要我再出一次剑?”
话音刚落,庙中平白响起一声叹息,有位身穿嫁衣的女子从神像上显现,面色苍白,身边烟火香气围绕。
女子看着许百川手中的秋风,有些迟疑,尽量平缓开口:“仙师,小女子只是无心之失,万万没想到招惹了仙师,还请仙师恕罪。”
许百川摇摇头:“我倒不觉得你是无心之失,第一次没从我这里吸取到精气,又来了第二次,放在谁身上都说不过理,用这话为自己开脱,还如想个更好的理由。”
女子皱起眉头,她以为这是一次寻常吸取,来庙中住下的是个普通人,哪里会想到是位有修为的修士,虽说她能感知到许百川只是初入门槛,可看着其手中的剑就不敢乱动,寻常同境修士她不怕,可现在她面对的是剑修,传言中最强的一种修士,越境斩敌的事她听的太多,不得不小心。
许百川笑了笑,忽然说道:“出来吧,你只是个普通人,帮不了她太多,还不如同我讲讲,如何养出一只厉鬼。”
庙中一阵沉默,过了不久,另外一座房门打开,庙祝持着拐杖走出来,手中拿着一柄菜刀。
“仙师,月心只是吸取精气续命,没有害过一条人命,还请仙师明察秋毫,放我等一马。”
………………………………
秋风起 第七章 成祸
许百川不大相信庙祝和女子说的,遇到对付不了的修士,无论是谁都会说自己无辜为自己开脱,要是许百川没有手上这把剑,只是个普通人,后果下场可想而知,女子很明显是个鬼,而鬼在流传的故事中都是不怎么好的角色,杀人吸魂也是稀松平常,而庙祝暗中饲养这一只女鬼,不管是为什么,终究还是害了人。
哪怕女子只吸取精气不伤人性命,但其本身是不祥之物,寻常沾染一些轻则倒霉,重则丢失性命,更何况吸取精气丢失之后损伤的可是寿命,三言两语就开脱罪责,那也太过于想当然了。
老道士曾经和他说过,鬼这种东西心思无常,哪怕生前为人再心善,但只要为了活命吸取精气,就算是一只恶鬼了,应对恶鬼直接斩杀就行,这是修行界的铁律。
许百川紧握住秋风,对庙祝平静述说:“没有害过一条人命,可是间接死在你们手中的不知有多少,还敢说自己无辜,未免太过可笑了。”
庙祝皱起眉,心想着这个人怎么油盐不进,自己都好言好语的劝说,要是换做其他修行人,早就一笑泯恩仇了。
女子幽幽问道:“仙师真的不打算放过小女子?”
许百川看着女子手上长出的尖锐指甲,反驳道:“我倒是想放过你,不过看这情况,你是起了杀心想要和我打一场。”
女子看着许百川幽幽一叹:“死在我手上的修士不少,剑修是第一次,等拿到你手中剑去领赏,说不定那些真人能赐我一具法身重新活过来,为自己搏一把,不算错。”
许百川笑了笑,由衷说道:“你不一定能打得过我。”
女鬼起先能被自己一剑斩灭分魂,那其主体也算不了多强,就算再如何气势汹汹,面目狰狞,但说到底,不过也是第一境的女鬼,许百川也是第一境。
但他是一名剑修。
作为一位剑修,虽说许百川是初入门槛的小修士,算不上入流,但无论怎么说,他也是剑修,而剑修手中有一把剑,那天下大都可去,敌手大多可斩。
庙祝咳嗽一声,将手中的菜刀亮了亮:“仙师,小老头可是在这呢,两个打一个,哪怕你是剑修,胜算怎么的也有五五之分,那就差不了多少。”
许百川挑了挑眉,看着庙祝倒有几分惊奇,先前刚见他的时候,是个普通人,体内没有半点气息,但现在和女鬼站在一起,居然平白无故生出来了,虽然是极弱,但总归是气息。
庙祝和女鬼是饲养关系,能平分气息也是理所当然。
只不过就算如此,也算不上是个危险,顶多有些麻烦,他毕竟是年老体衰,受不了自己一剑。
许百川将秋风横在身前,右手轻轻抚过剑身,亮起虽然微弱但极刺眼的白光,右脚踏出一步做势欲斩,不过在这之前,他想着也应该说几句话,来彰显一下自己作为剑修的威风,于是他朗声大笑:“谁来赴死!”
在许百川眼中,女鬼庙祝哪怕再多上一些,也算不了什么厉害人物,究其根本还是庙祝是一个普通人,养鬼的功夫并不到家,过了这么久,才勉强到达第一境,更何况女鬼的血煞之色对付那些高高在上的道门修士是不错,能污了他们法宝法术,但许百川是剑修,一不使用法术,二不依赖法宝,只靠他手中的剑斩敌,那女鬼最大的依仗就荡然无存了。
女鬼怪叫一声,手中本来已经很长的指甲变得更长,闪烁着点点红光,猛然向许百川扑过去,庙祝也不甘示弱,虽说站在原地没动,但手上的菜刀已经丢了出去,有女鬼分给他的气息加持人,威势也是不凡。
许百川足尖轻点,瞬间向前冲去,秋风斜斩向女鬼的双爪,女鬼起初还觉得许百川是来送死的,也毫不惧怕将双爪递了上去,只接触片刻便如闪电一般收了回来,可还是晚了,许百川练剑已有些时日,一身剑气尽数涌入秋风,斩铜剁铁也不在话下,区区一双女鬼的爪子,自然就得留下。
左侧传来飒飒风声,许百川身形往右一移,躲过那把菜刀,菜刀上有些黑色的油渍滴落下来,落在地上腐出一大片坑洼。
自身虽然无事,但脸色已经有些难看,许百川咬着牙怒道:“好胆!”
他虽然不惧怕女鬼庙祝,但是对诅咒和下毒,没有太多应付方式,毕竟是个刚入门的剑修,肉体凡胎,中了毒和寻常人没有什么两样。
秋风剑含怒而出,在女鬼仍在惊愕之时,直直递向她的心脏,老道士曾和他说过,鬼类修行,只要没有到达第五境,心脏永远是最大的缺点,本命精魂都藏在这里,只要能点破,女鬼必死。
女鬼一改先前的嚣张资态,神色异常慌张,她不知道许百川怎么明白心脏是她的弱点,分明没有告诉任何人,是从何处得知的,这便是孤陋寡闻的下场,自以为是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其实早就公之于众,算不了什么。
强行推动所剩不多的气息,女鬼先前被砍断了爪子又重新生长,只是短了三分,凶煞气息也远远没有之前厚重,先前的尚且阻挡不了,更何论是现在的,秋风剑刺穿两只叠加的爪子,触碰到女鬼的心脏,但在女鬼奋力抵抗之下,没有刺穿。
许百川手中气力不断加大,脸上还算平静的说道:“如此挣扎又有何作用,只能勉强苟活,我一剑递出,生死就不在你掌控了,而是在我。”
女鬼满脸怨恨,神色扭曲,疯狂吼叫:“是你死!是你死!”
吼完这一句之后,女鬼神色罕见的平静下来,面带笑容,像一个大家闺秀很知书达理的样子,只是她一身鲜红嫁衣,又要嫁给何人?
女鬼转头柔柔的看了庙祝一眼,满是情意,轻声开口:“贺郎!”
庙祝怔住,双眼看着女鬼,满脸欣喜:“月心,你终于肯叫我了!”
女鬼听闻之后神色更加温柔,带着蛊惑之意开口道:“贺郎,我饿,我要你!”
庙祝没有犹豫,不断点头,这么多年月的相处,他知道女鬼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要他一身血肉精气,他毫不在乎,他连命都可以交出来,一身血肉罢了,想要就拿去。
将手中拐杖旋出一段尖刀,庙祝身体有些颤抖,毕竟自我了断没有多少人可以做到,对于死亡总归有些恐惧,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将尖刀对准自己喉咙,猛然扎进去,流出一大片鲜血。
女鬼不复先前温柔神色,怪叫几声,张嘴一吸,将庙祝的鲜血尽数吸入口中,不止如此,随同鲜血一起进入的,还有一道衰弱的灵魂,是庙祝的模样。
许百川看着手中的剑被女鬼挤出来,没有过多犹豫,抽身而退,躲过了女鬼接下来的一爪。
女鬼脸色已经变得极为狰狞,身上本来鲜红嫁衣现在快要像滴出血一般,盯着许百川,冷笑不止:“现在总归是你死了。”
许百川摇摇头,将体内所剩不多的剑气尽数灌输进秋风,持剑而立,毫无畏惧:“我倒是觉得是你死。”
女鬼狂啸一声,衣袖挥舞,双爪向许百川的喉咙抓去,许百川沉着以对,秋风划过一道弧线,携带磅礴之势划过女鬼衣袖,想要再斩断女鬼的爪子,但两者相撞之间,发出金铁交鸣之声,一时间僵持不下。
女鬼黑发无风舞动,仿佛化作万千毒蛇吐出蛇信,围绕住许百川,想要逼迫他挥剑抵挡,而自身爪子就能轻松抓破他的喉咙。
许百川面色一沉,摸不准黑发是什么伎俩,只能抽身而退,足尖点地之间,让女鬼心思悄然落空,退到不短的距离之后,许百川握着剑不断喘气,他这时才发现,原来江湖传说中的鬼魂,手段真的层出不穷,让人难以抵挡,不过这样又如何,哪怕女鬼现在再强,和自己也是五五,更何况她的弱点永远在心脏,只要刺穿搅碎,女鬼即刻烟消云散。
女鬼掩嘴大笑,看着在原地喘气的许百川,讥笑道:“先前不是一口口的要斩杀我吗,怎么现在就虚了,男人啊,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口是心非的家伙。”
许百川平静道:“我说了,死的一定是你。”
从心湖压榨出所剩不多的剑气,尽数灌输进秋风,奔走几步,转瞬间来到女鬼身前,一剑斜斩,随后又划了一道圆,在女鬼惊愕中灵巧避开满天黑发,绕过她的爪子,身形再次奔走,出现在她身后,没有丝毫犹豫,直直刺了进去,任凭满天黑发扎在自己手上,也不曾松开剑,剑气炸开一道白芒破开女鬼的嫁衣,此时距离女鬼的心脏寄存灵魂之处,只有一厘之遥。
女鬼分外狂怒,她先前杀了不少修士,但都是下毒下咒所杀,和人正经对敌这是第一次,本以为许百川只能束手就擒,却没想到如此顽强,甚至数次让自己处于危险之下。
女鬼寒声道:“好!好的很!”
………………………………
秋风起 第八章 书生
许百川不想多做废话,用尽全力将剑刺进去,哪怕手臂被黑发紧紧缠住,也不曾动摇,他知道自己离开云镇最后的生死一战,就在这一场,这一剑能不能杀了女鬼,对他来说很重要,要是女鬼没死,他就会死。
女鬼面目狰狞,硬生生将头扭过去,盯着许百川,不断尖叫。
“你该死,你该死,你该……”
许百川咧了咧嘴,转声笑道:“不,死的是你!”
话音刚落,秋风剑好像刺穿某种障碍,从女鬼胸前涌出。
在不可置信之中,女鬼的身躯已经开始渐渐消散,她看着透明自己,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吐不出一个字,只能愤恨的盯着许百川,无声诅咒。
“呼~”
许百川扶着剑半跪在地上,大声喘着粗气,手上的布满了乌青伤痕,虽然自身显得极为凄惨,但终究是他胜了。
女鬼散去的地方,有一道极为微弱的灵魂缓缓出现,看着身形模样,是那个自裁的庙祝,要不是因为他舍身助力女鬼,许百川不会这么费力。
庙祝看了许百川一眼,低着头喃喃自语:“她……还是离我而去了。”
庙祝和女鬼很明显有许多故事,但大体不会超过男女之事,无非是女鬼早死庙祝饲鬼,一对痴男怨女罢了。
许百川不想知道他们的故事,于是漠然开口道:“需要我送你下去吗?”
庙祝抬起头,面色狰狞凶狠。
“是你杀了她,是你杀了她,我要你……”
话还没有说完,秋风剑已经划破他的身体。
许百川费力的将剑放下,平静道:“我不想听。”
将依旧不沾凡尘的秋风剑横在膝前,许百川就地打坐恢复心湖中的剑气,一场厮杀下来,许百川心湖已经接近干涸,身体也是疲乏不堪,很想睡一觉,但他不确定庙中是否还有其他危险,于是干脆打坐回复剑气,暗自提防四处的危险。
一夜无话。
雄鸡破晓。
许百川睁开眼睛,吐出一口杂气,从地上坐起,拍了拍身上灰尘,看着因昨夜对敌狼藉不堪的庙宇,耸耸肩,并没有过多在意。
欲杀人者,人恒杀之。
……
在清晨之时离开这座小镇,循着官道继续南去,腰间挂着剑的许百川缓缓行走,清晨时的秋风让他很惬意,因此连脚步也慢了几分,路上每隔几里地就有一处茶水摊,展开旗招呼客人,迎客的小二见到许百川连忙招呼,许百川微笑着拒绝,他身上的银两不多,路途还有很远,要省着点花。
走了小半日之后,天上的太阳渐渐大了起来,哪怕是在秋天还是一样毒热,擦拭掉额头上的汗水,许百川将已经没有水的水壶倒过来,皱着眉头,他已经走到一条偏远官道上,按照刚买的地图来看,这条官道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附近更无水源,得在二十里之外才有一处小镇。
收起水壶重新放回去,许百川看着天上的日头,呆立片刻,又很快走动,与其顶着诺大太阳赶路,不先找个阴凉地方恢复体力,再想个法子解渴。
又走出两里地,入眼的是一片荒芜的果林,此时正是秋天,树上挂满了大大小小的果子,看着很诱人。
许百川伸手摘下一个送入口中,眉头顿时皱起来,他总算知道果林为什么会被荒废掉,味道酸涩无比,若不是水壶里没有一点水,他保定会立马吐出来,勉强吃了几个,就不敢再伸手了。
扫开地上的落叶席地而坐,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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