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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侠剑情录-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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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帮之人所到之处,也无不被人敬仰,但帮主上官龙,上个月竟然离奇死在丐帮总舵,而帮主信物打狗棒竟也是不翼而飞,关于帮主之死,丐帮此时仍在追查。
上官龙的死,给丐帮无疑是重大的打击,丐帮分为净衣帮,和污衣帮。历届丐帮帮主在临死之时,都会嘱托指定下届帮主归属,但这次帮主遭人毒手,未来的及安排,所以这两帮的各大长老为夺帮主之位,明争暗斗,竟闹到大大出手的地步。
而作为净衣派和污衣派的各弟子,在诸多长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情况下,也是互相争斗,更有为此丧命者,前几天便见了一场大仗,双方各有损伤。
两帮人马沉伏下来想办法如何对付对方,不想刚找到的据点却被净衣派又找上门。张昱闯进宅内被认为是对头,是以才会刀棍相加。而眼前净衣派方出现就被打的七荤八素,若是雷大众人出手,净衣派人多势众,他们还真不是敌手,是以对张昱是千恩万谢。
张昱行走江湖不多,莫说也不知这天下第一帮如今内乱四起,对帮派之争更是不感兴趣,随即跟雷大告辞。
雷大见张昱一直眉头紧锁心不在焉,想必是有心事刚才问程家庄的事想来就是找人了,追上前来道:“恩公莫不是在找人吗,少侠人单力薄,我们帮中弟子遍布天下,若是找人我们或许可帮上忙”
张昱心里着实空虚,不知日后该如何打算,本着多一个人也多一份力量的想法,并未报任何希望的道:“若贵帮真能帮我找到程家庄的人,在下感激不尽”
雷大道:“恩公何须客气”各自寒暄了几句,张昱描述了张青儿与程家庄三大庄主的相貌特征,雷大道:“若是一有消息立刻派兄弟通知恩公”
张昱又是千言万谢,在雷大的万般感激声中消失在众人的视线。张昱找到附近村庄去打听程家庄人的去向,稍提及程家庄附近人都知晓,但一问他们去处均是摇头不知。
张昱万般无奈之下,只好自己寻找起来,他只要一天没见到程家庄的人,一天没有妹妹确切的消息就要寻找下去。
这天路过一个村庄张昱又上村里打听,问话的老人告诉张昱他不知这程家庄也没听过,张昱自是不免垂头丧气临走时老人嘱咐张昱道:“小伙子现在兵荒马乱,不要到处乱跑,找个地方躲起来吧,碰上强人官兵可就遭啦”
张昱见老者好言相劝心下暗想:“还是好人多”不禁心中感慨起来,拍拍胸脯对老头道:”老爷爷您看我身体多硬实,不怕官兵强人,谢谢您”
告别老人正欲转身见一个壮年人扛着锄头像是刚从地里回来,便走便道:“爹,您没事待家里就得了,就不要出来瞎转,万一碰上什么歹人您让我多担心啊。。。”
张昱听在耳里想起自己爹妈,心中顿时伤感起来,走没多远,心中越想越悲伤,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
张昱四处奔走打听消息,走过多个村口庄院,路上也见到很多奔走逃窜的百姓,看到百姓有家不可留颠沛流离过活,心中也生悲凉暗骂乱世纷争,王朝无道。
如此过了一月有余,不觉竟到了鲁东境内,眼见天快放黑,想着今夜能否遇见人家借住一宿。
此时一片荒芜的树林之中,闪过阵阵剑影刀光,打斗甚是激烈,十来个身着全黑夜行服,手拿钢刀之人,正围攻一个皮肤黝黑的青年,虽然对方人多但在这青年手上也讨不得半分好处,有几名黑衣人身上还受了剑伤。
这青年若是张昱在此必定识得,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两年前去程家庄寻仇的凌霄。
凌霄跟这群黑衣人已经斗了五十余合,虽是伤了几人,但对方人多且刀法精奇,从未见过的怪招,而且还懂得“法术”稍不留神就中了他们的暗算。
斗了近半个时辰凭凌霄的直觉跟江湖经验,告诉他眼前这群人绝非常人,久拿不下他心里也有些焦急;剑招猛然一变,一招“苍龙拜月”招数凌厉之极。
他瞬时变招,猝不及防之下对方躲闪不过,挑中那人胸口,鲜血霎时犹如泉涌,那黑衣人竟是不顾疼痛刀法更凶猛了几分。
一名形似头目模样的人物,说了几句凌霄听不懂的话,突然刀法一变,把他围了起来,个个举刀围着凌霄团团打转。
只看的他头脑发胀,当下明白过来,对方敌不过自己是摆了个阵法,这些人来历不明,刀法诡谲,武功高强且不知究竟想要做什么,若不使出真本领恐怕今日就要栽在此处,于是干脆闭上眼睛用“听风辨器”之法抵挡,左攻右挡,刀剑声不绝于耳。
张昱眼见天黑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找了这么多天关于程家庄的人半点消息也无,心中苦闷。
此时天已放黑,来到一片密林之中,正想再次起火露营,忽听前方阵阵刀剑之声传来,张昱自经历了程家庄之事,再加老人平日的教诲,行事沉稳起来。
但心中好奇,往前走了几步伏在地上观看何人打斗,此时正当初八借着隐隐月光见十来个黑衣人持刀正围攻一名青年。
黑衣蒙面人虽人多势众,但见那青年武功也甚是了得,有守有攻,剑法凌厉。
但想十个人围攻一人岂非英雄所为,有心试探自己所学剑招掌法,大喊道:“那位兄台我来助你”
………………………………
第二十七章(似敌非友)
凌霄与黑衣人正斗酣处,寻思再久攻不下,对方人多,自己体力不支必定吃亏,忽听有人前来相助也不知何人先是一惊随后大喜。
但见那人加入战圈,其掌法虎虎生风,张昱自所学有成,这是第一次与高手拼斗,虽临敌经验不足,但掌法娴熟进退有度,片刻间便逼的那黑衣人手忙脚乱起来。
那黑衣人见不知从何处窜出个厉害的角色,也是大惊失色连忙稳住阵势。
一个稍矮的黑衣人使了个眼色,其他人会意对张昱的刀法逼迫的更紧了几分,一人刀法猛然一变忽朝张昱面门而来。
另一人见此也是顺势横腰斩来,还有一人则从背后直指张昱,他只觉背后寒光生风,二者瞬时并至,眼见是必死之局,那凌霄斜眼瞧见心中大骇大喝道:“小心”
张昱自己也是吃惊不小,但不等那凌霄喊出话来,情急之中,不及多想纵身跃起一丈余,避开必死杀招,脚还未落地说时迟那时快一招“风行雨施”拍在一人腰间。
此招是前三招的招式,掌法迅猛,张昱内力浑厚这一掌打的结实,那黑衣人顿时飞出两丈之远,生死不知。
其他黑衣人眼见同伴受了重伤更是心急,刀法竟快了三分,张昱闪身躲过一记,又一招“龙啸九天”击中那黑衣人腹部,只见那人倒飞而出,在半空中口吐鲜血,落在丛林之中,人事不省。
那黑夜人的头目眼见情况不妙,掏出个核桃大小的丸子扔了出去,只听“砰”的一声爆炸声响。忽然眼前一阵烟雾深情,本来并不甚明的光线,此时更是看不清人影。
当再次能辨清周围事物时,那些黑衣人早已不见了踪影,张昱所伤之人也是不见了踪迹,仿佛他们从来没出现在这里一般张昱瞧的直直发愣。
凌霄也是颇为吃惊,略作查视也是倍感惊奇,二人呆了半晌,凌霄回过神来朝张昱一抱拳道:“多谢少侠相助,未曾请教少侠尊姓大名,不知。。。”
张昱闻声,借着淡淡月光朝凌霄瞧去,这一瞧之下心头震惊不已,霎时还以为自己认错了人,揉揉眼睛仔细一瞧。
不由得怒从心生这人不是两年前程家庄那姓凌的小子,还能有谁他虽面相坚毅了几分,但那潇洒黝黑的面庞绝不会有错。心想:“自己之所以遭受程家庄追杀,全拜此人所赐,不然。。。”
想了半晌也没想出不然自己会怎样,又一想:“与妹妹失散,有一半的责任将要这姓凌的担待”。
凌霄见张昱面色也觉得甚为熟悉似曾在哪里见过,但一时却也想不起来,正欲开口询问不想那人冷笑几声大喝道:“哼哼,凌大侠,可还识的在下。。。”
凌霄听其音色,似是曾在哪儿听过,一时却又想不起来。
借着淡淡月色走近仔细一打量心中“哦”了一声心想:“原来是他,不曾想事隔两年,今日如此之巧在此地相遇”。
张昱这两年间虽个头稍长一些,面庞也成熟了许多,但那声音跟本来相貌却是没变化多少,是以这凌霄仔细一瞧还就认出来了。
凌霄洒笑间抱拳道:“呵呵,原来是张少侠,久违了”不等张昱回话,他又接着道:“多年不见,少侠武功又见长不少,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
张昱闻言却没有半点好脸色,当下面色一沉切齿道:“姓凌的,少嬉皮笑脸。我来问你,你将程家庄究竟如何了,我妹妹是否也落在了你的手中”
听张昱问起程家庄,凌霄也是懊恼之极,当即收起笑意正色道:“张少侠,实不相瞒,凌某人也在寻那程家庄,自从上次我们俩闹个两败俱伤之后,我足足养了半个月的伤才恢复元气”
见张昱面色依旧阴沉又接着道:“而三个月之后,再去程家庄时,已是一座空宅,找遍各角落,也瞧不见半个人影;程氏兄弟与凌某人有杀父之仇,大仇未能得报,我自是心有不甘,多番寻找打听,直至今日也不曾觅得程氏踪迹”
又看了一眼愤色未消的张昱道:“两年前我是好容易找到那姓程的三只老狗,不曾想被少侠阻拦。。。”
张昱听此也是心下歉然,心中却暗思:“程家庄荒废,既不是这姓凌的亲手所为,那他们究竟又去往了何处”他神色略有缓和,心中却很是沉闷不知今后该如何是好,顿时迷茫了起来。
凌霄见张昱神色飘忽又问道:“张少侠适才问舍妹所在,舍妹不是一直与少侠在一起吗?”
张昱听凌霄问话回过神来,张昱本对眼前之人印象不坏,今日又联手抗敌。同样都是在寻那程家庄人的去向,不觉中亲近了几分,当下一抱拳道:“凌大侠,实不相瞒,小弟的事一言难尽”凌霄见张昱面露苦涩之意便道:“天黑夜冷咱们不如生些火来,你且慢慢道来。。。”
二人生起火煹,张昱简略的说起自己两年前凌霄败走后的经过,只是习武之事只字未提。凌霄听完也是连连叹息,为张昱鸣不平骂道:“没想到那程氏三狗,竟是这等忘恩负义的小人,行如此卑劣之事,简直猪狗不如”
凌霄把自己的遭遇也讲述了一遍,他道:“这两年来我一直打听程家庄的下落,想早日为家父报仇,可是,多处打听却依旧无果”。
说到此处竟摇头叹息了片刻,接着又道:“上个月还在淮南寻找程家三狗,不成想,途中收到一封师傅稍来的信;信上说泰山派太上掌门“云贤神剑”贺云贤,下个月初十是他老人家百岁大寿,所以遣我上泰山替师傅他老人家给老前辈贺寿。
下个月初十离我那时候尚有两月有余,所以不曾着急,从淮南游玩一路这才到了鲁东,前天晚上找了家客栈连住了三日,今日夜幕降临时分,趟床上正迷糊间突听得客栈瓦房上有异动,我便提剑出来一探究竟。。。”
凌霄顿了顿接着道:“我刚上屋顶,就瞧见一群行迹诡秘的黑衣人在我面前掠过,于是便顺着黑衣人的踪迹就跟了出来,不想这么一追就走出二十多里地。
我向他们问话,他们半句也不答,偶尔说得几句也听不懂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鬼话,后来更是不容分说就与我动武;于是便跟那黑衣人斗了起来,黑衣人武功怪异,我虽能应付,不过也多亏了张少侠及时出手相助。。。”。
………………………………
第二十八章(以心明志)
张昱忙摆手道:“不足挂齿。。。”凌霄道:“不过,他们所使武器,不似中原兵刃,所用招式就是凭我的阅历,一时也辨不出是何门何派。。。”
言罢似有担忧之意喃喃道:“黑衣人个个武艺高强,我想必定不是善类,不知对武林是否有不轨之心”
凌霄又露决然之色道:“家师常言,学武者当以侠义为重,一身正气,如此才不会辱没一身武学。男儿生在天地之间,也应当有一番作为,这事儿我管定了,一定要彻查到底。。。”
张昱出谷近两个月也未曾找到程家庄,多日来心中迷惘,不知自己该何去何从,如今尚有两件大事,一则是要找到妹妹张青儿;二则是要找到程家庄。
他有时候自己也问过自己,找到程家庄的用意,是自己思念程姑娘;还是找程家庄报仇以雪前恨。而且当初学武时答应了老人不去寻那程家人报仇,心中也曾着实为难。
这两件大事早已在心中成型,至于如何干一番大事业自己还从来没想过,今天听凌霄之词“男儿生在天地间,当有一番作为时”心中不免掀起了暗潮心想:“如今乱世当道,堂堂七尺男儿,我是不是应该做些什么,否则岂不辜负了老爷爷的用心良苦,辱没了这一身武艺,更是枉活这十几二十载”
霎时间千思万绪闪过心头,忽然神色坚定下来对凌霄道:“凌兄,若不嫌弃小弟愿随你同往”
凌霄早就有意跟张昱说出这番话来,且又见张昱几年不见功夫竟见长如斯,一副高深莫测之相,哪有不答应之理,心中也自是高兴万分。
两人是越聊越投机,凌霄道:“没想到你我脾性如此相投,不如结拜为兄弟如何?”张昱闻言心中激动莫名,世上就妹妹一个亲人,初入江湖还遭人迫害,如今闻听甚是感动。二人撮土为香,许下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日死的誓言,报上年龄凌霄比张昱大了好多岁,凌霄自是哥哥了。
次日大早起先听得一阵清脆的鸟鸣之声,忽又闻得阵阵脚步之声,张昱当先醒了过来,随即凌霄似也听到异声揉揉眼皮醒了过来。张昱狐疑道:“大哥,你听到没,这清早的谁闹这么大的动静”
凌霄似是没张昱听的清楚但也隐约听到车马的响动对张昱道:“不如咱们瞧瞧去”张昱早已按耐不住,起身朝着声音的源头寻去,二人向北走了二十几丈见小道之上好长一队官兵。
见此道虽不如官道那么宽敞,但也可容两辆马车同时反方向行驶,倒也自不窄。二人看了半晌,张昱把目光投向最前为首之人,从张昱这个角度只能看到背影。
那人身着红甲身披红袍,甚是魁梧,端坐马鞍之上。那将官一边催马一边粗着嗓子大喊道:“众将士辛苦些,加快点脚步,快点走”说着话时不时四下张望几眼,似是在戒备着什么。
往他身旁瞧去,只见一名兵丁,手举一杆足有两丈来高的军旗,上面绣着偌大一个黑字“燕”垂手处还举着小号的旗帜“孟”。瞧那兵卒个个面带惊慌之色,垂头丧气更有个别衣衫不整甚是狼狈。
十几辆马车拉着无数的麻袋,不知麻袋所装何物,有许多麻袋上竟似有烧过的痕迹焦黑一片,但见马车驶过都会留下深深一道车辙,想必麻带所装之物甚是不轻。每辆马车有一名小卒赶着,后面又有大队骑兵步兵,都是匆匆忙忙的赶着脚,更似是身后有人追的模样。
张昱不明这官兵的来历正欲询问,凌霄叹息道:“贤弟啊,想必这就是燕王的军队”张昱闻“燕王”二字,心想“莫不是百姓口中的燕王”
凌霄见其仍满面狐疑又继续解释道:“想必你来到鲁东之时,也瞧见不少城池、小镇、村庄人口稀少,这是燕王在跟当今皇帝正打仗呢”
张昱的确是听说燕王在跟皇帝争夺江山,但其中原由他却不甚明了,只听凌霄又道:“燕王是造反,皇帝是在平叛;但燕王却不欺压百姓,所到之处开仓放粮,救济贫苦,所攻下的城池不伤一民,不取一物,反观朝廷军官,搜刮民脂民膏,百姓怨声载道。所以百姓都拥护燕王,燕王所到之处也必受百姓欢迎”
张昱道:“我确耳有所闻,百姓极其拥戴燕王,不过这燕王是何人,为何要跟皇帝作对”
凌霄也不厌其烦继续解释道:“我虽身在江湖但对朝堂之事也了解一二,这燕王乃当今皇上的亲叔叔,因皇帝见各路藩王拥兵自立,朝中奸臣当道,进言说各路藩王想要造反;皇帝坐立不安实施削藩,各路藩王中就这燕王势力最大,皇帝派兵征讨久战不下,一直打到现在,如今也不知战况如何”
凌霄手指那兵卒大旗道:“这绣着“燕”字军旗的官兵到了这里,想必这燕王也到了鲁东境内。好容易平静如今又战事频发,可怜了百姓。。。”说到这里他又长叹一声。
张昱心里总算明白了个大概,他一直因为爹娘的惨死,跟官兵有着不小的芥蒂见着官兵就痛恨。不过见到百姓有家不能归,四处逃窜心生怜悯,爹爹在世时常对张昱说他年少时也逃亡度日,如今燕王爱民如子倘若他能做了皇帝百姓就可免遭涂炭,想到这里也不禁长叹起来。
二人正小声议论着,忽听那官兵队伍后方响起兵刃撞击之声“丁丁当当”似是在与人交手,时间不大后方人马大乱,边跑边打,霎时惨叫声不绝于耳。
张昱朝打斗之声望去,只见官兵与一群黑衣人厮杀一处,那黑衣人见前方将官越走越远一打手势,个个飞身而起跳到马车旁,打倒车上兵卒,还没见那黑衣人有何异样的作为,那马车竟突然着起火来。
兵卒见此大喊大叫,扬刀便砍,霎时场面变得混乱不堪,不时便有官兵倒在血泊之中。那带头军官听见后方动静,咬牙切齿拨转马头,拔刀砍向黑衣人。那为首军官哪是黑衣人的对手几个回合下来,手臂中刀,长刀拿捏不稳掉落在地。
眼见那黑衣人又挥刀砍来,他却无力抵挡,顿时心生狐悲之情大喊道:“我命休矣,对不起王爷与军中将士”。岂料那黑衣人之刀尚距那将官胸口三寸之时,突然“噗通”一声栽倒在地,抽搐了几下竟动也不动。
待得那将官回过丢掉的神来,只见面前立着两个青年一左一右,还不等说出感激的话来,那二人便掠向黑衣人瞬时便斗在一起。
………………………………
第二十九章(追寻黑衣)
出手相救之人自是凌霄二人。黑衣人为数不多,刀法却甚是诡异,但二人依旧游刃有余,兄弟俩一个掌法凌厉,一个剑法卓越,黑衣人自是抵挡不住。
张昱忽见一人嘴唇微动,他又听到熟悉的声响“砰”的一声,一股浓烟升起,相斗正酣的黑衣人眨眼间,竟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正与凌霄搏斗的那黑衣人,被其剑气笼罩了周身并未来得及撤走,凌霄刺中那人肩头收势,左手擒拿扣住那人咽喉。那领头的将官见黑衣人又不见了踪影,并未放下心来,反而眉头皱的更紧。
他收回心神,急忙来到凌霄二人面前,躬身施礼道:“多谢二位恩公相助”不等他们回话,那将官又对凌霄扣住的黑衣人愤然道:“你们是什么人,究竟受何人指使,对我们穷追不舍,扰乱我军”
说着便要抓那黑衣人领口,刚要伸手只听“嗯”的一声,那黑衣人头一低嘴角露出丝丝鲜血。凌霄一探鼻息摇头道:“死了”
那将官也深感无奈,转过头来瞧向张、凌二人,只瞧二人的装束便知是江湖中人,对二人是称谢不已。交谈之下凌霄这才知这支军马的来历。
原来眼前这支队伍正是燕王的兵马,那威猛高大的将官名为孟元,奉命押运十万粮草赶往东昌救济燕王。粮草乃军中命脉,兹事体大,自到了鲁东境内不敢走大路,只寻小路而行,就是如此小心翼翼之下,行踪依旧被人发觉。
前日便遇一伙黑衣人跟踪队伍,被孟元事先发现,他知粮草乃军机大事决计不能失事,但见那黑衣人并没有任何异举,一时也就没做理会。
只跟到二十余里后,那黑衣人突然窜出五十几人来,直奔押粮车,官兵奋力抵抗倒也砍伤了十来人,他们并不恋战走到粮车旁,车上就着了火,如同碰到鬼魅一般。
而且那黑衣人心狠手辣,下手毫不容情,他们偷袭得逞之后,霎时如一阵烟云般消散在天地间,来无影去无踪。
如此大小战斗数次,将士也折损了三之有一,孟元的副手更是惨死在黑衣人手中,好在粮草抢救及时并没受到多大损失,就是如此依旧毁了近千旦粮草那是百姓的命根子,更是将士行军的命脉。
孟元自是气的咬牙切齿,夜不能寐,寝不能安,不想在此处黑衣人青天白日之下又冲着粮草来了,还好被凌霄兄弟俩碰上,减少了不必要的损失。
二人听罢这才明白,凌霄心想“这黑衣人与昨晚的黑衣人实属同一种势力,黑衣人插足两军交战,看来他们图谋甚大”于是开口道:“孟将军可知这些人是何来历。。。”
那孟元摆摆手叹了口气道:“起初我以为是一些绿林土匪,打劫粮草,谁知这伙人行事作风,与那悍匪截然不同,不要粮草也罢,还蒙头遮面,这完全不是响马的风格”
凌霄心想:“此人看似粗鲁,却粗中有细,看来这群人果真绝非一般贼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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