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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侠剑情录-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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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昱有些急了,猛然抬腿将那老汉连腿带人竖了起来,手一撑地,张昱在下,那老汉在上,若是老汉还纠缠不放盘在一起如此用力顶上屋顶,除非他练有“铁头功”的功夫,否则这一较劲也势必顶上开花。
岂料张昱方用力向上时,那老汉竟是猛然睁开了双眼,双腿一松右上而下往张昱面门踩来,这几招毫无招式可言,更似江湖卖艺玩杂耍般,但其中透露的凶险,让二人丝毫不敢大意。
张昱一惊,使了个鲤鱼打滚翻在一旁,接着一个鲤鱼打挺顺势而上抓住了那老汉的腰,手刚好扣住了老汉腰间上的钥匙,就要用力扯下时,那老汉伸手捏住了他的手腕,张昱手一抖将对方的手震开,随即一用力将老汉系的腰带给扯了下来,钥匙也掉落在地,落下时被张昱一脚踢向了楚连丞,楚连丞连忙接住。
随即张昱将那老汉当做物件般摔了出去,摔的方向正是中央的桌椅,围观的三人早已退在了墙角,本以为会将桌子砸的粉碎,岂料那老汉的身型看似笨重之极,实则却灵活之极,在接触桌面时手一撑翻了出去,脚又刚好搭在了板凳边沿的一角,板凳被斜着撑起刚好靠在了墙边,他靠在板凳上接着睡了起来,然而却是有意无意的挡住了门口,断了他们的去路。
张昱愣了几愣,又是细细的打量了一番眼前的老汉,只见他额宽脸窄,两道眉毛歪歪斜斜,花白的络腮胡,瞧年纪也有六十来岁,样貌很是奇特,刚才交手来看,此人粗重有细,也是一个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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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五章(醉侠韩雕)
包祖寿吓的忙到老汉身边,边摇晃老汉的身体边道:“干爹,干爹你怎么了,快醒醒。。。”
张昱知晓如今身在敌穴半分不敢耽搁,如今要挟的计划不成,也只有自己去寻找关押各派人士的所在,他也不管那老汉是真睡还是假睡,就要跃过老汉时,那老汉果然飞起一脚踢了过来。
张昱早有防备,抓住他的脚踝就要背摔出去,谁知另一只脚看似无意速度却快如闪电的朝张昱后背蹬来,张昱见这老汉简直是类似无赖的打法,心中有气,反手一掌朝那老汉的脚拍去。
那老汉见张昱这一掌似是不同凡响,不敢与其硬碰,又缩了回去,张昱抢先一着,本抓住老汉脚的手,一用力使了个背摔,将他摔了出去,本应翻滚在地的老汉在落地时脚尖一点竟然站住了,随即踉踉跄跄左一脚右一脚,深一步浅一步,看着就要摔倒,但却是如平常喝醉就的老汉一般,摇摇晃晃终是不倒。
张昱瞧他步伐絮乱其中却暗藏玄机,猜不透虚实也不想与其纠缠,就在这时就听楚连丞惊呼道:“关东“醉侠韩雕”十年前传你与关东三魔拼斗时命丧其手,竟未想到已沦为东瀛人的走狗”
韩雕闻声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稍微打量了楚连丞一番笑道:“没想到将死之人还能在这里遇到故人,来来来。。。楚长老我们喝上几坛叙叙旧”
楚连丞笑道:“说的对极,你我皆是一只腿迈进阎王殿的人,今时能相遇着实不易,来来来咱们痛饮一番”说着话便拎起酒坛来放在桌上,韩雕也晃悠着拿起一坛酒来,二人揭开酒盖碰了一碰,豪迈异常的咕咚咕咚喝了起来,其实他与楚连丞也不过几面之缘,并无深交,可此时在外人看来他们真似是多年未见的至交好友般。
张昱见此知晓楚连丞拖住了韩雕,与是绕过二人走了出去,方到门口就听韩雕漫不经心道:“各派人士关押在赤虎牢,有重重守卫把关,小友武功虽不弱,但若想在这水牢救人却依旧势必登天”说完从怀里掏出一枚令牌丢给张昱。
张昱接在手中看了看,与那领他上岛的秃头拿出来的那枚鹰令铜牌一般无二,只是他这枚竟是黄金打造,正面刻着“灵”字,反面则一个“韩”字,想必这枚令牌在灵教之中也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只听又韩雕道:“这枚灵牌或许对你有所帮助”
张昱见此异常感激转身谢道:“多谢前辈指点”又对身旁的包祖寿笑道:“好儿子,你既然做了好人把他们带了下来,就一帮到底吧”
包祖寿哭丧着脸道:“孩儿也是被他们威逼来见干爹,还想以我要挟干爹,我们怎能帮他?”
韩雕悠悠道:“干爹我现在也被人要挟,他们以我来要挟你,你该怎么做”
包祖寿辩解道:“他们明明挟持的是孩儿”韩雕笑道:“现在不是反过来了”
包祖寿也看出韩雕是有意帮助张昱几人,而自己服了毒药,性命还攒在公孙明的手中,虽很不情愿却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韩雕一拍脑门儿道:“哎呀,酒还是不能多喝呀,刚才又犯糊涂了”楚连丞笑道:“这时候犯糊涂,可是恰到好处”说着二人哈哈大笑又喝了起来。
张昱让包祖寿在前,他与公孙明在后,出了门往那“赤虎牢”寻去,之前的守卫因经常看到包祖寿虽然阻拦不过是列行公事,包祖寿一通软磨硬泡就让他们通行,而牢关深处把守的武士并不与他熟识,没走多远三人便被守卫拦住,这人却是个中原人喝赤道:“水牢重地,禁止进入”说着便要拔出刀来,张昱上前一步掏出那枚令牌道:“堂主有命,吩咐我去各牢巡视,你胆敢阻拦”
那人见到黄金令忙欠身道:“原来是堂主之命,属下冒犯了”而旁边一名看似是东瀛人的守卫,看了张昱手中一眼,见不似伪造,这才低头让出路来。
一路之上张昱拿着这枚黄金令牌畅行无阻,直到更深处,张昱看到有不少牢笼,不过大多都是空的,又拐了几个弯,突然闻听里面有嘻嘻哈哈的声音,说着叽里咕噜的话,因是在洞道内,说话之声传的极远,因此张昱几人听在耳中,犹如是在面前一般。
张昱问包祖寿道:“他们在做什么?”包祖寿听了片刻道:“听的不是很清楚,似是在吃酒、划拳”因水牢处在地下深处,他们昼夜不分,此当时节在喝酒作乐到也不奇。
几人又往里走了有一刻钟的功夫又经过重重守卫,终在通道中发现了声音的源头。
只见面前不远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摆着几盘花生,两坛酒,边上或坐或站有四五人,正划拳喝酒,叽里呱啦的在叫喊着,完全没发觉张昱等人的到来,张昱心想:“若继续往前走他们必定会发觉阻拦,倒不如把这身份用到底”来到那几人身后怒喝道:“看守水牢重地,竟在值守之时饮酒作乐,将我教规矩至于何地,简直岂有此理”
张昱打着官腔,这几句话说的生动之极,就是连身后的二人也另眼相看暗暗挑起拇指来。
那喝的正在兴头的几人闻听喝声,先是一惊,随即停下手中的动作纷纷转身看向张昱三人,见三人极为陌生,但听方才几句话应是大有来头之人,就一时愣住了。
只见那个年龄略长些的髡头人摇晃着大脑袋,醒了醒酒,直起身子瞪了张昱一眼,又是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通,不等张昱问包祖寿什么意思,就听他道:“他问我们是何人,此地乃水牢深处,除了手持金令之人,不得来此”
张昱听罢便将手中的金牌拿了出来,那髡头人一愣有些不相信的接过张昱手中的令牌,手中上下翻看了一番,冷笑着又说了几句,包祖寿翻译道:“他说这是韩堂主的金令,若是他本人到此,我还拘束几分,倒是你一个身份不明之人对我们大吼大叫,怎能让我们心中服气”
张昱正色道:“我奉韩堂主之命特来巡视,你们在值守时吃酒划拳,不把我教的规矩放在眼里,难道是想造反不成”髡头人听到“我教规矩”几字时神情闪过一丝紧张之色,显然那灵教的教规极为恐怖,随即厉声又说了几句,包祖寿译道:“除非韩堂主亲自来说这番话,否则我还要治你刚才不敬之罪”
张昱心想:“看来不动武是不成了”那髡头人又说了几句,不等包祖寿说话,张昱出手就是狠招,一招擒拿式抓住了那髡头人的肩膀,只听咔嚓一声肩膀已然被捏碎,未等那人发出声音,手刀砍向他的后脑,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张昱速度极快,另外几人见此酒劲霎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有些惊慌失措起来,摸的摸刀拿的拿剑,张昱左脚踢向一人的喉咙,那人受力倒飞一丈之远,同时左右手将面前两人脑袋擒住撞在一起,撞得头破血流命丧当场,还有一人见此提刀便砍,张昱将面前的桌子直推了出去撞在那人的小腹上,他当即身子软了下来,张昱速度之快另得他们连半点声息也没发出,便已气绝。
………………………………
第二百八十六章(相救群雄)
张昱四下看了看并未发现两旁的牢笼有人关押在内,也更未看到韩雕所说的“赤虎牢”在何处。
他正疑惑间就听身旁有人*道:“别杀我,别杀我。。。”张昱一愣就见方才那被桌子撞倒在之人在地上蜷缩着,浑身发抖,公孙明把那人提起来,就见他鼻歪眼斜,左脸有一块儿拇指大小的印记,模样长的甚是难看,他名叫石林,来到此处也是走投无路之下,为人机警落了个看守水牢的差事。
张昱来到其面前问道:“你是中土之人”石林点了点头,张昱道:“既然如此为何给东瀛人卖命?”
石林颤抖了半晌,过了好一会儿才厉声道:“我家妻儿老小命丧官兵之手,即是中土人又怎样,他们不把我们当人看,跟东洋人在一起有吃有喝又有什么不好”
张昱听闻叹了口气心想:“无怪这么多人心甘情愿在东瀛人手下做事”
张昱问道:“你来此地有多长时间了?”石林道:“有大半年的光景”张昱听闻想到了什么,转念问道:“既然如此,那你对这水牢的地形想必有所了解吧?”
见石林点头张昱心中一喜,但面色却没表露出来继续问道:“若想我不杀你,只有一条路”
石林抬头看向张昱道:“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张昱道:“实不相瞒,我来此是为了救人,你可知道赤虎牢在何处?”石林听闻惊恐道:“我不能带你去,否则我可活不成啦”
他亲眼见到背叛灵教的人是何等悲惨的下场,简直生不如死,张昱道:“若是你不带我去,现在可就没命啦”又过了半晌石林似是下了决心才答应道:“好吧,反正横竖一死,听说那赤虎牢关押的人都是江湖的好汉,若能救他们出去我也算做件好事”
张昱欣然道:“既然你有弃暗投明之意,到时候把你一起带出去”石林摇头道:“从这里闯出去简直比登天还难”张昱微微一笑道:“那可不见得,你把我带到赤虎牢再说”
石林不是见张昱年纪不大,但从身上散发的气质,让石林觉得他面前这个年轻人,似乎不是一般人。
石林领着张昱往更深处走去,一路碰到的守卫都由石林出面解说,张昱等人是堂主韩雕派来巡视各牢房,当看到张昱手中的令牌时也均没有起疑。
又走有半柱香的功夫,张昱忽然闻听浪涛之声,心中大奇,往前走没多远发现有个出口,而那波浪之声也越来越大,几人来到那出口处,当下吓了一跳。
只见面前有一条五六丈来宽的鸿沟,这条鸿沟就像是巨人用剑劈出一般,而对面隐隐有着亮光,通过亮光细看之下竟然是一个洞口,只听石林道:“对面便是赤虎牢了”
公孙明问道:“这下面的水声是哪儿来的?”石林道:“这座岛在海上,下面的自是海水,对面的赤虎牢与这里是两个岛屿,而这条鸿沟便是自然形成的一道天险,我们区分白天与黑夜也是靠着这道天险的光亮辨别的,当初也不知道灵教是怎么发现这个地方的”
张昱闻听惊讶万分,心想:“果然是一道天险,若不是误打误撞碰到了这石林为我们引路,我这趟恐怕是白来了”
公孙明问道:“这要怎么过去,就是轻功绝顶也不能一口气掠过去”
石林道:“不用担心”洞壁两旁插的都有火把,左边插着一根,右边连着一起插着两根,石林伸手将那两根火把缓缓的移动转了个位置,不一会儿就听到“哗啦啦”的链条声响,接着就见上方落下来一个高有八尺宽有六尺的铁笼子,然后在几人身前停了下来。
张昱疑惑道:“莫不是要坐这个铁笼过去”石林道:“对极。。。”他取下左边那根火把,打开铁笼的门当先走了进去,张昱等人也站了上去,那包祖寿吓的两腿打哆嗦,极不情愿的走上了铁笼,上了笼子他紧闭双眼,双手将那铁笼的铁棍抓的紧紧的,当他感觉道铁笼在缓缓移动时,是大气也不敢出。
只听到脚下波浪翻滚,公孙明瞥了一眼下方,耳边隆声大作,脚下是漆黑一片,从脚下传来的冷风,如幽冥吹来一般,让他心惊不已身体也是微微打颤。
这让他忽然想起来初次碰到张昱,在泰山之巅路过那铁索桥自己战战兢兢的模样,此次又碰上同样的情形,为了不让张昱再次取笑,他强壮胆子,挺了挺胸脯,瞥了一眼张昱好在他并未在意公孙明的小心思。
不过片刻的功夫铁笼已在对岸的洞口停了下来,方一落地张昱就闻到从洞内传出一股莫名的香味,公孙明也问道:“这是什么味儿?”
说着将吓的双腿发软的包祖寿扶下铁笼又骂道:“真是没用的东西”包祖寿满脸通红也不反驳。
又往里走了半刻钟的功夫,张昱终于看到有人被关在牢笼里,都是蓬头散发,眼神涣散,好在并无守卫,想是灵教中的人觉得此地乃是一处绝地并不需要看守。
方走没几步就听公孙明喊道:“你看是慧虚师太”张昱急忙瞧去只见身旁的牢中有数十名女流,或许因为是女子穿着还算整洁,只是神色憔悴之极,面如土色,而那慧虚正坐在墙角打坐,张昱见此心中吃惊不已暗道:“看来恒山之上的慧虚果然是假冒的,若是将假慧虚一事此时说出来,也只是让慧虚师太徒增苦恼。。。”忙来到牢笼旁喊道:“慧虚师太。。。师太。。。”
慧虚闻言缓缓抬起头来,她见牢门外有个熟悉的面庞,仔细一看,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急忙起身来到牢笼的缝隙,激动道:“你莫不是。。。莫不是张少侠”
张昱见慧虚神色憔悴,双眼塌陷,身形也是瘦弱不堪,又惊又喜,惊的是一派掌门一代宗师,竟沦落为这等模样;喜的是好在慧虚安然无恙,并无大碍。
张昱忙道:“正是晚辈,晚辈得知消息,特来此地相救”
身后数人听到二人谈话,纷纷激动的站起身来朝张昱围了过来,他一眼认出了赵灵薇的母亲杨玉荷来,本来风姿绰约的她,此时也是瘦弱不堪,跟以前简直是判若两人,见到张昱激动的忙问道:“张少侠,你怎会来此,薇儿她还好吗?”
当日她与赵凌云下山时,赵灵薇已不知去向,但猜测必定与张昱有关,自进入“赤虎牢”无时无刻不记挂着赵灵薇的安危,就算受尽了折磨一想到女儿赵灵薇还是咬牙挺了过来。
张昱也能体会杨玉荷的心情忙道:“赵姑娘她相安无事,她就在蓬莱城”
杨玉荷听到赵灵薇没有来到灵岛,反倒松了口气道:“此地九死一生,灵儿没来再好不过”
公孙明急道:“张兄弟,还不赶紧动手救人”张昱这才想起,忙取出从韩雕那里夺来的钥匙,有五把钥匙一一试过,总算打开了牢门的锁,将众女都放出来后,张昱这才问慧虚道:“师太,不知其他掌门都在何处?”
慧虚摇头道:“贫尼也不知,自从来了这所牢房就再也没出去过”
杨玉荷突然喊了起来道:“赵凌云,赵凌云你在哪里。。。?”
喊了几句就听前方不远传来声音道:“玉荷。。。玉荷。。。”几人急忙往前紧走几步果然见到赵凌云、华山掌门穆若生,嵩山掌门安长龙,衡山掌门古易,还有那龙威镖局的韩啸林亦在此地,还有许多张昱均是不识,想是当今武林名流。
不过,均是面黄肌瘦,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而五岳掌门除赵凌云面露复杂之色外,其他掌门均是大喜过望,张昱此时也顾不得询问,急忙将牢笼的锁给打开。
安长龙方一出门激动不已,对张昱道:“张少侠果然是少年英雄,本想此生难见天日,却不曾想再次被少侠所救”各派掌门纷纷上前道谢,张昱忙称不敢。
他转身对公孙明道:“公孙兄,此地不宜久留,烦劳你领着各派前辈先出去”
公孙明不解道:“你还想作甚?”
张昱道:“并未看到冷堂主,我想去深处看看”
穆若生闻言忙道:“就在五六个时辰之前,我见到有一人被押了进来,但不知关在何处”
张昱心想:“那便是冷堂主无疑,我还担心他是否在此处,看来是错不了”于是对石林道:“兄弟,还要麻烦你一趟”石林无奈的点了点头,公孙明一招手道:“诸位请跟我来,咱们出去。。。”
………………………………
第二百八十七章(地牢激战)
张昱转身往地牢深处寻去,方转过两间牢笼就见一人躺在牢中生死不知,打开牢门将那人翻过身来一看,不是冷不败还有谁。
张昱大喜过望,当看到冷不败的伤势后,当即面沉似水心疼不已,就见冷不败浑身是血,浑身上下是皮开肉绽,显然是受了不少皮肉之苦。
无论张昱怎么叫喊他终是不醒,往好在尚有余息,他背起冷不败追赶上群雄,张昱将冷不败交托交与公孙明让他背着,自己时刻戒备着四周。
石林将众人分三次在铁索笼中转送,张昱垫后,待跨过天险上了那石洞后,张昱刚松口气,就听洞内传来阵阵脚步声,隐约传来喊杀之声,张昱暗道:“不好”
张昱当即高声道:“诸位前辈,想必我们的行踪已暴露,咱们要小心。。。”
果然,不大会儿的功夫通道内涌出诸多守卫来,为首的人竟然是张昱打翻在地的那喝酒的髡头人。
原来,那髡头人被张昱打倒却并未气绝,他知晓张昱武功高强不敢硬碰,只得回转召集各个把关的守卫杀了出来。
其实他若是早早守在“赤虎牢”上下的铁索牢笼,众人只得被那道天险所困,可惜棋差一着。
被解救的群雄,在武林中皆是一派宗师,“赤虎牢”中受尽折磨可谓是生平一大耻辱,此时解救出来,一时的压抑爆发开来纷纷大喊道:“我们杀出去。。。”
这群守卫武艺平庸,哪里阻挡的住各派掌门人的冲杀,他们此时的内力虽不过是全盛时的一成,但剑招却高明之极,抢下那守卫的兵刃,削、挑、刺、砍,使上了浑身解数,简直势不可挡,杀到一半时,张昱就见楚连丞也打了过来,见他浑身是血也不知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
那守卫武功虽不怎么高明,但人数太多犹如蝗虫过境般,杀之不完,那包祖寿跟石林二人夹在众人中间吓的“哇哇”大叫,包祖寿口中不住喊:“干爹救我。。。”
张昱也瞧出各派掌门人的武功减弱了不少,发挥不出真正的实力,如今虽占有优势,料想支撑不久,心中顿时有些焦急起来,如此僵持混战,对他们可是极为不利。
正在这时就听一人喊道:“都给我住手”张昱抬头见那人左晃右倒正是醉汉韩雕,因韩雕掌管水牢,也曾多次去虎牢关巡查,众掌门人见到他时,顿时都恨的牙痒痒,有人怒斥道:“韩雕你枉活人世,活到头竟然沦为灵教走狗”
韩雕冷哼一声不屑道:“你们这帮食古不化的愚昧之辈,怎能懂老夫的志向”
众人只气的咬牙切齿,骂声连连,韩雕只当未闻冲手下众人喝道:“少主有令,留着这帮人还有用处,只许活捉不可痛下杀手”
灵教教众虽对韩雕的话深信不疑,但听是少主有命,却又不敢不遵从,是以本来要砍向敌人后背的刀有缩了回来,改用脚踢,对方却毫不留情,回过身来反手一剑,当即命丧当场。
如此以来,灵教众人束手束脚不能使尽全力,而各派掌门人武功虽是减弱不少,但此时满腔愤怒,舍生忘死,是以顿时将灵教众人杀的溃不成军,死伤大片。
张昱知晓,此番能从赤虎牢将众人解救出来全凭韩雕协助,而那“只许活捉,不可下杀手的”命令,也定是韩雕有意相助,谎报是那少主之命。
张昱刚想到此节,就见韩雕本自己而来,还未答话便挥来一拳,张昱以掌力分开对方拳势,二人相交之时韩雕借机小声道:“在往前冲杀一阵,我会打开一道暗门,你召集众掌门跟我而来,我那不成器侯的干儿子还请照看一二”
张昱闻听大喜点了点头,韩雕又踢来一脚被张昱拨回,他这才撤走,有韩雕相助,让绷紧神经的张昱轻松了口气。
又冲杀了一阵,忽听韩雕喊道:“走这里”张昱转头就见左侧石壁果然出现一道暗门来,韩雕正处在门口,张昱大喊道:“诸位快进暗门”
转身正瞧见包祖寿正抱着头蹲在洞壁边上,他飞起一脚踢开一名武士,拉起包祖寿的胳膊往暗门内跑去,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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