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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化江湖-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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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无双本是我花万两黄金请来的高手,你可知道?”白香亭并未回答云兄空的话,却忽然反问道。
“我本来还有些怀疑,您请他来万剑堂,究竟出于什么目的?现在全明白了!”云行空的脸色忽然变得很古怪。
“他是一个值得骄傲的剑客,他的江南第一快剑也并非浪得虚名,可他却死了!而且死得很惨,你可知道这是为什么?”白香亭的语气,变得愈加严厉起来。
“因为他太骄傲,也太轻敌!一个轻敌的高手,大多不会有什么好运气的,”云行空淡淡的说道。
“我当然也知道,赵八方带走的剑阁闻铃,已落到了春绮梦手中,可我请她来,却并不想点破这件事,你猜这又是为什么?”白香亭的问话越来越犀利。
云行空的额头已经冒出了冷汗!
“既然堂主早已了然于胸,为何还要如此兴师动众?属下实在不明白!”云兄空故作镇定的问道。
“她一定认为真的金铃还在万剑堂,所以才不惜铤而走险前来赴约,而且,她还了解到万剑堂内部并不团结,正是趁火打劫的好时候!只要将我搬倒,她就能浑水摸鱼,在这场战争中分得一杯羹,”白香亭冷笑道。
“可是她也应该明白:万剑堂还有堂主您和三当家的,这两个泰山北斗坐镇,别人就算想兴风作浪也是痴心妄想白日做梦!”云行空的眸光,忽然变得闪烁游离起来!
“那个叛徒,的确算得上是一个心思缜密,而又狡猾多端之人,”白香亭沉声道,“他为了保证自己这次行动万无一失,不惜出卖万剑堂的半壁江山,以此为诱饵结交雁留声。”
“所以,是你派人辱杀了雁留声的四个侍婢,好给他一个警告?”云行空的脸色变了。
他对白香亭,也去掉了本该有的尊称。
“凡是与我白香亭,与我万剑堂作对的人,我都要让他付出惨重的代价!”白香亭脸色狰狞,笼罩着一层浓重的杀气说道:“事到如今,司马昭之心已昭然若揭,叛徒的阴谋已完全浮出水面!”
“一个用剑高手,却同时身怀举世无双的刀法,这在江湖中绝对可称得上是一个奇迹了!”
“我本已觉得自己运筹帷幄,可惜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事到临头功亏一篑实在可惜!”云行空已经没有必要再掩饰下去。
“实在可惜!”白香亭重复道,他对云行空的坦白一点儿都不觉得意外。
“可你的堂主之位就是正大光明得来的吗?白大哥一家的惨死,你敢说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云行空愤然道,“我也不过是想为白大哥报仇雪恨而已!”
“不要再为自己的反叛寻找借口了,”白香亭冷哼道,“就算白万剑不死,你也早就在暗地里联合雁留声策划此事了,你以为此事做得神不知鬼不觉,那也只是因为你太过天真罢了!”
“我当然没有说自己的堂主来得正大光明,不过结果证明:我是成功的!胜者王侯败者贼,这听起来粗糙的俗语,实乃一个永恒的真谛!”
………………………………
第168章 生死之间
“哼!你虽然洞察了一切,了解了一切,却还是对自己太过自信了!”云行空冷哼道,“慕容无双就是死在他的自信上!”
“哦?你觉得自己的快刀也能够杀死我?你觉得我与慕容无双没什么分别?”白香亭手扶承影剑的剑柄,讥诮的打量着云行空问道。
“我来万剑堂已有十年,在这十年时间里,我曾看过你拔剑69次,杀过67个人!”云行空非常自信的说道。
“我的确很少拔剑,也很少失手,”白香亭淡淡的说道,“但你却认为自己,对我的剑法已了如指掌?已有足够的信心战胜我甚至杀死我?”
“不错!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至少你从未见过我拔刀!”云行空狡黠的一笑说道,“而且,你至少应该像我一样找个帮手,不该如此托大,一个人面对我的!”
“雁留声?”尽管白香亭没有回头,依旧能够感受得到背后传来的无形杀气!
那杀气无处不至,只要他敢出任何动作,雁留声的长剑,就会立刻刺入他要害之处。。
再加上前面的云行空,亦如老辣凶狠的猎鹰般蓄势待发,白香亭腹背受敌,看起来已经陷入绝境!
“不错!正是在下!”雁留声闲庭信步,表情悠然自得。
他掌中握着长剑,他的长剑似乎随时都能刺入白香亭的后心!
“白堂主真是一个令人费解的人,明明已经识破云行空的阴谋,却偏偏要选择独自面对他!可惜云行空,却不是个骄傲托大的对手!”
“两位觉得我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是为了送死?”对于背后存在的巨大威胁。
白香亭竟然也没有丝毫的慌张,这倒是让云行空和雁留声感到奇怪起来!
“难道不是?”雁留声好奇的问道,“你的武功就算再高,也绝不可能在我们二人的全力一击下幸免于难!”
“若是单凭武功,我当然不是两位的对手,可我既然如此自信的站在这里,所仰仗的绝不止自己的武功?”白香亭微笑着说道。
在这种生死关头,他居然还能够笑得出?
“哦?难道这间屋子里,还有什么厉害的机关埋伏?”雁留声和云行空两人,反倒是先没了底气。
他们警惕的扫视了一下周围,不知道白香亭到底设下了什么埋伏?
而此时,白香亭手上,忽然就多出了一个小小的金铃。
那金铃虽释放着绚烂夺目的异彩,却给人以至为凶险的压力。
“就因为我有江湖中人,做梦都想得到的真正至宝!”白香亭冷冷道。
“剑阁闻铃?”两个人同时大惊!
云行空的袖中“摘星一剑”突然出手,一道毒蛇闪电般的剑光,突奔白香亭咽喉!
与此同时,一道匹练刀光横空劈砍而来,直接砍向白香亭的头顶!
那刀气太快太凌厉,又太重太毒辣!同样如一道利闪。
当你看到刀光的时候,你的人也许早就被刀气劈为了两半!
他们只有抢在白香亭发出暗器之前动手,才有一线胜利的希望。
雁留声的长剑也已出鞘,飞仙派剑法,飘逸灵动,诡异多变且威力无穷。
单是从他一剑就能轻松削掉茅屋的屋顶,就能看出些端倪!
何况那时他的人还在空中,无法完全发力!
这一剑就如同长虹贯日,天河倒泻,向着白香亭拦腰横扫而来。
剑气所过之处,必然摧枯拉朽,寸草不生!
两个人之所以全力以赴,是因为他们相信,白香亭掌中握着的,是一只真的剑阁闻铃!
——一只人人都想争夺的江湖至宝!
——最神奇也最危险的人间凶器!
云行空和雁留声两人,当然也全都明白:若他们一击不中,就谁也休想活着离开此间!
一击不中,全身而退!
在剑阁闻铃跟前,没人有这种机会。
再者,若能杀死白香亭,他们两个之间,势必还有一拼!谁最先得到了金铃,谁就能掌控万剑堂。
可惜两人想得太远了!
金铃忽然震响,其声勾魂夺魄,乱人心智!
使得云行雁留声两人身形稍缓,七种暗器,已经夹杂着七种不同的异响,分别射向了两人!
云行空首当其冲,他还没有看清楚暗器的形状。
便突然口眼歪斜,五官挪移,眼睛一翻就大叫一声倒地而亡!
没有人能看清他到底伤在了哪里?
他死后,他攻出的刀剑,很轻易的就被白香亭的掌力震飞了出去!
而白香亭背后的雁留声见势不妙,身形仓促中倒翻而出,他的动作和反应已够快!
身形倒退之时,还用长剑挽了一道密不透风的剑花。
既猛刺白香亭的后心,又护住了自己的身躯。
即便是这样,雁留声在蹿出白香亭的房间时,还是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当白香亭想要冲出房间活捉雁留声时,却是忽觉背后一阵剧痛。
雁留声逃走前那自救的一剑,竟然只凭剑气,就重创了白香亭!
他只觉得眼前一黑,“哇”的一声喷出了一口殷红的鲜血!
若是那一剑真的刺进去,当场就能置他于死地!
白香亭狂喷出一口鲜血,掠起的身形突然跌倒在地。
他连忙盘膝调整气息,强自压住胸腔内翻腾的血气,护住心脉!
这次负伤是一个意外,也是一个必然!
白香亭根本不曾想到:雁留声的剑法,居然练到了以气伤人的境界。
如果现在雁留声突然杀回来,白香亭根本无力抵抗,只能坐以待毙!
雁留声虽然没有回来,可有一个人却是如幽灵般,飘忽出现在了白香亭面前。
这个人,同样是白香亭现在最不想见到的!
单看那一张面无表情的死人脸,就够让人堵心的了。
再加上那一双冰冷无情,如怨鬼般的眸子。
白香亭觉得他,就像是早已在黑暗中窥视,专门等着,来索他魂魄的要命无常!
“花万树!”白香亭苦笑道,“你此刻来的正是时候!”
“我一向来得都很巧,”花万树那冰冷的目光,忽然放射出灼灼光彩。
他贪婪的盯着白香亭掌中的剑阁闻铃道:“那只金铃果然是真的?”
………………………………
第169章 是爱是恨
“我已用它抬手间杀死云行空,重创雁留声,”白香亭声音虚弱的说道。
这句话也算是一种肯定的回答。
无论谁想要一招就同时打败这两个绝顶高手,都是不可能的,但剑阁闻铃能!
这在花万树听来,金铃的真实性已无可置疑!
白香亭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觉得:只有用真铃才能震慑住花万树。
但可惜的是:花万树却并未往危险的地方去想。
人们在面对强大 huo时,往往就忽略了危险的存在!
“我听说剑阁闻铃,需要强大的内力才能发动,”花万树语气阴森的问道。
“而我现在身受重伤,你认为我已无力催动金铃?”白香亭的语气波澜不惊,显得极其平静。
在生死时刻依旧稳如泰山,可见白香亭久经大敌,应变之强非常人所及。
“诸葛亮也唱过空城计,可惜你不是诸葛亮,我也绝非司马懿,”花万树说着,便再次逼近白香亭两步。
两人距离不过五尺,这个距离发动生死搏杀,也只在一念之间!
“你为何不试试?”白香亭冷笑道,“勇气是个好东西,就怕你没有!”
“你真的以为我不敢?”花万树蓄势待发,就如同一支上满弦的利箭,随时准备暴射而出!
“来的这些人当中,只有你最冷静,也最让我看不透,但我敢肯定,你此刻绝不敢贸然出手。因为只要你一出手,就会当场伏尸二人!”白香亭决然道。
“你想和我同归于尽?”花万树冷冷道。
“并非我想,而是要看你想不想?”白香亭沉声道。
“二哥!某家刚才见雁留声负伤而逃,就赶紧过来看看!你没事吧?”随着一道惊雷般的声音滚过天空,薛雷大踏步闯进了议事厅。
他一闯进来就看到了盘坐在地上,面色苍白的白香亭,虽看不出白香亭伤在哪里?却知道他一定伤得很重。
然后就看到了云行空躺在地上的死尸,和在一旁虎视眈眈的花万树!
“是不是雁留声那厮伤了二哥?”薛雷恼怒道。
“你为什么不去追他?跑来这里做什么?”白香亭责备道。
“俺不是惦记着二哥的安危嘛!”薛雷瓮声瓮气,环眼圆睁,警惕的瞪着花万树说道。
“三弟不必担心,他并非外人,正是咱们的乖侄女,只是想和二哥我开个玩笑而已,”白香亭此言一出,不但薛雷大感诧异。
就连花万树,都是吃了一惊,随即就“咯咯”的笑出声来。
“二叔真是好眼力!我自觉装得已够像,可还是逃不过二叔的火眼金睛!”花万树说着,就一把扯下了戴在头上的方巾,一头流云青丝便瀑布般的垂了下来!
随后她又轻轻撕下了脸上的精巧面具,一张桃花般明艳动人的娇俏容颜,便呈现在了薛雷和肖书逸面前!
“大侄女!你这又是搞得哪出幺蛾子?”薛雷一翻大眼珠子,没好气的埋怨道。
“我早就听爹爹说过,白二叔老谋深算,智勇双全,所以今天特来试试。没想到二叔的风采和气度,比侄女想象中,还要高得多呢!”司马芳龄笑得非常灿烂,白香亭却是故意板起脸来。
“哼!你这死丫头还笑得出来?二叔刚才若是晚一点儿认出来你,或许就真的发动剑阁闻铃,咱俩会立刻玉石俱焚的,”别人紧张时才会冒冷汗。
而白香亭,却是要等突然放松得那一刻,冷汗才从额头涔涔滚落!
“哼!你为什么总是不肯将父亲的下落告诉我?那就休怪我吓唬你了!”司马芳龄娇嗔道。
“这是你爹的意思,何况你知道得太多,对你没有任何好处,”白香亭肃然道,“就算是我想告诉你,可你爹行踪飘忽不定,除非他来找我,否则连我,也很难寻到他的下落。”
“我爹的伤势果真无碍?”司马芳龄对于这件事始终无法确定。
“放心吧!这世上能杀死他的人,本就不多,”白香亭平静的点点头说道。
“可他为什么那么傻?非要与苏剑为敌?而且还是第一个出手对付苏剑的人?”司马芳龄不解道。
第一个向苏剑出手的人,所担的风险当然就最大!
“小丫头懂什么?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就算你爹不做这件事,也会有其他人来做,没有人能违抗天地神候的命令,”一提到天地神侯的名字,白香亭那本来波澜不惊的沧桑眸子里,便流露出深深的恐惧之意。
但司马芳龄,却并未注意到他眼神中的变化。
“那个火feng huang就是一jian ren,偏要生出一个苏剑,来为他那该死的老爹报仇,将好好的江湖搅得一日都不得安宁,“司马芳龄怒道,她受过苏剑的欺负,当然对苏剑没什么好话。
“这话你若敢对苏剑说,恐怕你就算长着一百个人头,都不够他一刀砍的,”白香亭苦笑道。
“那禽兽真的很强吗?一提到此人,我就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司马芳龄咬牙切齿,看样子,若是苏剑被她生擒,她就一定会将他撕成碎片似的!
荒野中那一幕,至今还让她噩梦连连。
只要一睡着,她脑海中就会浮现出,苏剑那张邪魅英挺的脸。
还有那双在她身上放肆的魔爪,令她就算死,也无法忘怀!
三天前那个夜晚,苏剑将她扑倒在荒野长草间,差一点儿就粗暴的侮辱了她。
这对于一个从未被男人亲近过的女子来说,无疑是一种奇耻大辱!
所以,只要司马芳龄一想起那个画面,就恨不得将苏剑大卸八块,扒皮点天灯!
可让司马芳龄感到羞耻的是:她对苏剑那种刻骨铭心的恨里,偏偏又掺杂进某种,让她既新奇又兴奋地泛滥情感。
她正值青春妙龄,对爱的渴望,当然不比任何一个普通女孩子少。
一旦被某个男人亲近过,有种可怕的结果就是:她的芳心,也许就会真的被那个男人完全征服,成为了他的俘虏!
在得知父亲平安的消息后,司马芳龄心里也承认:她已经没那么恨苏剑了,那她此刻的恨又源自于什么?
………………………………
第170章 魔教中人
“可惜你永远也扒不了他的皮,倒是有可能让他扒了你的皮,”白香亭在薛雷的搀扶下,慢慢的站起身形,讥诮的看了一眼司马芳龄说道。
“哎呀!二叔!您胡说什么呢?”司马芳龄的俏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耳根。
因为她真的被苏剑“扒过皮”!
“你呀!没什么事不要总在万剑堂晃来晃去的,这对你父亲很不利,”白香亭语重心长的说道,“姑娘家要深居简出,或者干脆找个人嫁了,过平平淡淡衣食无忧的日子,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二叔难道还怕我嫁不出去?”司马芳龄笑道,“再说,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好不好?”
“你能做什么?”白香亭淡淡的问道。
“杀苏剑呀!只有杀死苏剑,阻止他继续向我爹寻仇,这才是目前最为重要的事情!”司马芳龄挺起胸脯说道。
“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既以试过,何苦再自取其辱?”白香亭叹口气,摇了摇头说道。
“我杀不了他就嫁给他,同样也能阻止他杀我父亲,二叔觉得这主意怎么样?”司马芳龄忽然咬着薄薄的嘴唇,鼓起勇气说道。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不单是白香亭,连薛雷都瞪大了环眼怒张着大嘴。
那种吃惊的表情,简直和听说母猪要上树,也差不了多少。
“嘻嘻!两位叔叔不必惊讶,其实我这是一计,”司马芳龄嘻嘻笑道,“你要杀一个人,只有接近他,经常在他身边才有机会对不对?我也知道那禽兽未必会娶我,但他也一定是个好色之徒,想要白占我的便宜。只要他有这种龌龊的想法,我便有把握趁机致他于死地!”
司马芳龄越说越激动,她的美眸放射着异彩,简直对自己这主意满意极了。
仿佛苏剑已成了她砧板之肉,只等着她去屠宰一样。
薛雷在旁边听得傻了眼。
“咳咳!”白香亭也干咳了两声说道,“乖侄女!你千万莫要这么想,否则,咳咳!吃亏的只是你自己!”
“白叔叔不相信我?”司马芳龄被白香亭当头泼了一瓢冷水,感觉很无趣,她娇嗔道,“只要白叔叔将你手中那剑阁闻铃借给我,我就有十分的把握杀死苏剑!”
嘶!白香亭倒吸了一口冷气,他忽然觉得:司马芳龄并不像看起来那么单纯!
绕来绕去,终于还是绕到了剑阁闻铃上。
“实话告诉你吧!我手里的剑阁闻铃也是假的!”白香亭长长叹了一口气说道。
“什么?”司马芳龄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以为二叔就不想杀死苏剑吗?”白香亭忽然问道。
“二叔是觉得自己没把握,所以根本就不敢对他出手?”司马芳龄撇了撇小嘴,有些不屑的问道。
“他岂止自己不敢出手,连我要出手,都被他强行阻止了呢!”薛雷也不满的冷哼道。
“我说过,我只是不想你送死而已,”白香亭早就坐在了一把舒服的太师椅上,他看着薛雷和司马芳龄,眼眸中浮现出深深的忧虑。
“可我还是不信,那剑阁闻铃若是假的,怎么可能抬手间就杀死了云行空,重创了雁留声?”司马芳龄仍旧不死心。
“若是真的金铃,就算十个雁留声,都休想在金铃下逃生!”白香亭冷笑道,“我让你看一个人,你就相信二叔的话了!”
白香亭的左手,在太师椅的扶手上某个位置轻轻摁了一下儿,大厅左侧的一面墙壁便徐徐打开,就如同墙上的一个暗格,竟然在里面藏着一个人!
当司马芳龄看到这个人的时候,顿时感到全身都在起鸡皮疙瘩,一股冰冷寒意,自她心头升腾而起。
她的手脚变得彻骨冰凉,柔荑般的小手掌心里,已被冷冷湿透。
在墙壁的暗格里,有一张漆黑的精致八仙桌,八仙桌上,摆着一个很大的白玉瓷盘,在白玉瓷盘上,摆放着一个人的尸体!
那已经不算是一个完全的人了!
就见他的双臂双腿都已被人齐齐砍下,头顶是秃的,双眼被剜去,双耳被削掉,舌头也被人割了,牙齿被人拔光!
如果不注意看,你都很难分辨得出,这是一个人!
无论谁看到这样一个,被凶手活活折磨而死的人时,都会产生出一种不寒而栗的恐惧感。
以及愤怒于那凶手令人发指的杀人手段,简直禽兽不如!
但这尸体,似乎已被什么特殊的药物处理过,到现在仍旧没有变色腐烂干瘪!
“这是谁?又是谁将他残害成了这样?”司马芳龄怒不可遏的问道。
“这就是看守万剑堂宝库的高手之一一鹤冲天何冲,”白香亭黯然道,“在宝库暴动事件之后,他就带着另一只仿制的剑阁闻铃逃出了万剑堂,却不幸在路上遇到了魔教中人,是那个魔教高手将他折磨成了这样!”
“那禽兽就是为了逼何冲,说出金铃的下落?”司马芳龄气得娇躯轻颤,如黄莺出谷般的声音,都变得有些沙哑了!
“若非我及时赶到,击退了魔教高手,这金铃也早就落到了魔人之手,”白香亭唏嘘道,仿佛还沉浸在那一场惊悚的回忆当中。
“他已被断手断脚,剜眼割舌,又是如何告诉你金铃下落的?”司马芳龄有些不信的盯着白香亭问道。
“他是趁着最后一点力气,在地上滚出了几个字,”白香亭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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