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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滚吧孟婆-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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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了正脸色,十分认真的向孟凉凉说,“凉凉,对不起。因为我的缘故,有了些对你不好的流言。我郑重的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谅。”
“你传的?”孟凉凉吃惊的很。据她所知,方濂没有这种技能啊。
更让她吃惊的是,方濂居然点头了。孟凉凉无限感慨,果然世间任何事物都不会是一成不变的,人尤其如此。
她的感慨还没有彻底结束,就听方濂又说:“归根到底是因为引起的,从某种意义上说,算是我传的吧。”
那就不是他传的。当然,谁传的不是主要问题。主要问题是因为什么传。孟凉凉想来想去,能想到的也就是那个名额了。如果她的品德有问题,那势必被推荐的几率会降低。
之前楚宛韵用钱买方濂的好名声、不遗余力的替方濂向楚教授争取这个机会。孟凉凉忍不住有些怀疑,那些流言的根源是楚宛韵。
怀疑终究是怀疑,做不得数。且,解决问题要从根源入手。
孟凉凉撇开枝节,直切主题,“是因为那个交换的生的名额对吧。那说吧,你想怎么道歉,怎么解决?”
“我会去澄清,你不用担心。”方濂的声音缓而坚定,会令人生出一种信任感。
信任感这种感觉不是可以肆意放纵的。放到以前,她会跟着感觉走,信任他说过的每一句话。但此一时彼一时,现在他们的关系不同了,信任感这玩意儿能不留就不留的好。这一点,孟凉凉特别清醒。
她忙忙摆手,“不劳大驾,你可别去澄清啊。要不狗血谣言又该更新了。”
方濂默了默,缓声说:“凉凉,你是个女孩子,将来总是要嫁人,相夫教子。事业前途对你来说没有那么重要。但我不一样,我的情况你清楚,你知道这个机会对我很重要。”
孟凉凉听了方濂这话,心中生起一丝从前瞎了眼的感觉。除却这一丝情绪外,其余皆是兴奋——话茬来了!
“你的情况我知道,我也理解。如果名额最后给了我,我可以放弃,把机会顺次给你。不过,这得看你的诚意。”说罢,孟凉凉又强调,“道歉的诚意和感谢的诚意,两种诚意,不是一种。”
孟凉凉的脸上泛着笑意,很真诚、很知心的那种笑意。
方濂是了解孟凉凉的,这种情况下,她不应该是这样的反应。方濂一时摸不清她的想法,却还是抓住她话里给出的可能,“诚意?”
如果给出“诚意”满足她的要求,就能达到目的,他也不愿意去做那些自己都瞧着恶心的事情,在走到目的之前,先将自己走的面目全非。
听到方濂这个明显带了询问语气的重复,孟凉凉郁闷的很。方濂的理解能力怎么会这么差呢!非要她把话说那么直白吗!
作为一个神仙、一个刚刚决定做靠谱神仙的神仙、一个高尚的、纯粹的、脱离了低级趣味的神仙。有些话、有些词,她不好说出口啊。
于是孟凉凉伸出手来,食指和拇指贴在一起,非常有节奏的搓动了几下。
方濂愣了愣,不由得望向孟凉凉的眼睛。他发现,她的眼睛好似跟以前不一样了。变得黑白分明,却又没有那黑白分明的纯净通透。那对眼瞳如最纯粹的夜色,漆黑而幽深,仿佛会吞噬掉世间一切的光。没有人会知道,那里面究竟藏了什么。
方濂意识到,她跟以前不一样了。究竟哪里不一样呢,方濂又说不出来。
他是喜欢她的,真的喜欢。只是人生的路那么长,路上不单单只有爱情而已。对他来说,爱情也不是什么重要的风景。
大部分爱情都会转化成亲情。既然这样,他又何必要选爱情。
“你是。。。。。。要我的心?”方濂的声音有些不自觉得黯哑,他抿了抿唇,艰难的道:“我。。。。。。”
他给不了了。不管怎么样,哪怕他还是喜欢着她的,他既然已经选择了楚宛韵,就要一直的选下去。否则就谁也对不起了,包括他自己。
只是他这句话并没能说完整,因为孟凉凉的嗓门盖过他。
“你近视厉害了!”孟凉凉气冲脑门儿,“一动不动叫做比心。这个叫做。。。。。。就是数那个,那个谈论起来有些微庸俗,但其实特别实际、谁都离不开的那个,明白?”
………………………………
第九十章 房主还随房送车
流言不是澄清就能解决的,还很有可能越描越黑。等待孟凉凉去做的事情很多,在这样的事情上浪费时间不现实。交换生的名额她本来也没打算争取,不如利用一下,用这种又实际又简单的方式解决问题。
如此,她觉得心情舒畅了,方濂也得偿所愿。皆大欢喜。
对于这个皆大欢喜的处理方式,方濂给出的反应是呆愣。
孟凉凉并不关注他的反应,十分愉快的为这次交流做了结束发言:“现在说这个也没什么意义,等系里决定下来再商量吧。至于道歉的诚意,你要真有,可以看着时间尽快办。”
说罢了,孟凉凉踩着夕阳的余晖,脚步轻快的走开了。一面走,一面继续做着《如何做好一个靠谱神明》的计划,独留方濂一人久久的立在晚风中出神。
方濂会想些什么,孟凉凉不知道,也没知道的念头。她很忙,忙着找适合修炼的房子;忙着满校园的溜达,见缝插针的吸取地冥之气;忙业务理论的提高;忙着表现自己的品学兼优,争取那个交换生的名额。。。。。。
偶尔停歇下来,她便会琢磨方濂的“诚意”什么时候能到位。她想,大概得等到名额真的到她手里,方濂需要她主动放弃的时候,两个“诚意”才会一起到位吧。
毕竟方濂没有钱。钱,他只能想办法从楚宛韵那里拿。拿钱向她表示道歉,楚宛韵会乐意吗?会才奇怪。
孟凉凉想到了这一点,当然想到了让方濂从楚宛韵那里拿钱,他的自尊心会很受不住。但她也没必要去照顾他的情绪。楚宛韵和方濂,一个执行,造她的谣,另一个默许,等着受益。那么,一个损失点钱财,一个损失点自尊,也算公平。
至于方濂的道歉,孟凉凉没往心里去。也许他是心里不安,真诚的来道歉,也许是因为没了楚教授,楚宛韵的发力不会再有用,所以他换了方向,想让她主动退出竞争。不管是哪一种情况,对于孟凉凉来说都没区别,既然没区别又何必往心里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楚教授忽然离世,系里需要调整的工作太多,关于交换生的名额迟迟没有下来。方濂的诚意也就迟迟的没有到位,倒是秋鸿志的“诚意”来了。
他是来表达父爱的,用一张银行卡、一袋子五花八门的营养品。他没多说什么,只是讷讷的让孟凉凉跟着他去医院治病。
才一段时间没见而已,秋鸿志老了很多,眼底的神情令人心酸。孟凉凉的心也有些酸,只是那种酸就如给予的路人感慨和同情一般无二。
孟凉凉忽然发现,她在面对秋鸿志时,心境跟以前不同了。以前的陌路是刻意的,其实她对陌生人的态度远比对秋鸿志、对秋家要好。此刻的陌路却是真正意义上的陌路。与旁边走过去的陌生人、与奈何桥旁大排长龙的一众魂灵都没什么区别。
这种转变是从什么开始的呢?似乎是在那些曼珠沙华中思考人生的时候吧。孟凉凉想,思考人生其实还是很有实际意义的,以后要多多的思考下。
她轻轻的把那些东西推回到秋鸿志手里,“儿女是前生福缘、前生孽债,无缘不聚,无债不来,福尽缘散,债尽亦散。如今人去了,就是债还尽了。看开些吧。多保重身体,多积福德,也许还有一段儿女缘也说不定。”
秋鸿志慌了。孟凉凉的反应一点也不像她。她的声调话语像个老法师,眉眼神情像是庙里的雕像。比起这个状态,他宁可她竖起一身的刺,对着他一脸漠然。他觉得一定是她的病很严重了,严重到已经看淡生死。他已经没了儿子,他不能再没了女儿。
他亏欠她的,他想要弥补回来,他必须弥补回来。
秋鸿志越发铆了劲要带孟凉凉去医院检查、治病。
查什么?查她那一身明显非人类的忘川水吗!孟凉凉当然不会去。秋鸿志乃至秋家一家人便开始了轮番打扰。他们一改画风,不吵也不闹,温情、眼泪、关心。。。。。。轮番的上阵。
不过他们不会打扰她太久了。实习期将至,房子也有了眉目。
签好合同、付清房款拿到钥匙的时候,正是金秋十月,落叶哗啦啦的飘下,将道路铺成一片华丽的金黄。
这是一片老街区,附近住着不是退休的老人,就是租住在这里打拼的青年。悠然和紧张两股截然不同的气息交织混合。
她买下的房子是座临街的商铺房,两层高,后面带着独立小院。
商铺房的价格自然贵,但独院地下没有没有任何的建筑工程,连下水道都没走那里。周围又没有高建,她就是大白天在院子里打滚。。。。。。嗯,修炼,也不会被谁窥见。单这一条就能让孟凉凉甘愿买下这座商铺房了。
因为上任房主急着抛售,房子的价格自然是形象可人的。房主还随房送车——虽然是一辆自行车。
孟凉凉痛痛快快的签下合同。掏钱这么痛苦的事,她也掏的干干脆脆。
当孟凉凉怀揣着满心的愉悦,带着铺盖卷儿站在后院门前开锁的时候,一位烫着卷发的大妈握着把瓜子凑过来,“小姑娘,这房子你租了?”
有财不外露。孟凉凉没解释这房子其实是买的,只笑眯眯的点头,“嗯,刚租下来。姐姐您住附近啊?”
卷发大妈被她这声“姐姐”叫的眉花眼笑,“我住后面那条街,不远。前后几条街的人都叫我郭大姐。”郭大姐上下打量了孟凉凉几遍,“刚出校园的学生吧?准备创业?”
“郭大姐您看人的眼神儿真准。”孟凉凉一面夸赞着对方,一面打开了门锁,客气的礼让,“您进来坐会儿吧。”
“不了、不了。我可不进去。”郭大姐连连的摆手摇头,然后她左右瞧了瞧,一脸神秘的压低声音,“这房子。。。。。。不是大姐我多嘴啊。我就是看你一个小姑娘,怪单纯的,一个人在外面也不容易,才来提醒你一句。
这房子啊,不干净。
都数不清楚有多少人租这里开店,最长的也待不到三个月,有的连宁愿押金不要,急匆匆的就搬走了。你啊,赶紧找那个缺德房东退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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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神仙会出现错觉?
郭大姐所说的不干净当然不会是需要消毒打扫的那种不干净。
阳光正好,孟凉凉却觉得周身有些发寒,再看这房子也觉得跟之前的感觉不同了,由古拙意趣变成了鬼气森森。她跟着房东来看过两次房子,两次里都没有觉察出什么异样的气息。但无风不起浪,万一是她没观察仔细呢,万一是她来看房子时,阿飘刚好不在家呢。
此刻孟凉凉再回想前任房主那异乎寻常的着急,就怎么都觉得那份着急有些怕夜长梦多的意味儿。
尽管并没有确凿的证据,尽管一切只是猜测,但孟凉凉还是有些害怕。
怕是怕的,退钱是不会退的。撇开这间院子的难寻,就瞅那价格她也不想退。
有白无常,管是怎么厉害的不干净也能变得干干净净,物超所值。
孟凉凉下意识的摸了摸腕上的手链,紧张的吞了吞唾沫,“郭大姐,这房子有什么问题?”
郭大姐向她凑近了些,声音压的更低了,“听老辈人讲,这地方原来是座荒了几百年的宅子,不太平的那种。没人敢靠近。后来建设城市给推平了,几十年前盖起这座房子来,盖的时候就总出怪事儿。盖好了也根本就住不得人。这一片儿的人都知道。
小姑娘,这租房子啊,尤其是租来做生意的房子,可得好好打听清楚。”
郭大姐又说了几句闲话,便嗑着瓜子走了。脚步行走间,依稀能见到她年轻时的妖娆。
孟凉凉看了看身后的房子,握住手链上的玉坠小心翼翼的踏进一步去。她仔细的感知了半晌,未曾感知到异常,这才稍稍的放下心来,退回去把铺盖卷和行李拖了进来。
院子不大不小,四墙上爬满了蔷薇藤和爬山虎。也是特别,按说爬山虎的长势强,和蔷薇种在一起难免会绞杀蔷薇。但院子里的蔷薇长势远比爬山虎好。
院里还有一架葡萄,孟凉凉最满意的就是这个葡萄架。在葡萄藤叶的掩护下打滚会加自在,就算邻居上房顶,也不会看到她在打滚。
屋门旁倚着一辆轻巧的自行车,淡蓝的漆色上泛着岁月的痕迹和一丝被时代抛弃的孤清寂寥。
踏进屋子也就踏进了前面店铺的厨房。铺子里的装修还是新的,简约却很有格调。孟凉凉打开所有的窗子,让新鲜的空气对流起来,驱散了屋中那抹若无若无的沉寂。
柜台处的装饰墙后藏了通往二楼的楼梯。二楼是自住的地方,没有做空间分割,看上去很是通透。唯一的家具是张由木箱拼成的超大床铺,大的像是通铺模样。孟凉凉的铺盖铺在上面,仅占了五分之一。
她动手搬开了剩余的木箱,拖到一旁摆好,充当桌凳。
屋子里积着层薄薄的灰尘,孟凉凉挽起袖子,拿出自带的抹布开始打扫。等她把楼上楼下都抹干净,又是一日夕阳晚风时。
孟凉凉在院子里的水池处清洗着抹布,一面洗一面琢磨着怎么能把一楼的店铺利用起来,是转租出去,还是自己开个补习班。
正想着,她忽然察觉到一丝气息的波动。孟凉凉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拉开手里的抹布充作盾牌挡在身前。转头四望并没有发现没什么,凝神再去感知,那波动又消失的了无痕迹,仿佛从未出现。
孟凉凉也顾不上把手擦干净,急急的拍着手链,把白无常唤了出来。
白无常屋里屋外、楼上楼下的飘了一圈,晃着舌头表示,没有发现任何鬼物的气息。
神仙会出现错觉?
那不能啊。
孟凉凉坚持请白无常再检查一遍。白无常好脾气的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过程,然后停下来依旧对着孟凉凉摇头,“没有发现任何魂灵。”
落日余晖柔如轻幔的笼罩着小院,轻风送来远处的烧烤香气。周身的一切宁静而美好,没有半分闹鬼的气质。
孟凉凉缓缓的放下抹布,“谢哥,有没有那种你们察觉不到的鬼物?”
“凡是鬼物,皆逃不过鬼差耳目。”白无常想了想,又道:“世间有许多法门,可助鬼物藏身。但此处没有那样的灵物法器。神明出现错觉闻所未闻,看起来神君遇到了个棘手的麻烦。”
“不,不是我,是我们遇到了个棘手的麻烦。我们。”孟凉凉强调完毕,一面观察着四周一面快速的洗净抹布晾好。然后走到葡萄架下就地一趴,闭目凝神,开始了匀速的翻滚。
管是什么棘手的鬼物,抓紧时间临阵磨枪就对了。
很长一段时间里,孟凉凉都没吃过那些会拖累修炼进度的食物,此刻翻滚起来收效格外的明显。
虽然知道鬼物伤不到自己,但孟凉凉还是难能抗拒心里的惧怕感,特意的让白无常留在外面帮她壮胆。白无常在院子里飘了一会儿,颇觉无聊,便把自己挂在了葡萄架上,随着晚风一飘一摆的。
当夜幕彻底降临,广场舞的乐曲若隐若现的飘来,孟凉凉停止了翻滚。一睁眼就见斜上方悬着一道惨白人影,长长的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大半面容,只一条猩红的长舌清晰可辨。泛着冷蓝的夜色里,那对比强烈的惨白猩红随着微风轻轻的晃荡着。
一股名为恐惧的情绪自孟凉凉的腔子里冲出,化作一声绵长凄厉直入云霄的“啊——”。
白无常被那一声尖叫骇了一跳,顿时乱了晃荡的韵律。他飘落下来,迅疾的扫视了下四周,然后面带疑惑的向孟凉凉询问:“神君,您见到什么了?”
孟凉凉惊魂未定的拍着心口,说话的尾音里犹带着一丝劈叉感,“谢哥,咱能不挂着吗!你要非得挂着也行,你倒是先跟我打声招呼,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啊。”
白无常听的明白,却是想不明白了,“难道。。。。。。神君刚刚是因为看到我?”
“不然呢!”孟凉凉站起身来,拍着身上的泥土说道:“谢哥,你挂就挂吧,干嘛还随着风晃来晃去?”
他一个无常,寻常的风吹到他只会穿体而过,怎么可能吹得动他。
对此,白无常的回答是,“不知不觉的就想跟着风动,控制不了。”
………………………………
第九十二章 这难道就是BGM的魅力?
孟凉凉的惊叫声引来邻居和行人的注意。院子外响动纷杂,有人议论声音是否是从这里传出来的,还有人扬声询问院子里有没有人,发生了什么事情,需不需要帮忙。
孟凉凉闭上了嘴,将一麻袋的话都关回肚子里。她很想装作院子里没有人、声音不是从这里发出的,让事情不了了之。偏偏外面有人张罗着要报警。
她遇上的事情,报警也没解决不了啊。浪费警力资源就是间接害人,坚决不能做。
顾不上拍净身上的泥土,孟凉凉急忙的打开院门,边向大家表示感谢边捏造了个理由,解释说刚刚是错把断藤看成了蛇,所以才吓得尖叫起来。
拿着手机要报警的那位大叔一听,笑呵呵的收起手机说道:“吓我们一跳,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儿了。放心吧小姑娘,我在附近住了十几年了,从来没听说过这院子里有蛇。”
凑过来的人很快的散了。孟凉凉也没回去继续打滚,而是锁好门顺着音乐飘来的方向一路寻去。
每片街区都会有一个跳广场舞的地方,在那里总能打听到想要打听的事情。今天孟凉凉要打听的事,都不需要她发挥特长去问,自动的就往她耳朵里灌。因为当她凑过来时,“那座房子”又住了人的消息已然成为了今晚的热门话题。
孟凉凉本打算坐下慢慢听,不想聊天的区域地下铺设了管道。平时走路能吸纳的地冥之气本就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计,站在管道上方就更加感受不到什么。于是孟凉凉往舞队的方向挪了挪,又挪了挪。。。。。。当她找到一个最佳位置的时候,已经戳在了舞队中。
那就跟着跳呗,戳在队里一动不动多奇怪。
跳了七八首歌,信息也听得差不多了。孟凉凉总结归纳了一下,并没有得到什么线索。传言千奇百怪,又加持着不同的人的想象力,就连刚刚发生的事情也已经被演化成了院子里住着蛇精。
也不是一点收获也没有,沙里淘金,多少还是淘到一点信息的。比如,那座房子里真的从来都没有过蛇,连老鼠蚊虫都没有。明明院子里种了那么多招蛇招蚊的植物;
又比如,开在那里的店铺都不会长久,哪怕生意再红火,也会因为种种原因关张。曾经有人脑洞大开,在那里开恐怖鬼屋,最终也没能避免这个定律;
再比如,自房子落成到现在,不知有多少房主、租客请过法师。有的法师大摆阵仗,布风水、设法坛,折腾一通也没个效果。有的法师只一瞧便说房子干干净净,建的也很好,没有半点问题。
。。。。。。
没有半点问题吗?孟凉凉倒是觉得问题大了。
风凉了,夜深了。出来散步健身的人们开始往家中回返,广场舞也散了场。
此时孟凉凉才发现,播放舞曲的音箱是件神器。上有两个拉杆,下有四个万向轮,可以从正面拉、可以从反面拉,随便拉去哪个方向。单凭这两点,还不足以被称之为神器。它音量大、声音清晰饱满,浑厚而不浑浊,最关键的是它自带了电瓶。用的时候无需电线,走的时候只需轻轻一拉,简单便利不繁琐。
音箱的主人是位烫着卷发的阿姨。她应该是没跳尽兴,所以没有关闭音箱,而是一面拉着音响走,一面跟着节拍继续跳着。
那么多的人里,孟凉凉为什么单单观察这位阿姨,且观察的如此仔细呢。那是因为这位阿姨跟她同路,随着歌曲节奏的快慢,时而走到她身前,时而走到她身后。
大概是今晚跳了太长时间的广场舞,肢体形成了某种惯性。孟凉凉特别的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总是想踩着节拍走,两条胳膊也特别的想要摆动起来。
好不容易坚持到自家门前,孟凉凉站定脚步,恰恰这时候音箱里一曲播完,下一首还未响起。她刚好踏着这个空隙站定,好似刻意一般的准确。
转开门锁,一推院门,孟凉凉就见到一幅画令她两腿发软、头皮发麻的画面。
葡萄架上吊着一个人,散发白袍,长舌猩红,一双布满红丝的眼珠子外凸上翻,似睚眦暴怒之态。
在意识到那是白无常之前,尖叫已然滚过胸腔冲上喉咙。但最终那声音没有发出来——音乐拯救了她。近在咫尺的音浪将画风扭转到一个奇怪的方向。
“像一棵海草、海草、海草、海草随波飘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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