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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雨潇潇-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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嬉笑怒骂犹在耳,已是阴阳两重天。
柳随风仿佛风烛残年的老人,颤巍巍颤巍巍的坐在客厅内,看着已然入棺的崔宁,茫然四顾。
柳寒情将崔宁身亡的经过细细说给了柳随风,边说边抽泣,那一幕幕就仿佛在眼前重演一遍,直叫他撕心裂肺,痛苦万分。
最疼自己的师兄走了!
无话不可说的师兄再也听不到师弟反驳的声音了!
柳寒情堂堂七尺男儿,哭的伤心欲绝,庭院内家丁护卫无不动容,纷纷啜泣起来。
柳随风强压抑自己的情绪,理了理纷乱思绪问道:“他为什么会喝那么多酒?我不是让他去查天魔教的隐藏地了吗?他为什么没来给我汇报反而喝了那么多酒?”
“父亲。”柳寒情擦了擦脸上泪水,摇头说道,“父亲,师兄许是怕你责罚他,想要喝酒壮胆。”
柳随风气急而笑:“喝酒壮胆,崔宁是这种人吗?以前你们犯了错,他替你们兜着时也没喝过酒啊?担当哪?责任哪?”
“父亲。”柳寒情重重的喊了声,沉痛说道,“父亲,师兄已经去了,现在追究这些还有什么用啊?”
“哼!”
柳随风沧桑的脸别了过去,突然瞧见雪易寒在围着崔宁的棺材转,时不时还拿起他身上酒壶闻闻,眉头忽舒忽皱,似有些犹豫又有些不确定。
柳随风霍的坐了起来,小跑至雪易寒身边,急切问道:“发现了什么吗?”
雪易寒摇了摇右手拿着的酒壶,皱眉开口道:“这壶酒是普通的老烧酒,有很烈的酒味,可是为什么里面还有一丝其他味道,说不上来,我刚刚闻了一会,想不起来哪里见过或者是闻过?”
“拿来我看看。”
柳随风从雪易寒手中拿过酒壶,很认真的闻了闻,眉头皱得更深了,脸色也是一会白一会红,他缓缓地坐回椅子上,仿佛又老了几岁,动都不想动弹,有气无力问道:“他临死前都说了什么?”
柳寒情看柳随风神情变化极不寻常,不敢隐瞒,一字不差的说给柳随风,当柳随风听到崔宁说他见到梦儿时,身子突然抖了一下,浑浊的眼眸似有看透人心的能力。
柳随风重重的叹息一声,道:“打小崔宁就喜欢你姐姐,只是你姐姐没有那个命,早早地便去了,临死前他说看到了梦儿,你说是幻觉还是真的?”
柳寒情不明白柳随风的意思,疑惑地问道:“父亲这是何意?”
“如果只是幻觉也就算了,可如果是真的?这就不得不让人多想了?”柳随风摇了摇手中酒壶,冷漠的说道,“崔宁为何去喝酒,肯定是有天大的心事,不然他早早地就来给我汇报情况了,可最后他却去喝了酒,还喝了这种最廉价的酒,这不是他的做事风格,关键这酒壶里透着熟悉的味道啊。”
柳寒情初始不明白,想了一会突然惊声道:“这酒壶里有无形无色的蚀骨毒?”
柳随风看了眼震惊的柳寒枫,又朝着皱眉思考的雪易寒瞧了几眼,痛心说道“怕是蚀骨毒,十年前进攻魔教总坛时我江湖武林吃过这种毒大苦头的,这次又重现世间,看来魔教有大人物来了洛阳,还被崔宁发现了?”
“父亲,师兄为何不第一时间来汇报?”
“可能还是和那个叫梦的有关系。”雪易寒从中插话道。
“那是我的大姐,你的大姨。”柳寒情提醒说道。
雪易寒点了点头,走到柳随风身边,轻声道:“外公,大姨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去世了,如何会出现在洛阳?怕是有心人设计了圈套,让他误以为姨母在世,才有了崔舅舅的烦恼,这才引得他去喝酒,可能原本的酒喝空了,这时要是有人路过又恰好有酒,你说满是心事的他会不会要过来继续喝。”
柳寒情听着颇有些道理,接着雪易寒的话说道:“师兄一身戎装,遇到小老百姓很容易就能搞到酒,这也给了贼人机会。”
“这计划环环相扣,未免也太毒了。”
“可他们如何能够算到师兄会抢酒喝?”
“没有抢酒难道他们就不会有其他动作?”
“究竟是谁下的毒手?是针对师兄还是针对父亲?是魔教吗?”
柳寒情和雪易寒这边暗自猜测,只见柳随风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用谈了,这一瞬间,他仿佛又老了几岁。
“应该是他没错了,那么多年了他对我竟然还耿耿于怀,非要至我于死地吗?”
柳随风说着没头没脑的话,脸上满是痛苦,蹒跚走进了里间卧室。
此后三天,再也没有谈及中毒之事,便是雪易寒从中打听那个他,也没得柳随风好脸色,雪易寒心中愈发好奇,究竟是谁,竟然让外公有那么复杂的感情。
三天内,柳寒枫处理了烟霞山庄的事物,又火急火燎的赶来主持崔宁的丧事。
洛阳城及周边江湖武林,官府衙门都陆陆续续来人吊唁崔宁,一应事物都由柳寒枫和柳寒情兄弟商议着办,柳随风很少露面,及至崔宁下葬,也没有再出来。
······
此后两天,洛阳城又下起两场漂泊大雨,城外一处驿站被袭的消息也传回了洛阳城,洛阳城内人人自危,官府到处通缉要犯,只是忙碌几天却是连人影都未找到。
雪易寒心挂雪影,想着此间事了,便想着向柳随风请辞,此去苏州,不知何时能再回洛阳。
只不过过去几天,柳随风便老了很多,花白的头发,皱起的眉头,便是走路都有些颤巍巍了,身子更是消瘦了一圈,让雪易寒是既心疼又不舍。
柳随风则是把他小骂了一顿,推着撵着赶出了绿柳山庄,让他尽快把外孙媳妇带回来。
雪易寒无奈,在门口对着柳随风重重磕了三个响头,才跨上柳寒情给准备的一匹好马,接过柳寒枫手中包裹,依依不舍,依依别离。
临走前,柳寒情向着雪易寒笑着喊道:“到苏州好好玩几天,说不定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了。”
雪易寒坐在马背上招了招手,随即双脚使劲,一拍马屁股扬长而去。
雪易寒出了绿柳山庄,并没急着出城,先去了和白羽还有路非事先约定的地方找他们,只是找了半天不见人影,他悻悻然的牵着马离去,很快便到了惠宾楼,他将马拴在一处马厩里,没有进楼,而是朝着茶铺方向走去。
茶铺老板依然如初见时闲散,有人时招呼一下,没人时坐在躺椅上休息。
雪易寒朝着老板吆喝了一嗓子,老板一看是熟人,也是乐呵呵的坐起身,给他沏了杯茶。
“小兄弟这是要出远门啊?”茶铺老板笑着问道。
雪易寒喝了口茶,笑着说道:“老板眼力真尖啊,这都能看出来?”
“得了吧你,就看这整齐的包裹还有刚刚栓起的骏马,只要不傻都能猜出一二吧?”
“老板也不是普通人啊,我的马在背着茶铺的方向拴着,老板都能知道?看来老板深藏不露吗?”
“我说我看见的你信不信?”
“不信!”
“不信拉倒不信。”
老板说完又躺在了躺椅上,边摇晃着椅子边自言自语道:“龙阙玉佩重现江湖,江湖怕是要乱了,苏家老太爷的七十大寿不太好过喽,年轻人出门在外小心为上。”
雪易寒看着仿佛自言自语的茶铺老板,会心一笑,一口喝完茶水,站起身道:“多谢老板茶水了,等我下次回来我还会过来照顾你的生意的。”
待雪易寒走的远了,茶铺老板脸上露出一丝赞赏,边收拾茶杯边自语道:“年轻人忒的聪明,么得意思。”
出了茶铺,雪易寒便去牵自己那匹骏马,虽然没有和白羽和路非道别,有些遗憾,但别人有事总不能在那一直等着吧,他自我安慰的想着。
既然已了无牵挂,行走间便无所顾忌,雪易寒骑着那匹骏马很快便出了洛阳城东城门,朝着官道上飞奔而去。
因这几天天魔教袭击了官道驿站,死了不少的驿卒,导致洛阳城周边鲜少有人外出,官道上也是冷冷清清,很久才能见到一伙人。
第一次骑骏马,第一次放纵驰骋。
雪易寒只觉天地辽阔,清风拂面甚是温柔,心情也是极好,一边疾驰一边还嗷嗷的大叫着,极尽抒怀。
经过几天前打斗的亭子时,雪易寒匆匆瞥了一眼,只见有两匹黑棕马在亭子旁吃草,却不见马的主人,他未及多想,便一拍马屁股扬长而去。
“驾,驾驾。”
“操,真的不等我们啊!”草丛中坐着两个少年,一人嘴里还叼着一根青草,一看雪易寒扬长而去,彼此埋怨了一眼。
“等等我们啊!”丢下嘴里的青草,二人骂咧咧的跨上黑棕马,朝着雪易寒追去。
雪易寒听到声音,回头看到二人从草丛里钻出跃上马背,大声地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
“驾!”
“哈哈哈哈哈哈”
“驾!”
“驾驾”
草长莺飞,正是少年得意时。
你追我赶,嬉戏山水,从此人间不独行!!!
………………………………
第三十一章 难辨忠奸,有误终须解(一)
江碧鸟逾白!
山青花欲燃!
江水滔滔,山风漫漫,青翠的枝桠,欲燃烧的野花在这山水间迎风起舞,飞鸟轻快的欢叫声,混着滔滔江水拍击江岸的声音,仿若奏起一道道音符,漂浮在江边,在岸上,在风中,在江面。
一艘两层建制的楼船缓缓的行驶在江上,船上近百十人,有十几个个撑船好手,还有十多个护船的打手,其余则是来自天南地北的乘客。
船主人却是个二十多岁的姑娘,穿着一身碎布花裙,扎着两个马尾,腰间还挂着一把短剑,给人一种精明干练的感觉。
最近她总喜欢朝二楼里间张望,希冀着可以遇到那三个年轻少年郎走出房间,来到甲板上,哪怕只是远远的看着,她也会羞红了脸。
这一天早上,风和日丽,江面上风平浪静,平时只穿碎花裙扎马尾的船主破天荒换了身行头,一袭粉色长裙,扎着一个包子头,火急火燎的跑向二楼。
一楼指挥护卫警惕、巡视四周的船管家看见自家小姐又往楼上乱窜,笑呵呵的道“小倩啊,这一天都得跑个七八趟的,你也不怕给客人给吓跑了。”
“跑,往哪里跑?这江就是我的游乐园,想跑得有机会才行啊?”小倩对管家扮了个鬼脸,风风火火的跑上二层。
到了门前似有些犹豫,徘徊了会,仿佛拿定主意,便抬起手敲最靠近里间的客房。
“砰砰砰”
“砰砰砰”
“谁啊,这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一年轻男子似有些恼火,胡乱穿了件衣服便去开门。
开门后看清来人是船主事的,年轻人睡意瞬间全无,小倩刚要打招呼,只听砰的一声,门又被他关上了,甚至还在里面加上门栓。
小倩笑意瞬息间转为恼意,便是甲板上也传来哄堂大笑。
小倩使劲拍了拍们,大声喊道:“白羽,你给我开门,开门开门。”
白羽在门后紧张极了,急吼吼道:“不开,不开,我就不开。”
边说边向床边跑去,把假意睡觉的雪易寒和路非叫醒,路非揉着惺忪眼睛,没好气说道:“小倩姑娘无非就是看上你了,你从了便是,也好过这几天天天被他堵门,我都好几天没出去透透气了。”
“就是就是,现在又被堵屋里了吧,这怕是到了苏州都甭想出去了。”雪易寒点头应和道。
“什么嘛,我可是堂堂侠盗的徒弟,未来的神偷,怎么能给一个小姑娘去做什么寨主,不去不去,死也不去。”
雪易寒和路非对视一笑,有些哀怨说道:“没辙了,那就只能在屋里坐以待毙吧。”
屋外小倩的敲门声和她手下大声的嬉戏声还在继续,白羽看着两个幸灾乐祸的队友,真恨不得一人打上两拳,没好气的说道:“明明是你们救人在先,为什么她独独挑了我,愁死人了。”
雪易寒似回忆着,笑嘻嘻说道:“我们俩和土匪打生打死,是你背着人家昏迷的姑娘逃出,她醒来了自然先找你了,关键你还非要弃马 体验坐船的感觉,这不是往枪口上送吗?”
“就是就是,我说我背你还跟我抢,要是不抢能有现在这事吗?”路非说着说着就大笑起来。
白羽刚要反驳几句,突然听到船外传来阵阵吆喝,还有少许惊慌失措的声音,便连小倩的敲门声也停了,噔噔噔的往外跑去。
三人都察觉到了外面异样,犹豫了下还是开门看看,这一看可吓了一跳。
只见楼船前行方向有四艘稍小的快船正扯旗朝着楼船冲击,快船之后也有一艘二层楼船对向驶来,楼船上飘着蓝色的旗帜,旗上绘着一只张牙舞爪的斑虎,船上密密麻麻足有百余人,待近些,只见楼船二楼有一柄巨大的布伞撑开,伞下摆着一个虎皮躺椅,一名油里油气的少年斜卧在躺椅上,怀中还搂着一名美娇娘,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嘻戏。
雪易寒三人上了船后对临近水域有过一番了解,知道他们是这一块水域最大的水匪,太湖水帮,沿途过河收取各种费用,很是招过路商家敌视,曾经官府派水兵剿过匪,只是朝庭势弱,官府水兵又不肯使全力,反而让太湖水帮慢慢坐大,过路商人无奈只能拿钱买路。
雪易寒三人看着渐渐驶近的楼船,脸上都露出凝重之色,楼船上除了护卫船工,其他人全都躲进了各自房中,不敢抛头露面。
“这下你的小情人遇大麻烦了。”雪易寒在白羽耳边低语一声。
白羽脸微红,紧张的问道:“听说太湖水帮那可是杀人不眨眼的横匪,这可怎么办?”
“别担心,走,我们去看看。”雪易寒拍了拍他肩膀,率先朝船头走去。
小倩正指挥护卫防卫停船,突然看到雪易寒三人走了过来,脸上一喜忽又绷着脸道:“赶紧回去,这里危险。”
雪易寒一马当先,笑呵呵道:“我们来帮忙,这是发生了什么?太湖水帮怎么会截了你们的船?”
楼船管事在旁边叹息道:“唉,太湖水帮的少帮主孙福是个典型的色痞,一个多月前见过我家小姐,去登门求婚被小姐打了出来,估计这次是来寻仇报复的。”
“原来是情敌啊。”雪易寒对着白羽咧嘴一笑,调笑着说道,一旁路非自然不肯落后,亦是朝二人调笑一番。
小倩俏脸微红,强忍着绷住脸道:“在这里也行,少说话,看情形再考虑是否撤退。”
“嗯嗯”白羽使劲点了点头。
说话间,快船已是将楼船围了起来,便是对面的楼船也降缓了速度,缓缓抛下锚。
江上微风吹拂,江面滚过一波又一波波浪,浪花拍打在船舱底部,清晰可闻。
伞下正在与女子嬉戏的孙福,缓缓的坐正身子,吃了口女子送至嘴边的葡萄,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指着小倩说道:“小美人,我们可又见面了。”
“哼!”小倩冷哼一声,俏脸寒霜道,“孙福,上次没打够是吧?还敢出现在姑奶奶面前?”
“没够没够。”孙福无所谓的搓了搓手,又抹了把嘴角,邪笑着说道,“我恨不得被你天天打,在家里还是在床上?你挑。”
小倩一听脸色都变了,咬牙切齿道:“你无耻。”
“我们过河费早就交了,你凭什么扣我们的船,难道少帮主想出尔反尔,和周边各派摊牌,就不怕胃口太大撑着?”
“哈哈哈”
孙福发出一阵轻快的笑,坐起身缓缓走到船首,冷声道:“怕,我怕的很啊,以前我还有点担心,如今我们也有靠山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小倩听闻更是身子晃了晃,白羽忙向前扶住她,然后向对面喊去:“即是混道上的,就划出个道来,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孙福一看有人抱住了小倩,心中蹭的一下升起一股无名火,从旁边人手里直接一把抢过弓箭,朝着白羽射来。
雪易寒和路非看情形不对,忙将他们拉至身后,将飞来一箭挡了回去,随即看到孙福又拉了满弓,便是他身边十数名护卫也已将弓箭拉满,孙福在楼船上满面寒霜的说道:“放开她。”
白羽似被惊吓住,忙一把松开双手,对着对面使劲摆手,楼船上其他人亦是将身子缩了起来,生怕成为箭靶。
雪易寒站在船头,朝对面抱拳问道:“少帮主此番入江堵小倩姑娘的楼船,不单单是要折辱对方吧?还有什么问题一起提出来吧。”
孙福身旁女子拉了拉孙福,小声说道:“老帮主这次傍了大人物,让我们出来是那大人物的意思,若是因为其他原因耽误了老帮主的事,到时吃苦受罪的不就是您吗?更何况曾倩要在长江和太湖两地来回跑,还怕跑了她不成。”
“有几分道理。”孙福缓缓收起手中弓箭,捏了下女子面颊,笑着说道,“看来把你带出来是对的。”
“别捏,那么多人瞧着哪。”
孙福吭吭的哼了两声,调笑说道:“怕啥,看就看呗。”
“少帮主,您的事能否先放放,先解决我们之间的事情。”雪易寒看他收了弓箭,心里也笃定七八分,开口提醒道。
孙福很认真的看了几眼雪易寒,突然大笑起来,开口问道:“你可是雪易寒?”
雪易寒微微一愣,眼露警惕道:“正是,不知何事竟能让少帮主记挂住。”
听他承认,孙福喜不自胜,转头问向雪易寒身后之人,“那你们二人是白羽和路非了?”
“正是我们。”白羽和路非正色答道。
“哈哈哈”
“哈哈哈哈”
孙福笑得合不拢嘴,便是他身边女子亦是畅快的笑了几声,让雪易寒几人很是不解。
孙福笑了好一会,才微微平复,略有些气喘说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本少主这几天为了找你们,周边都游遍了。”
雪易寒,白羽和路非极其不解,忍不住问道:“我们素昧平生,为何你会在这等我们。”
“有人想见你,叫我把你们带过去。”孙福没好气说道。
………………………………
第三十二章 难辨忠奸,有误终须解(二)
平静的江面上渐起波涛,空气中弥漫着诡异的气息。
几艘船上都静悄悄的,即瞧不出剑拔弩张,又不像友人重逢。
雪易寒疑惑的看着对面男子,脑海中却早已闪过无数念头,是谁让他专门等自己?又是谁能猜到他将坐船走水路?又是谁摆出那么大阵仗只为见自己一面?
一切都是未可知,雪易寒不敢盲目答应,也无法断然拒绝,毕竟那么多水盗,不是这一船护卫能够抵御的,他静静地想了想,随即皱眉问道:
“敢问是何人让阁下在此等我们?”
孙福叹了口气,也有些无奈说道:“我要知道是谁那就好了,反正是我老头子的命令,你们跟我走,到地方自然就知道了。”
“跟你走不难,可是我想知道你怎么就能确定我们一定会走水路?”雪易寒心中疑惑众多,不禁问道。
孙福听他问话,脸色瞬间难看几分,没好气说道:“确定个屁确定,老子在附近水域巡视了两天了,这没日没夜,都快憋出病了,要是还找不到你们,我都想撤回去了,还好老天有眼啊。”
说罢孙福哈哈笑了起来,其他船上的水匪也都大笑不止。
孙福笑后脸色变得阴沉几分,冷冷问道:“少废话了,你们是自己过来,还是我去接你们啊?”
“孙福!”
小倩在一旁早就想插嘴了,一看孙福又开始威胁,一步迈到雪易寒前面,大声呵斥道:“这里是我曾家的客船,便是你爹来了也不能那么嚣张要人吧,我告诉你今天你休想将人从我船上带走。”
孙福看着生气的曾倩,竟没有动怒,反而笑着说道:“小美人,别急着动怒,本来今天我只要他们三个,若是你想阻拦,可别怪我不给你面子,将你满船乘客沉入江底。”
“你···”
曾倩刚要发彪说几句硬气的话,突然四艘快船和对面楼船上探出无数的弓箭,箭已上弦,蓄势待发,只要孙福一声令下,便有可能将满船乘客射成筛子。
雪易寒忙将曾倩拉到一旁,对着对面孙福说道:“少帮主还是让人把弓箭收了吧,我们又没说不跟你去。”
孙福摆了摆手,众人这才收回弓箭,曾倩不禁喘了口粗气,拍着胸腹说道:“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这下知道怕了。”白羽没好气的白了眼曾倩,往前走了一步对着雪易寒小声问道,“哥哥哎,这下可如何是好?”
“以不变应万变。”
“可是怎么应啊,我们轻功再好也抵不过水上的弓箭啊。”路非在一旁轻声叹道。
“我来跟他交涉,一会都听我的行事。”雪易寒小声说道。
“凭什么听你的,我爹可是···”
“少废话,大哥说听他的就听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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