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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雨潇潇-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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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娘子则是连连点动,飞掠向上,一脚踩在路非的胳膊上,借势向着房梁飞去,而白羽袭上面门的一拳也被她用伞挡掉,只后心处被雪易寒击了一掌。

    被雪易寒击中,红娘子上飞的势头落了下来,又被路非抓住脚踝直接拉了下来,还未站稳脚跟,三人又再次向她攻击。

    红娘子脸上露出一丝惊慌和怒色,大喝一声,一把撑开油纸伞,只见撑开的伞面上突然激射出数十枚银针,朝着正前方的雪易寒和路非射去。

    白芒闪动,雪易寒大喝一声快躲开,脚下使力,更是将身法发挥到极致,在间不容发间堪堪躲了过去,而路非躲避不及时,被一根极细的银针刺中左臂,白羽则是直接打在红娘子的腰上,将红娘子一下击飞。

    “噗”

    “噗”

    两声噗声,只见路非和红娘子同时吐出一口血,只是路非的血呈现暗红色,像是中了毒。

    “银针有毒。”

    雪易寒忙站起身,飞快的掠到路非身边,将银针从他手臂上取下,从腰间取出化清丹和其他解毒丹药,给他服了下去,而白羽则是警惕的看着不远处的红娘子。

    红娘子受了两掌,只觉心口处堵得厉害,又咳出大口鲜血,恨恨的看着面前三人,随即冷笑一声对着雪易寒道:“难道你就不想救你师父了,别忘了,只有我知道他在那里?”

    雪易寒一边给路非喂药,一边冷着脸道:“师父说你可信,我看你一点都不可信,魔教中人,哪能真正值得信任,想要龙阙玉佩,告诉风无痕,让他自己来拿,别使这些阴谋诡计?”

    “咯咯咯···咳咳咳”

    红娘子一阵咳嗽,捂住胸口说道:“信不信由你,今日我本不欲与你们为敌,可是你们自己非要插手,我也是没办法,还是那句话,若想救你师父,最好拿龙阙玉佩来换,耍花样是没用的。”

    “咳咳咳。”红娘子又是一阵咳嗽,随即拿起伞朝着外面掠去。

    茶铺已是凌乱不堪,横七竖八的躺着六具尸体,而桌椅亦是破碎严重,凌乱不堪。

    茶铺老板见红衣女子离去,才堪堪露出头,看着眼前凌乱场景,呜呜呜的哭了起来,边哭还边朝着雪易寒这边走来。

    雪易寒和白羽此刻都关心着路非身上的伤和毒,也没去安慰老板,老板在茶铺中走着,时不时摸下破碎的桌椅,呜咽之声更重。

    路非吃了雪易寒的药,此刻已无大碍,可能是药效还未褪去,身上还有些虚脱,由于身份使然,对茶铺老板尤为同情。

    对一个靠茶铺为生的老板而言,这就是无妄之灾啊!

    雪易寒看他已无大碍,便放心起身,向着茶铺老板走去,走到他身边安慰一番,便向他问起肥胖男子的情况。

    茶铺老板看了眼直挺挺躺着的肥胖男子,脸上泪花更重,一边说着一边哭着,直让雪易寒三人不忍心。

    雪易寒拧过头看能够起身行走的路非,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突然,他只觉一股极大地危机笼罩心头,而白羽和路非亦是长大嘴巴,大声呼喊着小心。

    只是这一切有些晚了,原本哭哭啼啼的茶铺老板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把短刃。

    短刃斜斜地刺进雪易寒腰肋处,若非警觉的及时,这一刺怕是要了姓名了。

    雪易寒受此袭击,心中一阵刺痛,看着兀自挂着泪却狞笑的茶铺老板,雪易寒一掌击在他的胸口。

    “砰”的一声,茶铺老板直接撞在了后面的墙壁上,嘴角溢出丝丝血渍,眼看便昏了过去。

    而雪易寒亦是捂着伤口,摇摇欲坠。

    “哈哈哈,哈哈哈。”红娘子去而复返,只看了眼昏死过去的茶铺掌柜,便冷笑着朝着雪易寒三人看来。

    “快走。”

    雪易寒牙关紧咬,虚弱的说道。

    “走。”

    白羽一把抄起雪易寒,而路非面带怒色,用身子撞破门对面的窗户,为他撞出一条通道。

    在红娘子冷冷的目光中,缓缓消失。
………………………………

第一卷 少年有梦 第四十七章 各怀鬼胎,陌路欲将行(五)

    湖边的茶铺内坐着一名女子,脸上带着一袭轻纱,一身红衣甚是惹眼。

    原本横七竖八躺着的几具尸体已不见了踪影,只有几滩水渍留在地面上。

    不远处,茶铺老板昏沉沉的,不时还打下哆嗦。

    红娘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桌面,看着外面朦朦月色,脸上有一丝难解的愁绪。

    夜已渐深,清风吹拂,有丝淡淡的凉意,吹过那一袭轻纱,吹过有些红肿的眼眸。

    像是哭过,又像是本来的颜色。

    昏迷不醒的茶铺老板幽幽的睁开双目,第一眼便看到坐在不远处远眺星空的红娘子,看那背影有些寂寥,有些难掩的失落。

    他重重的咳了两声,在这寂静无声的湖边显得特别响亮刺耳,红娘子紧皱眉头,眼眸冰冷的看了眼茶铺老板。

    茶铺老板身子一阵哆嗦,便是站起来都有些吃力了,却在看到那双无情的眼眸后吓得面色更加苍白,忙提起全身力气向着红娘子走了几步,随后重重的跪在地上。

    红娘子理都未理会,只是有些忧愁的看着天上的残月,时不时还向前仰着脖子,想要看的更加真切,有时脸上会漏出一丝丝幸福的笑,有时会带着淡淡的煞气,更多的时候则是怀念,不知是怀念无忧无虑的童年,还是怀念当初的偶然相逢。

    茶铺老板虽然伤势挺重,这时却是动都不敢动,更看不到她脸上变幻不定的面容,强忍着痛苦看着对自己不理不睬的护法大人。

    “护法大人,是小的的错,没有听从护法的吩咐擅自出手。”跪的实在有些累的茶铺老板对着地上连连磕了几个响头,边磕还边祈求原谅。

    红娘子嗤笑一声,转过头冷冷的看着他,略有些叹息说道:“你是右护法的人,本来我不想找你麻烦,可你这次给我制造了那么大的麻烦,你说该不该补偿。”

    茶铺老板一听只是要些补偿,脸上瞬间露出几分笑,忙点头道:“该补偿该补偿,是小的没有做好左护法安排的工作,必须补偿。”

    红娘子哎了一声,右手已是拿起油纸伞,在身边轻轻一戳,也没见其她多余动作,茶铺老板原有些笑意的脸蓦然僵住了。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依旧看向窗外残月的红娘子,随即伸出手想要握住喉咙,只是手才刚刚举起,身子蓦然向前倒去。

    “扑通”一声声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刺耳,茶铺老板趴在地上,双眸圆瞪,眼看是没了呼吸,油纸伞被轻轻的放在桌子上,伞尖有一点猩红,刺目而冰冷。

    一袭红装,一缕轻纱,一壶茶,一个人,一座茶铺。

    ······

    残月当空,一层浓厚的云遮掩住满天星光。

    湖边码头静悄悄的,有滴答滴答的水流声从码头上不同地方传来。

    一名断臂男子,手中一把短剑兀自滴着血渍,看了看码头上还在流血的尸体,他冷冷的笑了笑,随后朝着那座茶楼而去。

    及进茶楼,断臂男子却停下了脚步,默默地看着有些出神的女子。

    有叹息声从红娘子处传出,随即红娘子取下白色面纱,透过微弱的月光,看向茶楼外的男子。

    断臂断情郎,一把断情剑,誓要诛杀世间所有的不公。

    “你哭了。”

    他说话永远都是冷冰冰的,便是关心都好似要拒人于千里之外。

    红娘子抹了抹眼角,深吸了口气说道:“没有,夜晚风大眼镜进沙了。”

    “那群人我给杀了,任何敢对你不敬的人都得死。”断情郎没多做问询,只是轻描淡写的说杀了人,仿佛为她杀人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在他心中,这确实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因为十几年里他已经做了许多次,虽然她会不高兴,他却依然做着这些,只为让她好。

    湖边的风有些冷,便是红娘子都是皱了皱眉头,指了指脚下茶铺老板的尸体,有些无奈说道:“他是你的人,如果我没记错,应该是你的表兄弟,如今死在我的手里,你会不会怨我?”

    段情郎自始至终都未看一眼地上的尸体,他看着有些许内疚的红娘子,心隐隐有些痛,便是说话声都有些嘶哑:“只要能让你出气,便是杀了我也是可以的,更何况他违背了你的意思,就是你不杀他我也留不得他。”

    “你···”

    红娘子听他这似关心却又冷漠之极的话,脸上无奈更重。

    十几年了,断情郎对自己的情她不是不知,可她心里始终惦念的还是那个他,那个被他囚禁的他。

    哎了一声,红娘子带上白纱,身子一掠朝着苏州城而去,断情郎只是有些许失落,却是看都未看茶铺老板一眼,便追了出去。

    悠悠冷风吹拂,茶铺的门窗吱吱作响,不远处的湖面上刮着呜呜的风,凄凄冽冽,冷冷清清。

    不远处一间货仓里,颠颠撞撞的跑出一人,正是傍晚跳出窗口的路非,他看着码头上凌乱躺着十余具尸体,心头悲愤不已。

    他喘着粗气,飞快的跑到茶铺处,只见茶铺老板一人尸体孤零零的躺在里面,忙又退了回来,向着货仓而去。

    货仓内雪易寒依旧昏迷着,庆幸的是短刃并未伤到要害,只是短刃上的毒,清理的不及时有些进入了肺腑。

    白羽抱着雪易寒,眼看路非去而复返,忙焦急地问道“怎么样?走了没有,大哥中毒颇深,化清丹虽然止住了毒素,却也是需要热水敷的。”

    “都走了都走了。”路非忙不迭代的说着,有些愧疚说道,“都是因为我,若非我大意,大哥也不会受伤。”

    白羽瞪了他一眼,气呼呼道:“行了行了,大哥吉人自有天相,没事的,魔教妖人行事毫无规章,怎么也怪不得你,快搭把手将大哥抬出去,看看茶铺里还有没有热水。”

    路非忙点头,随即上前配合白羽将昏迷中的雪易寒抬出仓库。

    当时逃得匆忙,又怕有其他魔教中人在周边埋伏,几人当机立断躲进了这间仓库,没多久便从预留缝隙中见断臂男子一人一剑杀了码头上所有人,当时几人吓的不轻,又各自庆幸幸亏躲了起来,要不然一受伤,一中毒无力,单靠白羽一人非得送了性命。

    茶铺内收拾出一间像样的房子,白羽和路非又烧了许多热水,只忙了小半夜才将雪易寒放在热水里。

    看着脸色由白变红的雪易寒,二人长长吁了口气,都瘫坐在木桶前,喘着粗气。

    喘着喘着就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

    二人看到对方又哭又笑,脸上露出几分轻松,眼眸中满是真挚的。

    敌暗我明,因此白羽和路非商量了一番,也没急着赶路,将依旧昏迷的雪易寒安顿好,二人又收拾一番,留出一块可以躺着的地方,缓缓地躺在地上。

    这一夜,半睡半醒,二人时不时便要向前去探查一番雪易寒的情况,眼见他呼吸平稳,伤口处也已结痂,才安了几分心,沉沉睡去。

    许是昨日里确实乏了,二人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暖和的光线照进茶铺,照在二人半睡半醒的脸上。

    白羽和路非揉了揉惺忪的眼眸,朝着雪易寒所在的地方看去,这一看,二人一哆嗦,忙起身去看情况。

    空荡荡的床上被褥凌乱的放着,哪还有半点雪易寒的影子。

    白羽和路非忙掠出茶铺,向着四周寻找,空荡荡的码头,便是昨夜的尸体都已不见了踪影。

    “大哥。”

    “大哥。”

    二人心头着急,在四周疯狂的喊着。

    直到二人喊得嗓子都冒火了,都没见到一个人影,二人有些颓废的坐在茶铺中,一人倒了壶茶,咕噜咕噜喝着。

    正喝着茶水,白羽右手突然指向外面,路非看着有些急的白羽,顺着他的方向看去。

    只见从苏州城的方向驶出一辆颇为宽敞的马车,缓缓地向着茶铺方向行来,马车外面空荡荡的,并没有任何人驱赶和驾驶。

    二人相视一眼,忙扔下手中茶杯,向着马车急掠而去。

    走进马车前,白羽和路非警惕的看了眼,随即一人牵住缰绳,一人抽出早已备好的短刃,缓缓地打开马车车厢上的帘布。

    看了眼车厢内的情况,白羽和路非长长舒了口气,有些无奈的看了眼彼此。

    马车内雪易寒正津津有味的吃着包子,还时不时的发出几声酣畅淋漓的畅快声。

    看到马车外二人,雪易寒笑着叫了声路非,随即从马车内扔出一包包子和一壶温好的清酒。

    从昨日里到现在二人也未吃的东西,确实是饿得急了,也不与他客气,抓起还有些热乎的包子,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白羽性子急,边吃边钻进马车内,看着活蹦乱跳的雪易寒,哪像是刚受过重伤的样子啊?

    “大哥,你到底去哪了?我们找不到你都快急死了。”白羽边吃边嘀咕问道。

    雪易寒脸上露出开怀的笑,对着白羽和路非道:“今早天还没亮我就醒了,你们二人为了我忙活了一夜,我总得做点什么吧,而且今早官府拉人收敛了尸体,又找我去问话,耽误了不少时间,若不然我还会回来更早些。”

    路非眉毛一挑,忙不迭代问道:“大哥去了衙门,那群人没为难大哥吧?”

    “就是就是,没为难大哥吧?”白羽附和问道。

    雪易寒摇了摇头,安慰二人说道:“如果只是我自己自然是百口莫辩的,不过官府的人在码头发现了两个躲起来的幸存者,他们给我作证,所以我才能上街给你们买吃的啊。”
………………………………

第一卷 少年有梦 第四十八章 各怀鬼胎,陌路欲将行(六)

    离开船坞,回到同福客栈已有五天光景。

    这五天里,雪易寒深居简出,很多消息都是通过路非向丐帮弟子打听得来的。

    而这几天,丐帮弟子大都调动了起来,一部分人依旧打听各路消息,还有一部分人则得到命令,需要找一个人,而找这个人只有画像,又要遮掩耳目,因此到现在连一点消息也没有。

    五天里,苏州城积水早已消退,街道也恢复了原本的整洁干净,可大多数人都能感觉到苏州城压抑的氛围。

    不说被大雨冲垮的民房和受难者,便是雨前被杀死在街道,抛尸街头的那一幕就足够许多人畏惧许久,更何况,这五天里,苏州四城实则有数十起打斗,死难者不计其数,给原本就压抑的苏州城居民又添了几分担忧。

    好歹苏州城颇具威望的苏府这两日便要举办苏老太爷的七十大寿,是个喜庆事,也为风雨中的苏州府添了几分色彩。

    那一日,苏家将会在城中多处开仓放梁,救济水灾中的百姓,更有人听说这两日官府已派人专门来护卫平安,一是怕排场大了引起没必要的骚动,二也是怕外地来的江湖侠客意气用事,引起没必要的争斗。

    还有一件事在这几日传的沸沸扬扬,风头更胜苏老太爷的寿宴,那便是太湖水寨寨主孙成贵弃暗投明,投靠朝廷,做了苏州府的巡城使,用官府的话来说叫还太湖以自由,还苏州以安定。

    当日招降之时,官府亦是摆了隆重的礼仪,至今还为围观群众津津乐道。

    这些事情,雪易寒都从路非和白羽口中听说了,白羽甚至亲自去参观了招抚仪式,回来后更是大书特书,将那场面说的如何如何好,如何如何棒,宾主尽欢,四邻夸赞。

    ………………

    雪易寒的伤口两天前便已痊愈,迫于白羽和路非的坚持,又在床上躺了两天,实在是躺的难受了,雪易寒在这天还未等白羽和路非回来便起身来到街上。

    熙熙攘攘的人流,匆匆的脚步声,有挑着扁担的农夫卖力的吆喝声,有赶着马车的马夫愤怒的咆哮声,亦有三五成群的女子在家仆的陪同下逛着各色胭脂水粉铺,更有拿着刀剑,四处闲逛的江湖中人。

    时不时还能见到几名身着官府服饰的当差人在维持着街道上秩序。

    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雪易寒难得见到那么好的天气,长长的伸了个懒腰,便向着聚贤庄酒楼走去。

    他今日心情颇好,边走还边哼着小曲,摇头晃脑的煞是可爱。

    正行走间,突然觉着被人拍了下肩膀,忙警觉性的转身,一张狰狞恐怖的脸突然出现眼前,雪易寒心头一惊,便要挥舞拳头打去。

    那人眼见雪易寒想要打自己,忙解释道:“雪大哥,是我是我。”

    雪易寒一听声音有些耳熟,举在半空的拳头又收了回来,打量起眼前面具之人,面具下明显是一名女子,一身鹅黄色衣裙衬托着玲珑有致的身材,在这熙熙攘攘的人流中甚是瞩目。

    “你是?”

    “是我啊恩公。”

    那女子一见这情形,想是雪易寒不记得了,忙掀起面具露出一张精致美丽的面孔,对着雪易寒吐了吐舌头,俏皮地笑着。

    女子容貌在雪易寒脑海中一闪,他想起来这女子是谁了,不正是自己在观音庙救了的女子颜乐吗?

    “是颜姑娘啊,可不能这么开玩笑啊,如今苏州城人人自危,我那一拳要是打下去还不得破相了。”雪易寒看着颜乐很认真的说道。

    颜乐撅了下小嘴,哼哼唧唧半天,复又带上面具,还顺手给雪易寒带了一副花脸面具,雪易寒本能的想要拿掉,只听颜乐小声说道:“雪大哥,带着,我来这里不是玩的,是父亲有事想找雪大哥商议。”

    雪易寒一听颜乐的父亲想要找自己,心中虽有疑惑,却也是点了点头,跟着颜乐左拐右拐进入一个小巷子。

    没多时,二人来到一处民宅,民宅四周站着近十个护卫,警惕的看着周边情况,眼看二人走了过来,有一人来查验身份,一看是颜乐来了,忙推开房门将二人放了进去。

    及进大门,入眼处可见一处花池,赤橙黄绿各色鲜花争相斗艳,却又与庭院格格不入,庭院内除了那处花池,清一色的水泥地,坦白说是水和泥的地。

    泥泞的地面上站着一名老者,正聚精会神的看着不远处倒塌的房舍。

    雪易寒竟是陪着颜乐来到了几天前倒塌的民宅,虽然不知道她究竟是何用意,但想来颜乐父亲不会无的放矢。

    雪易寒走向前,向着那人抱拳说道:“晚辈雪易寒,拜见颜前辈。”

    “雪易寒?”颜姓老者微有些意外,不确定问道:“你不是苏尘吗?怎么又叫雪易寒了?”

    雪易寒微笑着看着转过身的老者,有些不好意思说道:“苏尘是小时候的名字,雪易寒是重生之后的名字,晚辈更喜欢别人叫我雪易寒。”

    颜姓老者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赞许,安慰说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的事情我多少了解了些,看来你们父子之间还是有不可调和的矛盾啊。”

    雪易寒有些不解,为什么他会说自己和父亲之间会有不可调和的矛盾?

    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想要提醒自己注意什么?

    雪易寒又一躬身,不解的问道:“前辈此话何意?”

    “没什么?没什么?”颜姓老者摇了摇头,随即迈出一步向那处破损的房舍走去,边走还边招手让雪易寒跟上。

    雪易寒虽有诸多不解,亦是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到了那处破损严重的庭院,他无须多问,便看到有一处柱子上有很重的刀痕。

    雪易寒心头微惊,心中不由想起铁鹰的一幕幕,若是所料不差,铁鹰十余天前应当是住在这里的,可是为什么会有刀痕?

    雪易寒在那处废墟中来回翻找着,虽然大多数被雨水淹没,毁坏的厉害,可还是能够看到一些鞭子和刀剑的痕迹,虽然表面上保持着平静,心里却已是翻江倒海。

    是谁在这里争斗?又是谁摧毁了这处庭院?那些随水流走的尸体究竟是谁的?

    这一切切就像一团迷雾,遮在雪易寒眼前,蒙蔽着他的心。

    他缓步走在这处废墟庭院中,眉头皱的极深,时不时还蹲下瞧瞧那些打斗的痕迹。

    铁鹰看他眉头紧锁,知道他从中看出不少端谬,遂轻咳一声提醒说道:“铁鹰是成名已久的老江湖老前辈,当年一手铁鞭使得那是让人赏心悦目又闻风丧胆,单是凭借着铁鞭便进入了十人之列的。”

    雪易寒听着颜姓老者的言语,眉头皱得更深了,不解的问道:“前辈叫晚辈来此想必不仅仅是让晚辈看这些打斗痕迹,铁鹰的事情也不是无的放矢吧?”

    颜姓老者轻轻一笑,点了点头赞叹道:“你小子倒是挺敏锐的,我也不绕弯子,实话告诉你,这里正是铁鹰下榻的地方。”

    雪易寒微微一愣,铁鹰现如今不是住在聚贤庄酒楼里吗?这些打斗和他有关系?那那些死去的人又是谁?

    随即看着颜姓老者,脸上露出迷茫。

    颜姓老者哎了一声,有些无奈的说道:“我也知道现如今铁鹰住在聚贤庄里,可是大雨来临前他就是住在这里的,是苏逸飞亲自安排的住处,可是就在昨天他突然找我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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