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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雨潇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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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星!冷月!便这般徐徐升起,传递着属于它自己的温暖。
寒风凛冽,树枝吱呀作响!
洛阳城此时已是灯火通明,然而街道上却是行人稀疏,冷冷清清,洛阳城北门城楼上,两名守卫坐在篝火旁,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和着这漫漫飞雪,看着这繁华凋敝的古城,感慨不已。
突然,年长的那名守卫耳朵动了动,不由向远方眺望,暗色中,阴霾下,风声簌簌,马蹄声急!
过了好一会,那名年轻守卫才听到凌乱不一的马蹄声,好奇之下,便探出头去,只见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似狂风骤雨般向着北门冲击而来,紧随马车后面,便是近十名铁甲护卫。
月色下,但见那群护卫个个脸色肃穆,神情悲愤,手中长枪更是在地上脱勒出长长的痕迹,只淡淡的扫了眼城墙上的二人,便一扬马鞭如一阵旋风呼啸而去。
那名年长守卫明显知道他们的身份,眼眸中掠过一抹震惊,愣愣看了半响绝尘而去的马车,喃喃自语道。
“这群人、这群人是绿柳山庄的守卫,发生了什么事情?竟让他们如此焦急!”
而那名年轻守卫则是一脸迷惘,刚想问些什么,只见那名年长者轻轻一声轻叹,便径自走开了。
街道上空空旷旷,只有几条深深的痕迹透过积雪露出灰色的路面,那名年轻守卫略显迷惘的眼眸中慢慢露出坚定,更是踮起脚看向更远更深处。
虽是入夜,但绿柳山庄却是亮如白昼,其内喧哗之声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通过一条长长的走廊,便见一间装饰极具豪华的大堂,精神烁烁的柳随风穿着一身喜庆的长袍,端坐在大堂上,在他身边,则是一脸微笑的福伯。
脚步声匆匆,人人面带喜色,也难怪他们高兴,二小姐要回来了,柳随风极是高兴,每人都赏了许多银子,这让他们便是在这积雪寒风中工作也是极其情愿的。
柳随风坐在大堂之中,一手轻轻敲打着案几,一手则放在长袖中,烛火掩映下,他苍老的面容上多了些许绯红,在他身旁,则是同样兴奋的福伯。
“快到了吧,怎么都这么晚了还没有动静?”柳随风似等得有些急了,对着福伯轻声询问道。
福伯脸上笑意拳拳,听到柳随风询问自己,忙笑着说道:“老爷这是焦急了,再等等,再等等,也许路上遇到什么事情耽搁了,不会误了您的事情的。”
柳随风蓦然一笑,用手指了指福伯,随即叹道:“十年了,整整十年了,我这小女儿终于又要回来了。”
福伯脸上也是露出追忆,笑着说道:“谁说不是那,当年的小姑娘,如今都是为人母了,真不知道还能不能认出她,刚刚大公子的飞鸽传书只有只言片语,看来只能等到小姐来了。”
“飞鸽传书?”
柳随风脸上露出一丝古怪之色,轻轻咀嚼着这几个字,而后伸出右手,慢慢摊开,一张轻薄的纸片随风而飞,依稀可见上面写着几个字。
“小妹已接到,傍晚既回~柳寒枫!”
看着随风飘动的小小纸张,柳随风脸上疑惑更浓,向着福伯询问道:“福伯,这字我怎么越看越不似老大写的,虽然像,然而神韵却是一点都没有。”
福伯轻轻一笑,弯身捡起纸张,脸上笑意涟涟的说道:“天寒地冻,大少爷能写字就已经不错了,哪能面面俱到,我们也该准备准备了,这会想必他们快进洛阳城了。”
“你去,将家族中人都叫到绿柳山庄来,今晚咱们要好好庆祝庆祝。”柳随风也极是高兴,对着福伯摆了摆手道。
福伯应了一声,便出门叫了几名下人去通知各房各院之人,随即便要向大厅走去,突然,大门外传来阵阵惊呼声,而后一阵匆匆脚步声向着大堂传来。
柳随风也是听到声音,脸上露出一丝迷惑,忙站起身向着外面走去,刚刚走出大堂,只见一名铁甲护卫迎面走来,那护卫见到柳随风,突然长膝跪地,啜啜而泣。
见到是护院首领柳一,柳随风长长舒了口气,随后脸色蓦然一变,疑惑的问道:“柳一,发生什么事了,你不是随寒情去接小姐了吗?她人呐?”
柳一身子颤了颤,旋即大哭出声道:“老爷,是柳一无能,没有保护好小姐公子,让小姐在半路上被人截了道,如今、如今生死不知!”
“生、生死不知!”
女儿生死不知?前一刻还是天堂,这一刻,柳随风只觉比入地狱还要痛苦,他身子颤了颤,若非福伯眼疾手快,怕是要摔倒在地了。
也顾不得许多形象,柳随风在福伯的搀扶下慢慢通过长长走廊,向着大门方向走去,一路上,家丁护卫俱是静若寒蝉,生怕惹怒了他,而柳一也趁着这机会将事情经过大致说了一遍。
尚未走到大门,只见柳寒情迎面走来,如今的柳寒情不复昔日容颜,满面憔悴,神情甚是低落,眼见父亲走来,柳寒情忙小走几步,伸手便要搀扶他。
“啪!”
柳寒情手尚在半空,柳随风已是迎面打来,一瞬间,似乎压抑的情绪都发泄出来,柳寒情也不反抗,直直的站着让他打。
柳随风又要伸手去打柳寒情耳光,被一旁福伯拦住了,旋即不顾形象的大声怒吼道:“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何事?你大哥哪?他人死哪去了,让他出来见我。”
柳寒情呆滞的面容上露出一丝痛苦,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泣着说道:“大哥身受重伤,我在悬崖旁发现的他,如今已找人去医治了,只是小妹、小妹伤势过重,已经是回天乏力了。”
柳随风身子又颤了颤,轻轻挣脱福伯手腕,向着门口走去,只见数名家丁此时正从马车上抬下柳寒烟的尸体,柳随风人蓦然倚在门槛上,看着全身是血的女儿,愣在原地。
片刻后,柳随风只觉眼前一花,胸口一阵气闷,便昏厥过去,柳寒情、福伯几人大惊,忙抬起柳随风向着内堂跑去,而柳寒烟则暂时被安放在柳寒情房舍之中。
幽幽哭泣,阵阵悲鸣!
绿柳山庄忙碌了整晚方才将那些喜庆之物全都摒弃,随即换上了白色的绸缎。
这期间,柳随风醒了一次,那一次他将柳寒情叫入房舍,整整谈论了一晚。
清晨,阳光尚未出来,一名名身着白色丧服的男男女女已是跪在一处略显萧条的房舍前痛哭流涕,悲切声声入耳!
绿柳山庄深处,有一间略显残破的房舍,房舍四周假山林立,人影绰绰,柳随风在福伯的搀扶下颠颠撞撞的向着那间房舍而去。
女儿过世,柳随风不想着为女儿报仇,反而一大早便向这残破的房舍而去,不能说不是怪异之事。
房舍之中,只有一副简单的画像,柳随风在那画像前拜了几拜,随后伸出手在墙上一阵摸索。
“轰轰轰轰!”
一阵低沉的轰鸣声自地底深处徐徐传来,而后只见画像一分为二,画像后的墙壁突然向下倾斜,成了阶梯形,柳随风手又摸索一番,而后慢慢走去。
这阶梯向下倾斜,不知走了多久,里面越发黑暗,突然,他手中拿出一粒圆珠,那粒圆珠似是受到吸引,向着一处方向飞去,蓦然,室内亮起一丝灯光,而后蔓延整个室内。
一旁福伯见此,脸上也只是露出一丝疑惑,而后二人便向着里面继续走去。
长廊蔓延,不知里许,许久许久,二人终于走到一处石门前,石门之上方方正正的写着‘柳氏族地’四个大字,柳随风再次拿出圆珠,将它放在石门右侧凹陷的地方。
又是一阵低沉的轰鸣,随即露出石室的本来面貌,一箱箱珠宝,一箱箱翡翠,一箱箱金银 ,光华流转,耀眼夺目!许是被尘封的太久,如今陡有人来,俱都争相欢迎。
其后便是一排排黑蕴石打造的棺木,棺木之后,是一排排灵位,那些人想必都是柳家的先烈之辈。
轻轻挣脱福伯的手,柳随风迈出几步,先是向着正厅的灵位恭恭敬敬的鞠了几躬,随后漫步走向角落处。
顺着他的身子望去,只见在角落处有两个空荡荡的灵牌,灵牌旁放着一个锦盒,柳随风拿起锦盒,将他抛给福伯,轻声说道:“烟儿不能死,也不可以死,这里面的冰魄石可以保她身子不腐,放进她的嘴里,决不允许任何人打搅她。”
福伯轻轻叹息一声,将锦盒放进怀里,随后问道:“老爷,大公子怎么办,虽然他受伤不是很重,但是他所受伤却是蹊跷,明明是修炼柳氏独门内功之人所为,可会是谁啊?”
柳随风身子震了震,脸上掠过一抹阴霾,随后说道:“这件事情谁都不要提起,出去后发布江湖追杀令,我要陌上迁客死无葬身之地。”
福伯身子一震,忙低头应了一声,随后柳随风让他先行离去,空荡荡的石室内,除了那些金钱和棺材,只剩下柳随风一人孤零零的站着。
他手轻轻拿起身边一块空的灵牌,犹豫片刻,随后咬破手指,在上面细细写下“吾弟柳随云之灵位”八个血字。
血色的灵位,让人看着触目惊心,柳随风将灵牌放在案几上,暗运掌力,一掌打在其上,而后说道:“别让我知道是你所为,否则别怪我大义灭亲。”
冷冷的留下几句话,柳随风身影飘忽,向着石门外走去,轰隆隆一声巨响,石门再次关上。
金光掩映下,那血红色的灵牌突然出现深深裂痕,随后一声劈啪声响,灵牌便化为粉末。
幽幽地底,似有悲戚之音沉沉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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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壮志豪情,英雄难觅出处(一)
第七章 壮志豪情,英雄难觅出处(一)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匆匆十个寒暑,不过弹指一挥间悄然而逝。
这几年,朝局动荡不堪,江湖日渐纷乱,英雄如柳随风也只能望而兴叹,这江湖,这武林,他已是有心无力,
虽然绿柳山庄一如往昔般宾客满堂,嬉笑怒骂之声时时传出,但年已花甲的柳随风已渐渐不再管江湖事,一应事物俱都交由大儿子柳寒枫。
柳寒枫本就少年英雄,及近中年,人脉声望更是直追其父,是下一届武林盟主最热门的人选之一,这一次,柳随风便要卸下武林盟主大位,他究竟能否上位?很是受人关注。
而二公子柳寒情虽然才情极高,武功天赋更是出众,却由于十年前柳寒烟惨死之事耿耿于怀,整日借酒消愁,因这事受到柳随风冷落,更是心灰意冷,白日醉生梦死,夜夜对月长叹。
躲在黑暗里,泪无语,夜无声,星月无痕!唯有丝丝缕缕的叹息在夜空下悠然响起。
这一日,阳光初现,一脸憔悴、满身酒气的柳寒情刚刚酒醒,正想洗漱一番便再次去饮酒消遣,突地有名小厮前来回报门外有人求见。
他本是不见客的,但一听是名中年乞丐,脸色蓦然大变,也不管那名小厮诧异的目光,竟是连衣服尚未穿戴整齐便火急火燎的朝着门外跑去。
十余年了,柳府家丁还是首次见到自家二少爷如此火急火燎,因此都纷纷揣测,絮絮低语。
春时节,阳光正好,百花正艳,蜂飞蝶舞,好不热闹,然而这一切似都不能引起他的关注,他穿过长长走廊,直向大门方向跑去。
及近门前,柳寒情一眼便看到一名身着麻布灰衣的邋遢男子,他微愣了愣,脸上突然露出笑,也不顾自己形象,在府中家丁极诧异的目光中,一把拉住乞丐手腕,向着绿柳山庄后院走去。
春风吹拂,绿柳依依,伴着几声清脆鸟鸣声,幽幽而起。
一名身着锦衣华服的富家子弟,一名满身邋遢、发髻松乱的布衣乞丐,二人身份不同,地位悬殊,此时此刻,却是相对而坐,举杯共饮。
许久未曾露出笑容的柳寒情,今日似是比谁笑得都欢,笑得都真诚,他看了看对面男子,随后端起手中酒杯,感激的说道:
“十年来,幸兄为小弟奔走劳累,小弟一直心存感激,今日幸兄来此,若是不能尽兴,可就是不给小弟面子。”
对面邋遢男子摇头笑了笑,随即伸出手将他举起的酒杯压了下去,郑重说道:“你我兄弟自小一起长大,风风雨雨中携手走出来的感情,岂能小小一杯酒就能了事,若无事情,别说一杯,便是喝上三天三夜也无妨,不过此次前来,我可是有重大事情的。”
柳寒情一听他所说,脸上立时露出一丝期待,迫不及待的问道:“能让丐帮一帮之主亲自前来,看来小弟所托之事当真有了消息?”
原来,这人竟是江湖上素有侠义之名的丐帮帮主幸末名,如今劳他亲自前来,恐怕还真有事情,因此柳寒情甚是认真。
幸末名略有些犹豫的看了看热切的柳寒情,随后郑重说道:“自家兄弟相托,老哥哥当然尽力而为,只是十年来陌上迁客杳无音信,我也是无能为力,还好不久前我去西北暗查雪家之事听到了一些风声,因此也就快马赶了回来。”
柳寒情听他说去了雪家,脸色微微一变,更有一丝痛苦自眼眸中一闪而逝,随即咳了咳问道:“如此说来,幸兄是得到陌上迁客这狗贼的消息了。”
幸末名是知道柳寒情与雪晴之间事情的,只是尴尬笑了笑,随即说道:“洛阳马上便要召开武林盛会,此人也来了,如今已在洛阳,只是他身边颇有几名实力不弱的高手,若是老弟要出手,恐怕也要当心一二。”
“哼!”柳寒情冷冷一笑,霍然站起身道,“莫说是在洛阳,便是龙潭虎穴,既然让我知道了,这天下便再也没有他陌上迁客的容身之地。”
幸末名摇头笑了笑,拉住柳寒情的肩膀,示意他坐下说话,柳寒情一扫脸上阴霾,便再次坐回原位,旋即说道:“幸兄见谅,此贼我恨之久矣,一时未曾控制情绪,倒让幸兄见笑了。”
幸末名端起桌上酒樽,一饮而尽,寒着脸说道:“老弟这话可见外了,寒烟妹妹身受陌上迁客所害,莫说是你,便是老哥哥也想除之而后快,若非顾忌兄弟感受,哪能容这厮活到今日。”
他脸上掠过一丝盛怒,随即压制下去,冷冷说道:“今日且不说他,只要在洛阳谅他也逃不出去,我这次来还有一事,需要老弟帮忙啊?”
柳寒情听幸末名想找自己帮忙,甚是意外,毕竟丐帮弟子遍布大江南北,若是有他都棘手之事,恐怕还真有些难办了,因此整了整衣冠,一脸好奇的看向他。
幸末名狠狠瞪了眼柳寒情,随即郑重说道:“最近西北的帮中兄弟传来消息,西北雪家近日频繁调动兵力,更有夷族兵力频频出现,我担心会出事情。”
“哦!”
柳寒情脸上露出一丝意外之色,沉思片刻,疑惑的问道:“雪家一直对朝廷忠心耿耿,难道此次也想学东南幸家与西南风家一般拥兵自立不成。”
幸末名脸上露出一丝鄙夷的笑,随意的转了转手中酒樽,淡淡说道:“虽说朝局动荡,然雪家那位镇北大将军王还不至于让自己惹火烧身,怕只怕他会借助外族之力,到时我中原腹地便要遭兵祸之灾啊!”
柳寒情脸色微微一变,不确定的问道:“这应该不可能吧,毕竟史笔如铁,他们还不至于冒天下之大不韪啊!况且有雪晴在,她会同意吗?”
幸末名耸了耸肩,再次饮了一杯酒道:“谁知道哪?除非你出现,你那位红颜知己也许会对你推心置腹一番,但这一切还都是猜想,虽然只是猜想,却也不得不防。”
听着他略带调侃的语气,柳寒情苦笑一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随即摔碎酒杯冷冷说道::“既如此,寒情便去西北一次,只是在此之前,我要亲手杀了陌上迁客。”
“好!”幸末名大喝一声,也是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随即摔碎酒杯大声喝道,“男儿生当壮年,正当快意恩仇,这一次,老哥哥便陪你一起去会会他。”
柳寒情一搭幸末名肩头,半开玩笑说道:“幸兄有豪情壮志是好,只是这一次我必须亲自出手,劳烦老哥哥旁边掠阵了。”
“如此也好!哈哈哈哈!”
一串畅快的笑声自房舍中徐徐回荡,随即人影闪动,已是如风如电般出了柳府,大堂上,本与众多豪客相谈甚欢的柳寒枫听到大笑之声,眼眸中掠过一抹异彩,愣愣的看向府门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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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此时,正是春光明媚,百花尽放的日子!
洛阳城大街小巷尽是贩夫走卒,更多有腰佩长剑的江湖侠客时时穿梭其中,人影憧憧,好不热闹。
惠宾楼处在洛阳城北最繁华的地段,因此人来人往也多是锦衣华服的富家之人,只是在惠宾楼如此高雅场合,却有三两名身着邋遢的乞丐坐在一旁的台阶上,眼神不时向楼内张望。
不远处,更有一名颇为年轻的少年乞丐,一手拿着一根一米有余的竹杖,一手却拿着一柄略显破旧的折扇,身上更是缠着破破烂烂的布条,眼眸闪闪烁烁的盯着进出惠宾楼的行人。
对于他的怪诞行径,周边诸人纷纷驻足指指点点,便连坐在石阶上的另外两名乞丐也是颇感好奇,若非有要紧之事,恐怕也要走上前来议论一番。
众人的指指点点,那名少年乞丐权当没有发觉,只是冷冷的盯着惠宾楼,突然,他耳朵动了动,向着一个方向看去。
人海茫茫,不知是看些什么?
突然,人群一阵骚动,一阵凌乱的马蹄声由远而近,不多久,便见三名衣着光鲜的少年公子骑着马来到了惠宾楼前,那三人也不顾路人指责,一跃下马便要向酒楼走去。
其中一人落在后面,便要安置马匹,转眼看到那名少年乞丐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们,脸色掠过一丝绯红,随后冷哼一声,手中灰芒一闪,一截长鞭便是打了过去。
“啪!”
长鞭结结实实的打在少年乞丐身上,那人身子动也未动,只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随后又盯着惠宾楼正门,此时为首者正站在正门旁,眼见他死死盯着正门方向,便以为是在看自己,脸上掠过一丝不悦。
最后那人甚是着恼,便要再次出手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之人,只听为首者淡淡说道:“小竹算了,我们此次出来可不是来惹事的。”
那人声音清脆之极,如空谷幽兰般极是甜美,再加上他那极其白皙的皮肤,很是受人注目,周边众人一听他说话,纷纷转头看了过去,只是那名公子似不喜欢别人看他,匆匆进了酒楼。
“哼!”
那名叫小竹之人冷哼一声,收起长鞭向前面之人追去,边追还边嚷嚷着:“小•••公子、公子等等我啊!”
平白无故受到他人鞭打,少年乞丐竟是动也未动,这蓝天之下,酒楼之中,无数双眼睛都死死的盯着少年乞丐,一时间,竟是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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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壮志豪情,英雄难觅出处(二)
第八章 壮志豪情,英雄难觅出处(二)
那名叫小竹之人鞭打少年乞丐的插曲,很快便被嘈杂的人声和川流不息的人流所淹没。
行人匆匆,虽仍有人不时关注他,却再也听不到有关他的只言片语。
惠宾楼内人声鼎沸,而楼上雅间却显的尤为清净,可见酒楼老板细腻心思,毕竟能在雅间出入之人都是非富即贵的达官显贵,商贾名流。
但出人意表的是,在最中间那间雅间内,此时却坐着一名乞丐模样的中年男子,他身旁还半躺着一个略显憔悴的锦衣公子,那锦衣公子自不必说,而一名身着如此邋遢之人却能住进最豪华的雅间,身份自也不同寻常,这二人正是刚从绿柳山庄出来的柳寒情和幸末名。
丐帮帮主名声之大,侠义之盛,对酒楼老板而言那是求之不得的尊贵人物,哪会有一点的轻视心思,更不用提他那幸家四公子的名头。
此时,这两位在武林中极负盛名的人物,便如发现了新鲜事一般,正透过窗沿,眼神灼灼的盯着楼下刚刚被打的小乞丐。
柳寒情微微收了收半躺的身子,侧目朝幸末名望去,但见他双眸微睁,双手成拳抓住窗沿,似随时都会一跃而去。
摇头笑了笑,柳寒情拍了拍兴奋异常的幸末名道:“都说丐帮中藏龙卧虎,你每每都否认,这一次你总不能否认了吧,那么小的年纪,却有这么出色的内家功夫,看来你们丐帮藏得挺深的。”
“呵呵、呵呵”
“说什么哪?我都不知道丐帮竟然有这号人物。”幸末名无奈的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一脸无辜表情的说道。
而后又目光灼灼的盯着楼下少年乞丐,就如观一块璞玉般,人群中,那乞丐少年桀骜而又略显孤独,落在他们这种人眼中却又有别样风采。
看着言不由心的幸末名,柳寒情也是一脸无奈,话题一转轻叹一声说道:“若是这少年当真是你丐帮弟子,你这帮主自然就偷着乐了,倘若已有师承,难不成你还想强逼他加入丐帮不成。”
“怎么不成?怎么就不成了?”
幸末名轻哼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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