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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神女来袭-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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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仲叹了口气,对姐弟俩说道:“这趟镖非同小可!既然……咳咳……有了武少侠相助,途中势必会安全些。但是江湖险恶,凡事不能掉以轻心。现在为父身体不适,不能帮你们护镖了。你们只能靠自己,万事都要小心了!”

    “父亲?我倒有一计,保管我们此次任务万无一失。”

    “哦?吾儿何计呀?”

    “不如我们……”

    鲁少安刚要将计策讲出来,姐姐鲁菲嫣却出口阻断道:“不行!——少安?我不同意!那岂不是陷武少侠于不义吗?虽说这趟镖兹事体大,关乎我富安镖局的生死存亡。但不能因为一己私利而让他人为我们孤身犯险!”

    鲁仲连咳两声,责备道:“你们姐弟俩……咳咳……能不能不打哑谜?——菲嫣?少安的计策为父都还不知,你就一口否决?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爹爹?”

    鲁少安仗着有父亲的庇护,白了姐姐一眼,不服气的说道:“就是、就是!我虽叫你一声姐姐,但是你我同一胎胞,一般大小,怎能凡事都依着你?再说你又怎知我心中之计?”

    鲁菲嫣却皱起眉头,严肃认真的问道:“你、我是龙凤之胎,我岂会不知你心中那点儿伎俩?你无非是想‘投石问路’。让武少侠押送假镖在前,我们押送真镖在后。若遇强掳也好明哲保身。我可有说错?”

    鲁少安没有反驳,也没觉得惊讶。似乎从小一直在这个孪生姐姐的火眼金睛下生活。早就对她的明眼慧心习以为常。

    但自己也是为富安镖局着想,于是强辩道:

    “没错!我是想借他来投石问路!可这又有何不可?第一能保全咱们性命,第二能保住镖局声誉。他既然收了我们的安家费用,和我们签了生死协议。这点风险自然是他应该承担的。——姐?难不成……你看上他了?”鲁少安试探着问道。

    鲁仲听到了鲁少安的计策,觉得甚妙:“好!就依吾儿少安所言。——菲嫣?你无需多说,只管全权配合。”

    鲁老爷子以一句不可抗辩的决定,结束了这番谈话。在老父亲的强压之下,鲁菲嫣瞪了鲁少安一眼,娇哼一声就此作罢。
………………………………

第一卷:画血奇缘 第一卷【画血奇缘】016:七甲之战皆入瓮

    上回书说武喆为筹措盘缠,领着方巧莲母女来到富安镖局栖身。鲁仲父子三人筹谋着押镖之事……

    (此后的事容后再表)。

    本章从庄白羽、文晓、毛小仙三姐妹拿着七彩珊瑚斑鱼离开坞县县城说起。三姐妹为了寻找武喆的下落,在他曾经下榻的客栈休息了一夜。

    翌日清晨,收拾好东西上路了。为了避免头陀追捕,她们挑最偏僻的小径而行。晌午,恰好来到了七甲山下。

    此山不高,由七个小山围成一个圈儿,首尾交接形成一个闭环。环的中间有一个大大的庄子,名曰:贺远山庄。

    从空中鸟瞰,七座山头起起落落,交错拼叠,像是个龟背,故而得名:七甲山。

    山的外环有茂密的树林,林间笼罩着一层浓浓的雾气。看似人间好仙境,实则鸦雀无声,鸡犬不鸣。

    仙儿被这烟云缭绕的美景所吸引,蹦蹦跳跳地跑到前方,指着七甲山林开心的说:“姐姐们?前面好大的雾啊,七彩斑斓的真好看!”

    文晓和庄白羽也早就看到了,不过与仙儿的反应大相径庭,二人都有种不详的预感。

    文晓自幼在山野长大,对自然环境的异变很敏感。而庄白羽从小学医,又饱读诗书。分析能力非同一般……

    “大姐?我有种不详的预感,前面的林子好像有些不对?”文晓道出了自己心中的不安。

    “嗯!我也有同感,妹妹?咱们不如绕道而行吧?”庄白羽与文晓所见略同,都同意另觅蹊径。于是二人默契的朝南面绕去。

    仙儿一看她俩不预备进山,觉得被两个姐姐扫了兴致,故反对道:“为什么绕道啊?这山像仙境一样多美啊?我们绕道走的话,要走到什么时候?”

    文晓解释道:“小妹?外面晴空万里,林间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雾气?你不觉得奇怪吗?

    再说,就算有雾,现在已经晌午时分了,早就应该散去了!何以如初晨一般分明艳丽?我自幼在山间长大,这可不符合自然规律!所以我们不能冒进……”

    “那不是雾,是瘴气!进去的话,我们都会中毒的。”庄白羽更加准确的揭开了彩雾之谜。

    仙儿好奇心使怪,对两个姐姐的话半信半疑,不服气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是瘴气呀?你俩胆子也太小了吧?”

    文晓分析道:“这浓雾异常艳丽,一定有蹊跷。这就好比是蘑菇。越是漂亮的蘑菇,就越有毒。”

    “那照二姐所说,长得好看的女人都是婊子,长得好看的瓜果也都是烂芯儿的咯?”仙儿吹毛求疵的反驳着。

    庄白羽和文晓听了不约而同的捂嘴笑了,着实受不了仙儿这粗旷的表达。

    文晓继续奉劝道:“仙儿?你别贪玩!我虽然不敢断定,但是小心一点没什么坏处,咱们都听大姐的……”

    “仙儿不信是吧?你看地上的蚂蚁,连蚂蚁搬食都知道绕过雾气走。山间蚊蝇不见,蛙鸟无鸣,这不是瘴气是什么?

    你如果执意要进去,我倒是可以用些手段,让你不被毒雾所噬。但是山里究竟是何情况我们毫不知情。冒然进去,万一遇了麻烦岂不是更耽误行程?

    你二姐说得对!出门在外要万事小心。明明有坦途不走,偏要入蛮荒,万一吃了亏,那多不值得呀?”庄白羽苦口婆心的以理服人道。

    仙儿也并非要一意孤行,只是贪玩儿而已。听了大姐、二姐的谨言,看她们另辟蹊径。无奈的她,也只好跟着姐姐们绕道而去。

    三人绕着七甲山的瘴气外围而行。还没绕过一半路程,只见前面森然地站着一大队人马。

    中间的是贺庄主,左有黄粱,右有巫寒梅,其后站的是一群凶神恶煞的小鬼……

    三姐妹一看到黄梁和巫寒梅,已经知道这些人并非山匪。明显的奔着姐妹们来的。

    文晓觉得情况不好,一个黄粱就够受的了。再加上这么多人……

    仙儿知道这回躲不掉了,既然免不了一战,何必还畏手畏脚呢?

    于是她两大步跨上前去对黄粱吆喝道:“你这个阴魂不散的老斑鸠?怎么?被我师傅打怕了?搬一群救兵来堵我们来啦?”

    黄粱本就报仇心切,看到她们已经手痒难耐。又被仙儿这么一激,哪里还受的了?立刻跳出阵来大骂道:

    “臭丫头?少贫嘴,今天你师傅不在,我看谁还保得了你!”

    黄梁火速飞了过来,一道劲风带出一个黑色人影。仙儿甩出鞭子迎战,双方一交手便打得不可开交。

    文晓知道黄洞主厉害。但是由于上次在船上,大姐庄白羽不小心被丧尸所俘虏,因此不敢冒然上去参战。单单放出一条苍龙给仙儿助阵……

    巫老太看到仙儿,恨她夺了那条七彩珊瑚斑鱼,也冲上去帮助黄粱,顺便在贺庄主面前滥竽充数。

    仙儿有了二姐召唤的苍龙助战,如虎添翼。与黄粱打得难分高下。巫寒梅武力不济,她的加入若有若无,对仙儿来说不足为惧。

    而此时的贺庄主却站如红松,稳如泰山,在一旁静静的观战。

    庄白羽担心仙儿吃亏,不住地张望,暗自焦心……

    贺庄主看了许久,看见只有一个姑娘迎战黄梁和巫寒梅,心里得出了结论:

    这丫头虽然身法凌厉,招式刚猛,但手段却不及旁边的红衣小妮子。那红衣小妮子的召唤本领非比寻常,不拿下她,恐怕白白耗费体力。擒贼先擒王、破敌破强将!于是一道暗令引出后面一群小妖蜂拥而上。

    文晓见敌群奋勇而来,立刻召唤铜甲兵。两军对阵,打成一片。让贺庄主没想到的是,文晓竟然还有这等本领。本以为自己人多势众,胜券在握。但铜甲兵的出现,让两军数量不相上下,实力伯仲之间!

    心想:再这样僵持下去,破敌一千自损八百。为了抓几个丫头未免代价太大,还需速战速决。于是果断出击,一纵身朝文晓飞了过去,说时迟那时快,文晓见他迎面扑来,一闪身,不见了人。

    贺庄主用余光洞察着她的‘妖术’。发现文晓闪到了自己身后,于是转身又一个饿虎扑食。文晓又隐到贺松年身后。

    反复几次,他虽未偷袭成功,但是看她每每出现在自己身后,似是窥出了些端倪。于是一个假动作虚晃,文晓一闪身。他猛地回头就是一掌,在空中放出十几道电光。

    文晓也没傻到那种程度,故技重施只会让自己更早的露出破绽。所以早有准备的躲开了一击,在空中一分为六。

    六个文晓同时破血挥毫,画出六条苍龙奇袭贺庄主。苍龙与电光相撞‘砰!’地一声巨响,震得树叶儿落了一地。

    两人在空中格斗,洞察着对方的疏漏。

    贺庄主一看不妙,这姑娘年纪虽小手段却很高,硬碰硬恐难占到上风。想到这儿,他猛然一低头,两个伏地滚儿,向一旁观战的庄白羽伸出了卑鄙的黑手。

    贺庄主滚到庄白羽身后,左手按住她的脉门,右手虎口一锁,掐住羽儿玉颈,大喊一声:

    “住手!——”

    众人闻声望去,胜败立见分晓。为了救庄白羽,二人只好罢手。束手就擒,乖乖戴上捆仙锁,三人同被押往山庄地牢。

    几个凶悍的头陀推推搡搡,三个姑娘不依不就。穿过瘴气林,不刻便入了牢房,成为贺远山庄的阶下女囚!

    黄粱喜出望外,在贺庄主身旁谏言道:“贺兄?那个小丫头直接杀了,我要报她师父伤我之仇!那个姓庄的,原本我要娶了当妾,现在可以关到她向我求饶!而中间那个,应该就是耶罗的人,咱们留给上头发落吧?”

    贺庄主脸上露出一丝不悦,瞟了他一眼藐视道:“黄梁?你是在命令我吗?我贺松年何时还得听你的安排了?”

    黄粱一听,知道自己言语有失,赶忙拱手谢罪:“呃……不敢、不敢!我只是提议……”

    贺庄主泥鳅眼微斜,撇了撇黄粱,用鄙视的目光一扫而过:“黄粱?你别得意忘形。若不是我出手,一个雨季毛丫头就够你受!你是来求我的,还请注意自己的身份!一个丧家之犬,还敢在此聒噪!”

    黄粱未料到,自己堂堂斜月洞洞主,竟然被他骂,并且骂得这么难听。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心里也快气炸了:贺松年?你不过是用卑鄙下流的手段,侥幸将她们捕获了。本事还不如我呢!你这个自视清高,狂妄自大的奸诈小人,早晚有一天让你跟我摇尾乞怜……

    黄梁心里虽然这样想着,但是寄人篱下,又不得不处处忍让。看到贺松年那得意的神情,自己竟变得心浮气躁,心中的痛苦溢于言表……

    仙儿听到他俩的对话,不禁大笑:“咯~咯~咯……一个阴险奸诈;一个心胸狭窄;一对儿卑鄙下流。两狗相吠,让姑奶奶们看看,你俩谁咬得过谁?哈哈,好玩儿!真好玩……”

    仙儿的诅咒像一根刺藤,不断刺挠着他们心里敏感的神经。

    黄粱看她火上浇油,更是气上加气:“你、你给我等着!我早晚撕烂你的嘴……”

    仙儿那条三寸灵舌,哪里是肯服输的主?她妙语连珠脱口说道:“撕嘴还要分什么早晚?用不用找你那算命姘头(巫老太)卜个良辰吉日啊?有种你就放开我和我单挑!我若不打得你满地喊娘,算我输!”她用激将法刺激着黄梁,想让黄粱放了她。

    可这等小儿把戏,贺庄主岂会不知?再说这里是贺远山庄,黄梁就算再气不过,想放过仙儿与她一战,他也说不了算!

    仙儿见他二人表面上是狼虎为伴,蛇鼠一窝。可是内里不过是貌合神离,相互利用罢了。所以不停地在他们之间和稀泥。。。。。。

    贺松年听了仙儿的话本来也很生气。但是看到黄粱挨骂时的反应,心里大呼过瘾,因此反倒不说什么了。

    他知道仙儿在故意挑唆,连理都没理,转身带人离开了。由此能看出贺松年是打心眼儿里鄙视黄粱的……

    傍晚,姐妹三个在牢里被捆仙锁锁着,也不见有人送水、送饭,早都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哪怕你再英明神武,在饥饿面前所能展现的也只有浑身无力……

    “大姐、二姐?我好饿呀!他们是要活活饿死我们吗?那还不如一刀杀了我好呢!”仙儿饥饿难耐,已经有些撑不住了。
………………………………

第一卷:画血奇缘 第一卷【画血奇缘】017:黑暗囚笼救南宫

    文晓无奈地说:“妹妹?你就忍忍吧。我现在手脚都被捆着,所以用不了笔。否则你想吃什么,姐姐都能满足你!”

    此时,听到庄白羽轻声唑泣,她埋下头内疚地说:“这一切都怪我!若不是为了我,你俩就不会被连累!这次真是姐姐害了你们。唉!——悔不当初,但凡跟师傅学些拳脚功夫,也不至于落得今天的下场……”

    文晓看她过于自责,安慰道:“姐姐莫要自责,我有珐琅石在身,又夺了黄洞主的鱼儿,若说连累也是我连累了你们。

    我自幼没有念过书,连字都认不得几个。能有您这样才学满腹的姐姐,我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再说姐姐医术精湛,是悬壶济世的活菩萨,我相信老天一定会救我们出去的……”

    仙儿也有同感:“大姐?从小到大,都是你照顾我。几次受伤,我都差点进了鬼门关,不都是你救回来的吗?

    要不是你,我毛小仙早就成毛小鬼了!如今这点事儿,还谈什么连累不连累的啊?大不了就一死呗!来世还做姐妹不就行了?

    只是。。。。。。死之前能不能先吃点儿东西?饿大了没劲儿投胎了!”

    大姐、二姐听完噗嗤笑了……

    文晓突然问:“对了?你们转世没有?”

    “没有,我们是无根修行。听师傅说,只有集齐耶罗的六个珐琅石,才可以打开转世之门。可是,一直都没开过……”仙儿答道。

    “无根修行是什么意思?”

    庄白羽解释道:

    “无根修行就是我们没有继承根骨,所以只能自我修行。但是前世已经找到,就等待转世的时候继承根骨了。

    仙儿的前世是梵竹的战神罗圣兰。我是沧澜的神医百里星云。”

    “这样也行吗?这么说无根修行也没什么不妥喽?”文晓想起在坞子湖的乌篷船上,巫寒梅给武喆算的卦像。

    心想:老婆婆的话果真不可信,武哥就算没有根骨,自我修行又何足怪哉?他的前世宇文炽没传授根骨与他,想必另有原因。还好这下总算安心了。。。。。。

    仙儿补充道:

    “仙功分为绝学、法宝和根骨。我们只能学绝学秘典和法宝的运用,好的绝学秘典还需要有好的法宝作为载体,才能施展。

    而这绝学和法宝只是仙功的一方面;另一方面,根骨的强大才是重中之重。因为根骨会让内功得到升华,内功越强,威力越大!”

    “没错!我们的本事都是多年苦修的上乘绝学,但倘若不继承根骨,终究是无法破茧成蝶,一直停留在瓶颈里很难进阶。因此,转世还是很必要的。”庄白羽感言道。

    文晓这回明白了:“大姐、小妹?你们放心!我一定要让你们尽早转世的。珐琅石我这里已经有一个了,武哥那儿还有一个,这样算来还差四个……”

    “我这还有一个!”

    文晓话到一半,突然被对面牢房的一个男人声音打断。

    三人同时看向对面牢房……

    这牢房分左右布局,中有廊道。铁栅栏在廊道两侧脸对脸安置,一间一间的隔开。廊道纵深数十米,黑暗无光。

    闻声望去,依稀辨得清是从哪间传出。但相距甚远,什么也看不真切……

    文晓朝对面问道:“请问对面所困何人?可否现身一见?”

    那男人有气无力的回道:“和你一样,是耶罗之后。现在也被捆仙锁捆着。纵然有心相见,但行动多有不便。想见面也得先从这里出去。”

    “出去应该不难,只是手脚都被捆着,功夫无法施展。”文晓为难道。

    “一会儿,会有送饭的。贺老头儿每天只给一个馒头。吃饭的时候会有人帮我们解开手上的捆仙锁。只有五分钟时间,吃不吃得完,都会再给你锁上。这五分钟就是逃跑的最佳时机。”

    “你怎么这么清楚呀?”仙儿问。

    “我已经在这里被关了七天了……咳咳咳……”

    “那你为什么不趁送饭的时机逃出去呢?”

    “我身负重伤,就算我出得了这牢房,也斗得过这庄主,但是庄外还有片瘴气林呢!……咳咳……再说,凭我一己之力,想在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里逃出这庄子,时间上也不充裕。”他声音低沉,言语之间咳嗽不断。

    庄白羽听出了他中气不足,已经能断定他伤势不轻。于是好言相劝道:“对面的朋友?你伤的不轻,还是少说话为好。”

    庄白羽思索后,紧接着说道:“这瘴气林……我倒是有办法。问题是我们如何从这监牢里逃出去!”

    文晓想了片刻说道:“既然黄梁说要把我们交给上头发落,想必他们上面还有主谋。那是不是说明,贺庄主目前还不敢杀我们?”

    对面神秘男子回答道:“没错!他们应该是要我们的珐琅石。在珐琅石还未得手前应该是不会杀我们的。如果能杀,我早就死了……”

    “那既然他不能杀我们,我们还有什么好怕的呢?倒不如我们反其道而行,偏偏让他不如意。这样一来,该害怕的应该是他们才对!”

    “二妹?怎么个反其道而行?”庄白羽愿闻其详。

    “自杀!”

    “自杀?——对呀!二妹好聪明的。这样一来,说不定就能出去一个。就算出不去,最坏也能让他们有所重视,从而拖延一下时间。只要捆仙锁被解开,二妹就可以用法了!”

    仙儿问道:“那如果这办法可行,我们谁死好呢?”

    羽儿笑道:“你死是没用的,我死也没用。他们既然要的是耶罗的珐琅石,当然得他俩之中死一个才会引起重视。”

    “我死!——”

    突然对面的人斩钉截铁地说道:“本来我就已经半死不拉活的了,只要你们能顺利出去,我也算对得起耶罗前世的传承之德了。”

    话不多时,果然来了狱卒:“吃饭!五分钟,吃不完饿着……”

    说罢,那狱卒开了牢门,挨了个的解开手锁。放下馒头朝对面牢房走去……

    她们听到对面牢房开锁的声音,又听那狱卒喊道:“喂、喂?起来吃饭,喂、喂……”

    狱卒见那人躺在牢房里的草堆上面纹丝不动,心头一惊,轻轻把两指伸到他颈项之上,感觉那男人已无脉搏。他赶忙又测了测鼻息,确定了死亡的事实……

    于是扔下膳笼,大呼着跑出去,一边跑一边喊道:“快来人,快来人啊!耶罗的犯人死了,快禀报贺庄主……”

    文晓一看机会来了,立刻用生花笔在牢房的墙上画了个门。开了门伸头一看,原来是庄园石基的背面。见有杂草丛生,一丈之远便是峭壁通天,是个逃跑的绝好路线。

    于是赶紧把羽儿推了出去:“姐姐?你在这墙外先躲着,不论里面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出声。”随后关上门,门就消失不见了。

    此时,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来的正是贺松年……

    重犯崩天,事态严重。疏于防范的他,也没有心情留意文晓她们手上的捆仙锁是否牢靠。径直戳/进对面牢房一看,那人真死了。

    于是迁怒于身边的狱卒:“你这个废物!”

    还顺手给了狱卒一记耳刮子:“说!他是怎么死的?”

    那狱卒委屈的捂着疼痛的脸颊,唯唯诺诺地回答:“小的不知,……刚才我来送饭。喊了几遍,他都没有答应。我见他躺着不应不语,怕有闪失,所以确定了……”

    ‘嗖!——’

    两人说话之际,仙儿一鞭子挥了过来……

    那鞭子如灵蛇一般,‘呼’一声星速缠住贺庄主的喉,使劲一拉,将他的脖子锁紧。仙儿使劲儿一拽,将贺松年连根拔起,带入空中,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贺松年措不及防的被仙儿拽了出去。凌空之时,文晓飞身而上,在空中‘嗖嗖嗖嗖嗖!’几个红影来来回回将其秒杀。

    ‘噗通!——’

    尸体落到地上,溅起一阵灰土,尘埃落定,贺松年的鲜血,从她手上的莲花瓣上‘吧嗒!吧嗒!……’

    姐妹俩会心一笑,文晓说道:“仙儿?解决啦!”

    旁边的狱卒吓得撒腿就跑……

    任他本事再大,想跑过文晓也是不现实的。她一闪身出现在狱卒面前,震臂一挥……

    ‘煞!——’

    一道血痕飞溅,墙上霎那间出现了一抹嫣红。文晓将生花笔收回掌中,那人方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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