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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国-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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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初没有动,既然参与了,那他就不会轻易离开,这看起来也许很傻,但是十月是他在乎的人,那么他就不能轻易放弃十月。
柳初相信,十月绝不是恶人,也绝不会做出什么伤害国家的事,所以这里面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现在没有一个人站在十月这边,如果连自己都走了,她就是孤家寡人了,那得多难过?
轩辕鸿羽见柳初不为所动,也就不再废话,直接动手,他们做事,讲究的都是效率。
轩辕鸿羽伸手朝着柳初的肩头抓来,柳初分明看到了轩辕鸿羽出手的整个过程,也觉得自己能躲过去,但是他发现自己错得离谱,根本就没法闪躲,不是自己不够快,而是身体好似不听使唤了,根本难以有所动作。
后来,柳初才知道,那叫做气机锁定,是只有实力强大的人对弱者出手的时候,才会发生的事。
这招在同级别战斗中实用性不强,但是用来快速解决弱小的对手却是屡试不爽。
柳初眼睁睁的看着那大手落在自己的肩头,然后一把抓住肩头,要把他给扔出包围圈。
“施主,动手就不对了,这中间怕是有什么误会。”
轩辕鸿羽回头一看,发现一记掌心雷朝着他面门上砸过来,虽然这样程度的掌心雷不足以伤到他,但是被打中也绝对不好受,说不定脸会遭罪,鼻青脸肿个几天。
轩辕鸿羽放开柳初,回身一掌对上了那掌心雷,轻松的将那把柳初逼的很狼狈的掌心雷给打散了。
席飞尘接住掌心雷溃散的力量,来到了包围圈之中,和柳初、十月站在一起。
围观群众再次被震撼了一把,竟然又有第三个人入局!而让他们更加震惊的是,这三人,不就是这次文武试的三甲吗?希望之种中最强大、最有前途的三个人!
这是怎么了?到底什么情况?
江皇后面色不再保持平静,事情的发展似乎超出了她的预料和控制范围,这让她有些微恼。
“你又进来干吗?”柳初同样惊讶于席飞尘的入局,这事跟他毫无干系,他完全没必要进来啊。
“看不惯,这丫头是个好人,一定是公家的人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才把她逼成这样。而且,以后咱们可是同窗了,同窗之间可得互相照顾。”席飞尘一席话说的柳初有些小感动,这是个正义感很强的人!
不过席飞尘接下来的一句话把他的正义形象给彻底破坏了。
“结束后记得给点钱,出场费多多少少要点的。”席飞尘转头对着柳初咧嘴笑了笑。
“……”柳初捂脸。
江皇后知道不能任由事态朝着不可控的方向继续发展下去,围观的群众不少,影响也不是太好,她必须快速将此事解决。
“轩辕鸿羽,把他们两个都给我带出场。”江皇后再次下达命令。
轩辕鸿羽点了点头,大将军的威严在这一刻全开,龙行虎步的朝着柳初和席飞尘走去,有一股王霸之气,两人竟然产生了乖乖束手就擒的冲动。
“皇后,你敢不敢和我当堂对质?看看道理在哪一边?我相信大多数人有着他们自己的想法,我想试试,为我姐,为天下女子,求个公平!”
柳初突然从十月身上,看到了一种万夫莫开的特质,长久以来,这似乎都被所有人认定为是男子才能拥有的特质,但此刻却在十月的身上出现了。
………………………………
第二十四章 不后悔
魏国历十四年春,十夏怀着复杂的心情,为自己编了个男子头发,随后又用布将自己的胸紧紧裹住,让它看起来不再显得那么明显。
做完这一些后,十夏看了看天色,此时正值四更天,距离天亮还约莫一个半时辰。
十夏又看了看收拾干净的房间,提起床上的行囊,背到了身上,带着愧疚又激动的心情,离开了十全镖局。
激动是因为她即将参军入伍,愧疚是因为家里始终反对她进入军队,因为,女子根本不可能进入军队!她去了,可是欺君罔上之罪,要杀头的,搞不好还株连三族!
十夏自幼就是个好强的女孩子,不认同女子不能参政从军的说法,凭什么女人就不如那些臭男人了?她要用实际行动来证明给所有人看,巾帼定不让须眉!
那一年,北疆边城红云城来了个小兵,武艺出众机智过人,晋升之路如坐火箭一般,仅仅半年就从一个小兵做到了校尉。
当时北疆外有一股游寇,被人称为“蝗军”,所过之处杀人烧屋毁田,带走一切可带走之物,每过一地就让那一地寸草不生。
这股游寇人数不多,仅仅千余人,而且熟悉周边地形,每次派兵围剿都会被他们逃脱。
边城并不一定代表国土分界线,只是边城所处的这个位置最利于防守罢了,所以把边城设置在这,在边城周边有不少领土也属于魏国,在那领土中,也有不少村庄和大魏百姓,那些游寇,攻击的正是那些变成外的村庄。
红云城外有个最大的村庄,叫红云村,有三百来户人家,人口在一千三百多人。
“小夏,来了啊。”十夏如往常一样,推门走进了一户正在做饭的人家。
“黄爷爷,黄奶奶。”十夏看到正在劈柴的黄爷爷,和正在择菜的黄奶奶。
“小夏啊,没暴露身份吧?咱大魏,可是不许女子从军的,你这要被陛下知道了,可是欺君之罪啊,要杀头的。”黄爷爷放下了手中的斧子,走到一旁拉了一张自制的小板凳给十夏坐。
黄爷爷和黄奶奶是知道十夏女子的身份的,在从军的路上,十夏因为生病导致身体虚弱,长途跋涉没有及时救治和调理,所以在走到红云城的时候,晕倒在了红云城的南城门口。
当时,黄爷爷和黄奶奶正好探亲归来,他们要从南城门口进城,穿过红云城,再从北门出来,回到红云村。
见到一个模样俊俏的小伙子倒在路边,两个老人也是善心大发,将十夏带回了家中照料。
回到家中,黄爷爷查看了十夏的身体状况,因为常年生活在村中,平时也上山采药什么的,略懂一些医道,所以根据十夏的情况,黄爷爷再次进城买药去了,黄奶奶则是留下照顾十夏。
在给十夏清理身体的时候,黄奶奶发现了十夏的秘密,这哪里是什么俊俏小伙子啊,分明是个白白嫩嫩的小姑娘哩!
黄奶奶将这一发现告诉了买药归来的自家老头子,黄爷爷沉思了一下,觉得十夏不是什么坏人,还是把她留了下来。
经过数天的仔细照料,十夏情况好转了起来,也跟老两口熟络起来,当老两口得知十夏要去从军是,纷纷出言阻拦,告诫她女子是不得从军的。
在当朝,甚至是过去数百年,哪有女子从军的事发生啊?
但是,十夏检查要去,老两口也拗不过她,只得叮嘱她一定要隐藏好自己的身份。
十夏接过凳子坐了下来,一切的一切都已经变得习以为常,老两口早就把十夏当成了亲人看待,十夏也把老两口当成自己长辈相处。
“没有呢,黄爷爷黄奶奶你们放心吧,没人能发现我的身份的,等到有一天我做到了大将军了,我再公开我的身份,让那些人都大吃一惊!我一定能改变点什么的!”十夏心态乐观的说道。
“那你打仗的时候也要保护好自己啊!我们那娃儿,就是几十年前打仗没的。”黄奶奶叹了口气,黄爷爷连忙跑过去抱住黄奶奶。
老两口的儿子,也是个军人,三十年前在和燕国的一次战争中牺牲了。
老两口原本不是这北疆人,是后来搬过来的,他们只是想要待在这个地方,感受自己孩子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而且,他们的孩子死在这,待在这也能里孩子近点。
老两口是这样想的。
“黄大哥他会保护我的,我听说我们黄大哥也是战功卓越,杀了不少敌人,现在军中还有不少人记得他呢,我们那有个军厨,在军队待了几十年了,他是黄大哥昔日的战友呢!”十夏笑着说道。
老两口也跟着笑了笑,那个军厨,他们是知道的,逢年过节还会过来看看他们。
吃过晚饭后,十夏告别二老,骑马往红云城而去,她每个月都有一天假期,她会利用这一天假期来看望二老。
十夏骑马上了高地,从红云村回到红云城,要爬过一个小山丘,不算高,但是爬起来也略微有些费力。
“这是……”十夏突然看到星星点点的光芒从远处而来,朝着红云村而去,随着距离的拉近,逐渐变得清晰,那是一个个火把。
火把的数量不知有几百,还伴随着马蹄踏地之声,听声音,规模不下千人。
“蝗军!”十夏面色大变,立刻勒马而回,此时恨不得马匹能飞起来。
经过一炷香的狂奔,十夏骑马回到了红云村,可是眼前看到的景象,是一片人间炼狱,到处红光冲天,房子都燃烧了起来。
十夏冲入村中,看到了遍地死尸,每一个死尸身上都被人用大刀砍出了数条大口子,皮肉翻卷的样子很是可怖。
随着临近二老的房子,十夏的心跳的越来越快,直到有窒息的感觉出现。
房子,着火了,二老蜷缩着抱在一起,在一个角落里,被人乱刀砍死。
后来,十夏整整半个月时间没有回军营,当她回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成了黑褐色,那是被鲜血浸染后又干枯的痕迹。
回来之时,牵着百余匹高头大马,每一匹高头大马背后拖着上百颗人头!
一颗颗人头被线绑住头发连了起来,好似一串串巨型糖葫芦,但那真不是糖葫芦,而是一颗颗人头。
在她身旁的一匹高头大马上,有两个人面贴着面被绑在一块,呈现互相拥抱的姿势,那是一个面无血色的男子和女子。
那是“蝗军”的头领和他的压寨夫人。
仔细一看,两个人早已死透,在那男子的背后,有九刀致命伤,而在那女子的背后,有十三刀致命伤。
游寇劫掠红云村的那晚,黄爷爷和黄奶奶相拥在一起,蜷缩在角落里,被人乱刀砍死。
黄爷爷身上,九刀!黄奶奶身上,十三刀!
你怎么对待我在乎的人,我就怎么对待你!
十夏的归来,轰动了整个红云城,因为她竟然凭借一己之力,将让人头疼无比的游寇给剿灭了!
那可是数次派出万余人军队而无法消灭的“蝗军”啊!
北疆大将军左修平坐在城门楼中,脸上是无法描述的怒意。
“妈的!”左修平猛地一拍桌面,那张实心桦木桌被拍的粉碎,一旁的将军们吓得一个哆嗦。
作为一个大将军,最恨的就是逃兵,十夏半月未归,被列为逃兵嫌疑,所以由军政司派人对十夏进行调查。
军政司,是由兵部和刑部联合成立的,专门针对军队纪律而设置的部门,有着监察任何军人,乃至大将军的职责。
不过,军政司的职责范围太大也太特殊,是直接向魏帝负责的,但大多数时候由刑部刑狱之主陆正宣处理决断,大事上才让魏帝过目。
十夏当时只不过是个校尉,当然由陆正宣直接决断,派人前去调查。
只要陆正宣想查,这魏国,乃至整个天下,没有他查不清的事,十夏的真实身份很快就被扒了出来。
十夏是个女子!
左修平之所以怒不可歇,不是因为十夏被当成逃兵的事,而是因为,这么好的一个苗子,竟然是个女子!
而且,她还犯了错,本来女子就不得从军,现在更是违反军纪,那么两罪并处,杀头是逃不掉的了。
左修平,心中很不是滋味。
如果,十夏是个男的该多好?就算是冒着杀头的风险,左修平也敢去和陛下争一争,将十夏给保下来,可惜她偏偏是个女的!
最终,左修平命人将十夏给押送回京,听候魏帝发落,可是在路上,遇到了一点意外,导致了十夏的身亡,人也没能押送到京城去。
十月在知道了姐姐的遭遇后,心中怒火升腾,觉得太过不公,这才有了她冒名登记,报名比赛的做法,她是为了给自己的姐姐讨一个公道啊!
现场,所有人在听完十月讲述的这个故事后,都陷入了沉默之中,不知道他们心里都做何感想。
十夏绝对是一个合格的兵,也是一个优秀的兵,错就错在,她是个女人!
当时北疆大将军左修平有问过十夏是否后悔,如果十夏不去追杀游寇,她的身份可能就不会暴露。
十夏的回答很干脆。
不后悔。
………………………………
第二十五章 准了
十夏从小个性好强,也很想证明女人和男人之间没有差距,于是就要到了从军延续父亲的辉煌,甚至比父亲做的更好,以此来证明巾帼不让须眉。
刚进军营的时候,她做到了,仅仅半年就成了校尉,可惜的是,因为游寇事件,被调查暴露了自己的女子身份。
当时北疆大将军左修平也很惋惜啊,可是没办法,没有女子从军的先河,况且这还是欺君之罪,瞒报自己的性别。
在押送回京问罪的路上,押送队伍遇到了一股匪徒,这股匪徒,是“蝗军”的漏网之鱼,领头的是被十夏杀死的游寇头领的儿子,当时他儿子正好带着人去别的地方找乐子了,回来后得知父亲被杀,于是怀恨在心,伺机报复。
得到了十夏即将被押送进京的消息,他立刻带人布置准备截杀十夏。
当时押送队伍算上十夏,也只有十五人。而对方却有一百之众,并且将截杀现场精心的布置过。
十夏他们一入埋伏圈,就被陷阱坑杀五人,之后又被乱箭射死六人,剩下三个押送的人也被乱刀砍死,只余下十夏一个人被困在囚车内。
一个被囚车困住的十夏,对于游寇来说,就是待宰羔羊,十夏接下来的下场……
十月得知了自己姐姐十夏的遭遇后,就一直在想,如果没有那样的规矩,他姐姐也不会在那天被押送回京问罪,也就不会遇到匪徒而丧命。故此她想用姐姐的名义来抗争,来证明。
“我想问问在场各位,我姐姐有错吗?”十月朝着所有人大吼。
“她从军立志报国有错吗?”
“她想要证明自己有错吗?”
“她为身为女子的不公命运抗争有错吗?”
“她杀死游寇为冤死的一千三百多村民报仇,是功还是过?如果是功,为什么反倒落得关进囚车的下场?”
十月数声质问,声嘶力竭。
柳初陷入沉默,他的性别是男人,他从来没有去考虑过这方面的问题,也从来没想过女人也可以从军报国。
这是长久以来社会结构、社会风气、社会环境等多种因素导致的,人们产生的一个固有的思维,认为女人就是在家做做女工、带带孩子什么的。
从来没有一个男人,或者说权力机构中的男性去想过,女人到底能不能打仗。
这就导致了,人们普遍认为,女人从军是不对的,女人不应该从军,久而久之,这变成了一条默认的律法,没有人去明确,可也没人去反驳。
“轩辕鸿羽,给我将这三人拿下!”江皇后冷冰冰的声音传来。
“世人都说江皇后是女中豪杰,我本想这次应该能求得一个公平了,没想到……”十月难掩眼中的失望。
“轩辕鸿羽!还不动手!”江皇后喝道。
轩辕鸿羽动了,柳初和席飞尘感觉到了一股压力,都做好了拼命的打算。
场下,没有人注意到,位列第八的谢懈宁微微向前挪动了几步,看架势竟然也有入局帮助十月的打算。
更远的地方,伍子房观望了一下,脚步几次踏出又收回,显得有些犹豫,竟然也是想去帮忙。
“轩辕鸿羽,停手吧。”一个充满威严的声音响起。
魏帝身穿龙袍,不知何时出现在了看台上,从江皇后身后走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人纷纷跪倒在地,高呼万岁,唯独四人依然站立,一个是柳初,一个是席飞尘,还有一个是十月,最后是江皇后,只是微微欠身行礼。
杨兴雄余光瞥了几眼,微微皱眉,本想皇帝出来了,替柳初他们辩解几句的,但没想到三人如此无礼,那他到嘴边的话也不好再说了。
“都平身吧。”魏帝陈奉贤抬了抬手,众人陆续起身。
“见陛下不跪,实数大逆不道,陛下,应该先把他们杖责一百。”
魏帝的身边,跟着现如今天下第一的权臣,慕青,此时开口要杖责柳初他们的,就是慕青。
“无妨,他们既然有冤屈,心中定有怨气,人之常情,待朕为他们化开冤屈,他们就会心甘情愿的跪下来。”魏帝却是摆了摆手,心中也有些不爽,自己都没开口呢,慕青就抢着他前面开口了。
“陛下,规矩不可破,见君必下跪!”慕青跪倒在地,铁了心要惩处柳初等人。
慕青这么做的原因,魏帝略微有些眉目,因为当年慕青曾被柳战国当庭羞辱,更是被柳战国用佩刀刀鞘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拍了三下屁股,对此,慕青可是一直怀恨在心的。
身为当今天下第一权臣,对于柳初的身份,肯定也早已知晓,故此想把对柳战国的怨恨发泄在他儿子柳初身上。
慕青这人,格局很大,可是在一些小事上,气量极小。说他是小人吧,他表现出的大家风范又让人膜拜;说他是个大家吧,有些时候表现出来的小人行径又是那么的典型,让人不齿。
“朕说了,他们不用跪。”魏帝皱眉。
但是,慕青却无动于衷,依旧跪在那,似乎铁了心要和陛下过不去,一定要杖责三人才满意。
魏帝深吸一口气,心中暗暗想着,等到朕把你的权力都给剥离了,就让你去藏经阁扫楼,每天扫十遍,不得有一丝尘埃!
“念触犯,杖,十下吧。”魏帝知道,如果不称了慕青的心,今天他的计划怕是要泡汤,就委屈那三个年轻人受点皮肉之苦吧。
“陛下,草民可以不跪。”席飞尘高举一块铜牌,对着看台方向。
“道教远祖令?”慕青眯了眯眼。
“原来,你是赤须子的传人,有这道教远祖令,确实可以免跪。”魏帝点了点头。
道教远祖令,是大魏的前身陈国开国皇帝赐予道教的令牌,凡持令牌者,见陈国任何人可免跪,包括皇帝。
慕青轻哼一声,少罚一个就少罚一个,只要把柳初罚到了就行。
几名禁军正要上前处置柳初和十月,只见十月当众解衣,再次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不过,在十月解开衣服后,上身露出了一件明黄色的衣服。
“免死王衣?”慕青不可思议的瞪大了双眼。
免死王衣,是现任皇帝,也就是魏帝陈奉贤赐给有功之臣的特殊宝衣,可以免死一次,同时穿在身上见到皇帝也不用下跪。
十月也不完全就是带着一腔愤怒,无脑前来求公正的,她还是留了一手了,有这免死王衣在,她至少不会死。
“这个,也不用跪。”魏帝再次点了点头,同时有些小得意的看了眼慕青。
慕青冷哼一声,不管如何,柳初没有漏掉就行,只要能罚到他,其他两人罚不罚无所谓。
禁军士兵把目标瞄准了柳初,因为现在只要杖责他一人即可。
柳初在见到十月的免死王衣时,早就吃惊的合不拢嘴了,这衣服,应该是他老爹柳战国的,因为,此时此刻,在他的身上也穿着一件免死王衣!
这玩意,冬暖夏凉的,穿着贼拉舒服,柳初基本上一直随身穿着。
免死王衣,魏帝一共赐下两件,两件都是给了柳战国,至于其中一件为什么到了十月身上,柳初猜测应该是当初柳战国感念小丰河战役,十长云救了自己和众将士的命,所以将其中一件免死王衣送给了十长云。
“不好意思,我想,我也是可以不跪的……”柳初解开了上衣,将身上的免死王衣露了出来。
魏帝愣了一下,随后哈哈大笑起来。
而一旁的慕青,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和魏帝说了句身体不适后,就离开了现场。
江皇后暗中在魏帝的身后掐了一下,提醒他注意形象,魏帝委屈兮兮的看了江皇后一眼,立刻停止笑容恢复正色。
“十月,曾经的从四品将军十长云的女儿,也是校尉十夏的妹妹,我没说错吧?”魏帝看向十月。
“恳请陛下,还我姐姐公道,我姐姐的功绩,不可埋没!同时我请愿,女子也可在庙堂上和男子同堂而立!”
十月弯腰,右手握拳,左手在外,高举双手作揖,将头深深埋在双手后面。
“在处理你的事前,朕想先问几个问题。”魏帝没有正面回应十月的请求。
“朕想问问,在座的,立过三等军功的,举个手让朕看到。”魏帝说道。
全场数万观众外加数千禁军,以及几十名官员和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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