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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夫妇奋斗日常-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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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中人

    天下一统已久,各方叛乱渐平,四海渐渐有了海宴清河的苗头,一切刀光剑影,除了史书还记着,就还有那些已近暮年的老人们,还记得清楚。

    定元帝是个公认的好皇帝,已近五十的他,依旧勤政,不肯懈怠,在烛火下认真批阅奏折的他,有一种别样的魅力。曾经横刀立马的青年,如今也已经发须皆白,虽然精神不错,身材却格外瘦弱。

    老内监来报,太子前来请安。

    停下手中的朱笔,“让他进来吧。”

    看着自己几人一手教导出来的未来天下的掌舵者,面容与自己年轻时,十分相似,意气风发的样子,让他仿佛看到年轻时的自己迎面走来,见他自信从容,恭敬有礼,待他站定,自己好像还没有从思绪中走出。

    太子轻唤“父皇?”

    “嗯?哦,你来啦?今日分配给你的都做完了?”

    “回父皇,儿臣做完了。”

    “现在已是亥时了,父皇近日身体不适,怎么不早些休息?太过操劳了。今早早朝连谢太傅还有肖侯爷他们都在朝堂上打了瞌睡呢,父皇不必事事躬亲,要注意身体才是。”

    想起早上谢灵,肖戈钺在早朝上打瞌睡的样子,定元帝就觉得好笑,二十年前叱咤风云的人物,如今都耍起无赖来了,尽给孩子们做坏榜样,明日要教训教训他们。

    却不由自主的看向旁边挂着的一副画,这是自己在二十年前画的,如今除了纸不太新了,上面的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恣意。丹青不老君会老,弃了滔天权势,头也不回的投身广阔天地间,也只有他们两个才能这么潇洒。

    太子也跟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画上二人并辔而行,疏狂的风恣意的吹起两人的衣衫,这是二人负剑骑马背城而去的背影,天地之间除了满天大雪,只有这让人移不开眼睛的两个人。这副画太子并不陌生,自小见了多次了。据说皇宫中大多数的物品,都有一个故事,这副画负载的,是一代传奇。

    半晌,启元帝开口道“有这两个在天下四海看着,我怎么能偷懒呢?唉,我也想去看一看,万里山河,如今是个什么样子,你要争气,早些接下来,我也好去看看。”

    “滨州行宫已经建好了,不如父皇去散散心,顺便看看滨州的运河。”

    “也好,你来安排吧。”

    “儿臣领命,父皇早些休息,儿臣先告退了。”

    “去吧。”

    放下奏折,拿起旁边一本有些旧了的书,书封上的《历年录》都有些变色,这是自己十来岁的时候,自己的老师送给自己的。那时候自己读这些书,也不是太懂,只是读到自己先祖与谢家先祖那一段传奇时,无不仰慕,先祖赐谢家白泽族徽,自己在古籍上翻到神兽白泽,看着这么美丽,智慧的神兽,实在想不出和它一样的人回是什么样子。

    年少哪知人世苦,后来自己也遇着这样的人,才明白缘分二字。

    回想一生,年少遇到灵狐,让自己立下志向,十年各自成长,再相聚,遇到白泽认可,后来卷入各种纷争,幸好,赢了。

    说来顺遂,终究还是觉得心里,缺了一角。

    《历年录》记载各代传奇,二十年前的故事,应当也记载在内,不过,自己还是不舍得这本,新的故事,不就在自己心中吗?何必需要记载呢?

    定元二十一年,定元帝逝世于滨州行宫,一代仁主逝去,四海皆悲。

    太子继位,号“承乾”

    命整理先帝事迹,自己却遣散众人,回想起了自己听到的,看到的曾经发生过,最真实的故事。

    年轻的天子,告别自己的父亲,同时准备完成自己的宏愿。
………………………………

命里相遇

    暮天沉带着好不容易寻得的银花陨铁,拎着十斤上好的桃花醉,骑马到了北方一个小镇上,找人问了王铁匠的铁匠铺的路,便哼着小曲儿,一路往镇子最偏的地方走去。

    突然远远听到一阵潇洒恣意的箫声,便心有感触,循声而去。绕过路口的大榕树,一座简易的草屋跃入眼前,一位白衣的姑娘,坐在房顶上吹萧,哪怕脚下的棚子里,传来阵阵叮叮当当的打铁声响,也扰不了她的性质,吹只为她高兴吹而已。

    金色面具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她就是最近江湖上声名鹊起的女少侠谢言吧,想来,她也是为了铸剑而来,本来对这个女侠神往已久,早想相识,没想到今日不期而遇了。

    谢言早就注意到了这个人,穿着江湖人常见的白色劲装,气质干净,长得也算俊俏,跟家里那些兄长差不多了,也注意到他背上背的那把剑,专心精研剑法的她,这时候,手已经有点痒痒,直觉告诉她,这个人定然剑法不俗。

    一曲终了,暮天沉抱拳道“在下暮天沉,久闻女侠之名,今日不期而遇,还听此一曲,荣幸至极。”

    他就是暮天沉?还不错,他和自己一样一路“请教”各路前辈,没战必有进步,剑术飞升,近年来名声日显,与自己并驾齐驱,江湖上甚至早就想看两位天赋出众的年轻人比试一场,看看到底谁堪当年轻一代的领军人物。

    人人都以为两人会在华山之巅,有一场巅峰对决,没想到二人在这个偏远小镇与遇到了,偏偏还都是为了铸一把自己的剑。

    姊颜微微一笑“我也很期待与你的相遇呢。”

    那王铁匠是十年前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铸剑大师,如今隐姓埋名,在这偏远小镇当个铁匠,不料这两位了不得的少侠,都寻了来。

    “你这个小子,老子都闻到桃花醉的香味了,还不快点进来,只知道看姑娘是不是。”

    小道消息称,王铁匠如今不再轻易为人铸剑,除非给他带来江南上好的桃花醉,他才肯掌掌眼,看看带来的材料,顺眼,才肯铸剑。

    “小言姑娘带来的桃花醉刚刚喝完,正好你也给送来,让我看看你带来的什么材料。”

    “呦嗬,又是银花陨铁,你俩还真是默契啊,罢了罢了,我本来一段时间是不想铸同一种材料的,看在你俩这么有缘,就帮你们一起铸了吧。”

    定制的剑,自然要根据各人的特点,谢言拿起旁边的剑胚,将剑法基础要诀展示一遍,王铁匠笑着赞了一句“不灭之火,好剑法,好女子。”

    剑法基础要诀,每个学剑的人都学过,不同人舞出自己独特的风格,各人研究的剑法不同,但剑法又是基础要诀变化而来,所以基础要诀是展示的最好方式。

    暮天沉也如法炮制,王铁匠大声赞道“一日见识两位数年一遇的剑术天才,我王铁匠无憾了,你是不息之风,好孩子,风助火势,你们的相遇,冥冥中,自有注定。”

    两人抬眼对视一眼,一笑了之。

    剑一月方成,这半月,二人与铁匠共住草棚之中,白日里忙碌,也和王铁匠雪雪铸剑一道,在于耐心,在于专注,在于自信,颇有领悟。

    晚上去镇上沽些酒对着火炉,也能聊上半月,王铁匠也有四十多了,见识广博,两个少侠也是不俗,一月相处,顿生不舍之意。

    两剑出炉之时,发出清吟,极为悦耳,两剑相似之处颇多,故王铁匠取名“清歌”“晚唱”。

    两人得了趁手的新剑,又有对手,不比试一场,都对不起喝过的酒。

    王铁匠醉眼朦胧,不停拍手叫好,二人棋逢对手,从半夜,打到晨光微醺,居然是谁也赢不了。

    按照规矩留下了先前的佩剑,二人要离开了。

    相处一月,人品,酒品皆好的两人赢得了王铁匠的好感,真心把二人当做后辈“江湖儿女,不比拖拖拉拉,又不是不让你们来了 。”

    二人辞行,翻身上马,要走到拐角的时候,才听到后面的人喊道“到时候别忘了来取剑,也别忘了桃花醉。”

    悻悻相惜的两人,结伴江湖,那一年谢言十五,暮天沉十七。

    行走两年,生死与共,到各地探秘,到古墓探险,结交了许多新的朋友,剑术,经验也飞快的进步,两人都到了比一流高手胜七分的地步,这两年,是二人最充实,最开心的两年。
………………………………

第一章法场

    烈日当空,刑场前方的三位监斩官看了看日头,左边留着一缕山羊胡子的小眼睛官员,对中间四方脸的官员说道“张大人,时辰已到,该行刑了。”

    被催促的张大人脸上闪过不忍之色,看了看对面主街的方向,看看刑台下不住为台上之人喊冤的百姓,最后看了一眼跪在台上脊背笔直的儒士,摇摇头,抽出一只令箭,高高扬起。

    京城各方皆关注此刻刑台的动向。

    那儒士对跪在台下的发妻与儿女说道:“我谢氏之人,不惧生死,勿要怨恨难平,往后要遵守本心,好好的活着,询儿,虞儿,照顾好你们母亲。”眼含深情,咬牙道“夫人,你保重。说毕,往身后的远方忘了一眼,只余沉重的思念。”

    而台下的妇孺,并未哭天抢地,只是牙关紧咬,任泪水如雨落下。三人身上穿着白色的丧服,听了这话,更是心如刀割,那妇人强忍抽噎,搂住身边一子一女,顿了一顿,仿佛积攒了力气,怆声道“相公放心”。心中纵有心绪千般,却难诉于口。

    见这般,那张大人的手已微微发抖,左右两位大人不住催促,仿佛台上真是十恶不赦的大恶人。张大人高扬手中令箭,头微微向一边扭过。沉声道,

    “斩”

    同时狠狠掷出手中让他感觉沉重万分的令箭。

    刽子手高高举起手中屠刀。

    一座酒楼之内,一男子对身后之人不屑道“这谢家,与其他世家哪有什么不同,一样是选择弃卒保车,就是亏了咱们精心设计的计划。”身后人只是沉默。

    话音刚落,主街方向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而来,张大人大声呼道“住手!”与此同时,一道白光从众人头顶呼啸而过,在屠刀与后颈相隔六分之时,狠狠与之相撞,如此力道,使强壮的行刑人也握刀不住,那刀被击飞出去,插在十步之外。

    原来那一道白光乃是一柄长剑,插在受刑人三步之侧,剑柄仍在微微晃动,消化刚刚那一击的余韵。此时,张大人方才看清来人并不是他所想的皇上派来的使者。而是一名带着金色面具,身负宝剑,手持剑鞘的白衣女子,看来扰乱法场之人就是此女。

    女子身后一名身着青衣手持长剑的男子紧随而来。二人快马疾行,眼看将要冲入台下围观人群之中,众人将将回魂过来,立刻四散奔逃,乱成一团。二人狠狠一勒马缰,那马高高扬起前蹄,待马还未停稳,众人惊魂未定。那女子已经纵跃而起,一起一落之下,便已落到刑台之上,腾挪之间,避开守卫攻击,拔起长剑,行云流水之间的一挑,缚住儒士到绳子已经斩断。男子来到台下儒生家人身后,护住其家人。

    前后不过五六息之间,发生如此变故,那张大人先是一喜,后又眉头紧锁。

    此时左边的山羊胡子面上惊慌,实则小眼中闪过一丝窃喜,大喊一声“何人竟敢劫法场,速速拿下!”

    那身后人皱眉道“来了”

    四周突然出现大量士兵,迅速分为两股,一股护住监斩台上的大人,一股迅速围起行刑台,众士兵有条不紊,仿若等候猎物的猎人。
………………………………

第三章 谢氏

    那日卯时,晨光微醺,五皇子已经穿戴整齐,疾步出门,朱红的大门缓缓打开,一眼便望见了台阶下站着的那人,一介白衣,却自信从容,地处台下,却不低于人。晨光照在他的脸上,俊容散发着让人心安的魅力。

    那人踏风尘而来“在下苏越谢长安,前来赠殿下锦绣盛世。”

    战事愈急,北地将失,多番努力之下,五皇子终于得建安帝信任,得领朝纲。

    建安帝,五皇子与玄密谈于宫中,事后建安帝命玄为平乱将军,接管北境大军十万与西边大军大军十二万,前往前线拒敌。玄于北境军营中,处理两地军务,调遣数位被冷落的将领,用人如神,千里之外的西边,情势也有所好转。后建安帝病情更重,已经是口不能言,五皇子代天子令,封玄为平乱元帅,掌管西,北两地所有军队,拒敌于外,战事持续三月,三方僵持不下。朝内在五皇子主政下,纷争日平。

    晋太子党主战,晋帝无权,朝政为太子及其母族把持,晋太子好大喜功。玄使计激得晋太子亲征,后设计将晋太子陷・杀于北境战场,晋军大乱,朝中各党忙于利益之争,军中将领人心惶惶,晋商两国盟约破碎。北境楚军士气昂扬,夺回北境,并且连夺晋国七城,晋国送和解国书。

    玄命人驻守北境,全力对抗西边。因盟约破碎,商国人心不定。又三月之后,西边大胜,商国亦发国书求和,天下暂平。

    奏报传入帝都,建安帝老泪纵横,亲传玉玺于五皇子,随后殡天。

    三皇子与四皇子联合朝中势力,以五皇子挟天子以令诸侯之罪名讨伐之,后被五皇子快刀斩乱麻平定此乱。

    五皇子登基,为定安帝。

    玄班师回朝,天子亲迎。玄跪拜于地,天子快步撰着他的手腕将其扶起,玄道“臣胜了”。

    天子道“朕也胜了”。

    对视一笑间,海晏清河。

    战事虽了,天下却百废待兴。

    玄得胜归来,帝封其为平国侯,食邑三千,世袭罔替。

    正值有人密奏,庐州官员上下串通,贪污腐败,国令不施,律法不依,百姓深受其害。帝密令玄暗查此案。

    玄秘密亲往泸州,暗探月余,查明其根,揪其乱党。朝堂兴起整肃之风。

    帝震怒。玄上书自请为监查官,历时半载,朝堂清明。帝悦之:“朕眼光无错也”。

    玄年轻有为,且无妻室,洁身自好,朝中权贵,无不欲与之结亲。然玄虽身在红尘,却浑然似神仙中人,令人难以亵渎。

    定安三年春,玄忙里偷闲,打马独游于城外白云山灼灼桃林,偶遇一红衣姑娘。那姑娘手执长剑,身姿如风,不知是桃花迷眼,还是花香醉人,玄自觉心绪乱了。

    平国候与骠骑将军府上三小姐成亲的消息,传遍郢都。

    那日,十里红妆,那位姑娘,终于成了他一个人的姑娘。

    城中盛传,平国候将夫人宠在了心尖上。一日夜间,夫妻二人夜话,夫人道;“你可知那日我知你去了桃林,特地前往希望遇见你,去了之后,又觉得诺大的桃林,你我也难以相遇,便随意舞剑一曲,谁知还真的遇到你,也不知是天意,还是人为啊”。

    玄搂住爱妻:“无论天意人为,千万人中,我只看见你一人而已,亦只愿看你一人”
………………………………

第四章 谢七谢九(接主线)

    玄为官三十载,与定安帝合作无间为定安帝最为信任之人。二人携手开创天元盛世,为大楚最为繁盛的时期。后官至太傅,位列三公,由平国候加封国公,家藏免死金牌三面,恩宠无双。

    玄昔日拒绝苏北州牧之邀请,当日北境之危,州牧故意遣谢父前往死地。后玄掌管北境军权,却未理会州牧。国危解除,玄收集州牧以权谋私数宗证据,亲判其流放千里。

    定安三十年,玄向定安帝请辞:“当日臣所承之诺,如今已经实现,玄私愿携妻代陛下前去看看这锦绣山河”。

    帝犹豫三日,批道:准。

    后玄携妻游历于天下,后回苏越祖地,半隐于世。

    宦海沉浮非玄所愿,玄所求真情却为其生平大幸,遂希望子孙亦能随心,所得即所幸。玄有家训:一曰我谢氏子孙不可忘国忧,二曰我谢氏子孙不可为负心人,三曰我谢氏子孙可随心不越矩而活。

    谢氏子孙,熟读这段家族历史,无不仰慕,然虽血脉相通,人性格却不同,千千万万人,也只一个谢玄而已。

    ――――――――――――…

    那女子无视周围虎视眈眈的目光,道;“二哥”。

    那儒士激动道:“小九”。

    台下儒士家人眼中含着希冀望向女子,却未出声相扰。

    那士兵蠢蠢欲动,女子丝毫不理会,抬起手中的剑,高声道:“各位大人可识得此剑。”

    张大人不顾旁人阻拦,快步走到近前,惊呼道:“尚方宝剑”。

    女子接道:“谢家姊颜,与谢家少家主谢灵,奉家主之令,查明此案,携信物与尚方宝剑,前来向陛下陈明缘由,我七哥已经带信物前往皇宫,向陛下陈情,事急从权,我携尚方宝剑前来救人,陛下旨意稍后便到,诸位请等待稍许。”

    张大人立刻下令;“既然有尚方宝剑,不若稍候,都退下。”

    身旁两位大人阻止道:“没有旨意,不可放人,应该立刻将其拿下,就地处置。”

    “本官是主审官,你们二位不过从旁协助,有何罪责,本官一力承担,现在听从本官命令,退下”

    “是”

    此刻那台下少年少女方大呼“姑姑”女子转身朝他们一笑“没事了。”

    正在此时几名刺客飞身而来,两名冲向台下母子,三人冲到台上,女子拔出长剑,将儒士护在身后。那尚方宝剑果真是好剑,剑光闪烁之下,刺客已倒在女子脚下。

    台下少年少女做出防御姿势,护住母亲,那两名刺客也倒在青衣男子脚下。

    女子对男子微微一点头。

    人群中却有人甩出数枚暗器,只听金铁撞击之声,暗器被悉数拦下,女子挑过一枚暗器,反发出去,正中那暗中之人,

    张大人忙命属下控住此人,那人却自尽而死。

    那儒士与女子背靠背立于高台之上,两人挺直的脊梁一般无二。

    “小九,你怎么和小七来了,我当时不听爷爷的话,硬要留下为官,如今,被人诬害,真是无颜至极。”

    “二哥,先祖家训谢家子孙可随心而活,你自小心愿为官,造福百姓,你只不过坚持自我,有何无颜之处,勿要妄自菲薄。”

    那一日一女子策马而来,硬生生闯入郢都暗流,多年后,依旧许多人仍记得那女子手中长剑的历芒。
………………………………

第五章 面圣

    众人在烈日下等待着,心中激荡万分,而台上的人,却依旧仗剑站的笔直。

    不知是过了多久,主街又传来阵阵马蹄声。

    待来人站定,领头的内侍声叫道:“圣上有旨,前户部尚书谢运贪墨一事有异,现着人带谢运,谢姊颜进宫面圣,不得有误。”

    那人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刺客,下马走上前来,拱手道:“谢大人,谢小姐,圣上已经看了谢七公子呈上的证据,已经知道谢大人的冤屈,现在就请两位随我等进宫面圣吧。”

    谢运道:“多谢内官。”

    又向张大人道谢:“今日多亏张大人相助,待日后,必登门拜谢。”

    “那里那里,你我同朝为官,你一心为国为民,本官又如何能看你含冤赴死,举手之劳罢了。速去面圣,查明真相吧。”

    两人向张大人拜谢过,随内侍离去。

    “谢大人能否骑马“

    “有劳挂心,下官还撑得住”

    “牵马来”

    谢运忍着伤痛上马。对妻儿说道:“你们先回家等我,我一定回来。”三人泪眼婆娑,点头应答。那最小的少年,抹去眼泪,大声道:“我会保护娘亲和姐姐的。”

    “好孩子”

    “归儿真乖,姑姑回来给你买糖吃”

    少年翻了个白眼“我才不吃糖”

    姊颜介绍道:“二嫂,皎皎,我让这位暮大哥送你们回家,你们就备上酒菜等我们回来吧。”

    “好,我们这就回去准备”。

    ”暮大哥,就交给你了“。

    “嗯,你安心去吧。”

    众人打马随内侍前往皇宫。

    一路虽又遇两波死士刺杀,还是有惊无险走到宫门前。走在前面的内侍率先下马,快步走到谢运马下,搀扶谢云下马,下马的一瞬间,谢运突然一把捉住内侍左手,死死攥住,咬牙道:“你们未免也太小瞧我谢氏之人了吧。”

    众人方才看清,那内侍手中拿着一柄利刃,寒光闪闪。

    谢运抓内侍时姊颜已经动身来到谢运身边,只见那内侍正要咬破口中毒囊自尽,姊颜出手飞快,捏住其双颊,将其下巴卸了。

    宫门前的守将将他门团团围住,立刻派人前去御前禀报。

    一番周折,众人终于面见天颜。

    已经有人将刚刚发生的事报给启元帝。

    只见御案后坐着一位四五十岁中年男子,容色严肃,身体有些发福,看着手中的奏章,不动声色,却不怒自威。殿前气定神闲站着一位蓝色衣衫的俊秀男子,正是谢七谢灵,只见他风轻云淡,丝毫不觉得在殿前有何紧张之处。

    众人行礼之后,帝王开口道:“谢卿明知自己冤枉,却为何不为自己辩解?”

    谢运痛心自陈:“臣窃以为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臣没做过的事,自会清清白白。臣自小在陛下眼下长大,立志为官,为国为民做事,也是受陛下启发,臣以为陛下会还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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