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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夫妇奋斗日常-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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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扬州雪楼兰月又一季寒暑,

    把每段旅途写一志风物,

    也曾路遇不平拔剑逞一怒,

    胜与负相视一笑谁在乎,

    自在唯吾,

    开怀则笑痛则哭,

    待他日各自沉浮,

    此一去清风明月不回顾”

    ――

    姊颜长萧相和,风声携着歌声笛声悠扬而去,天沉曲起腿,胳膊撑着膝盖托着脸,一边是心爱之人,一边是至交好友,岁月若是停在此刻,也不错,就是怕天不遂人愿,人生哪能一直停留。

    一曲终了,贺州扶着腰龇牙咧嘴,面上还是笑的停不下来。

    “少时人说我丧父丧母,但我有慈爱的爷爷严厉的师父,待我出了江湖,人说我桀骜不驯,我却有你们这样千里相救的挚友,今日我有捡得一命,清风明月,有你们二位,岂不是圆满至极。”

    “你大仇得报,今后天高海阔,还不任你驰骋。”

    天沉起身取出两件披风,先给姊颜披上,自己才披好。

    三人谈至深夜,贺州率先抵不住困意,倒在板车上沉沉睡去,手中还攥着喝干了的水袋。姊颜也靠在树前半眯着眼睛,看着就要睡了。

    天沉只好起来给贺州盖上被子,后又给姊颜拢拢披风,让她靠在自己肩上,不一会儿也渐渐睡着。

    只余风声,还在不停歇的匆匆赶去,好像时光,从不停歇。

    贺州感到一阵刺眼,睁开眼睛天已大亮,两人正在火堆旁修习心法。

    打了个呵欠“啊~早啊,”

    “吃点东西咱们就走吧,找个地方买一辆马车,再找个大夫给你看看。”

    “好啊”

    就着他们取来的水洗把脸漱漱口

    ,又是美好的一天啊。

    又赶了小半日的路,终于到了一个小城,见到两个风姿出众的人牵着一辆破驴车走在街上实在是有些不搭,一看原来车上还有个人,这几人都佩剑带刀的,看着似乎不是好惹的,人们也只看看稀奇。

    只有少数几人看装束佩剑认出姊颜天沉,看到驴车上配着一双短刀的贺州,想来二人真的从郢都一路赶来,救了贺州。

    几人叫住一个穿着破旧的半大孩子,让他带着找了一家医馆,看到身后或好奇,或不怀好意的眼神,姊颜让天沉跟着孩子去买个马车,再给孩子买些吃的。

    自己执剑跟着捂着腰的贺州进了医馆。

    自从传出贺州杀了赵高并被赵家庄追杀,后又爆出赵高见包起义,是贺州杀父杀母的仇人,谢言暮天沉放言保贺州,有人花大价钱请来兮阁的杀手保护贺州之后,大多数江湖人士开始观望,一些年轻人更是热血上涌。

    原本爆出谢言是苏越谢家之人,许多人不屑与她身世,认为她不是一个真的江湖人,二人千里相救,打破有心人的臆想,许多人赶往西州,想亲眼一见,可惜二人已经悄无声息救了贺州,似乎也不怕赵家庄再来找麻烦,大摇大摆进了城中。

    如今亲眼所见二人救了重伤的贺州,不得不感概少年义气任侠生。

    大夫不过是一个普通大夫,医术也不甚高明,见包扎手法十分熟练专业,自叹不如啊,解开伤口是扯到皮肉,这青年却一声不吭,也是毅力不小。

    伤口不过一夜,大部分已经结痂,看起来危险不大。这药的效果让大夫惊叹不已,提出把药给他看看,一看之下惊为天人,这药的纯度效果,比普通伤药好了一倍不止,自己行医多年,也是第一次见。

    又清洗一遍伤口,重新上药包扎,“这伤药已经是顶好的了,若要恢复的快些,我开些喝的药相辅相成就好。”

    一听喝药,被砍一刀都不皱眉的少侠,脸都皱成了包子“我身体好,恢复的快,还要赶路,我不用喝药,多谢大夫。”

    这个家伙什么都不怕,就怕喝苦药,单纯的苦就算了,还有各种各样的怪味,想想肚子里面就不舒服。

    店里的人都无言的看着他,在他的坚持下,只好给他开了一些制好的补血养身,强身健体的药丸,只是要不能再饮酒。

    姊颜在旁边凉凉道“我会好好监督你的,呵呵。”

    而此时的京城,已经翻起轩然大波。

    大理寺的人将证据和滨州一干涉事人员押送到京城,经过连夜整理审问,大理寺卿舒赋连夜写了折子呈上去,第二日早朝上皇帝大发雷霆。

    “好啊,好啊,这真是朕的好臣子,好儿子。”

    各位大臣还不知具体情况,个个做出惶恐姿态,低着头,不敢多言。

    看着他们一个个极力减轻自己的存在感,一腔怒火无处发泄,虽然谢灵早有报告,今日看到结果,还是不免失望“把将卿正给我带上来。”

    那将卿正被两名御林军押了进来,哪里还有一州之牧的威风,披头散发,短短十几日就消瘦无比,胡须疯长,一副落魄至极的样子。

    那将卿正一下跪倒在地,伏在地上,悲痛道“罪臣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险些没认出来那个伏倒在地的人,是自己曾经信任重用的人,人心果然是能被腐蚀的。

    “你可知罪?”

    他也不辩解“罪臣知罪”

    “你辜负了朕的信任”

    “臣罪该万死,但臣有一言,请陛下一听。”

    “朕到要听听你要说些什么。”

    “罪臣辜负了陛下信任,辜负了一方百姓,此罪辩无可辩,臣自从去往滨州平叛,至今已有七年有余,虽知滨州是我大楚要地,但总是想回京都,谋个锦绣前程,私心一日胜过一日,最终成了午夜梦回的执念。”

    想着自己那些午夜梦回难眠的日子,心魔啊心魔,“两年前臣进京述职,却并未得偿所愿,后为了私心,暗地里投入陵王殿下门下,谁知越陷越深,直至如今,犯下如此大错,臣只求陛下念在罪臣之前的功劳,饶我将家上下老小一命。”

    说完狠狠磕了几个头。

    皇帝还未说话,只见前排的陵王扑通跪下,心知此事皇帝心中已有计较,但不可不认错,“父皇,儿臣知错,不该以一时贪心,酿下大错,儿臣愿意尽出财产补救,且自请入太庙为万民祈福。”

    陵王党此时自当为主子开脱,以求再起之机。

    有老臣出列道“陛下,陵王殿下也是初犯,如今也已经知错,常言道:知错就改,善莫大焉,请陛下从轻发落。”

    一言既出,反对的同意的乱做一团,皇帝压着一肚子火,看他的臣子,分门别派,你争我执。

    殿上之人,或站或跪,无不有着自己的心思,有几个是真正心系受灾的百姓?

    随舒赋一同上殿的谢灵,施施然走上前去,躬身道“陛下”

    皇帝正被那些大臣弄得心烦不已,见谢灵有话说,“何事?”

    “臣知道陛下仁厚,可是此事并非是普通的贪污,此事伤及百姓,百姓对朝廷失去信任和敬畏,就是动摇国本。拒前往探案的人来报,由于灾情没有得到及时抑制,滨州百姓死伤十之二三,大半百姓失去家园,后续又因叛贼煽动,许多百姓暴起,开始无视法规,并且正在蔓延,事关重大,怎可轻轻放下。”

    跪在前列的陵王,双手紧握,此人就是要与自己作对吗,日后,定要让你臣服在我脚下。

    一向不在哪方阵营的襄阳候也附和“陵王身为皇子,不知律己,酿成大错,若不严惩,岂不是为天下人议论。”

    好你个襄阳候,本王拉拢你拒绝就算了,如今还敢落井下石。

    皇帝看着跪着的两个人,一个是自己曾经信任的人,他也曾经一心为民,想要建功立业,可惜还是变了。一个是自己的嫡子,因为有一个更名正言顺却势弱的哥哥,从小被自己刻意忽略,打压,最后逼的他做下错事,自己所做所为没错,他们也没错,不过是想要争取,但是,却忽略了底线。
………………………………

第八十二章 滨州

    依旧是求情声,要求严惩声不绝于耳,头又开始隐隐作痛。

    “罪臣将卿正贪赃枉法,上下勾结,贿赂皇子,罪无可恕,罚没财产,按律叛斩刑,以儆效尤,念其家人不知,罚成年男子流放南疆,成年女子为军妓,未成年者,没奴籍。”

    “罪臣叩谢隆恩。”

    “皇三子陵王,结党营私,造成无心大错,罚没府中财产,用作赈灾,卸下身上所但所有事物,于太庙禁闭思过,无诏不得出。”

    “儿臣领旨。”

    就简简单单结党营私就算了了?许多大臣感到不服。

    “陛下”

    “不用说了,此事闹了一个多月,早些结了吧。”

    那些人看着谢灵没有说话,情知改变不了这个结局了。本以为这次能让陵王再也翻不了身,可惜啊。

    看着丝毫没有受到影响的陵王母族,忠国公府,明白陵王还未彻底倒下,陵王此次并未动用实力,莫非是以退为进,趁着陵王式微,必须趁势追击。

    “大理寺等人查案有功,赏”

    “谢陛下。”

    “谢灵做的不错,日后多向前辈学习,日后必定是我国之栋梁。”

    “多谢陛下夸奖,臣自当尽力。”

    皇帝手肘着龙案,轻轻揉着太阳穴,“诸卿可还有别的事?”

    众大臣知道陛下想退朝了,也没有别的事,当即停下讨论,依次站好。

    徐公公察言观色“退朝”

    “臣等恭送陛下。”

    待到了后殿,徐公公忙让人送来温水,取出国师进献的仙丹,給陛下服用。

    谢灵正跟着舒赋谢运一同出宫,却被国公爷叫住,说了一句“果然是意气风发啊。”

    便拂袖而去。

    许多大臣看到这一幕,心知虽然谢灵得了陛下赏识,却彻底得罪了陵王一脉,挡了许多人的路。看着谢灵不为所动,依旧从容微笑,也只不论结局如何,陵王一脉,依旧输了风度,如此看来,日后还有波澜。

    龙吟和王仪匆匆赶到滨州,赈灾事宜已经接近尾声,失去的民心还待收拢,好事者暗中挑拨,二人初来乍到,哪怕是一州长官,同样是有些棘手。

    原州牧将卿等一干主要官员被押往京城,滨州上层官员空出三分之一,后续工作不好展开,却也给了二人整肃上下的机会。

    伍元传递的最新消息也已经到了谢灵手里,原来那张旭,流昔当真是别国细作,一个在州牧身边潜移默化的影响他的决定,一个深处烟花之地,收集传播消息,流昔正是滨州的负责人。

    将卿正被抓之后,张旭趁机为流昔赎身,二人从众人眼前消失,怀疑的人并不多,已经派人暗地里跟着了。己方手里大概掌握了半数细作的身份,只待公子下令。

    将卿正被抓之前,他夫人回娘家探亲,谁知他早已为其准备了休书,还写下婚书令其女儿与他昔日的一个部下的儿子定下婚约,如今正在准备婚礼,准备在旨意到达之前成亲。有个姨娘怀了孩子,也因为顶撞主母被谴往庄子上除名了,还给她儿子准备了假身份,外出游学,不知他们一家人如何处置。

    其它证据等即日送到公子手中。

    谢灵提笔:

    滨州其它事宜只需关注,不用太过插手,必要时提醒一下新上任的二位大人即可。至于将家诸人,既然我等与其先有约定,保其一脉也无不可,休妻嫁女无妨,至于其它,两位大人自有处置。

    滨州的细作,至少要掌握九成,查出起消息渠道,传递方式,幕后主人为主,万事小心,勿误。

    搁笔后,坐下闭上眼睛,脑袋里面整理着各种线索。

    一日不能确定对手,一日就如鲠在喉,只守不攻,着实有些憋屈。

    宜城张家是将卿正的夫人,不对,是前夫人的娘家,虽然不是高门大户,在这城中也是数一数二的人家,尤其是女婿是州牧大人。

    此次将夫人带着女儿回娘家不久,将卿正就出事了,将夫人惊慌担忧之下,想起临走夫君郑重交给自己的三封书信,让自己必要时打开,如今打开一看,一封书信交代事情起末,夹着一张休书,不禁大哭不止。

    也知无力回天,只好按照信上将女儿匆匆嫁给旧部之子,不管怎样孩子无辜,幸好庆书去游学了,只求他不要冲动,先保住性命。

    幸好张家还有旧部都算有情有义之人,冒险留下自己与女儿两个危险人物。只待女儿出嫁,自己也随老爷脚步而去,绝不苟活。

    将庆书改头换面外出游学,知道家里出事时,已经快出了滨州,一直坚定以为自己父亲一身正气,是百姓的父母官的他,不敢相信当年带着一家人意气风发前来滨州平叛的父亲,如今居然牵涉党争,还克扣赈灾款,难怪,一向想要自己出仕光耀门楣的父亲,突然同意让自己游学。

    柳叔将父亲的信交给他,一字一句看完,捂在胸口,终于忍不住痛苦出声,年少时一心想要离家,如今竟要永别了吗。

    柳叔情知此时还不是伤心的时候“少爷,我跟着老爷几十年了,我知道他不是有意的,他一直想要做一个少爷想象中的那种好官,可惜没能抵住诱惑,如今的心愿也只有希望夫人小姐还有少爷你平安,夫人那边老爷也做了安排,少爷你不用担心。事已至此,日后只能靠你自己了,无论少爷做什么,柳叔一定会护着少爷。”

    提到母亲和妹妹,若是她们无事,自己也没什么,做错了事,不就应该受到处罚吗?自己若是逃了,母亲和妹妹想来也难以安定。

    “柳叔,我不想逃避,让我去陪父亲受罚,哪怕一死,我也认了。”

    柳叔急道“少爷,不可啊,老爷想尽办法护你一命,怎可让他失望啊。”

    将庆书却无动于衷,仿佛失了信念,找不到方向了。

    “少爷,犯了错,是要受罚,但是受了罚又能如何呢?此次受害的百姓,也得不到弥补,并且少爷并没有犯错,少爷可以做一些事为老爷赎罪啊,总比白白送了一条命好啊,夫人小姐失去了丈夫和父亲,怎能再失去儿子和兄长啊少爷。”

    枯坐在椅子上的将庆书闻言,心中划过阵阵波动,“柳叔你说的有理,父亲做错了事,我捡了这条命,自是要为他赎罪的,他光耀门楣的梦想,我也一定要为他完成。”

    “那我们如今?”

    “既然要做,凭现在的我,能力还不够,仍然需要学习,不过,原定的游学目标要变了。”

    “少爷去哪儿,老柳我就去哪儿。”

    “走吧,这里不宜久留。”

    趁着月色,原本轻松快意的心情,如今更多的是沉重,离家的游子,无家可归了。

    伍元目送二人离去,待回到家中,妻子已经在灯火下趴着睡着了,轻轻把她抱入房中,放在床榻上,为她摘掉头上发饰,盖上被子,熄灭灯火,又走入书房忙碌起来。

    龙腾王仪连夜赶到衙门,先在衙门各要位安排好自己带来的人,将在路上拟好的名单交给手下,要他们连夜去通知名单上的人,明日一早前来州牧衙门述职。

    一夜,又有不少不知名的人消失在这世上,直到天边拂晓,暗流才咻然停止,仿佛从未来过。

    一大早诸位大人就前来衙门面见新上任的长官,只是能看出来,这些人虽然看着毕恭毕敬,有问必答,实际上暗地里拎成一股绳,想要避过先前的事。

    脾气火爆的龙腾,被王仪压着不许发出来,先安排了赈灾重建事宜,对追究之事绝口不提。

    诸位大人见他们似乎不会提起前事,也将如今最大的问题提出来。

    “如今赈灾重建一事,正在进行,二位大人也已经到了,咱们滨州也算有了主心骨,不过现在百姓群情激愤,灾中甚至有许多百姓上山做了匪徒,还有人纠集民众,欲与官府作对。”

    龙腾再也压不住火气,“灾后安抚民心你们不懂吗?百姓不是被逼急了,谁会想要做贼为匪?滨州本来就是反王之地,反贼贼心不死,你们也不知道?一个个拿着朝廷的银子,置百姓于不顾,不如也回去种田吧。”

    还不是担心自己受牵连,哪里还顾得上不相干的人,可惜这些话只敢想想,不敢说出来,不然不就成了新官上任三把火的柴火,遂闭口不言。

    也有心系百姓的官员,拗不过大多数的同僚,如今来了两位似乎是干实事的上官,也急道“人言人心难以控制啊,两位上官到任,民心自然会慢慢归拢只是怕好事者不给机会啊,请上官明示,赶紧做出应对。”

    龙腾看看王仪,“此事王大人自有安排,诸位只要配合就好,若是早日安定滨州,以功抵过,也无不可。”
………………………………

第八十三章 民生

    此言既出,众位大人心中也有了数,在新上官面前自然要好好表现。

    有人出列道“启禀大人,灾后重建正在进行中,不过负责主管钱粮的赵大人已经被革职查办,对进度十分有影响,还请大人先决议此事。”

    王仪见大部分都把心思转到赈灾重建上来,心知计划可以实施了,“钱粮乃立身之本,各个官职变动我们来之前也有了解,陛下给了我们随机应变的特权,我们也只能特殊事,特办了。”

    “钱粮一事由赵信,章文士二人负责,务必把钱粮用在刀刃上。”

    “下官得令。”

    “招募人手一事,由滨州知府权大人负责,做好预算。”

    “下官明白。”

    “你们权限范围内自由调动,若有特需,再论。”

    “至于压制动乱,由州牧大人统领州兵行动,安抚民心,由我和各部官员一起。诸位有何补充?”

    一位看着有五十上下的大人出言道“上官有所不知啊,赈灾灾后重建的确十分重要,可是今岁的庄稼毁了大半,若是今年没有收成,这让百姓们,可怎么熬啊。”

    “此事也是大问题,我与龙大人也苦思几日,还未找到可行的办法,诸位大人可有办法?”

    一位大人站出来“下官也曾去乡间询问老农,老农说如今可补种些玉米,就是有一些晚了,但是滨州玉米产量不高,而且如今种子也不多,还需从别处引进。”

    龙腾只道他们主要是来安定滨州,平定乱党,灾后重建,可是终究没有怎么接触过民生问题,一下子也想不出好办法。“大家群策群力,一定会有解决办法,如今先团结民心,官民合作,终究会解决的,朝廷一定不会让百姓活活饿死。”

    王仪摸摸胡子“事宜先按计划事实,具体事宜我们会专门找负责人商量,此次也是与诸位见个面,希望我们上下通力合作,将百姓安顿好,若是做好了,一切好说。”

    诸位大人也是点点头,识相的告辞。

    有一位微胖中年大人,站在一旁,让其它人先出去。

    二人见他留下,便问他有何事。

    “下官陈云,关于后期种植,下官有个主意。”

    “说来听听”

    “番邦曾经进献一种食物,叫番薯,因香甜软糯为京城贵族所爱,下官为官之前,曾经在京城有幸实用并且见识过这种作物,其产量很高,对人体无害,只是种植方法不为普通人所知,故而只在贵族中流传。若是能种植这种作物,可解一时之危。”

    二人恍然大悟,自家在京城的庄子也有种植,不过“可惜按我们估计,京中存种也不多,各家一个小园子罢了,也拿不出这许多做种啊。”

    “还有一种,就是下官不便当着众位大人说的东西,晋国种植一种叫土豆的作物,同样也是产量高,只是土豆需要的肥力较大,而且我滨州需要的何止千斤,若是被其知道我们要引种,定然横生波澜,还望大人从中周璇,早日拿到种子,以免百姓之苦。”

    “此物百姓并未见过,想要百姓接受,还需花些时间经历。”

    “民生问题只要解决,普通百姓大部分自然是会回归正常生活,还不肯安定,非要生事的,大多不安好心,届时即可收拾这些利用百姓的人。”

    “说的有理,我们深处锦绣,养尊处优多年,如今被陛下重用,救民于水火,可以有心却力不住,有陈大人这样一心为民的官员为我二人出谋划策,不怕治理不好滨州,陈大人不急,我等立刻修书会京,早日解决此事,日后此事还需陈大人主持。”

    陈大人也不谦虚,自然道“写大人信任,下官必定不负所望。”

    待他告辞,这一番商议也快到午时,两人才顾上吃一口热粥。

    “这位陈大人还有先前几位,看着是有才能,又有心的人,白白蹉跎了。”

    “不过是跟你我一样罢了,如今我们来了,也给这些好官一些机会。”

    一碗白粥喝完,“我们尚有白粥可喝,不知百姓如今,唉。”

    “叹气不是办法,早日解决才是正理,老规矩,你管文的,我管武的,我先去清点兵马器械,收拢收拢军心,时机一到,我就动手。”

    “你去吧。”

    王仪先执笔写下书信,让人快马加鞭送到京城几位手中,又写下榜文,由下属抄录,送往各地,先安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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