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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夫妇奋斗日常-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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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祺在谢夫人动手的一刻,就想冲上去,却牵动了自己的伤,顿了一顿,只见天沉已经拦下来,心里松了一口气,看着姊颜还梗着脖子,眼中冰冷的样子,心疼更甚,却默默站在一边。
只听姊颜冷冷道,“我就是害人精,那又如何,还不是你生我出来的,没有你,就没有我,就不会害了爹,你说,对不对?”
谢夫人听了,气的手只抖,“你,你这个不肖女,给我跪下。”
谢灵走上前,正要劝阻,只见谢渊手动了动,眼睛极力的想要睁开,喉咙动了几下,然后用力道,“住口!”
虽然看着已经是很用力了,声音却很小,只要床前的人听到,其它人也只是看到他说话了而已。
谢夫人的愤怒,瞬间就被浇熄,半坐在床边,握着他的手,“相公,你醒了。”
极力睁开一条眼缝,“不许,不许骂颜儿。”
谢夫人听了,心里刺痛,却还是边笑,眼泪边不由自主的落下。
方才还梗着脖子的姊颜听了,微微转过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天沉立刻反应过来,“卿月,快给伯父看看。”
卿月走到床前,半蹲下来,略一把脉,笑道,“是醒了,倒杯水了。”
谢虞立刻到了一杯温水,端过来,卿月正要接下,被谢夫人接过,喂了一杯水,谢渊慢慢清醒过来。
睁眼就看到谢夫人,眉头当即一皱,“你怎么来了。”
谢夫人闻言,冷笑道,“呵,我是你的夫人,我不来,谁来。”
谢渊注意到周围人都在,偏头叫姊颜道,“颜儿。”
姊颜半跪在床边,握住他的手,“爹爹。”
“没事了,别怕。”
说完了微微喘息着。
“嗯。”
其它人默默出去,天沉拍拍姊颜肩膀,也出去了。
乐儿怯怯上前,小声道,“叔叔对不起。”
谢渊看了一下,认出她是那个女孩儿,出现在这里,想来她的家人也遇害了,心下叹息,“没事了,你不要怕。”
看着谢渊醒来,无视自己,哪怕跟不认识的人说话,也不肯理自己,谢夫人心里的愤懑,一下子忍不住了。
“难道我在你眼里,就什么也不是吗?我听到消息,就立刻从苏越马不停蹄的赶来,你却看我一眼都不肯。”
“你的教养哪里去了,当着那么多人,欺负颜儿,你自己都不要颜面,还在乎我把不把你放在眼里吗?”
谢夫人苦笑,“教养,颜面,为了你,这些我早就不在乎了,颜儿,你只知道这个害你躺在这里的不肖女,你把我放在哪里,我就是要打她,就是要骂她,她应得的。”
谢渊迷上眼睛,平复一会儿,正色道,“不可理喻,你出去,我有话跟颜儿说。”
“我不会出去的,我带你回苏越。”
姊颜方才道,“只要爹爹不愿,谁也不能带走他,包括你。”
谢夫人冷笑,“你给我让开,现在喊爹爹喊的这么亲,我不想看见你。”
谢渊却无能为力,她们母女两个,自己一个都搞不定。
正要重起争执时,门外响起叩门声,是卿月,“伯父,喝药了。”
姊颜转身开门,看见人都站在外面,错身让卿月进来,有外人进来,此时谢渊也醒了,谢夫人能持重一些,接过药,道了谢,卿月眼神询问姊颜怎么样,姊颜点点头,表示没事。
卿月一出去,贺州一个箭步走上前来,替天沉问道,“怎么样,没打起来吧。”
“没事,伯父的情况也还好。”
众人松了一口气,虽然谢夫人不对,看姊颜的样子,也不会还手,不会躲避的。
谢灵道,“四婶虽然冲动,也是大家族之人,不会太过分的。”
贺州道,“还不过分啊,天沉怎么样,刚刚那一下有没有受内伤。”
天沉白了他一眼,“伯母不过太过担心,做做样子出气罢了,一点也不疼,还内伤。”
那刚刚“啪”的一声也太大了吧。
不一会儿,姊颜出来了,接受到大家询问的目光,“爹他说过几天,就和我母亲回苏越。”
谢灵道,“那你呢?”
“我随你们一起去京城,此事,还没完。”
看样子,她已经从打击中走出来了。
只有谢虞,担心道,“姑姑,你不如和四爷爷他们一起回苏越休养吧。”
“我没事,我必须却京城,你不用担心我,我爹有我母亲照顾,也会好起来的。”
谢灵心里却是担忧,以四叔和四婶的关系,真的能修养好吗?却也没有当场问出来。
而守在外面的谢夫人的心腹丫头,却递给姊颜一封信,姊颜接过一看,是爷爷的信,想来爷爷知道母亲到来,一定会有矛盾,他又不能硬阻拦母亲到来,所以特意让人带来的信。
心中一暖,将信放好,走出院子,姊颜轻声问天沉怎么样,天沉道,“没事,我是练武之人,伯母伤不到我。”
谢渊夫妇,却是相顾无言,谢夫人喂他喝完药,姊颜爹爹是真心想要回去,也没有干涉,虽然一家三口关系紧张,但是没有人比她更希望父母相亲,其乐融融。
母亲也日渐苍老之态,到底也可怜,她不过是想和相爱之人相守罢了,只是爱而不得变成痴,骨肉亲情也不再在乎,也不怕在别人眼里的疯魔。
姊颜让人把乐儿带下去,安排好衣食,日后再做安排。
乐儿一步三回头的跟着丫头走了。
卿月道,“这孩子也是可怜,日后也是没有家的人了,你想怎么处理?”
“还没想好,就算我原谅她,也没法子看着她在面前晃悠,我母亲也不会容忍她。”
“不如交给我吧,我见她双目清明,也算是聪慧的样子,不如我收她做徒弟,一来给她一门本事,也免得被人掌控,没有丝毫还手之力,二来,我虽然不得空,我师傅在山上一个人孤寂,也好让她去叨扰叨扰。”
姊颜看看她,“此次真是幸苦你了,若不是你,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你既然想收了她,就收了吧,我也说不上,是她害了我爹,还是我们害的她没了家。”
“没事,我朋友不多,你和天沉算是两个,何况在京城,也多番仰仗,没有你们,我也不可能轻易就能报恩。”
贺州道,“你俩就不要谢来谢去了,我本来还想,这女孩儿没人要,我就收了做徒弟,反正我也是孑然一身,收个徒弟不让我家越刀失传了。”
“你个酒鬼,还想跟我抢徒弟,一个小姑娘,跟着你吃苦啊?”
众人大笑,这些日子,也领教了他没事就喝酒的本事,比他的武功还厉害。
姊颜道,“不如就让她自己选吧,自己选的路,免得日后后悔。”
既然谢渊也醒了,众人心里总算是安心了,只要醒了,就说明快好了。
这些日子,陆陆续续传来不少消息,西边见见稳定下来,朝中也没有大事,倒是姜瑜那里,被人追杀,受了些伤,珺王遇刺了好几次,对方都没有成功,不过险之又险。
看起来形势大好,只等收网,谢灵暗道,珺王果然不错。
………………………………
第一百三十三章 义女
京中形式外松内紧,烨王听说了珺王频频遇刺之事,也猜到一些苗头,除了嘱咐他小心,帮他多分担一部分内务,也做不了其它。
楚帝经过休养,身体好了一些,但是一用心思,就会加倍头痛,国师的药,也只能暂时止痛一时,新国师在楚帝心中的地位,一落千丈。
国师推辞,乃是病情突然加重所致,正在努力研制新药,陛下可先服用原来的丹药,楚帝勉强忍耐了。
楚帝不理国事一月,三王理政,渐渐的朝廷之上自然出现派别,楚帝清醒时,下令老镇南候出面,虽然镇南候府极力保持中正,还是不得不再次牵涉纷争。
谢灵和南祺不能再久留,尤其是南祺的身份,不能私自出京,现在姊颜有天沉贺州陪着,谢渊也醒了,二人决定先回京城。
卿月给他把脉后,施针,又开了些药方,一番嘱托之后,谢灵二人出发。
姊颜道,“你们身份敏感,连晋恐怕已经猜到是咱们家和他作对,路上小心。”
谢灵道,“他哪有那么多苍山山怪这个级别的高手,折了这三个,你一路还杀了那么多,他还得心疼一会儿,暂时没法子调高手过来了。”
“要不天沉和贺兄和你们一起回去,到时候我一人进京就行。”
看着天沉盯着自己的样子,谢灵可不敢答应,胸有成竹道,“我又不傻,那自己的命开玩笑,我自有安排,你放心吧,你在这儿多陪四叔四婶几天,到时候你们一起再来。”
谢虞道,“那我能不能等姑姑回去的时候,和姑姑一起。”
谢灵故作严肃道,“不行,二哥二嫂在家担心,你和我们先一起回去。”
“可是我想在这里多待几天,这里和京城不一样,还有姑姑和卿月姐姐。”
姊颜拍板道,“就让她和我一起吧,和你们两个男人一起不像话。”
就知道是这样,谢灵是拗不过姊颜的。
谢虞自然开心啦。
二人是说走就要走了,众人送到城外,贺州得意洋洋对谢灵道,“谢兄,别忘了你昨晚输给我的酒,等我到了京城,你可准备好了。”
最憋屈的要数谢灵了,被姊颜压制就算了,还打不过天沉,连打赌都比不过贺州,这话也只能心里吐槽,面上笑着道,“少不了你的。”
姊颜打马上前,“你有什么计划,直接告诉我就是,要是像这次一样出尔反尔,和我爹联合起来,我一定不会再原谅你了。”
谢灵告罪道,“是我不好,四叔是长辈嘛,不会了,以后咱们兄妹,齐心协力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
见时辰不早了,该走的还是要走,谢灵拱手道,“我们先走了,你们不用送了。”
众人拱手,南祺有伤在身,只能坐马车,目送一队人马离去,留下的一行人也是感慨万分,世事变化,人来人往。
天沉看着姊颜,虽然她总是一副冷情的样子,但是也有最软的心肠,最宽广的胸怀,哪怕是男子也自叹不如。
乐儿最后还是选择了拜卿月为师,希望以后可以治病救人,这个倒是让贺州闷闷不乐了一会儿,不过很快就想明白了,没有徒弟也好,这样还能没有牵挂,这样一想,又开心起来了。
谢虞见这人这么洒脱,心下诧异,私下问了姊颜,得知他自幼父母双亡,在爷爷和师傅的教导下长大,也是豪侠传承,后来爷爷和师傅相继去世,变成孑然一身的浪子,虽然好好酒贪杯,却不失侠气。
前些日子就是一人独闯杀害父母的仇人的家族,杀了仇人,一路逃亡,最后才得救,用他的话来说,人生无常,有仇当报,有酒当喝,有友当聚,这次明明不是江湖事,为了朋友,毅然支持。
虽然面上大大咧咧,实际上心思细腻,不过对不想干的人,不屑用心罢了,外人总以为他只是的无情刀客,其实是个真情义之人。
见姑姑对他评价如此之高,谢虞也暗自留心,多日相处,也是佩服,虽然他总是衣服没心没肺,只好喝酒的样子,但是看见他,就觉得洒脱,这样的品质,正事所谓世家门第最缺少的东西。
谢渊和姊颜一天天的好起来,众人看在眼里,而谢夫人一心照顾谢渊,也再没找过麻烦,见了他人,也恢复了世家夫人的体面,只是有些淡淡的罢了,其它人也不会计较。
这日两位病人终于能用些荤腥,府里安排一桌宴席庆祝,谢渊和天沉,贺州不熟,为他们三人单开一席也是尴尬,正好都不算外人,也就都作一席。
席上有一盘糖醋鱼,明明姊颜平日最爱此菜,却一筷不夹。
谢渊是长辈,自然是他先发话,“我这些日子,承蒙你们操心,尤其是神医,你为我父女耗费心力,无以为报,我知你要在京城待一阵子,我不如厚颜,认你做干女儿如何,有我谢家一日,无人敢欺你。”
卿月自幼失去双亲,虽然见姊颜一家关系紧张,但是也算一家团圆,面上没事,心里还是默默羡慕,这些日子和谢渊夫妇接触,谢渊谈吐不凡,关心女儿,谢夫人虽然刚开始有些失仪,后来也算尽职尽责,对自己也算关怀。
姊颜也笑着劝道,“好啊,卿月,我们这次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我从小没有姐妹,日后你做我姐姐,咱们做一家人。”
卿月鼻子酸酸的,点点头,谢夫人见谢渊高兴,自然没有异议,让小丫头去准备两盏茶水。
倒是谢虞一脸纠结,谢渊奇怪道,“虞儿不开心?”
贺州揶揄道,“她好不容易找了个姐姐,转眼就又变成姑姑了,可不是不开心嘛。”
众人哈哈大笑,谢虞被人说中心思,嗔了贺州一眼,贺州行走江湖,何时见过这样的小女儿姿态,一时被自己口水呛了,立马端起酒杯一杯喝了下去。
天沉道,“贺兄酒瘾上来忍不住啦?今日让你喝个够。”
几个小辈,尽心尽力哄着长辈开心,一时间其乐融融。
丫头端来茶水,卿月敬谢渊夫妇,谢渊乐呵呵喝了茶水,拿出准备好的红包,谢夫人也取出一只准备好的金钗,算是认下干女儿。
谢渊道,“你们时间紧,不能随我们回苏越,等我们夫妇回了苏越,告慰祖先,加了族谱,你就是我们家的女儿了,日后不要客气,谢家就是你家。至于乐儿,她年幼无知,也是受了我们连累,你既然收了她做徒弟,日后我们也会把她当徒孙,过去的事就不再提了。”
卿月知道他们心善,小姑娘也挺可怜,如今取得了姊颜天沉父女的谅解,也能安心开始新的人生了。
卿月拉着乐儿给谢渊夫妇嗑了头,谢夫人对于给相公喂下毒药的小孩,也算是如鲠在喉,可是没有她,自己也没有和相公想见的机会,更别说能好好交流,心里也是五感交集,既然相公原谅她了,自己也不好追究。
二人受了一礼,谢渊把她拉起来,众人现在已经统一口径,先瞒着她父母去世的消息,“以后跟着师傅好好学习,有人欺负你,你就来找爷爷,爷爷给你做主。”
乐儿开心道,“好,乐儿一定乖乖的。”
这一桩事算是了了,谢渊看着这些孩子们,各个优秀,自然是开心,宣布开席。
这些日子,谢渊夫妇二人少有争吵,看着仔细照顾自己的夫人,眉间隐隐的皱纹,恍然间,已经过去二十年了,自己一家三口的关系,与谢家各房的安乐格格不入,也许是自己的错,自己不该一厢情愿,不该逃避。
越想,越觉得回苏越的决定是对的,当时只是安抚夫人,现在,他也想家了,孩子大了,自己挡得了一时,挡不了一世,应该让她有自己的能力。
想到这里,谢渊亲自给谢夫人布了一道菜,众人诧异,跟听说的不一样啊,姊颜心中一动。
只见谢夫人眼中泪光,只是在小辈面前不愿示弱,谢渊见只不过是夹菜,夫人就如此感动,叹息不已,担心仔细想来,已经有许多年,两人没有心平气和的在一起待着了,枉论亲近了。
桌子下的手,拍了拍谢夫人,谢夫人咽下泪光。
此时,贺州打趣谢虞道,“虞儿现在不用担心了,这里有一个跟你同辈的了,怎么样,开心吧。”
众人转移注意力,谢虞看了看才四五岁的乐儿,撅嘴道,“她才这么小,又不能陪我玩。”
大家又是一笑,尴尬尽除。
今日这么开心,谢渊本来也想喝上几杯,可惜夫人,还有两个女儿都在盯着,只能看着别人喝,偏偏贺州还要学着别人念什么诗,“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这一晚算是人人尽欢,除了谢渊夫妇,还有乐儿,其它几人都是喝的醉意朦胧,包括卿月也是一时高兴,难得的多喝了几杯,就已经不行了。
谢渊也没有阻止,这些日子都幸苦这些孩子了,让他们放松一些也好。
谢夫人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相公这么开心的样子了,难道自己真的错了?不该逼的太紧,反而逼走了幸福?
………………………………
第一百三十四章 纠结
珺王因为遇刺,胳膊受了些伤,处理公务不便,皇后趁谢灵离京,齐国,商国,晋国,都传信说这次趁五国使臣齐聚,各国带着青年俊杰,前往楚国交流,请求楚帝提前放出陵王,让他戴罪立功。
楚帝病已有一月,对宫内人手控制渐渐不稳,宫人们也拦不住皇后每日硬要来亲自照顾楚帝,楚帝不胜其扰,想着反正到时候还是要放他出来,趁自己势弱时放出,以免群臣非议,等自己身体好些,再行惩治便是。
谢灵不过离京十日,事态已经突然变化,虽然料到陛下肯定会找个由头放陵王回来,没想到竟然如此草率,一方面也是陛下的确精力不济。
南祺见谢灵收到密报之后便一脸不悦,问了才知,陛下已经决定放陵王出来,接替受伤的珺王的部分职务,名为戴罪立功,实际上不过是皇后一党为其开脱,难怪谢灵不悦。
先不谈皇子之争,陵王贪污赈灾款本就不为谢家这样的忠良所容,陛下不过为了在病中控制权利而平衡势力,就轻易放出陵王,实在是失了忠臣之心。
想到这里,有为烨王感到不值,都是嫡子,锁起来烨王比陵王身份更为尊贵,可是不仅要求过于严格,不敢犯一点点错,还得不到应有的东西,比起陵王来说,实在是不公,可是最难争的就是人心,何况是帝王之心。
南祺道,“陵王的处罚本就过于轻了,现在不过才不到两月,就要放出来,实在是说不过去,只要联合一众大臣上奏,一定能拦下来。”
谢灵却摇摇头,“拦得了一时,拦不了永远,只要陛下心中有了放过之意,谁能拦住,何况陛下本来就是打着他病重势弱的主意,让人以为是皇后等人逼迫,他又不见外臣,联合朝臣行不通。”
“那你的意思是先放他出来便是?”
谢灵摇着扇子,“没错,放他出来又如何,出了贪污赈灾款之事,他日后想争本来就失了人心,而且看陛下把他推出来受人非议的样子,应该已经把他踢出储位人选了。”
“可是就这样让他出来逍遥法外,横行霸道,实在是让人不快。”
“他躲在太庙才是逍遥法外,这么多年,我就不信他只做了这一件坏事,只要他出来 ,咱们肯定能再将他打入地底。”
南祺见他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好像说的不是一个实力强劲的皇子,不仅暗暗惊叹,十年了,这人的自信还是一直没变。
可惜了,现在立场不同,哪怕一起喝酒都不能酣畅淋漓了。
南祺道,“你们在查什么,又是动兵,又是刺客的,惹到什么人?”
谢灵不答反问道,“你说日后想做一军统帅,是真的假的?”
“自然是真的,这是我从小到大的梦想,可惜应该是没有机会了。”
“会有机会的,你要好好学习兵法用人用兵之道了,别在做你不擅长的军师了。”
南祺心中一动,他的意思莫非是日后必有战争,如此笃定,那么此事,一定跟他国有关,心中思量思量,也不好多问。
两人多年未见,再见交流也不多,这次一起上路,除了各自立场,倒是无话不谈,时光荏苒,当年好勇斗气的小孩子,现在个个已经是俊朗不凡的青年。
京城中的权利交替,各家按兵不动,珺王虽然被分了劝,却也不急,正好专心和姜瑜的配合,还有西州之事的收尾,不急不躁。
对于陵王回来,烨王出来心中有一丝不平之外,更多的是无奈,不过也没有空多想,现在事务大多压在他身上,那里顾得了太多,陵王回来就回来吧,只要他不改了本性,出来也只是暂时的。
心思翻涌最厉害的,非端王和十皇子默数,诸位兄长中,对大皇兄的是尊敬,而对三皇兄则是有种莫名的敬畏,不敢与之相抗,只是没想到他会栽在了初来乍到的谢灵手里。
端王想要找小侯爷商议,可是候府现在也被陛下突然的旨意弄得摸不着头脑,老侯爷撑着病体主持事务,小侯爷一面照看老侯爷的身体,一方面也在老侯爷教导下开始学习。
一时间好像无人商议,在心腹提醒下,想到了自己的母家太宰府,太宰府早在数年前不参与朝政,只是任些闲职,外祖父太宰大人常年闭门谢客,以至于自己也渐渐淡了这门亲情。
趁着夜色,端王坐上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抱着再次被拒之门外的心情到了太宰府,这次意外的,有小厮开了门,这座大宅,早就没有了幼时记忆里面的辉煌,虽然不再富丽堂皇,却有一种浓厚的韵味在。
小厮执一盏灯笼,引着他来到一间书房,一位发须皆白的老者,坐在书案后,闭目养神。
屋中灯火幽微,仿佛已经油尽灯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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