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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夫妇奋斗日常-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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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随意打斗就算了,毕竟是学院,还不许喝酒,你是在为难我吗?”
老学督还是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这是老规矩了,可不是我顶的。”
贺州一看,这老头看着斯文,也不讲理?正要跟他掰扯。
姊颜在一旁,凉凉的说道,“哎呀,我这位朋友,一会儿不喝酒吧,就想打人,打了人,就睡觉,啥也不干,哎?你好像半个时辰没喝了吧?快点喝几口,不然等会发疯,我可打不过。”
贺州立马明白了,解下酒囊,边喝,边想拔剑表演一番发疯。
………………………………
第一百五十二章 学生
老学督看着姊颜,无奈道,“唉,你呀就是护短,好吧,就特许你喝酒了,不过你破了利,肯定有人不服,要找你的茬儿,你自己对付,别来找我。”
“行行行。”
贺州又凑过来,自来熟道,“那你说,什么叫不能欺辱学生?是碰都不能碰他们一下,还是怎么着?”
学督神秘一笑,“那不可能,文院的先生,还随身带着戒尺呐,反正你们只要不伤害到他们的心灵就行,优胜劣汰,现在淘汰,总比日后在吃苦比较好。”
贺州啧啧几声,“真是人老成精啊,我现在相信国子监里面聪明人多了,要不是你年龄大了,我都有点想收你当徒弟了。”
众人听了哈哈大笑,贺州还故作正经的打量着老学督,一副可惜的样子。
老学督心想,这下要热闹咯。
把令牌交给三人,不一会儿,有仆人送来了三套武服,跟武院其它教习一样的型制,就是较普通武服更为繁复一些,天沉两人都是青黑色,只有姊颜的是暗红色。
三人一应事毕,换上衣服,学督亲自带着他们去各院巡视,姊颜道,“无论学什么的,都应该因材施教,天赋爱好不同的人,要他们学习同样的东西,可能会浪费许多时间经历,不如把他们召集起来,甄别一番,也给他们一次选择的机会,认清自己,认可自己,这也是很重要的一课。”
学督抚须一笑,“的确如此,学生众多,天赋,擅长,兴趣都不同,除了必要的东西,其它的,都应该有选择,因材施教,的确很重要,那就按你说的做吧。”
贺州看他笑的跟个老狐狸似的,“我看你这个老头,早就想搞事儿了,想借我们这几把刀出手对吧?”
“呵呵,难道贺教习是怕自己这把刀不够快?”
贺州是看出来了,这家伙有点无赖,看来只有更无赖才能镇住他,“你少来,刚刚忘了问你,你给我们什么好处?”
这个时候要装傻,“呵呵。”
学院的钟响了五声,正是召集学子的意思,不一会儿,学子们个个聚集到校场上,分文武,女院站好,先生和教习也大多到场。
学督乐呵呵的介绍了三人,虽然学督一向脾气不错,但是国子监众人第一次公开看到他这么开心。
三人上前,给大家打开招呼,三人虽然换了教习们的衣物,依旧是最显眼的,大家方才已经仔细打量过三人,不得不说,先不论本事,三人的相貌风姿都极为出众,谢姊颜堪为京都最美女子。
两位少侠各有千秋,与京中子弟各有不同,更显潇洒,一众女子心里暗自雀跃,有几个贵女,曾经在当初宴会上偶然看过一眼,不过灯火幽微,又是在宴会上,没敢多看。
一部分人被容颜气质征服,另一部分理智还在,就想看看他们有什么本事。
谢姊颜道,“我曾经也在国子监念书,可以算作你们的师姐,日后我和我的两位朋友,作为你们的教习,废话不多说,今日召集大家,只有一件事,就是问问你们的意愿,真心愿意学些武艺的站到我的右边,只是当做任务,没有兴趣的站到左边。”
这么大阵仗,众人还以为他们要给一个下马威,原来是这么一件小事,下面的人交头接耳,只有三分之一的人,信心满满,看起来心中已有计较,岿然不动。
三人被人议论,也不怯场,从站到校场上开始,他们已经进入状态。
天沉看他们应该商量的差不多了,“各位,这个选择,做完就不可更改,希望你们慎重,想就是想,不想就是不想,万事各有利弊,不可能十全十美,再给一柱香时间考虑,没有做出决定的人,自动认为选择了左边。”
看似简单的选择,对于这些大多要走仕途的人来说,或者说容易想多的孩子们来说,很难,在官宦之后看来,如果选择了他们,应该就算选择了谢家阵营,要担风险,在寒门子弟看来,谢家现在势头不错,搭上谢家,也是一条出路,一柱香的时间,在或么么思量,或交头接耳中过去了一半。
等的着急,贺州当然是酒不离手,刚喝了一口,有人喊道,“国子监不许公然饮酒,教习怎么能当着所有人的面喝酒,你违反了规定。”
贺州狠狠喝了一大口,本来觉得当教习教学生,还挺好玩的,现在觉得挺闷的,还不如却闯几个险地,找几个古墓玩玩,现在有人挑事,自然来了兴趣,“这是学督特许的,怎么你也想喝?”
学督继续笑,“呵呵。”
“你凭什么有特权?”
“凭我站在前面,而你只敢躲在后面啊。”
众人大笑,姊颜天沉由着他胡闹,贺州虽然心大,也不是笨蛋,相反还很聪明,只是接触的东西不一样而已,他要是改了啊,就不是他贺州了,也就是安稳了两天,现在又闲的难受了。
“我们要向你挑战。”
贺州来劲了,“好啊,来来来,我要是输了,我就立刻滚回去,你们要是输了,嗯,我想想,对,就去膳房刷三天的碗,怎么样?”
没想到他会提出这样的要求,看着他得瑟,有的人想要出手,有人立刻阻止了,把当初暮天沉和龙吟的一出说了出来,即使龙吟没有在国子监学习,也有人试探过他的深浅,在武院中应该算中上水平,在暮天沉手下不过数十招就被打掉牙了,而且暮天沉还没有动用兵器,只凭拳脚功夫。
这个贺州,虽然看着不羁落拓,高手的朋友,一般都不会太弱吧,还是不要轻敌的好。
贺州道,“来不来,不来的话,赶紧做决定,这天儿挺热的,老站着不好。”
武院的人商议一番,觉得不能输,一定要赢,群策群力想个法子。
终于有个人站了出来,虽然是武院的,手里也摇着一把扇子,贺州在姊颜旁边小声道,“你说这些贵公子是不是都喜欢拿个扇子啊,你说这人拿扇子吧,又不扇风,偏偏用来指人,真是坏习惯。”
只听那位扇子兄道,“贺教习,我们这些学生不比您经验丰富,而且我们不仅仅只学武学,还要学习战阵,兵法,我们不讲个人单打独斗,所以我们希望用我们所学来应对教习所学。”
姊颜心道不错,分析优势劣势,找到最好的办法,没有大意,小瞧对手,这位扇子兄说话众人似乎还算信服,此人不错。
贺州小声道,“一比之下,才觉得你哥哥摇扇子才叫潇洒,这小子差远了。”
也没有不给面子,“不错,我贺州十九年专精刀法武学,你们不同,想利用你们所学来打败我,我给你们机会,你们选好人就上吧。”
那人道,“那学生就不客气了。”
说起来,贺州也有些日子没有动动筋骨了,在赵家一事经历了生死,又经过前辈指点,进益颇大,若是现在的他,再去赵家,绝对不会像之前一样狼狈。
天沉低声提醒,“级不要下手太重了,这些都是学督的宝贝。”
“我知道,我心里有数。”
天沉只想说你那跃跃欲试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心里有数的样子。
见姊颜看的开心,也就不说了,只要姊颜开心就好了,大不了伤筋动骨,还有卿月在呢。
二人站到场边,一边有小厮送来刀剑数把,扇子兄带着六个人上前,只见扇子兄空手而来,天沉看了他手上的老茧,问道,“这位为何不拿兵器。”
扇子兄抱拳道,“学生还没找到合适的兵器。”
话音刚落,姊颜抬手,把清歌掷给他,天沉还没来得及阻止。
扇子兄下意识接住清歌,姊颜道“用我的,你们不用兵器,很难哦。”天沉莫名的看了他一眼。
扇子兄还以为姊颜说的是很难赢,其实姊颜说的是很难撑过五十招,还是在贺州留手的情况下。
扇子兄道谢,可是总感觉那位暮教习,好像对自己不太喜欢?怎么看自己的样子怪怪的。
贺州不忿道,“姊颜你到底是那头儿的?”
姊颜探探手,表示听不懂。
在天沉耳边道,“这位学生气息绵长,步伐稳健,手上还有练剑的老茧,还不错,看看他的身手。”
天沉低低的嗯了一声,姊颜不解的看了他一眼。
贺州道,“才七个人,太少了吧。”
扇子兄摩挲着清歌,的确是好剑,可惜有一些轻了,不过比起其它,好的多了。
“我们七人够了。”
“很自信嘛。”
七人摆好阵势,扇子兄的确身手不凡,为七人阵法主攻,身手在江湖上也能算作高手,可惜经验的确是不足。
其他几人也不过比他弱上几线,姊颜猜测应该是武院比较优秀的学生。
虽然经验不足,不过互相配合,倒也能牵制贺州,可是贺州也不是完全不懂,几人闯各处险地的时候,教给他了一些,他又是聪明人,自然领悟了一些阵法的诀窍。
只见他还未拔刀,就已经能游刃有余,看来他是想破了这个阵法,让他们心服口服,七人交换眼神,加快节奏,可惜他们加快,贺州身法同样加快,场下看的只觉危机四伏,杀机立现,其实七人看似围困了贺州,却被贺州引导,心里憋屈。
数招走下来,为了让他们输的没有那么难看,贺州左手拔出短刀,做出费力的样子,一一击破,不一会儿倒下两个,扇子兄立刻指挥五人变阵。
………………………………
第一百五十三章 嘱咐
可惜抵挡不足一刻,又是溃败,倒是扇子兄,拿着清歌,在贺州单手刀下走了数十招,姊颜三人也看清了他的武功路数,他不擅灵巧,擅正面攻击,需要的是一把灵巧又不失力量的剑。
“不错不错,你叫什么名字?”
“学生叫张龄。”
姊颜道,“好,张龄,我命人特制一把剑送给你,肯定合你心意。”
张龄自然不会拒绝,双手将剑还给姊颜“多谢谢教习。”
贺州见他们都不理会自己这个主角,“你怎么不谢谢我啊,没有我,她能注意到你?”
那扇子兄又转身深深一揖,“贺教习。”
见他算是心服口服了,贺州也不计较。
下面站着的学生中,蓝色外衫的是武院,青色外衫的的文院,女院则是水红。
习武之人大多崇尚强者,见他们中的佼佼者被轻易打败,而且双刀只出了一刀,大多数服气了,不过是当个教习,武艺高强,品德无忧就好了,而且听说他们也是江湖上有名望,逞强除恶的少侠,本来就有些崇敬。
文院有部分人依旧沉默,剩下的,有心动的,也有不屑的,不过姊颜也懒得猜测他们个个人的想法。
“一柱香马上要到了,你们做决定吧。”
武院基本都站了出来,文院有三分之一左右,女院只有廖廖几个。
姊颜心中有数,便委托人将姓名记下,说出了自己的要求,“业精于勤,无论天赋高低,都要勤奋,明日卯时末开始教习,逾时未到者,认为放弃。”
台下议论纷纷,三人看了几眼,便退下,学督笑呵呵嘱咐身边的夫子,快些统计人数,然后继续讲学。
三人回府,换了衣服,姊颜先去找卿月,商议药方之事。
卿月正在读医书,乐儿在一旁习字。
二人坐在院中,姊颜道,“我今日是有求于你,希望你可以把伤药的药方拿出来,我们很需要。”
卿月倒是不怕她拿了滥用,就是姊颜很少求人,这次开口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你要这个做什么?”
姊颜道,“与你当初的想法一样,用于军中,我知道你本来是想等老侯爷病愈之后,托付他将药用于军中,可以减少我大楚英雄们的牺牲,可是老侯爷现在是情况恶化,再加上候府不比从前实力威信精力都不足,恐怕还没有推行起来,战事已起,咱们也没什么先机了。”
卿月道,“你考虑的是,老侯爷恐怕力不从心,想要大量制作此要,需要的人力财力太大,只是你说要战起是怎么回事?”
姊颜沉吟一会儿,卿月见她不语,便笑道,“若是涉及机密,我也不必知道,你们真要用于军中,我拿出来也无妨。”
“也没什么,只不过是发现了商国的一些动静,现在仅存的几国中,灭我楚国之心,绵延数百年,他们不过是贼心不死罢了。”
卿月听了却不同,当年害死家人,村民的 正是商军,尚军好战,喜欢奴役战败国民,已经是传统了,既然姊颜他们说有动静,就绝对不是小动静。
当即站起来道,“我现在写给你。”
姊颜拉住她,“等等,你就不提些条件吗?就这样白白给我们啊?”
卿月好笑道,“我有不缺身外之物,也没什么想要的,我知道,我要是缺什么,你们都会帮我,我还要什么?”
姊颜大大的翻了个白眼,“你这个笨蛋,我知道你医者仁心,但是也不要这样无私啊。”
卿月就搞不懂了,这丫头今天这么反常 磨磨唧唧,“那你到底要不要啊?”
“要当然要啦,你得提条件,我才能要。”
嘿,想送东西还送不出去了?“啧,那你就给我银子吧,银子总会有用的。”
“唉,你终于开窍了,这是你数年心血,怎能不求回报就拿出来,拿了应该拿的东西,你也是楚国的一大功臣,就算现在看不出来,将来这个药,一定会是致胜利器。”
这好像和自己认识的姊颜不一样,卿月不解,“我本来就没有想过用这个药方,换取什么,我醉心医术,也不需要功名利禄,功臣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
姊颜道,“这里是京城,喜爱功名利禄的人多的是,表现出一丝善良可欺,就会被人当做踏脚石,不争不再是美德,你若是不计回报拿出来,更会被人认为是另有所图,所以明码标价,更为保险。我们家拿了这个药方,也不能像你说的一样,无私的献给朝廷,这样只会引来嫉妒,猜忌,包括陛下,都会以为我们在收买人心。”
“真是复杂。”
“对啊,所以我们争取时间,制作药物贮备起来,然后在需要的时候,用特殊手段把它送入军中,朝廷自然是要出钱来买的,这些钱,有你的一份。”
“人人都为谢家当年在鼎盛时期退出京城而可惜,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了,一是你们的品格受不了这样的地方,二是为了家族存活,三就是你们实在太过清醒,凡事占尽先机,聪明无比。你现在这样,和我当初见你的样子,真的判若两人,唯有自信果断一如既往。”
“你不要老是夸我,这样我找不到北了怎么办?”
卿月揶揄道,“找不到了,天沉会去找你的。”
姊颜作势要挠她,她连忙躲开,“你啊,要是不当大夫,倒是可以学着做个媒婆。”
“那不行,我可不是谁的媒都做。”
姊颜拉着她重新坐下,“这几日事忙,没能陪你们,今日我正好有话嘱咐你。”
卿月笑道,“说起来我比你还大几岁,你倒是嘱咐起我来了。”
“你好好听着,不许说话。”
卿月看她这样挺有趣,便哄道,“好好好,我不说。”
姊颜倒是严肃起来,“冲着你的名声,还有你给老侯爷治病这一茬儿,一些高门显贵,无论是为了治病,还是为了显示身份,肯定少不了请你上门诊治。可是京里跟别处不一样,记仇不记恩的多了去了,治好了是你的荣幸,而不是你是他们的恩人,治不好就是你的罪过,所以你一定要小心。我知道你心善,不忍心放弃他们,可是你自己一定要小心,若是应付不来,抬出谢家就行,反正你是我的姐姐。”
“有这么吓人吗?”
“要是发现你本事不俗,估计还会想方设法招揽你,然后当成显示身份的资本,或者换取利益,你要记住,这里的人 大多是利益至上的,你不要大意。”
“好吧,我记住了,难得努唠叨一回,我肯定记住。”
姊颜一脸不太放心的样子,卿月也没办法,走到屋里,把方子写下来,吹干上面的墨,递给姊颜。
姊颜收好,不放心的又嘱咐了一遍,“原本我以为你待不了多久,没想到发生变故,老侯爷病情又加重,你得留下,所以有些话我必须要说,你又喜欢单独出门,我说的你一定要记住,不要被人欺负了。”
“好好,你快回去吧,我要教乐儿了。”
姊颜无奈,只得先走了,让十三安排人专门保护卿月,卿月出门的时候,一定要暗中跟着,吩咐好了以后,才到了谢灵哪儿,打过招呼。
事情渐渐得到控制,宫里又突然传来消息,陛下病情加重,不能再理朝政,由诸位皇子全权理事,连被陛下冷落的十皇子也被委以重任,明明陛下才好了一些,这次病情来的有些突然。
不久,又传消息来说,陛下下旨,封十皇子为瑞王,现在陛下病重,就先不举行封王仪式,一切等陛下好了之后再论。
京中各家敏锐的感觉到一丝不对劲,可是明于心却不能明于口。
各家打探的消息都是陛下病情未愈,又添操劳,一时承受不住病重,支撑着病体安排好事务,才肯治疗。
有一些人明里暗里开始编排写谢家的不是,认为是珺王和谢家自作主张,害的陛下病情加重,只是陛下病重,现在不便追究而已。
姊颜天沉二人,看着学宫的人传来的消息,怀疑新任国师有问题,姊颜道,“七哥他查过现任国师,但是没有查到具体线索,只是觉得他不简单,目的不纯,但是先前人手没有安排妥当,也不能全副精力去查,现在咱们布置的差不多了,就仔细查查他的底。”
天沉道,“国师是陛下破格分封的一个职位,虽然没有实权,却有威信,先国师仙风道骨,当的起这个称号,现在这个,怎么看怎么差了一点儿,既然有嫌疑,那必须查。”
“自从上次十皇子残害兄弟被陛下知道忠厚,陛下虽然没有深究,却厌弃了他,这次不但启用他,还封了王,就算陛下背影厌弃他之前,也没有如此重视过,现在特意给他旨意,定有蹊跷。”
天沉皱眉道,“难道他使了什么手段?上次刺杀端王,他手下好像就有个滇人女子,滇人擅长巫蛊毒术,莫非他用了这些歪门邪道?”
“也不是没有可能,郑贵妃老谋深算,不知道知不知情,要找人试探一番才是。”
………………………………
第一百五十四章 五陵
天沉沉吟片刻,问道,“你七哥选择了珺王,你身为帝师之一,那你自己心里的选择跟他一样?”
“目前来看,珺王的确最合适,无论是我自己所见,还是学宫传来的各种消息,怎么,你有不同人选?”姊颜调侃道,“我就说历代帝师,没有完全意见统一的,大多是折中的啦。”
天沉敲了敲她的额头,“想什么呢,我只是确认一下,于公于私,珺王都是最好的选择,你的选择就是我的选择,既然选定了人,暗中相助也无不可。”
“咱俩太过和谐,人家不会以为我们心怀不轨吧。”
“谢家如果安心得到天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就算你们家想要,我也定会相助。”
姊颜翻白眼道,“天下太重了,我们不喜欢。”
“那你喜欢什么?”
姊颜想想道,“天下太平?自由自在?”
“我也喜欢。”你喜欢的,我都喜欢。
虽然谢府不缺酒喝,贺州还是喜欢出去逛逛,买上几壶酒,今天却乱逛到一家首饰铺子,在里面乱看了一会儿,一把捞住一直跟在他后面,怕他乱动东西的伙计。
搂着伙计道,“你们这里有没有可以修补首饰的人。”
伙计挣不开他,只得赔笑道,“我们这里只卖首饰,不修首饰,坏了买个新的不就好了,我们这儿有许多新到的,要不我帮您选一个?”
“我看过了,你们这没有我想要的,那算了,我去别的地方看看。”
旁边一个掌柜听了,叫住他,“唉?小哥,你把你的东西拿出来,我给你看看。”
贺州回过身,“你叫我?你有办法?”
“千金难买心头好啊,小哥为了一个坏掉的东西,眼中也容不下我店里的各色宝物,老头子我倒是学过一两手修补的手艺,我帮你看看。”
贺州连忙掏出手绢包住的钗子碎块儿,“来来来,你给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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