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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夫妇奋斗日常-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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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光,我们都已经及冠成年了,各自背负的责任,不再是在京城中打赌斗狠的时候了,我,真的不能陪你疯了,酒,我留着,你一定记得来喝啊。
府中的人,已经收好了正厅,一切如常,端王在书房坐了片刻,唤小厮进来,换上热茶,啜饮两口,翻开公文,执笔批阅,小厮识眼色的上前磨墨,房间里只余轻轻浅浅的呼吸声。
夜色包容了一切不安,紧张,密语,容纳着多少人的野望,可是晨光总会破晓,所有的心思,总回回笼。
群依旧按三日一朝的例,从高大的宫门进去,走过步步陛阶,对着上方朝拜,不管心中如何打算,此刻,依旧拜服在大殿之中。
谢灵的品级,没了特许,自然不用跟着谢运早起上朝。
自从瑞王得势以来,每次上朝回来,谢运都气愤难平,只是涵养了得,见家中弟妹丝毫不以为意,稳坐钓鱼台,也慢慢平静起来,在朝堂上,禀告完户部的要事之后,干脆开始闭目养神,听着瑞王和郑国公府蹦哒。
现在大家心里都不服,就等着谁起头发难,只是陛下明确表示了对瑞王的支持,还闭门不见诸位大臣,甚至连宫里的各位娘娘也不见,只见瑞王等人,还没想好从那里入手。
不过陛下前段时间提携端王,这段时间又冷了端王提携瑞王,谁知道瑞王能得意几时,只要瑞王不损坏国体,先看着再说。
姊颜三人也早早起来,日常练习过后,准备骑马去国子监。
二人在院子里等贺州时,天沉笑着讨要礼物,姊颜面无表情的拿出剑穗,递给天沉,“呐,给你。”心里却在说,要是敢嫌弃,我就扔了。
天沉接过,轻笑一声。
姊颜心道,嘲笑我?
却见天沉从怀里也掏出一根红色的剑穗,上面系着一只红色玉壁,雕刻着一支梅花。
姊颜小小讶异了一下,接过来打量一番,两支剑穗很像,一红一青,只不过是红色的比青色的更工整精致。
姊颜腹议道,一个男人,比我这个女人还精致。
却还是面带笑意的接了,准备系到剑柄上。
只听天沉讶异道,“咦?你干什么。”
姊颜心道,这不是送我的?当即扔换给他,转身欲走。
天沉却按住她的剑柄,认真的把红色那条系到她的剑上,呼吸轻轻浅浅的扑在她手上。
姊颜知道他又逗自己,趁他不注意,半用力的剁了他一脚,往前走了几步,只不过耳根悄悄的红了。
天沉宠溺的看着她,把青色剑穗自己系上,晨光正好。
贺州提着酒囊出来,感觉两人那里不对,正要仔细看看,天沉过来揽着他的肩膀,执剑微抬,指了指门外,“快点,咱们要迟到了。”
“唉,这是什么,剑穗?你自己编的?”
眼睛瞥到姊颜清歌上的剑穗,“你看看,你编的不好看,顺便让小言给你编一个嘛,你自己编的不好看。”
天沉轻笑一声,贺州有点奇怪,脑海中灵光一闪,一拍脑门,自己怎么这么笨啊。
正要改口,“不过你这个比红色的可爱多了。”
话还没说完,屁股上就挨了一脚。
“哎呦。”
“可怜我啊,没人给我做剑穗,没人疼没人爱的,还要受人欺负,实在是太可怜啦。”
姊颜作势还有再踢,贺州一下子蹦开。
天沉道,“一窖五陵醉都被你喝了大半了,还可怜啊。”
贺州指着天沉道,“你,你你你,居然不帮我,我是那种为了酒就把自己卖了的人吗?”
“我看挺像的。”
姊颜不理他俩,当先走了,“我先走了,你们做先生的迟到了,可不好看。”
到了国子监,带着诸位学生或锻炼,或练习,看着一众学子,精神奕奕,倒也不错,国子监里,小的也有六七岁的,大的也已经快到及冠及笄之年了,六七岁进入国子监的,都是家世,天资无可挑剔的。
为了增加斗志,那些报名选着了他们教习的学生,分成三组,每九日,举行一次小比,季末一次大比,大家都是少年人,自然不想输,都卖力的学。
至于只想锻炼,不愿学武的,三人给他们制订了一些跑步,练拳的计划,广场上分成两匹,各自练各自的,不冲突,虽然有些人对于文人还要练武有些嗤之以鼻,不过碍于教习的面子,也不敢多言。
解散之后,姊颜叫张龄过来,把装剑的盒子递给他,张龄没想到姊颜这么快就准备好了剑,希望这次的剑趁手。
打开盒子,那剑与平常用的长剑不同,比其断一寸,却宽一分,近似军中的剑,花纹简单大气。
入手有份量,却十分合适,极为趁手。
姊颜道,“那日我观察了你的路数,本来打算让人给你特制一把剑,正好有一把符合我的要求的现成的剑,我就让人送来,今日给你试试,若是不称手,我再让人给你定制一把。”
张龄越是拿着这把剑,越是爱不释手,喜道,“十分趁手,这就是我想要的剑,家里也给我收罗了不少剑,就是不合适,没想到老师一眼就找到了,多谢老师。”
“你喜欢就好,这把剑据说是当年晋国儒将江路的剑,希望你以后也能有所成就。”
“多谢老师寄予厚望,学生定然不负所望。”
“不比说这些,你安心学习就是,日后总有机会发挥所长。”
“学生明白。”
张龄退下,贺州道,“你们京城的人,是不是都喜欢送礼物啊。”
“礼物只送喜欢的人。”
“你喜欢他?”
“聪明好学,品德过关的学生,那个先生不喜欢。”
天沉道,“我也挺喜欢这个学生的。”
贺州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唉,我看中了几个学生,可惜他们一心入仕,没师徒缘分啊。”
姊颜道,“这个急不来,你才十九,再等个十年也没事,好苗子多的是。”
三人骑着马,慢慢悠悠到外面逛了逛,才回到府中。
姊颜二人准备去查探一下风声,想着贺州一人在家无聊,便也带上他。
见有事做,打着哈欠的贺州熟练的换上衣服,带上面巾,三人悄悄出府。
到五个算是德高望重的太医府上转悠了一圈,太医府上自然不如谢府候府高门大院,人口也是少的多,陛下病重,此时太医们都不在府中。
观察一番,三人躲在街口的一颗浓密的大树上,交流看法。
贺州道,“我们刚刚看了五家,有三家的主母都带着儿女到城外上香祈福小住了,剩下的两家中一家儿子外出求学了,是不是很可疑啊。”
天沉点点头,“你说的不错,的确太过巧合了。”
姊颜道,“那么我们就假设他们被人抓走,胁迫几位太医,配合什么阴谋诡计,我们要抢占先机,就是要找到她们,最好是救出他们。”
天沉道,“先派人去城外打探是不是这几位夫人真的在城外,然后再派人寻找,行营救之事。”
“嗯。”
贺州不解道,“你们查这些做什么?”
贺州一直是姊颜二人最信任的朋友,肝胆相照,他也是有一颗真正的侠义之心,只是本不想牵扯他进来这些事,现在他问了,也不愿再瞒他。
姊颜与天沉对视一眼,道,“我们怀疑陛下病重,是有人暗中毒害,控制了他,所以我们打算从太医入手,救陛下出困境,以正朝纲。”
贺州道,“你们入京以来,一直在做这些事?”
“嗯。”
“所以你们在西州办的事,也不是第一件,也不是偶然碰上,对不对?”
“我们不是有意瞒你的。”
贺州想了想,“照这样来说,你们两个,就是帝师吧。”
二人挑眉,这家伙果然聪明,只是不愿多想罢了,一下就猜到了。
贺州耸耸肩,“这又不难,你们俩我还不了解,明明智谋过人,却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联想一下,位高权重的帝师,却不愿意轻易露面,因为一露面,所有的自由自在,就从此不再了,你们的办事风格也很像,我不了解帝师,但是我了解你们,在西州时,大家都以为是帝师神通广大,我却觉得似曾相识,原来是你们两个一直隐瞒身份。”
………………………………
第一百六十五章 明卫
姊颜挑眉道,“所以我们近期应该是不会离开京城了,你在这里待不住,江湖广阔,你去等我们也好。”
贺州委屈道,“你要赶我走啊?”
“这里不适合你待啊。”
“难道你们两个就适合咯?自由自在,不在于我身在何处,你们俩是我最好的朋友,有你们的地方才是我的江湖,既然这里诸多危险,你们又不能弃之而去,那我呆在这里和你们一起不好吗,再说了,好歹我也算是个高手。”
天沉笑到,“你既然想好了,那我们就不多说了,等这里的事情完了,我们再一起策马江湖,探险寻宝,打抱不平。”
贺州嘿嘿一笑,露出大白牙,“那倒是其次,等安定下来,你们俩先成亲,然后嘛,最少得生三个小孩,一个学小言,一个学你,还有一个嘛,当我的小徒弟,几十年后,又是一段佳话嘛。”
话还没说完,姊颜一把捞住他的衣领,从树上扔了下去,“找打。”
贺州在地上滚了半圈,爬起来,无视周围好奇的眼神,“暮兄,你拦着她,我先回去了。”
树下的其它人还没反应过来,贺州已经开溜了,姊颜二人先后从树上掠出,外人只见一红一青两道影子掠过。
三人一追两赶,一路跑回府中,府里的暗卫摇摇头,总感觉要失业,一天到头也看不到主子一会儿,不过主子只有跟两位少侠在一起最开心自在,自己等人跟着,反而多余了。
“你们两个今晚去瑞王府探探消息,等暗卫查探回来,我们准备好就能动手了,今晚我和虞儿去一个寿宴。”
天沉二人自然应允。
姊颜对贺州道,“上次你抓到的那个女人叫崔月,是商国崔家的女儿,为太子办事儿的,前几日被人救了,我大哥封锁了他们逃走的路线,暗中把她逼入京来,届时我也看看这个崔月,到底是什么样子。”
贺州道,“虽然看她也算是桀骜不驯,一个不服输的性子,不过再抓她一次也没那么难,自己送上门了,看我给你报仇。”
姊颜挑眉道,“我自己来,大哥既然废了心思,把她送到我面前,我可要好好款待。”
天沉二人对视一眼,说到桀骜不驯,傲骨凌凌,没有那个女子比眼前这位更甚,就是世间千万男子,也多有不如。
虽然现在看着冷静,可是父亲中毒差点丢命,南祺为救她身受重伤,武功尽失,桩桩件件,都压在心上。
贺州道,“这个女人真是命大,早知道多插几刀收收利息。”
姊颜却笑道,“那看来这个崔月长的不怎么样嘛,你这个自诩风流惜玉的少侠,也不肯手下留情啊?”
“我天天对着你们两个,她那样的,怎么能入本少侠的眼。”
天沉道,“那是自然,你的审美还是不错的。”
“真是不害臊。”
却说周瑾和崔月一行,一路慢走,吃吃喝喝,给崔月将养身子,顺便等着使团大部队来汇合。
那写尾巴怎么也甩不掉,干脆也不理了,该享受就享受,谁知那些暗卫都快转为明明卫了,甚至懒得暗中盯着,明晃晃的在他们住着的客栈里面也要了房间,住在对门,整日也是吃吃喝喝,好不痛快,好像不是来跟踪监视的。
这样就是算天天走马观花,吃喝玩乐,崔月的心情还是一日不如一日,这是赤裸裸的讽刺,可是没办法,在别人主场,自己又拖累大家,不能有太大动作,只能这样忍着。
周瑾对于她老是跟自己较劲也是无奈,这个女人太执拗了,谢家人做什么,都觉得是在羞辱她,虽然谢家那些暗卫,手下看着真的挺欠揍的,刚刚还看到小二端了许多好菜进去,但是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咱们还需要和这些下人计较吗?干嘛要自己气自己呢。
可是谢家人好像就是抓住了崔月的弱点一样,一打击一个儿。
刚开始崔月还愿意和周瑾出去走走看看,后来那些人老在周边晃悠,还跟她抢东西,她就不愿再出门了。
而房间里,几个暗卫一边吃东西,一边说道,“这女人怎么不出门了啊,天天在屋子里待着,我都闲胖了。”
“吃东西还堵不住你的嘴啊,这次任务还真是痛快,一路吃吃喝喝,还能气死那个女人,将军和少爷太厉害了。”
“你懂什么,这叫洞察人心,这些贵族公子小姐越是不想看见咱们,咱们就是要多在她面前晃悠,开心的晃悠,气的她吐血才好,才解气。”
“对对对,四爷被她设计的太惨了,九小姐伤心大发了,我们要好好替他们出气,然后把她赶到京城让小姐亲自教训她。”
桌边唯一一个没有在吃东西的人,淡淡发话道,“还记得你们的任务就好,快点吃,吃完换岗,其它弟兄还没吃,吃归吃,不许喝酒,保持清醒,好好完成任务。”
“是,大哥。”
本来宁明和周瑾准备分两路走,分散视线,可是发现谢茗一点动手的意思之后,观望几天,决定还是汇合到一起,一方面照顾崔月,一方面看看有没有机会摆脱监视。
宁明带着使团的先行成员,到了崔月所在客栈,客栈却已经满了,原来除了崔月等人所住的房间之外,其它房间都被谢家派来的人占满了,宁明还没有见过这么‘光明正大’的暗卫,就住在人家一起,监视人家。
转念一想,此举对于崔月来说,不亚于诛心,谢家人对她的不屑,就是对她的羞辱,宁明想着,在周瑾手下的带领下,上楼去见崔月,一上楼,在通道里面散发着各种食物的香味,越往里面走,味道越浓。
那人带他停在了一个房间门口,宁明发现香味就是这个房间对门最浓,看来对门胃口好的很啊。
“叩叩叩,我是宁明。”
“进来吧。”
一进门,看见崔月站在窗下写字,旁边乱七八糟的放着一些写废的纸,边上放着一碗清粥,看着没动几口。
随意拿起一张看了看,“月姑娘心情不好。”
崔月笔顿了顿,一团墨水滴在快要写好的纸上,干脆把笔搁下。
“什么时候进京。”
“再过十天。”
“十天。”
“这十天你好好保重身体,等使团到了,我们就随使团一起,去楚京,不知能不能赶上好戏。”
“嗯。”
“我看姑娘又消瘦了许多,你还是注意一下身体,不然怎么完成使命呢?”
“我知道了。”
宁明也不多言,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放下,出去了。
信是崔捷来的,崔月端详良久,才拆开信封。
月儿吾妹:
初听闻你被谢氏所捉之时,为兄心如刀绞,却不敢冲动,只怕你身份暴露,为他所害,我与表兄合计良久,才让人借使团,救你出来,可惜能力所不及,不能立刻接你回家。
你身受重伤,我亦痛心不已,此时不能相见,只问你,伤好了几分,饭用了几分,睡眠可好?此番挫折,伤虽在身,却也在心,兄长所望,勿要多思,大哥长姐,都在等你回家。
你长姐有孕,大哥也看中了一个姑娘,等你回来,路过东州,大哥带她给你看看,你会喜欢她的。
这一路,不要委屈自己。
大哥等你回信。
崔捷。
崔月把信抱在怀里,霎时间泪如雨下,大哥虽然不善言辞,在家里最宠爱自己,即使常年在外带兵,也时常派人问候,送东西来,当年他反对自己参与这些事,是自己执意要来,现在却让他担心。
过了一会儿,外面有人送来了清粥,鲜汤,一问原来是宁明让人送来的,顺便派了两个婢女来。
崔月净面净手,忍着不适,喝了粥,又用了两块糕点,半碗汤,直到肚子传来久违的饱腹感,才停下。
大哥,我会好好的,改好的回去,见你,和大嫂。
宁明听了汇报,满意的点了头,“每日按时送吃食去,准备好新鲜的补汤,换上新鲜别致的糕点。”
“是。”
摆手让人出去,自己沉下心,认真的看着新来的消息。
远在东州的崔捷,自从崔月被抓之后,日日担心,现在终于松了一口气,这些日子,叶澜悉心照顾,好言安慰开导,让自己静下心才想好对策,这些日子也幸苦,委屈她了。
一桩大事解决,崔捷自然高兴,让叶澜换上衣裙,自己也换了一身常服,看着倒是个俊俏郎君,就是稍微黑了一点。
两人进城逛了小半日,叶澜虽然是出身民间,可是自小跟着父亲干活,跟着父亲学行军之法,跟父亲还有他的朋友学武,少有着红妆,逛街市的时候。
每次也只是匆匆而过,瞥上几眼,没想到第一次好好的逛街,居然是和崔捷一起。
最重要的是,身边的人,用大手紧紧的握住自己的手,宽厚,有力,有些粗糙,虽然自己的手不如平常女子细嫩,却比这双大手软多了。
乱七八糟的的想着,面颊上却是悄悄的红了,试图轻轻挣开,却被握的更紧了,二人买了不少东西,有给叶澜的珠花,胭脂,也有给崔捷的发带,逛了小半日,崔捷倒是如一般男子一样,提着许多东西,众人都以为二人是新婚的小夫妻,如胶似漆,这位相公还颇为体贴。
二人找了一家酒楼,点了招牌的菜式,一坛酒,面对面坐着,一向大方得体的叶澜,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坐在对面认真的看着自己。
………………………………
第一百六十五章 婚事
叶澜虽常年在是军中,还是不擅饮酒,一坛酒大半被崔捷喝了,叶澜不过陪着喝了一点,脸已经红了大半。
见他喝的高兴,叶澜道,“将军既然高兴,难得出来一次,不如喝的尽兴些,有我在。”
崔捷却道,“都出来了,别叫我将军了,说的我好像是个大胡子老头,没人的时候,叫我阿捷吧,即不会泄露身份,又亲近些,今日我就不喝了,等会儿我带你去个地方。”
“那好吧。”
崔捷却还是看着她。
“怎么了?看我做什么。”
“我想听你叫我一声。”
叶澜红着脸道,“我要叫你的时候,自然会叫你的,你既然不喝了,就快些吧,咱们再逛逛就得出城回营了,要是晚了,大家要担心了。”
崔捷心知她脸皮薄,不好再逼,笑道,“好,我听你的,只听你一个人的。”
“那你不许再说话了。”
崔捷笑着点头。
二人出了酒楼,崔捷将东西放到马上,拉着叶澜左拐右拐到了一所院子。
变戏法儿似的掏出钥匙,打开了门。
这是一所三进的院子,如今正是夏日,满院栀子蔷薇开的正盛,鼻尖传来阵阵与军中不同的香味,叶澜再怎么样,终究是个女子,怎么能不喜欢。
院子虽然不大,也是有山有水,摆放的十分别致,就算不懂园林,也能感觉到一眼望去都是舒适。
崔捷牵着叶澜,穿过花丛,染了一身清香,走过小湖边,过了精致的木桥,踱过上面爬满青萝的回廊,阳光透过重重叶影,斑驳的洒在石板上。
二人一路不语,感受着这不同往日的光景,没有刀剑,没有汗水,只有两颗剧烈跳动的心,和细碎的脚步声。
一颗不高不矮的梨树下,是一架新做的秋千,崔捷牵着她,让她坐在上面,轻轻的推起来。
“喜欢这个院子吗?”
叶澜回过神来,“喜欢,这里很安静,又舒服。”最重要的是你在我身边,叶澜心里想着,却没有说出口。
崔捷看不到她的表情,从她的语气听来,还是很喜欢的。
既而说道,“我让人买了这座院子,亲自设计,前些日子忙碌,心情也努开阔,现在好了,心事也了了,我就想着,亲自带你来看看,一起走过这里每一个地方,你有不喜欢的,我就改改。”
“不用改,我都很喜欢。”
“你喜欢就好,我还是第一次设计院子。这里是以后我们的住处,等太子表兄大业完成,我们来东州居住,这里的风土人情,气候都不错,又是你的家乡,我们定居在这里,然后我带你四处走走,怎么样?”
叶澜没想到他已经想好两人的未来了,“可是你们家族怎么办?”
“家族有它自己的生存之道,到时候你只需要开开心心做崔捷的妻子,谁也欺负不了你。”
叶澜道,“本来就没人欺负我好不好。”
“好。”
崔捷停住秋千,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双手扶着她的肩膀,“等表兄继位,我就三书六礼,用凤冠霞帔娶你回家。”
叶澜不语,安静的靠在崔捷怀里,微风远远送来栀子香味,就想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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