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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猫蓝兔之剑缘-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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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武林前辈,这跪拜倒也无妨。蓝兔顺从地朝着冷尊和他的夫人拜了拜。
这番举动落在冷翊眼中却让他更显兴奋,眼神中异色灼灼。不知怎么,蓝兔总觉得这时候的冷翊有些怪异,和那个在武林上被称作年少英才的武林盟主实在差别甚大。
“蓝兔,既然已经拜过父母,那我们……”等到蓝兔拜过,冷翊动作温柔的将蓝兔拉起,然后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
不待蓝兔有所疑问,冷翊走向棺材的后端,不知触动了什么机关,房间的侧墙竟然裂开了一道石门,露出了一个新的石屋。
那石屋中灯火明亮,透出糜艳的红色光芒。
蓝兔下意识的扫了一眼周围,那个跟随在冷翊身边的褐衣女子已经消失不见了。眼前,便是要拉着走向前方的冷翊。
“等一下。”直觉的感到危险,蓝兔不由喊出声来。
“怎么了?”冷翊转过头,脸上有显而易见的不悦。
刚刚是情急之下喊出声的,看见冷翊转头,蓝兔心念一动,语气虚弱了几分说道:“冷翊,我有些不舒服。”
“是旧疾又犯了吗?”好在冷翊并没有再强行拉她,而是颇为担心的询问。
“嗯,冷翊,逗逗……血菩提……”蓝兔说着,连脸色似乎都苍白了几分。
只是冷翊这一次却没有说话,一时之间,整个石屋都变得极为安静,一股莫名的氛围在这不大的空间中涌动着。
蓝兔低着头,仿佛十分痛苦的样子。这时的她没办法看到冷翊的表情,更不可能冒冒失失的抬头或者出声。若她此时抬头,便会看到冷翊那越发幽暗的双眸正死死地盯着她,眼神中涌动的情感,仿佛是在凝视着自己最为挚爱的东西,又仿佛盯着自己最厌恶的事物,让人越发的毛骨悚然。
直到一只手拿着朱红色的锦盒递到蓝兔面前,冷翊的声音带了三分讥笑在她头顶响起:“不舒服?哼,这才是你的目的吧。”
说完,冷翊大力一扯,准备将蓝兔拉入怀中。只是蓝兔又岂会轻易便受制于人,右手手腕翻转,甩开冷翊抓着的手,左手拍向冷翊左肩。随后身子一拧,脚步连动,与冷翊拉开距离。
“呵呵,不愧是冰魄剑主蓝兔。”看了看抓空的手,被击退半步的冷翊不怒反笑。只是他的话音还未落下,便又极快的伸手朝蓝兔抓去。
因为寒症的缘故,这短时间,蓝兔并未随身携带冰魄剑。好在蓝兔轻功向来不弱,虽然失了内力,但身法依旧灵活。两人在这石屋内奔走,冷翊倒也奈何不了她。
打断了好几次蓝兔想要奔向石屋前门的脚步,冷翊自然知道她的心思。
嘴角划出一丝弧度,两人腾挪之间,冷翊的双手不知何时多出了两点寒光。蓝兔定睛看去,竟然是两柄锋利的短剑。
手持断剑的冷翊一改前状,仿佛之前的追逐都是在和蓝兔打闹一般。不仅脚下的速度快了几分,凌空划过来的寒光更是道道紧逼。
蓝兔心下一横,不再躲避。身子一转,迎向冷翊,同时从左右袖中甩出两条碧绿的绸带,如同流星一般飞快的袭向冷翊。
“哼哼,不过雕虫小技。”眼见绸带袭来,冷翊并不惊慌,而是将双手护在身前。锋利的剑刃迎向绸带,在上下飞舞的绸带中,依稀见到短剑的寒光若隐若现。不一会,石屋内便落满了绿色的绸带碎片。
绸带断裂,蓝兔手中再无抵御之物,不禁倒退了两步,想要寻找其他自保的方法。
原本是乘胜追击的大好时机,冷翊此时却并未再逼近。突然他将双剑一收,双掌交错袭向地面。真气与地面撞击的那一霎那,绸缎的碎片漫天飞舞。
“蓝兔,你还是乖乖听话的好。”趁着漫天碎绸的间隙,冷翊抽出一柄短剑朝蓝兔掷去。
眼见寒光将至面门,蓝兔下意识的避让。
只是避过短剑的同时,蓝兔的后背也撞到了一个坚硬的胸膛上。
就在蓝兔还在惊讶于冷翊的速度时,冷翊便用结实有力的双手将她牢牢锁死自己胸前,一只大掌将其两只纤细的手腕握在掌心。
蓝兔还想再挣脱,冷翊空出的左手将锦盒再次拿到蓝兔面前,不知按了哪里,锦盒一下子打开了。
黑色的绒布上躺着一颗血红色的果实,泛出浅浅的血红色光芒。整个果实呈现血滴状,不过拇指大小。果皮薄而透,透过果皮能够清楚的看到其中的果肉和汁液。那是宛如血液般在果实中流动的汁液,这就是传说中习武之人梦寐以求的圣果“血菩提”。
眼看着能够救治自己的“血菩提”就在 眼前,蓝兔下意识的想要伸手去拿。
说来也怪,冷翊竟然放开了控制蓝兔的手,蓝兔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拿到了“血菩提”。
看着手中的“血菩提”,蓝兔微愣,眉头下意识的轻皱,正准备转头朝冷翊说什么。
只觉脖颈上一震一麻,整个人便昏了过去。
冷翊快速的伸手将蓝兔抱入怀中,而那颗“血菩提”自然也被他再次收入囊中。
看着蓝兔沉睡的绝美侧颜,冷翊勾唇一笑,低低地说了声:“这样你就乖多了。”
说罢,抱着蓝兔直接迈入了开启的那道石门。
等到蓝兔从昏迷中醒过来的时候,第一感觉便是后颈处传来的一阵阵钝痛。睁开眼,入目的都是艳艳的红色。红色的床幔,红色的锦被,红色烛火,红色的灯台,连自己的衣服也被换成了红色的喜服……
蓝兔动了动手脚,却发现手脚都被四条红色的绸缎束缚在了身下的床榻上。蓝兔试图挣开手脚间的束缚,只是她重伤未愈,仅剩的一点力气也在方才与冷翊的交手中透支的一干而进。可以说,现下的她与不会武功的普通人并无二异,甚至,更为虚弱。
喘了两声,蓝兔慢慢镇定下来。心想,看来这里又是地下石屋中的一处。眼前布置的模样,看起来倒是处新房。不过哪有人将新房安置在密不透风的石屋之中,更何况,还是深埋在地底数十米的石屋之中。
不得不说这盟主府里藏的秘密,还真是不少。
密闭的空间里,一道灼灼的目光直直的盯着她,让她不得不转头去看。
一身深红色锦袍冷翊端坐在离她不远处的茶桌旁看似悠闲地饮茶,只是他的目光却一直牢牢的锁在她的身上。
“冷翊,你放开我。”眼下这光景,恐怕是再与之虚与委蛇也是无用,蓝兔想到方才冷翊的偷袭,不由怒火中烧。
看到蓝兔醒来,冷翊从茶桌旁起身,踱着步子朝她走来。
“放开你,呵呵,好不容易才到手的美人,我又怎么会轻易把你放了。”看到蓝兔恼怒的样子,冷翊却显得心情大好的露出笑容:“果然,现在的你,可比之前那副冷冰冰的模样好看多了。”
说着,走到床榻旁的冷翊伸手去抚摸蓝兔的面颊,那温柔的模样如同一个新婚的丈夫对待自己的妻子。
“混蛋,别碰我。”冷翊的举动让被束缚的蓝兔一下子精神紧张起来,被束缚的身体又开始挣扎,但这些都是徒劳。
蓝兔的骂声让冷翊有些不悦,他伸手扼住蓝兔的下颚,让她面对着自己,带着嘲讽的语气说道:“混蛋?你就这么对你刚拜过堂的夫君说话的?还是说,在你心里,只有虹猫才不是混蛋?”
“你无耻,我从未和你拜堂成亲,你怎么会是我夫君。”蓝兔又羞又恼,朝着冷翊怒道。
“你已经和我一起拜过我的父母,如今又入了我为我夫人准备的新房,我怎么算不了是你的夫君?”冷翊冷冷地笑了一声,不想再听美人的辩解,指尖已经落在蓝兔的哑穴之上。
这下蓝兔再也无法开口说话,只能用一双美眸,死死地瞪着眼前的男人,表达她心中的愤怒。
只是这一次,冷翊的不悦似乎得到了缓解,缓缓说道:“别这么看我。”
他的手落在蓝兔的眼角处,眼眸中的复杂情感越发浓重。虽然目光落在蓝兔的脸上,却又似乎再透过她的脸,看到了别的东西。
他喃喃道:“这双眼,真像她。”
这句没头没尾的话让蓝兔有些摸不着头脑,疑惑从她的眼中流露出来,落在冷翊的眼中。
“呵呵,既然你想知道为什么,倒也无妨,毕竟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了。而且,就算你知道,恐怕以后也没法对别人说了”说着,冷翊离开床榻,走向房间另一侧的一处墙壁。
蓝兔仰躺在床上,视线受缚,只能从冷翊行动时发出的声音推测出他此时在做什么。
脚步声过后,是一阵细微的纸面轻擦的声音。
等冷翊再度出现在蓝兔视线中时,果然手中拿着一副卷轴。
“你看,是不是像极了?”随着冷翊的话音落下,蓝兔的目光也落在了冷翊打开的卷轴之上。
这副画卷有些发黄,但依旧干净整洁,没有丝毫破损之处,可以看出画卷主人对画卷的珍爱之情。卷中,画着一位身负药篓手拿药锄的青衣女子,这女子体态婀娜,顾盼流转,容貌秀丽,确实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美人。
只是天下美人何其多,相似之处定然是有的。却不知冷翊为何独独要对她说这样的一句话?
………………………………
第一百四十七回、旧画卷藏旧时事 今石屋匿
蓝兔看着画像不禁皱眉,只觉得画中这位美人眼熟的紧,似乎在哪里见过。正待蓝兔想要仔细再看时,冷翊却将画卷从她的眼前拿开了。
视线随之落到了冷翊的脸上,蓝兔一愣,才知道刚才那股熟悉感从何而来。
除却两性之间的差异,冷翊和画中的美人倒是有六七分相似,只是棱角更加分明,眼神也更加凌厉。
蓝兔眼神中的情感变化,自然没有被一直关注她的冷翊错过。
知道蓝兔此时不能说话,冷翊幽幽地开口道:“你猜的没错,这是我的母亲。”
冷翊的话让蓝兔越发的困惑,一双幽潭般的美眸中满是不解。
看着冷翊夹杂着爱恋的目光流转在画卷上,蓝兔突然心头一跳。冷翊这幅模样,莫不是他有恋母情节?
只是冷翊接下来的话,却又让蓝兔生生打破了这个猜想。
“只可惜,我的母亲,在我刚出生不久后就过世了。”冷翊的目光中尽是惋惜,只是嘴角勾起的笑意却与眸中的感情两不相容,显得十分诡异。
“呵呵,呵呵……”手持画卷的冷翊突然轻笑起来,这种带着冷意的笑在密闭的石屋内响起并悠悠回荡,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蓝兔,你想不想听一听这其中的故事?”知道蓝兔无法回答,冷翊自顾自的说道:“关于这座盟主府的故事,这座盟主府中人的故事。”
转身走回之前画卷悬挂的地方,冷翊抚平画卷一角的褶皱,低沉的声音慢慢响起。
“说起来,这故事的一开始,倒是个委婉动人的爱情故事。”冷翊眉眼温柔的看着画中的女子,唇齿之间却带着咬牙切齿的腥甜血气:“一个英雄与佳人的爱情故事。”
冷翊所说的故事,发生在三十年前。
三十年前的武林,也是经历了魔教血洗二十年后的武林。只不过武林始终是武林,无论何时都是群雄争霸,豪杰并起的地方。那时,闻名江湖打败魔教的七剑相继隐居毫无踪迹,而新一代的年轻侠客渐渐展露锋芒。在众多英雄豪杰之中,一位名为冷尊的青年侠客独领风骚,名震江湖。
据说这位青年侠客不但仪表堂堂,更是心胸开阔,品尚高洁。行走江湖以来,不仅持强扶弱,惩恶扬善,待人待事更是稳重公正,获得了江湖中人的一致赞扬。当时的武林盟主再召开新一届的武林大会之后,更是钦点了获得榜首的冷尊为下一代武林盟主,并将其收为义子,放在身边悉心教导。
自小漂泊的冷尊感受其恩,无以为报,便对其加倍的恭谨孝顺。无子的武林盟主待他如同亲子一般,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更是将自己神秘的独门武功传授给了冷尊。
可以说,当时的冷尊在江湖上可谓是风头尽出,无出其右。纵使如此,冷尊的表现一直都是不卑不亢,不骄不躁,更让人心生敬佩。
只是这世间总是这样奇怪,无论你做的再好再完美,总有人眼红嫉恨,也总有人会与你站在对立面。如此尽善尽美的冷尊,却依旧有不少仇家。这些仇家中,不仅包括那些魔教暗流,甚至还有一些名门正道。
一次前往江南剿匪的行动中,冷尊被武林正道中所谓的好友出卖,与歹人一起设下埋伏,只为取了冷尊的性命。虽然凭着身边亲信的帮助和自身过硬的本领得以逃脱,但冷尊仍中了暗算,深受重伤。正所谓龙游浅水遭虾戏, 虎落平阳被犬欺。一时之间,江湖之中凡是看冷尊不顺眼的人恨不得都来凑个热闹,仇家之间更是联合起来,在江南各地大肆搜捕冷尊。
在逃避仇家追捕的过程中,冷尊看那些小镇集市不好藏身,便尽量挑着偏僻深远的山林行走,几日来倒也落得个清静。
只是这些地方却也有众多隐患,譬如野兽,譬如毒蛇。深受重伤,又中了蛇毒的冷尊,便是在这样的一种情形之下,遇到了从山林中采药归来的白青。自此便展开了一段英雄遇佳人,报恩不成便以身相许的红尘佳话。
故事说道这里,冷翊已经踱步来到一开始坐着的茶桌旁。他抬手端起已经凉透了的半盏茶水,一饮而尽。
往往,越是美好的开端却并不意味着同样美好的结局。
虽然在经历一系列的甜蜜和挫折之后的冷尊和白青终于结成了夫妇,但故事的却仍在继续。
随着武林盟主的退位,冷尊顺利的坐上了盟主的宝座。只是随着地位增长的,还有肩负的责任。在一次次与邪恶势力的斗争中,冷尊渐渐感到身心疲惫。而因为一次次的斗争,冷尊对力量的渴求越来越强烈,他也越来越在意自己的武功的长进。
随后,冷尊开始疯狂的修炼各种武林秘籍,而当初武林盟主传授给他的独门武功更是成为了他修炼的首选。
很快,冷尊的武功便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一次次的胜利冲昏了他的头脑,让他越发的沉醉其中。只是醉心于武术的冷尊,却渐渐忽略了对白青和家庭的照顾。夫妻二人之间的关系,也从最初的甜蜜开始变得有些疏离。白青虽然有意挽回,但神出鬼没的丈夫让她对于这件事,就算是有心,也是无力。
哪怕是冷翊的降生,也并没有挽回冷尊痴迷于练武的心。两人渐行渐远,甚至几个月都碰不到一次面。所以等到白青发现冷尊的异常时,走火入魔的冷尊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一个冷血冷情六亲不认的练武狂魔。
“呵呵,你知道,死在你最爱人的手里,是什么样的感觉吗?”冷翊站在床头,看着被束缚在床榻上的蓝兔,露出痴痴地笑容。
“那种生命被慢慢抽走,血液和力量一丝一丝消失的感觉,你知道吗?”冷翊的笑容慢慢变得扭曲起来。
他知道蓝兔无法回答他的话,一个人自顾自的说着:“你想知道我母亲白青是怎么死的吗?”
他笑,右手作出一个五爪的造型,一团暗黑色的内力翻腾在五爪之间。
冷翊冷眼看着自己的手,带着力道缓缓收紧:“她就是这样,被我父亲一点一点的吸去内力,耗尽精血而亡的。”
冷翊脸上阴冷的笑容,让蓝兔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接下来便听得冷翊说道:“别怕,很快,很快你就会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了。”
“这其实,是一种很美妙的感觉。很美妙……因为……他死的时候,告诉我的……”不知道想到什么,冷翊渐渐低下头,眼中痴狂的火光慢慢暗淡,连声音也渐渐低弱下去:“他是笑着告诉我的。”
蓝兔的思绪飞速运转,电光石火之间,当初和冷翊初次见面时,虹猫所说的话尽数撞入她的脑海中:冷翊是先盟主冷尊的独子,母亲早逝,据说自幼便被父亲以未来盟主的目标进行培养……
就我在盟主府居住的时间里,府中发生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当我离开盟主府之后不久,老盟主便很快离世,冷翊继任盟主之位,对外声称上任盟主得疾病去世……
我之前暂住盟主府的时候,我看老盟主体格健朗,声音洪亮,完全不似有隐疾之人……
之前在盟主府的时候,看冷家父子关系亲密,更胜过其他父子。只是这冷翊,还是让我感觉说不出的奇怪……
“弑父”,当时这个词一如现在这般,突兀的出现在她的脑海中。
难道说……
就在蓝兔被自己的推测惊得震愣之时,只觉周身几个穴位一震,没想到竟然是冷翊解开了她的哑穴。
他垂目望着床榻上的蓝兔,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还是这样好,否则岂不是太无趣了。”
“是你杀了他!”刚刚被解开穴道,蓝兔的声音中还带着些许沙哑。
虽然并未指名道姓,但冷翊还是听懂了蓝兔的话。他眉头锁着,似乎在被什么困扰,音色沉沉:“不错,是我,是我杀了他。”
“哈哈,哈哈哈……不错,是我杀了他!”说着说着,冷翊突然眉头一扬,眸光中有光芒闪过,似乎回忆起了什么让人极为兴奋和愉悦的事情。
他勾起嘴角,眼神中邪气肆意:“那是因为他该死!”
“他是你的父亲!就算是他杀死了你的母亲,他仍然是你的父亲!”对于冷翊的疯狂表现,蓝兔更为气愤和不解。就算是当年冷尊杀死了白青,但身为儿子的冷翊无论如何也没有理由杀死自己的父亲。
“不,他不是我的父亲!他是一个魔鬼,一个欺骗了所有人的伪君子!他是个骗子!骗子……”蓝兔为冷尊的辩解似乎点燃了冷翊内心一直苦苦压抑的*火线。此时的他五官扭曲,朝着蓝兔大声吼叫,看起来简直和失去理智的疯子没什么区别。
“你!”这样失态的冷翊,蓝兔从未见过。不论是初见时分的沉着稳重,还是将她骗入这地下山庄的阴险狡诈,都未如同现在这般让人胆颤。
冷翊的吼声慢慢低落下来,眼眸中疯狂的火焰渐渐熄灭,变得迷茫。只是那迷茫之中再度浮现出复杂的情感,痴迷,执着,恨意,还有无尽的绝望。
“……他是个骗子,他,骗了我……”掌心的黑色内力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冷翊用颤抖的双手抱住自己的头,闭上眼,似乎陷入了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里。
封闭的石屋,昏暗的烛火,被鲜血染红的锁链,瘦弱的少年蜷缩着身体,将自己埋藏于烛光照不到的黑暗里。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排泄物和食物的腐臭味,少年的身子微微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寒冷饥饿,还是因为遍体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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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他的父亲,冷尊。可以号令天下群雄,端坐武林盟主宝座的冷尊。
“冷翊!”窒息感源源不断的从心脏涌出,就在冷翊陷入深渊的时候,一声呼喊让他的神志一颤。
看到冷翊的脸色越发的苍白,眼神空洞,似乎陷入什么恐怖的回忆中,蓝兔看他痛苦的样子,不由唤了他几声:“冷翊,你,没事吧?”
回过神的冷翊,眼神慢慢明晰起来,他似乎有些不解的看向蓝兔,却在看到蓝兔眼底真正的关切后,失声笑了出来。
“没想到到了如此境地,你居然还有心思关心其他人……尤其,是像我这样的人……”冷翊的声音越来越低,这么多年来,这些事情一直压在他的心里,从未对别人坦露。却不知为何,在今日,面对她,他有一股想要尽数诉诸的冲动。
“不愧是蓝兔……”他暗自叹了一句,自顾自的继续说着:“只是你不知道,这世界上的人,并不是,都如同你这般的。这般,黑白分明……”
他笑,伸手探向身上衣襟的系带处,在蓝兔不明所以又带着些许慌乱的神色中缓缓拉开了衣襟。
“我没有骗你,他是一个骗子……”拉开衣服的手指,微微颤抖。
“他骗了所有人,也骗了我……”原本光洁的胸膛上,尽数是都是伤痕。
“你瞧,我不仅是他的儿子,还是,他的情人……”一道道刀剑的伤*错,烫伤的烙印,还有深深的……齿痕。
“就像,他说他爱我,可自始至终,他最爱的,都是那个叫白青的女人。”笑声,似乎有晶莹落在他心口处最深的齿痕上。
“就连,在我身体里的时候,叫的都是那个女人的名字!”
这一段话的信息量太大,大到纵使是冰雪聪明,才思敏捷的蓝兔,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用何种表情,何种语言去面对。
冷翊*的胸膛,就在眼前。那一道道伤疤,烙印,齿痕,让蓝兔无法理清头脑里的思绪:“你,你……”
看到蓝兔失色的样子,冷翊扯着嘴角笑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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