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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炼师-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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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组长。”被称为老五的那人坐直了身子说道:“方向前被我们请进来的当晚,通过省委办公厅,我们已经与他们单位刚刚上任不久的魏局长通了气。当然,我们只是告诉他,方向前已经被省委办公厅暂时地借调过来帮助工作,由于此项工作涉密,所以具体做什么,要借调多长时间还不好说。”
“而且,第二天一早,我们还正式将借调函交换了过去,他单位上,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至于他家里,我们用他的手机,给他妈妈发过一条短信,所给的理由,口径与给单位上的也是一样的,至少至今,他家里也没起疑心。”
“很好,稳住了,我们就能进退自如。”组长瓮声瓮气地说道。
“小师弟,说说吧,你负责收集的证据进展得怎样了?”组长问道。
“是,师兄。”一名小伙略略有些尴尬地说道:“赵胜利、王治浩、包括方卫东等人,我们均不同层面地接触过了。如之前所料,他们全没有一个人承认自己是通过方向前才“上”去的。当然,这也很好理解,在没有确凿证据的面前,估计他们也是不会轻易松口的。”
“只是,像王治浩,他是硬通过竞争上岗考上来的,笔试成绩还是第一,这就更让我们奇怪了。”
“至于搜查取证方面嘛。截止昨天为止,方向前的住宅和办公室,我们一共都已经搜查了有三遍了。可惜,除了在他住宅内搜到一本只有八千多块钱的存折,其它的一无所获。包括市内的各家银行,我们也都查了,方向前并没有其它的存款。”
“这么说,你们是一无所获啰?”组长冷冷地问道,两道犀利的目光射向师弟。
师弟腾地一下,面孔涨得通红,嗫嚅道:“这个,这个……”
“这就奇怪了!”组长厉声说道:“体检报告一切正常,外围摸排毫无进展,现场搜查一无所获!我想问问诸位,这方向前,我们到底是关还是放?”
会场内一片寂静。
………………………………
第027章 分析
分析
“说话呀,究竟怎么说?这人,是不是我们抓错了?”组长用眼神一一地逼问着大家。
“莫老大,话,不能这么说。”方才被称作老三的那人开口说道:“当初,咱们曾打过一卦,推算出赵胜利这几人的升迁肯定是有问题的,小师弟他们通过调查也发现,这些人,事前也的确是均与方向前有着密切的来往。”
“而我的‘子母乾坤针’几番定向后也显示,造成泰明市官场能量波动的动力场,的确就在康南省国税局和方向前所住的小区这两片区域,经过摸排,也只有方向前嫌疑最大。”
“正是据于这些怀疑,你莫组长才下令抓人的吧?”老三冷冷地说道:“现在又说抓错了,所凭的又是什么呢?难道是因为你们迟迟问不出准话来吗?”
面对如此咄咄逼人的发问,莫组长两只拳头捏得咯咯作响,终于是忍无可忍,暴喝道:“聂老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屎盆子自己端着好了,少往别人头上扣!”
“我问你,你那个什么鬼针,每一次难道都能算得准准的?该不会是自己算错了,想拉人下水吧?”莫组长厉声反诘道。
聂老三气极反笑,道:“我这子母针算得准不准,那也要看最后究竟是由什么人来做决定!想当初,我就对你说过,我只能定位到大概的范围之内,只能推算出这里面有过巨额的钱权交易,可是,具体是哪个人,具体是多少钱,我可没有办法。是你为了邀功,不顾主任的警告,硬是要提前动手的。”
“现在踢到了石板,哦,倒想起来反泼脏水了?哼,姓莫的,我可不吃你这一套!”
“你……”莫组长腾地从座位上站起。
“好了,好了,大家都不要吵嘛。坐下、坐下。”会议室内,唯一一名年近六旬的男子说道。
此人在组织里没有任职,辈份却是不低,说出的话,自然有着一股威严之势。
莫组长胸口激烈起伏,闻言却还是不得不悻悻地重新坐下。
那位老者干咳了两声,微微一笑,说道:“在坐的诸位,说到底,都是同门的师兄弟,商量事情,可以有不同的见解,却是不要动不动就互相攻击、甚至乱扣帽子嘛。”
“说起此次行动,那也是事出有因嘛。海盛,当初在北京,怕也是你第一个感应到了康南省官场的异动吧?”
聂老三颇为自负地点了点头。
“随即,‘子母乾坤针’也是连连鸣响,在海盛的操控下,几番定位下来,指针均是无一例外地指向了康南省。我记得,当时小周主任提出,是先让你们过来摸摸底的。”
“结果,到了这里,我听说,你们的前期工作进展得还是颇为顺利的,为此,你们才反复请示说,要提前动手的。我说的对吧?”
莫组长不得不点了点头。
“所以说,这件事情,那也是事出有因、水到渠成、顺理成章嘛。至于说到海盛的‘子母乾坤针’,天庭,我就要说你两句了,那可是在我们组织里传了不知是几千、几百年的神物,你无凭无据的,怎么就能诋毁、怀疑它呢?”
“这种极具攻击性、毫无建设性的话,以后还是不要乱讲了。回头传到雷老爷子耳朵里,只怕是你师父他老人家也很难为你说话啊!”
莫天庭体形健美,头脑却也是同样灵光,当下脑子一转,冲聂海盛笑道:“方才不过是心里发急,胡言乱语,老三你可别往心里去啊。”
聂海盛哼了一声,却是并未说话。
那位老者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哎,没想到的是,等把方向前这小子一抓,却迟迟得不到突破……哎,没办法,我这把老骨头这才不得不亲自过来看看喽。”
“小司马,方才你说将方向前周遭均彻底调查过来,我来问你,他女朋友那边,你们查过没有?会不会他所收受的赃款,会放到了夏露那边?”
之前被称为小师弟的司马达生微红着脸说道:“师叔,那边我们也查了。”说着话,眼光望向了坐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一位女生。
那位女生见状,落落大方地说道:“师叔,夏露主要是由我负责调查的。她的情况,说起来还是蛮繁杂的。总之吧,方向前即便是收了赃款,也不会放在她那里的。”
她微微一笑,说道:“这个女人,一边与方向前谈着恋爱,一边又与她们公司的一位副总搞在了一块儿。据我的观察,估计要不了多久,她就得因为方向前没钱供其大笔花销而跟后者说拜拜。在这种情况下,要说方向前会把那巨额的赃款放在她哪里,是不是就有点儿勉强了?试想,如果真有那么一笔巨款放她那儿,她还会如此对待方向前吗?”
这小妮子说话一向如此单刀直入、直愣愣的,那位老者也并未在意,仍就说道:“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不过,小琴,回头还是得再过细地查一下,尤其是她最近一段时间的花销,究竟是谁掏的钱?百密都难免一疏,还是谨慎点儿好。”
朱琴也不执拗,哎了一声,点头称是。
“好了,不管方向前是不是我们最后所要找的那个人,反正现在他人已经是在这儿了。我的意思是,既来之,则安之,不如,就再让他在此待一段时间吧。”
“天庭,抓紧问。海盛、随时注意‘子母乾坤针’的动向。其他人,就各尽其责吧。哎,过了今年,就什么都清楚喽。”那位老者仰天叹道。
……
又在这些人周围晃荡了两天,听了两天这些人对方向前的议论,终于是捱到晚上,何正身轻飘飘地出现在方向前床头。
看着方向前为了打发时间,又不敢大张旗鼓地坐起来练功,正平躺在床上闭目修炼的样子,何正身轻笑道:“小兄弟、小兄弟。”
方向前以这等非常规的姿势练功,自然感觉不是很顺畅,入定其实并不深。再者说,他之修为不过才是刚刚起步,功力也是颇浅,闻言,当即睁开双眼,将被角向上拉了拉,小声问道:“可有消息了?”
何正身笑道:“小兄弟,看不出来,你还是一位挺受重视的人物哩。”
“哼,少扯,捡紧要的快说。没见我都快要被他们逼疯了!哎,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啊?”
“嘿嘿嘿,你知道吗?小兄弟,你一心盼着出去,可别人要是想进来,恐怕都还没这个本事哩。”何正身卖关子道。
“管他有本事、没本事,谁爱来谁来,反正我是不想再待在这种破地方了。老何大叔,你倒是快说噻。”方向前却不接这一茬儿,一味催促道。
………………………………
第028章 试探
试探
眼见自己准备卖个关子的话语,方向前却毫无兴趣,何正身只得是硬生生收住,悻悻地将这两天打探到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后者。
何正身说得兴起,顺带着,还是逮住机会将之前并没有卖出去的关子捅了开来,说道:“小兄弟,你现今所住的这地儿可不得了啊,也就是我,要是换了别人,根本是进不来的。”
“是是是,你法力无边,神通无限,能穿墙越壁嘛!”方向前一边回味着方才何正身为自己所带来的消息,一边随口敷衍道。
“嘿嘿嘿,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住的这间房,东、南、西、北,四面都被人种下了封禁咒符,一般的小辈修士,根本是进都进不来的,更不要说是出去了。”
这一下,倒是引起了方向前的兴趣,下封禁?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他们还担心自己能施展什么法力穿墙越壁跑了不成?不对啊,他们怎会知道我在修习功法?
看着方向前投来好奇而又困惑的探询目光,何正身终于是有了一种洞察一切后的快感。怎么样?没有我,你小子还是不行吧?何正身得意地想。
随即,何正身再暴猛料,说道:“小兄弟,知道你周围这些玻璃是什么玻璃吗?我告你,正宗的德国造防弹玻璃!昨天,我在他们的一间库房里见到包装袋了,估计就算是机枪子弹都打不穿嘞。”
方向前吃惊地瞪大了双眼,乖乖,香蕉个儿八辣!又是下封禁又是搞防弹玻璃的,对付我,至于吗?我不就一凡人嘛,真把我当金刚了!
“我靠,老何大叔,你坐远点儿,我需要新鲜空气、空气、空气。哎,头大,容我好好想想。”方向前向着远处呶呶嘴说道。
……
听老何大叔如此说,这拨家伙就有些古怪了,既不是纪委、也不是检察院,更不是公安。什么主任、组长的,听起来倒像是一级组织;可又师兄、师弟地叫着,还有什么师叔?怎么听怎么像是江湖上打把式卖艺的,顶多就是一什么不入流的江湖门派吧!
可是,他们却能调动省委办公厅?这就奇怪了,这得是多大的来头啊!
我也没招谁、没惹谁啊,什么时候会和这拨家伙扯上关系了?
想来想去,这拨家伙之所以把自己抓了来,唯一的理由,应该就是自己卖官鬻爵了吧。什么鬼“子母乾坤针”?竟然能探测到自己的这门独门生意?这不是见不得穷人发财嘛!姐姐的,总有一天,小爷定要亲手砸了这臭不要脸、阻人财路、碍手碍脚的劳什子鬼针!
可有一样,这拨人抓归抓、问归问,却并未动手动脚打过自己。自己一直担心的辣椒水、千层钉、老虎凳,乃至于电击、火烤、呛水等一切自己以前从电视剧里所看到、学到的招数,均未上场,白白让自己念了好几天“刀枪不入”、“神功附体”口诀。
看这架势,这拨人好像倒并不是太急于套出自己的口供、做实自己卖官鬻爵一事儿,倒仿佛是很在意于就把自己这么不明不白地关在这儿,这究竟是个什么道理?拿了一手好牌,却不急于翻别人的老底,这拨家伙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好嘛,既然你们是以我涉嫌卖官把我弄进来的,那我就只有从这根子上来回敬诸位了。我倒要瞧瞧,等我把你们的根都刨了,你们还能不能立得住!
仔细地又前后左右想了想,方向前觉得此计可行。当即,他轻声冲飘在一旁的何正身唤道:“大叔,大叔。”
何正身一直就等在一旁闭目打坐,闻言忙飘了过来道:“在呢,在呢,人在呢。”
方向前微微一笑,轻声问道:“大叔,我们手里还有多少没有炼化的协议?”
“嗯,加上最近你被他们带进来之前所新签订的,一共还有七份。”何正身略一回忆道。
“大叔,我分析吧,他们抓我,主要就是怀疑我卖官、收黑钱,可又苦于没有证据,所以不敢动我;想放我呢,却又心有不甘,同样也是心中没底,生怕漏了我这条大鱼。现在唯一的办法,只有是把水彻底地搅浑了。大叔,你今晚就去我们单位办公大楼顶上,将这七张协议一块儿全给炼化了,最好是能让这七人在同一天同时被上级任命。”
“总之是动静越大越好。这样一来,嘿嘿嘿,我这所谓的大嫌疑犯还在这儿被关着呢,外面又有了最新的大动静,是不是就能证明这事儿跟我没半毛钱的关系了?”
“高,小兄弟,你这一招真高!”何正身不得不佩服地说道。
……
第二天,当方向前正在聊胜于无地享用着这里平淡无奇的早餐之时,何正身越过外墙,轻悠悠地飘了进来,说道:“小兄弟,嘿嘿,一切搞定。”
方向前借着假装伸懒腰的机会,用左手比了一个“ok”的手式,收回来时,又冲何正身竖了竖大拇指。
接下来,再面对这拨人的审讯时,方向前脸上情不自禁地带上了些许诡异的微笑。
又审了两天,这天下午,当莫天庭等人例行公事般地问着那千篇一律的问题时,“砰”地一声,大厅的屋门被猛地推开,发出了很大的响声,司马达生风急火燎、不管不顾地直接跑到莫天庭身旁,轻轻与其耳语了几句。
本来被司马达生突然闯入弄得很是不高兴的莫天庭,闻言脸色一变,“倏”地站起身,招呼一声道:“走。”随即噔噔噔地快步走了出去。
玻璃屋里,方向前不屑地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嘲笑。
……
两天后,还是之前何正身曾光顾过的那间会议室,几乎还是那些人,何正身同样饶有兴味地飘在一旁看着。
“这么说,这一次康南省这七人的异动,其能量源还是在康南省国税局那幢大楼里喽?”莫天庭烦躁地问道。
“北京方面打卦后传来的名单,我们一一核实过了,就是这七人。而其动力源之所在,我的‘子母乾坤针’显示,还是在那幢楼里。”聂海盛平静地说道。
真的是抓错人了,一个念头在与会众人的脑际间回荡,却没有一个人愿意率先出面来揭开这层皇帝的新装。
“那幢大楼里,除了方向前,还有其他怀疑的对象吗?”沉默了好半天,那位被众人一直尊称为师叔的老者终于是打破了这难堪的静默。
聂海盛默默地摇了摇头。
“这就是说,在我们最大的嫌疑对象已经被我们控制在这里的时候,外面同样又发生了类似的异动……会不会,是他从这里发功造成的?”老者突然问道。
聂海盛摇头道:“不会,如果那样,我的‘子母乾坤针’会在第一时间指向这里。”
“这么说,只有一种可能性了。”老者停顿了片刻,缓缓地说道:“我们抓错人了。”
众人终于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放下了包袱,心里却反而沉重无比。
“天庭,你是此次行动的负责人,你来决定,下一步,究竟是关还是放?”老者望着莫天庭说道。
莫天庭脸上的肌肉快速地抽搐了几下,想了再想,终于叹气说道:“哎,也只有是放人了。”
众人无言以对。
“不行!这人不能放!”一个声音从会议室门外传来,随即,缓缓走进来一名白衣年轻人。
………………………………
第029章 周主任
周主任
进来之人年纪不大,长得十分英俊,苍白的脸颊似乎少着几分血色,面上却是带着一丝笑意。
看到此人进来,辈份较低的几名弟子不约而同地欠起了身来叫道:“师兄”、“主任”。
来人虽是面带笑容,却是不怒自威、身上自有着一股上位者的威慑之气,莫天庭不自觉地也冲他点头打招呼道:“师兄,你怎么也来了?”
老者轻轻一点身旁的空座说:“小周来了,坐。”
那人冲老者一笑,道:“刘师叔辛苦了。”随即目光在场内一扫,缓缓坐下。
对面的聂海盛冲其投来善意的目光。
“小周主任,你说一说,怎么就不能放了这个方向前?”刘师叔饶有兴味地问道。
此时,随同小周主任一道而来的两名助手业已将随身带来的手提电脑与会议室内的投影设备成功连接,冲周主任比了一个搞定的手势。
周主任冲大家缓缓一笑,说道:“这段时间,我身体一直不好,在京养病,辛苦大家了。”旋即话锋一转,道:“前两天看你们录下的视频时,发现了一些疑点,为了争取时间,这才特意赶了过来。”
在座的众人面面相觑,心里不约而同均在想着,疑点?可我们也并未觉察到这段时间以来有什么不妥之处哪。
莫天庭更是脸色发涨,不觉间就成了猪肝色。
周主任冲两位助手一点头,投影仪立刻开始播放大家早已熟悉的那几段视频影像,无非都是一些对方向前进行审问时的画面罢了。
“你们看,这几段视频,均是在你们刚刚开始审问方向前时所录。”周主任解释道。
过了一、两分钟,画面已经换了好几次。
“你们再看,这是方向前来此二十天时所录。”
又过了几分钟,画面再次一换,大家更是熟悉了,这就是最近一次审问方向前时,莫天庭接到司马达生报告、仓促离场那一天的影像。
“请大家仔细看看,这一天与之前的图像相较,有何不同之处?”周主任继续提示着。
很正常啊,大家相互对视,均在传递着同一个念头。
“那,如果是这样看呢。”周主任一打手势,画面切换到了方向前脸部的特写。
视频再次从头再来,每一次,均突出了方向前的脸部。
这一次,大家看懂了。在方向前刚刚进来的那段时间,其脸上多少浮现着一丝丝的不安和焦躁,随后的时间里,不安之色日消,焦躁之情尚在。
可就在最近“子母乾坤针”再一次探测到能量异动的那天,令不可思议的事情出现了。
画面上,就在方向前看到莫天庭等人匆匆而去之时,其嘴角泛起了一丝丝轻蔑的冷笑。
画面就此定格。
众人纷纷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周主任微微一笑,解释道:“如果把这仅仅还只是当作一次巧合的话,大家再看。这是录下这段视频当天早晨,方向前吃早餐时的画面。”
视频上,方向前伸懒腰时的几个小动作,被逐一定格、放大。
众人惊讶不已。
“他做这些手势给谁看?是谁在帮他?从他后面的举动来看,给我一种感觉,似乎他未卜先知,对新的异动,早就心知肚明似的。这是为什么?”周主任一连串的问题,让在座的众人一大半均羞愧地低下了头。
“在这些问题还没有彻底弄清楚之前,方向前,不能放!”周主任坚定地说道。
“可是,他人在这里,外面又发现了新的能量异动,这足以证明跟他没有关系,我们再这么关着他,是不是……”莫天庭一反往日坚决主张控制方向前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回转地问道。
“这当然是一个大问题。可是,当初几次三番让你们不要急于抓人,不要打草惊蛇,要以暗中跟踪监视为主,结果,在根本还没有完全掌握铁的证据之前,不让暴露你们也暴露了,不让抓人你们也把人给抓了。现在再想搞清楚一些问题,恐怕是难度不会小。”周主任毫不客气地回应道,目光灼灼地望向莫天庭。
“哎,当然,问题的关键,现在已经不在这里了。关键的关键是下面一步应该怎么办?”
周主任环视全场,说道:“我这一段时期反复查看视频录像,多方观察下来,我的判断,这个方向前,肯定就是引起康南省官场这一场异动的根源之所在。不过,至于他是不是我们所要找的那个人?现在却还不好妄下结论。好在,时间也不多了,再有几个月,今年就算是要翻过去了。”
“我的决定是,既然他人现在已经在这儿了,那就何不如将错就错也好、顺水推舟也罢,请他再住上那么几个月,等翻过年去,一切就均都不证自明了。刘师叔,你说呢?”
“缚虎容易纵虎难。不管最后是对是错,目前就先这样吧。”刘师叔附和地说道。
“过几天,等设备运到了,我想亲自会一会这位方先生。”周主任微笑着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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