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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客-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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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不忘此时突然一喜,激动的拉着朱琦手:

    “令儿一定没事的,她一定没事的。”

    于是俩人往附近走去,不一会见到了一个湖泊,似乎湖边还有几个相邻的小木屋。

    朱琦抓着杜不忘的手,指了指小木屋:

    “杜大哥,我们去那木屋处看看吧?”

    杜不忘点了点头。

    然后俩人跑到了这几间木屋前。

    直接木屋外有一个八岁左右的小女孩,正独自一个人玩弄着地上的花草,见有人来到了,便起身来看了看来人:

    “你们是谁?来这里干什么的?”

    杜不忘对着这女孩一笑:

    “小姑娘,我们是来找人的,你见过一个喜欢身穿白衣服的大姐姐吗?”

    小女孩摇了摇头,然后快速跑回了屋中。

    朱琦看了眼杜不忘:

    “杜大哥,我们现在怎么办?”

    杜不忘说了句:

    “我们就这样闯进人家家里恐怕有些不妥,不如我们在外面叫一叫吧?”

    朱琦点了点头,然后与杜不忘一起在外面叫了起来:

    “有人在吗……有人在吗?”

    俩人一直叫到了天都黑了,可是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杜不忘只得拉着朱琦,走到屋前闯了进去。

    一看里面,除了一张木床,空荡荡的,哪有什么人呢?

    再往其它木屋一看,都是些生活之物,也没有任何人。

    此时杜不忘不禁疑惑了起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难道这小姑娘的家人把我们当坏人了,见我们来这就逃了吗?”

    朱琦看着杜不忘的表情也甚是无奈:

    “人家肯定把我们当坏人了,不然也不会这么着急就逃走了,都怪我们当时没有跟着这小女孩一起进屋。”

    杜不忘又回到之前小女孩跑回的屋前,借着月光细看了下,总感觉有些熟悉,却说不出来是什么。

    朱琦走进来后,看着杜不忘在发愣,便说道:

    “杜大哥,看来我们今晚得在这里住上一晚了!”
………………………………

445。邵元节进城

    正当两人在这收拾准备休息时,杜不忘突然发现有个人影从窗外晃了过去。

    杜不忘对着朱琦说了句:

    “琦儿,你先在这等等,我出去看看。”

    然后马上跑出门外,顺着人影所去方向追了过去了。

    追了没多远,突然在湖边见到了一个身穿白衣的人站在前面。

    这人此时正背对着杜不忘,望着湖面,看身影似乎很像白莲花。

    杜不忘叫了句:

    “令儿,是你吗?”

    这时这人没有说话。

    杜不忘又问了句:

    “令儿,你现在不想理我了吗?”

    这人突然说了句:

    “杜公子,我知道你是来找白姑娘的,她受了点伤,已经被我送去找人医治了。”

    杜不忘听这声音似乎有些熟悉,但是肯定不是令儿的,便问了句:

    “你到底是谁?”

    这女人突然说了句:

    “杜公子,你朋友来找你了!”

    杜不忘转身看去,结果身后根本没有人,赶紧又回头一看,白衣女人早已经没了踪影。

    杜不忘才明白上这白衣女人当了,四处搜寻都没找到这白衣女人踪影。

    这时听到木屋方向朱琦似乎在喊叫着自己,于是杜不忘以为朱琦发生什么事了,赶紧跑回了木屋处,一进门才发现朱琦根本没事,只是担心自己而已。

    俩人只得暂且在这木屋休息一晚了,毕竟杜不忘已经知道白莲花只是受了点伤,有人照顾着,自然也没那么担心了。

    第二天起来后,杜不忘与朱琦便四处寻找白衣女人和那小女孩踪迹,可是快找遍了方圆十里之地都再也没见到她们踪影。

    俩人只得先回到绍兴城中,再做打算了。

    杜不忘与朱琦在酒楼吃着酒菜时,杜不忘突然发现朱琦左手上戴着一串金玉手串,便问了一句:

    “琦儿,你这手串是哪来的呢?不会是在藏宝洞里拿出来的吧?怎么以前没见你戴过?”

    朱琦一笑,用右手摸了摸左手戴着的金玉手串:

    “在藏宝洞里拿的那些东西我还不怕你生气啊,所以我早都放回去了,这手串是我昨晚在收拾房间时,捡到的,我觉得挺好看的,所以才戴上了!”

    然后抬起手把这金玉手串在杜不忘面前晃了晃:

    “杜大哥,你觉得我戴着好看吗?”

    杜不忘此时越看这手串越是熟悉,对着朱琦就说了句:

    “琦儿,你可否把这手串取下来借杜大哥我看看吗?”

    朱琦带着笑意:

    “好啊,你看完了记得还我啊!”

    说完取下这金玉手串递给了杜不忘。

    杜不忘接过手串后我,仔细打量了一下,这手串明显是皇家之物,而且自己好像在哪见过,可是却记不起来了,不禁望着手串发起呆了。

    朱琦见杜不忘看着手串居然入神了,就拉了拉杜不忘手臂:

    “杜大哥,你也是喜欢上这手串了吗?你要是喜欢,我就送给你算了吧,我不要了!”

    杜不忘被朱琦这一打扰,也回过了神,马上把手串放到朱琦面前说道:

    “你有没发现这手串乃是皇室之物?”

    朱琦一听,倒是有些好奇了,马上拿过这金玉手串,仔细打量了一下,然后不禁说了句:

    “这手串正是我们朱家之物,而且还是太祖马皇后的赏赐给建文帝之物。”

    杜不忘便问了句:

    “琦儿,你怎么知道这是马皇后赏赐给建文帝的?”

    朱琦把这手串放到了杜不忘面前,指着一块小串玉:

    “杜大哥,你看,这串玉上有些透明小字,上面写着'孙允炆诞日马后赐'。”

    杜不忘一细看,这块小玉上果然密密麻麻刻着这几个小字,便自言自语说了句:

    “既然是建文帝当年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木屋之中呢,难道建文帝当年来过这里吗?”

    一旁朱琦拍了拍杜不忘肩膀:

    “杜大哥,我看肯定是当年有人偷了建文帝这手串,后来弄丢了,才被这家主人捡到了而已。”

    杜不忘又自言自语说了句:

    “可是为什么这么巧呢,昨晚那人似乎好像又认识我。”

    朱琦安慰了下杜不忘:

    “杜大哥,别想那么多了,这天底下认识你的人太多了,我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先好好打听各大派掌门下落吧!”

    杜不忘点了点头。

    这时一个小道士跑到了杜不忘桌前,然后递了一封信给杜不忘。

    杜不忘感觉撕开这封信一看,原来是自己徒弟张松溪给自己写的。

    朱琦见杜不忘看完信后,问了句:

    “杜大哥,张掌教找你什么事啊?”

    杜不忘放下信后,回着:

    “松溪已经快到这绍兴城了,他听说我在这城中,所以提前写封信来问候我而已。”

    朱琦又问:

    “张掌教来此必定也是与江湖各大派之事有关吧?”

    杜不忘点了点头:

    “应该是,我们现在先出去打听下那些阐教之人下落吧。”

    俩人刚一出门,突然见到了外面街道上传来了一阵雷鼓之声,而无数百姓这时都跑来街边站着围观了起来。

    朱琦看着这场景问了句:

    “杜大哥,看来应该有大事发生了!”

    杜不忘看了看这些人群:

    “我们去问问先吧!”

    然后找了一路边等着看热闹的男子问了句:

    “小哥,今天有什么大事发生?怎么这么热闹?”

    这小哥转身看了看杜不忘:

    “今天是元宵节,又是天师圣诞,刚好国师马上要进我们绍兴城为我们百姓祈福了,兄弟你不知道吗?”

    杜不忘一听国师,马上又问了句:

    “这国师是谁呢,莫非是京城邵国师?”

    小哥摸了摸脑瓜:

    “听说国师已经年过八旬了,仙风道骨的,我也不知道,等下它会坐着八抬大轿经过这里,所以我们都想在此一睹国师仙容呢!”

    杜不忘回了句:

    “哦……那谢谢小哥你了!”

    然后拉着朱琦走到了一边。

    只听朱琦问了句:

    “杜大哥,看来这国师一定是你的大仇人邵元节了。”

    杜不忘一阵冷笑:

    “没想到它居然也亲自来绍兴了,看来我与它的恩怨总算能在此了结一次了,我们也可以省得再去找陈善道那些人了。”

    不一会随着一阵剧烈的雷鼓之声想起,八个大汉抬着一顶大轿从杜不忘与朱琦身边经过了,俩人此时自然都有意隐藏着自己,怕被轿上之人看到,因为这轿上之人正是表面仙风道骨,手拿扶着、稳坐如中,已年过八旬的邵元节了。

    而轿子后面紧紧跟随的自是陈善道带领的一群阐教弟子了。

    杜不忘与朱琦待邵元节等人经过后,马上跟了过去了。

    不一会,只见邵元节的轿子在城中靠东南的一处叫庆元观的道观门前停了下来。

    只见邵元节匆忙的下了轿后,就带着陈善道等人快步走进了这道观之内。

    躲在一旁的朱琦对着杜不忘小声说道:

    “杜大哥,看这邵元节走的这么匆忙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

    俩人偷偷来到墙边跳了进去,只见这道观中间立着一个大祭坛,上面摆着香案那些,邵元节这时正在指挥着阐教弟子们在这里打扫和清理着。

    只听陈善道对着邵元节说道:

    “师傅,为何我们这么急着要清理这里呢?”

    邵元节回着:

    “因为我们这次祭祀会有不少朝中元老来参加,我们可不能给人留下话柄!”

    陈善道又问:

    “师傅,到底朝中谁谁会来啊?”

    邵元节甚是不屑的说了句:

    “还能有谁?还不是张孚敬、翟銮、方献夫这几个老家伙啊!”

    陈善道一笑:

    “没想到张孚敬已经辞官这么久了,居然还能来绍兴参加这场祭祀呢!”

    邵元节叹了口气:

    “若不是张孚敬老家离这近,陛下也不会亲自下旨请它来的!”

    陈善道此时又问了句:

    “师傅这次祭祀到底是为了什么徒儿现在都还不明白呢?”

    邵元节望了望北方:

    “毕竟宫中和朝中这阵子死了太多人了,章圣皇太后、李时等人相继去世,让陛下也担心自己命不长久了,此时陛下让我来绍兴主要就是为了给它祈求长寿,顺便也替它拜祭一下当年宋氏南迁后的诸位皇帝。”

    陈善道回了句:

    “我明白了。”

    正在这时,外面涌进来了一群百姓,前面走的是七个哭丧着脸的汉子,它们各拿了一个灵位走到了邵元节面前。

    邵元节在这七个灵位前,分别行了个礼,然后对着七人作了个手势,七人马上一起捧着灵位,哭嚎着,往祭祀台上走去了。

    杜不忘与朱琦正躲在墙角一颗大树后。

    朱琦小声问了杜不忘一句:

    “它们这些人这时在哭谁啊?”

    杜不忘回着:

    “当然是当年宋氏南迁的诸位皇帝了,你看那些排位不是写着宋高宗、宋孝宗、宋光宗……这些人的灵位吗?”

    朱琦也仔细看了下那些灵位:

    “杜大哥,还真是呢!”

    杜不忘自言自语说了句:

    “当年太祖皇帝也来亲自拜祭过这宋氏南迁后七个皇帝呢,毕竟宋氏亡后这七帝陵墓都被蒙古人挖尸掘坟了,连尸骨都无存呢,最后连那理宗皇帝头颅都还被人拿去作了酒壶呢。”

    朱琦也说了句:

    “是啊,听说我太祖爷爷当年可是千辛万苦从蒙古人手中把那头颅夺了回来,重新替他敛葬了呢!”
………………………………

446。张孚敬去世

    一番仪式后,邵元节也亲自走上祭台开始上香祈祷起来了。

    正当邵元节在默念之时,突然一句洪亮的声音穿了过来,借着从观外走进了一个樵夫打扮的老者。

    守卫的官兵和道士想拦住这人,可是几下就被这老樵夫一一打倒在地了。

    邵元节停下祷告,转过身来一看此人,脸色突然大变,但是马上又恢复成了笑脸,示意弟子和官兵们住手后,走到这人身前:

    “二弟,这么多年未见你去哪了?大哥我几乎每年都有派人去打听你下落,接你一起入宫享福,你可知道大哥我有多想你吗?”

    原来这樵夫正是邵元英。

    邵元英带着不屑的眼神看了看邵元节:

    “你这欺师灭祖,贪慕荣华富贵之人根本不配做我兄长,我今天来找你是想跟你算清旧账的。”

    此时张孚敬在俩个下人掺扶下,拄着拐杖和翟銮、方献夫等官员也走到了道观外面。

    可以看出此时张孚敬已经白发苍苍,脸色苍白,似乎带着重病前来的。

    几人正准备入观时,被几个官兵拦住了,其中一个将领对着张孚敬几人说道:

    “各位大人,里面有刺客,还望众位大人先到一旁躲避一番。”

    翟銮和方献夫等人一听有刺客,马上吓的想拉着张孚敬就躲开,被张孚敬拒绝了:

    “你们怕死就去躲着吧,反正我张孚敬已经半只脚踏进棺材了,也不怕这什么刺客的!”

    翟銮马上恳求似的对着张孚敬说道:

    “张阁老,您可不能这样啊,万一您这趟出来有什么闪失,陛下可轻饶不了我们呢!”

    张璁仰天一笑:

    “陛下若真在乎我张孚敬生死,为何明知我张孚敬这般病重,陛下还要执意让我颠簸数百里,前来这绍兴参加这祭祀之事呢?你们也真是多虑了。”

    说完,命令身旁两仆人掺扶着自己走入了道观之内。

    生在对峙的两兄弟这时也发现道观中突然走进来了一个人。

    邵元英转身过来,打量了一下身后的张孚敬,然后走过来对着张孚敬问了句:

    “莫非您就是大明鼎鼎的前阁老张孚敬张大人吗?”

    张璁一笑,与邵元英握了个手:

    “我正是张孚敬!”

    邵元英然后对着张璁一阵大笑:

    “张阁老没想到你还真是胆量过人,身体都这般模样了,还要硬挺着进来看看我这刺客呢!”

    张孚敬咳嗽了几下,然后也是对着邵元英一阵大笑:

    “我看道长您也定然是一位英雄侠士,不知道来此所为何事?”

    邵元英转过身指了指还在默默看着俩人的邵元节:

    “我是来找它解决一些私事的!”

    张孚敬回了句:

    “哦……!”

    然后又看着邵元英说道:

    “那您可否给老夫一个面子,待这场祭祀大礼结束后,再与邵国师解决如何?毕竟这场祭祀也是为了祭拜南宋七帝,以求天下安宁。”

    邵元英看了看张孚敬,又转过头看了看自己长兄邵元节,暂时咽下了一口气:

    “好吧,既然张阁老说话了,那我就给它个面子,等祭祀结束后,再跟它算账吧!”

    于是祭祀仪式又重新开始了,刚才官员见没事了,也纷纷走进了道观内。

    由邵元节主持下,来此各官员便一一开始上香祈祷参拜,一时间又恢复到了一番**肃穆的场面。

    张孚敬自然是在邵元节后,第一个上前上香之人了。

    只见张孚敬,示意旁边两个下人放开自己后,拄着拐杖缓慢的一步步走上了祭台。

    然后在拐杖的支撑之下,接过了一旁一个小道士的递香,双手合十,朝南宋七帝各参拜了一下,最后朝章圣皇太后灵位跪了下来,扶着拐杖,开始默默的祈祷着。

    张孚敬一个人,不知道祈祷了不知道多久,这时台下的邵元节提醒了一句:

    “张孚敬、张大人,您祈祷的时间已经够了,该下来了!”

    张孚敬没有理会邵元节,依旧不知道在祈祷着什么。

    邵元节对着张璁两个侍从说了句:

    “你们还在这看什么?还不上去把张大人扶下来?”

    此时的张孚敬已经伏在地上,拼命朝章圣皇太后灵位拼命磕起了头。

    待两个侍从把张孚敬扶下来之时,张孚敬已经额头满是血迹了。

    这时台下众大臣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张阁老离任都几年了……没想到对太后和陛下还是如此忠心!”

    马上也有官员附和着:

    “是啊,我们一定要把此时禀报给皇上,让皇上知道张阁老对大明的忠心。”

    张孚敬在两个侍从的掺扶下走出了道观。

    杜不忘这时也拉着朱琦悄悄跟了过去,毕竟张孚敬也算是自王阳明后,对杜不忘最重要的人了。

    在张附近正准备坐马车时,杜不忘拉着朱琦跑了过来,喊了一句:

    “张大哥,这几年你还好吗?”

    张孚敬回头一看,这不是自己的好老弟杜不忘吗?马上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为了避嫌,杜不忘与朱琦便上了张孚敬马车上,与他聊了起来。

    朱琦自然是在一旁坐着替张孚敬揉肩捶背了,张璁此时也是带着笑意看了看朱琦:

    “郡主真是长的好看,又勤快啊!”

    杜不忘一笑:

    “她还好、还好!”

    然后问了一句:

    “张大哥,你这身体是怎么了?”

    张孚敬摇了摇头:

    “我已经病入膏盲,恐怕没几天了!”

    杜不忘又问:

    “为什么您病这样,皇上还要逼着您来这祭祀呢?”

    张孚敬叹了口气:

    “皇上在生我气,上次我装病已经被他知道了,所以它这次故意钦点我来这绍兴,若我不来,恐怕就得牵连我的儿孙了,所以我是逼不得已的。”

    杜不忘一阵苦笑:

    “人这一辈子真是太多无奈了,谁又能想到皇上最宠幸的人最后居然都会落得如此下场呢!”

    张孚敬捋了下自己长须:

    “官场无情,帝王更是无情,自古就是如此,老哥我现在还是羡慕杜老弟您这般逍遥快活啊!”

    杜不忘一笑:

    “每个人在别人眼中表面上看着都挺让人羡慕,可是实际上,却并非如此!”

    张孚敬又叹了口气:

    “是啊,并非如此,就像我跟章圣皇太后关系一样,章圣皇太后自入宫后就一直不喜于我,我也经常忤逆她意,因为她实在太过固执和强势了,连皇上都受了她影响。”

    杜不忘也笑着说了句:

    “虽然她不喜你,可是她也没反对皇上重用于你啊,我看张大哥您今日这般虔诚的拜祭她,应该也是在感激她吧?”

    张孚敬点了点头:

    “我也没想到她走的比我还早,不过她走了后,陛下那么孝顺的人,恐怕会耽误朝事呢?”

    杜不忘便说了句:

    “我觉得不会,毕竟陛下可非昏庸之主,陛下即位这些年,所为百姓做的事,我可是都看在眼里的,只奈天灾人祸太多了,不然大明早就已经进入嘉靖盛世了。”

    张孚敬一连念了几句:

    “嘉靖盛世……嘉靖盛世……嘉靖盛世……!”

    突然之间晕了过去。

    杜不忘便赶紧让人驾着马车回到城中找所有郎中诊治了一番。

    结果郎中给的答复都是:

    “早些通知他家人,料理后事吧!”

    杜不忘与朱琦此时只得暂停绍兴之事,护送张孚敬回他温州府老家去了。

    经过彻夜兼程,赶到了张孚敬府外后,张孚敬的三个儿子逊志、逊业、逊夫听说自己父亲不行了,纷纷跑出来跪哭在了张孚敬轿子之前。

    然后杜不忘迅速让它们把张孚敬扶进屋,张孚敬在家中躺了两日后,终于也与世长存了。

    待张孚敬下葬后,杜不忘便一个人拿着一壶酒,在它坟前流起了泪。

    这时朱琦走了过来,见杜不忘甚是难过,便拍了拍杜不忘肩膀:

    “杜大哥,你也不用如此难过,张大人就算走了,也会一直活在我们心中的!”

    杜不忘把手中酒倒了一半在张孚敬坟前,然后自己一口把另一半喝了下去:

    “琦儿,你不知道我跟张大哥的感情,这些年,我一直都把它当作我最好的亲兄长一样,如今我兄长走了,我能不难过吗?”

    突然不远处传来了一句洪亮的声音:

    “臭小子,你是只把张孚敬当好大哥,忘了我这个大哥了吗?”

    杜不听这声音当然熟悉了,转过头看去一看,自然是邵元英来了。

    邵元英走到张孚敬坟前行了个礼后,然后也拍了拍杜不忘肩膀:

    “杜兄弟,我那天其实早就知道你躲在庆元观中了,只是我碍于形势没法去找你而已。”

    杜不忘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灰尘,然后对着邵元英说道:

    “邵大叔,其实当时我们也想出去见你,但是那场面你应该也知道!”

    邵元英一笑:

    “没事,我明白!”

    然后又指了指身后不远处地方:

    “杜兄弟你看是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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