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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水一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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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楔子
红色的漆已经脱掉了一层,露出里面的檀木,原有的花纹不清不楚的雕刻在那里,不曾离开。月光越发阴郁,寒风吹来,迎着庙里的拱桥,钟声瑟索,一抹青色出现在庙堂,随着台阶‘噔噔’的声音,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诡异莫名。玉戈便是这般吵醒的,心里便对这个半夜前来打扰的人憎恶起来。许久,才懒散的撑起身子,把床沿上的袍子披在身上,便走出了房门。
“公子深夜前来叨扰,有何要事?”玉戈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人,语气有些不善。
“听闻你书写的不错?”男子开口,声音沙哑,似乎好久没有说话一般,玉戈这才抬头打量起眼前的人:一身青衣,头发略长,好像许久没有打理梳洗过一般,显得有些杂乱,眼神回到他的面貌上的时候,才发现他的脸色苍白,血色全无,若不是感受到他身上若有若无的仙气,玉戈几乎要以为眼前的人是一个孤魂野鬼了。
“现如今,天色已晚,公子还是请回吧。”玉戈几乎没有丝毫犹豫的就拒绝了他,虽然他是个写书人,而且并不谦虚的说,他也确实是个不错的写书人,然而他并不乐意在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夜晚去答应一个莫名其妙的人听一个莫名其妙的故事。
青衣男子得到拒绝后,沉默半晌,月光照在他脸上,不喜不怒:“罢了,我走了。”离去时,月亮又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庙里的老槐树晃着玉戈的眼睛,竟让他觉得这背影太过悲凉了些,竟让他有些不忍,玉戈想到这,不禁自嘲道:什么样伤心的事儿没见过,仅搁着伤春悲秋起来了。
但还是冲着那瘦削的背影问了一句:“等等,你叫什么名字?”
“玉里。”
“你叫玉里?”玉戈惊愕的看了一眼青衣男子的脸,急急忙忙的抓住他的手:“你怎么会叫玉里?”青衣男子却拂过袖子,声音没有丝毫起伏:“为何不可?”玉戈却像疯了一般,喃喃念道:“你怎么可以叫玉里?”青衣男子却不再理会,径直离开了寺庙。
他没有听到玉戈孤独如困兽般的低语声:“你怎么可以呢?怎么可以?玉里是我哥哥呀,我唯一的亲人!你怎么可以叫玉里?”玉戈直勾勾的盯着那抹渐渐消失的身影,一如千年前,那般坚决、果断,不带丝毫犹豫,孤独的令他心疼。
“这些年,你又经历了什么?”声音无助,夹杂着些许哭腔和失落:“竟成了这般模样?”却在下一秒疯一般追了出去。
晚风中,声音喑哑:“哥哥,不要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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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起源
“我叫玉里,九岁时,我住在山里,爹爹是一个猎户,但是英俊潇洒,武功极高,娘亲是一个温润如玉、出淤泥而不染的美人,我还有一个弟弟,小我一岁,叫做玉戈。
我从小便觉得这山奇怪,因为爹地不让我下山,也不让我进深山里去,说是山下有人,人很危险;深山有妖,妖也很危险,我当时听了不禁纳闷:“那我们是什么呢?”爹娘笑着回答说:“我们也是人啊。”我更奇怪了:“那我们岂不是很危险?”
记得当时娘亲是这么跟我说的:“妖很危险,但是你可以躲,但是人不一样,他们可以在任何时候给你猝不及防的一击,所以你要懂得避开这世间的丑恶,明白吗?”我当时懵懂无知,只能点点头。现如今,觉得此话确实有理,虽然我没有发觉人的险恶之处,但我起码察觉到了妖的友好。
其原因在于我偷偷去深山玩时,遇到了一只狐妖,她没吃我,笑呵呵的问我:“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玉里。”我乖乖的说。“我叫甘钰!叫声姐姐来听听!”
“姐姐。”我乖乖的叫了一声。她又问:“那你想不想跟姐姐去一个地方啊?”我刚点头,她便挥手将我移到了一个妖洞外面。在外面看时,觉得这洞看上去实在寒碜,到了洞内,才发觉这洞内是别有洞天。里面还有两个人,一个长得特别好看的哥哥和一个姐姐。那个哥哥说是没有姓,只单名一个枢字,但他至始至终没有看我一眼,那个姐姐,叫‘钧’,我初来时,她倚在一棵树上,面上挂着冷笑,听见动静,转过来,便瞧见了我,结果一改之前的冷艳,饶有兴趣的捧着我的脸蛋,末了还问了一句:“有媳妇吗?”
我听到这句话,脸红了一大片,好半天才憋出一句:“我还小,哪来的媳妇儿?”钧姐姐沉默了片刻,似是认同了我的说法,结果又来了一句:“那你瞧上了哪家姑娘?”我有些不知所措,踌躇了半天,才说:“爹娘不让到外面去,说外面的人都是坏人!”
钧姐姐愣了一下,好半天才说:“你爹娘是谁呀?这么有趣!”
我有些奇怪的看着钧姐姐:“我爹娘……就是我爹娘呗!”她却惆怅的望了我一眼:“我从来不知道我爹娘是谁。”我看着她突然涌上来的悲伤,顿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却‘噗嗤’一笑,摸摸我的头调笑道:“你怎么可以这么好玩?”
枢哥哥也难得朝我望过来,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就这样,我与他们相识了三年,那年我十二岁。
那天我靠着一棵槐树,听着身旁蟋蟋蟀蟀的割草声,心情颇好,正打算翻个身,换个姿势继续睡,一个稚嫩的声音却响起来了:“阿哥!爹娘明明是叫咱们一块儿来割草的,为啥你却在这偷懒?”
声音一贯的温和:“哥哥只是在休息,不是在偷懒。”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却夹了些哭腔:“你骗人!哥哥你大清早就来了,却一直都躺在树上,连镰刀都是你叫我扛过来的!”
我皱了皱眉,只得无奈的翻身跃了下去,打量着他快哭出来的小脸蛋,心里清楚,今天是第一次带他出来干些农活,若是笑着出来,哭着回去,回去少不了被老爹揍一顿,只得认命的操起一旁的镰刀,低声哄着玉戈:“小戈啊!你不要哭了,哥哥马上就来帮你!你先到那边那棵树下坐着,哥哥这里收拾完了,就带你回家吃饭去!”
之后瞧着脚下一大片稻子,顿觉得人生一片灰暗,手起刀落间,两三个时辰后,望着身后的稻穗,稍微擦了擦额头的汗,正打算招呼玉戈回去,眼神瞥到那棵树下,差点没背过气去!
“等会!甘钰姐!你给我离小戈远点!”我语气有些气急败坏。倒是玉戈看见我,立马就跑过来,脸上还挂着两行清泪。等我好不容易哄住他之后,才看向甘钰姐:“姐姐!你怎么他了?”
甘钰却耸了耸肩,语气无辜的很:“我什么都没说啊!就问他有没有媳妇儿之类的话嘛!”我对此只能按按眉心:“那甘钰姐这次来有何贵干啊?”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甘钰姐便和我说,她们不会走出山,这座山深的很,即便是这里,对于他们来说,也已经是山外了。
甘钰听我这话,才像是想起什么似得,一手叉腰,颇为怨恨的说:“诶哟喂!都怪你!害我差点把要紧的事儿给忘了!”
“到底什么事?”我直觉是个大事。“我来找你玩的!”语气很开心,声音有些跳脱。
‘得了!以后再也不相信直觉这玩意儿了!’我心想。便背起一旁昏昏欲睡的玉戈,几欲先走。“诶诶诶!小玉呀!你停一下!”我僵硬的回头:“还有啥事?”
甘钰难得的有些踌躇,抓了抓头发便对我说:“听说你们凡人有什么生辰之说,一年过一次,然后哥几个商量了下,明天半个小小的宴会,开心开心,你来吗?”阳光打在她脸上,那抹笑也像朵小太阳花似得,莫名温暖。“谁的生辰?”
“我的!”甘钰笑,眼中有些期待。我看着她,没有说话,转身便打算回去,走出老远还听见甘钰在后面大喊:“明天你去吗?”
“去!”我背对着她挥挥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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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失踪
第二天,我便借口说是采药得以出了趟远门,才往深山里走了没多久,一抹白影隐隐约约的现在树林中,在黑暗里阴阴的笑了起来。这一笑吓得我一哆嗦,这才想起来钧姐姐曾经跟我说过:“这深山里,妖多了去了,我们不过是其中一角罢了。”此刻想起这句话,冷汗便冒出来了。突然想起枢哥哥很早以前,送我的一把短刀,浑身泛着青光,说是在关键时候给我防身用的,便反手抽出那把短刀来,心中默念了几句阿弥陀佛,变颤颤巍巍的走向那个白影。
正卯足了力气,打算冲过去拼个你死我活,那笑声却倏地一下响在我身边,我咬了咬牙,便握紧刀向后方刺去,旋即后面传来一身尖叫,一击得手,我便快速向后退去。
那妖十分恼怒,像是掐着嗓子说话一般,尖尖的说:“我今天不把你打到魂飞魄散,老娘就不行白!”
我心说:你姓什么关我屁事,你要是不杀我,就算跟我姓,我也不会说啥!
正打算尽力跑快点,已脱离这是非之地,却在转头之际,看到一张诡异莫名的脸――当然若是忽略她脸上的狰狞,倒也是个美人!然而下一秒,那美人变化成了一只凶兽,一爪子穿过了我的胸膛。同一时刻,我听见了枢哥哥的声音:“玉里!”声音有些歇斯底里的,突然想起钧姐和甘钰姐对枢哥哥的调侃:你就是个木头!跟和尚似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佛祖转世。想来并不准确,然而失去意识的最后的想法是:今儿个出门前就该瞅两眼黄历。
我醒来已经是两个月后的事了。
醒来时,打量了周围,才发现这里的建筑并不是我所熟悉的,紧接着就看到了守在周围枢哥哥。甘钰姐、钧姐和一个不认识的小和尚。那小和尚长得白白净净的,年龄看上去不大,穿着一件灰色的僧衣。
我刚醒来,略微动了动身子,枢哥哥便睁开了眼睛,递给我一杯水,上下打量了我半晌,问:“还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我摇头,枢哥哥就没再说什么,转身拍醒了旁边那个小和尚:“南无,人醒了,你给看看还有没有事。”那小和尚本来还想睡,枢哥哥一瞪眼,只能不情不愿的走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把了把脉,沉吟一声:“无大碍,静养几日即可,但切记伤口不能碰水直到痊愈为止。”然后,那小和尚从衣服里掏出一个很小的瓶子交给枢哥哥,交代着:“他这伤在致命处,虽说是救回来了,可留下一些后遗症是极有可能的,以后若是胸口有些疼的话就忍着,若是疼的昏过去了,便把这药喂进去,明白了吗?”枢哥哥微微颔首,便对那小和尚说:“没什么事的话,你先滚吧!”
小和尚一听,立马就跳起来,用手指着枢哥哥,一脸难以置信:“姓枢的,你忘恩负义!”枢哥哥却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然后一脚把小和尚踹了出去,才回头对我说:“有没有什么想问的?”
我愣了一下,才问:“我爹娘呢?”枢哥哥抿了抿嘴:“下落不明。”
“玉戈呢?”
“下落不明。”
“我在哪?”
“一个寺庙里。”
“为何变成这般?”问这句话的时候,我语气已经十分不善了――我不明白,只是一瞬间的功夫,怎么会发生这么多让我难以意料的事情。枢哥哥担忧的看着我,最终还是回答道:“这山里的妖突然间迷失心智,暴起伤人,为他人所控。”
“他人是指谁?”
枢哥哥顿了一下,回答道:“不知。”
“可有办法?”“暂时没有。”说完这句话,枢哥哥定定的看了我半晌,看我没任何表情,才叹了口气:“想哭便哭,没人会笑你。”我终于怒吼了出来:“我爹娘下落不明,玉戈下落不明,而我只能在这哭吗?”枢哥哥听了我这话,冷笑一声:“那你除了哭,你现在还能干什么?”
我愣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反驳,甘钰姐、钧姐这时醒过来,看了看枢哥哥,又看了看我,便跑过来解围:“枢,你干什么呢!玉里也就是个孩子。”枢哥哥的语气更冷了:“就因为他是个孩子,所以他才需要哭,一个十二岁的孩子经历了这样的事情,只是哭,没人会笑他软弱!”
我抿了抿嘴,说:“可我不能哭,若是我哭了,就没人肯帮我了。”
枢哥哥怒极反笑:“只要你哭了,我就帮你……你这根弦绷得太紧,马上就会断的,这一断,很可能就再也振作不起来了。”我沉默了半晌,枢哥哥也只是安静的站在旁边,等着我的回答。过了一会儿,我才开口,用最平静的语气对他们说:“你们先出去吧,我没事的。”
枢哥哥看了我一眼,终是没说什么,转身就走,其他人也跟着出去,不知是谁,再出去前还关上了门。
我望了眼紧闭的大门,终于哭了出来,声音惨然,门外一声叹息声似有似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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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几年
第二天出门的时候,眼眶还有些红,其他人倒没说什么,那小和尚睨了我一眼,嘲讽的说了一句:“没出息。”迎来的是甘钰姐的一记手刀,我确实是没出息的笑了……
后来问清楚了那小和尚的法号为“南无”,我立马送了句:“俗气!”南无立马就跳起来:“嘛玩意儿!你说这名儿俗气?这名儿俗气?我告诉你!小爷出家前的大名风流倜傥,英俊潇洒……”
再后来向钧姐姐打听的时候,她告诉我:”这南无虽然剃了发,但他却并不是诚心皈依佛祖,成天像个野孩子一般,然而值得赞赏的是他医术十分了得,师承‘鬼医’,但据说鬼医肯教他,一方面是看在他确实有这样的天赋,二来则是因为他两臭味相投,一个比一个野,总之玉里你别被他带坏了。“
我性子偏静,然钧姐姐的那最后一句嘱咐是对的,因为不过两个月,我就跟着南无把这个寺上上下下的蛐蛐和鸟窝都闹了个遍。
”这样不行!玉里!“终于有一天,枢哥哥、甘钰姐、钧姐姐三人对我和南无近日的行为进行了谴责,当然只针对我一个人,因为他们并不认为管得住南无。
于是,我被勒令在房间里看书,诗赋上的好词佳句,歌谱乐章,还有基本的阵法必须得学会,法术之类的也需有所成就才行,反正各种保命的、闲情逸致的书咱都得看,还有些书记载着一些传奇神兽,奇珍异兽的,我的意思是遇到这些,我又打不过,枢哥哥的回答是:“不需要你打得过,但你好歹得知道你死谁手上了,省的下了地狱还和阎王爷喊冤。”
我整天醒了,就是面对这些书,睡着了脑子里也尽是些阵法、法术之类的,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两年――基本上读光了枢哥哥手里的藏书。我又变得安安静静的,偶尔顺手时,还弹些怡情的曲子打发打发时间。
枢哥哥对此深表欣慰,便允许我不读这些书了,可以随意出去玩了。然而经过这两年的熏陶,出于习惯我还只是安静的待在院子里发呆,突然,南无兴冲冲的拉我出去玩,再过了两个月,我又变成了个野猴子。那三人忍了又忍,终于发怒,然后带着我去寺庙里的藏经阁里,指着里面一架架的经书,说:“把这些也给读了吧。”
“为什么?看这些书有什么用吗?”我嘟嚷了一句。钧姐姐温和的笑笑:“怡情养性。”
里面已经很久没有人进去了,书的表面上都覆着一层一层的灰,特别呛人,我略微清理了一下,发现了一幅画,画上有许多人――都是死人,入目一面血红,唯独画中央的那一抹白,特别显眼。
我看不清他的脸,用手拭去了那层灰,也还是不清楚,我盯着这幅画,心里有些不舒服,转头问钧姐姐:“这是谁?”钧姐姐却愣在那里,脸色复杂的看着这幅画,长叹一声:“你本是让我忘记,这些却也还是留在了这里。”然后向我解释说:“这是我的哥哥。”说完,便挥手示意我不要多问,然后挥出一道火烧了这幅画。
“你就在这里看书吧。”于是转身走了。
算起来,我在这庙里呆了三年,三年间去的最远的地方就是离这庙不远的林子和高山。我终于问了一句:“我想去外面玩,可以吗?”南无听了我这个决定,立马在旁边鼎力支持,甘钰姐没理他,自顾自的沏了杯茶,问:“你真想去?”
于是我用真诚的眼睛望着她。她没看我,半晌挥了挥手,一脸受不了我的样子,我一得令,立马就从房间里拿了一个包袱,转身就走。南无他们是管不住的,所以一早就背好了包袱在寺门口等我,看我出来,边忙拉着我走。
走之前,甘钰姐嘱咐了一句:“出门在外,不要惹事,若惹事了,便不要回来了。”
我深知甘钰姐说的绝不是一句笑话,所以没敢惹事,然出门在外,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所以我们决定去偷酒。
其实寺庙里,里面的酒都绝非凡品,数量十分之多,南无喝酒,不论是珍藏多年的好酒,还是大街上随便几文钱能买到的凡酒,都是仰头灌下去,不显丝毫风雅。枢哥哥在旁边的话,必然是凉凉的瞅上他两眼,再叹口气:“这酒必然是伤心的。”令我惊奇的是:和尚原来可以喝酒的。
毕竟是偷酒,我东瞅瞅西瞅瞅的,而南无一看我这样,就开始各种嘲笑:“小爷干这档事多少次了都,也没出什么事儿!怎么搁你这就怂成样!”
“你不是和尚吗?”我语气有些冷:“况且偷酒这件事很光荣吗?”南无看我语气不对,开始嘲笑起来:“那你不也和我一样吗?”
我有些听不惯他的语气,可也不想跟他吵,只是丢了句:“从小的教养罢了。”便从衣服里掏出几文钱放在空坛子旁边,看了一眼南无,才顺着进来的路又回去了。他知道我的性子,温和但是倔强,这些年虽然和他在一起玩,甚至看不出有什么伤心的地方,但在这方面,大概是想起了他爹娘对他教诲的缘故,竟这般吵起来了。
于是南无立马就放弃了与我的争执,随手也丢下了几文钱,走时还抱怨着:“既然有这条件,为何不走正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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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线索
我们在这儿玩了一阵子,然后悲催的发现兜里没钱了,正所谓‘祸不单行’,正想着该回去的时候,,就被人下了迷药拐走了。恩……过程较曲折,就是我与南无走散了,正一筹莫展的时候,有一个书生模样的人告诉我,他知道南无在哪,叫我跟着他去就能见到他,然后由于我涉世未深,贸然跟去后,便没有丝毫防备的被迷香迷晕了。
晕之前,知道自己中了**香的道了。
醒来之后,第一眼便是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房子一角处,却坐着一个白衣书生――便是那给我引路的人――此时,他端端正正的盘腿坐在那里,手里捧着一本书仔细地看着,一派温文尔雅。见我醒来,回头看我笑笑,又回头继续看书。
对此我只能叹一句:人不可貌相啊!毕竟谁能料到一白净书生却是人贩子的头头!我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下周围――古色古香,十分空阔,透过窗户,却看不清任何东西,房内唯一的家具便是那书生的书案。又挣了挣绑住手的那条绳子,我便轻微叹了口气:这绳子还施了几个咒法,并且绝对是我解不开的,我瞅了一眼那边正坐着的少年,心里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书生竟也是修仙的,并且……道行绝对在我之上!
我眯了眯眼,仔细地打量了他几眼,然而什么也没看出来,只能重新躺在地板上,两眼一闭又睡下了。心里默念了句:南无你快来救我啊,我又没有命见到明儿个的太阳可全靠你了。
那书生大概是没见我这样的,身处险境竟然还能沉得住气睡觉。
枢哥哥也因为这点夸过我一次,然我委实没听出这其中的赞许之意――他大抵是在说我粗线条什么的,我听完之后,正想反驳些什么,枢哥哥却对我说:“玉里,那是好事,你现在不觉得什么,漫漫岁月中,你会发现的。”
那书生看我直接躺下睡了,终于站起身来,缓缓地开口:“不愧是玉子槐和单九叶的儿子!”一听这两个名字,我噌的一下坐起身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想从那双眼睛里看出什么来:只有一片漆黑,仿佛把人吸进去般,远处有些悠远的歌声,一片湖一片林,画面的边缘是黑,黑里面有什么呢,一点点仔细看去时,猛地被惊醒了。
还是那个书生――我知道,我又着了别人的道。我有些愤恨自己了,一天两次都栽在一个人手上,并且,若他想置我于死地,我便永远走不出那片梦境,下场便是死。
我深吸了几口气,才平静的望向他:“你知道我爹娘的下落?”
他笑嘻嘻的说:“知道啊。”又耸了耸肩:“我就是帮人传个口信的,那个人让我告诉你,你爹娘还在,不用担心,也不用急着去找他们,到了时间,他们会来找你的。”话毕,又自顾自的嘀咕了两句:“你比玉戈那小孩闷多了,玉戈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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