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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水一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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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僵硬的对着玉戈笑了笑,讷讷道:“没……没做什么。”话音刚落,就看到玉戈一副完全不信的神态,一面把我扶到床上,帮我盖上被子,一面对着我义正言辞道:“哥!事实胜于雄辩,你看你刚才就走那么几步路,腿肚子都在打颤,那糟老头子把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对你用酷刑?”
前半句的时候,我是有苦说不出,听到最后一句,倒是难得笑起来,一手拍拍他的头,道:“你这几年是不是尽看些闲书?”玉戈摇头,我不信,点了点他的额头,略带责备道:“不然你为何作出这般猜测?现实里可真没有这些屈打成招,严刑逼供的桥段,即使有……我与那老头又没什么纠纷,不至于恨我如斯。”出人意料的是,玉戈面对我这番言论,露出一个‘是你孤陋寡闻’的高深的笑容,撇撇嘴便说:“谁说的?魔界里多得是拷问人的把戏。”
我努力压住揍人的冲动,对着万俟棠投过去一个冷眼,结果得到了一个‘你奈我何’的眼神。我撇过头,只能眼不见为净,心里已经后悔不迭:当初为何就把小玉戈给弄丢了,待在南和山庄的三年光景还好说,可就在万俟棠这禽兽不如的魔身边呆上一个月而已,他都学了什么?我一言不发的盯着万俟棠看,直到把他盯的不耐烦了,才收起手中的字画,随意整整身上的衣衫,就扯着一旁的玉戈打算离开,本来玉戈还打算挣开他的手,结果被他一句话顺利堵住――“你哥的身子虚,需要休息,我们就先回去吧!”
看门之际还回头斜睨我一眼,似笑非笑道:“你早些安寝,别亏了身子!”话音未落,便‘嘣’的一声关上了门。我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紧闭的大门,磨了磨牙后,才讶然看到一旁欲言又止的青亦,便大大咧咧的问道:“你还有什么事情吗?”过了几十息的时间,对方依然没有开口的意思。
我沉默的在心中自我劝慰道:‘无妨!姑娘家说话,需要点时间酝酿,很正常嘛!’于是在我终于忍不住想要提醒对方的当口,她忽的抬起了头,声音轻轻柔柔的,有别于平日里的清冷孤傲:“抱歉,之前的事是我迁怒于你,我那时心情不大好。”我一愣,差点没想起她指的是哪回事情,等好不容易回忆起事情原委,这才摆摆手,恬不为意道:“没事!我早就忘了,你也无须在意,早些回去休息吧!”看她表情还有些不太自然,只能试着与她开个玩笑:“你快些就寝去吧!听说姑娘家都爱漂亮,你要是没睡好,明天的你肯定就不及现在的你好看了。”
说完这样一番话,青亦的脸色终于释然了些许,可眉头还是不自觉的皱着,我挑挑眉,最后还是选择不问,看着她沉默的闭上了门,才缓缓放松身体,把外衫一并脱掉,也不乐意去洗漱了,而是转身将脸埋在被子里,一脸疲惫。
(本章完)
………………………………
第44章 打算
一觉醒来,便已经到了魔界的早上,其实魔界的早晚并无多大分别,即使到了白天,也仅有一丝亮光能穿过两界之间的屏障,透到魔界里面。
我一脸迷茫的从从床上爬起来,瞄了眼窗外一如既往的漆黑,千言万语最后只能化为一声叹息,心里想:难怪其他几界对于魔界的偏见这么大,这种黑天墨地的环境,要能让南无住上几个月,保不准他就能不负寺庙一众人的万众睢睢,而变成一个沉默寡言的和尚。
正在无限遐想着未来的生活,突然门外传来‘扣扣’的敲门声,我默了默,最后还是慢吞吞的拿起床边的外衫,随手一裹,也不管是否衣衫不整,直接扬声喊道:“可以进来了!”这才发现敲门的是个侍女模样的魔,长得挺漂亮,手里备着洗漱的茶水艾条以及换洗的衣物,在这样一个昏昏沉沉的清晨,倒是让人眼前一亮,连带着心情都变好了。
于是,便一边打着哈欠,一边问:“几时了?其他人都起了吗?”绝不夸张的说,在那一刻我清晰的看见了那位侍女脸上的笑脸,瞬间变得无比僵硬,沉默片刻,她还是言简意赅的回答道:“大人,您睡了两天,现在已经申正三刻了。”
哈欠声就这么戛然而止,无语良久,还是有些不可思议:“我睡了有这么久?”只见那侍女矜持的点了点头。得到肯定答案,即便我再无法消化,也只能接受。不过一刹那的时间,我便再次恢复以往的云淡风轻,对着侍女温声道:“你先出去,我洗漱完毕之后就去找他们。”侍女一躬身,便要退出门去:“是,我这就去禀告尊主。”
等门再次关上之后,我便又打了个哈欠,不甘不愿的仰躺在床上,微微眯了下眼睛,正要坐起来的时候,才发觉自己头痛欲裂,精神绝对算不上好。我晃晃脑袋,感知了一下体中的灵力――不行,还是稀薄的可怜,缚仙锁早就被西华老头取下来了,可如今修为还是与凡人无异,甚至在自己生命力几乎枯竭的情况下,较之寻常凡人还要逊色七八分,保守估计目前应该是走一步路喘三下。
认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之后,虽然行动的速度依旧缓慢,可心里的想法却是畅通了不少。起先我为了能让魔界逃走,几乎是舍身取义了,可归根到底,我与魔界并无任何干系,若不是知道万俟棠是为了救玉戈才来趟这趟浑水的,所以逃离之后,必会想法子救小戈,否则,我即便只有一线生机,也要牢牢抓住。
其实当时自己浪费了自身最后一点灵力,为他们拖延了时间的时候,我心里有多复杂,只有自己知道,那时候会有不甘,会有害怕,会期盼,甚至有些后悔。可后悔不过一刹那,便狠狠的被自己打断了:你凭什么后悔?能把小戈救回去,你不该高兴吗?当时应该是十分羞愧的,为自己的那种后悔,哪怕只有一点点。毕竟他是我在这世上最亲的人之一。
若是我不去救他,那么世界上没有任何人有立场做这件事情。我当时甚至不知道万俟棠在听了我的传音之后,是去救他?还是……转身就走。
那么这就是我如今戒备魔界的因由了――万俟棠与我家小戈只相识了不过一个月,为何他会莫名其妙的将小戈从南河山庄掳走?仅仅只是路过吗?还有他为何平白无故的对我家小戈那么好?甚至不惜为此与仙界开战。
别与我言三语四的说他是因自尊受挫,认为仙界西华老头的言辞举动伤了魔界的面子,才如此作态。万俟棠又不是少不更事的垂髻小儿,遇到生死存亡的时候,自尊压根救不了你,‘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才是真理。一言以蔽之,就是我不信他,即使万俟棠看上去是个襟怀坦白的大丈夫,可排除这些,他首先是个魔。
世人纵然对魔界有很深的误解,但钧姐姐也说了:“那些传言多半是假的,以谣传谣罢了,但他们不按常理出牌是真的。”其他人我或许不信,但对寺庙里一众人,我却是深信不疑。所以当下十万火急的事情就是离开魔界,早日回到寺庙中。
我握了握拳,深吸口气之后,便动身起来洗漱穿衣。等我步履蹒跚的走到了北涿殿正殿的时候,我已经措好词告诉他们我即将带着小戈离开的事了。但令我绝望的是他们已经摆好了酒菜,正打算开饭。看见我到了,又若无其事的转过头,继续吃饭。
只有玉戈小跑过来,作势要扶我,我也不欲盖弥彰了,直接把半个身子都挂在他身上,嘴里小声的抱怨着:“你们怎么不叫我?”
玉戈把我往上颠了颠,才回答道:“本来我看兄长昏睡两天,原是十分担心的,但魔界里的医师,嗯……就是乙鸠,他说你神魂俱损,修养片刻,对你的身体更好。”听到答案之后,我也就不再多话,毕竟原由大抵我也能猜出,只是让我讶异地是在万俟棠身边――那个常年只穿浅黄色衣衫,气势凌人的男子竟是个医师吗?
门口到餐桌也不过几步的距离,因此三两下便坐到了位子上。上了餐桌,便是一如既往的插科打诨,当然主要人员是我和万俟棠。青亦虽性格豪放不羁,但骨子里总有着令人难以理解的自制力,并且看得出对方在许多方面都对自己十分严苛,一丝不苟,在家里大概是遵守一些古老的礼仪吧;而玉戈原本性子就较腼腆,偶尔插上两句,比起我们来,还是少言寡语了些。
倒是我与万俟棠相谈甚欢,我读万卷书,但总归止于寺庙,但万俟棠,不愧年长了千余岁,见识远非寻常人可比,大江南北的都有去过,即使一些浅薄的奇闻异事,我也能听得津津有味,那些都是我不曾知道的世界。
就这样,嘻嘻哈哈,拖拖拉拉的一顿饭也能吃上半个时辰。待侍女收好桌上的饭菜之后,我们四人面对面相顾无言,场面沉默的诡异。
‘好吧,扫兴的话总要留到饭后说的。’我这般想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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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路上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餐桌上四人――几乎每一个人都是欲言又止的模样。我张了张嘴巴,最后还是拱手,示意青亦先说。
青亦将双手放在膝盖上,面色有些为难:“我要离开魔界了。”听到这番话,我是极其诧异的,然后才发现另外两人面色平常,想来早就知晓。我犹豫了片刻,才转向万俟棠:“那你的意思呢?”
万俟棠耸耸肩:“这于我何干?我们昨天就商量妥当了,只是某人迟迟不肯醒来,才又耽搁了一日。”话锋一转,又将话头挑向我:“你有何难事吗?可需要本尊相助?”我撇撇嘴,还是按照来时就编好的措辞,不大乐意的说:“我也要离开魔界了,出门许久,也未给家里人寄过书信,怕他们担忧。”
万俟棠一挑眉,颇感兴趣的问:“我听玉戈说,你与双亲早年失散,可是真的?”话未说完,便被青亦一个扫腿给踢个正着,看到万俟棠转过头,一脸忍辱负重。谁料青亦丝毫不理会,只是一脸歉意地转向我和玉戈:“抱歉,他一直如此,不太通人情世故。”我理解的点点头,也没什么介意的情绪。
毕竟有关这事,南无三天两头的便与我耳提面命,若只是这样便会生芥蒂,那我与南无估计早就能成夙世冤业,哪里会有今日的笑脸相迎。万俟棠更加不介意了,随意的撑起身体,把下颌放在他之前坐的椅子上,懒懒散散的说:“行吧,本尊准了,但小戈得留下。”
我一瞪眼:“不行,小戈得跟我回去。”万俟棠嗤笑一声:“抱歉,只是在魔界,本尊的话还是作数的。”我一噎,自知失言:“是在下鲁莽了,但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他无论如何还是我们玉家人。”后半句语气极轻,但掷地有声。
万俟棠懒洋洋的撑着下巴,百无聊赖的说:“是吗?我也可以让他成为我万俟家的人啊。”我正纠结着不知该如何回话,毕竟对上魔尊,全盛时期我可以凭借些小伎俩,用阵法将对方困住,但如今自身难保,要不尽早赶回寺庙,保不准就死在魔界了,更别提与对方势均力敌,甚至打败对方了。
一旁的青亦,这回倒是恢复以往的张扬肆意,用食指对着万俟棠遥遥的点了几下:“未必,你要真将玉戈改成了万俟戈,先别说魔界众魔会如何想,就是上任魔尊胤尊也不会放任的,他即使再开明,也不会任你随意给自家家谱里添人的。”
万俟棠听到青亦这番话,眼神难得严肃起来:“青亦,你帮他们。”青亦避重就轻地回答:“继续呆在这里,他们迟早会出事。”
他沉默片刻,到底是歇了心思,只不过还是不自在的嘟囔了一句:“我爹他才不会管我呢,我能活到现在,完全是看在上天眷顾。”我一愣,还是不予评论,而是又将话题转到了最开始的时候:“那么我可以带小戈离开了吧?”伴随着我的问话,万俟棠竟难得闭口不言,良久,才不甘不愿的回话:“好吧,你带他离开,现在就可以走了。”
说完,便一脸苦大仇深的转向青亦:“娘子,你是不是移情别恋,不爱为夫了,竟然帮着外人欺负我。”我心里有些小不爽,青亦也扯了扯嘴角,最后还是一本正经的转过头对我说:“玉里,你现在赶路的话,可还勉强?”
我摸摸鼻子,问:“你现在就回去吗?若你现在就走,咱们三就搭个伴吧!”得到青亦的肯定回复之后,心里难免有些庆幸,毕竟魔界非久留之地,能早些离开便是最好。于是便试探性的问了句:“你可是现在就走?”
青亦点点头。
倒是离开之际,青亦迟疑半晌,对着万俟棠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最近……小心些魔界边缘,近日可能不大安宁。”说完,便不顾对方的惊愕,转身就走。一举一动间都充溢着“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的豪气。
青亦与我们是两条路,所以走了几步便与她分道扬镳。介于我的身体状况不是太好,并且生命力一路上一直在衰退,到了半夜的时候都快奄奄一息了;我虽然在南无身边学过,药石之理终归是有所涉猎,可如此怪事实在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难道我面相之术当真退步了,西华老头不是我所想的光明磊落的君子,而是一个豺狼野心,手段卑劣的小人?趁着我毫无防备之际,还给我下了毒?兀自困惑的当口,小戈一边御剑,一边发问:“哥,你为何如此迫切的想让我离开魔界?是有何不妥吗?”
我斟酌了一下用词,还是选择将自己的疑心埋在心里,含混的说:“先前在西华老头那里,他给我透了个口风,说若是有用处,还会再抓你回去,魔界虽然可以严防死守,但到底会有疏忽,所以哥哥想把你接回寺庙,这样我也不用整日提心吊胆,省得到时一旦出事,我又不在你身边,那可不白瞎了吗?”最后一句为了缓解气氛,俨然还用上山脚下的一种方言。
玉戈不出所料地笑了,心中的忧虑放下大半后,倒是注意到之前一直忽视的东西,他看了眼底下的城池,问:“哥,你现在身体可还受的住,可需要休息片刻?”我压了压紊乱的呼吸,才抬头看向一脸担忧的小戈,安慰道:“无妨,我们先下去吃碗东西,休息片刻再赶路吧,反正这离寺庙也不远了,无需着急。”
小戈素来乖巧,这次自然理所当然的没多问什么,操纵着脚下的长剑便飞了下去。我默默看着他的背影,不动声色的咽下了喉中的一股腥甜。
由于小戈下落时提前算好了地方,落脚的这块人是一条人烟稀少的小巷,倒是没有引起人们的围观。毕竟这时候六界向来井水不干河水,凡界倒是个特例,其他五界都会似有似无的经过,只是不那么引人注目罢了。
所以事实上,凡界的人是不常见他族的,但也不是真的无所往来。
我们顺着人声嘈杂的地方一路向前走,很快便到了一个软红香土、八街九陌之地。这个地方还有一个十分通俗的名字――花街。花街里最寻常的是什么?是青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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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糗事
我和小戈无语凝滞的站在路口,直到我们发现我们挡了后边一顶做工精致的轿子的路,才愣愣的往旁边一闪,得到了轿子里头一位俊俏公子意味深长的浅笑。看服饰的质料应该还是位家世不错的公子哥。良久,还是我打破了沉默:“小戈,不如我们顺着这条路随便找个客栈住下?”
玉戈斜了我一眼,带着微末的鼻音:“你确定花街里头会有客栈?”我摸摸鼻子,不得不承认有些脑子的商人都不会把客栈建在这种温柔乡。
于是我很快又提起另一个建议:“那我们找个小摊先解决一下果腹之欲。”玉戈又瞥了我一眼:“哥你又饿了?晚饭你没吃饱吗?”我在脑海里回忆了片刻,自觉自己吃的算多的了,最后只能归罪于自己的破身体。在心里狠狠唾弃了一番,便装作一副‘格外娇慵只自怜’的模样:“回忆往事,只觉百孔千疮,昨日夜深,吾观天象,又在思虑人生的意义,以至于晚膳时,也总觉得食不甘味。”末了,还装模做样的哀叹一声。
玉戈冷眼看着我胡说八道,最后还是棋差一着死皮赖脸,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上,只能答应:“嗯,那往哪走?”我默默指向了花街。那一瞬,我看见了玉戈凝滞的目光。当然,‘任他东西南北风,我自岿然不动’的功力已经炉火纯青,自顾自的将他扯到了人群中。
空气中被女子专用的胭脂水粉填的一丝不漏,我和小戈并不习惯这种杂乱的‘女人香’,一时间打了十几个喷嚏还不自知,甚至引起青楼门前几个妙龄女子的调笑。我和小戈脸霎时变得鲜红欲滴,顿时三步并一步的拐向了一个小摊。
这里位于花街街头,少有店铺会设在这个方位,倒是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的紧。这时倒不禁感慨起自己五官敏锐倒真是一把双刃剑。什么好的坏的都能闻到――坏的味道譬如之前杂乱不堪的香味,好的又譬如自己能在茫茫人海中就能闻到这个摊子的香味。
一路上被各种各样的香味摧残,这时身边好不容易充斥着面食与肉食的喷香,连忙拉着玉戈挤进那个简陋不堪的小棚子里,高声喊道:“老伯,来两碗云吞,一碗削面,一碗水饺,嗯……再来三个葱花饼。”
老伯一怔,假意问了句:“客官您点这么多,可还吃的完?”话是如此,手中的功夫却不含糊,三下两下的就全下了锅。玉戈无语的看了我一眼,才慢吞吞的说:“我可不会帮你吃啊!”我乐呵呵的看着老伯熟练的下锅姿势,一边头也不回的说:“放心,我会全部解决的。”
玉戈对此表示不置可否。
老伯的速度挺快的,三两下便将东西全部端上了桌,然后便坐在了我对面,面上有些不怀好意的问:“小哥,竟然到花街了,怎么不去青楼解决啊?”
我也笑:“老伯,您也挺别出心裁的,把摊子摆在这,一年能赚几两银子啊?”老伯倒是浑不在意的摆摆手:“不多,够温饱即可。”
之后的时间里便没有的人再说话了,偶尔扯一两句,也很快归于沉寂。直到吃完,事情才出现了变故――我掏了掏兜,才猛地意识到自己身上没有带银子……没带银子!我转向小戈,用眼神示意:‘带银子了没?’
小戈又叹口气,掏出一把碎银子交给老伯。有银子做后盾,我立时变得意气风发:“老伯,再来两碗云吞!”饶是之前面对我食量的巨大一直云淡风轻的老伯,这时也免出现了裂痕:“这位小哥……云吞凉了就不好吃了。”言下之意就是你要是现在吃不下的话,还是先别吃了。
我一怔,反射性的摸了摸自己微微涨起的肚子,霎时有些心虚的说:“我带给友人吃的。”说完,便从包袱里掏啊掏的,不久便拿出了两个木碗,不由分说的便递到他手上。老伯有些无语的接过木碗,临到下锅的时候,还小声嘀咕了一句:“都说了云吞热的时候才好吃,这小娃娃怎么就听不进话呢?”
从他手里接过木碗,道别离开之后,还在一心琢磨着:一碗给南无,一碗自己吃!完美无瑕!恍惚间,突然听到小戈的询问:“哥!我们现在是找个客栈先休息半晚上再出发,还是现在就赶回去?”
我抬头,看了眼头顶上的天际,已经有些微亮,想必不久就该天亮了。于是当机立断道:“现在就上路吧,若是速度快些的话,兴许我们还能再补上一觉。”玉戈点头,一路十分默契的走到了一块偏僻处,准备御剑回到寺庙。
如我所说的那样,这里离寺庙确实不远,全速飞行的话大概一个时辰便到家了。这时天才蒙蒙亮,根据寺庙里传出来的钟声,可以判断出现在大概是卯初整;说到这里我也是奇怪,南无这人不是个勤奋的性子,可每日日出时便会准时敲钟,当然,敲完钟之后,他还会不会再回房睡个回笼觉之类的,也很难说。
我昏昏沉沉的从剑上跳下来,在小戈的搀扶下,摸索着进了寺庙,枢哥哥当时就规定过――庙里禁用法术,(‘禁言令’是个例外,因为这算是整个寺庙里唯一的乐子了)唯一的一个可以施展法术的地方是一个亭子,不过那地方是专门用来给我练习的,寻常时候我不轻易去,因着那地方给我的心理阴影是浓重的。
每次一到那地方,不是被枢哥哥搓揉,就是被钧姐姐和甘钰姐合伙碾压,即使她们论单个也能轻松碾压我,可她们对此总是乐此不疲。而南无在一旁总是喜闻乐见的模样。
想到这里,我默默扶了扶额头,眼看离自己的房间不远了,连忙低声嘱咐道:“这次你的房间还是与之前不变,一晚上都是你在御剑,想必累坏了,你先去睡吧!”说完不等他回答,便把他往前一推,自己则眼疾手快地找准了一根柱子靠着,看到他回头望过来,连忙扬起笑容。
可在他刚转身之际,脸色霎时变得灰白不堪,差点支撑不住往旁边倒过去,我几乎已经闭上了眼准备接受接下来的痛苦,出乎意料的被一双手拉住。我抬头一看――南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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