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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水一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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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扯嘴笑笑,问道:“也就是说,我也可以找姜姑娘借那乾坤镜一用了?”老树晃了晃树枝,以示赞同之意:“其实乾坤镜你用最简单的占卜之术即可,复杂些的乾坤它反而对你爱答不理,即便是姜姑娘也只能用那一式最简单的占卜之术,再复杂些的,乾坤镜便是纹丝不动,没准即便姜姑娘哪天修炼成神了,那张乾坤依旧是那副模样呢!”最后半段话虽然口气与往常并无不同,可我竟奇怪的从中听出了些许幸灾乐祸。我摇摇头,有些无奈的挥手,示意告别之意。
却在快要离开的时候听到它说:“若是阵破了,你一定帮我好好对阿征,它从未离开过这里,对外面的一切都是懵懵懂懂的,若是给你添了麻烦,也请你……别生它的气,你可以骂它一顿,但希望你不会不理它。”语气近乎恳求之意。我却平白有些烦躁,几乎是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若是你那么喜欢它,希望它能好好的,那你就呆在它身边啊!在我这里做出一副交代遗言的模样作甚,指望我发慈心,一时心软便同意了吗?别做梦了……阿征它需要的是你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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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我到时,姜姑娘已经悠然然的坐在地上,若是以往她只有可能会笔直的坐在那,好似笔直的竹子一般,但现在却一副没骨头似的瘫在那,半个身子靠在墙上,旁边则趴着魏青征,也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我看到他们的模样,不由好笑的问道:“你们只是干嘛?可是遇上什么难事了?……说给哥哥听听,我一定先笑为敬!”而我得到的是姜姑娘一记白眼。我摸摸鼻子,才讪笑的走上前,问道:“到底怎么了?出事了?”姜姑娘没有回答,只是眉头轻蹙,状似认真的低头戳着雪地,腮帮子鼓鼓的,看样子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顶天了也就只能令她闷闷不乐些时候罢了。可是……我又撇头看了眼一旁的阿征。
它神色也是蔫蔫的,与姜姑娘的神情如出一辙。我皱皱眉头,看她们谁也没想到要回答,便又耐着性子问了一遍,姜姑娘始终低头,右手放在雪里,听到我的问话后,像是憋着口气似的又往里陷进去了几分,我终于放弃从她那里得到答案,无奈的看向了一旁的阿征:“到底怎么回事?姜姑娘不愿说你也不愿说?是不是你将她惹恼了,你才不敢说话?”
果然它听了我的话,便一副十分气愤的模样:“你他娘的少在这里诬蔑我!姜妄人天天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心眼比天大,我能将她给气着?玉里你怎么不能动动脑子?”我也慢慢坐下来,稍微调整了下坐姿,才好整以暇地看向阿征:“可以啊!都学会讲脏话了?谁教给你的?”它皱眉,不服气的一下耳朵,道:“不可以?你比我小上一百岁,骂脏话也骂的挺溜的呀!‘己所不至,勿付于人’这句话,你可曾听过?”我拎了拎眉心,有些头疼:“我也不是这意思,只是陆英它不喜欢我们太过粗俗,以往我说句脏话,它便会一整天都不给我好眼色看,唯恐我将你带坏了,谁知你还是将我说的那些都听进去了,瞧瞧现在……”我啧了一声,预感这事若是被老树知晓了,保不准几天都不会对我正脸相待,再有甚者,以后我想爬到树上休息都不一定能行了。
我自顾自的叹了口气,看着阿征的眼神有些哀伤。它被我看得毛毛的,再加上不管它面上如何胆大包天,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但内心深处对待老树都有一种潜意识的敬畏感,这种感觉无关实力高下,仅仅是因为老树于它而言是长辈,正如我直到现在对枢哥哥他们都会下意识的挺直腰板,力图作出一副精神十足的样子。所以,阿征它听到我提到老树后,便突然像个漏气的筛子般,好半晌才低声开口道:“是姜姑娘啦!她与那团光一样的东西吵了一架,起因便是我,啊呀不说了!我现在快要烦死了!”我一楞,确实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毕竟姜姑娘大气,好像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一般,现在却郁闷的蹲在角落里挖雪玩,此事确实有些难办,说大也大,毕竟她向来不爱计较的性子,此时与人动了真火,肯定是轻易不会消气的;但说小也是小的,只要不关及生死攸关,或是遭遇背叛之类的大事,最多十几天也该和好了,更何况是姜姑娘,只要问题不涉及根本,最久七八天也能和好如初了。
思及此,便算是了却一桩大事,表面却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对着阿征道:“此事既是你惹出来的,便由你解决好了,不要让我失望!”
阿征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别啊!姜姑娘如此,作为朋友你怎么忍心就此不顾,你……”我却没等它说完,转身拂袖就走,只留给阿征一个潇洒的背影。心中却有些失落:看来这次是不能寻姜姑娘讨那张乾坤镜来了……不过往后时日还长,何时借都可以的,等姜姑娘与那团光和解了之后再说吧。
但是现在……我回头瞟了眼失魂落魄,不知所措的魏青征,心里不受控制的狂笑起来――共生术讲究心灵相融,若是有一朝,两人之间互生间隙,这法术定然也无法维持,我才不乐意干这吃累不讨好的事呢!更何况……等她们有哪日和好了,这劝架的绝对会无比尴尬,那可是两头都讨不着好呀。我眯着眼笑了起来,心情还算不错,便没打算躲懒御剑飞回去,而是选择一路晃悠悠的去找阵的尽头,也算是散心吧。
要出去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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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因为距阵破的时间还有些遥远,我们三又是刚刚才出关,即便是姜姑娘那种修炼成痴,半分不肯耽搁的人,此时也无法这么快就再次入关潜心修炼,于是我们又过了相当长久的一段悠闲日子,每日撒了欢到处疯玩,累了便仰躺在地上,或是随意靠在一处树木上,享受片刻宁静。但有时我会觉得恍惚,好像在寺庙里那段苦行僧般的日子仅仅是场梦罢了,但也有可能自己如今是在梦里,醒来可能还会再看到南无狂傲的笑容,枢哥哥有些嫌弃的眼神,钧姐姐温和却不深入眼底的笑,甘钰姐会大大咧咧的靠在我肩膀上,而小戈可能是坐在我床边,撑着脑袋看着外面的云卷云舒,直到意识到什么后,才惊喜的转过头来,笑意从面上冒出来,渲染的满房间都是暖暖的。而我和小戈因为多次偷懒打盹,此时看到了枢哥哥他们,免不了有些心虚,两两相视一笑,面上好似一幅兄友弟恭的场面,实则脸上都有些郝色。
其实庄周梦蝶,其中真假又何须在意?为蝶亦或是为人其实都可以混为一谈的,无需分的太清。我掀掀眼皮,翻身从树上跳了下去,一面对着老树喊:“陆英!我去找姜姑娘了,回头再聊啊!”
老树默默无语了些时候,直到我都走了一段路了,才听到它问:“你不是说你今日不愿到处撒疯吗?怎地又要出去野了?”我背着它挥挥手:“我找姜姑娘学卜卦之术。”然后便又听到背后传来它隐隐带笑的声音:“你不是早就说要找姜姑娘借一下乾坤镜吗?难道现在你还没找她讨要过来?”我微微顿住,有些无奈的转过身:“乾坤镜好歹是姜家的祖传之物,我得是有多大的脸才能就这么坦荡荡的找她讨要啊?”它忍住笑,问道:“你与她不是朋友吗?凭这交情她也不肯借?”
我抓抓头发:“那倒不是!姜姑娘一向豪迈,我若是提了她肯定会给,但我不好意思啊!我与姜姑娘虽是无话不说,但却不曾交心……虽说我知晓她是姜家人,心里执念于复兴姜家,在入阵之前经历过一段伤心事,她也知晓我爹娘失踪,有个亲弟弟,法术是跟着别人学的,严格算起来他们也算是我的至亲至友,可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呢?我知晓她豪迈不爱计较,可有时她透出来的些许异样告诉我不仅只是这些,而我看着面色冷酷,其实心里九曲十八弯,若是没人在我旁边调解,我迟早得钻阴沟里去,我们之间也不是那么熟啊!”
是了,这里的一切可能确实是个梦,因为在我的记忆里,我身边一直有些人,他们面上不大好接近,可他们却总是容忍着我的一些怪脾气,爹娘不在,他们便自发的教我如何做人,教我保命的法术,在我心里是比爹娘还重要的亲人。南无有时会向我半真半假的抱怨说,枢哥哥他们一直如此惯着我,都快将我教成个锦衣玉食的家族少爷,于是他便满嘴脏话,试图将我养成个江湖草莽,他说这样才有男人味。
而如今他们都不在了,这里所有人都比我大,但他们与我都无任何关系,更加无需惯着我,之前一直无忧无虑,却还总觉得自己每日事多,总嫌枢哥哥他们压榨我,如今想来,到底是有些物是人非的感觉。
老树却有些不大赞同:“为人处世还是死皮赖脸的比较好,那样活得也容易。”我僵了僵脸,片刻后才道:“我有个朋友,他也总劝我要厚着些脸皮,我虽然一直抹不开面子,但有时却赞同他说的话,但你……你就直接劝我死皮赖脸的活着,你还真是……”我揉揉脸,在心里措了措辞,才一字一顿的说道:“任性这个词似乎都不怎么适合你了!为老不尊应该更加贴切吧!”
它冷冷的哼了一声:“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小娃娃你且看着,将来你肯定会因此受伤的。”我淡定的摇摇头:“不可能的,面子可以不要,自尊还是有的。”然后才转身走人。一路散漫的走到了姜姑娘所住的那个洞穴外面,侧耳听了一下,不出所料地听到阿征与姜姑娘豪爽的笑声,我五官皱了皱,还是整整衣冠走了进去。
“你们怎么每日里都笑得这么开心?小心疯过头,这心都收不回去了。”我一边信步闲庭的走了进去,边看着她们调侃道。阿征是神兽,六感的灵敏绝非常人所能想到的,所以保守估计的话,我刚走到洞穴外面,它便知晓了,所以我拐进去的时候,它便漫不经心的望着我站的方向,倒是妄人吓了一跳,随后才佯装发怒的神情道:“你走路为何不发声,故意算好了想来吓吓我是吧!”
我也一副愧疚的模样,故作姿态道:“是我错了,下次来时一定放个惊雷提醒姐姐。”说完,我与她都笑了,尤其是她,嘴巴都快咧到耳根后边去了:“欸哟喂!玉里你千万别叫我姐姐,你唤我姜姑娘,我都适应了半天,才知晓自己确实是有女人味的,但你要是叫我姐姐,我八成能恶心着将昨晚的饭都吐出来。”我也笑:“那叫你什么?老婆婆?”姜姑娘听完倒也没什么反应,只是微微抬了抬手上半截树枝,眼角微扫过这边,隐隐透着些许警告,但我若是敢与甘钰姐开着玩笑,保不齐她就直接拎张凳子便朝我丢过来,而且不会有半句解释。
我向她摆摆手,示意不开玩笑了,她见我脸色有些严肃,神情也比往常要拘谨许多,便善解人意的问道:“说罢,有何事?能帮的我一定帮你!”我小心的看了眼她的表情,才慢吞吞的说:“能否借一下你的乾坤镜一用?”
她先是一愣,半晌才抹把脸,有些为难的回答道:“这事吧!我答应倒是可以答应你,但你拿什么回报我?”我脑袋一懵,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些所以然,所以只能道:“能办到的我一定给你办!”她见我答应,脸上才露出些许笑意:“放心,咱们是兄弟,定然不会为难于你的,要你办的也只会是些与你无伤大雅,且难度不大的小事情罢了。”
我点头,算是同意了。她看我点头,连忙伸出一只手,笑嘻嘻的说:“既然如此,我们击掌为盟吧。“事到如今,我自是没怎么犹豫的就伸手与之击了掌,事后看到她得逞的笑脸,心里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上了贼船。于是有些不怀好意的道:”就只是击掌为盟就可以了,若是届时我便不守信用了怎么办?“她看了我一眼,半晌后,才慢吞吞的说:”无妨,我信你。“
今天依旧出去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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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然而借到乾坤镜之后,我才突然想起一个比较严重的问题――我卜卦之术即便在南无那个神棍那里学了那么久,可还是不怎么样,到现在连个最简单的面相,稍微不注意便能出岔子,那么想当然的,要想用乾坤镜,即便姜家秘术已然失传,像是姜姑娘想要动用乾坤镜,也只能中规中矩的用仙神凡三界都能用的一种名为‘易象’的法子来用,否则即便有人自视清高,非要用更加繁琐复杂的推算之术也是无能为力的。。
‘如此说来,岂非人人都可以用乾坤镜?’关于这个问题,我也曾经问过姜姑娘,她的答案是:“乾坤镜即便脾气古怪些,除去‘易象’之外便不肯再为人所用,这其实也算是它另类的清高……它认人,这乾坤镜会落在我手上,也完全是因为这个原因,族中其他人使用乾坤镜,它理都不理,只有我它才肯动弹两下,这才决定了乾坤镜放于我身上的。”
我站在原地,手里托着乾坤镜,想起以往的这段对话后,却只觉得欲哭无泪,姜姑娘日夜修炼,这乾坤镜也只堪堪愿意动弹,更何况我,最简单的‘易象’我到现在都不曾练熟啊!想到这,我不禁扶额,一脸郁卒的模样盯着姜姑娘,尽量用委婉的语气说:“抱歉,关于五行八卦之术我不大擅长,若是不麻烦的话,能否请姜姑娘……”教教我。然而最后三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来,便瞧见姜姑娘微微睁大了眼睛,似乎是非常的讶异:“用乾坤镜无需复杂的卜卦术,想必这点你也清楚,你此时与我说这个,是想说你连‘易象’都不会吗?”
姜姑娘不像南无那般大惊小怪,凡事都爱夸张,想必这时心里是惊讶异常的,想到这,我脸上不禁露出几分郝色:“是。”
她这才反应过来,一边绕着我转了圈,一边啧啧称奇:“是你天赋太低,还是教你的师傅太无能?‘易象’与‘看面相’都是两项基本功,只要是有些道行的人,便都能习得,你这是为何?”我涨红了脸,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答话。毕竟这事确实是六界常识,枢哥哥他们自然也是晓得的,在我法术差不多小有所成的时候,枢哥哥便让南无教过我这些,因为南无除了一身医术绝佳之外,便数他的卜卦之术最令人叫好。
他虽然平日里不大靠谱,可教我时却算是最用心的,相比枢哥哥他们隔三差五的才来看我一眼,整日无所事事的南无便显得尤其尽责起来,说是寸步不离也丝毫不显夸张。可就是如此,我在卜卦之术上面的成果依旧十分喜感,并且是越着急卜出来的结果便愈发离谱。就连枢哥哥有回来验收结果的时候,在询问得知我与南无无一人偷懒之后,便只能无奈挥手,劝我放弃,无需再学了。
我自然不是那等勤奋上进之辈,收到无需再练卜卦占星这类玄之又玄的法术――起码在当时不信天命的我看来,确实是骗人的玩意儿;而如今我虽然信了,心中对于天命的态度便自然而然地从不信变成了不服。而如今面对姜姑娘将信将疑的表情,我只能尴尬的笑笑,才勉强道:“劳烦姜姑娘教我!”在我忐忑不安的注视下,她终于缓缓地点头,我这才如释负重,抱着乾坤镜坐下来,便想开始学。
她笑笑,倒是欣然同意了。而姜姑娘与南无终究是有些细微的区别的。寺庙里所有人都深信算命理这种缥缈虚无的东西是需要灵气的,若是学的死板,那么怎么学都是无济于事的。而姜姑娘……她隶属于姜家一脉,在远古也是算命的一个大家族,与所有正统的算命师或占卜大家一般,都是偏信于灵气这种东西的。她与南无在命理这档子事情上的理念都是如出一辙的,但在教学理念上却是天差地别。南无即便知晓我在算命上没什么灵气,却还是固执依旧,后来即便让我放弃也不想让我再碰算命一下,而姜姑娘她虽然有些纠结,但我执意想学,她看我在这上面又实在没什么天赋,思索片刻,着手准备了一番,便让我照着她的做法一板一眼的学,虽说在这上面不会有什么大成就了,但也不会再出岔子了。
然,就是如此,我没日没夜练了一百年有余的时间才终于粗粗掌握了些‘易象’的基本,然后又花了更长的时间加以巩固,以便掌握其中精髓。
那团光在这期间自然会经常出没,且知晓姜姑娘为了教我‘易象’,而白白浪费了修炼的时间之后,对我更加没好脸色看,基本上见我就是杀气腾腾,有几次还险些打了起来,姜姑娘因为这个还特地骂了一顿那团光。我在一旁看的尴尬,差些就想跟姜姑娘说我不学便是了,可想到枢哥哥,又实在不忍心就次放弃,所以便只能继续腆着张脸继续呆着。
心底却隐隐有些许羡慕,不为其他,只因她们之间的感情总能让我想起南无。我与他也总是如此,若是碰到他欺负别人,在人前定是先说他两句,心底却还是向着他的,因为就我看来,南无虽然不靠谱,但不喜欺辱他人――除非实在看不下去了。
这就像自家孩子打了别人家孩子,当爹的在人前可能还会骂两句孩子,可到了家自然是想着孩子的,若是心再偏些,没准还会夸两句自家孩子。
稀里糊涂的想了一通,面上竟是‘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若是南无知晓我在想什么,这时候只怕要跟我打起来了。
“玉里!你他娘的又偷懒,就这样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易象’啊?你再这样我迟早得收拾你一顿!”直到后面又传来姜姑娘的河东狮吼,我才止住了笑意,转而换上一本正经的神情,回头继续苦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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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总归天不负有心人,尽管耗时较长,但在一个风雪飘零的秋天,我终于将‘易象’一术练得炉火纯青,并且我坚信即便是枢哥哥他们都挑不出半分差错,这才胆战兢兢的取出了乾坤之镜,将它小心翼翼的竖直立在雪地之后,这才转过头来看向姜姑娘:“接下来如何做?”姜姑娘嫌弃的看了我一眼,朝我摆摆手,示意我往后站些:“稍后你集中精神,勿生杂念,口中念出你想要看到的事情便可,明白?”我点头之后,她便站起身将位子让与我,还给我做了个鼓励的姿势:“乾坤镜虽然性格古怪,不喜与人相处,但你练了这个练了这么久,它想必也是知晓的,心诚则灵,你会成功的。”
我原先还没有多大起伏的心,在听到这么句话之后,突然变得有些波涛汹涌起来,刚刚准备双手合十的动作都有些颤抖起来,姜姑娘看我如此,有些好奇的问:“你信奉佛?”我摇头:“你想多了,只是习惯罢了。”一边说着,手里的动作好不容易才哆哆嗦嗦的合在了一起,一边按照之前姜姑娘所教的‘易象’心中默念心法,嘴上却也不闲着,念念有词:“八卦相错,数往者顺,知来者逆,是故易逆数也。雷以动之,风以散之,雨以**,日以烜之,艮以止之,兑以悦之,乾以君之,坤以藏之。帝出乎震……”念到这里,蓦地停了下来,转而微微向前一步,携着破空的气势,左手微抬,面前看似虚无,我却好似看到了根根丝线,绑着各种各样的羁绊与牵扯,我楞了楞,没反应过来。
时光仿佛静止了一般,我却知晓并非如此,然而我的灵魂与我的身体仿佛分开了一般,即便我知道此举不妥,但身体并不受我的灵魂控制,直直的盯着前面铺天盖地的丝网,就在此时,姜姑娘又喊了一声,语气中有些焦急:“玉里,你怎么了?”我也听到了声音,拼命的想转过头看她一眼,想让她救我,然而身体却突然毫无征兆的晃了晃,紧接着便瞧见前头的‘我’已经迅疾的动了身,左手在空中挥舞着,四周的挂念大多是别人的,他们所处的环境也不拘于一处,他们面临着不一样的季节,我以一种奇怪的方式就飘在不远处,我看到许多画面,有万千生灵突然化为虚无;也有人屠尽城池,霎时尸横遍野;也看到过一群人围坐在一起吃饭,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瞧着像是江湖人,言辞举动间都不拘一格,豪气地很;也有一个年逾半百的老父亲牵着一个小孩子,尽管那男人脸上有不堪重负的疲累,但眼底的喜悦却是难以忽略……我还看到了许多,有喜有悲,这些画面中多半像是掺了药的苦酒,入口或许是甘甜的,但最后却总是能让我看到他们死去的那一刻。
然后在我还没反应的时候,面前那个与我及其相似的**之身已经亮出了一把剑,将那些画面狠狠的给捣碎了,直到我突然看见了枢哥哥他们的面孔,我心中一惊,愣怔不过片刻,那具**之身又想举起长剑向他们挥过去,几乎没有多想,我便直接冲过去,以灵魂之身握住了那柄剑,然后不顾面前‘我’脸色冷酷,杀气凛然的眼色,直直的穿过了那柄剑,重新获得了身体,霎时间之前一直久而不愈的伤口又再次疼了起来,我却勾唇微微笑了起来。
但令我也不曾想到的是——在我看来,这或许是永恒,然而在他人看来我陷入那个奇怪的境界中仅仅只有一息不到的时间,姜姑娘她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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