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劫逆命-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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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啊，若不读书，几乎连一丝希望都望不到……

　　　　当然这本是他们廖寂中发的牢骚，却不想这些话已经无意间入了白凡的双耳。他们可不知这表面上年轻的先生，实际上却是他们敬畏无比的仙人，既为仙人，自然他们的所作所为，便逃不过白凡的耳目之中了。

　　　　白凡先是微微一愣，旋即恍然一笑……

　　　　“我只自顾想着做一世俗人，却忘了俗人该有的诸般烦恼，是啊，他们出身贫寒，固然有心让孩子读书成人，但又怎奈何其囊中羞涩啊。呵呵，到是我忽略了……”

　　　　白凡摇头叹息间，寻来了一块木匾，刷刷点点写了几句话，随后默默的将它放于庄园的外面，而后白凡回归学堂，继续捧起了书籍，默默颂阅起来……

　　　　就是这样一块普普通通的木匾，第二日却造成了学堂前的人满为患。

　　　　为何？――

　　　　只因木匾之上的话语……

　　　　原来白凡在听到这些俗世百姓的难言后，便着笔写下了两句话，学海无涯，可为后报，教者育人，只看尊师重道……

　　　　就是这样两句话，掀起了满城的震动，所有的贫寒百姓看到后，都明白了先生的话语，这是在告诉他们，只要日后自家娃娃尊师重道，先生并不看重眼前是否有银两，这无疑对他们来说是天大的喜事。于是一时间奔走相告，接着就要造成了今晨的局面……

　　　　就算白凡自己都没想到，竟在一夜之间，门外便来了如此之多的求学之人，当看到那些孩童后，白凡和煦得一笑，对着众人一拱手，请进了院落之中。

　　　　寒暄自然是少不了的，但寒暄过后，便是这些少年便从此留在了学堂之中……

　　　　“圣人云，诸事如浮云，万般君可轻，惟天下之苦难者，则君可贵之己身也……”

　　　　“圣人云，诸事如浮云，万般君可轻，惟天下之苦难者，则君可贵之己身也……”

　　　　“圣人又云，志有之，言以足志，文以足言。不言谁知其志？固言而无文，行而不远呼……　”

　　　　“圣人又云，志有之，言以足志，文以足言。不言谁知其志？固言而无文，行而不远呼……　”白凡坐在学堂之前，手捧圣人篇章，教授众于孩童，做人的的道理，而众孩童则一个个虚心求教，为先生之命侍从，不敢有一丝妄言。

　　　　春去秋来寒暑更替，一转眼十几年过去了，白凡没有阻挡岁月的流逝，使得原本年轻的他多了几缕墨髯。

　　　　但令他是欣慰是，许许

　　　　多多的孩童从他这里走了出去，有的当了将军，有的做了大官，也有的成为了富甲一方的商人。而这些，都是因为白凡的一个善念所赐予的，但即便如此，和他们自身的努力也是分不开的，白凡为他们打开了一条明光之路，但最终能不能走到路的尽头也唯有他们自己才能掌控。对于这些白凡是高兴的。

　　　　而令他更高兴的事，还是那戮仙老祖残留的杀念，果如白凡所预料那般，在长期感悟孩童的纯净之念后，开始了一丝丝淡化，尽管还没有尽去，但也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另外还有一点，就是白凡当初遗迹之中修为突破玄胎中期，因为突破的太过迅猛，导致了他的境界悄悄的出现了一些瑕疵，原本这一点白凡并没有察觉，但随着杀念的逐渐消退，道心越来越通明，使得白凡的感知，间接的也跟随着越来越敏锐，最终还是被他察觉到了这一丝细微的端倪。至此白凡心中露出警惕，从而不得不小心警惕的对待这一变化，如果把修行比喻成一条长远的路，那么每次修为的突破，就等于在这条路上向着远处的尽头踏近了一步，而出现的这丝瑕疵，就等于在迈步的时候，拌了一下脚，可能看上去不是很严重，但是若是总绊脚，那么最终脚就会受伤，而路也在不会走到尽头……

　　　　所以，白凡他才不得不认真对待这件事情，在感悟纯洁赤子之心的同时，白凡也在默默的巩固着自己的修为，使得十多年过去了，白凡的修行根基越来越固如磐石，看样子就算突破玄胎后期，恐怕也不会很远了。

　　　　又过了二十年，城镇繁荣了许多，大街小巷，亦多了许多新房子，连带着城镇的商业繁荣，也再度攀升了一个台阶，当然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传闻天水王朝之中，有一位将军，他就出身在这座城镇，而又传闻，就这几日那位将军就会回归城镇。这可着实震动了城镇内的所有贵族。一时间，人传人人挤人，都蜂蛹的进入了城镇，都想能一睹这位大将军的风采，尤其是最繁华的街道，近几日更是车马不断人流不绝。直到这一日，一队军人涌入了城镇，使得这过分热闹的城镇，在此喧哗了数分………

　　　　“啊啊啊，闪开，闪开，将军归来，所有人不得停留在街道之上，不得大声喧哗，不然小心你们的脑袋，滚滚滚，快滚……”。平静的街道，军队无情踏过，紧接着为首的一人挥舞着鞭子，一边咆哮着，一边抽的空气啪啪作响，而看那凶神恶煞的模样，一看就知道是从战场上杀过人的军官，至少这些凡俗的百姓一看到他凶狠的样子，双腿就会不自觉的发软！！！


………………………………

第两百七十一章将军之师

　　　　就见说话这一人面色黑暗，身披铁甲。一双钢铃的眼睛四下扫动间，吓得四周的百姓争相恐后的相互践踏……

　　　　“头，差不多得了，再怎么说这也是将军的家乡，你这一通鞭子下去，万一这里有将军的亲人，咱们岂不是都要跟着倒霉。”

　　　　“是啊是啊，头我们还是要谨慎一点，这可不比战场，这些人也不是咱们的俘虏，您可别在虐待他们了……”

　　　　有两个职位稍逊的军官，悄悄的对着黑面军官说着。谁知这话语落下，那黑面军官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又挥出了鞭子抽的更凶狠了，同时嘴里还吐着口水说。

　　　　“去去去，你们知道个屁，这些贱民焉能和咱们将军相提并论，将军他也不可能有这些贱民亲人，再说老子好不容易离开了战场，如今正好拿这些贱民抖抖威风，你们在要多言，在说老子翻脸连你们都抽。”

　　　　黑面军官的一席话，吓得两个军官不敢在多言了，而这一幕，尽皆入了一人的神识之中。甚至从他们一出现，乃至一举一动，都没能逃过这个人的神识，直到黑面军官，最后的话语说出，这丝神识传出一阵冰寒的波动，瞬息间没入了他的脑海之中。

　　　　扑通……

　　　　黑面军官落马倒地，场面一瞬鸦雀无声。

　　　　“头？”

　　　　“头，你你……怎么了？”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方才说话的两个军官，看到黑面军官落马，他们二人急忙上前去扶他，但紧接着二人身体一僵，眼中刹那露出恐惧。

　　　　“头你……”

　　　　“死了？这不可能……不可能……谁？……究竟谁干的？”

　　　　两名军官惊慌失措，声音微含颤抖的左顾右盼，二人因不明黑面军官是如何死的，所以才会对他的死，感到莫名的颤抖，至于那些普通的士兵，就更不用提了，全都一个个胆寒，止不住倒退……

　　　　他们见惯了厮杀，但他们没见过如此诡异的死亡，前一秒他们还看到他们的头在大声的叫嚣，而后一秒他就这样离奇的而去，此等可怕的情景，也无怪乎他们这样恐惧……

　　　　“无事生非，死不足惜……”学堂中，一道目光漠然收回，然后微微深邃的看了一眼远处，接着继续捧着手中的书籍，教授下面的孩子……

　　　　街道的远处，整齐的铁甲声由远及近，犹如钢铁洪流，齐齐而至，不同于这里的士兵，那是一队真正的雄狮，行走间，步伐整齐，肃杀之意格外强烈。倘若有修士望见，还可看到滚滚的煞气萦绕他们的头顶，久久不会散去……

　　　　而在钢铁洪流的中心，一辆玉顶金幔的马车，由为耀眼，在凡俗世界里，这等殊荣下，非富即为贵。马车的两旁，有数个亲兵一样的卫士环绕着马车，这时其中一人，看到前方停留，眉头瞬间皱起。

　　　　“大军为何停顿？”这卫士拍马急行，很快来至事发地点，看着一个面色的恐惧的士兵，他冷声喝问。

　　　　“回

　　　　大人的话，他他他……死了……”，这士兵指着前面面色惶恐的说着。

　　　　“谁死了？”卫士再次皱眉。

　　　　“回禀大人，是我们……的头死了……”这一次说话的是那两个军官其中的一位，眼见将军亲卫来至，他们硬着头皮跑了过来。

　　　　“嗯？既然死了，就赶紧拖在一边，莫要耽搁了将军的大事，速速去办。”卫士面色冷淡，仿佛对此事视若无睹一般，两名军官不敢说什么，急忙按照卫士的话急速的将黑面军官的尸体，拖拽到了一边，大军继续前行。卫士看到后，转身拍马又回到了将军的马车身边。

　　　　“何事？”马车之内，一道威严的声音传出，听上去令人忍不住生畏。卫士不敢怠慢，急忙把经过和将军禀告一番，马车之内短暂的沉默后，传出一道命令。

　　　　“传我将令，大军继续前行，所过之处，不可在滋扰百姓，违者斩……”

　　　　“是……”亲卫不敢不听，很快将令下达，所有士兵一个个紧尊将军之命，不敢在毒打这些百姓了。就这样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深入城镇之中，一直到了某个庄园的面前，大军停顿，马车缓缓向前……

　　　　“开门……开门……”

　　　　在马车还未到达之际，两名军官中的一人，耐不住性子，拍打庄园的大门，粗犷的声音震动整个庄园的屋顶，都哗哗直响。

　　　　咯吱……

　　　　大门打开，一个孩童探出头来。看着面前的军队，孩童非但没有惧怕，反而清脆的声音，带着浓浓的不满说。

　　　　“吵什么，吵什么，你不知道我家先生在教书嘛，没礼貌，哼……”童言无忌，即便孩童面对是一只令人恐惧的军队，但在那份纯净的内心下，也没有让他感到丝毫的惧怕。或许在他的内心里，真正令他害怕的唯有自己的先生一人，因为每次一读不好书，先生就会责罚于他，让他每次都感到格外的委屈……

　　　　那名军官不然，听到孩童呵斥自己，一张面皮顿时变得铁青。“好大胆的娃娃，找死……”军官拿眼怒瞪孩童，同时举起大手就要抽落，而就在这时一声怒喝从他的身后传来，带着无尽的寒意。

　　　　“放肆，我看找死的人是你，还不给我滚来……”声到人也到，还没等军官的手落下，此人就先一步将这名军官抽飞出去，身形之快，一看就知是练习了凡俗的武道，且气劲之强烈，足以称的上是绝顶高手。可惜凡俗的绝顶高手，在修士眼里，也仅仅是个笑话而已……

　　　　“小弟弟，劳烦你通传先生，就说有弟子外出学成归来，前来拜望师尊，万祈师尊赐见，以了弟子的思念……”一边说这人一边拱手，言语表现的十分客气，完全没有把对面的孩童当作孩童看待。一开始众人还想发笑，但等看清来人的容貌时，瞬间吓得一身冷汗。

　　　　“将军……”

　　　　“这怎么可能……”

　　　　每个人不出意外，心头都同时浮现了同样的想法，那就

　　　　是不敢相信面前的一切是真的。但恰恰现实和他们所想背道而驰，这就是真的。于是所有人下一息禁声无言，在不敢发出一丝声音。而那孩童听完年轻将军的话语后，沉思了一下然后一溜烟跑回了院子，不多时孩童回来打开了大门，对着年轻将军说。

　　　　“先生说，让你进去，那你进来吧……”。

　　　　“好，多谢。你们在此等候，不得大声喧哗，不得吵到里面的孩童，若敢有违背者，本将军知道将决不轻饶……”说完将军弹弹衣衫，看着熟悉的学堂，沉默中踏进了院落……

　　　　一切都没变，朗朗的读书声，还是那么悦耳动听，曾几何时，将军亦如这些孩童。“真好，真怀念。”将军呢喃着。不知不觉将军就来到了属于先生的房间，推开门，将军俯身便拜。

　　　　“学生杜岳拜见恩师……”一叩九拜，他心甘情愿。十年寒窗十年寒暑，若不是这里，若没有恩师，那么今日，何来将军……

　　　　“起来吧……”白凡看着这个曾经自己眼中的孩童如今以声名显赫，不免多了一丝柔和，不管怎么说，此子是自己门生，门生有了出息，当老师的该感到欣慰与高兴，哪怕这一世只是凡俗之缘，但他依旧希望他们可以出人头地。

　　　　“呵呵，好啊，我的门生长大了，如今以是威风凛凛的将军了，到也算不枉负为师当初对你的一番教导了……”白凡捋着胡须轻轻的说着。将军听完恩师的话语后，脸色一红连忙低头。

　　　　“师之恩，学生没齿难忘，没有您就没有杜岳的今天，今日学生前来，一为记挂师恩，二是想请恩师随我一同入京，从此安享天伦……”杜岳语出致诚，并且眼中露出渴求。

　　　　然白凡却摇摇头，俗世的富贵对他而言如过眼烟云，他来俗世，只为净去杀念，不会停留俗世太久，因此杜岳这番报恩之心，注定不可能实现了。因此白凡一笑平静道。

　　　　“你能有此心，我心甚悦，然为师不过红尘一过客，荣华富贵一事，日后你也就不必再提了，此番你既归来学堂，那为师便赠你一番话语，不知你可愿聆听之？”说完白凡平静的看着杜岳，言语里略含深意。

　　　　闻声杜岳立即抬头，虽然恩师拒绝了自己的美意，让自己心留遗憾，但恩师之言，吓死杜岳他也不敢违逆，反而表情肃穆中，躬身而立等待着师尊的训诫。

　　　　这一幕，白凡看在眼中，点点头然后开口：“你既愿听，那便谨记，尔今入朝为官，当要明白官者乃万民之所向，为之则日后必要福延万民。如此，亦能使你自身福泽得以厚长，能无形中趋吉避凶，也可适当的消灾解祸。正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惩，世间为恶者，是永远不会获得善果的，你……能明白么……”白凡说完目中透出一片睿智，仿佛穿透因果望见了杜岳的未来一样……

　　　　另一边杜岳听得似懂非懂，但还是重重的点头，口称恩师之言，学生将牢牢铭记并终生不会忘记。于是白凡跟着便摆摆手让他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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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七十二章大道因果

　　　　杜岳走了，带着遗憾、带着恩师对他的教诲，开始走向了他凡俗一世的巅峰辉煌。

　　　　时间继续流逝，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自杜岳拜别恩师后，越来越多的白凡门生开始陆续返回这座城镇之中，前来看望他们恭敬的恩师，也因此使得白凡的学堂名声越来越大，到了最后，竟引得那当朝的君王都亲自降下旨意，将白凡的这座学堂，命名为天水第一学府……

　　　　如此殊荣，自然与白凡的众门生之间，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而对于这些，白凡显得心态很平和，所谓第一学府，不过凡俗虚名而已，他在意的只是眼前这些门生。

　　　　这一日，白凡坐在学堂之内，正在教授这些门生功课，在教授完毕后，一门生恭敬的站起身来，来到白凡的近前，未曾说话之前便先跪拜叩首，口称。

　　　　“先生，学生有幸聆听先生教诲，以整整十年，今日将要辞别先生，还请先生受我辞拜大礼……”，说着门生连连叩首，白凡微笑中默默接受着对方所做的一切。

　　　　十年这是一个期限，任何一个门生在十年的这一天，都要离开学堂去外面的世界找寻自己的出路，毕竟若学无所用那学来何用？所以这是白凡定下的规矩，当然他也是为这些门生的将来去做考虑，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若只拘泥在学堂之内，那即便满腹经纶，终究也只会活成一世愚民。因此，只要门生十年之期限一到，便是他们不愿意离开，白凡也会让他们离开。

　　　　也就在门生叩拜之后，一条虚幻的因果之线，立刻凝现建立在白凡与门生之间。这不是第一次，当然也不是最后一次，每当一个门生离开时，都会出现这样的结局，并且透过这条虚幻因果线，白凡亦可看透每个门生的未来的变化。

　　　　譬如眼前，他就看的到这个门生的将来，将会成为一富甲一方的财主，并且大善无疆，施舍天下，救活了无数凡俗百姓。最终这名门生，在儿孙满堂时，寿终正寝，尔后魂归天地……

　　　　这一幕幕，白凡看到后，对这个门生他的眼中多了几许笑意，他命门生起身，而后摸着门生额头，慈爱的说。

　　　　“好，你既要离开了，为师没什么可赠的，便赠你金银千两，让你去尽早实现你的梦想，记住善待天下者，方为善待自己，去吧……”

　　　　门生走了，走的时候带去了白凡赠予的千两金银，也就是凭着这千两金银，这名门生在数年后，成为了富庶一方的财主，一直到他死亡的那一刻，门生眼中念念不忘的仍然是给予自己一切美好希望的恩师……

　　　　而在这门生走后，这一天夜里，白凡他来到了学堂的院落中，看着眼前万籁寂静的夜色，白凡他陷入了短暂的沉

　　　　默。并在这沉默中，白凡开始默默的沉思起来。

　　　　“如今那戮仙老祖残留的杀念，已经淡到了微不可查的地步，即使还未彻底清除，但想来以经要不了多少时光了。这凡俗的一世的生活看样子也很快就要结束了，尽管这些许年中，我为此延误了修行，使得修为一直停留玄胎中期，无寸许进展，但得失之间，我却收获了更加坚实的根基，这到也不算浪费了这么多载的岁月……”

　　　　“然这些都不是最值得我高兴的，真正值得我高兴的事情，还是我又多了一丝明悟，这明悟从前被我忽略，直至这次凡俗之行，才让我再一次认真对待于它。若我真的能彻底抓住这丝明悟，或有可令我自身在悟出一道大道之相……”

　　　　“这将是一道真正属于我自身所悟的大道之相，而在不是感悟他人遗留之道界。尽管二者最终或许没有太大的分别，但自身感悟之相，却更容易领悟和完善，即便日后施展出来，也会比寂灭之光更加得心应手，并且威力也会暂时要强于寂灭之光……”

　　　　“至于以后……就说不好其个中的强弱了，毕竟道之极，哪怕最常见的五行大道，都可崩天裂地。一切终将还是靠自身的领悟的……”

　　　　白凡呢喃中，眼中泛起一片明光，这光越来越亮，到了最后，竟好似能望穿天地一样。

　　　　“一直以来，我都在想，既然我能悟出寂灭之光，为何我就不能悟出别的大道之相，就连圣祖也未曾言，修士不可以领悟出第二道大道之相，而具我从古籍中所闻，曾经的佛门圣贤万华佛祖，便是一位身具数种大道的大能之修。”

　　　　“据古籍所说那数种大道被万华佛祖，同时施将出来，其威力真可谓是让万魔退避，诸仙匍匐，就是苍穹亦要在其面前变色颤抖，宛似无上神、佛临尘，何其的旷古绝伦……”

　　　　一想到那般伟姿，饶是白凡也忍不住向往，强者无敌的风范，乃是修行界任何一个修士修行的目标，就算白凡也不能幸免，同时白凡又呢喃道。

　　　　“我自问天赋不敢与万华佛祖相比较，但我身兼数种万古难求的修行法门，仅仅一道大道之相，绝非是我的尽头。何况据传大道之相与那最终的三天之境有关，仅此一点，我便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

　　　　“而从我修行至今，我便能体会到世间万般皆有定律，而诸事亦逃不脱因果，我流浪乞讨至落生镇就是因，参加虚天大典就是果……”

　　　　“而后，我得遇师尊也是因，师尊万千弟子不选，独独选我，这又何尝不是果……”

　　　　“还有圣祖的出现以及因其我因缘际会得到山海古经，都是因果所致。以至于之后种种发生的一切，包括我离开幽州

　　　　无意踏至天州，在之后，驭剑门、六欲秘境、混乱之海，悬天台等等，似乎都在预示着种种的因由一般，这让我不得不承认，一切的因或许都在预示某种注定的果，让我有时候即使想要避开，都无法去做到。这种感觉更随着我这次的化凡炼心，变得越来越强烈……”

　　　　“尤其是到了现在，看到这些由我亲手教授的这些门生，他们一生的改变，让我这因果之念变得更加深信不疑。打个比方说，假若我没有化凡入世，假若他们也不曾相遇于我，那么他们之中的绝大多数或许一生，都将会继续延续着他们父辈的苦涩生活继续的走下去，去传给他们的下一辈。”白凡说道这里，脑海中回想出相遇这些孩童初时的一幕幕而继续道。

　　　　“然，这一切都因我的出现，从而使得他们命运的命运从此悄然出现了转折。”

　　　　“谁能说这不是因？他们的转变以及最终的感恩，谁又能说这不是果？也许正是因为有了这些因因果果，才让我对这因果一说，有了更深层次的明悟，以至于现在我已经可以穿透这虚幻的因果之线，可无形中看到这些门生未来发生的诸般变化……”。

　　　　白凡一边说着，一边默默的闭上眼，顿时他的四周，开始慢慢的浮现出了奇异的波动，并在这波动之下一道道虚幻的因果之线开始浮现，初时还很少，到了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