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劫逆命-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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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很想帮师尊分忧，可奈何一直到最终秘境结束，我仍然是空手而回，说到底，我心中真觉得对不住师尊对不住石头啊……”

　　　　大师兄说着，神情落寞，看来他还在为没有帮到三师弟而感到心中惭愧。而这些话落在白凡耳中，其目光更不自觉的落在旁边石头的身上，当他看到石头憨厚的脸庞，正在为大师兄的话为之感动的时候，白凡心中一抹热血上涌，暗暗有了决定。

　　　　“师尊，我去……”

　　　　这是白凡给予师尊的答案，没有任何犹豫，因为石头是师兄的师弟，但同样石头也是他白凡的师兄。既然大师兄都肯为三师兄去做这样的事情，他白凡又如何不能去为三师兄去做点什么呢……

　　　　这是真情流露，同样亦是手足情深，白凡相信，若是相同的事情落在自己的身上，大师兄的选择仍然不会改变，就是三师兄和二师姐也会如此。

　　　　“好了，老大，说起来这件事也不能怪你，想那百炼通神诀，十宗何止寻了万年，都仍旧没有蛛丝马迹，天知，它会何事现世？还有，老四，固然你肯去，但同样，你也要心中做好准备，要知十大圣地虽表面相安无事，但是明里暗里争斗不断，尤其是在太灵渊中，各宗更是暗揭各自宗门弟子，若见到有他宗天赋出众的少年，有机会就要除去。关于这些肮脏的事情，十宗从不曾少做，因此此次你若前去，当要小心，便是虚天道宗的那群小崽子，也不能完全放下戒心，如此，为师才能放心让你前去……”

　　　　大师兄说完，师尊接过了大师兄的话语，语重心长的对着白凡嘱咐道。

　　　　“只可恨那太灵渊秘境，进入有那该死的境界限制，若非如此，老子亲自前往，我看十宗有哪个敢忤逆于我，唉，若真是那样也就不必让弟子门犯险去为老三寻找那百炼通神诀了……”在嘱咐白凡的同时，虎啸尊者自己的内心也是一阵烦躁，只因为太灵渊秘境，玄妙之上不得入内，唯有通幽与问心弟子，才可随意出入。若不是这样，他早就不知前往多少次了。

　　　　还有，这一次太灵渊秘境开启，他除了打算让四弟子白凡去之外，他也准备让石头也跟着前去，只因为石头如今展现而出的力量与气息，恰恰也没超出秘境进入的条件边缘，固此虎啸尊者才有这样的决定，并且将决定也一同告知了三个弟子。

　　　　白凡听后点点头，就算石头也在一旁表示知道了，唯独大师兄，似仍不放心一般，转过身对着白凡和石头说。

　　　　“师尊的话，你们一定要牢记，尤其是你石头，你是师兄，实力又比小师弟要高出很多，所以一但进入秘境之后，一定要好好保护好小师弟，若小师弟有事，莫说你二师姐，就是师兄我，也绝不会轻饶你，记住了么……”

　　　　石头闻言，重重的点头。大师兄声音虽然听上去依旧阴柔，但白凡却清晰的感知到，说这些话时大师兄眼中流露出的却是一种很少见的冰冷。尤其警告完石头，大师兄又对自己说。

　　　　“小师弟，进入太灵渊后，你要时刻紧记，修行无情人心险恶这八个字，而若真是有人要对你打着什么不良的算计，那么切记，面对这样的人，不要留情，宁可错杀，也绝对不要放过，如果不敌，那便去寻老三，他的实力在太灵渊之内，当足以为你遮挡一切，我会和二师妹在天心湖，静静等待你们平安归来的……”

　　　　大师兄的话，让白凡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尤其是那句宁可错杀，也绝不放过，更是让白凡对师兄有了重新的认识，他没想到，这看似娇柔的大师兄，竟然也有如此狠厉的一面，不得不说，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当然对于师兄的话，白凡内心有些也很认同，因此点头道。

　　　　“嗯，师兄，师弟记住了……”

　　　　就这样，虎啸尊者告诉白凡，出发就在三日后，然后白凡几人便退出了师尊的房间，各自离去了。

　　　　白凡回到了属于他自己的房间，关上门，静静的坐于床榻之前，白凡眼中露出思索之意。

　　　　“如今，九劫卷第一篇，我已修至顶峰，灵气也到了随时都可以突破通幽的地步，只是我感觉或许金色灵气还有些许上升的空间，所以突破当不需着急，只等水到渠成也就是了……”

　　　　“还有菩提涅槃功，五年的修炼，我才知道，原来此法同样不简单，别看只有八重，比山海古经少了一层境界，但其中第一重元清净体，就已经让我对它有了深刻的了解。此法同样着重于肉身的修炼，唯独与练体一脉不同者，就是多了那层玄奥莫测的佛意，按照菩提心经中记载，这佛意才是此法门真正的可怕之处，真不知道它的威力又是如何呢？”

　　　　白凡独自平静的呢喃，这最后的五年，他更多的时间都花在了研习菩提涅槃功的身上，与山海古经九劫篇不同，此佛门法门，共有八重玄奥之境，分别为元清净体、身若青莲、五脏朝圣、觉满行圆、金刚罗汉、菩萨涅槃、菩提有相、佛身超然。

　　　　不过虽说只有八重境界，但每一重的突破，都与那玄而又玄的佛意提升有关，就是白凡，现在对于佛意的理解，也处在懵懂之间，更不知这佛意如何才能得到不断提升，因此看似八重，实则其难度，未必就比山海古经的修炼要来的容易。

　　　　这还不说，这菩提涅槃功，每一重境界提升，都会有佛门法术包含，或攻击、或防御，甚至其中还有神识之法的存在，总而言之，此法门真心的不一般，也难怪它会被列为远古三大佛经之一了。

　　　　而现在，摆在白凡脑海的就有一式适合通幽之境得佛门术法，其名五指成界，观其威力，绝对要超越诸多寻常术法的恐怖。就是不知当施展出来时，又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对于这一点，目前白凡还尚无法做到求证。倒是师尊为他准备不少佛门的普通术法，其威力嘛，白凡曾悄悄与山石试过，尚可。至少不输于一般人也就是了……

　　　　当然，白凡他最大的仰仗，依旧还是山海古经，正是因为有了那奇特强大的金色灵气在体内，才使得白凡虽不是通幽，却以有了与通幽修士一战的资格。若非如此，虎啸尊者也不会选择让白凡提前进入太灵渊去历练。而之所以决定让白凡去，也正是由于虎啸尊者他感知到了弟子的实力，早已经不输给那些宗门的通幽弟子，固此才有了今日之事。

　　　　而若是白凡他自身日后突破到了通幽，怕是寻常的通幽修士，恐连做他对手一战的资格都将没有了。

　　　　想到这，白凡露出了些许微笑。

　　　　“不知道，当进入太灵渊之后，我又会有怎样的改变？还真是有些期待啊……”

　　　　带着这样的思绪，白凡停止了呢喃，旋即双目合上，默默的吞吐着天地的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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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前往虚天

　　　　一日两日过去，转眼第三日清晨降临，白凡睁开了眼，一步踏出房间，直奔天心湖外，在那里，师尊与师兄们，已经站在了那里。

　　　　“师尊……”白凡走到虎啸尊者的身前恭敬一拜。

　　　　虎啸尊者一挥手，托起了白凡，然后道。

　　　　“嗯，去和你师兄师姐告别吧，稍时为师就带你和石头离开。”虎啸尊者这次罕见没有展现出以往的邋遢形态，而是换了一身整洁的衣物，看着白凡言语着。不会

　　　　“嗯……”，白凡应过，转过身，来到大师兄和师姐身前，未曾开口，白凡先真诚的笑笑。

　　　　“师兄、师姐，师弟这就要跟随师尊走了，不过请你们放心，进入秘境后，师弟定不会丢了咱们天心湖的脸，而且不仅如此，我更将尽全力，去为三师兄去寻那百炼通神诀。因为……你们都是我的亲人，永远的亲人……”

　　　　说到这，白凡止住了语气，因为在心里，这句话他想说已经很久了，只是直至今日，他才第一次郑重的说出口。因此，这也等于一份承诺。亲人间永不背离的承诺。

　　　　“嘻嘻，说的人家好感动，小师弟……师姐……信你……”师姐翁刚强缓缓走了过来，摸摸白凡的头，满眼的爱护。

　　　　而大师兄幽古一旁一笑，然后走过来轻轻的说道。

　　　　“平安归来……没有什么能比你的平安更重要……”

　　　　“啊哈，大师兄，看你们说的，还有俺在哩，俺会保护好小师弟的。”石头这时也开了口，语气颇有些郁闷。

　　　　“嗯对，要是秘境里，有谁敢欺负咱们的小师弟，小石头，记着用你的大铁棍，一个一个的把他们都给我拍死，若是有一个没拍死，哼哼，等你回来，看我不打你……。”翁刚强目光落在石头身上，举拳恶狠狠的说着。

　　　　“额……”顿时石头一哆嗦，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插嘴了。

　　　　就这样师兄弟四人交谈的十分愉快，大约一柱香后，虎啸尊者的声音不急不缓的传来。

　　　　“好了，老大、丫头，时间差不多了，我要带老三、老四离开了，好好在天心湖给我修炼，不日我便带着他们归来。”

　　　　这样说着，虎啸尊者来到四人身边，先是嘱咐幽古和翁刚强一番，而后其袍袖一挥，浩瀚的威压散至天地，虎啸尊者抬起左手，对着面前天地一划，顿时血光弥漫，将天地撕裂出一道裂缝，紧随之，波纹激荡，笼罩了白凡与石头，下一息连带着虎啸尊者一同消失于幽古二人的面前。

　　　　“走了……”

　　　　幽古和师妹对望一样，都从彼此眼中看出了一抹深深的担忧。不管怎么说，小师弟他终究是太年轻了，也不知道这次历练对他究竟是好还是坏，这样想着，二人转身回归了天心湖。

　　　　虚天道宗，虚天殿，这几日早已人满为患，无数长老陪坐，衬托着宗主道墟上人，频频各抒己见。

　　　　而所谈者，无非是最近被传扬的太灵渊秘境开启一事。

　　　　说起来，这件事对于这些长老而言，亦有浓浓的兴趣，无他，只因这秘境之中，生长着不少已经绝迹得远古灵药。其中有些，就是这些长老也是颇为心中眼热。

　　　　“听说这次秘境开启，与以往大不相同，我听说这一次太灵渊之内，将有一处从未被发现的药山将要现世，就是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

　　　　“八九不离十吧，据说这次的消息是最擅长推演的天衍阁修士传出来的，可信度应该还是颇具的……”

　　　　“呵呵，那算什么，还记得百炼通神诀么，据说这一次它最有可能出现，练体一脉的顶尖法门，若真是出现，那么这一次秘境开启，其残酷将胜却以往……”

　　　　“是啊，那九大圣地，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百炼通神诀的吸引力，足够让他们撕破脸皮了……”

　　　　大殿之上，众长老纷纷议论不断，道墟上人也不打断，高居宗主宝座之上，他也在想这些长老预见的种种可能。

　　　　“百炼通神诀……百炼通神诀……你真的会出现么……”

　　　　道墟上人眼中划过一丝亮光，若是百炼通神诀真的现世，那么无极他若得到，则实力必能在精进一层，到时候，他若成长起来，我也可以放心将虚天交给他了，至于我……我还有很多事要去做……。

　　　　这是道墟上人内心的独白，当然所有长老是不知道的。他也不会和他们说。

　　　　嗡……

　　　　就在这时，虚天大殿波纹涌动，下一息，虎啸尊者踏出，登时，虚天大殿，上至道墟宗主，下至虚天众长老，全部都如同被掐断了脖子一般，瞬间被愕立当场。

　　　　“师弟？”

　　　　“虎啸师兄……”

　　　　“尊者……”

　　　　尽管表情不同，称呼不同，但无疑问，所有人都对虎啸尊者的出现而感到意外。然意外的还不止如此，因为接下来，白凡与石头的出现，更是让他们大跌眼镜。

　　　　“我去，不是吧，难道一说，这虎啸师兄他转性了么？”

　　　　至少眼前他携弟子出现，寓意就以倍加明显。

　　　　正当众长老纷纷要站起身躯和虎啸尊者打招呼的时候，轰隆隆，长虹破日，跟着五道异常洪亮的声音，穿透了空间，落进了虚天大殿。

　　　　“玄光峰紫胤携弟子拜见掌门……”

　　　　“落月峰绯月携弟子拜见掌门……”

　　　　“横云峰苍龙领弟子拜见掌门……”

　　　　“朝日峰黎云、灵应峰清扬率本脉弟子拜见掌门……”

　　　　五道声音不分先后响起，跟着数十弟子分别在五脉长老的带领下，破空而至，落在了虚天大殿之前。

　　　　顿时，虚天殿内，所有长老起身，相比于五脉首座的特殊身份，他们这些长老的地位，要比之略逊许多。

　　　　“哼，修为不怎么样，架势倒是挺足，老三、老四，你们随为师来，懒得在这里浪费光景……”在众长老，为五脉首座到来感到拘谨之时，虎啸尊者却是一撇嘴，懒散的说着。

　　　　并在说过之后，携白凡与石头二人，瞬间离开虚天大殿，直奔虚天道宗某一个方向行去。

　　　　众长老尴尬，道墟上人注目，知道师弟是带着两个弟子去看他们的师妹去了。看到这道墟上人脸上划过一丝黯然，旋即对着殿外说道。

　　　　“五位师弟自家人，不需见外，还请进大殿一叙……”

　　　　刷刷刷……

　　　　五位首座进入虚天大殿，早有人为他们腾出座椅，于是近殿之后便纷纷落座，不多时便与虚天众长老交谈起来……

　　　　不提这些人如何交谈，且说虚天殿外，因为五脉弟子的到来，变得格外热闹与喧嚣起来。

　　　　“喂，刘师兄听说了么，这一次太灵渊开启，掌门等人十分重视，这不就连五脉首座也都纷纷赶来，要我看，这次太灵渊秘境要变得格外精彩了……”

　　　　“废话，我们虚天道宗以往太灵渊收获成果，频频不佳，这次再要落得个垫底的排名，就别说掌门了，就是我们这些弟子以后再出去，也会叫人笑话。”

　　　　“谁说不是呢，除了掌门那一代人才济济，后世的弟子一代不如一代，要是玉师兄能去就好了，有玉师兄在，定能带领我宗弟子收获大丰，可惜啊，太灵渊秘境之中，只有通幽境以下的弟子才能参加唉……”

　　　　“行了行了，这些关我们什么事情啊，你刚才没听到虚天宫上，五脉弟子闹出来的大动静么，走，咱们也去瞧瞧热闹。”

　　　　所以很快，虚天道宗的各个角落里，都有弟子奔出，所行的方向，正是虚天宫。而不到片刻光景，虚天宫下已经密密麻麻的站满了少年的身影，大家禁声而立，暗自打量起了五脉弟子。

　　　　“啧啧你们看到没，五脉弟子这一次，貌似阵容要比以往强大了太多了。……”

　　　　“切，当然了，难道这不是你希望看的嘛…………”

　　　　“是啊，别忘记，五脉弟子也是我们虚天弟子，他们越强，我们也理应为他们感到高兴，因为只有这样，太灵渊结束后，我们的收获才有可能能盖过别人，从而起到一雪前耻的结果，我觉得这没什么不好的……”

　　　　这些弟子，立场不同，看法也不同。但毫无疑问，他们都是虚天弟子，正因为如此，他们更在乎的是虚天道宗本身荣耀，而这荣耀更不容他人有半分亵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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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护短的虎啸

　　　　“呵呵，你们看，虚天主脉的弟子正在围观我们，你们猜是不是他们在羡慕我们呢……”

　　　　就在虚天外门弟子打量这些五脉弟子的同时，五脉弟子亦同样在看着他们。而在五脉弟子眼中，这些外门弟子，说起来真的不值一顾，至少和他们相比，这些人连给他们提鞋都不配。

　　　　“呵，一群天赋有限的平庸之人，哪里比得上我等，我看整个虚天主脉，也就那几位的存在，才值得我们留意，至于这些人，算了吧，懒得浪费宝贵的目光去注视他们……”

　　　　这是绝大多数五脉弟子内心此刻真实的想法，因为确实，这些外门弟子的修为实在是太弱了，他们仅仅只是瞟了一眼，就失去了兴趣，或许也唯有玉无极那等天骄，才能他们去仰望，乃至是去崇拜，总之这些外门弟子还达不到那个程度。

　　　　当然，也有人看法不同，这群人就来自虚天五脉之一的落月一脉。

　　　　至于说她们不同，是因为从始至终，这些女修，压根就彻底无视了那些外门弟子投来的目光，甚至是好多女修都已转身，各自前往了别处。

　　　　“嗯，十年前，宋师兄说在见之时，将有礼物赠予我，不知他给人家准备了什么……”一落月女修面带绯红，低低呢喃羞涩的话语，然后身形向某个方向疾驰而去，看那模样，她口中的宋师兄，应该极有可能是她钟意的某位情郎。

　　　　“哼，许林，当年败于你手，今日我一定要洗涮这份耻辱，你等着我，我来了……”又一位落月女修面带煞气，同样离开虚天大殿，去寻找一位名唤许林的主脉天骄。看样子，她是要去争斗，固此就连离开也是气势汹汹。

　　　　众女之中唯独有两个人表现的与众不同，她们就是南宫静妍与轩辕舞，十年的时光，使得二女的变化宛如天地云泥之隔，轩辕舞变得越加美艳动人了，尤其是其身材，前凸后翘，那胸前的呼之欲出，看的许多男弟子，暗暗吞咽着口水。但轩辕舞却恍若不曾看见一样，美目低垂，不知在想什么。

　　　　再说南宫静妍，此女之美还要胜却轩辕舞诸多，而若不是其一直冷漠如冰山，使人无法靠近，怕是将会成为所有男弟子心中，梦寐以求的梦中仙子。然不得不说，即便是她冰冷冷，依旧引来不少倾慕的目光。

　　　　“落月双珠，果然都是人间极品，唉，可惜落月一脉不收男弟子，不然我一定拜入落月峰……”

　　　　不少男弟子心中暗自叹息，却也有几人毫不掩饰赤裸裸的目光，肆意的注目着二女，其火热程度，似喷而不发的火山。季殇便是如此，从见到二女的那一刹那，他的一双眼睛就从未离开南宫静妍的左右，只可惜，他的这份关注，南宫静妍尤似无视一般，从未有任何回应。

　　　　“呵呵，有个性，我喜欢……”

　　　　季殇泯泯嘴唇，傲然的在心中说道。在他看来，唯有南宫静妍这样的美女，才适合做他季殇的道侣，余者庸脂俗粉也……

　　　　然而也不怪季殇如此自傲，十年中，当年同入宗的少年，唯他一人修为突破到了通幽中期，就凭这份成就，足以令他骄傲。甚至他相信，若给他足够的时间，便是玉无极也未见得就不可超越。而且他还有一句话，很想告诉眼前人，那就是未来的虚天道宗，他才是真正的主角，她就应该和他在一起……

　　　　像季殇这样抱着不可一世的想法的弟子，还有很多，只不过他们都在隐忍，所谓龙不出水，视为虫焉，而龙若出水，则必龙遨九天。尽管他们现在只有通幽境，但他们却有一颗尚未显露出来的莫大野心……

　　　　跟着画面一转，虚天道宗后山……

　　　　一老二少三道身影，默默的站在一处坟墓之前，静静的无言。

　　　　许久……

　　　　老者开口，指着坟墓轻轻说道。“这是你们的师叔，老三老四，去给师叔叩首吧……”

　　　　“嗯……”

　　　　两个青年，没说什么，按照老者的意愿，跪在了地上，对着坟墓，轻轻的磕了几个头。这时听老者又说。

　　　　“小师妹，你曾说过，将来不管是我和大师兄谁收了弟子，都要带过来让你这个做师叔的先过一次长辈的瘾，现在师兄做到了。”

　　　　“他们就是我的两个弟子，还有两个因为一些事，我不曾让他们过来，但以后我会让他们来拜见你的……”

　　　　虎啸尊者面代追忆的表情，时而悲伤，时而露出笑容，对着坟墓，轻轻的呢喃。好像他真的可以看到她，而他也真的该来看看她了。

　　　　“我原谅大师兄了，你开心吧，我知道如果你在，我这样，你一定很早就会劝我的，可惜我太倔强，你知道在二师兄的心里，一直都是最疼爱你的，大师兄没保护好你，所以我曾经怨恨过，但就像你说的，我们是亲人，两千多年过去了，我知道他过的也并不快乐，唉，小师妹，你不该去，真的不该去啊……”

　　　　虎啸尊者越说越悲伤，说到最后，已经泪浸双眼，然他并没有流出来，只因为他不愿意小师妹看到他哭泣。

　　　　“师弟，对不起……我知道当初都是因为我，才让师妹在如花的岁月里，香消玉殒。这两千多年过去，我终日怀念，怀念我们在一起的日子，那段时光，当真是我一生最快乐的时光。而若是师妹她能复活，那么就算失去我所有的一切，我都无怨无悔，对不起，师弟，我知道这迟了……太迟了……”

　　　　就在虎啸尊者双眼湿润的时候，道墟上人踏空走来，看着那坟墓，道墟上人眼中同样流露出痛苦之色。并且在说完这些话后，道墟就指着坟墓，对着跟在他身边一起来临的玉无极说道。

　　　　“无极，去给师叔磕头吧……”承诺不仅仅虎啸尊者记得，同样记得的还有身为大师兄的道墟上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