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撩天庭-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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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环没告诉他这一点，确实是有私心。

　　　　现在龙在天只有一年可活，都不肯与金环主仆条约；如果他知道自己能活更久，那更不可能和他签约了！

　　　　说实话，金环都有点放弃了。

　　　　现在，他只能降而求其次，希望能和龙在天签一个对等互助合约。

　　　　他只是在等待一个最合适的时机。

　　　　对等互助合约，是一种合作关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如果龙在天出了意外，他金环也会受到连累。

　　　　不过，目前看来这小子运气不错，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天将佑之，谁能奈何？

　　　　也许，我终于找到了一个适合的人选。

　　　　这小子有很多劣习，那是他的天性。

　　　　与自己的天性抗争，那自然是伟大之极！可那是一个举刃自残的过程，就算最后侥幸获胜，也必然是一身伤痕，甚至会丧失自我。

　　　　现在，他与自己的天性暂时和解。

　　　　这很好。

　　　　上午的农活，对龙在天来说非常轻松，很快就干完了。

　　　　小七看着他悠闲地走出大门，向外面的广阔田野走去，心中满不是滋味。

　　　　照例先去把干掉的烟叶采摘，收好；然后往前走了一段，穿过茂深的蒿草，来到自己开垦小小仙草园。

　　　　“啊，发芽了！”

　　　　萐莆的绿色幼苗，刚从地表冒了一个尖，大多数小芽尚未离地起身，就像一个个害羞低头的绿色小人。

　　　　这时候正是需要浇水的时候，龙在天不由有点着急。

　　　　从哪里弄水啊，这附近连一口井都没有！

　　　　他叹了一口气，心道：如果今天能遇到那小子就好了，可以让他帮忙一下忙。

　　　　唉，该死的曹老头，什么时候才教我降雨术啊？

　　　　蒿草中还有那天少年挤出来时留下的痕迹，龙在天从那里挤了进去，辨识着模糊的缝隙往前走，不一会儿，出了蒿草丛，眼前是一株小树。

　　　　“啊，就是这棵树！”

　　　　那小子说这棵树是一个标记，果然没错。可是，他好像搞了一个什么**阵，把自己的仙草园藏在里面。龙在天望着眼前更为广阔茂深的蒿草，不由犯了难。

　　　　这他娘的怎么进去啊？

　　　　他回想着那天的走法，好像先是往左走，又向侧边走了几步，然后跳……

　　　　我去，那么复杂，谁能记得住？

　　　　那小子的脑子怎么长的！

　　　　只能在这里等了。

　　　　龙在天沮丧地在小树下坐了下来，随手扯了一把蒿草往脸上一盖，躺了下来。

　　　　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后来……又被热醒了。

　　　　时近中午。

　　　　那小子恐怕不会来了。

　　　　他返回烟田，把烟叶收拾好，夹着往回走。

　　　　路过蟠桃园的时候，他突然童心突起，想试试看自己现在的身手如何？

　　　　这几天总觉得身轻体快，不知道到底变强了没有。

　　　　站在接近三米的围墙底下，他用力往上一跳——

　　　　“哎呀，我去！”

　　　　他直接向上跳了四米多高，远远超过墙头甚至还看到了树顶！

　　　　当他往下掉落时，连忙双手攀住了墙头，趴在上面惊魂甫定。

　　　　“妈呀，这是怎么回事，我会轻功了？”

　　　　他既兴奋又疑惑，在墙头上坐了好一会，才跳了进去。

　　　　老孙头这个人还不错，可能也不是故意要害我，呕了这几天气，也该和解了。

　　　　“老孙头，老孙头！”他一边走，一边叫。

　　　　“嘘……”老孙头从一棵树后冒了出来，连忙摇手道，“别大呼小叫，让人听见那还得了？这地方不允许别人进来的！”

　　　　“老孙，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会轻……”

　　　　说到这里，龙在天忽然住了嘴；因为金环立即警告他，火工头陀这事非同小可……千万不能泄露给别人知道。

　　　　老孙见他说了半截话，不由奇怪道：“你说什么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哼，我是告诉你，你上次传授我那个尼姑念经，根本不管用！”龙在天立即转移了话题，想起逍遥谷之事，心里还蛮有气。

　　　　“不能吧，这可是流传后世的经典，是你方法没用对吧……咦！”

　　　　说到这里，老孙头的眉毛一扬，嘴角露出猥琐的笑容，亲热地拉住了他的手，“好小子，你找女人试过了？嘿嘿，行呀你！来来，好好给我说说，怎么一回事？”

　　　　“嘁！”龙在天甩开他的手，径直走到桃园里面，找了一棵歪脖子树跳上去坐着，一条腿晃荡晃荡着，伸手扯了一片桃叶，放在嘴里轻轻咬着，一丝苦涩顺喉而下。

　　　　“是这样，你先别恼。仔细说说过程，也许我能找出问题所在。”老孙头循循善诱。

　　　　“哼，”龙在天把头偏到一边，“有什么好说的，你那尼姑念经根本就是骗人的！什么九浅一探，什么左三右四……有用吗？没有用！”

　　　　“怎么会没用呢？”老孙头疑惑不解。

　　　　“哼，我告诉你，编这书的人肯定是孤身老头子，根本没见识过女人！这种事是男人一个人就做的事吗？人家女的难道是死鱼吗，人家稍微动一动，哼一哼，你就全完了！懂吗，全完了！”

　　　　老孙头眉头一皱，问道：“闭目塞听，充耳不闻，视敌方如瓦石，视己身如金玉，你都忘了吗？”

　　　　“当然没忘！一开始也进行得很好，全按照尼姑念经说的，可是过了一刻钟，她突然翻到我上面，双脚控制着我，根本就……就不管用了嘛！”

　　　　老孙头瞪大了眼睛：“你……一刻钟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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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　练功

　　　　“是啊。”

　　　　“她还没有那个……投降？”

　　　　“哼，投降？她好着呢！若不是那个啥，我才要投降了！都是你，传我的什么鬼尼姑经，还说什么坚若磐石、固若金汤，根本就是不堪一击，一触即溃，让我丢死个人！”

　　　　老孙头低着头寻思：不对呀，用这黄帝之法，寻常女人连半刻钟也挺不住，她竟然挨了一刻钟，还能反客为主……这女人不简单啊！

　　　　“小子，你告诉我，这女人是不是大有来头，她……不是普通人吧？”

　　　　龙在天心中一凛，老头可是警告过他，不要去惹百花仙的，于是连忙否认：“什么呀，她就是普通人……”

　　　　老孙头道：“普通人的话，如果她能从主子那里偷到丹药，那也不是不可能……那你的黄帝**之法自然就拿不住她了。”

　　　　“什么丹药，这么神奇？”龙在天好奇地问。

　　　　“还用问吗，仙界的丹药自然都来自于兜率宫；如今不比以往，这丹药产量和质量都大大降低，普通小仙那是别想吃了，不过有能力的大仙，还是可以搞得到。”

　　　　兜率宫，那不是太上老君吗，他还炼这种药？

　　　　龙在天心中大为惊奇。

　　　　孙老头正色道：“小子，年轻人爱胡来，这我知道，不过我劝你悬崖勒马，赶紧收手！这女人既然能搞到丹药，那她主子肯定不普通，你到时候要是搞出事来，小心人头不保！”

　　　　“两情相悦，又不是强迫，能出什么事？”

　　　　孙老头胡子一翘：“哼，你就不怕搞大她的肚子？”

　　　　龙在天眼珠转了转，笑道：“老孙头，你这是想吓唬我呀。你的尼姑念经要是管用，那种事怎么会发生？说到底，还是你的方法不行！”

　　　　“嗯，言之有理。我还有一法……不行不行，我要传给你，你又跑去胡搞，早晚人家会寻到我头上来！我一个小小土地神，可不敢得罪大仙！”

　　　　“哈哈，你老人家说话怎么颠三倒四？你要是有真法，那就不会出事，谁会来找你？你要不传给我，那才有可能出事呀！”

　　　　孙老头瞪着他想了半天，才无奈地道：“真拿你没办法！好吧，那我就把私藏了五百年的乾坤锁阳**传授给你……”

　　　　夜晚。

　　　　龙在天躺在床上，又是翻来覆去睡不着。

　　　　不知不觉又想到了百花仙子，想她的一颦一笑，想她的娇嗔和叹息，想那个夜晚发生在小屋里的一切……

　　　　他不由翻身坐起，按照孙老头所传授的口诀，开始练习乾坤锁阳**。

　　　　哼，只要我练好了这一门**，再与你大战五百回合！

　　　　看谁笑到最后！

　　　　“你小子是嫌命长吧？”金环突然道。

　　　　“哼，要你管！这样每天在园里干农活，无所事事，多活一年有意思吗？”

　　　　“别说我没提醒你，你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再去必死无疑！”

　　　　龙在天撇嘴道：“不一样？你是说我现在力气更强，干劲更足，身体更好了吗？”

　　　　“嘁！以前你体内只有一丁点儿元阳，她勾引你只是因为你是主动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可杀可不杀；而现在你体内却流淌着近千年的内丹仙力！一旦她发现这一点，绝对会不惜一切手段吸干你！你自己想想。”金环郑重警告道。

　　　　龙在天心中不由一凛，可仍不愿相信。

　　　　“金环，你把人想得太坏了。这里是仙界，人人都是修身养性的得道高人，怎么可能动不动就杀人越货，就为了吃人家的内丹仙力？这岂不是比野兽还残忍？”

　　　　金环冷冷道：“野兽远没有人残忍，它们杀生只为填饱肚子；而人类不一样，他们可以为任何理由杀生，甚至不需要理由。不要把神仙想得多高尚，他们为了保有自己的地位，为了永远活下去，一样会不择手段！”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会到处宣扬自己有仙力，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敬天园弟子罢了。”

　　　　“哼，你确实不起眼，就像是一个孩子，不过怀里藏着千金之宝，还走在土匪横行的街道上，没人发现还好，一旦被人知道，绝对会被众人分而食之！”

　　　　龙在天沉默了。

　　　　只听金环继续道：“还记得那个城隍吗，那两个天使？他们死后，毛娣是怎么做的？还有火工头陀，他死后你又是怎么做的？”

　　　　龙在天这才霍然一惊。

　　　　金环说得没错，不知不觉之中，就连我也成杀人越货的土匪……

　　　　我吃内丹是为了延长性命，可毛娣、黑珍珠、甚至百花仙子，又何尝不是？

　　　　我想活到一百岁，他们想活到三百岁，五百岁甚至长生不老，这又有什么区别？

　　　　接下来几天，龙在天沉默了许多。

　　　　每天照常干农活，偶尔会到野外走走。

　　　　他很想再遇到那个叫小容的少年，却一直没再看到。

　　　　夜晚睡不着时，他就盘坐练习乾坤锁阳**。不为别的，只是为了消耗精神，可以早点入睡。

　　　　金环也不再管他。

　　　　这一天，小七被派出去办事。

　　　　曹总管把龙在天叫到屋里，问道：“这几天都没见到那小孩吗？”

　　　　龙在天摇摇头：“没有。说好要和我比赛的，却一直没现身。我估计他是瞧不起咱们敬天园，人家那么多珍贵仙草，连小铲子都是水晶做的，还会用呼风唤雨，瞧咱们这里，还得从井里提水。”

　　　　曹老头怒道：“放屁！他那凝露术算什么呼风唤雨？老子今天就教你结云降雨，只要你用心学会了，一点也不比他的差！”

　　　　龙在天一听，顿时心花怒放。

　　　　终于啊，终于让我等到这一天了！

　　　　本来以为这事没戏了，没想它却成真了！

　　　　从小就听戏文故事里说，神仙可以呼风唤雨、腾云飞行，想不到自己也有这样一天！

　　　　哈哈，老子也快要成仙了！

　　　　曹老头坐正身子，先让龙在天祭拜了天地，这才开口道：“要学法术，得先了解五行。五行，你知道吧？”

　　　　“听过，是不是金、木、水、火、土？”

　　　　曹老头点点头：“这是世俗的说法，正确的顺序应是木、火、土、金、水，不可弄乱。我要教你的结云法，是一种简单小法术，只要按顺序启动五行，引动大气中的五行能量，就可以结云降雨。”

　　　　龙在天专心听着。

　　　　自从上学认字以来，从没有这样认真过。

　　　　“宇宙万物，皆有元气运行其中。天有万星运行，地承万物生长，人在天地之间，何其渺小！然而，人却可以上感星辰，下应山川，运用天地之间的能量。究其本因，何故？

　　　　“人之肉身，上有膻中气宫，下有丹田气海；前有总督诸阴经的督脉，后有统领众阳经的任脉；正经一十二条，正穴三百六十五个；与天、地、四季相对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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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　结云

　　　　“故此，人体即为一个小宇宙，与身外的大宇宙相互感应！”

　　　　“古话说，天地无常，人身难得！地界的妖魔精怪若想修成大道，必须耗尽天年来吸取日精月华，以求炼化成人形，原因就在于此。”

　　　　龙在天心道：怪不得狐狸精要变成人，怪不得蛇精也要变成人。

　　　　只听曹老头继续讲道：“施展法术有三个要诀，即心、口、手。心，念之所存，启动体内小宇宙；手，掐指为势，令内外相通；口，言出令至，引动外界能量；三者统一而为，方可引动天地之间的能量元素，为我所用。”

　　　　龙在天听得似懂非懂，云山雾水。

　　　　曹老头淡淡一笑：“这是法术之理，你且记着，不必深究。接下来，我给你具体讲解一下小结云法，这个很简单。”

　　　　龙在天奇道：“怎么前面加了个‘小’字？”

　　　　曹老头一愣，板着脸道：“你这种毫无根基之徒，能学会小结云已经难得了，难不成还想学那大结云法，去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不成？”

　　　　龙在天笑嘻嘻地道：“师父，若有大的，就教大的呗！”

　　　　曹老头脸色一沉，斥道：“这大手段我道家可教不了你，等你哪天登上了大天尊宝座，亲自向如来请教吧！现在我是你师父，教什么你就学什么！”

　　　　龙在天见老头似乎生了气，忙道：“是是是，弟子是开玩笑的，还请师父不吝赐教。”

　　　　曹老头哼了一声，沉默了一会儿，开口讲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小结云术，也是如此，三诀皆备，最适合初学者练习。我先教你口诀，只有六句，你听好了。”

　　　　“是。”

　　　　“大气化风，云从风行，携雨带露，齐聚于此，润泽万物，草木感恩。”

　　　　龙在天跟着念了几遍，记牢了。

　　　　“口诀要与心诀、手诀一起施出，心分三用：意存天庭，口发诏令，手掐指印！这三者配合，不可出错，出错就无效！”

　　　　龙在天点点头。

　　　　“手诀即为手印，俗话说十指连心，它们等于是体内小宇宙的一个窗口，通过它们的五行属性可以调动小宇宙的能量。大拇指属土，食指属木，中指主火，无名指属金，小指属水。掐手印之时，手心向天，五指自然蜷曲。”

　　　　龙在天问：“用左手还是右手？”

　　　　“一般来说，非攻击类法术只用一只手施法，左右手均可；施法之时，要调动何种五行之力，便自然伸出相应手指，其他手指蜷曲。这小结云法的手印最为简单，先出食指，然后是中指、拇指、无名指、小指，最后结印落在拇指上。”

　　　　曹老头说完，给他展示了几次。

　　　　龙在天记牢了。

　　　　“要想成功施展法术，最难的在于心诀，难在意念的控制。当然，若你运用得久了，自然心随意至，再无半点滞凝。这小结云术心诀也不复杂，你仔细听好了：

　　　　“凝气存神，运祖气归肝宫，行九周天，令木气旺；气至绛宫，生心火，行三周天，令火气旺；阳极则阴生，火盛则土生，土生金，金生水，行七周天，令水气旺。以此水克制火气，行五周天，至火消灭尽浑，无一些火气，五行之气尽化为水；则令此水气，归黄庭，升上风池，透出两耳，则为风；升上山岳，透出神庐，则为云；以雷局作用，升上顶门，吸喝出，则为雷；升上泥丸，入华池，运神水喷噀，则为雨；升上绛宫，闪目出，则为电。”

　　　　这一连串术语，听得龙在天一个头两个大。

　　　　曹老头道：“你先强行记下！”

　　　　又慢慢念了一遍，龙在天一字一字记在心中。

　　　　然后，曹老头到内屋取出一张人体小宇宙图卷，展开给他看：哪里是肝宫，哪里绛宫，何为神庐，何为山岳……一一解释；又详解了运气之法。

　　　　“讲了大半天，可把老子给累坏了。臭小子，给老子的蜂蜜茶再沏一沏，把烟袋给点上。”曹老头往竹椅上一躺，吩咐道。

　　　　“是，师父辛苦了，师父请稍等。”龙在天小跑着去一一办好。

　　　　“你回屋里自行练习，估摸过个三五天，就可以召出巴掌大的雨云了！”

　　　　“巴掌大的？！”龙在天失望地说。

　　　　曹老头冷哼道：“我这还是少说了，要是你悟性不佳，一年半载也不一定能召出云来。对了，你学习小结云法之事，不可说与别人知道，明白没有！”

　　　　龙在天忙点头：“弟子谨记在心。”自行回房间练习。

　　　　傍晚之时，小七才从外面办事回来。

　　　　曹老头把他叫去，说龙在天被他派到外面另有田圃照料，以后园内农活仍由小七全部负责。小七虽然心中疑惑，却没敢说什么，点头答应。

　　　　龙在天在房中一直练到深夜，口诀与指印早已配合契合，只是心决总是滞后跟不上节奏。

　　　　他拿着人体画卷仔细研究，专心单练心诀，这样又练了几十遍，终于达到了心、口、手同步。

　　　　只是，无论他怎么运行心诀，却始终感应不到天地间的五行能量。

　　　　眼见东方发白，天近破晓，他决定先睡觉，醒来再练。

　　　　在睡梦之中，他的意识不自觉地仍在依照心诀之法运行，气归肝宫……气至绛宫……火盛则土生，土生金，金生水……归黄庭，升上风池，透出两耳……

　　　　一觉睡醒，龙在天感到四体轻灵、耳聪目明，连墙角的蜘蛛都看得清清楚楚。

　　　　难道学法术对身体也有好处？

　　　　想到这里，他连忙从床上爬起，端端正正站好，微闭双眼，再次练习小结云法。

　　　　手心向天，先出中指，同时意念调气入肝宫，口中念道：“大气化风，云从风行，携雨带露，齐聚于此，润泽万物，草木感恩……”

　　　　最后一字发出，印落拇指，他感觉指尖有轻风拂过，忙张眼一看——

　　　　空无一物！

　　　　他又是气恼又是沮丧，一屁股坐到地上。

　　　　看来，老头子说三五天才能有所成，不是骗我。眼下，我连雾都凝聚不出来，说不定半个月也出不了云，更别提降雨了！

　　　　忽然，他想到小容说的话，初学法术是非常耗费水晶的，怎么老头子没提这事？

　　　　他急不可待去找曹老头。

　　　　“怎么，这么快就出云了？”曹老头仍是躺在竹椅上，眼也不睁地问。

　　　　龙在天不禁想，老头天天睡在椅子上，屋里的床是摆设吗？

　　　　“禀告师父，弟子无能，别说出云，连雾还起呢！不过，弟子听那有私田的小子说，修炼法术要用到水晶……弟子修炼无果，是不是因为没有用水晶啊？”

　　　　曹老头睡眼惺忪：“水晶？你听谁胡说的！”

　　　　“就是小容啊，那个有钱的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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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　降雨

　　　　听龙在天提到小容，曹老头顿时睁开了眼。

　　　　他先是咳了两声，然后语重心长地道：“初学法术，扎好基础最为重要；如果一开始就依赖外物，速度也许会提升，不过对将来的修炼一点好处没有！

　　　　“再说，仙界灵气不足，水晶资源又有限，咱们要节省资源，为天庭分忧，懂吗？”

　　　　龙在天看了一眼老头，嘟囔道：“我看是师父小气，不舍得……”

　　　　曹老头胡子一翘，坐了起来，叫道：“对！我就是不舍得，怎么着吧！你知道水晶多贵吗？一根修炼用的水晶要一枚粉晶币，一枚金晶只能买十根！知道不？”

　　　　“金晶？”龙在天疑惑。

　　　　“小子，没见过世面吧？一枚金晶币相当于你们地界的一千两银子！一千两，你这辈子见过这么多钱吗？哼，穷小子，就知道听别人乱说。”曹老头不屑地道。

　　　　“一千两？那不是黑晶币吗？”

　　　　“还算你小子有点见识，黑晶币是三界通用的，咱们仙界一般用金晶币，若在那妖界，用的就是紫晶币。”

　　　　龙在天眼珠转了转，说道：“当初我来的时候，身上就有两枚黑晶币，还有很多粉晶币呢，不是都给师父搜走了，那能买二十多根水晶呢！”

　　　　曹老头不乐意了：“胡说八道！当时你口袋里就只有一枚黑晶币，两枚绿晶币，半枚粉晶也没有！你在这里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都不要钱吗？”

　　　　“那也用不了那么多吧，我还给你干活了呢？”

　　　　“靠！”曹老头瞪了他半天，“我告诉你，干活是有工钱的，每月一枚白晶，三个月发一次工钱！”

　　　　他气呼呼走到内屋，取出一根水晶棒：“这一根我免费奉送，以后你还想要，我也给。不过，丑话说在前面，拿一根水晶扣你一年工钱，要不要？”

　　　　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