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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玄门封神-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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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跟在一个身着蓝色法袍的中年女子身边,从那个中年女子身上不凡的气韵来看,她应该是这里的讲书一类的人。

    而那个女孩子,涂元倒也记得,就是那个山洞里的少女,他看到对方躲闪的目光,也没有多看,心想,这里也不知道还能够留多久,好在想看的也大概看过了。


………………………………

第三章:炼狱火诅祭

    一间小屋,四个人。

    小屋门窗户紧闭,墙壁上挂着一盏盏的油灯。

    细算之下,总共十八盏,而油灯上面不断的冒出黑烟,黑烟在这个紧闭门窗户的房间里,弥漫着,墙壁上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被黑烟给熏黑的。

    尽管如此,在火光的映照之下,仍然能够看到墙壁上有着一块块的壁画,壁画的内容极尽恐怖。

    那一幅幅的画连起来看的话,则是一个故事,是一个虐杀故事。

    有一个人因为满身罪恶,被一群正义的人抓住了,设立一个法堂审判,并且在他身上施加了种种残酷的刑罚,最终将他的灵魂封入油灯之中生生世世的焚烧。

    这间屋子名叫炼狱堂,是徐文君的建立的道场。

    屋子北面有一张案桌,桌上摆着摆着笔墨纸砚,惊堂木,还有插立着一道道令牌。

    一张高背椅,徐文君就坐在那里,她身上的穿着很严肃,一身黑色的官服,上面有着一座城池的俯瞰图,头戴官帽,只是不同于当朝官服。

    她穿的是一套用来布法的仪式袍,堂下另有四人站立,每人身上穿着的类似的法袍,手上各执一根水火棍。

    在案桌前方,小层的中间,则是被挖出了一个小坑,小坑也是用砖石砌成,上面雕刻着复杂而阴郁的法纹,隐隐之间,与墙壁上的灯画相合。

    那是这个法堂最主要的狱室,里面放着一件衣服,还有一个布偶,布偶栩栩如生,竟是与白椿的面容有着七分的相似。

    布偶躺在衣服上,在布偶的额头有一道血色小符贴着。

    血色小符的背面写着白椿的姓名,出身,生辰八字。

    徐文君拿起笔开始在纸上书写,并同大声的念出来。

    “兹有,白帝城世子白椿,污人清白,害人性命,罪恶深重,今奉天承令,焚其罪身,炼其恶魂。”

    徐文君的声音非常的大气,震动着这个屋子,随着她的声音起,那十八盏灯火竟是散出朵朵火焰,在虚空之中氤成一片火云。

    火云落入到了地面的坑里去,而站在周围四个手中水火棍震击着地面,发出声音,同时嘴里也念动着未知的咒语,让这整个小屋子刹那之间变的沸腾起来。

    在那个火塘之中布偶脸上竟似有了痛苦之色,它的身上笼罩着火焰,焚烧着。

    涂元此时正站自己的房间前,与一个女子交谈着。

    这个女子扎着一个马尾,身着所穿虽是女装,但是却如一些行走江湖的男士那般,手腕处戴着一个护腕,将衣袖扎入其中。

    是她主动来找涂元说话的,在涂元的记忆之中,原本这里是住着一个男的,现在换成了她,那之前的那位肯定是不会再回来了。

    他了解到这个女子是来自于一个名叫南陈的小国,名字叫陈丽华,是一位非常帅气的女子,本身便有修行在身,这一次来这里是为了更进一步。

    她听说下月春风学宫的宫主会开坛讲道,所以便以学子的身份入了学宫。

    也不仅仅是为了听这一次的讲道,更是为了能够在这里有所进益。

    刚刚涂元回来,她便来窜门,显然是打算来在这里好好的交流一番。

    “一直听闻,春风学宫里的学子,个个不凡,初见白师兄时,便觉得师兄气度淡然,如山中清泉,幽深不可测度,却又让人神往之,不知白师兄所修何法?”

    涂元料想对方一定会有人问这个,倒是心中早有答案。

    因为白帝城中的最主要的法术便是祷祭诅咒之法,

    千余年来,白帝城能够一直都存在,其中有一个原因就是白帝城的法术太过于诡秘,各种诅咒,各种祭法,杀之难杀,却又让人防不胜不胜防。

    甚至有人说,白帝城的白帝白明诚还活着,只是没有人知道他是以什么方式活着,这种说法很多人相信。

    白椿虽然有些不学无术,但是本身白帝城的法术还是修练过的,其中就有一种名叫《白面幽影祭》,修炼这种功法,就会整个人都看上去没有血色,甚至眼底还会微微的泛青。

    “这,似乎是白帝城的一门法术?”陈丽华问道。

    “的确。”涂元回答道,他看到面前这个扎着马尾,看上去颇为爽利的女子都有一丝戒备感。

    实在是白帝城太过于神秘了,他们的法术总是防不胜防。

    “一直听说《白面幽影祭法》是一种邪恶无比的法术,他修的是自身的一张皮,最终骨血全都炼化,只凭一张人皮行走于世间,如幽影一般,不死不灭,不知真假?”陈丽华戒备的问道。

    因为她还听说,修此法的人往往噬人精血魂魄。

    涂元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因为确实如此。

    突然,他感觉到了身上有一丝的炙热感,那种炙热当然不可能伤害到他,但是他却觉得自己身上那张皮要被燃烧了。

    感觉才起,迅速的转身,转身的一刹那,他眼眶的皮有一块迅速的焦黑,然后迅速的蔓延整张脸,一股无名之火突然泛生,自虚无之中而来。

    他推开自己屋子的门,迅速的关上。

    此时他全身都在燃烧,却并不烧衣服,一来,这衣服也是由冰蚕丝织成,二来那法术是直接针对于他身上这一张皮的。

    脑下衣服之后,又伸手抓着算上的头发头皮,像是脱衣服一样的朝上面扯着,只见他脸迅速的皱成一团,随之被整个的提了起来,一张完整的人皮就像是一件衣服一样的被他执在手上。

    上面那种虚无的火焰正燃烧着,而涂元的手更是干枯和老枯树。

    他的眼眶里看不到眼珠,他的脸上甚至可以看到泛着淡金色的脸颊骨。

    看着手中这张人皮衣,他不是很想放弃,虽然不知道究竟是谁在施法,但是他还是决定救一下自己这张皮。

    如果说,这个时候被人看到了自己这个模样,那必将引起巨大的轰动,恐怕所有人都要来降妖除魔了。

    从那火焰之中,他仿佛听到了一声声宣判,和恢弘的威吓

    若是在以前,他可以直接反溯到施法之人,不需要那些什么仪式咒语,凭的就是自己的灵觉,而现在并不能够做到。

    但是做为一个曾经几乎触摸了大道规则的人,他凭自己一点灵识,勾连这一山灵韵,并非难事。

    于是,便见他缓缓的伸出左手,举起,然后往下压,原本干枯的手指尖浮现一丝的光亮,手指朝下划,虚空之中竟是出现了一抹山影。

    那是这座象背山的灵韵,他要用这一座山的灵韵将这未知的法术给镇压下去。

    他不相信,对方能够突破得了这个春风学宫这么多年来积累下的灵韵法意。

    山影如涓涓细流一般,随着他的手而下,捊过那人皮,上面的火焰寸寸熄灭。

    门外,不知何时已经有一个人静悄悄的站在那里,她靠的门极近。

    刚才她有一种直觉,直觉自己这个邻居身上中了法。

    她很好奇,没有听到任何的动静。

    心中想了想,伸手自怀里掏出一面双面皆是镜面的镜子。

    这是洞虚镜,是她离家时,家中给的一件护身法宝,说是护身,不如说是脱身至宝,凭此宝可以穿透这个世间大部分的禁制,面前这一重小小的学子门庭当然更不在话下。

    只见她两只手别捏着镜子的边缘,镜面泛光,如水韵,缓缓的靠近那木门,镜面起了涟漪,原本的镜中的木门竟是变的模糊,然后快速洞穿,随着她的手张大,手中的镜子也变的脸盆那么大。

    木门在镜中消失,屋中的景象就要出现,她的心不由的砰砰的跳了起来。

    这当然不是她第一次凭这件洞渊镜窥探着别人,但是窥探一位神秘的白帝城世子,那绝对称得上危险。

    先是黑暗,随之屋中的景象快速的清晰起来,就像是澄清的水潭中的鱼儿即使浮现水面。

    突然,一张苍白的脸从黑暗之中出现,就似趴在镜子的另一端窥视着她一样。

    突如其来的对视,她看到了一双泛着青黑的眼睛,像是死人的眼睛,心中一慌,快速的后退,而手中的洞渊镜随着她的手一合,便合于掌中,化为一道灵光融入了掌心之中。

    “吱呀……”门打开了,穿着一身银丝纹边白色锦衣的涂元出现在她的面前。

    陈丽华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烧,而刚刚与那双眼睛对视,让她背脊冒出冷汗,被风一吹竟有着丝丝的凉意,不知道为何,她觉得此时面前这个人既神秘方又威严,有一种高山止仰的感觉。

    “陈师妹你想看什么?”涂元问道。

    “刚刚,刚才那是你吗?”陈丽华问道。

    “白面幽影祭,你不是想见吗?”涂元说完又将门关上。

    而陈丽华快速的远离这间屋子,然后掏出洞渊镜来,却见镜面上有一道模糊的影子像是烙印在里面了,那影子细看清楚,竟是一张苍白邪异的脸。

    ……

    那间火焰汇聚如火云,笼罩着屋子中间火坑的屋子里,布偶突然之间真正的燃烧,原本栩栩如生的样子瞬间灰败起来,它身上的那种灵韵消失了。

    刘文君突然吐出一口血来,她觉得自己像是奋力的一掌打在悬崖上,力量全都顺着自己的手掌反击在自己的身上。

    “他身上有什么护身法宝,居然挡住了我的炼狱火诅祭。”刘文君恨恨的说道。


………………………………

第四章:坐剑峰

    “这事绝不算完。”徐文君狠狠的说道:“这事必须告诉王大哥。”

    另外四人之中,脸色也都不太好看,其中卓诚说道:“既然他身上有护身法宝,那么我们就直接让离别剑馆下任持剑者,直接剖开他的皮,只要伤他的皮一分,他的修行就将大损,而且,现在秀儿这个样子,一定也要让王大哥知道了。”

    ……

    陈丽华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她用手擦着镜面,手上有灵光挥落,一次次,就如流水一样,她想要将那镜中的人面洗炼去,然而每一次的洗炼,镜中的人只是模糊了一下,又清晰,这让她觉得,自己的这面洞渊镜是不是被那个白帝城的白椿给炼化了。

    她看着里面的那张苍白的人脸,总觉得对方可以窥视自己的一举一动,这让她很不安。

    家里传承的宝物,难道就要在自己的手上出事吗?

    那可不行。

    她思索了一会儿,决定出学宫去,前往城中的那一座风后庙里,请那里的庙祝帮忙,那里的庙祝最擅长对付这些邪异法术。

    她也不是没有想过去找涂元,让他将自己镜中的那东西给弄掉,可是一来她是自己偷窥别人,二来,她心中南陈的那个‘陈’字让觉得,如果自己无能为力的话,那岂不是说南陈皇室不如白帝城。

    涂元此时并不在屋子里,他正在爬山,爬的这座山名叫坐剑峰。

    每一个门派或者是什么组织,都会有一个禁地,而春风学宫的禁地就是这个坐剑峰。

    坐剑峰其形一把剑插在地上,山体陡峭无比,到处都是悬崖峭壁,偶尔有些地方有树木,却也是长在峭壁上,或者是景致优美之处,往往都建有享子。

    这坐剑峰到处都是悬崖峭壁,仅有一条崎岖山路蜿蜒往上,是险峰。但这遍布山上的各种怪风才是真正阻挡人上山的禁制。

    春风学宫里的人都知道,坐剑峰上一年四季的风,变换莫测,风非常的大,然而若是下了那峰,则感觉不到丝毫的风,远观坐剑峰则如被一团云雾包裹着,云雾时薄时浓。

    而且据说,这峰下有一口幽潭,里面居着一条千年的蛟,已经很出双角,这是大妖,因感念当年春风学宫的立宫之人王春风的脱劫之恩,所以便留在了这峰下的深潭之中,成为坐剑峰的护山神兽。

    曾有人偷偷的潜入坐剑峰,虽然没能够上去,但是逃离了,可是没过一个月他又回来了,而且是被人抬着回来的,抬回来的时候已经形销骨立,站都站不稳,整个人苍老到如八九十岁的老人。

    这只是表相,真正的受创伤的据说是灵魂,对方在回去之后就觉得自己的灵魂稀薄了,被那风给吹薄的,抬到春风学宫来就是为了看看学宫里能不能高抬贵手救一救。

    但最终是春风学宫也无法救,还是没有救就不得而知,反正后来那个人死了,成了许多擅闯春风学宫坐剑峰禁地的一个反例。

    涂元在爬山,在风中爬山,他当然没有走那条春风学宫留出来的上山之路,而是在风中的峭壁上行走着。

    他被风吹着,一会儿在这儿,一会儿在那,有时还会被从山上贯下来的风吹得朝下落,

    但是他就是在这种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迂回曲折之中慢慢的到了山腰处的一个凹处。

    那里有一棵伸展出来的大松树,就像是一只胳膊。

    涂元随风飘落在松树上,然后顺着树杆飘落在山崖上,眼前豁然开朗。

    他看到的是一条蜿蜒的石径,石径盘旋向下,一边靠近山体的悬崖,一边则是深渊。

    低头一看,那一眼望不到底,阵阵幽冷的风从下面吹下来。

    坐剑峰的另一侧居然是这种模样,只怕是很多人都没有想到。

    他在白椿的记忆里,知道了一件事,那件事也是从白帝城中一位长辈听来的。

    那位长辈说,春风学宫里的当年的王春风不光是捡到了一块写满了镇字的石柱,更是捡到了一具尸体。

    那具尸体据说是一位神的尸体,在星空之中飘浮不知多久,可尸体仍然栩栩如生,一双眼睛都是睁开的,就像是活着的人,而且注视着他的双眼,会有一种被摄魂的感觉,意识是不由自主的陷了进去。

    涂元一步一步的走下去,突然,从下面走上来一个人,一个麻衣者,一头披散着的白发,步子很大,身形矫健,只是他的眼睛却紧闭着。

    若是了解春风学宫过往,并对春风学宫的诸位老师有所了解,看到这个披散白发,闭着一双眼睛的老者,一定会震惊他居然还活着。

    每一个屹立于世间的门派或者禁地,必定都是在一次次的窥探与战斗之中存活下来的。

    这个闭着眼睛上台阶的老人名叫武修柏,二百年前,春风学宫曾有过一场惨烈的大战,而当时的武修柏就是参战者之一。

    据说,当时藏在坐剑峰下的那条蛟都腾空而起,在云端,与未知的敌人厮杀,回来的时候,浑身是血,鳞片斑驳。

    额头被不知名的利器斩开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而当时的武修柏被人找到时,仅剩下一口气而已,身上更是出现了许多的黑斑,大家都认为,他种了某种神秘诅咒,必将命不久矣。

    可两百余年过去了,他居然还活在坐剑峰禁地之中,而且似乎还伤势大好,实力大进,除了那一双闭着的眼睛,他看上去并没有什么问题,身上更多了一种神秘与莫测。

    这一条下去的路非常的窄,就根本就不可能容得下两个人并行。

    前路被堵住了,就在这时,入口处,竟是也有一个转了出来,这是一个中年人,可是从其气势来看,比之下面迎面走来的老人更盛一些,如果说老人像是一片平原,无尽神秘宽广,那么这个中年人就是一座山,镇压一方。

    中年人名叫叶子山,是春风学宫里的一位讲师,他曾凭一己之力,将西域魔窟里盘踞多年妖魔给清理了,是一位精气神都正当锋利壮年的人。

    武修柏与叶子山眼中都有着疑惑,因为他们中间的那条小石径上空空如也,一眼看上去什么也没有。

    可是刚才他们都分明感觉到了有人闯入了禁地之中,一个人会感应错了,两个人绝不会错。

    而且,无论是武修柏还是叶子山都不觉得自己会错。

    世间奇人异士多,虽然这坐剑峰禁制而形成的罡风足以让世间绝大多数人望而却步,但是总会有那么一些人能够穿过罡风进到山中来。

    身着麻衣的武修柏突然扯开身上宽松的衣袍,竟是有着一只只复眼,每一只复眼里都泛着幽光,在他复眼视线里,什么也没有,空空如也。

    “子山,你再寻一寻。”武修柏说道。

    叶子山当然也想用自己的法术探一探确定,但是自己的老师武修柏已经探过了,他若是主动再探,怕被老师误会自己对他的修为不信任。

    之所以会有如此的想法,是因为近年来了,他明显的感觉到老师的性情有些燥了。

    即使老师已经开口了,那么叶子山自然就不会再矫情。

    只见他闭上眼睛,右手在自己的胸前缓缓的握紧,握紧的那一刹那,仿佛有掌心有光,随之见他将手慢慢举高,至咽喉,至唇嘴,至额头他的拳头里仿佛已经快要握不住了一般,微微的颤抖着。

    猛的一扔,仿佛将掌心的东西扔出去,就在他手扔直,拳头张开的那一刹那之间,一团强烈的白光闪光而出,将所有的黑暗都驱散,而人照在这白光之中,竟是一片苍白,几乎连衣服都照透了,能够看到森森白骨。

    即使是旁边黑暗如深渊般的悬崖也照了个通透,但是什么也没有照出来。

    两个相视一眼,最终什么也没有说,一个默默转身下去了,另一个则是依然眉头紧皱的站在那里。

    他的直觉很不好,虽然他与自己老师都没有发现入侵者,可这就像是一根刺卡在了他的咽喉,让他心中极为不舒服。

    涂元当然不在那里了,他在身后被堵住的一刹那就跳入了旁边的黑暗深渊里。

    在武修柏和叶子山来看,那黑暗如深渊的悬崖是整座坐剑峰禁制最为深沉的地方,深的禁绝一切的光,若是入了其中,将会迷失在广阔无边的黑暗里,不见天日。

    但是在涂元看来,这比之他曾遨游的原界差了很多,当他看到这个黑暗之时,他就知道,春风学宫里一定有人去过原界。

    此时的他当然不可能迷失在那禁制化生的黑暗里,他此时已经在一个地宫里。

    这个地宫之中有一个冰棺,旁边有一张寒玉床,上面摆着一个蒲团,上面缠绕着之前那个闭眼老人身上的气息。

    而真正让他感到惊讶的是冰棺中的人,那个人他居然认识,是当年他被沧澜神国征召时,曾见过的一位神王。

    他记得,这位神王的神国虽然不大,但是却颇为低调,与他有过一次交谈,虽然觉得他不是什么良善之人,也也绝对称得上明哲保身,绝不愿意沾染到那些战事之中去。

    而让涂元印象最深信怕是,他有一双可怕而神秘的眼睛,据说这一双眼睛能让万物枯荣。

    然而,现在他的眼睛不见了,眼眶里只有两个黑洞,是被人生生挖去了。

    涂元不由的想到了刚才遇上的那个闭眼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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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人尽敌国【一】

    当涂元想到那一个闭眼的老人时,回头,那个老人已经出现在了那里。

    麻衣宽袍,披头散发,发花白,须灰白。

    他闭着眼站在山底石宫的门口,风随他至,吹的衣袍和须发飞扬,当涂元回头之时,那风也随之冲面而来,就如大海里的浪。

    涂元知道,这不是单纯的山底寒风,而是法术,是与山外护山大阵连绵一起的法阵罡风,随此人的心意而至。

    涂元的身上的冰蚕丝编织的法袍随风飘扬,风不是冷,至少涂元的记忆里,比起他曾遇上过的那种一眼足以让整天空都冰结的冷要差上许多,但是这个风却很伤神魂。

    若是放在以前,面对这样的风,涂元只当春天里窗外吹来的凉风,可舒爽一下身心,而现在,则需要一点技巧,实在是之前伤的太重了。

    他个伸手迎着那风,朝虚空里一抓,那冲身而来的风便似被他抓在了手上,成为一束风带风鞭,一挥手,风抽打而出,这风竟是比刚才还要强烈数倍的反卷而回。

    风过之处,墙壁上的岩石像是被利斧劈出了一道道的痕印,飞沙走石。

    一个人一生不需要常常经历生死,只要有那么一两场刻骨铭心的便足以铭记一生,这一刻武修柏觉得自己回到了两百年前那一场大战之中,那是春风学宫的生死之战。

    当时春风学宫里打通了连接一座神国的通道,而从通道之中涌出一群混乱的神民,和一尊已经疯了的神王。

    而那一尊神王现在就躺在那里,即使是如此,也几乎是用尽了春风学宫的底蕴方能够将之镇杀,其中那一座刻着九个‘镇’字的石柱则是立了大功。

    若非有那石柱上的九个‘镇’字,只怕最后都春风学宫都要被冲破了。

    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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