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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道-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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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知一到了那里就无法往下,明明只是一层雾,但是封闭得没有一丝缝隙,就像是一道平地。
星宿峰下有着什么,这是白枯迷岭不能解的秘密之一,而白枯迷岭的秘密不能解开,因为在破命司没有秘密,能公之于众的都公之于众,不能公之于众的只能当它不存在。
第七次之后的某一个时间点,白枯迷岭外谣谚回来了,她到司冥殿向魂涅复命后便是在崖上望着勾陈峰,她神情有一丝忧伤,但更多的是平静。一盏茶后她又走了,白枯迷岭又回到了平静,我也回到了平静。我知道自我到勾陈峰以来没有一个人来探望,是他们在等我醒来,作为一个杀手没有过多的语言,但不离不弃的相伴胜过千言万语。
谣谚懂我,在天目山和第二任府主打完出来时,甚至是我进去时,她都知道我的身体状况和所想,所以她没有阻拦,但也忍不住难过,我决定了的事就是改不了。
其实我觉得这样不好,杀手不能有感情,靠他们太近迟早有一天也会伤害到他们。
我也觉得我必须要醒来,世界不会等我,白枯迷岭里比以前冷清了很多,他们时常很久才回来。
但我现在的状态是处于生死的中央,往左走继续沉睡,往右走或许醒来,这就像两个相互牵制的天平,在两端都是平着时候,我这块石头很难去打破这种平衡。
我决定尝试一下,身体内的五脏六腑以及经脉无知觉,那我就去将它们一个个的唤醒。
心藏神,肝藏魂,肺藏魄,脾藏意,肾藏志,分别对应火、木、金、土、水,这是储藏精气的五脏,心中想着这五个位置,再去寻找六腑,一一拼凑,循着五行相生相克之法让其激活,如此,五个位置加上六腑形成了一个完整的脉网图。又寻其命门,相火之原,天地之始,藏精生血,降则为漏,升则为铅,主三焦元气。三焦,为相火之用,分布命门元气,主升降出入,游行天地之间,总五脏六腑,营卫经络内外上下左右之气,号中清之府。上主纳,中主化,下主出……
又是一个命魄进来的次数后,也是总共的第八次,破天荒的,在他开门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一丝风吹进来的凉意,而且我也能听见自己的心跳,虽然一切那么微弱,也许命魄不能知道,但这也算是一大跨越性的进步,最起码我成功了。
这之后我继续努力,强大的意志力是我此刻唯一的支柱,它支撑着我清醒,也操控着五脏六腑。其实每一次启动五行位置的相克都很困难,必须要精准的知道五脏六腑的确切位置,再用必胜的信念催动它们,而最后的结果也有可能是失败,无数次的尝试过后,也许有那么一两次成功了,但是我不停歇,我还记得木业堂堂主在死人堆里是怎样的一种求生目光,活着,确实比什么都重要。
如此,在第九个命魄来的次数后,他到了我跟前,我终于感觉得到体内五脏六腑的存在了,而让我感觉到它们存在的是微弱的疼痛,这又让我想起来在我倒下的那一刻体内的五脏六腑是完全破坏甚至已经进入死亡的。
那么这样说,我是从死亡里逃回来了?
但这不可能,死人怎么能复生呢?这又是怎么做到的?命魄是怎么做到的?难道说这世界上真的有生死人肉白骨的存在?不,不会那么简单。这一刻,我觉得我要醒来,一定要醒来,并且要快,有太多我需要知道的东西,它将牵扯到很多事情。
不过世事难料,也有些事情发生得太快了,快到不在你的计划之内。
这一天,我正在努力的睁开眼睛,对面床上的血魂却是睁开了眼睛。她醒的很突然,睁开眼睛起身下地,然后开门出去,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没有看我这边一眼,也没有看地上的老虎一眼,那动作僵硬也是无情,甚至感觉不到她身上的暖意。
老虎懵在原地,我也懵在原地,最后老虎冲我叫了一声出去寻她,却不见她的踪迹,我也发动感知去寻,整个白枯迷岭不见。
外面是寂静的夜,一片漆黑之中,勾陈峰上突然有了冬天的寒意。
老虎又回来了,它趴在了地上继续等,我也是一边继续努力继续等,不知道命魄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本章完)
………………………………
第309章 无光钩沉·凭音识人(下)
这一等,一直到外面天快要亮时,一阵风过后她又回到了屋内,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状态又回到了之前的那种,半生不生,半死不死,而整个过程也是无音…
我和老虎静静的看着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没过多久,一股子药味落在了峰上,命魄来了,意外的是他不是给我带的药而是给血魂带的药。
血魂在这种状态下把药喝了,但她并没有睁开眼睛。命魄将一只黄色的蒲公英花放在我跟前出去了,血魂睁开眼睛下了床,看了看花又到后面去看着那方小莲花药泉,她站着看了很久,脸上不见表情也没有任何的情绪。老虎不敢上前,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血魂,最后呜咽了一声趴在了地上,一脸的忧伤。
难道血魂失了忆?
但是失了忆之后的血魂不是应该更平静和温和吗?为什么她身上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这之后,屋内变得诡异,我又不知道该不该醒来,因为我不知道血魂要干什么,也害怕醒来后她真的不认识我,我决定再等一等。
这样的时间持续了三次,第四次命魄来时她突然睁开了眼睛,这种猝不及防让命魄顿了半晌,而后命魄出去了,她在屋内坐了一阵也出去了,这一去,就是许久不回来。
我心中有些着急,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而此时,我的感知世界里出现了波动,心突地一跳,莫名是心慌,我感觉到了什么异常,之前无限宽广的自由受到束缚,能突破屋子出去的感知碰了壁,甚至原先轻飘飘的身子感觉到了沉重,就连呼吸也变得困难。我就像被困在一个封闭的箱子里,不能活动没有自由,手脚绑了铁块,咽喉被人掐住。
这不是在床上!
我猛然睁开眼,眼前是一片模糊的混沌世界,入耳是封闭声,因为我的睁开眼睛致使周围的封闭被打破,那是绵长的水声,漫长封闭的视觉回归,一道透明的晶石阻隔了一切,外面是一片黑暗,我周围是橘黄的光。
我在一个封闭的晶石里面,而周围全是水。
一个身影从那黑暗中疾步过来,速度之快,仅是霎那,到了晶石前,他却是不说话,一双眼睛里面的情绪是激烈。而后他一拳打碎了晶石,哗啦一声中我落了地,他一把抱住了我,他的身体有些颤抖,但是他又僵住了,因为我手中有一块碎晶石抵在了他的腹部,只要他再动一动晶石就会拉开他的腹部。
他是在去天胤居的路上遇到的那个蓝衣人,但是我并不认识他,而且,我明明在勾陈峰为什么又会在这里。
屋内的灯光亮了,这是一间封闭的密室,很明显,这也是一个离勾陈峰十万八千里的地方。
那么,他到底是谁?我为什么又会在这里?
灯光亮了之后,他反而轻松了起来,看了看腹上的晶石,又看着我,笑道,“你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
“拿开你的手。”我手中的晶石不动。
“你确定?”他挑眉道,我看着他眼中的寒意不减,他点了点头道了声“好”松开了,顿时我脚一软倒在了地上,他又蹲了下来问道,“要我扶你起来吗?”
我眼中的寒意依旧不动。
“放我出去。”
“不行。”
我捏紧了拳,他又道,“最起码你得打赢我,否则你出去也是送死,我可不想白救一命。”
“你是谁?”
他将我抱了起来往密室外面去,无视喉间那一根如同匕首一样的晶石,冷淡的道,“你觉得呢?名义上我是你夫君,实际上我也准备要做你的夫君。”说着两旁的婢女退下,他将我丢进了一个热水池子里,就开始脱衣服。
我紧紧盯着他,虽然全身疲惫无力,但是手中握着的碎晶石一点也不松。
他扔了上衣下来了,左看右看,伸手就探向我衣领,我抬手晶石一闪划向他的咽喉,他单手拦下了,我又单掌撑地一脚击向他的胸口也借力退开。一丈之外,他停了下来,看了看胸口又看着我,有些意外,“哼,野猫就是野猫,就算受伤了也是张牙舞爪。”
我阴沉的看着他一言不发,他说的话我一句也不信,杀手会有夫君吗?为什么我的记忆里从未从此人的讯息?
他又过来了,我准备给他最后一击,我必须要离开这里,白枯迷岭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
“为了怕你忘记,我再提醒你一句,三个月前我们已经成婚,明媒正娶,昭告天下,这个帐你可赖不掉。”他边走边道,那种冷淡却让人生寒。
我心中一动,又否定了,问道,“你是谁?”
“魏、列。”他一字一顿的道,也到了我面前,眼中的冷淡又带着黑暗,我看着他脑海中闪过某两个字,当即我心中一惊,再看他,他已经在脱我衣服。
此刻心中的震惊加上身体本能的惧怕,我徒然生力咬牙将碎晶石扎向他的胸口,碎晶石刺了进去他停了下来,鲜血随着伤口落进了水中,但他那双眼中的冷淡不变,只是看着我。
第一次,我觉得一个人是这样的可怕,因为你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而他就是一个从地狱里出来的人。
如同烫手般我松开了手,他却是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我看着满是鲜血的手,这才发现因为太用力把自己的手也割破了。
“需要这么认真吗?只是帮你换一身衣服啊,两个月不换都臭了……”他举着我的手道。
我有些意外,抬头看他,“两个月?”
“七九六十三,确切的说是六十三天。”他抬手封了胸口上的穴道止了血,又拿过旁边婢女递上来的药给我上着。
我脑子里却是彻底乱了套,又想起在昏迷的时候所感知到的一切,那么真实就像是真的一样,地点明明就是勾陈峰,血魂、老虎、命魄、谣谚,还有白枯迷岭里的一切一切。
“这是怎么回事?”不知觉中我说了出来。
他扫了我一眼,淡淡的道,“什么怎么回事?”
“白枯迷岭,我明明在勾陈峰。”
他手停了下来,将我的手一扔,又自顾自处理着自己的伤口了,“不知道。”
我觉得他有点奇怪,但也不敢问,而纵然心中有诸多疑惑,在我身体还没恢复之前,我觉得我应该老实一点,又看着他给我包扎的手,猜想着他会不会杀我。
“怎么样?这包扎技术不错吧。”他看了我一眼将晶石取出来扔在了盘子里,索性我本身也没劲又是着急忙慌的,虽然扎了进去但是也没伤到要害。
“嗯。”我一边看着他一边借着水力往后退去,而这一退,我竟是看到了他后背上的一条伤痕,伤口呈暗黑色,极细,从左肩到右腰,几乎将整个后背覆盖了。
这是什么武器?怎如此厉害?这世上还有如此浅的伤口但是能将人伤得这样重?而那伤口不像是才有的,暗黑色是还残有於毒的象征……我陷入了沉思,在我的认知中,江湖上十八般武器像这样细的只有蚕丝、发丝,和琴弦,刀剑之伤绝不可能,发丝和蚕丝不实用,那么就只有琴弦了。
如果是琴弦,那执琴之人也是厉害,伤痕在后背,这也算是偷袭,能将他重伤,对方的实力绝对不简单。
“你在想什么?”突然他问道。
“嗯?”我抬头,不知不觉竟是在他背后了,而手正放在那伤痕上,我又急忙拿开了手看向了别处,“哦。”
“难道你对我有什么想法?”他淡淡的道。
我慢慢向后退去,脸上一片黑,他又转身道,“跑什么跑,先把脏衣服换了。”
我低头一看,已经露了大半个肩膀,急忙拉上去道,“杀界有杀界的规矩,做事得以理服人,衣服是我的换不换是我的事,你为什么要强求?”
他上下扫了我一眼,那一双眼睛实在是能将人看穿,“你在害怕?”
我听了下来晃了两晃稳住了,严肃的道,“君子不趁人之危,你等我伤好若是我再败给你,我才是服你!”
“哼!”他冷笑了一声,抱起双手道,“第一,我不是君子,第二,我不需要你服。要么我给你换,要么我打晕了给你换,二选一。”
我这下有点慌了,扫了一眼水池上面的婢女,“她们不行吗?”
“你记住,这世界上你能相信的人只有我。”
他放下手过来了,婢女也退了出去,我转身就跑,然而才跑两步就被他给提住了衣领子,然后我开始了忍辱负重的换衣之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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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0章 游蛇视听·耳目千里(上)
十分钟后,水池子岸上,两个人两两而立,魏列看着我一脸的冷淡,我看着他则是有些心虚,然后他转身走了。
我穿着换好的衣服扶着屏风完全虚脱,最后索性坐在了地上,谁知刚坐下他又回来了,一把将我拉了起来,又带着我往外面去,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把我带到了一张桌前,将一碗粥放在我面前冷着脸道,“吃。”
我看了看粥看了看他,手撑着头转向了一边。
“为什么不吃?”
“不吃。”
然后他起身黑着脸走到我背后,慢慢伸出一只掌,给我灌输内力,就这样我又有劲了,就跟刚才穿衣服一样。
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救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用输送内力这样奢侈的办法帮我恢复体力,但我可以确定一点,他不会杀我了。
就像他说的,救我那么辛苦,肯定不能白救。当我在勾陈峰恍恍然然飘荡一些日子时,实际情况是,一个周期七天,我在这大水晶中泡了七九六十三天。两个多月的时间,时间真不短,什么也可能发生,也许我还有点用,至少在我提到白枯迷岭时他脸上有不悦的表情。
而一说到白枯迷岭,我心中就是沉重。
现在细想来当时昏迷中所发生的一切,一切很真实,醒来后发现根本不在白枯迷岭,但实际上也不排除是真实情况。按照我当时的状态来说,真的是生死一线,这个时候灵魂与身体就会脱离,而我一直担心着破命司,所以魂魄才会去到了勾陈峰见到了那一切。
当时昏迷中命魄对我做的一切现在对照来看,也不过是巧合,他站在我旁边是在给血魂看病,后面见血魂有所好转了之后又给她配了汤药,而老虎,说不清,动物的灵性比人强,我也不知道它有没有看到我。
眼下我是一时半会儿回不了破命司了,也不知道当时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按理来说,魂涅不可能将濒死的我交给任何人,并且谣谚他们也不会答应。那,有没有可能,其实我和这个人是认识,或者和魂涅认识?
想到这里,我回头悄悄看了他一眼,果然看到了一张不善的冷脸。而我也就此确定了一件事,魂涅肯定在和他做着什么交易,因为,有可能普天之下只有他才能有这个本事救活我。
想到这里我心里又是一沉,那我岂不是成了他要挟破命司的筹码?
不行,我觉得我还是得逃走。
“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此时他却是收了手突然问道,在我旁边坐了下来是一眼看穿。
我尴尬的转过了头,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正要问他,又看到大厅右下侧有一个黑暗的地方,那里的黑和普通地方的黑不一样,死气沉沉,幽深,里面有着几许幽光,看起来不是普通之地。想了想,不用问了,我又默默的拿起了粥吃着什么也没有说。
这以后两个人太太平平,我没闹事,他也没找事,我一边恢复着身体一边练着身手,他则是偶尔出去,又很快回来。
不过,有些不尽人意。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我活过来了,身体也在慢慢恢复,但是身体的敏捷度却是没有以前强了。以前觉得身轻如燕,走路疾步那是轻轻松松,现在则是浑身笨重,找不到重点。
有一次我趁着那魏列不在,试图越过高墙往外,没想到翻了高墙下去才走两步,后面就一阵风过来了一排人将我拦下了,就此宣告失败。
后来我不信邪,以为是身体经过了两个月的暂停生了僵硬,这在以前他们还能追到我?只要我上了高墙那就没有再见到我影子的可能。
我又瞅了个空子趁他们放松警惕,蓄力冲出高墙再一道风去往外面,这速度比以前快了很多,外面是一片非常高大的树林,我进去后他们也没有追上我。
而我正高兴享受着自由之余,心脏却是突然剧烈的痛了起来,那种绞心撕心裂肺,让我想起在昏迷时用五行相生相克之法刺激五脏六腑醒来的时候,当时没有什么感觉,此刻痛都到这里来了。
就此我晕了过去,再等我醒来,我已躺在屋内的床上,魏列的一张黑脸正在等着。
我轻轻的在心中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闭上眼睛之后算是明白也接受了一个事实,我活了过来,但是实力不可能恢复到以前。
这以后的我就陷入了低迷,如果一个人没有经历过强大那他就不能明白这种落差。曾经的我纵横天下无人能挡,如今的我连一个小小的围墙都逃不出。
而作为一个杀手,如果没有这些能力,还能叫一个杀手吗?只能叫一个废人吧。
魏列没有再出去了,只是去大厅右侧的那个暗室频繁了一些。有一次我们二人从此路过,他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走,人看开了之后也是破罐子破摔,我斗着胆子好奇的向里面张望,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停下来等我,最后我只得作罢,因为他好像一点也没有邀请我进去的意思。
不过,这一眼让我看到了不寻常。
还记得在昏迷的时候,在勾陈峰上我的感知能脱离障碍物飞到更远的地方,那个时候我魂在勾陈峰感知却能去到白枯迷岭的角角落落,大自然的一切万物都能感知得到。
此刻万幸的是,虽然我一身功力毁了,但身体的这些异能还在,它就像是灵窍一般打开了一个不一样的世界,可以看到黑暗中看不到的东西,听到寻常听觉听不到的声音,速度更是如疾行的游蛇,一瞬千里,无孔不入。
我那往暗室里看了一眼,灵觉通过漫长的通道弯弯绕绒向下向里,看到了重重刀剑之中有一座血池,血池里一片黑暗,那是静止。又听到了血池里有什么在私语,而那种私语不是人发出的,就像是什么在消耗的声音,带着黑暗的气息。
回过头我装作什么也没看到的继续走,其实在吃惊之余心中还有一个疑惑,那血池子里养了一样东西,但是我看不透。
这个暗室不像外表看起来那样简单,外面的黑是由里面的熏染而成,属于障眼法,血池真正所在的位置也是远离这座房屋,具体的位置是由特殊的东西所处理过。
绝世的高人也许能窥探到一点,但是只要抽身出来再去寻,它又会再变换一个路子,这样根本无法确定具体在哪儿。并且,要想窥探,也需要找到入口,比如像我这样的。
而别说窥探,就是想找入口也是不能,我们的周围是海,我们是在一座岛上,屋子里面的防卫就不用说了,屋外可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列,全部隐藏在暗处,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什么,一旦踏入,别说人,就是苍蝇也会被击成粉末。
我又是不得不佩服这魏列的手腕,当真天下无敌,这等境界也是我所不能企及的。
而那被埋得如此深的奇物到底是什么?这又让我一颗好奇的心停不下来。
(本章完)
………………………………
第311章 游蛇视听·耳目千里(下)
第十五天,是我来到这个岛上的半个月。
因为游蛇感知的方便,让我闲来无事中将这个岛周围的角角落落搜了个遍。
但游蛇感知也不是肆无忌惮滥用的,时间久了和探寻范围太广身体也会疲惫,而我也是为了掩人耳目,白天那魏列形影不离,只得专挑晚上的时候。这就导致我外表看是老实了,但是整个人很没精神。
这个岛在一片海中,位于齐国的北方,我在摸索一条最佳的逃跑路线,既能最快的逃出这座岛,又能出了岛之后不被追上。魏列知不知道我暂时不确定,反正我是打定了不会坐以待毙。魏列不是普通人,我也不是普通人,反正我已经死过一两次,成不成功我也是赢了。
这一天风和日丽,阳光甚好,入冬之后气温的降低也让人的心往下沉,我和魏列在院子里用木刀木剑喂招,我心不在焉的想着逃跑的路线,他也什么不说安静的接招,突然,我的感知捕捉到了岛外的一丝动静:有人在向岛上来!
岛对面的岸上是群山,根本无人居住,而且这来的人也不是普通的人,藏也藏不住的阴暗气息,杀气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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