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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道-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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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草丛,拖过陆地,一直…

    我就那样睁开了眼,一直看着头顶,周围的温度在慢慢回归,头顶的脚步仍旧是缓慢而又真实,天空是一片明亮的白,有大朵的云,也有着蓝色的空,它一直往前移着,这一去,似乎永远没有尽头…

    (本章完)
………………………………

第331章 砺木八春·返普归真(上)

    我被带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一个山谷,安安静静,与世隔绝,不见尘嚣,里面什么都有,有邹龄歌说的香气、溪边,但是我完全体会不到她说时的那种欣悦。

    救我的是一个男人,沉默,寡言,他将我身上的骨头接好后给我洗了个澡,从此,我开始成为另一个人。

    他不喜欢说话,但是他很厉害,比阿嬷更要厉害很多倍。在山谷的入口,我看见他故意引来那些不甘心的人将他们杀死,一剑,一共十五人,他只用了一剑。

    我躺在床上看着他,说:“你教我剑术。”

    他在床前看着我,看得很仔细,问:“为什么。”

    我说:“杀死恐惧。”

    他移开了目光,转身道:“你不需要恐惧。”

    “我需要恐惧。”我道。

    他的背影不动,黑沉沉的,又出去了。我看着他出去,隐没在白色的门中。

    我有希望,我的希望从来没有死去,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的希望就永生着。

    …

    他给了我一把木剑,我开始练剑,练另一种剑。木剑开始占据了我所有的时间,也占据了我的身心,那是一把暗黄色的剑,枯损的颜色,夹杂着白色的纹路,当我挥起它的时候,那白色的纹路会很显眼,会让人眼睛不舒服,就像他的剑。

    他的剑很快,快得无法看清,只一眼,就让我琢磨了一个月。

    他一个月只出一剑,一剑就让我练了一年。

    他一年也不说一句话,我不问,他就不说。

    我日复一日的练着剑,****夜夜,反反复复,不停歇,白天练,晚上也练,吃饭、睡觉,我也是想着那把剑,直到将那把剑摸得光滑,当挥起来的时候白纹不扎眼。

    他日复一日的沉默着,****月月,月月年年,从不说,白天,晚上,眼对眼,转身。

    在山谷里没有任何语言,可是我一点也不觉得寂寞。

    我练剑的时候他就在旁边,不管距离,不管位置,总是在视线之内,有时候看着,有时候不看。不看的时候随便在做着什么,或望着远处的枯荣,或在屋内的窗前打坐,看的时候是平静的看,那就是我错的时候,他会一直看到我正确…

    山谷里的一切都很好,比那个牢笼好,绝对的自由和平静。以前的我从来不知道这两种感觉,只是模糊的向往着,现在我离开了,我觉得用‘牢笼’来形容那一个地方再合适不过。一座囚禁三个人的牢笼,金碧辉煌,无比耀眼。

    不过我哪里都不想去,我只会待在他在的地方,有他在的地方我才会去。

    山谷里也有一切大自然的真正枯荣,但是我已经不在意了,山谷里还有不用隐藏的任何情绪,但是我也已经没有了情绪。我又明白,真正的囚禁其实是心灵的囚禁,离不开,走不掉,他已经囚禁了我,什么也没做。

    而他是谁,我并不知道,也从来没有问。

    我晚上再也没有惊醒来过,甚至也没有再做任何梦,身体的疲惫让一切消淡,那一场大火,那一张笑脸,都在慢慢的消失,被往后靠。手中的剑让我觉得踏实,抬起的那一刻是极轻的,松开的那一刻是极重的,但我从来没有放下过它。我开始放下一切,一点点的长大,真正的长大,从内到外…

    山谷中只有我们两人,一座木屋,偌大的自由,他会偶尔的出去,不定期,没有规律,但出去的时候都是在夜晚,在夜最深,我睡得最沉的时候。有一次夜里我被外面的雷雨声惊醒,然后发现他不在,我等了他一夜,等他回来时,天正好亮了,而他就像是刚起床一样。

    我没有问他为什么,从来不,不会问他任何问题,也不会向他求解答。我想知道的,我自己会去探寻,我现在不知道,我以后会知道,我不明白的,我会一直努力到让自己明白。

    我们之间沉默,却又像是有默契,随着时间快速的过,一天一天,黑白转换,风来了又走,雨落了又停,日光起了又落,月亮圆了又缺,他的一个目光我就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他的一个短暂的停顿,我就知道哪里是重点,他从外面回来,我也会装作不知道。

    我们也不需要语言,因为沉默就是我们的维系。

    日子过得很快,总是在我吝啬的争夺下变得紧巴巴,我开始希望每一天过得慢一点,又盼望未来的日子来得快一些,在这一天天的希望和盼望下,我手中的剑终于在一点点的变短。

    天是晴天,头顶有着云,周围有着风,四下里有着阳光,远处还是有着枯荣,他在背对着我站着,我练完了剑,最后一套的走势完整落下,剑却是在我手中一响瞬间碎裂开。

    “呯!”木质的剑碎落在了地上,我放下了手抬头看他,却发现我们一样高了,不,我比他高了半个头。

    深秋的天,空气是干燥的,一引即爆的干燥,今天二十九,九月二十九,我的生辰,二十岁的生辰。

    他道:“你在恨。”

    这是他八年来问我的第二个问题,一个不像问题的问题。

    我道:“不应该吗?”

    这是我八年来问他的第一个问题,最像问题的问题。

    风起起落落,安静一成不变,他转身向着屋内走去,将那一片看了八年的枯荣放在了背后,依旧是黑色的身影黑色的发,一点也没有变。

    我转身看着他,他道:“不应该,你不是因为恨而活着。”

    风停下了,安静却是起起落落,我移开了目光看向他看过的枯荣,是一片枯荣,没有任何意思。我道:“我要走了。”

    “你随时都可以走。”他道,没有停的脚步。

    “我们还会再见面吗?”

    这是我问他的第二个问题,代表我自己问的。

    “也许会,也许不会。”他道。

    我转身看他,他已经进到了屋内,隐在了那片黑暗里,就像八年前我回答了他之后,他隐入了那片白光里一样。

    风又开始起起落落,安静开始变成了另一种安静。

    收回目光,我看着那片枯荣,黯淡无光,草黄天凉,深秋的颜色真是枯燥,我一直都不怎么喜欢。转身,我向着谷外走去,身后的枯荣一瞬间起了火,“呼!”起落的风受了惊,开始疯狂的燃烧,安静开始逃遁,又被追着跑,大火一瞬间蔓延,剧烈,撕心裂肺,将土地烧得焦黑,烧到挣扎绝望的鸣叫,却是又在蔓延到这边的时候停了下来。

    那边有一条小溪,火越不过那条小溪,溪这边寸草不生,唯一的一座房屋永远孤寂。

    山谷需要一些颜色,让它来了就不会再走的颜色,而毁灭就是永恒,它再也不会改变,不管春夏秋冬。

    走出山谷,当我最后一个脚步离开时,我的春夏秋冬也将结束,我无尽的疑惑结束,‘我’结束。我开始去寻找答案,隐入空气,隐入黑暗,不死不休,终其一生。

    (本章完)
………………………………

第332章 砺木八春·返普归真(中)

    第一件事,我来到了那个我离开很久不打算回来的地方,晋王宫东面的山上。

    此时山已经换了名字,叫冷梅山,宫殿的遗迹也不存在,那里成了一个山上花园,叫冷梅园。听说是因为那一场大火而改的名字,而母亲也改了一个名字,叫冷梅夫人。

    这是一个并没有更改意思的名字,和母亲原来的名字一样,冷冰冰,没有一丝人的味道。

    至今,一切都变了,我也换了一个名字。

    这座山上种满了梅树,初冬的天是一片萧索的繁荣,因为萧索而繁荣,它在等待它的冬天,这里已经找不到当年一丝的痕迹,时隔八年再见,一切就像什么也没发生。

    我沿着曾经熟记的路而去,却是寻到了一座废宫,琉璃宫里面没有人住,也不见那一张小小的脸,雅乐不在这里。

    我在宫中寻找答案,又在一个地方见到了另一张新鲜的面孔,那是一个七岁的男孩,他穿着和我以前一样的衣服,他的名字叫俱酒。宫里又有了新生命,这很好,而他也比我快乐。

    最后,我在另外的一座被列为禁区的山上找到雅乐,她已经长大了,是一个大姑娘,和冷梅园里面的梅花一样安静,但不变的是,她还是那么快乐,也明净得就像冬日里的太阳。

    看着她那一张睡脸,我放了心,在转身离开之际,她却是从睡梦中惊醒。

    “哥哥!”她大喊着坐了起来,黑暗里的一双眼睛是惊怔失神。

    “公主!”门外女宫人闻声进来了,带来一盏灯点亮了整个屋子。

    “公主不怕…”女宫人将她拥进怀中,用手拍着安抚她。

    她安静了下来,抬头问道:“乐儿在梦中见到哥哥了,哥哥什么时候来看乐儿?”

    女宫人拍着她的背道:“等公主长大的时候。”

    她眼中一暗,又急忙把脖子上的冰牙取出,双手握着笑了起来,又问道:“那,乐儿什么时候长大?”

    “等殿下来看公主的时候。”女宫人道。

    她想着,又笑了起来,重重的点头,“嗯!”

    她闭上眼睛睡了,嘴角带着笑…

    屋内恢复了宁静,女宫人没有离去在守着她,灯光也在守着她,我转身走了。

    她很好,没有让我失望。

    那么另一个人呢,我名义上,也是实际上的父亲,晋国的君主,他怎么样了。

    我来到了曾经去过的殿,这次依旧是殿外,他还是在里面,笙乐还是那个笙乐,喧闹还是那个喧闹,只不过我在他身上看到了自暴自弃,放纵昏迷。他还是那个样,比以前更胜。

    他与母亲到底是什么关系?时过境迁,他身边那么多人,一人一张脸,也足以将母亲的身影抹去。

    我寻找着这个答案。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来到他的寝宫外,准备进去问他,却听见他在里面哭,一面哭一面叫,哭的是伤心绝望,叫的是母亲的名字。他烂醉,甚至是用头去撞墙。

    寝宫外伏了一地的人,却没有一人敢抬头,也没有一人敢进去。我在窗前的阴暗里看着他,第一次觉得他是陌生的,又发现,我从来都不了解他,也不知道他是谁,他只是一个称呼而已。

    宫外又有了动静,一个人进来了,跌跌撞撞,扑了过去抱住了他,就像在那场大火中我要去找母亲,阿嬷抱住我一样,痛苦而又无助,已是泣不成声,她道:“你什么时候才能放过自己?”

    “放过…”屋内安静了下来,只有他的喃喃声。

    他从地上站了起来,先是只有无主的脚步,后是停在了床前跪了下去,一双手突然拍着床榻疯狂的大叫,“锁魂!无尽!琴心!绝曲!会放过自己吗?能放过自己吗?从一开始,一步错,步步错!永远也别想解脱!!”

    他又开始了疯闹,一边哭一边叫,而我离开了。

    我觉得在我离开这里的一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而这个事正好是我回来要找的答案。

    我用了一些时间,找了一些人,弄清了那场大火的来由,大火是姁麓美人放的。母亲则是自己不愿意离开,我的父亲,晋国的国君当夜被姁麓夫人灌得烂醉,姁麓夫人也因此而死。

    乐儿失去了母亲,这是悲伤而又无可避免的。

    …

    我来到了江湖上,我要做的第二件事,是寻找母亲不肯见我的原因。

    江湖很大,比晋国大多了,依旧是隐姓埋名隐在空气和黑暗里,我要找出母亲的身份,一个断成两截的线索,只有从两头上把它们拼接在一起,我才能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

    我去了很多地方,流光掠影般,数不清的场所,数不清的目光,他们对我好奇,我用了一件黑色的袍子抵挡所有的目光,又花了大概一年的时间,最后在一座茶楼面前过,听到里面出现了四个字:冷梅夫人。

    我停了下来看去,里面有一个人在说着什么,底下听众许多,我听了一阵,是在说书,说的,正是晋国的冷梅夫人。

    我走了进去,隐藏在黑暗里。那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低缓的声音,宁和的气,半闭着眼,说着,似是自语。他讲完了,底下的人纷纷离去,我从黑暗中出来,问道:“你知道冷梅夫人?”

    他没有抬眼,也没有问我是谁,抚着胡须缓慢的道:“知道,骊戎之女,一个已灭的族落遗女,后来进入杀界,为了复仇进入晋宫。”

    骊戎,这是一个陌生的词,因为世界上已经没有这个地方了,我去了很多的地方,查不到一点关于这个族落的消息,他竟是知道。

    “你是谁?”我问道。

    他还是半闭着眼抚着须,不紧不慢的道:“一个已入土的故事的拾荒者…”

    我没有再问,离开了这里,他也是那个骊戎族人,只不过他没有了仇恨。

    母亲竟是一个杀手,而晋国的国君,是踩着骊戎的背爬上君主之位的。

    …

    接下来,是母亲为什么又没有杀晋国的国君,最后却成为了晋国夫人,还有了一个我。

    我又回到了晋宫找到了当年的花宫人,再见面,他没有问我是谁,而是直接告诉了我一切,花的时间不多,一天,倾听的时间很短,一个时辰。

    他一边回忆,一边说,断断续续,却是形成一个个画面。

    “那是一个很深的夜,没有月亮,星光却是很亮,君上在书房内看着谏言,冷梅夫人瞒过了影卫突然出现,用的是一根奇特的链索,末端的银铃能让整个房间陷入黑暗…”

    “君上被挟持,但是并没有反抗,也没有呼叫护卫,而是和夫人说起了话。”

    “夫人的杀意大起,手下毫不留情,君上见危,老奴一时心急,在没有得到君上授意的情况下向夫人动了手,当拂尘里的短刀刺向夫人时,君上发现了,君上拉开夫人挡了那一刀倒在了血泊中,但还是撑着一口气命所有人不准为难夫人…”

    “夫人离开了晋宫,君上被这一刀刺中了心脏,虽然老奴当时及时收手,但也让不会武功的君上陷入了昏迷。这以后的半个月,夫人又来了一次,不过,夫人并不是来刺杀君上,而是来探望君上…”

    “又半个月,君上还是没有醒来,老奴准备引咎自杀。夫人又来了,在黎明时分,天快要亮的时候,君上终于醒了…”

    “复半个月,君上突然宣布将西边的荒山开辟出来,将迎娶晋国的第一位夫人。一个月后,啼缘宫建好,当天夫人以晋国国母的名义进去,与君上结为了录入宗谱的夫妻,当月,整个晋国反对声一片,但君上不闻不理…”

    “再一个月后,啼缘宫传来了消息,夫人将会在九个月后诞下晋国宗室的第一位储君。消息是辰时送出的,所有人都在准备迎接这个未来的新生命,但在戌时,除了朝见百官从来也不离啼缘宫的君上离开了,而这一离开,君上再也没有回去。”

    “期间,老奴候在门外,只隐约听见从来不发脾气的君上撕了屋内的帷幔,冲出门的时候,脸上是从来没有过的绝望,而屋内的夫人也是没有说一句话,但那种绝望也是一样的深…”

    “他说了什么?”花宫人说完了,我有这一个疑问。

    “交易。”花宫人说出了这个词,脸上的凝重放佛是压了一座大山。

    我沉默,看向他,他又道,“锁魂铃,琴谱。”

    我离开了晋宫,暂时放下了这里,母亲和晋国的国君做了一个交易,但从后来的情况看,这个交易解崩了。

    我来到了母亲进宫之前生存的地方,那个闻名天下的杀界神话,囚府。

    (本章完)
………………………………

第333章 砺木八春·返普归真(下)

    进入囚府,我花了一些时间,再花了一些时间掩没痕迹出来,中间很费力只隐约查到了些什么,大概用了两年的时间。

    囚府是一个黑暗的世界,真正的不见光,整个世界都是黑暗的,但那无所谓了。母亲在这里的时候,有一位极信赖和形影不离的上司,母亲在他的手下成为了天下第一杀手,他们的合作谱写了很多杀界神话,一度让整个天下胆寒。

    但是在母亲进宫后他们就没有联系了,一个隐去名字成为另一个身份,活在明处,一个仍旧着之前的一切,在黑暗里游行,唯一有联系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凑巧,在母亲成亲的那天真正站在光明之中时,他也在黑暗中用一场屠杀来完成了他最后的神话:一个人灭掉了三个杀手组织,彻底的站在了最高点。

    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一个我很熟悉的人。

    …

    我又离开了江湖,回到了那个四年前我离开的地方。

    不成想,时间荒芜,已经将这里变成了一片废地。

    还是我离开时的焦黑绝望土地,只是它越过了那条小溪,溪水横流,划分带一般的左右两边都是一样的颜色,一片焦黑之中什么也不见,灰烬,房屋,曾经的痕迹,还有那种平和的气息。

    他不在这里,留在这片焦黑土地上的只有一把剑,纯黑,沉重,却千锤百炼的剑。

    他去了哪里?为什么要毁掉这里的一切?他当时说的也许见也许不见是什么意思?他为什么在十二年前在死神来临之前将我带走?他为什么甘心为了我在黑暗里煎熬,等我离开的时候就放下了黑暗无声的消失?

    有太多的疑问,等我从不离宫的那一个大疑问中走出来,外面又是重重疑问将我包围。那些疑问看起来有的是在十二年前就存在,有的是后来才会有,但实际上不过是一个连串,起于同一个:他是谁?

    我轻而易举的拔起了那把剑,平和被悲伤替代,这里也已经死去,我开始无休止的寻找他,天涯海角,寻找那一个母亲不肯见我的原因,无休,无止。

    …

    寻找他的过程很漫长,也许是终生。

    我翻遍了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天上,地上,里面,外面,与很多人发生了碰撞,也做了一些并不想做的事,成为他们口中的神话。我从他们的世界里穿行,他们不知道我寻找的原因,我也没有必要告诉他们,我始终认为,只要他在这个世界上,我就能找到他,无论哪里。

    我要找到他的心和对母亲的思念一样强烈,并不会随着时间和黑色的侵袭而变淡一分。

    然而,在很长的时间里,我还是没有找到他。用尽了一切办法,不知生死,没有踪迹,他就像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我不懂得放弃,也不会放弃,当年他并没有教过我这个东西。我继续寻着,最后,在寻找他的时候,意外的找到了一样东西:一根链索,末端有三颗银铃,它叫锁魂铃。

    锁魂铃曾经是母亲的武器,和母亲的名字一样冷冰冰无人气,令整个杀界胆寒,我在一个被世界遗忘的角落找到它的,不离宫高墙外的那方沼泽池。

    恍然如水的梦境,飘飘荡荡,一个人出现在我面前,‘他’在前面始终靠不近的走着,将我带到了一座深山。

    晋王宫的西南方,一座清静的山中有一条背对而驰的岔路口,‘他’消失了,我转身看到了一座阴阳两立的石碑,再抬头我出现在一座茅屋前。

    他在里面道:“措儿。”

    我很意外,这个名字已经太遥远。我问道:“你是谁?”

    他说:“为你在宗谱上写下名字的那个人。”

    他是我的伯父,但我并不认识他,而且我现在也不是晋国的‘措’了。

    “为什么将我带到这里来?”

    “告诉你,你的使命。”

    我的使命?我已经有了一个使命,难道还有另外一个使命?

    “什么使命?”我问道,他回答的,也决定着我接不接受。

    “等待一个人的到来,改变天下苍生。”他道。

    改变天下苍生?苍生一直与我无关,以后也是无关,我走了,他在后面道:“如果你逃了,你就会失去一切。”

    我没有停,我本来什么也没有,谈何一切?

    “难道你忘了,有人对你说过永远也不要逃?”

    我停了下来,思绪回到了那场大火里阿嬷狠心而又决绝的话:永远也不要对任何人逃。

    “这是我必须做的?”我问。

    他叹了一口气,“是的。”

    我看着远处的那片天空没有说话,那里又是一片白。我走了,没有回头也什么都没有想,既然是已定的那就接受吧,兜兜绕绕一个大圈还不是要有个结束,锁魂铃,琴谱,交易,母亲,我的晋国国君父亲,以及消失的他。

    出了这座山的我最终吸引了他们的注意,他们是十二年前不甘心的人,终于找到我,他们再次不罢休,在他们的追逐下来我选择了一个与晋国相反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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