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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道-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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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我们还在魏国的境内,马儿驮着我们一直走,二人隔得很近,却有如隔了一座山。

    正走着,突然我体内有一股气体剧烈窜动,扯得那五脏六腑撕拉的疼,也让我头晕目眩险些失去知觉。

    魏列立即停了下来给我灌输内力,又将我搬下马,再用双手灌输。火小球急得在一旁呱呱大叫,马儿也是在原地跺着脚打着转。

    许久,待安抚好了这道气体,魏列收了手,我已是满头大汗,虚弱得无法行走了。他又是扶我上了马,自己也上来,再扶着我继续往前。

    我昏昏迷迷,连话也说不得。

    现如今,我的身体我已经完全摸不准,时好时坏,时阴时阳。

    好的时候,就有如我功力完全没有受损之时,精力充沛,怎么也不觉得累。不好的时候,就像我在天目山大战之后濒临死亡的极度虚弱,这一秒还是好好的,下一秒就一脚跨进了地府。

    我为什么会这样?在身体发生改变之前,我只是一个有点虚弱的普通人,一切的改变还是从惊羽楼离开之后。

    惊羽楼已经殁了,那株奇异的青莲却是不知下落,世间没有听过它的风闻,魏列也对它闭口不提,但,我心中有着几分数,大部分的可能是在我体内了。

    当时他哄骗我,让青莲和我接触,我转身之际,就是青莲失踪之际,也是没有了镇楼之物,惊羽楼毁灭之际。

    此般心意,世间无二。

    但青莲到底是在我体内,还是被他炼化成了其它之物放在了我体内,我却是不知。

    或许是太虚弱,或许是魏列行走的速度轻缓了些,不知不觉中我睡着了,再醒来,又不知是何时,而奇特的是,天色依旧是黄昏之前。

    火小球转过身子看了看我,又咂了咂嘴继续趴着睡了,看来我又是睡了一天了。

    一路仍旧无声,一直到来到一个地方,我熟悉的地方。

    一望无际的荒野,荒野的尽头是一片白桦林,白桦林之后是一条小径,南方是一片偌大的塌陷之处,这是已经毁灭的木业堂,再看我们去的方向,西边往里,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飞马山。

    “停。”我阻止道,但并无功效,声音依旧虚弱,力气也没有恢复,唯有精神好了些。

    凭感觉,我觉得那山里不是什么吉祥之地,当时木业堂毁灭之际,我曾在那飞马山内见到惊天异样,有两个不世之人在打斗,此刻我们再去,一定不是善事。

    他却是不理,就像完全没有听见。

    我也觉得我没有反抗之力,只好由他去了。

    经过塌陷的废墟,又穿过里面的一道树林,里面倒是我们以前没有来过。

    枯草沙沙,这是冬天的萧瑟之景,齐马肚的枯草有的倒下有的立着,马儿驮着我们从中穿过,带动着一些毛絮在斜阳里飞着,浮着。

    这里是与世隔绝的荒凉,所以也有着安宁。而意外的,山林子里面竟然有一座大山,这大山之高就像一道屏障,完全遮蔽了后面的景物,感知和灵觉也是无法探入。

    山脚下,马儿无法再向前,魏列扶着我下了马,又背着我上山。后面火小球扇着翅膀就要跟上来,却是一声叫唤,脚被马儿的缰绳缠住了。

    山路崎岖,且陡,但魏列的脚步很稳。

    山上是幽静,山风吹着也让人有了些清醒

    他一步步的走着,我一步步的看,一步,两步,很多步,但每一步都有一种向着世界尽头去的样子。

    山风来了,带起了一阵松林起伏,吹得我们衣发飘然,但他的脚步仍旧沉稳。他的一缕头发飘到了我脸上,冰冰凉凉的,像丝绸。我又看着天空一点一点往前移,却不知道尽头又是哪里。

    他的脚步渐渐慢了下来,我回过头来看,山脚已经很高了。

    山顶之上,他将我放了下来,这只是一座普通的山,感觉不到任何的特殊气息,只是山里头还有无尽的山。

    他又拿出了腰间的玉笛对着山里吹着,一道悠扬的笛音响在山顶上,山风一带,那声音却是在整个世界里缭绕。

    这笛音很清澈,我认真的听,他是在呼唤谁。待他放下玉笛,在那缭绕中静待着,片刻,一声欢快的悠长鸣叫自深山的最里面传来,我眼皮一跳,脑门子也是一疼,人亦精神了。

    紧接着就是轰隆隆的气场碾压而来,掀得一路的飞禽走兽受惊四处逃窜,一阵风一闪,一个白色的身影一晃,然后就是满世界的蹦跳和啾啾声,它围着我们跳、叫,一如既往的快乐。

    一个了不起的赖皮虫,这正是整个世界上的人都喜欢的宠儿,灵瑞之兽白鹿。

    它果然是魏列养的灵兽。

    魏列收了玉笛,白鹿跳了几跳半跪了下来,他扶着我上去了,白鹿起身,他一只手往后面一划也上来了,顿时身后的空间开始扭曲,各种机关的开启声咯咯的动。

    白鹿踏在虚空,一跳一跃带着我们向着深山里面去,我回头看了一眼,那山顶已经不见,变成了一片雾地,再回头看前面,白鹿已经在踏过一道山峰,而这一道山峰之后,就是这片群山真正的领地了,一眼望不到尽头。

    白鹿在极速飞行,在空中如履平地,果然如传闻中的一样,乃是人间不可多得的灵瑞之兽。

    传闻中是这样说的:灵兽白鹿,善飞御空,长生不死,能识天路,是集天地之灵气所化而成,更是祥瑞之光的化身,得灵兽白鹿者,可平步青云,长生不死,更可颠倒黑白改变一个人的命运。

    可见,这确实是一个了不起的稀罕之物,世上恐怕再无第二只了。

    但传闻总是传闻,当你看到的时候,事实与传闻总是大相径庭。我只看到了一只充满灵性能能踏空飞行的鹿,鹿,很漂亮,但是它只是一只比较特别的兽而已。

    脚下的山在往后甩着,甩的都是不见的景色,一片金黄,这是冬天,竟然是秋天的颜色。

    气温渐渐开始变低了,越往里越低,不知道是到了黄昏还是因为到了这里面的原因,此时空中的太阳已经不见,时间过了很久吗?我自己并没有感觉。

    而说是无尽,群山就是无尽,一直往前,一成不变的无尽,脚下的山峰、周围的景物、以及这种微寒的气流。

    终于,在天开始暗之前,这无尽的一成不变有了变化。

    气流忽然变得急促,气流吹得人睁不开眼睛,呼啸撕扯,狂野暴躁,直接掀得人随时都有可能飞到空中去。魏列直接用披风将我裹了,也阻断了与外界的接触,但就是这样,也依旧能听到外面呼啸的风。

    途中,气流又变得更加激烈,魏列一手护着我另一只手却是备战的人状态,他人也是全神贯注,极度警备。

    在经过周围空间的拉扯、哀鸣、搅动、乃至最后的疯狂躁动过后,世界猛然一静,平稳了下来,魏列松开了手,拿开了披风,我慢慢抬起头,一看,眼前经过的那些翻天覆地让人有些眩晕。

    晕了几晕我再看,眼前又是另外一个一幅景色。

    (本章完)
………………………………

第352章 天外之世·极隐之窍(中)

    眩晕在我眼前晃了几晃,视线渐渐清楚。

    这却是一个世外之地。

    天色已暗,带着一些朦胧的冬夜寒气,但又是那种能看到一切的暗。

    方圆多少未知,只是眼前目所能及,脚下是黛色的,模糊着绵延不绝。在黛色之地的尽头有着一座带着微光的殿宇,极其美幻,幽然,古老,却又权威,奢华,让人想去探视又不敢探视。

    殿宇之下,是一座庞大的树墩,白色,驮着整个殿周围遍布延伸的根须,根须千姿百态,或起或落,在黛色的地和暗的空间是一片莹白,与黑色幽然的殿形成了非常极端的对比。

    好壮观之地!

    这是,哪里?

    我心中疑惑着,脚下突然一空,魏列立即扶住了我,我再低头一看,脚下并无踏实之感,是一种空荡荡,全身的力量来自于魏列的扶持,那黛色乃是蓬松的树顶。再细看,似乎是桑树。

    一个树顶之上的世界,这确实不是平凡之地。

    而这种气息,也与我们身处的那个世界完全不一样。

    如果说那个世界是一个秩序已经乱了的世界,那么这里就是井井有条,绝对严整,安居乐业,百泰安康,就连空气都是一种祥和。

    安分和不安分的空气,明显是两个味道,那个世界里是糜烂的腐朽,这里的却是新鲜的生存。

    一声欢快的鸣叫,白鹿围着我们绕了一圈,我们上去后,它又载着我们一蹦一跳继续往前。

    白鹿掀起的风一推,立即让脚下的黛色蔓延的往前漾,我凝神一看,这确实是树顶,也是因为枝叶太过茂盛而成为了一片陆地,让人无法窥探底下丝毫的树顶,才使得这个地方如此壮观。

    我有些好奇树顶之下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倒是白鹿知道我心中所想,在猛然隐去一阵流风后,往下一压,就进入到了下面的世界里。

    顿时,眼前的景物视野又转换。

    星星点点的萤光,朦胧,带着光晕,一团团,一粒粒,遍布在一棵棵或粗壮或纤细的树干上。粗大的树干上,坐落着一幢幢房屋,黑色,木的,简单却又是透着古老。

    那树高低不同,次第而开间,一个庞大的视野打开,就像一面梦幻房屋墙。每一幢房屋的门前都摆放着一盏萤光做成的灯笼,里面是一根根浮着的白色羽毛,或大或小。

    树叶静静,将一切衬托得幽深辽远,那种墨绿色的生机让人犹如进入到莽莽森林,宁静自来,温馨,舒适。

    这是一个古老的森林,也是一个与世无争的存在,这里的一切都是大自然的灵动和优美,那种安宁寂静,与我产生了一种共鸣,就仿佛我以前也去到过这样的一个地方。

    而纵然是暗夜,这里也完全感觉不到一丝紧张的氛围,它让人想起来,夜,原本就是安宁的。

    辽阔的视野,美轮美奂,目不暇接,白鹿却是又脚一顿,往上一跃,视线再次转换,我们回到了树顶之上。

    依旧是林涛的涌动,但经历了下面的温馨安宁之后,这里的权威朦胧之暗又很明显了。

    只不过,我们上来才去了几步,旁边的树顶上就出现了三个身影。

    我看着这三个身影一晃而过,但却是看的那样清晰:稍前一人,一头白发,一双幽绿的瞳孔,带着一种幽暗的气息;其后两人,灰发淡然,普通又不普通。

    这是在千里岛沉没前见到的那三人。

    他们出现在这里是让人意外的,因为到目前为止,我只见到了这三人,但更让人意外的是他们的身后那一双白色的翅膀,真真实实,一分不假。

    那确实是一双白色的翅膀,羽毛整齐,形态优美,在树顶之地上微微扇动着,似乎不只是一个装饰物。而那种白色,在黛色的地和胧暗的光下是那样的显眼,那不是普通之物发的光。

    一个有着双翅的人,而且还是异瞳异发色,那到底这是人还是不是人?在我的认知里第一次出现了这种生物,又或者,鸟人?…

    我想,魏列应该欠我一些解说。

    而白鹿一晃而过,但双方的目光却清晰的映在了彼此的眼中,那异瞳白发之人的眼中是玩味的笑,和上次一样,猜不透,又不怀好意,我却是冷静,甚至没有一丝惊讶。

    很明显,这样巧合的出现,那就是一场恶作剧。对于恶作剧,我永远只当作智力低下者的行为。

    只是一闪,那些被甩开,白鹿很让人羡慕的继续往前,我继续看着前面,却发现前面的殿宇还是那样的远,走了半天距离没有拉近一点。

    此时周围的一切不变,天广地阔的感觉,视野的开阔也让人心中有一种开阔之感。

    黛色的树顶之地,只在平静中随着白鹿往前推着,一道道波纹,也蔚为壮观。蓦然,我发现了什么,从地上掀起的浪波移着目光看向身后,身后一双翅膀,银白也泛着荧光,虽然梦幻,但如此近的距离,却是极为真实。

    我慢慢转头看,一霎那,那银翅就在我身后,正在慢慢的扇着,根根羽毛,以及风带起来的扇动,我再看那翅膀的主人,心中是心思百转千回,给自己提着问,又寻找解答。

    如果身边的人,某一天,某一刻,变成了一个你意外的样子,你看到后的第一反应是什么?

    也许你会惊慌的把他打死;也许你会悚然的大声尖叫;也许你会失措的连滚带爬;再不济,什么也来不及做的就晕了过去;但有没有一种人,是死盯着他看,然后提出一连串的疑问?

    就好比我。

    魏列变异了,他的背上长了一双翅膀,而这变异又有着一系列的副作用他的眼睛,变成了幽蓝色,头发变成银白,一张脸,从黑暗系变成了忧郁系。

    “你,你,你…”我连问三声,但却不知道要问的是什么,最后问他,“你吃错什么药了?”

    如此连发三问,并不是我话多,也不是我受了刺激,而是我觉得太神奇,毕竟,这些“逆天”的东西在别人身上无所谓,在他身上我就有些接受不了了。

    我咽了一口唾沫,再看向那双眼,那双眼黯了下去,却是更加幽蓝。我心中一惊,想到了什么,问道:“难道你被毒哑了?”

    他抬眼,眼中动了动,又暗了下去。我又一惊,指着他的心脏问:“你死了吗?”

    变异,也有可能会彻底改造一个人。

    怪不得他总是奇特的没有心跳,但又身体的一切机能完好。

    他没有抬眼也没有说话,安静的有些不像他。我叹了一口气道:“你终于死了,那我们的婚约就可以算到了尽头了。”

    他蓦然抬眼看我,第一次眼中有了深邃,问道,“你不介意吗?我并不是人类,是羽族的羽人,虽然和人类很相象,但不是。”

    我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再对他摇了摇头道,“你知道吗?这世界上最愚蠢的行为是,把傻瓜当傻瓜。你也一定知道,这世界上有天衣不可能全部无缝这一说。”

    “你,早就知道了?”他眼中的深邃再深几分,几乎要将人陷进去。

    我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再一次想到了一句话,他做什么我都能一眼看穿,而他根本就不知道要对我隐瞒。

    他笑了笑,也是自嘲。

    (本章完)
………………………………

第353章 天外之世·极隐之窍(下)

    我又看着他的巨型大翅膀琢磨着,问道,“你这翅膀,怎么收的?放哪儿?”

    再看着他的瞳孔和银发,感慨的猜度,“难不成你体内有一种特殊之力,能轻松自如的转换,在人与羽人之间随意切换?”

    他眼中动了又动,那幽蓝也是时而暗时而亮,最后平静了下来道:“你真的不介意吗?”

    我摇了摇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他笑了,就像是认命。

    “所以,”我又道:“你不远万里跑到这深山里,该不会就是为了给我这一个惊吓吧?”

    他轻笑一声,紧了紧我身上的披风,银发和幽蓝的瞳孔没变,但是那种黑暗的气息又回来了,顷长的双翅也没收,与他心意相通的白鹿一声欢喜的叫唤,又载着我们继续往前。

    他摸了摸我的头发道:“当然不是,是要给你更大的惊吓。”

    “更大的惊吓?”我吃惊,“那又是什么?你也知道我老人家现在年纪大了,心脏扛不住吓吧?”

    他哈哈大笑,“这世界上也有能吓住你的东西?我可是记得你天不怕地不怕!”

    我哼了哼,“龙尚且有逆鳞,更别说我了。”

    他笑说,“那你就老老实实的待着,天下太平!”

    我道,“为什么你这路走了半天也走不到头,就这样一直走下去吗?”

    “你要是想也可以啊。”

    我:“…”

    他道,“你再看看?”

    我抬眼看前方,那殿宇正在快速的靠近,却是再也不是那光走不动的情景了。

    他道:“我叫秦冽,这是我的族名,年二十四,不曾娶妻,现在带你去见我真正的父母。”

    我一惊,转头看他,失声道:“你疯了吗?人族和羽族不能通婚!”

    那是禁忌!自人族和羽族同时生存在这个世界上起,就被列为禁忌。这是拂世大逆,他在人族那里闯下大祸,现在又要在羽族掀起惊天大波澜!

    他嘴角一扬,笑着,不在意道:“你知道的还真不少。那你知道规矩是由有能力者定的吗?从现在起,这个规矩将由我来改变!”

    说着,他已经带着我从白鹿上跃起,在脚下腾空,他挥动着翅膀之时,底下出现了两排羽人,他们同样有着白色的翅膀和白色的头发,正单膝垂头跪着:“恭迎殿下回宫!”

    我再回头,他已降低了高度在往殿前的台阶落着。

    殿前,两侧的根须在充满敌意的注视着我,这种突然,让我有一种来不及的恐慌。

    脚轻轻落地,他的翅膀一动,收了,那些根须的敌意虽然在减轻,但是那种注视却没有离开,我想说什么,他阻止了,直接拉着我往里面去着。

    这一刻我脑子里是迷糊的。

    一座有着冰冷幽光的殿,在那里面是陌生而又抗拒的气息,让我脚步在往前走着,心却是每一步都在往后退,最后我甩开他的手停了下来,清醒了过来。

    他却是比我更坚定,我甩开的手再次被他禁锢,再也甩不开。这之后,我没有再反抗,也没有抬眼,只是随他进去。

    殿内,我们来到。陌生的殿上出现陌生的威压,一个同样有着双翼的羽人出现,他背对着我们,一双银白的翅膀是那样的显眼。

    我没有翅膀,突然在他们之中显得那样的怪异。

    “父王。”魏列唤道,却是收了翅膀和我一样。

    我看着地下的目光一动,更淡了。

    殿上那羽族之王转了身,在看着魏列,又看到了他的背后,再看我,复转过了身,什么也没说。

    殿上又出现一个身影,一个让人忍不住抬头看的身影:一双银白的翅膀,一张花月容颜的脸,还有一种冷厉的气息。她在看着我,她不喜欢我,甚至是敌视。

    我平静了下来,魏列握着我的手紧了几分,而这一个动作没有逃出上面她冷厉的眼。

    她在上面站着,居高临下,眼中的冷厉就像一把刀子,那说出的话也是刀子:“你带一个废物来干什么?是想让我杀了她,还是怜悯她?”

    声音是平缓的,甚至有些柔和,但却是因为太冷而变成了不容质疑的绝对确定。

    魏列抬眼看她,淡淡的道:“我们要成亲。”

    霎时寂静,连空气都是不敢动的,因为这一句话,台上的两个身影不动,台下的两个身影不动。

    “哼。”她又冷哼了一声,云淡风轻,却是一把利刃划过心间,根本就没有意思,只是单纯的冷哼,她移开了目光道:“可以,只要她自毁双目,甘于进入地牢,不要任何名分,这个传了千年的例就让你们破了。”

    魏列另一只没有握我手的手一紧,我也紧紧握着拳头,掌心却还是被指甲刺痛。

    魏列察觉到了,他拉着我转身就走道:“我只是来通知你的,你并不需要有任何的想法。”

    背后她眼中一沉,殿内的气温陡然下降,周围立即出现了一些羽人,恐怖的气息围住了我们。

    魏列脚步不停,回答的一句话,声音也是淡然,却定住了所有的人:“以后,我才是这里的王。”

    又顿时,下降的气温松了开,恐怖的气息停了下来,背后的目光极慢的撤去,最后低下了眼。再看魏列,一张侧脸,冷漠的不像话。

    我突然不知道这个决定是不是错误的,因为我而伤了他的家人,因为我而破坏一个千年来的规矩。

    自古以来,每一个规矩的背后都是有着理由,而这个行使了千年的规矩,背后更是有着不可打破的缘由,规矩既然是规矩,自然是用来约束的。

    但,越是这规矩的坚固,我越是觉得魏列的特别。

    他似乎永远都不知道退缩,也不会胆怯。他就像一道光,永远闪耀着,只走自己要走的路,从来不管这路走的对不对。我不曾见他有过一次见到崎岖就放弃绕道,不曾见他遇到一场伤就停滞,不曾见到他把这个世界放在眼中,也不曾见到他顺从一个强迫。他是勇往直前的,他不会在意任何人的想法,他只做他自己。

    我轻笑一声,他果然敢。

    “你在想什么?”离开了王殿,我们在树顶之地上,他挥动着翅膀突然问。

    “我可以不要名分,你和我一起浪迹天涯吧,也许我一个人没有勇气去面对一切,但是有你在,我可以试一试。”我道。

    既然他的路不可改,那么我就顺从他的路,但我也要牵制着他的方向,只能往生路上去,不可去死路。

    他既为我付出一切,我也用我的余生来赌。有他在,我赌个雨后彩虹。

    “你这算是表白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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