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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道-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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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再击了回来,这琴音前后前后,左左右右,屋里屋外,地上地下的奔跑,一时之间,这个世界再没了其他的音色。
回想那琴音,时而强烈,时而平淡,跌宕起伏,兜兜转转,仿佛在经历着一个超脱世俗,却又无法言语的世界。一曲旷世绝音就这样谱写,而奏曲之人,神情平静而又认真,那眼中的目光,时而忧伤时而高兴,无一不在随着内心的世界而涌动着。
屋内已是一片死寂,那是受惊过后的愕然。
桌上的檀香在受了惊般的紊乱着,门外遥瑟的身影忽然看起来有些单薄了,琴上的弦还在颤着,因为停下而又无法忘却那种仙音的颤,屋角的坟泣又是一脸面无表情,我看向了旁边的苦瓜巫良,问道:“有那么难听吗?”
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表情相当痛苦。
姬桓笑了起来,不再是四月的天云淡风轻,而是夏日的烈阳,粲然生光,他道出了实情:“我倒是忘了,你并不会抚琴。”
闻言,一屋子的惊恐和不可置信。
门外遥瑟的身影更加单薄,屋角的坟泣不疼不痒,而巫良直接叫了起来:“啊??公主不会弹琴吗?巫良说怎么那么难听呢?还以为是耳朵出了问题!”
我纠正道:“不是公主不会弹琴,是我不会弹琴,天下的公主大多数都会弹琴。”
“这样啊……”巫良想着道,在思考着我说的话,区分着公主和我之间的关系。
是的,我不会抚琴,并且对音律一窍不通。此刻抚的这一曲,完全是我自由发挥,自己想象出来的一个境界:我是一个大师,抚出的琴音只能用一个惊世骇俗来形容。
不过,姬桓好定力,听到我这惨不忍睹的琴音,连钢铁人坟泣都悄悄的移开了目光,他却是硬生生忍住了。他笑挥了挥手,良马出现将琴抱走了,他道:“你果真只会拿一把刀。”
我道:“也不全是,还会一点棋艺,字写得也不错。”
巫良突然想起什么,扭身揪着后腰的衣裳道:“公主,巫良这里的衣裳破了。”
我扫了一眼,是开了线,平静的道:“我可以用刀把你这件衣裳改造一下。”
“啊?”他愕然:“难道公主也不会女红?”
我哼了哼。
“为什么呢?女孩子不是都会吗?”他要刨根问底。
我道:“那是你的错觉。”
姬桓笑了起来:“有时候真的不能把你当女孩子。”
我无所谓道,“古人有反弹琵琶,我怎么不能反弹琴?谁规定世界上的音乐都是动听的?同样是震撼人心,我感觉我这个更要刻骨铭心一些。你的琴正着走,我的琴顺着你的踪迹逆着走,你打败了我,我也借此打败了你,正所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姬桓,你的琴音有漏洞啊。”
他道,“原本没有漏洞,到你这里就有漏洞了。”
我思忖着,点点头,“也对,那你要不要修补修补?”
“修补……”他想着,又摇头,似乎胸有成竹,“倒不用,世界上能有几个你?既然你已经熟悉这首曲子,以后我们就用这首曲子切磋,也许下一次我同样用这首曲子再将你打败。”
我笑笑,示意他放马过来。
酒足饭饱,休息时间,各自回房。
这一次倒是异常安静,没有蚊子,也没有任何风声,一觉到天明。
第二天一早,将我们好吃好喝送出门后,掌柜依旧是目光热情的一路遥送,不过,这并不代表这一切就此结束。
离了客栈二十步,我停下了,立即客栈里面的人目光一紧,我向巫良坟泣二人挥了挥手,他们二人去了,带得半边天都乌了。
我抬头看了看天,再看了看客栈,淡淡一笑,不再管了。
客栈里面一众人直接呆在了原地,那眼中是摸不清状况,除了掌柜,其后一众人皆是面面相觑。想来前两个客栈被拔的风声早已经到了这里,我们的手段他们已经知道了,所以这一次他们老实得很,甚至还小心翼翼,因此,我们这一个回马枪,就显得很无理了。
但他们忽略了一个问题,风水轮流转,阴阳不定时,当他们招惹从此路过的无辜路人作恶时,就应该想到他们也会有这么一天。从我再出现在这个世界时,恶人将会由我来当,无恶不作只是小意思,成为作恶之首才是大乐趣。
接下来,在客栈里一众人摸不清情况中,一切顺利而又友好的结束了,他们没有反抗,只是招架,一盏茶之后,客栈保存完好,但是尸横遍地,鲜血涂满了门楣,比那大红灯笼还要红,我们继续启程去往下一个南方。
对于此次巫良他们二人的速度我相当满意,对于我这蛮不讲理的举动,姬桓也没有发表意见,估计此以后我要当个大魔王的雄图霸业,他也是默默的支持了。
(本章完)
………………………………
第366章 寒风催灵·故人春夏(上)
姬桓还有两个月可以活,这可以说是大乐中的悲了。
时间不等人,在赶了大半天的路程后,大年初四的酉时,我们来到了韩国。其实速度原本也没有这么快,不过是有了姬桓这个金主后,我们的行头就集体的一换。
专业的向导:遥瑟。专业的设备:马车。专业的团队:姬桓副领队及一众。就连我们身上的皮,也从一开始的灰蒙蒙的黑,换成了锦衣的黑。
这有一种一夜暴富的感觉。
事实又证明,金钱这个东西不挑时间只挑人,姬桓在没死之前有钱,死了两次之后还是有钱,他这种人中麒麟,注定是有钱。
我又开始想,当时我在破命司上班时,魂涅应该给我发多少工资…最后的结果是,我从来没有领工资。破命司的佣金那么高,但是从不见魂涅给我们发工资,那些钱哪去了?以我的判断,数量不少,几乎可以堆成一座山了,存放之地一定不是一个小地方。
眼下我们到了韩国,韩国也是一个富庶之地,当时分姬俱酒的晋国时没少捞到好东西,现在又有着两个形同一胞兄弟的赵、魏撑着,也是能迅速的成长起来不少,我们所到之地,遍地锦衣华服轿辇马车,此刻我们这一番改变,倒不像是他国来的,而是本地风光。
走了一路的偏僻小道,和住了一路的黑店,这次终于能正大光明的住进正常的客栈,巫良很是高兴,又第一次见到这么些人,他又像个孩子一样坐不住。而这次我也没有约束他,随他自由去,很快他就和和善的掌柜以及小二打成一片。
住进市井之中,坟泣到还是保留他杀手的风格,生人勿进,一言不发的注视着周围的一切。
天色将晚,寒冬的寒气也开始入侵,各自在客栈大堂里坐了一阵,又回屋了。我们几人的房间是挨着的,我在这边,姬桓以及巫良坟泣在那边,我和姬桓的房间紧邻,临进屋时,姬桓又想起什么来,停下道,“你到我房间来略坐一坐。”
我疑惑,想了想,左右不见遥瑟,最后进去了。
房间内的暖炉暖烘烘,整个房间是一种舒适的光,姬桓在桌前坐下。我左右看着房间内也不见人,再看他,他笑,示意我坐。我坐了下来后,他给我倒了一杯茶又什么也不说,我揣摩着他要干什么,一杯茶等了半杯温,屋外却是出现了一个人影,其在门口低声道,“主人。”
听声音是八人影密卫的良马,似乎从外面回来。
“说吧。”姬桓端起茶喝着。
“禀主人,寒灵族有了消息。”良马在门外平稳低声道。
我听着,不自觉的皱了眉,看向姬桓,姬桓放下了茶杯道:“去吧。”
“是。”门外的影子低了低头去了。
他抬头笑问我道:“怎么不喝茶?安神的。”
“你在查寒灵族?”
“嗯,一直在查。”他点了点头,又给自己倒了杯茶,“他们隐藏得太深,不像其他三族那样活动明显,族落也是藏匿在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此番她们终于查到了那族落的位置,明日一早我们就去吧。”
我问道:“你查寒灵族干什么?”
他头也不抬,端起茶喝了一口,道:“你不是想知道吗?”我哑口,他抬头看我:“怎么了?”那关切的眼神和习以为常的语气,又是听得人心一动。
我移开了目光道,“为什么不查金乌族?金乌族隐藏得更深。”
“那好,现在就去查。”他道,立即屋外去了几个呼吸,八人影密卫只留下了三人。
我又忽然发现我没有话和他讲,起身道,“我累了,你也休息吧。”
他在后面笑道,“嗯。”
门外,关上门,我深吸了一口气,又一转身去向了另一个方向。
客栈外,天黑有几粒星光,我在离客栈不远的一座屋顶上落下,屋脊上一个正在等待的身影转身,她向我低了低头示意,此女身形利落秉性冰冷,正是姬桓唯一的贴身女侍卫遥瑟,她在这里等待着什么消息。
“他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转身看着她道,语气清淡。
她没有抬眼,沉默不语。
我转过身看着夜色道,“你只有一次机会。”
她仍旧沉默,片刻后道,“那一刀被人从外力上介入了,掺有绝对致命的引子。”
我看了她一眼,离开了。
忠心护主的下人我见过,她算是一个。而她说我最后在蔷薇山庄刺姬桓的一刀上被人做了手脚,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当时第二次刺杀姬桓时,我已经知道姬桓绝非恶人,所以那一刀看似狠,实际上我并没有下死手,是做给某些人看的。可是后来还是导致姬桓死了,才有了后面的以命续命,又从姬桓给我看的实际情况来看,姬桓受伤之后到了山庄门口还站了一会才发作,这手脚做得就让我很疑惑。
我自己的刀一向不离身,什么人能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做到这一切?
又从遥瑟和姬桓的神情来看,此人应该不是芈弦。那么,是谁?
此景,我现在再回顾,依旧找不到任何破绽。
回到房间后,我还在想此事,屋外忽然起了大风,刮得外面的树哗哗的响,想必天亮后又是要降几个温度,此时杂乱的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抓到了某根线头,我将它扯了出来。
千里岛上,在众人都在东面的山上打斗时,有一部分人偷袭他们的后方,攻击我和寻找墨午刀。当时和这部分人抗争的是姬桓,虽然后来他们被姬桓击退了,但现在想来,第一,或许是姬桓的抗击有了作用,第二,似乎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他们觉察到了东面岛上打斗的情况到了尾声,不想暴露身份。
这一股由若干股组成的不同寻常的势力,在当时我就觉得蹊跷,现在也是觉得蹊跷。
能让姬桓用琴出手的一定不是寻常之辈,能在天下大乱中稳走不随风的,也一定是一方霸主。七国中的霸主,不可能,又是奔着墨午刀和我来的,我的仇家在这个等次的有几个,一排列,一筛选,似乎出来了。
记忆再往前延伸,回到我还在中山灵寿时,什么都不懂遭遇到夺命追杀的一切,那是扶桑琴的执念者,其疯狂程度不亚于给人洗脑,只要信扶桑琴,就能得永生。
时隔这么久,我经历过了一些事,也身份换了几换,后面他们没有再出现过,我几乎都忘记了他们的存在。并且这件事过后我从灵寿离开,实力在不知不觉中得到了提升,也一直认为,虽然这一众人疯狂无脑,但实力也是一般,全拼着一股子猛劲和不怕死,现在看来,倒是大错特错了。
其实此时将天下的厉害关系人物一摊开,芈弦绝对是首当其冲的头号大毒瘤,她所在的国家楚国操控着七国的国家命运,她自己也是野心勃勃,背后的实力是百万雄兵,黑白两道都走。
再就是这扶桑琴的执念者。
说是执念者,只有一个称呼,但实际上又是代表着万万千千的人,对扶桑琴的崇拜者有多少,对杀伐的崇拜者有多少,其背后站的人就有多少,这也是一个可怕的数字。
并且,还有一个致命的是,虽然露在外面的扶桑琴执念者很疯狂无脑,但是在背后从不出现的正主首脑却是很冷静。在天下打得鸡飞狗跳之时,他就在一旁冷观,钻空子和吹风拉火,取尽一切有利的因素,简直是最可怕的渔翁。
我想,在我和芈弦之间的明争暗夺中,一切难以解释的情况,皆是由他们所做。而普天之下,能人辈出,什么样的能人都有,也不会少了这样奇异的能人,我当时没有察觉,也是其吃饭的本事……
一夜胡思乱想,第二天亮,天气果然很冷,干冷。客栈还处于刚开业时的朦胧状态,遮风挡寒的倒也是有一种温馨暖烘。
“呯”的一声,客栈二楼的房间传来一声大响,立即吓得一楼大堂的人集体一顿,倒着茶的茶水“哗啦啦”的响,楼上姬桓房间的门被人一脚踹开,巫良冲了进来,一脸拼命的大喊,“谁敢动我公主!!”
房间里我吓得一抖,抬头看他,姬桓也抬头看他,他看了看我,再看了看姬桓,又看了看姬桓敞着的胸膛,眨了眨眼睛问,“你们在干什么?”
一阵尴尬飘过,让人暴走,我放下了拉着姬桓衣襟的手,转身向门外走去,脸上又回到平静。
“哎?”巫良在屋内看了看姬桓,再看了看我,追了出来,问道,“公主,你们在干什么?”
“这还用问吗?你眼睛是好的吗?”
“是好的啊!怎么了?”
“是好的你就应该能看到我在拉他的衣服。”
“你拉他的衣服干嘛?”
我斜了他一眼,他倒吸一口气明白了,激动得直跳脚,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一拍手道,“公主在调戏姬桓!!”
我一个趔趄,楼下大堂倒水的哗啦声成了流淌声,我扫了一眼楼下,楼下小二急忙擦着桌子又继续倒着茶水忙碌了起来,其他食客也是各自低头继续着之前该吃吃该喝喝,回到了温馨祥和。
我转头看了一眼巫良,用眼神告诉他:你今天早上不用吃饭,并且禁言一天。
后面姬桓收拾好出来了,也是笑得一脸粲然。我在心中叹了一口气,下楼了,没有再理会。
吃着饭,也是心不在焉。
从刚才在姬桓腹部上看到的那个伤口来看,伤口的大小形状是我刺的没错,并且经过这一段时间的修养恢复,以姬桓的手段,那里最多留下的只是一道疤,但是,实际情况却是,除了那道疤,在疤周围大约整个左腹都成一种黑丝状,并且伴有朦胧的雾感。
这伤口周围的黑丝呈一种撕裂状,就像是什么侵入了血肉之中,另外还有一个特殊的特征,伴有灼热的高温,与身体其他地方的温度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以至于我并没有触碰,就感觉到了一种热烘之气,就好像,这一块与身体区分开来,独自成体。
这是什么?看起来并不像是毒,我没有一点头绪。
(本章完)
………………………………
第367章 寒风催灵·故人春夏(中)
吃了早饭,巫良又等不到外面的热闹,要急着出去,几人又继续启程。
不过,这次不像是之前一样没有具体目标只管往南方走了,这次我们要去的是极南之地的寒灵族,先不说寒灵族隐藏之地对我的诱惑,只一点,就姬桓身上所受的奇特之伤,我也是有着我的小九九。
马车外面遥瑟在驾车,坟泣在周边跟着,巫良在看着街上的热闹目不暇接,有了我早上的禁言后,他也算老实,虽然激动,但也规规矩矩的看着,没有说话,也没有乱跑。
我在马车里面闭目补觉,昨晚上想了大半晚上的事情,四更了才迷迷糊糊睡着,精神着实有点不振。姬桓在旁边频频看我,再频频的笑,我也懒得理他。
我问姬桓大概几天能到,他说三天。
三天就三天,我估摸着那距离不近,想来他说的三天这以后就要日夜不停歇的赶路了。而既然他探到了这个消息,也不代表这就是独家消息,说不定也有其他人知道了,往后的一路上也是有热闹了。
果不然,马车摇摇晃晃,还不等我闭上眼睛睡一个觉,一条街还没走完,马车停了下来,随后遥瑟在外面道:“公子,前面的路堵住了,要绕路吗?”
我一听,掀开帘子缝一看,街的尽头人影重重,摩肩擦踵,一片嘈杂中满地的人将一条路堵得死死的,再细看,花红柳绿,香绢青丝,竟是清一色的大姑娘小妹子。哦,不对,还有大嫂大婶大妈大姨……
这是行见面会呢?哪个大人物降临了?
我皱眉掀开帘子出来看,居高临下,在前面不受控制的激动尖叫声中,有两人在步步生莲的向着人群这边而来,一位身穿五彩大花衣,一位身穿红绿大花衣,此二人皆是一脸春心荡漾,自带桃花满天飞的背景。
不过,这两张脸,我怎么就那么熟悉呢?
我又按捺了下来,在这边旁观。
青天白日下,气氛火热中,只见那二人慢慢的在大街上踱着、走着,那张脸惹眼,一身行头也是惹眼,先不说能刺瞎人眼的彩色衣裳,大老远看起来就像两只掉进染缸的蝴蝶,光是大冬天的拿着一把扇子就很不正常了。
那衣裳是衣摆飘飘袖摆飘飘,飘得人神魂颠倒,不由得跟着它走。
扇子是一会儿扇着,一会儿半遮着面。扇的时候一双眼睛放荡,就跟浆糊似得黏黏糊糊,在这个女子的身上粘一粘,在那个女子的身上粘一粘,粘得众女子情意绵绵,欲语还休。不扇的时候,半遮着脸,一双眼睛更是放荡,那种害眼病的近视迷蒙得紧,在这个女子身上勾一勾,在那个女子身上勾一勾,勾得整条街上一片潮红。
随后,他们又收了扇子,那收扇子的动作也是充满无限遐想,慢慢的收,缓缓的动,眼中的波光再慢慢的漾,勾的粘的一起上,将一个动作不长也不短的慢放着,不至于让人等的着急,又让人不能一时放下,那种欲罢不能,就像有多足虫在心中攀爬,咬噬…
等收好了扇子,整条街上就是一片窒息,他们又挑眉一笑,放肆而又浪荡,直接将眼中的勾引释放了出来,再就开始了实际动手,这个姑娘的下巴上勾一勾,那个妹子的手上拉一拉,甚至连十岁的小姑娘都不放过,嫩嫩的小脸上摸一把,最后走了还得来个三百六十度的飞吻,简直是感谢全场。
直搅得一道道尖叫声冲破天际,一个个花容不能自已,只看得我在这边,忍着右手中有个在咆哮的野兽要爆发。
就此,一个招蜂引蝶、春心荡漾、神魂颠倒就这样完成,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这二人提前将一个春天送到,甚至也有了仲夏的意味,让人燥热难耐…简直是春光**好,不论老与嫩!
景色好,这边在热闹圈以外的人也看得好。
“公主,他们在干什么?”巫良看的愣愣,不明白这是在干什么,他看了好一阵,不谙世事的他,确实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
而此时,那正在释放春天的二人蓦然目光一顿,紧接着就是收了扇子直着眼睛过来了,这动作,又引得一路的大姑娘小妹子捂着心尖叫,我邪肆一笑,对巫良道:“这是在找死…”
“啊?”巫良更不明白,但他一转头我已经消失在原地了。
片刻,远离主街的一条偏僻小巷,我前脚到,后脚就急跟过来两个人,巷子口的风声一呼,我看着前面封死的墙,再转身看着后面一前一后出现的两个身影。
“是你!”红绿大花衣在前,五彩大花衣在后,二人皆是惊喜的上千一步,然后不约而同的扑了上来。
我抬手往旁边一闪,他们扑了个空又转身看我,眼睛精光四射,又异口同声的道:“你在这里!!”说着又要扑,又是硬生生停下了…
我阴沉而又冰冷的盯着他们,仿佛三辈子没见一样,一字一顿的道:“是我,正好路过。”
他们一抖,又相互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再一人复活满血的推了旁边一人扑了上来道:“师父,我想死你了!”刚走一步,又被另一人推开了代替他扑了上来:“姐姐,我也想死你了!”后面又被推开:“不,我更想你!”再推开:“不,我更想!”再推:“不,我更!”推:“不…”
我在墙根下慢慢的抬起了脚,就像额上长眼睛一样,他们蓦然停了下来,转头看我,开始惊恐的往后退,一边退,一边推着旁边的人往前……
我一把拽下了鞋子,然后拂了拂垂到肩上的头发,再看着他们,目光一寸一寸的在他们身上游走,就像他们之前那样,又淡淡的道:“你们好啊,好久不见…”说完后,就是长长的省略。
这种省略的要说不说,就是留给他们无限的遐想,这个时候,我允许他们用那种黏黏糊糊的大脑,来勾勾搭搭的脑补那些场景,在我动手之前。
“呵呵…”他们开始干笑着,犹如秋天干涸了的水沟,一片惨白,一人道:“你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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