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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道-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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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白光屏障碎,里面就像是一个漩涡眼,会搅动的将一切都吸进去,有了之前的经验,我做好了全部的准备,一边借这漩涡的吸引力,一边倾全力而下,不过片刻,这次没有什么不适,只是一个旋转之后,我就出了这个通道。

    周身浑厚的水环绕,睁眼一看,是清澈的水,再一个呼吸我破水而出,立到岸上,内力提起烘干衣物,脚下是草地,前面是荒莽林林的森林,周围荒古的气息靠近,这是水的另一边,那狐王的领地。

    不过,此时和彼时不一样,一切景物是熟悉,但颜色变了。

    森林,草地,空气,天空,全部变成灰白,生机盎然,成了死气沉沉,甚至还不如水的另一边,至少那里还有着一些生意。

    我听血花雕说为了阻拦姬桓过去,狐王将整个森林里的生灵都用来阻挡,姬桓不是死脑筋,他虽然答应过我不杀生,但是在危急关头一切都顾不得了,此时看来这些正是那阻拦的后果了。

    在原地略站了站,适应了这里后,我又往森林里面走去,手中的蛛丝感应越来越强烈了,这说明我离血花雕近了。

    但走过的路,再走一遍是什么感觉?只有物是人非。

    森林里面的景物还是之前的景物,这次进来也不需考虑方向的问题,我直接循着记忆走,皇天不负苦心人,在我跟随着蛛丝轻车熟路的找到森林之中那一棵树下时,我见到了这个世界里目前为止唯一的一个存在,一个让人觉得意外又不意外的存在。

    那棵巨树是遇见拈儿的树,树上躺了一个人,一身银白的裘衣背对着我,裘衣下是九条安静的尾巴,垂在树下,柔软得就像一条条的云。

    我在树下看着她不动,她从看着某一处的发呆中醒来,发现了我转头看,那是一张陌生的脸,但是很精致。视线与视线的对碰,她眼中的是打量,很久后,她问道,“你是谁?”

    “你认识另外一个和我一样的人,或者和你一样的狐狸精吗?”我冷声问道。

    “人?狐狸精…”她呢喃着思索,那声音没有一点狐狸的媚,反倒是淡淡柔柔,片刻,她摇头:“没有。”

    我将手中的蛛丝放了出来,再问道,“那么,一只巨型蜘蛛呢?”

    “蜘蛛……”她再呢喃,又摇头:“没有。”

    “谢谢。”我转身走。

    “你到这里来干什么?”她在后面问。

    “我跟随这跟蛛丝来,在找一个人,这根蛛丝告诉我,他就在这里。”

    “人……或许他在这里吧。”

    我停下转身看她,她眼中在看着某一处放空,那眼睛里是安静的,如深山里的水。

    “你去过这个森林之外吗?”我问道。

    她摇头:“没有。”

    “这里为什么是这样?”

    她思考着,不明白的问:“哪样?”

    我又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她四处看了看,道:“只是在这里坐一会儿。”

    我看着她没有说话,她也发呆的看着我。

    “你最好说实话,因为,我并不怎么相信狐狸。”我道。

    她用发呆的眼神看着我,一张脸虽然摆脱不了狐性,但安安静静的也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她道:“我说的是实话,你为什么不相信狐狸?”

    我道:“本能。”

    她移开了目光看着天空,眼睛倒映出一个无色的空白,道:“哦。”

    我道:“如果我要杀你呢?”

    她低下眼睛看我,还是安静:“为什么?”

    我伸手去向背上的墨午刀道:“凭直觉,我觉得你一定是一个不能活着的存在。”

    她的眼睛一动,我手中的墨午刀出鞘,刀一闪劈向她,她碧绿的眼睛也一闪,而后刀去削掉半棵树,她出现在另半边的树上,戏谑的声音道:“你变聪明了。”

    我的刀锋一转,再劈向她:“知道吗?眼睛是不会骗人的,告诉我你的主人在哪里。”

    她一挥袖从我刀下消失,又出现在我身后,声音娇媚:“哦?看来你喜欢上我的眼睛了,不过,主人嘛,你要是想见她,得先打败我哦。”她说着,桃色在空气中一现,就要缠上我。

    我反手干脆一刀,斩断了桃色丝线,也斩断了她的半截衣袖:“是的,你快将你的眼睛挖出来给我吧,我好拿去给你的主人看。”

    这白狐狸乃是狐王的影身,此刻它在此路上拦截我,看来在森林的某一处,狐王一定在和姬桓大战,又是不觉赞叹狐王的实力,妖媚迷惑之术了得,分身乏术乃是空谈,隔着这么远,还能掌控全场。

    被我斩断一截衣袖,她旋身一退出现在正前方,那衣摆和白色的尾巴飞舞间,一只手中拿着我的半缕头发嗅着,一只手中再操控着桃色丝线出来,嗔道:“你也太狠心了,没有了眼睛我如何看你?还斩断了我的一截衣袖,你是如何下得去手……”

    我瞬息一道,出现在她面前,手中的刀宽厚而轻巧,如龙缠住了她:“不狠心,我还没有要你的命呢,袖子只是给你提个醒,接下来才是正经的。”

    她旋身轻灵躲避着,九尾顺着刀走:“你不能要我的命,你要是杀了我,主人会不开心的,主人不开心,那是一件很恐怖的事。”

    我“哼”了一声刀走偏锋,划破了她的胳膊,红色晕染开,下一刻去向她的心脏:“别给我谈‘威胁’,我知道你主人很厉害,但我也相信她的对手更厉害,因为能做狐王的对手,他一定能让狐王赏心悦目。”

    她“哎呀”一声避开退到了树上,看着自己的身上,只这功夫,她身上已是血痕一条条显现,细而有着讲究,全部是划在血管上,让她不至于马上就死,但也在死亡一步步靠近的恐惧中痛苦不已。

    我停下提着刀锁定她道:“现在该我问你了,是你自灭,还是我来?”

    “自灭如何?你来又如何?”

    我提刀向她走去:“自灭我会晚一点去找你的主人,我自己来就会顺藤摸瓜立即给她一个忠告。”

    她在树上一声轻笑,淡淡柔柔,扫了一眼身上遍布的血丝,再看着我道:“当然是我自己来,我可是一个很懂事的孩子,不会连累主人的…”

    我在树下停下做着防备,她再笑一声,笑得春风十里柔,又柔到了眼睛里,竟是哀愁:“你太狠心,怎么舍得…”

    说着,抬手去擦眼泪,又手中蓦然出现一把弓箭,手一拉,空气里是气流极速刺破的声音,一道白绫显现,又消失,我反手就是一刀,白绫在我身后被劈碎,我抬眼看她道:“总是这样从背后偷袭,太没有意思。”

    “哦?是吗?”她的手再一动,又一道无形的气流从弓箭上出发,这一次是从侧面出现在我眼前,我仰身躲过,再起身,手中的刀掀起一道刀气向她,她挥袖一闪避开了,又抬手一动:“主要是多而成精,我也不会其他。”

    她放下了手,但空气里没有气流的涌动,我防备着:“故弄玄虚,看来就是你的必杀技了”

    她娇声“咯咯”一笑,又放下了弓,弓上面那根晶莹的弦吸引了我,她道:“其实看透了真假的人,是不知道故弄玄虚这个词的。”

    我不置可否,没有说话。

    她看着我,眼中又是那种安安静静如深山里的水,一片树叶落下,她抬手接住了看着道,“一片树叶就是一道年轮,而你知道年轮是什么吗?是不可触摸的时间尽头,永无止尽。”

    她松开了手,树叶落向树下,她又翻看着指尖道:“又因为不可触摸,因为太过漫长,所以有人在这漫长中渐渐的忘了自己,忘了自己的一切,只剩下心底一个模糊的东西,用来寻找自己,寻找那一个存在或不存在的自己。你没有要寻找的东西吗?”

    我抬起了刀,再次锁定了她:“你的废话太多了,死了就不用寻找了。”

    “呵。”她淡淡一笑,真正的云淡风轻:“哦,我忘了,你们人类的生命是短暂的,是不懂什么是漫长。”又放下了手道,“杀伐是一件危险的事,不是你死就是他亡,这种能让自己覆灭的危险事怎么能做呢?人类立于食物链的顶端,竟不明白这个道理,不好好的自己活着。”

    我道:“你说的这个‘人类’太广义,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安生的活着。而你自己做着杀伐的事,又大谈着杀伐之道,何必呢。”

    她没有说话,似在思考这些话的意思,长长的尾巴还在树上垂着,依旧洁白如九条云,这个时候,她又完全跟血腥沾不上边了。

    片刻,她笑了,碧绿的眼睛却是宁静,手中的弓一瞬间不见。这个时候我又发现她的头发是黑色的,如墨,而之前见到的狐王,她的发色是稍微带点红。蓦然间,我周身有异动,握着刀的手本能一振,手臂上已是悄然缠了一条绫,身上也是缠满了,挣了挣,越挣越紧。

    “怎么样?你说的道理我是明白了,那我的招数你明白了吗?”树上她道。

    我抬眼看她,也不说话。

    她又抬起了手,却是食指点上额头,闭着双眼道:“又有什么关系?太伤神,你这个眼神很伤人,暗算而已,只要我赢了不就行了?”

    话说完,她松开手睁开了眼睛,一瞬间周围的空间凝固,她额上出现了一个银白色的狐尾符号,从中发出一阵光又沉到了额头里,我紧盯着她戒备着,突然身前出现了一道白影,下一刻刺进了我心窝,随即一种巨大的疼痛要将人撕裂。

    她道,“大家都是人,何必要杀来杀去?”

    杀?

    我紧盯着她,眼中死亡之气暴起,顿时心口的白绫穿透了我的身体,我冲向了她,刀去,是载着我全部的杀意和力量,势不可挡。她退向地上,我脚落在树上追去,树倾倒,地上她退着,是一刀的距离,她道:“你认真的模样真可爱。”

    我没有看她,全部的精力在刀上,她一个旋身退到了我背后,飞起的衣缠在了我身上,一个后背她在那边忧伤的道:“为什么你没有死,难道你没有心吗?”

    我反身,衣崩碎,一刀刺进了她心窝,她一顿,血落在了银白的衣上是一朵死亡之花,她最后喃喃道:“我是不会连累主人的。”

    说着,她消失,地上只有一件血衣,我收刀入鞘,拿着空中飘荡的蛛丝继续往森林里面去,可能她不知道,在不久前我遭受了地狱的淬体,体内的五脏已经移了位,刚才她那惊艳的一道白绫刺空了。

    (本章完)
………………………………

第412章 蛛丝入戟·轻狂年少(上)

    我在血花雕的魔掌下遭受了冰火两重天的地狱折磨,最后挺过来了,而体内的五脏六腑也因此移位发生了变化,可见,痛苦并不全是一件坏事,至少能让人锻造。

    杀了狐王精神力分出的虚幻影身后,我又拿着血花雕留下的那根蛛丝继续去寻找他。刚走几步,左手中却是突然一阵剧烈涌动,整个手臂贲张不已,里面就似有什么在奔走,整只手霎时变为黑色。

    一只手臂有千斤重,我丢了刀扶着手,最后压得我不得不跪了下来才勉强支撑,强忍着贲张要爆开之痛,我解开腕带一看,整个小臂从黑化的无名指鼓起了一条黑筋,经过手腕一直往上,而手臂呈一种不稳定的状态,时而是本色的白,时而是墨色。

    蓦然又一阵更大的贲张袭来,似乎想要从手臂去往体内,我立即一把抓住了胳膊,用全身的力量阻止,片刻,贲张慢慢停止了,我松开手失去全身的力气,大口喘着气,就像经历过一场大战。

    又是缓了半晌,我再看手臂,手臂已经慢慢回到原来的白色,没见到什么异常,我又撑着刀起身,刚起身,却是一道巨大的贲张袭来,瞬间冲进体内,霎时黑光大盛,大地颤抖,我眼前一黑,一头栽到了地上不醒人事。

    这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我悠悠醒来,头顶还是那片灰白的天,而周围有一种空荡荡,我坐了起来一看,刀还在旁边,手中的蛛丝却不见了。

    之前遭遇的一切恍如一梦,手上也没有什么痕迹,而等我再抬头,还是那被我劈掉一半的树,树上歪躺了一个人,正是血花雕。

    “怎么样,这蛛丝霹雳**刺不刺激?”树上他道。

    我看着他不动。

    这次他换了一身衣裳,白底红花的大花衣,一根蛛丝捆着一头长黑发,耳上别了一只红蔷薇,眉眼间的神色是闲散不羁,正慢慢打量着手中的一把剑。

    一把剑,三尺青锋,顷长细腰,上面是流动的寒光,似乎在说着什么。

    这一整套下来,配着他那一张脸,很有些年少放荡的滋味。

    我缓缓抽出墨午刀道,“我来杀你。”

    闻言他看着剑的目光一顿,又嘴角动了动,笑道,“你不行,难道没人教过你,防而无时不刻,备而不计场合,才能做到百战不败,不叫人钻了空子?你这刚被人打了嘴报了仇,又叫人打了脸,可真是不长记性。”

    “阴险之人总是蹲在暗处偷袭,但最终也难以成大气候。”我淡淡的道。

    他笑笑不置可否,将剑对准着指着我道,“你说得很对,不过你不知道的是,英雄不问出处,卑鄙不分场合,能赢一场是一场,能将一个人踩在脚下就将一个人踩在脚下,一个个积少成多,如此慢慢高升,也是一件很愉快的事。并且,如果一个人要想刺你一刀,还得出声给你打个招呼吗?”

    说罢,他松手,剑突然消失,出现在我背后,我反手一刀将剑击远,剑旋转着落在了十丈以外的地上,入地嗡嗡响着摇晃,鲜红的剑穗子也是随着摆。

    他咧嘴嘿嘿一笑,从身后摸出一坛酒,拍开封泥闻了闻,一脸享受,递向我道,“要来一口吗?埋了十七年的女儿红,味道也是不错了。”

    我看了看酒,看了看他,不动。

    酒香四溢,飘到了我这里,确实是福祉外面那个世界的味道没错,也在这失了色的森林里,一瞬间将人拉到了烈日下路边的酒肆中,只觉人生闲淡畅意。

    他收回酒又嘿笑了一声,自己仰头喝下一大口,末了,也不管溢出来的酒,一抹嘴道,“畅快!还是酒能醒人心!!”

    “喝够了吗?喝够了我就来杀你。”我冷冰看着他,手中的刀慢慢抬起。

    他将酒坛子往旁边的树上一放,倏然起身道,“够了!那就让我来看看你十七年学到了什么!”

    霎时,我冲了上去,强势的劲风掀得半棵树上的叶子飞起,簌簌之声中藏着我的一把势如蛟龙的刀,直取他的心门。他飞身一退,从树上跃起,再一个跟头去向我的身后,我执刀转身追上,脚下一蹬,半棵树歪了,树上的酒坛子一晃,地上他已经飞去拔了剑,脚在另一个棵树上一蹬,一转头向我冲了过来。

    “英雄配好酒,狗熊配暗剑,看我狗熊剑法!”

    迎面我们二人一击定基础,他的一剑慵懒之中带着绵绵后劲,我的一刀刚阿正直从头到尾,一击之后他旋身叫好再来,一把剑左右疏密不漏,刺挑转移,轻松逼人。

    此剑法确实带着玄奥,看似简单,甚至有些吊儿郎当,实则每一剑的精髓在后头,前面的虚,是为了掩盖后面的强,并且一剑连一剑,剑与剑之间看似乱,但是有着细微的联系,如此,一旦有人轻敌,落入了这一套剑法,便是难以再爬起来。

    血魂的双剑剑法与这剑法有着几分相似,但又是完全不同,一个太刚,一个太柔,一个正经,一个闲散,血魂的是用来杀人,所以讲究的是务实简单,就显得有些无趣,一眼望穿,而他的则是懒散虚实,值得考究,绵长深远,愈探愈有趣。

    知道他这个人不一般,我也不托大,以退为进中,墨午刀全神抵挡,只提高警惕防备,不接他的招,也不进他的招,他的剑有多快,我的刀就有多稳,迎迎合合之中,竟是有了几分和他剑法融为一体的意味。

    如此退了十几步,后面就是那棵半歪的树了,他见状朗声一笑,猛然收剑,再换了一个招数道,“不错,吃了这么多的亏,终于长记性了。不过,一味的躲避,也不是件好玩的事!”

    说罢,他丢了剑,剑一路在他的疯狂攻击下竟是蓄积了所有的后力,此刻一脱手,直接围着我旋转了起来,一时,一套完整的剑法铺天盖地向我而来,周围只见急速挥动的剑不见人。

    我心中知道中了他的圈套,也不急,墨午刀在手发起了回击,将从小到大练的刀法全部用上,取其精髓,速度提到最高,灵觉开启,双眼取其要害,还不忘戒备潜伏在剑法外的他。如此一刀抵挡两剑,甚至三剑,片刻后,当我找到正剑一刀砍飞破了这剑法出来,迎面是他一张倒吊的脸。

    “哟,还不错,能破了我这狗熊剑法……”

    头顶他笑道,如此距离之近,我只防着他在地上不防他在树上,惊我一惊之后,不等我提刀,他又一拍我的额头翻身不见,顿时我额头上火辣辣的疼,转身去找,他已经提着那坛酒一边灌着,一边摇摇晃晃的哼起了歌。

    “狗熊剑法好啊,吓了小娃娃一跳,小娃娃哭鼻子啊,因为挨了打……”

    我又是火往脸上窜,提着刀就追了上去,到了跟前拦腰一刀横砍。

    他原本仰头提着酒坛子喝,顺势一松,酒坛子掉了下来挡了刀,意外的,墨午刀如此特殊材质再加上我的力道,竟然砍在那坛子上只发出了一声脆响,却是连个裂纹都没有。

    而后他转身一个踉跄接住了酒坛子倒退指着我笑:“你这小娃娃,现在出师了,知道从背后偷袭,本大爷我很欣慰!”

    我眼中一沉,看了看那酒坛子,再看他,那酒坛子在他手中并无什么特殊,就是一个普通的酒坛子,甚至做工还有些粗糙,原来是包裹了他的内力,我又是提刀上去。

    挥刀墨午刀先行,那是包含了我全部的内力,虽然迅猛,但是至柔,也不张扬,现卖现学,我要让他在无备之中不知道我后面是什么,随后我再一个瞬息到了他跟前,此时墨午刀已经现形,乃是从上往下而劈。

    如此近距离,刀只在毫厘,内力掀起的风扑面,他也是吊儿郎当,如同脚下扎根在地,身子往后一仰,同样用内力裹了酒坛子抵挡,墨午刀全力与之一击,竟然依旧没有占到便宜,只是把他压了下去,坛子完好,他也打了一个哈欠。

    我反手一刀再拦腰砍,他直接倒在了地上往旁边滚,就是这样,那一坛子酒一滴不洒。

    “缩头乌龟,你还敢自称大爷?要脸的就起来,看我不把你剁成碎肉!”

    我接连横砍竖劈不止,他只管翻滚也不起身。

    “为什么站着的要脸,躺着的就不要脸?还有,我真的是你大爷啊!”他在地上叫屈,哭笑不得。

    这下我心中无法再忍,一个瞬息走起,一脚踩在了他肩上,骨骼的脆响才起,我又一墨午刀扎进了他的肩胛骨。

    顿时他趴在地上一声惨叫,手中的酒坛子飞起,落在了旁边的树上,稳稳当当,我阴沉盯着他道,“受死吧你!还往哪里跑!”

    他嗷嗷叫唤:“姑娘,轻点,轻点!你这样会卸了我的胳膊!”

    我冷声不理,毫无怜悯:“你杀他们的时候,可曾想过手下留情?三条人命,你如何赔?!”说着,我抽刀就要斩下他的人头,他猛然一声叫唤,旁边突然阴风急动,有什么扑簌簌的过来了。

    我也不上当,只一心斩下他的人头,手下不停,继续往下,他才是急了,也不管胳膊卸不卸,直接一掌做刀砍在我脚上,我吃痛脚一松,他翻身滚了出去,爬起扶着受伤的肩膀就跑。

    这边阴风已经过来,只听一声刺耳的怪吼,一束晶丝飞了出来直奔我的咽喉,紧接着是两支如刀的大毛脚,要左右将我斜劈。我先反手一刀将晶丝斩断,又脚下急退了出去,抬头一看,马车大的一只黑蜘蛛张牙舞爪的过来了,模样慎人,让人从头凉到脚,我又是转身就跑。

    必杀技的大蜘蛛终于出来了,这是他最后的底牌了,看来他命不久矣了。

    前面我抬头一看,就这功夫,他已经拖着受伤的胳膊,一路洒着血跑远了。

    想跑?

    我眼中一沉,眼前浮现殿中那被他用碎墙砸得血肉模糊的躯体,提刀一挥,满脑子的注意力又全放在那一个逃跑的影子上,倾全力掷了出去。

    墨午刀如离弦的箭,呼啸着只见一道冷光,背后那大蜘蛛似乎与血花雕心意相通,知道主人遭受攻击,极度危险,一声震天动地的怪叫,阴风疾过,扑簌簌中八只脚如同一辆战车,直接碾压我去追墨午刀,又是口中喷出晶丝若干,想要拉住墨午刀。

    我翻身勉强躲过,滚向一旁,也不顾被蜘蛛脚割破的胳膊,再抬头看着,等着,片刻,一声当响,血花雕反身靠在树上,胸前横着那把被我砍飞的红穗剑,而墨午刀不见。

    失败了吗?

    我心中咬牙,捏紧了拳。

    又是一声脆响,红穗剑一断两截落地,血花雕胸前血瞬间晕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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