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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道-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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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的陌生,而他看我的目光,对我来说也很多余。
他向我走来,那步子缓慢,到了我面前眼中又有了一丝复杂。
他伸出手去向我的头顶,我并没有避开,只是那样看着他,最后那僵硬的手落了下来,又在触到的时候抬起来了,顿了顿,他最终落了下来,说道,“你像你的母亲。”
我没有说话,每个人都说我像我的母亲,但记忆里却不是这样,记忆里我爱笑,母亲从来不。
“你恨我吗?”他问。
“恨。”我道,原本应该幸福,结果成了永远挥不去的乌云,而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
“应该的。”他拿开了手,转身往旁边去。
他有自知之明,但这不代表应该被原谅,我的这个恨,不是自己的恨,是替母亲的恨。他也许并不明白,我不恨他,从不,他拿走扶桑琴带来的后果我从未承受过一星半点,母亲和云姨将我护得很好,这些都是她们承担,我是替她们恨。
我道:“扶桑琴呢。”
他没有说话,这又一个不想回答的问题,但这个必须要回答,我转身看着他道:“我是来换扶桑琴的,这是她的临终遗言。”
他的背影一顿,缓缓道:“她,死了……”
“是的。”我道。
他许久没有说话,身上那种黑得逼人的光芒终于淡了些。
“你不准备说些什么吗?对于她。”
他停了下来,很久后道:“没有。”
他这种态度让我们的谈话无法继续下去,也说明了他不想谈,我垂眼拔出了墨午刀,刀在手中没有情绪,一把黑沉,我道:“你告诉了我‘无情’。”
他一顿,没有转身,又平静了道:“很抱歉。”
这是毫无诚意的道歉,他始终不知道重点,我将刀对着他道:“你不必跟我道歉,你该给这把刀,以及向她们道歉,你没有后悔,母亲后悔了,既是来之不易的拥有,为什么又要不珍惜?她怎地就让你负了她!”
他沉默。
说明我们的谈话到此结束。
刀沉重,在地上拖着向他走去,那是两种冰冷,地的冰冷,刀的冰冷,刺啦啦的声音在诉说着真正的无情,这一刻,我无比平静。
“十五年,她在四掖山上没有笑过一次,没有在我梦里出现过一次,她从不多跟我说一句话,她也从来没有跟我提起过你,她煎熬的活了十五年。十五年很长,也许你并不知道。十五年之后,我明白了那是一生。”
“她的一生很短暂,她所承受的黑暗能将之前所有的阳光吞噬得一干二净。”
“为什么要有这样的宿命?我能活到下一个十五年吗?也许,但我不会选择这个宿命,因为它无休止。她选择这个命运那么不假思索,而你,对她的伤害也是不假思索,你比宿命还可怕,让她至死也不能放下。”
我一步步的靠近,来到了他身后,大脑是清醒的,心也是清醒的。他背对着我依旧没有动,在诉说着他的态度,他在说抱歉。我抬起了刀,是最后的罗嗦,不需要什么道歉,道:“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他依旧沉默。
罗嗦结束。
我将刀刺进了他身体里,问道:“扶桑琴在哪里?”
刀兵相向,我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但没想到会这么快。此刻因为刀的无情,让他的身子微倾,刀是他十七年给的,现在以这种方式还给他。
但他依旧沉默。
刀再往前,贯穿了,我一字一顿的道:“回答我。”
“哒哒哒…”血在往下落,这是他的回答。
滴答,我的心也在滴着血,这是我的愤怒。
“回答我!”我低吼着,死死盯着他的眼中是黑气猖獗,最里面的一层是泪水,我不明白人的取舍,谁轻谁重。我抗拒做着这一切,从我知道杀戮是怎么回事后,我就拒绝动刀,但这一刀也逼得我疯狂。
我恨这种感觉,我厌恶杀戮!可是我要答案!
他还是没有回答我。
“啊!”我抽出墨午刀扔了出去,所有痛苦的来源,让人憎恶,我最终下不了手,因为我有着一颗血肉做的心,纵然他犯了错,但他依旧是我的父亲。
取与舍,我又该如何取舍?我跪在了地上,痛苦的抱住了头,任凭泪如雨下,却不想哭出一声。
苦苦寻求的答案没有答案,苦苦追寻的结果不能结果,一条路出现了岔路口,我不知道该如何行走,而出这个难题的是给我生命的父亲,杀了他,我做不到,放任扶桑琴,我也做不到!
如何决择才不会错??人说大爱大义,以大局为重,更有大义灭亲之举,受世人敬仰,但一我不是圣人,二我对这个世界没有一点的怜悯。
圣人的框架在我这里行不通,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血肉之躯,受之父母,我没有资格去杀我自己的父亲。扶桑琴的血戮,只有对它贪婪的人才会连及,可恶之人不应该得到怜悯,世界已经乱了,将世界搅乱的人应该得到惩罚。
杀了自己的父亲,我做不到!
他慢慢转身想看我,却是倒了下来,我睁开眼睛心揪着疼,在那一片血泊之中,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同一种血脉却不能融合,这又是可悲!
“为什么让我承受这种痛苦?”我平静的道,泪却止不住。
他在看着我,也是那么平静,道,“这是对我的惩罚。”
情绪突然失控,我哭出了声,这一刻,他声音里有着苍老,而我才想起,他也是一个半百的老人,抛开强大的外衣,他也是一个会老、很普通的父亲。
也许,这就是父亲,当一座坚硬的墙倒塌时,只有在碎开的墙体中,才能发现他的柔软,我没有想到,我竟然是他的软肋,我的痛苦,竟然是对他的惩罚。
“为什么会这样?”这一刻我很无助,不知道到底哪一个才是真。
他的眼中还是寡淡:“对不起,孩子。”
我摇着头:“不,我只是恨你不负责任,不管你做了什么,不应该抛下我们,我们要一起面对。”
他没有说话,我擦干眼泪抬头看,他依旧冰冷的嘴角隐约上扬,道:“你是我最好的礼物。”
终于我伏在了他身上痛哭,下山之后所遭受的一切,所压抑的一切,都在这一刻释放。他伸出手,还是有些僵硬,放在我的头上,还是那么重,轻轻抚着道:“你也是我最大的成就。”
“人确实不应该有恨,你要相信这世间有情。我并没有负你母亲,这一生只爱了她一个,如果真的有错,那就是我这个决定负了她……”
我哽咽摇头,不能言。
他待我情绪平静,问:“你喜欢这把刀吗?”
我擦着眼泪看地上的墨午刀,心中滋味陈杂,最后点了点头,含泪心如刀绞:“嗯。”
他微微一叹道:“你要看开。我们只是普通人,但是我们卷进了世界的漩涡,为父只有进入到漩涡才能护你和你母亲周全,若是你母亲怪我,来生我再还她。”
“有时候,宿命虽然无法打破,但它总是充满着希望,新的生命,就是新的希望,也许最后还是打不破,却有着另外一个结局,你就是我的结局,如果让这种结局无限下去,其实宿命已经打破了。”
我点着头,又是哽咽:“嗯,我记住了。”
他的生命在消失,从那一双越来越淡的眼睛里就可以看到,我不知道为什么又是这种结局,但我想,或许又是安排好了的。
他的眼中慢慢归向安宁道:“这种希望,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所以走这条路,你千万不要灰心,在路的尽头,一定有着希望在等你。”
这类似于遗言告别的话,终是让我不能平静:“可是!你们让我在这个世界孤单,我还什么都没做!”
他道:“不要觉得孤单,我们一直都在你身边”
“我要做的到底是什么?”
他道:“用你的刀,打破宿命,毁掉扶桑琴,活下去。”
“扶桑琴在哪里?”
“墨午刀会带你找到它。”
“不,我要你带我去!”
许久,没有人回答,我不敢抬头,知道他消失了。
最后,他留下了一句话:“勇敢走下去,我在那个地方等着你。”
“啊!!”极度痛苦,在我心中爆发,不知不觉,两行血泪流下,我又握着拳跪地低喊:“父亲……”
体内却是又如岩火撕烧。
(本章完)
………………………………
第418章 雨落深渊·宿命之洲(中)
“快醒过来!!”
一声厉喝冲进我大脑,顿时如遭雷击,我睁开了眼,眼前是一片扭曲的火海,火星满天飞,被火烧的大地满是疮痍,千疮百孔之中枯树倒,还有枯树中努力向这里来的姬桓巫良等。
“你醒了没有?!”又一声喝,面前出现一张面孔,我茫然的大脑中慢慢清醒,认出这是姑祖奶奶。
她皱眉一脸严肃,我再四处看了看,明白了,我问道,“这是我干的?”
她没有说话点点头。
只是浑身的疲惫,眼中因为血泪的刺疼,心中那剧痛还强烈,还有醒来那一刹体内剧烈燃烧的火,又让我怔怔,一切那么真实,却像是个梦。
小黑在旁边急得来回动着八条被火烧光毛的腿,嘴中呜呜的叫着。
“虞桑!!”
“公主!!!”
身后过来两声喊,姬桓和巫良当先过来了,抬手就要跟姑祖奶奶打,姑祖奶奶眉一皱就要还击。
“慢着。”我道。
他们疑惑,但还是停了下来,姑祖奶奶也是看了他们一眼,一转身不理。
“你没事吧?公主!”巫良一边防备着姑祖奶奶一边问。
我摇了摇头起身,周围的火慢慢的小了,但是一片黄土地已经烧得焦黑,森林中两里地的面积也是遭到了洗劫,被烧黑的树悉数往外一个方向倒,却是不见生机了。
“公主!”巫良突然严肃的拉住了我。
我站着没有动,他去解我的腕带,小黑怪叫一声冲上来就要用刀腿去挥开他,又被姑祖奶奶拦住了。我手上的腕带解开了,他掀开袖子一看,顿住了,周围的人也是顿住了。
我的左手上,从无名指没过手掌到手腕,一直到小臂上,出现了一条黑色的藤蔓,黑的藤,黑的叶,全部是血管组成。
“这是……公主不要怕!这是巫蛊族传人之纹,也是神农后人之蔓,公主不用死了!公主,你可以长生了!”巫良激动的道。
我不动,只淡淡道,“走吧,我们该出去了。”
“好!”他一愣,又欢喜的帮我绑上了腕带。
一行人在烧焦的土地上行走,前面巫良在欢天喜地的跟姬桓他们说着我的长生,我和姑祖奶奶走在后面,最后一个到来的拈儿也是高兴的频频回头看我。
我道,“这是他送给我的礼物吗?”
姑祖奶奶点头:“是的。”
“为什么我能长生?”
“长生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她道,往下,她没有细说。
身为一百多年前楚国王室的贵族公主,姑祖奶奶曾经也是一代天之骄女,一身的本领耀世,又是何等的风光,但是她在最好的年纪来到了这个地方,苦修避世,追逐长生,又是何等的孤寂。
我又抬头看拈儿,心中复杂:“那她呢?”
“应该是你父亲的执念,之前不存在,你来了之后她便出现了。”
“但……”我犹豫道,“这世界上真有脱离现实的执念吗?毕竟,她曾经是一个真真实实的人。”
姑祖奶奶没有立即回答我,而是想了半晌:“或许吧,你知道人的执念,它是一切“生”的动力,你们能看到她,一部分是因为自己心中也有执念,还有一部分是身为拈儿执念之主的人,他的强大。”
我没有说话,或许,我们每个人都有执念。我有我的执念,姬桓有姬桓的执念,就是坟泣遥瑟他们也有心中努力拼搏的执念。
不过,拈儿的身体越来越透明了,她自己沉浸在分别后的喜悦中,丝毫不知道。巫良还是不能看到她,当初是我骗血花雕伯伯说巫良能看见,其实巫良和我血脉相连,但也只能通过我听到她的声音,而当她知道巫良能听到她的声音时,她反而安静了,没有说很多的话,也许,她知足了。
“你说,他还活着吗?”我问道,想了想,又补充:“我的父亲。”
虽然在那个虚幻的世界里原谅了他,也知道了一切的来由,但我还是觉得“父亲”这两个字沉重,可能是还有什么放不下,可能是还有什么疑惑没解开。
“这个不好说。”姑祖奶奶思索道。
“怎么不好说?”我停下转身问她,心中燃起一丝希望。
她示意我继续走,严肃道,“你爹,跟你说过什么没有?”
“他说,在那个地方等我。”我有些忧心,心中更复杂。
“那个地方……”姑祖奶奶沉吟着,又对我道,“那有戏了,他一定在你接下来要去的某个地方等你!”
我一听,眼角抽搐,不太确定的道,“姑祖奶奶…你哄我玩儿的么,这也太明显了。”
“这不是哄你,是真的。”她眯眼点着头道。
我撇了撇嘴,不置可否。
她又分析道,“你想啊,他都已经跟你做下了约定,一定不会食言,因为死人是没法履行诺言的。”
“但……血花雕伯伯说,他已经死了。”我犹豫道。
“那个蜘蛛?你信他?他在这个福祉内躲了十七年,已经是一把的年纪,脑子糊涂了也是有可能,信不得,信不得,你还是信你爹吧。”说到血花雕伯伯,她一脸嫌弃的道。
我心中一动,突然生了一个念头,转而忍着笑道,“姑祖奶奶,你说血花雕伯伯在这里躲了十七年,该不会是你知道他在这里吧?”
她哼了一声更加不屑:“这点小伎俩,能瞒得过我?我是不稀得搭理他,想当年要不是我跑到这里来,外面那个江湖是要被我翻一翻的,什么妖魔鬼怪没见过,还在意他这只小虾?”
我笑笑也不反驳,觉得年纪大的人真的是很爱吹牛。
她又扫了我一眼道,“你小丫头也不错,年纪轻轻已经有这番成就了,想我楚国天才辈出,都是年少成名,也是楚国越来越昌盛了。”
我没有说话,一百年的时间,外面已经是翻天覆地,想她那个年代还没有这样的滚滚狼烟和争夺,现在大周彻底被分裂,群雄争霸,战火打响,楚国强不强,只有楚国自己知道了。
而看她说话这意思,想必当年她也只是一心放在江湖上,不曾关注过宗室内部,没有好好的正视过楚国的实力。
一个国家强不强,实力是一方面,和睦和团结也是一方面,也有实力强大的国家,但是架不住内战,最后灭了的。在我父亲那一代发生了宗室争夺权利的事件,现在又有我和芈弦的恩怨,芈弦想尽办法要杀死我,我也是觉得一切不能善了,楚国接下来会怎么样,与诸国的战争中又会怎么样,一切都是未知。
并且,她只知道楚国有我这个没有名的天才,却不知道楚国还有另外一个天才,那个天才比我还可怕。
这一想到芈弦,我就想起了一件事,继而嗅了嗅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若隐若现的异香,问她道,“姑祖奶奶,我们芈家宗室里是否有什么特别的秘术,比如说,像你身上的这种异香?”
“嗯?”她一愣,抬着袖子闻了闻,似乎没有闻到那种异香,又想着,点头道,“是了,时间太久我忘记了。楚国宗室是有这么一门秘术,规定是,必须要宗室里未成年有绝等资质的少女才能修习。我当年及笄之前练的第一门秘术就是这秘术,只不过时间太久,又是这秘术太过邪异,就放到一边没有用忘记了。怎么,你不知道?”
秘术……我思索着没有说话。
见我这样,她又是想起来道,“哦,我倒是忘了,看你这样应该是不在宗室了,也不像是在楚国长大的,难道你是野生的?”
野生?我眼中一阵恶寒,我还家长的呢!继而很是忧心的道,“姑祖奶奶,你能不能正经点啊,什么叫野生的?”
她哈哈笑了起来,一挥手看着前面的路道,“我这是逗你玩呢!不过,太正经了没意思,你看,楚国正经的人多了去了,大多数正经的人苦哈哈,一辈子都过得累。你别学他们,要跟我学,这样才能长命百岁!”
我想想,也是这个理,父亲正经,楚国现任的世子和芈弦也是正经,连一想到他们就会累。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个我在芈弦身上闻到的异香秘术,又问她道,“姑祖奶奶,这个秘术…是个什么东西?”
“就是一种内功,可以在特殊的场合降低自身的存在感,以达到出其不意,偷袭的效果。”
“又怎么个邪异法?”
“必须吸食周围的暴戾之气,才能降低自身的存在感,再从中将这暴戾之气转化为暗箭,一旦时机成熟,比如说群战,很多人谈判的场合,‘暗箭’一出,扰乱对方的心脉无数,里应外合,必定会将之一举拿下。”
“要说这邪,邪就邪在以气攻气,取之于谁,攻之于谁,其中拿捏的转换,全凭领悟,最低能扰其心境,乱其思维,最高能顷刻重伤,甚至毙命。”
“而这个异就是我自己的看法了,这秘术虽然杀伤力大,但是我忒瞧不起。暗箭伤人,不是英雄,就算最后成功了,在以后的某天再暴露,也是为世人所唾弃。”
“像我这种在江湖上有好名声的高人,最不屑于这种手段,要杀就杀个痛快,要砍就砍个光明,你不惹我,我也就敬你,若是你惹了我,灭你全家,灭你全族,那也是毫不含糊的。所以,这个秘术对我来说很鸡肋。”
“呵呵……”我讪讪而笑,知道这位姑祖奶奶当年肯定是惊天动地的人物,没想到是这样惊天动地,这俨然是一个大祖宗,只能供着完全惹不得,她这种路子还真是让人笑不出来,想当年也是让人极为头疼的天仙人物。
不过,听她这样一说,似乎和芈弦的那个秘术有些差异,细想其中根脉,倒是同属一宗,应该是芈弦自己改了,变成了夺人记忆,成为了另一种秘术。可见,芈弦确实可怕,姑祖奶奶说我是楚国的天才少女,那芈弦就是楚国的天才怪物。
(本章完)
………………………………
第419章 雨落深渊·宿命之洲(下)
其实,姑祖奶奶没有野心,除开长生,她活得倒也恣意。不争不夺,恩怨分明,她这种闲云野鹤,才有一点仙气。
我笑道,“姑祖奶奶,你倒真像是修仙的。”
她也笑,是自嘲:“人生不过如此,朱门金砖,银刀宝剑,看似光鲜华丽,实则虚浮。有人争夺,有人不甘,不过是他不明白,纵使一生争夺,也逃不了个死,一死,一了百了,什么都变成空,何必跟命运较劲呢?”
“不过,”她又道,“人生还是需要理想和目标,努力奔跑前进的精神还是很可嘉的,就是不要太拧巴,违反天理的事就不要做,一切看似很无情的事,也许是另有深意……”
我看了她一眼,幽幽问道,“姑祖奶奶,你是怎么看待长生?”
这话问得小心翼翼,我也做好了她给我白眼再骂我一顿的准备,因为我知道,这位老祖宗什么都好,就是对长生很拧巴,要不是因为拧巴,她也不会一个人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待上个一百多年。
而以这姑祖奶奶的脾性,那是人间独一无二高高在上的凤凰,那实力我是佩服,性格我也是佩服,只能顺毛摸。
果然,此话一出,她斜眼笑看了我两下,道:“你小丫头片子又有什么道理,说出来吧!我听听,至于听不听得进去,那就另说。”
我嘿嘿讨好一笑:“姑祖奶奶英明,道理谈不上,不敢在姑祖奶奶面前指手画脚,只是要先谢谢姑祖奶奶。”
“哦?这话怎么说?谢我什么?”她看了我一眼道。
我恭敬道,“一谢姑祖奶奶手下留情,就是初见姑祖奶奶时便觉亲,姑祖奶奶也因为爱惜人才,频频手下留情,才能让我在后面上蹿下跳的蹦达。二谢姑祖奶奶教我道理,上至人生,下至感情,如此精髓,掏心置腹,这是我父母也不曾做到的,是我来福祉最大的收获。”
她哼笑一声,对这话很是受用,扬着头道,“算你小丫头识相,也算我没白疼你一场。”
“所以,”我又嘿嘿一笑,说出了最后的目的:“我也无比关心姑祖奶奶未来的生活……”
“嗯?这话又怎么说?”她又斜看了我一眼,脸上看不出喜怒。
我再嘿嘿一笑,更加恭敬的道,“姑祖奶奶的本事,那是小孙儿我到目前为止见过最厉害的,世人都说我如何厉害,但依我看,小孙儿不足姑祖奶奶的一半,姑祖奶奶这个模样,让我想起一个人……”
说着,我看了一眼她的脸色。
“什么人?”她脸上倒还是看不出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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