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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道-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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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看了我一眼,冷笑一声,又死死盯着出口的大火道:“他们扰乱了江湖,为什么不可以报复。他们为了天下争夺,我们却只想活命,他们都死了,我们就可以活了!”
我皱眉,又回到了平静,道:“有用吗?就算你把他们都杀死在这里,但是在外面的人还是会搅乱江湖,你改变不了什么,江湖在权利面前从来都是棋子。”
“哼!这样吗?”他甩下一声冷笑去了,一个背影黑沉无光:“那就杀一个是一个……”
我无语,芈搫身形一动就要跟上去拦杀,我抬眼,田卓风再次拦住了他。
就此,在一片平静里,前方的出口传来了打斗,那些人明白过来了,这是江湖的报复,想让所有人死在这里。
出口在慢慢缩小,我挥了挥手,示意清场,让坟泣和巫良等护着田珌出去,而田珌却是断然拒绝了。我想了想,知道其兄弟情深,要出去一定是一起出去,也就做好了随时撤退的准备,让他暂时留下来了。
田卓风和芈搫之间必须要有个了断,因为我,因为赤蝶女。
田卓风在芈弦的暗算下错杀了独孤皓月,我不会放过他,而赤蝶女不知道因为什么叛变芈弦,芈搫也不会放过她。这一趟,或许出去了就出去了,但这恩怨必须了结,不然出去海阔天空,大家谁也不认得谁。
所以,大家各自退一步,交由他们来解决,而时间有限,得争分夺秒。
随之,二人同时出手。
田卓风一杆银枪肃肃飒飒,乃是阎罗杀神,在战场从未一败,芈搫一把华剑沉稳快速,乃是霸气凌厉,霸主之位从未动摇,这针尖对麦芒,一上来就是激烈,叮叮当当之中,眨眼就过了几招。
旁边我们几人看着,肃杀之气掀得我们的衣服猎猎,田珌不懂武功,纵然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也只看了个担心。
赤蝶女懂武功,但她却没有抬头看一眼。我又有点搞不懂她,她为什么会选择叛变芈弦?要知道,背叛芈弦,那就等于判定了死刑。而我更不明白,为什么她和田卓风之间关系微妙,那种微妙,明明眼里不容沙子的田卓风可以杀了她,却没有……我又是想起初见赤蝶女时,觉得她和某个人有点像,
不过,要说一根筋的田卓风对赤蝶女有什么意思,那我是不相信的,毕竟姬雅乐还没死,木头一样的田卓风不会再看其他人。
剑枪之中二人打着,田卓风的实力不错,芈搫的实力也不错,二人都是久经沙场,此刻也不需要什么明枪暗箭,只比的是实力。
剑枪来往,眼花缭乱,忽然,芈搫的刀快了一步刺在了田卓风的铠甲上,位置是心脏,银白的盔甲很硬,剑尖刺着只进去到一半又抽了回来,因为这边田卓风的枪已经在他的心口了,这一剑,完全是因为田卓风放弃了守护而得逞。
而后芈搫挑剑退开,但枪还是划破他的衣裳留下一道划痕,溢出殷红的血若干,田卓风又紧跟一步追了上去,趁势再发难。
第一回合,二人旗鼓相当,只伤了皮毛。
田卓风一追,芈搫又停了下来迎战,而这一追一迎,主攻和防守就区分开了。田卓风的枪迅猛急速,比我之前第一次试探他的时候还要迅猛,一杆枪密不透风,出神入化,完全霸占了整个主场,让芈搫只有招架的份。
稍微落了些下风,芈搫倒也还是沉稳,避其风头,只好好的防守,不急也不燥。
第二回合,田卓风占上风。
此时,门口的江湖被攻陷了两层阻碍,出口的毁蚀稍微停止了。
猛攻过后,田卓风的速度又稍微放慢了一点,这一点,是一枪,在去向芈搫的脖颈时慢了一秒,就是这一秒,芈搫反攻了。
芈搫仰身挑开枪,直接剑在枪上一转,脚下一动往前了,田卓风收枪连防守带攻击,却是不后退反而再往前了一步,就是这一步,错了,他这一往前,芈搫的剑直接刺进了他的左肩上,而后他仍不后退,无视受着的这一剑枪一转劈在了芈搫的剑上,那股力道不是突发的力,而是蓄积已久的力。
“当!”一声脆响,枪翁响,剑也飞了出去,芈搫退开,田卓风一晃也站住了,我才是发觉有什么不对。
长枪不适合近战,而他慢的那一秒是在给自己找死路。我看向他,他正一瞬不瞬的死盯着芈搫,肩上的血顺着银白的铠甲蜿蜒而下。
(本章完)
………………………………
第446章 怒火觉醒·隐疾金光(下)
忽然田卓风开口了:“这是她欠你们的一刀,我替她还了。从此以后,她不姓楚!”
滴滴答答的血落地,我惊然,再看向赤蝶女,赤蝶女依旧沉默,但沉默之中有着漠然。
田卓风在替赤蝶女还债,但是赤蝶女似乎并不领情,他们二人之间到底有着什么?
赤蝶女出身楚国,与芈弦等人的恩怨具体不知,眼前这种情况似乎是赤蝶女欠楚国一命,很有可能是芈弦救了赤蝶女一命,所以才替楚国卖命。但为什么田卓风要替赤蝶女还命?
这一切,赤蝶女是关键。
“一条贱命罢了,并不值什么。”又听那边芈搫道,说罢,冷漠的走了过去捡起了剑往出口去,手上的血一直滴滴答答,“不过,如果从这里出去了,最好小心一点,因为她是不会放过你的。”
田卓风站着不动,衣摆猎猎,赤蝶女依旧老样子,没有表情,情绪没有波动,等芈搫走远,突然田卓风半跪在地上喷出一大口血,那撑着枪的手也是颤抖不已。
“卓风!”田珌急忙上前搀扶,无比担心。
田卓风摇摇头,又慢慢撑着站了起来。
此时前面一片喧闹,那出口已经变形,在江湖之人的毁坏下,隐隐有闭合的趋势,里面的人都在争抢着往外去,而大地已是一片疮痍,裂痕成了鸿沟,下面是能吞人的黑暗。
这鸿沟下面的黑暗是什么?没有人知道了,也没有人想知道。
“先出去。”田珌扶住田卓风低沉道。
我点了点头,又蓦然想到什么,对巫良他们道:“先送他们出去,在外面等我。”
巫良和坟泣一顿,又点了头,和八人杀器一起护送着田珌往外去着。
身后陡然一空,凉风肆虐,有着几分寒意,我转身望着空空的大地,阴空底下,只剩下还在四处瑟缩和躲避的不死尸,它们的哀鸣是绝望,因为它们出不去。
我又抽出墨午刀,闭眼凝神,开始掐动印诀调动力量,巫蛊族和寒灵族的上古之力,瞬间让已是半残的空间震动,平静的大地再度风起云涌,不死尸开始惊慌失措的凄厉哀鸣,片刻后,两股上古之力聚集在墨午刀,我陡然睁开眼,将已有千斤重的墨午刀击在了地上。
霎时力量奔袭,将整个空间充满着,我控制着这股力量,一直到遍布整个空间,一直到自遥远的天边出现了裂响,再一抽刀转身就走。
哗哗啦啦,又是炸雷和闪电阴风呼啸,天空出现了一道裂痕,大地出现了一道裂痕,整个空间在崩塌,我急速向着出口去,路过獓蛇死去的地方,看到丁武君那几个人正在往裂缝下面去。
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这就是丁武君来到这里的真正目的了。
我皱眉,再抬头,前面又是翁响急骤,又不由得握着刀的手一紧,芈搫在带着剩下的五国世子关闭着出口,他们想将我留在这里。
这没有什么好说的,我抬手就是一刀劈了过去,顿时白色的刀气势不可挡,他们明势的躲避开,刀落在了出口上,又将出口扩大了一点,下一刻,我身形一闪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不约而同挥刀上来阻拦,我又临时改变了主意,停了下来看着他们。
两方对峙着,我也不动手也不出去,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他们不动手也不急,似乎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又见一个人眼神飘忽,扫了一眼我身后,我随之侧头微微一看,又不动声色嘴角微微笑。
给我放信的是魏国的世子,原来他们是在等丁武君一众,他们想得到的东西还没有出来,但是又不能放我出去,因为一旦我出去了就会把他们关在这里,而既不能放我出去,也不能让我一直在这,那就只好把我放在出口,出口会随着时间而关,他们没有办法让出口停下来,只有我可以。这个算筹打得好。
那么我也就配合一下,就当作什么也不知道。
顿时我一皱眉,怒火起来,看向他们身后又缩小一点的出口,一刀劈了上去,想要冲破出去。他们立即假模假样的阻拦,顿时刀气又准确的击在了出口上,将出口又扩大了一点,我再次被挡了回来,而后两方又是对峙。
不过,对着对着,我身后出现一个人,他们目光一沉,身后巫良阴笑道:“公主,要不要我帮忙?将这些人都杀死?”
我眼中也往下一沉,没有说话,立即引得他们一阵紧张。
而后更搞笑,并没有等多久,后面就传来了一声翁响,随之是金光大盛,似有什么要出土,微微一看,正是丁武君等人在的地方。
此时空间的碎裂也到了最后关头,我就要回头去看那金光,他们又开始攻击着阻拦我,最后我失去了耐心,索性一挥刀将出口劈出一个大豁口,转身就往那里金光之地去。他们急了,全部上来了阻拦,我却是突然又转了方向,只在他们头顶一晃,就去向了他们身后的出口。
他们一惊,反应过来是诈,想跟过来阻拦,但是丁武君那里的翁响已接近了尾声,有什么正在往外出,整个空间已是金色的光,在诏告着有什么不俗的东西出来。
而我没有回头看,直接向着出口去,并且一边去一边缩小着出口,巫良在后面紧跟,他们两边一看,犹豫了一阵,有一个人过来了,随后又有一个人…
跳脱与远离,外面的世界我一跃而出,随之刺眼的白光和辽阔的气息涌来,这是与里面那个空间不一样的。
我稳稳落在了地上,再转身退行了几丈停住了,巫良随我一起,我们抬头看,紧随我们之后的那个出口两个人先后出现,是魏国和燕国…
片刻后,韩国出来了,赵国出来了,又过了片刻,秦国出来了,这之后是很长的时间,不见人出来。此时出口已经缩小得只有五寸大小,说是很长的时间,其实也没有多久,不过是因为出口在争分夺秒。
约莫一炷香后,出口又一震,猛然扩大了一些,一个黑沉的身影一晃,芈搫沉稳的出来了,而后出口闭合,所有的目光都放在了他身上,作为外面这些人中最后出来的一人,虽然芈搫空手而出,但他也一定见到了金光大盛里面的是什么,只是他脸上很平静,看不到一丝讯息。
众人又继续等,因为还有一个丁武君没有出来,虽然出口闭合了,但是素来跟土地打交道的丁武君,说不定会有奇迹。
然而这又是等了很久,久到所有人一致认为不可能再出现什么了,都准备走了,那消失的出口却又是突然一声爆响炸开,而后一股股浓浓的黑烟出来,奔涌,挣脱冲向天空,又消失在天际,隐约听见欢呼,还有解脱,那是死在空间里面那些人的怨念。
随之,运用这些庞大的怨念,里面的空间碎了,又一个人出现了,却是披头散发,模样癫狂,他落在地上,双手捧着一个虚无的东西,一双眼睛圆睁,狂喜不已,那满是黑灰的脸,虽然因为狂喜而有些变形,身上的衣也破了沾满了血,但仍旧能认出是谁,是丁武君,只见他死死盯着空空的手中嚅嚅的念叨着:“我得到了,我得到了…”
所有人看着丁武君的目光是疑惑,秦国却是转身走了。我看向芈搫,芈搫还是平静,也转身走了。而后是燕国、赵国、韩国,赵国看了我一眼,也走了。
由此,所有人离开,带着各自的军队,天空底下碎开的空间化为空气,不死尸的怨念也消失得一干二净,里面再也不会有什么出来,安静之中只有丁武君的念叨。
我也转身走,丁武君疯了,他似乎看到什么东西,但最后这个东西下落不明,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其他那些为这个东西而来的人没有好奇,我也不用好奇。
又是没走几步,田卓风突然脚下一软,倒了下去,随之一副银色铠甲被暗红的血爬满了。
这不正常!虽然芈搫刺了他一剑,但不足以至此!
我一步跨了过去,搭着他的脉一按,随即眉头一紧,抬手调动巫术镇压,再反手调动寒霜手控制,又直接震碎了他的铠甲,用左手的血覆盖他的伤口。
他被暗算了,伤口正是胸口,之前芈搫刺进铠甲一半的地方,此刻已经腐烂了一大块。
我道:“为什么不早说?”
他躺着是平静:“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我手一紧,骨节在响。是的,她下的毒,我都不知道,他又怎么会知道,芈弦,蛇蝎之狠。
他又道:“你不必救我,我们是仇人。”
我手下又下大了力度,那伤口在慢慢的有了起色,道:“仇人?你想多了,从今天起,请你好自为之,如果再不安分,别说情面,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你也一样是死。”
田珌站在一旁没有说话,虽然背对着,姿态依旧儒雅,但是那放在腹前的手已经在握着颤抖。
我手下再加大了力度,冷哼了一声:“况且,我欠你一个人情,这个,就当是我还了。”
他冷笑着,丝毫不领情,是记仇:“不可能,这个梁子我们永远也解不开!”
我手下再用力,他闷哼一声,却是咬牙也不服软。我又放软了力度,淡淡道:“何必呢?她已经有了归属,再做纠缠无用。”
他哼了一声道:“那是我的事,只要她一天不死,我永远有机会!”
我突然觉得这人也是一个硬骨头,只是硬得不是地方,他还在对姬雅乐念念不忘,也从未想过放弃,这番情义,现在如何,将来又不知道如何,且看他自己的造化吧。
解了芈弦下的毒后,我松开手起身走,田珌转了身道:“感谢!”
我哼了哼没有说话,身后那空间消失的地方不知何时成了一片绿蔓丛,颜色喜人。再看着周围,不是在阁楼,而是在阁楼的正后方,东方,此刻我们所在的地方是蔷薇山庄的后山。
蔷薇山庄何时有的后山?我竟是不知道。
正走着,此时左边的一棵树上无声出现了一个身影,我转头看去,其双手抱肩,一脸冰冷,正在不耐烦的看着我,那招牌的紫黑颜色,竟是好久不见的紫雒。
而旁边又出现一人,他淡淡道:“你在等我吗?”
我站着不动,目光扫了过去,一把石榴红的琵琶在背,其一手撑腰,一手拂了拂额侧的发,自报家门道:“啊,大家好,我是掉线不久的墨胎纣。”
“你还敢出现?”我淡淡看着他道。
“啊,你说那一箭?你应该感激我。”他恬不知耻的道。
我哼了一声往紫雒那里去,向旁边早就等得要吃人的巫良挥了挥手,立即巫良手冲了上去,他又一闪去向了前面,是阁楼的方向,走着道:“哪一场斗争不血腥?只不过看程度而已,你也好自为之。”
这话莫名,似乎话里有话,我皱眉停下看他。
他的一个背影是踽踽,又道:“一张网,如果够细密,那就要面面俱到。网,已经在收紧,在隐形中有一根线,它操控着全场不让一只鱼落下,一直到所有的鱼去到了最终的地方。一场博弈,正式开始了,你要是还是这样傻傻的,那你就真的要被人吃了…”
我皱眉思索,那背影却是一顿,又一闪不见了。
石榴红的琵琶还在眼前晃着,余音在耳,再去看他消失的地方,那里乃是一道通往外面的界限,又是眼中一寒:装什么装,一天到晚的玩神秘…
再回头看,树上的人已经不耐烦的走了,我急跟了上去,田珌伸手挽留,欲说什么:“你…”
我一道影子不见,巫良和坟泣跟了上来,八人杀器隐到了空气里,遥瑟跟了上来。
“紫雒,等我!”
界限处一个身影一晃不见。
(本章完)
………………………………
第447章 一叶知夏·再见知意(上)
紫雒来了,但来的不只是她一人。
墨胎纣说阁楼外有人等我,这个又没有说错。
但他在暗算了我一箭后,自己跑了,又把他的大麻烦长姐恬不知耻的扔在我的队伍里,这就让人不能忍了,特别是巫良。
一队人离开蔷薇山庄的阁楼往外去着,巫良非常防备加敌意的将出现得诡异的墨胎屺儿隔离,这又让我有了空闲。
我看着前面好久不见的紫雒问道:“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什么时候死。”她淡淡道,冷淡的表情配上冷淡的声音,实在是个性十足。
我一怔,苦笑道:“你怎么知道我要死?”
“这还用知道吗?只要往那里一站,就会有人告诉我。”
我思忖着,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又有些感动道:“没想到你这么关心我。”
她放慢了步子,扫了一眼我的左手,哼了一声。
我叹了一口气,有些难过,道:“我变身了…”
她又扫了一眼我的左肩:“不好么,这样你就死不了了。”
我又有些感慨:“死不了,但也活不好……不过,你到底是要我生还是要我死?”
她道:“随便。”
我觉得女人心海底针,又道:“姬政呢?”
“跟你有什么关系?”
“……”一阵沉默后,我结束了这个话题,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痛,不能说,不能提,我又道:“你找我干嘛?”
她突然的出现,完全不在我的意料之中,所以此刻也算是打乱了我的脚步。之前怎么找都不见她踪迹,现在不找自己又出来了,我可不认为她只是因为心情不好出来散步。
但话一出口,她又是嫌弃,冷冷道:“这么长时间没见,你的智商还是这么低下。”
我不乐意了:“什么智商低下?我不是一眼就看出了你和姬政的鬼了吗?”
她道:“这跟智商没关系,是眼力,只是现在你连眼力都没有了。”
我更不乐意了,正要反驳,又想起来了我眼睛上蒙着条白绫,是眼力没有以前直接了,道:“我反驳你这句话!”
她看了我一眼,更是嫌弃,道:“你要是有眼力,就不会看不到这是在往哪里去。”
我一愣,停了下来,再抬头看着,这是一天的早晨,空中太阳在东,这是在往东方去。我道:“你到齐国去干什么?”
“不是我,是你。”她停下转身道。
我不管,转头就要回去:“你把我送到齐国去干什么,我好不容易才甩开他,再见面,多尴尬…”
田珌欠我一个人情,田卓风也欠我一个人情,我此番大气的走了,实则心中藏着小气,终有一天,这些人情会派上用场,再见面,之前维持的形象也丢了……
身后她双手抱肩冷看着我不动,我转头看她,巫良和坟泣以及遥瑟也站着不动,她道:“你在想什么?谁说齐国就一定是他了?”
我愣然,又有些讪然,原来是误会,再回去道:“这是个误会,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去到齐国的地盘不就是他吗,你又不说清楚…”
她看着我,是探究,道:“你心虚什么?”
我坦荡荡道:“不心虚。”
继而两人继续走着,我道:“就是觉得有一些麻烦,总是拒绝别人不好,况且还是那么好的一个人…唉,世界总是充满诱惑,一个又一个,叫人如何是好…”又想起了他弟弟田卓风,没想到一个看似无情的人,竟也是个情种,对待姬雅乐,那是九头牛拉不回的一根筋。
她又看了我一眼,道:“你这又说的是什么?我问的是你为什么又往回走了。”
我叹了一口气,最后什么也没说,祸从口出,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了,越说越黑。至于去东方干什么,我也没有再问,因为我知道以她这种性格,问了也是白问。
她轻哼了一声,也没有再说。
我又想起了一个问题,转头问墨胎屺儿道:“你有什么办法能找到你那位二弟吗?”
“没有,老二神出鬼没,只有他找别人的份。”墨胎屺儿也是冷冷的道。
我点头,这话不假,但有了墨胎屺儿在,不愁找不到墨胎纣,又道:“那你就跟着我吧,巫良,你带着这位姐姐玩。”
墨胎屺儿是一个好牌,关键时刻还能挡一挡。
闻言,巫良却是有些不愿意,而墨胎屺儿也是一脸的不喜欢,往我旁边靠了靠,嫌弃的道:“哪儿来的小孩子?”
“你!”巫良指着墨胎屺儿,又一挥手道,“好男不跟女斗!”
墨胎屺儿又问我道:“那你怎么总是要找老二?”
我脸不红心不跳的道:“你不是在这儿吗,万一你出了什么事,我好找他把你领回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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