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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道-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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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为了延续生命。”见我噎住,他又是哈哈一笑,抚须看着堂外,眼中是看透人生的调子道。
我挑眉,一副洗耳恭听。
他缓缓道:“生,和命,没有那么简单。首先来说生。生,生命,繁衍,生命繁衍了,人类才能继续生存下去,这是生存。然后是命。命,命理,在生的延续中所形成的一道轨迹,这是色彩。而‘轨迹’,也就是‘延续’的路径,也是藏着玄奥。”
“这怎么说?”我问道,生命的大道太深长,像我这种初出茅庐的雏雀,面对一大块百足虫根本不能消化,只有走一段路了,想着先从哪里分食,才能略有领悟。
“命理的轨迹色彩里,一人一条道,一人一种色彩,有人走得直,成功了,就是明亮的色彩,有人走得弯,失败了,就是灰暗的色彩。但直和弯、明亮和灰暗,也不一定是绝对的。在通往这两样极端色彩的途中,又充满着未知的变换,明亮随时能变成灰暗,灰暗随时能成明亮,一切只在一念之间,结果也不是眼睛看到的那样。”
“再说到延续,每人自成一道,成功的人,极少,自然是得道,失败的人,大多,因而失道。失了道的人,要追回正道就要继续去追寻,而生命有限,他不一定在有限的生命里去弥补了那些弯,就将这些弯留给了下一代,因而又是时间有限,就成了不得已的成长。所以说,成长,是为寻找生命的色彩。”
我听了,深以为然,如醍醐灌顶,顿悟了,原来是这样,通了,又趁势问道:“您如何看待背叛和黑暗?”
“这个,”他一笑,“就看何种程度的背叛和黑暗了。”
我思忖,不懂,再问:“怎么说?”
“对谁背叛?何种色彩的黑暗?”
我心中一动,斟酌片刻,道:“个人。”
他抚须点头淡笑:“那就看个人了。”
我沉默不语。
“端着与放下,也在一念之间,是考验一个人的大道之宽广,也是成就一个人最终成为哪种色彩的重要因素。自古阴阳一正一反,正反相吸相引,相互作用,彼之反,促成此之正,相反,此之正,也能促成彼成为正,就看是用哪种方式。而若是此之正,只顾己之正,也不算是得大道,一念之间,风云变幻,且看清楚啊……”
我怔然,心中有一道坎梗着,能跨过去似乎又不能。有些事我不明白,第一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做,第二不能接受,也或许,正是因为不能接受才是不明白,而凡事都是事出有因,这个原因,我不能知道。
见我似乎陷入魔怔,他又叹然道:“孩子,凡事不宜钻牛角尖,潮起潮落,水下的深浅迂回,等到最后退潮,自能见到礁石,且放宽心吧,你还有你的路要走啊。”
我心中叹了口气,又释然,微笑道:“爷爷说得是,倒是我愚钝,年纪尚浅,需要时间消化,等脑子转开了,就明白了,还谢谢爷爷的指点。”
“嗯。”他点头,眼中有着欣赏,“世事之无常,最怕淡然,淡然处之,最后逆风也能化解,还需保重的是自己的心境。”
“嗯,知道了,我先回去了。”我笑着起身道,又将手中的拐杖恭还,“也谢谢爷爷的拐杖,扶着我走了半天,连拐杖也带着仙气,让我开了不少窍。”
“哈哈。”他眉开眼笑,接过拐杖,点头道:“去吧,一根破木头,不值什么。爷爷也是一个糟老头子,别的没有,时间还是很多,没事的时候过来坐坐,我们说道说道,乐呵乐呵,也是很好。”
“嗯嗯。”我点头,笑转身出去,一出族堂,八双眼睛迎接。
“……”
我脸上笑意散去,散成面无表情,而后在八双眼睛中淡然离开。
“哎,听说有人给你介绍对象?”姬俱酒跟了上来贼兮兮的道。
“对啊,你觉得这个对象怎么样?”银蝴蝶跟上来也不嫌事大。
“水性杨花,狐狸精。”墨胎屺儿在旁酸溜溜皱眉。
紫雒撑着下巴若有所思。
百花则是瞪着一双无辜的双眼,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一脸不在状态。
我没有理。
姬俱酒又点头感慨:“多羡慕那个跟你定娃娃亲的人,那是倒了几辈子血霉,才有这么个机遇?”
银蝴蝶也附和:“对,一千年也不一定能碰上。”
紫雒撑着下巴淡淡道:“相爱相杀么……”
“你准备什么时候成亲?”姬俱酒又一脸认真的问。
“是啊,我们好去抢亲。”银蝴蝶一脸深思熟虑。
“滚滚滚滚滚!!”在后面忍耐半天的巫良忍受不下去,一手一个轰着,那二人被推了个转身,谁知如泥鳅一样,又要上来,巫良噌的一下煞气直冒,手中抬起一把阴煞之剑,那二人瑟缩了一下,圈外静静跟着不说话的仪陇也吓得瞪大了眼睛。
我停了下来,按下了巫良的手,微微看了一眼旁侧的遥瑟,一声“铮”响,遥瑟的一把拔开了银剑,银剑晃眼,倒映着她面无表情,脸比剑寒。
“……”
默默的,姬俱酒往后退,银蝴蝶也往后退,墨胎屺儿跺了跺脚,一副恨铁不成钢:“没用!草包!!”
我放松了心情往前走,姬俱酒和银蝴蝶蓦然往后跑,跑了老远,只剩两个影子了,又扯着脖子遥遥喊来:“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去抢亲!像这样遗祸万年的事,断不能祸害他人!!”
“……”我蓦然停下,霎时一静中,五双眼睛屏息瞪着我,遥远那端两个身影一抖,一脸不好,转身就要跑,我一抬手,一声急速破空,而后一声“哎呀”,两个身影捂着臀部跳起就跑,一边跑一边叫:“了不得啦!打死人啦!”
旁边一群孩子玩着泥巴,见之,“咯咯”笑了起来。
“嗤!”这边仪陇也忍俊不禁,我看了她一眼,又化为平静走,巫良对着那跑远的身影“哼”了一声,又不善的瞪了墨胎屺儿一眼,一众人往回去。
“你明天要走了吗?”仪陇又突然问,语气有了伤感。
“嗯。”我淡淡应着。
旁边紫雒蓦地看了我一眼,抱着手冷冷走开了,我一顿,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想说什么,又觉得嘴巴被浆糊糊住了张不开,最后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继续走。她不明白的是,当缩头乌龟自然能长命百岁,一直活到不想活,只不过,那样太没趣,良心会有阴云,长出小蘑菇,最后发霉……
身后几人也走着,就连一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墨胎屺儿都安静了。
仪陇也没有再说话,伤感之中,满是落落。
我临进房间门口,又觉心情烦闷,跟他们言语了一声,又丢下他们一个人往村子里面去。
此时,村子里面欢声笑语,各家各户,一片馨宁,处处能见和乐,真如一个世外桃源。阴阳族确实与其他几族不一样,虽然巫蛊族也是避世,族民一样淳朴,但是没有这里的族民自由恬淡,气沉心稳,或许是巫蛊族几经搬迁,担惊受怕,本能的骨子里就多了种小心翼翼,缩手缩脚。而细想,这是源于村子极其牢固的地形。
这无形的地气,单个之中集成一脉,外面自不必说,说不定这山因为地脉隐了,根本看不见,就是这内在,身处其中,也是无法探其奥妙。
信步而去之中,我先围着最里面的一层逛了一圈,不见什么异常,又去第二层。
第二层依旧,只不过开着的窗户里面那些忙碌的人看了我一眼。
再去第三层,依旧,而关门闭户之中,屋内忙碌的声音微顿,也是看了我一眼。
再去第四层,是最后的一层,仍旧不见异常,开口在屋顶的屋内,所有的人皆是睁开了眼睛……
一阵心虚之后,我没有再往前,又悄悄的走了。
而原路返回,却是一层两层三层,一直到第四层走完了,前面还有一层。
这一切,让我怔怔,犹如吃鱼的猫被鱼刺卡着了,说不出的难受,不信邪的我再凝神细看,周围却是屋子空空,前后左右一样,方向没有,人影不见,一片寂静之中,似乎进到了另一个地方。
(本章完)
………………………………
第四百七十八章 沸茶煮黎·明寂诀响(上)
我沉吟片刻,决定不再往前走,指不定就是进入了那村子里的地脉阵法,又蓦然,自走道左边有了动静,我转头看去,一条齐腰高长毛白狗,在慢悠悠向我这里来,那一双半闭的双眼,是看透人生的淡定,是刚进村子时,那条和大黄一起出来的大白狗。
四下无人,它慢悠悠到了我跟前两丈,那半闭的眼睛看了我一眼,又头一转,往回走。我在原地顿了顿,跟了上去。
两边的石屋走道里,它依旧迈着步子慢悠悠,一身的长白毛,再加上风吹不动的速度,俨然如一只掂着四条长腿的玄龟出山,那种状态也很容易让人误以为它是在梦游。而当你以为它在梦游时,它又张嘴懒洋洋打了一个哈欠,如此,闭嘴又继续…这走了半天,我四处看了看,也没走几步,真真是龟速。
但也没有办法,人家境界高,我这种只能在火海刀林里厮混的烟尘子,只能慢慢的跟。
然而,一刻钟过去了,左右的石屋似曾相识,我们仿佛回到了原地。
又一刻钟过去了,左右的石屋依旧似曾相识,我们仿佛再一次回到了原地。
再一刻钟,当我看到一刻钟前我在地上丢的一片叶子后,我停了下来,明白了,我们是真的回到了原地,而且已经回到了三次。
前面它也停了下来,又打了一个哈欠,再继续走,我站在原地瞅着它,觉得有种被千年神龟骗了的感觉,敢情这是一直在领着我散步呢,一直到它消失在视线里,周围回到安静,又从那尽头走来了一个人,这衔接得天衣无缝,以至于,我以为那狗成了精,化作一个人再回来了…再一细看,那身影黑沉冷淡,沉默寡言,看清了,狗没有成精,是坟泣来了。
“走吧。”他道。
我松了一口气跟着,他继续道:“这里的地脉开启后就走不出去了,最好是在原地等待。”
我没有说话,眼睛却是在四处找着那个“玄龟”大白,他又道:“地脉中藏着暗器,如果长时间停止不动,或是速度太快,都会引发暗器。”
我心中一阵悱腹,不知道他要表达什么意思:难道要人在原地踏步一二一?这画面太感人。我问道:“谁开启的地脉?难道只能往里走不能往外出吗?”
“长老们开启的。你最好不要在村子里乱走,就是族民们也不敢到这里来,他们已经手下留情了。”
我在心里咬牙,这些臭老头,又是不太高兴:“你怎么可以?”
“这里的地脉是我设下的,是为了防御外人入侵而专门设计,长老们时时刻刻在操控着地脉,黑夜白天不停歇,他们很幸苦。”
我没有话说了,又道:“这地脉,我看不懂,而且它启动的时候我丝毫没有察觉。”
“这是阴阳术,不同于外世的阵法。我也是研究了很长时间,修补了各种漏洞,才得以成为现在这样。”
我讶然,没想到他这么厉害,又四处看着,不经意问道:“如果将这里毁了呢?”
是的,不管他这地脉阵法有多厉害,只要我把这个地脉毁了,阵法不就自己破了吗?以我这种没有耐心,又粗暴的人来说,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毁灭,毁灭了就什么也没有了,那自然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毁了地脉需要很大的力量,而且毁了之后就永远也走不出了。”他淡然答道,就像在说一件极普通的事。
“永远也走不出?”我眯眼,不可置信,那是没碰到狠人吧?让我来试一试…
“永远也走不出,包括你。”他道。
我先是一愣,又觉得好笑:“为什么?”
“因为是我研发的。”
我哑然,这也太自信了,他什么时候会了吹牛皮这种技能?又沉眼看着他的背影道:“那如果把你杀了呢?”
“一样。”他更加淡然。
我默然,他又道:“只有我才能解开,任何人都解不开。”
我思忖,提出了一个问题:“万一你死了呢……”
“仪陇会接替我,我已经在将这些交给她。”
我心中一动,停了下来,不由得敛了神色问道:“你还能活多长时间。”
“咻!”他也停了下来,一伸手将左边一枚急速飞出来的特殊暗器放了回去,那暗器绣花针大小,但是针头带有四个倒刺,小小物件,寒光铮然,他道:“看心情,也许明天,也许很久以后。”
“为什么?”我不解
“咻!”他再一伸手,又将右边一枚急速飞出来的暗器放了回去,那暗器同是绣花针大小,但针棒上满是倒刺,他淡淡道:“如果不想活了,立刻就能死,如果想活了,就会想尽办法活。”
我眉一沉,哑然。
他又侧头道:“走吧,一会儿暗器都要起来了。”
我继续走着,二人无言,一阵沉默后,我道:“那你想尽办法活吧,反正你的命一直都是我的。”
他道:“好。”
我又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你们族人,到底有多少?”
“五百的成年人,一百三十一的孩童,二十的新生儿。”
……
阵道里安静,只有不疾不徐的脚步,半个时辰后,我们出了阵道,当出来的那一霎,长久的缓慢憋屈立即让我有一种从牢里放出来,要撒开腿脚大跑一场的冲动,而我脚还没动,他又叫住了我:“随我来。”
我转头看他,只看到一个无比淡定的侧影,我觉得他胆子也比以前大了不少,一向是我吩咐他,现在倒是他来吩咐我。接下来,我们就在一路的各种各样异样的目光中走过,一直到十分钟后,他停了下来,我微微探头一瞧,前方美景熟悉,一大片油菜花田,这是村子北侧的那片油菜花田。
怎么,这里是村子里官定的散步场所吗?还是这里是村子里的村花,是特有的标识?
已经来过一趟这油菜花田,此刻我便是眼观鼻口心,沉默不语,并且也在心中打定主意,一会儿不管他说什么,我也是沉默。
他在田埂边缘站下,看着下面的油菜花,一阵沉默后,他突然道:“记住这里。”
“啊?”我莫名,抬头看他,他不动,目光和心思都在底下的油菜花田。想了想,我走了过去和他并肩,也看着油菜花田。
他道:“明天一早我送你离开,芈弦一直都在外面寻找,虽然现在还没有找到,但不知道会在哪一刻找到。另外,很有可能,我们一出去就遇上她,你要做好准备。”
这就更突然了,气氛直转,到了分别,而“分别”,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也许我还没有准备好出去,甚至没有把‘出去’这两个字理解透,我们在这里停歇的时候,芈弦在外面没有停歇,我们进入到一个多坚硬的护壳,出去就会有“更坚硬”的困难。而这一开一合,就意味着冒险,以整个族人的安危,冒着正负比例不利的风险。
许久,我道:“那村子怎么办?”
“尽可能的减少损失,以最大速度的护送转移。”
村子要搬移,原有的安宁要打破,我心中蓦然沉重,我们的到来,还是打扰到他们了。我又道:“如果我不出去呢?”
“即刻转移,去向下一个地方,与你要去的地方背道而驰。她寻找阴阳族很久了,这次她是做了全部的准备而来,不仅是只有你。”
我沉默。其实村子现在已经是危险了,只要芈弦猜到了大概的位置,找了进来这也是迟早的事。
他又往前走,一边沿着油菜花田走,一边看着底下道:“这下面我已经准备好了一个出口,在那最中央,爷爷也通知了全部的族人,明天一早他们会配合。出口只供一次通过,时间是一盏茶,一盏茶的时间内,万一被她发现了,不管她怎么阻拦,你都要出去,如果错过了,结果,有可能是你再走一遍她给你安排的路,而村子也有可能会被攻破。”
再走一遍她给我安排的路,那又将是血流满地……我明白,这是一场博弈,赌注依旧是失去,并且比以前的大。我认为他有些不理智,问道:“我能相信你吗?”
“我尽全力。”他如此说。
“尽全力?”我停了下来,为这回答,不由得皱了眉:哪种全力?哪种结果?以他的这种办事性格,以阴阳族的牺牲精神,他尽全力,也许护得村子安全,但他自己也挂了。他尽全力,也许护得我周全,但村子和他都得挂。这种全力,是何等风险?纵然他强大,但还没有强大到能一只手撑起整片天,我都还没有这么做,他倒是先做起来了!
他也停了下来。
我看着他的背影道:“你是知道的,我见过了太多,在进来的时候我就是抗拒,你说可以,我信了你,但你要怎么保证那样的事不会再发生?我又要如何相信你?每个人跟我说之前都是很好,但是等做了,等到了结果,又是什么?这样的事,我不想再见。”
我转身往回走,淡淡道:“从这里出去了,我不会再让你们任何一人跟着,你们都很闲的吗?这明明是我一个人的事,为什么你们都要来掺和?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后面一阵沉默,又淡然道:“我答应你,一定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
“哼!”我冷笑,完全不信,又看着前方的路,眼中冰冷:“我一定要见到他,这是我余生要做的事,谁不长眼睛挡路,也别怪我翻脸无情。”
他转身看我,没有说话,就此沉默。
油菜花摇晃,风送花香,那追逐的脚步,不止不休。
(本章完)
………………………………
第四百七十九章 沸茶煮黎·明寂诀响(中)
“阴阳族有一个阴阳术的天才,叫浮厝,阴阳族也有一个能呼风唤雨的奇女,叫仪陇。这是现如今,上古四大遗族公开的奇闻,你难道不知道??”
夜幕垂临,倦鸟归巢,饭后煮茶,适合谈心,一间满是各色女儿香的房间里,紫雒很嫌弃的说了这一句话。
事情起因是我明天要走,但是我八十老太的婆婆心上身,担心明天的情况,各种长吁短叹。
她说的时候是真的嫌弃,非常嫌弃,非常嘲讽,那种表情,冷中带着不满,刻薄嘴脸上身,俨然是让人又爱又恨。爱的自然是,一听闻她的“修仙”游说失效,她霎那间把我和她的关系撇到了神界和地狱的距离,对我视而不见,说而不理,此刻终于开了金口,恨的是,这金口说的不是人话。
“什么叫我难道不知道?”
我一声质问,眼中悄然黑沉。
遥瑟擦着剑的手一顿,一声“噌”响,余音嗡嗡,墨胎屺儿眼神“嗖”的一下过来了,如同捕捉到了什么年度稀世大戏,百花则是撑着头的手一松,差点磕到下巴。
我一问,问到她哑然回到混江湖前:“我怎么去知道?难道我是遗世独立的天下情报员吗??你摸着良心回想,从我下山要干什么,到下了山之后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到后来知道自己都干偏了,到现在,我一边干着一边被人追杀,我有一丝闲工夫吗?你当我的大脑是蜘蛛网啊,什么消息都不漏?你当我的眼睛是蝙蝠啊,什么黑的白的都能看透?还是说,你认为我已经成仙了,不需要吃喝拉撒啊??”
她愣然,欲反驳。
我再用洞察一切的眼神戳着她的小九九:“你行,很好,什么都藏着掖着,身份,目的,别人戳一下,你说一句,别人不问,你就从来没有觉悟要老实交代。金乌族大祭司,何等高的位置,难得你品德高尚,没有抱着高椅子摇着喝着茶,而是四处溜达,体察民情,得了个大鱼小虾,乃至在胎腹中还未出生的小鱼籽,都不漏的各道消息。那么我敢问你,上古四大遗族背后的几个国家接连受到打击,先是蜀国,再是晋国,又是没有撼动的燕国,下一步,将是哪一国?”
她眯眼,将这一兜子的话接收,又关闭了眼中一切讯息,黑沉愈加:“你到底想问什么……”
“没什么,”我一收气,扭头看着一旁已经懵了神游太虚的仪陇道:“这是后话,我得先问问小仪陇,她真的能呼风唤雨吗?”
“……”
她眼中一寒,回到冰冷的刻薄,几欲无声的把我剁成十八段。屋内几人清醒,遥瑟继续擦着剑,墨胎屺儿嫌戏不够看的“嘁”了一声,百花则是小心的捡起了下巴,继续安静的手托着当起了小观众。
“啊?呼风唤雨……”仪陇小懵着实懵,神游太虚仙气迷了眼,一副醒不过来的模样。
我再皱眉严肃一副见到奇人的表情道:“你怎么能呼风唤雨呢?怎么呼风唤雨?真的假的?我怎么没见你唤过呢?那你不成了天神?还真是没看出来…”
有一瞬间,我想到了地母镜…这似乎是同一种功能。
“啊?哈哈…”她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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